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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之娇花[穿书]-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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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躲在屋里不出去,外面的人也不是傻子,有个从小就认识宋建钢的大声说:“钢子,你要是不出来,俺就翻墙进去了啊!”
  “咋办?”
  宋建钢闭了闭眼,“你去看看来了多少人,要是不多就把钱给了叫他们滚!”
  吴秀秀一听就犹豫了,忐忑不安的说:“那要是多呢?再说你给了一家,其他都来要,咱咋办?”
  他们手里头的钱可不多,要是把这些借来的钱都还回去,真剩不下什么。
  “你当老子不知道,你不会先去看看?就说我昏迷了!”
  宋建钢说完直接趴在枕头上,心里头恨着把他打成这样的宋卫国,这两口子比前些年还要偏心!偏心的没边儿了!
  吴秀秀去应付七嘴八舌来要钱的人,外面站着的是七八个人,她一开门都挤进来了,一看宋建钢院子里都是枯草,随时都能扔下这个宅子跑到他们找不见的地方,各人心里一合计,都觉得:
  “啥分红不分红的,俺也不要了,你现在就把钱还给俺!” 钱还是得放在自己的口袋里才能安心!
  “就是,就是!”
  村子里流言纷纷,说是宋建钢借走不少钱,马上就还不出来了,宋卫国听着心慌,连忙去打听到底有多少,宋建钢要是真还不上来,那这些远亲邻居不都得找到他头上来,到时候就别想在村里过安生日子!
  宋卫民家三个儿也坐不住,跟宋卫国交了底,光他们仨,宋建钢就借走一万多块!
  “叔,你说这咋办,钢子到底有钱没钱?”
  宋卫国还真说不好,宋建钢这几年在外面到底干什么,他知道的说不定还没宋建钢跟人家吹的多!
  市里
  宋月明时时跟宋建军交流信息,得知宋建钢借到手的钱至少有七八万的时候也惊讶的不得了。
  “他人缘怎么这么好?竟然能借出来这么多钱?”
  卫云开却是了然,摇头道:“这不是宋建钢人缘好,说的天花乱坠骗人吧。”
  “可是一下子借这么多人的钱,别人就不会发现宋建钢经济有问题?”
  “在村里谁会大大咧咧告诉别人自己家里有钱?把钱借出去也没人声张,要不然岂不是有更多的人来借钱?估计宋建钢也是摸准了这一点才去骗人家的。”
  宋月明明白过来,这就是非法集姿啊。
  “也不知道宋建钢能还回去多少,还是继忽悠人。”
  卫云开想了想,“现在估计还出去一两万吧,他手里得有个十来万的现钱,要不然怎么把舞厅开起来?”
  宋月明凉凉道:“我对他可没有这么高的期待,他手里要是有十来万的话就不会来威胁我要钱,从咱们结婚到现在,你看他就没怎么跟我借过钱吧,要不是没办法,不会来这儿的。”
  宋建钢打心眼里知道,她是不会轻易借钱给他的,因此也就很少对她开口。
  “再说,你忘了,他去广市之前都干过什么事?”
  卫云开无奈一笑,“我以为他没有过分到那个地步。”
  也宋月明心知他不愿意太过指责她的娘家人,就如同她不会说太多魏家人的不是,这是对彼此的一份尊重。
  没过几天,熊锐找的人也回复了查到的资料,宋建钢从广市回来前在一家舞厅做经理,因为舞厅被查封才从广市回来,回来前也跟同事好友借过钱,但那些人并不知道宋建钢回了老家,以为他在另一个区的舞厅找了工作。
  传真过来的资料足有厚厚一沓,宋月明和卫云开各看一半。
  宋月明最关心的问题是:“他这次借了多少钱?”
  卫云开抽出一张资料纸,叹气道:“六万。”
  宋月明无言以对,宋建钢干什么要借这么多钱,以为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人家就找不到他吗?
  “月明,我觉得宋建钢应该还在赌博,要不然不会欠这么多的外债,完全就是在拆东墙补西墙。”
  “那个舞厅为什么被查封?”
  宋建钢前前后后借的钱,也许是够他来回填窟窿的,没必要非要跑回来,如果是舞厅出了大问题,跟宋建钢有密切关系呢?
  卫云开继续翻看资料,在最末尾找到一些关于舞厅的资料:“看,舞厅是因为卖银氵步毒被查封,但这案子里没说有宋建钢什么事儿。”
  宋月明将一沓资料认认真真看完放回茶几上,感叹道:“宋建钢的履历可谓是丰富多彩。”
  瓢唱赌搏什么都干过,刚揣着金条到广市的时候肆意潇洒,也许正是因为兜里有钱,结识了舞厅的大老板,以投资的方式让他做了舞厅的经理。
  “他前几年回来的时候都没说过是在舞厅做事,估计是怕爸知道了揍他。”
  卫云开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舞厅老板的目的应该不会要他钱那么简单。”
  有钱的人多了去了,人能开得起舞厅,为什么非要找上一个刚到广市的外地人,加上舞厅盈利方式不正规,难保不是想让宋建钢做替罪羔羊。
  “可他现在不是跑回来了吗?”
  卫云开也摇头,“不清楚,那边的案子还在查。”
  两人正聊着,电话响了,卫云开接了,听完内容逐渐神色郑重。
  “怎么了?”
  “我让人打听到了杨红卫的出狱时间,就在下个月月初。”
  宋月明楞了一下,“这还真是巧啊。”
  当初和杨红卫和宋建钢一起参与赌博,结果杨红卫进去了十年,宋建钢混的人模人样,杨红卫能咽得下这口气才怪吧?
  宋建钢家里逼债的人络绎不绝,他趴在床上无法动弹,那些人差点把家里给翻了。
  “你要是不给钱,我就把你的车给拆了!轮胎也能拿走卖钱!”
  吴秀秀可舍不得这车被拆了,这可能是村里独一份的存在,要是拆了,她坐什么?因此急的跳起来跟人对吵:“你们要是敢动俺家的车,我现在就打电话让公安来抓人!”
  提及抓人,宋建钢眼中闪过一抹阴狠之色。
  “别吵了,去取钱,把钱给他们!”
  正在吵闹的众人一怔,早知道这样直接说拆车不就行了?
  吴秀秀更舍不得钱,但宋建钢发话了,她只得点头。
  “啥时候去取钱?”
  宋建钢没好气的说:“等我能下床就去。”
  问话的人嘻嘻笑,“钢子,你这还真不是装的,俺叔下手还怪狠的,你要是不能下床,让俺嫂子去取钱也是一样的。”
  “再等两天,爱要不要!”
  众人都笑,稀稀拉拉的说:“要,咋能不要,俺要不是不要钱,还跟你闹这么多天干啥?”
  “钢子,你不赖账就中,现在谁不知道你家有钱,你爸妈生了你们四个,可真是一辈子的好福气啊!”
  “就是,月明嫁的也好,当时谁能想到你妹夫能那么有本事。”
  他们越说,宋建钢越是耐不住的心痒痒,只是宋月明如今不好骗了,对他提防的太厉害。
  “对了,钢子,你知道不,杨红卫快被放出来了,你以前不就是跟他关系好,他给里面也不知道变成啥样儿,他妈现在正准备着给他说个媳妇儿呢!”
  宋建钢猛地抬起头,忍着后背牵动的疼痛问:“咋回事?他咋回来了?”
  “判了那么多年,可不是该放出来了?”
  “咦,杨红卫他爹,杨大胆这两天穿的可好了,就等着他回来,说起来杨红卫还真是老老实实蹲了十年,他姐夫不是在部队里当官,也没使上劲让他少蹲几年。”
  宋建钢听他们唠唠叨叨的心烦意乱,不耐烦地挥挥手:“要钱的等两天再来拿,现在让我睡会儿。”
  七八个人被他这样赶出去,心里都不忿,愤愤走出宋建钢家的大门。
  宋建钢趴在床上,动也动不了,想到怒处,不由狠狠骂了一句,吴秀秀在堂屋门外听见了,停住脚步没有进去。
  杨红卫出狱这件事倒是让人稀罕了一阵子,二十郎当岁进去,出来三十多岁,连个媳妇都娶不着,这辈子注定要打光棍喽!
  黄栀子来市里给宋老太检查身体,宋老太眼睛看不清楚,医生说是白内障,但老人年纪大了,不敢动手术,就送到市里来检查一下,顺道给宋月明捎过来点东西,并且心有余悸的说着见着杨红卫的模样。
  “看着,人比以前白了不少,木木呆呆的吓人,还去找宋建钢一趟,也不知道俩人说了啥,反正啊,我看的愁死了。”
  黄栀子本来是含饴弄孙的年纪,什么都不用操心了,谁知道老人生了病,儿子不省心。
  宋月明听着她抱怨、诉苦,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低头翻看黄栀子给带来的榆钱,择一择里面的树叶树枝,准备回家给孩子做着吃。
  黄栀子后知后觉她不喜欢听这些,也停下来没再说,只是忍不住的叮嘱:“月明,你跟云开可得好好的,他现在挣着钱可不能便宜人家。说起来这富了还不如穷着,天天担心这担心那。”
  宋月明抬头问她:“那让你回到二十年前,你愿意不?”
  黄栀子想也不想的摇头,“回去干啥,不想回去。”
  宋月明用黄栀子送来的榆钱做了榆钱窝窝和蒸榆钱,宋老太在医院里不愿意吃别的饭,就想吃自家做的饭,这两样送过去她还能吃一些。
  给老太太检查的医生做出和县医院一样的建议,宋老太不能动手术治疗白内障,只能开一些药保守治疗,俩儿子儿媳妇来去匆匆的又给送回去。
  宋月明跟着回去一趟,到村里的时候,前方有一道陌生的人影,黄栀子看见了,低声说:“那个就是杨红卫。”
  宋月明她顺着指的方向仔细看了看,这辆车是司机载着她和老太太还有黄栀子、大娘林秀芳,她坐在副驾驶,车子快要路过杨红卫的时候,司机看杨红卫想往路中间走,连忙按了一下喇叭,杨红卫扭头朝车里看过来。
  杨红卫看见宋月明坐在车里,眼睛闪过显而易见的惊讶。
  宋月明已经不大记得杨红卫的模样,但看见的第一眼仍旧觉得违和,杨红卫给人的感觉不像黄栀子说的那样木木呆呆,他的迟钝似乎是装出来的,衬着瘦弱的身躯,若是外人一看,大约会觉得挺可怜的。
  这种可怜有利于杨红卫迅速回归到人群里,惹人同情,不再以看犯人的目光看他。
  黄栀子小声说:“说是找媳妇,连寡妇都相不中他,人家还要杨家盖房子,杨大胆两口子没钱,估计要跟杨敏要钱。”
  “都是人家的事,妈,你不要管了。”
  黄栀子点点头,摸不清楚闺女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当年的事早就过去了,她又何必天天提起,最好这杨红卫赶紧结婚生孩子。
  他们到家吃了一顿饭就得走,宋建军悄悄告诉宋月明,“钢子去县城取钱了,说要还给人家,我看这事儿就快弄完了。”
  “他开车走的?”
  “不是,他还不能开车。”
  宋卫国这一顿打,跟从前那次很不一样,这次下了死力气,宋建钢身上不仅肿着,还有破皮,看着很恐怖,事实上都是皮外伤,吴秀秀伺候他大半个月,才能下地。
  “三哥,你帮我盯着他点,我怕他还使什么歪点子,还有杨红卫。”
  宋建军想也不想的答应了,他对当年的内情一知半解,但宋月明开口,他都一一照做,该相信谁,不该相信谁,他心里清楚的很。
  两辆车从宋家开走,隔日,宋建钢停在院子里的翻新小轿车不知道被谁戳破了四个轮胎,轮胎里的气全给放没了,车子陷在那儿一动不能动。
  宋建钢从县城取钱回来看见这一幕,什么也没说,就是吴秀秀破口大骂了半天,也没见到一个人有反应。
  “钢子,你咋不着急,这是谁把咱的车给弄毁了,肯定是那些要账的,这钱,咱不还就行了。”
  宋建钢不以为意的摇头:“不用,先把车放这儿,过两天找人过来修吧。”
  “可是这车……”
  宋建钢阴沉着脸没再理他,谁戳破他轮胎,他心里门儿清。


第95章 
  “月明,钢子这些天一共取了三四趟钱,听说挺多人的都还回去了,也有他媳妇儿娘家人的没有还,说是等伤好就开始做生意,借给他一千,一年以后连本带利还一千五,还有相信他,咱爸跟人家说过,人家不听。”
  宋建军信守诺言,当真盯着宋建钢的一举一动,宋建钢被逼着往外拿这么多钱,要是手里头没钱了,肯定要使坏。
  何况还有那个杨红卫。
  “钢子跟杨红卫走的可近,咱爸说他也说不听,不过我听说杨红卫跟人相媒了,正准备着结婚,对方要两千块钱的彩礼,杨红卫的爹妈拿不出来这么钱。”
  这都是两个急需钱的主儿,宋月明明白宋建军说给她听的意思,要她防着这两人来城里想歪点子弄钱,宋卫国总不能看宋建钢好了再打一次,再说宋建钢早就有了防备,不会干等着挨打的。
  “三哥,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宋建军听后叹一口气,“这个军子,真是。”
  纵使从前他们有过龌龊,但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弟,宋建军不忍心宋建钢越走越错,但要是拉不住他,他们能做的就是保全自己。
  “三哥,你要是钱不够,就跟我说一声。”
  宋建军一听笑了,乐呵呵地说:“我手里头还有钱,这一茬菜就快下来了,没钱的话是说给人家听的。”
  “我想也是,那三哥你也当心,宋建钢别朝你的菜使坏。”
  “他不敢坏到这个份儿,要是敢,我腿给他打瘸。”
  宋月明失笑,宋建钢确实不敢对宋家人实施报复,现在要是出点岔子都会找到他头上来,只会老老实实等待时机来临或者逃之夭夭。
  两人说完挂断电话,宋月明收拾东西下班回家,开车路过一家烤鸭店的时候停了下来,双胞胎喜欢吃这家的烤鸭,正好快考试了,提前买点好吃的犒劳他们。
  烤鸭店旁边开了一家咖啡厅,装潢时髦精致幽静,但开在香味浓郁的烤鸭店旁边难免让人产生违和感。
  宋月明拎着烤鸭离开时,无意间往咖啡店的玻璃窗口扫了一眼,临窗的座位刚好坐着一个人,那人朝马路看过来,正脸看起来很眼熟,但那人似乎并没有看到她。
  宋月明没再注意那人,继续向前走,上车回家。
  双胞胎听到车声就把大门给打开了,宋月明直接将车开进院子里,将烤鸭拿下来给他们,还有给卫真买的小蛋糕,仨人兴冲冲的拿上自己喜欢吃的,直接准备开吃,将在厨房准备饭菜的卫云开忘的一干二净。
  是卫云开听到动静,将一盘刚出锅的红烧排骨端上桌,边走边说:“幸亏我猜到你回来可能买好吃的,就没做那么菜。”
  宋月明将风衣挂在衣架上,走到饭桌前张了张口,卫云开捏起一块排骨喂到她嘴里,兴致勃勃的问:“怎么样?”
  “卫大厨出马,哪有不好吃的道理!”
  卫云开笑意渐渐温柔,指指卫生间方向说:“去洗手。”
  宋月明嗯了一声,却跟他一起进了厨房,灶上还炖着一锅汤,她揭开盖子看了一眼,是雪梨银耳汤,顿时美滋滋的问:“我就是早上说了一句,你还真给记住了。”
  这里的春天就是大风吹,干燥不说空气里还有许多尘土,喝点润燥的汤水对一家人都有好处。
  “你的吩咐,我怎么敢不记着,对了,还有两个菜没做,我觉得再炒一个就够吃了,你看看吃哪个。”
  许大姐请假两天,这两天里两人轮流做饭,卫云开厨艺一般,最拿手的也就是那几个菜,蒜薹炒鸡蛋,鱼香肉丝还有红烧排骨,对这几个菜一家子可以说是百吃不厌,而蒜薹炒鸡蛋又是季节限定,宋月明毫不犹豫点了蒜薹炒鸡蛋。
  “吃不烦?”
  宋月明连连摇头,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把樱桃洗洗干净放在手心里,自己吃一个再给他一个,中途有一次手指头被人故意咬了一口。
  “这樱桃是不是格外甜?”她举起犹带水光的指尖。
  卫云开挑了挑眉,低声道:“没错。”
  宋月明撇撇嘴,继续给他吃,还多管闲事的催促:“快快,该放鸡蛋了!”
  他游刃有余的将预备好的蛋液倒进去,鸡蛋和蒜薹碰撞产生的香气迅速钻入鼻孔,不由自主的分泌口水。
  宋月明手里的樱桃吃完了,仍旧犯馋:“我闻见这味儿更饿,对了,我今天买烤鸭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很眼熟,看半天才想起来,是那个谁,宋家的那个——”
  “妈妈,真真还没吃饭就把蛋糕给吃了!”
  宋月明的话被打断,只得走过去看情况。
  提前将小蛋糕打开吃掉的卫真非常心虚,嘴角还沾着奶油呢就把蛋糕往一边推,笑嘻嘻的说;“妈妈,我就是想尝尝味道。”
  “真真,你吃过甜食就不爱吃饭,咱们说好的,吃过饭再吃蛋糕,你要是做不到,以后就不给你买蛋糕了。”宋月明说的很严厉,仨孩子都有点挑食的小毛病,双胞胎倒还好,就是不爱吃胡萝卜,卫真不爱吃的东西跟宋月明有一拼,还喜欢用甜食代替正餐。
  卫真将叉子也放下,一脸乖巧的说:“那我吃过晚饭就吃不下蛋糕了嘛。”
  “你可以慢慢吃,吃太多甜食对你的身体没好处,张嘴,让我看看你牙被虫咬了没。”
  卫真不情不愿的张开嘴让她观察牙齿,新长出来的两排牙还是干干净净的,宋月明松了一口气,她真怕闺女一不小心给冒出来蛀牙,那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说话间,卫云开将最后一个菜和汤端上来,淡淡然的说了一句:“真真,爸爸辛辛苦苦做的饭,你都不吃点吗?”
  卫真连忙摇头:“我吃的呀!”
  “那就好,咱们改个规矩,半个月选一天可以让你吃蛋糕,饭吃不吃随你,其他时候都得先吃饭,怎么样?”
  现在是宋月明隔十天左右给她买个小蛋糕,但不能每次都吃的尽兴,卫真一听可以随便吃立刻点头答应:“好啊!”
  双胞胎忍着笑,在宋月明的瞪视下没有戳破真相,妹妹啊妹妹,等你长大就会后悔的!
  饭后
  宋月明催促仨孩子去写作业,她和卫云开打开电视看点新闻报道,宋月明站在电视前面选台,选到当地电视台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里面正在播报一条新闻:我市知名绣艺大师的作品《百鸟朝凤》在全国大赛中获得二等奖,即将送入拍卖行拍卖。
  接下来的画面就是拍摄这幅绣品内容,以及采访绣艺大师杨敏的画面,宋月明认真看了一会儿,地方卫视新闻给了两分钟播报这条新闻,想来很受重视。
  “有什么感想?跟奶奶像吗?”
  卫云开蹙着眉头问:“奶奶连针线活都做不好,不过她是跟谁学的这手艺?”
  此地的绣技并无什么特殊的地方,偏偏杨敏极其擅长双面绣,且是国内数得着的好手艺,这着实令人心惊。
  宋月明想了想;“以前不知道她会这手,听说她是跟一位下放到村里的老人学的,那是个老绣娘,可能人真的又天赋吧。”
  俩人讨论了没一会儿,这条新闻结束,改成播放下一条民生问题,宋月明看的打哈欠,又想起来刚回来时在厨房没说完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卫云开。
  卫云开不甚在意的说:“跟咱们没什么关系。”
  宋月明耸了耸肩,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这一条新闻之后,杨敏的店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火了起来,她店里人员有限,即便是要接什么订单也得提前预约。
  宋月明出门买早餐的时候碰见对门熊老太太,老太太夸赞不已的说:“这小杨可真是有一门好手艺,幸亏我认识得早,要不然现在找她做衣服都排不上队。”
  “那您是有眼光。”
  熊老太太一听,高兴不行,还顺口提了一句:“月明,你想在她家做衣裳吗?你跟我一块儿,应该能预约到,听说她的订单都排到明年了。”
  宋月明含蓄一笑:“不用了,大娘,我做了这样带绣工的衣裳也不太会穿,再说我那还有两条旗袍没穿过呢。”
  前两年,宋月明去海市找一位老师傅订做了一条旗袍,后来又加了两条,但确实是大多时候挂起来看着,或者在卫云开面前穿一穿,根本没想做别的,更不会巴巴的排队去找杨敏做衣服。
  他们这几年在一个城市,碰面的机会都是寥寥可数,距离保持的刚刚好,谁也不会轻易去打破这层默契。
  熊老太太听了皱眉,上下打量过宋月明轻松又不失精致的衣服,不解地说:“我觉得你衣服挺好看的,这些衣裳放起来以后穿也不会过时。”
  不得不说,熊老太太当真眼神极好,但宋月明还是拒绝了。
  “我还是别给您添麻烦了,你还是抓紧多做两件,到时候排在前面的订单能早点做出来,就不愁穿不上新衣服。”
  “说的是。”
  等去公司上班,苏妙宇也说起杨敏的店铺,翻看着日历说:“我婆婆看见人家的百鸟朝凤都快挪不开眼睛了,她就要过生日,我想给她做件旗袍当生日礼物。”
  宋月明想到熊老太太的话,提议道:“那我建议你还是谨慎为上,你要是去订做,得到明年才能送礼。”
  苏妙宇惊讶极了,“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是真的,我们对门老太太是人家忠实客户,她的情报总不会有假吧?”
  “也是,人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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