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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在古代(贡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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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囧囧有神的大眼盯着她,赵禔表示自己压力很大,她正在犹豫要不要劝顾济世回归“唠叨”模式。
“赵郎君,家书!”
耳边的低语吓了赵禔一跳,猛地回头,站在她身侧的不是守门人,而是甲班的代课老师苏洵。
“是,谢先生。”赵禔回神,赶紧双手接过苏洵手中的信,并礼貌道谢。
苏洵眼神奇怪地看了赵禔一眼,踌躇半响,开口道:“明日家宴……山长有请。”
赵禔一怔,笑了笑拱手道:“敢不从命。”
苏洵“嗯”了一声,不过在离开前又上下打量了赵禔几眼,似乎有些奇怪苏山长也就是他爷爷,对待赵禔的态度。
赵禔完全没在意苏洵的疑惑,她大概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在苏氏学堂里,真正知道她身份的人也只有苏山长了。要知道在尊崇孝悌,长子位尊的年代,这个大皇子的身份能让无数官员对她产生“下注”的**。
苏山长或许不会明摆着政治投资,但趁着赵禔年幼,互相拉拉关系也是很正常的事,毕竟人情脉络是组成中国官网的一大特色。
这点心思,从他将苏洵从考场召回,当甲班的人民教师就能窥伺一二。
赵禔看了一眼家书,上面稀有的标了一个‘急’字,这代表有钱一无法处理的紧急事件了,撕开一看,竟是《武报》所处之地被官府之人给围了。
《武报》可是关系《大唐》的命运,也就是关系着‘功德簿’。
赵禔心里一紧,委托身旁的顾济世请假,便一人急匆匆地下山去了。
一入大门,不远处就传来一个略显尖锐的声音,正是匆匆跑来的苏伴伴:“殿……,大公子,你怎么一人就回了,山高路远多不安全啊,好歹也让小的去迎接你啊。”
赵禔脚步不停,直接道:“钱一呢,让他来见我。”
“是,大公子。”苏伴伴领命,嘱咐一丫鬟仔细伺候赵禔后,便火速前往门外找钱一。
不一会,钱一风尘仆仆地赶过来,待见到赵禔后,很是羞愧地说道:“惊扰殿下了,属下有罪,属下……”
“得了得了……”赵禔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赶紧将情况与我细说一下。”
钱一点点头,说道:“是这样的,今儿一早官府的人便带着罪状而来,说是《武报》“撰造浮言”“乱有传播”等一系列的罪状,就差没有通敌卖国了。”
“噗——”赵禔差点喷了一口水,“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可有证据?”
钱一露出愤怒的表情:“那汉子,呃……不是,”他为自己在赵禔面前飙出脏话而脸红,顿了顿改口,“那人将《武报》里的一些新闻东拼西凑,说是罪证。我们不服去争辩,指出那些所谓证据的漏洞之处,其为首的官员竟说:“其事体莫须有”,定有罪!……”
“噗——”赵禔差点抢到了,居然是民间版本的“莫须有”罪行,若自己背景不深,岂不是提前体验一把岳飞的憋屈么,这么一想,赵禔心里突然很不舒服,呢喃道,“莫须有’三字,何以服天下?”
“殿下?”钱一察觉到赵禔的低气压,半响才试探性开口,“此乃小事,不值殿下忧心。”
“哼,对于我而言,当然不值得忧心,”赵禔脸色一变,冷笑一声,“既然那些官员借势压人,妄图以“莫须有”的罪名欺压我,我也不必克制自己。”
说到这,赵禔回身走到书桌旁,舀出信纸,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通,然后将它折叠好,一边递给钱一,一边说道:“将这封信以最快的速度交予爹爹手上,让他去处理。”
“殿下这……”
钱一有些迟疑,他觉得这事有点小题大做了,毕竟跟着赵禔来姑苏的人里,也不乏有世家子或者衙内,就算不暴露赵禔的身份,也一样能解决这件事,顶多耗时久一点。更何况,这么件小事求助于真宗,不是侧面显得他等护卫很无能么。
“怎么,他能“莫须有”,我就不能“唤真宗”么。”赵禔不爽地拍了下桌案,“这种仗势欺人的官员,就应该将乌纱一捋到底,发配到穷山恶水之地去。”
赵禔的愤怒不单单是因为想起那苦逼的岳飞,更是联想到因为得罪“神二代”而被踢出上界,被迫在大宋打拼的自己。虽然在大宋过得顺风顺水,但也不能消磨因“莫须有”之罪而遭殃的愤恨。
“……是,”面对赵禔少有的激烈情绪,钱一不敢再争辩,委婉提醒道,“陛下那里,往返至少也需8日,在那之前,《武报》这里该如何处理。”
赵禔瞥了钱一一眼:“使点关系,只要《武报》不停刊,其余随他们怎么蹦达,”顿了顿补充,“他们越嚣张,越好!”
钱一看着笑得一脸意味深长甚至是诡秘的赵禔,默默扭头,我的主子不会如此不可爱。
……
……
四日后,韩府
“这些家伙实在是太难缠了,不但不透露砚海墨香的地址,居然还威胁说要告御状,简直冥顽不灵,”一个身着官服的男子在大厅里用步子画圈圈,“韩兄,不是在下不帮你,可他们那态度你也看见了,我算是发狠了,一定要把他们统统送到大牢里去。”
“李兄,李兄……”负责接待的韩健陪笑道,“你想想,若能得到砚海墨香,不仅我们韩家得益,你所控的官报不是能更上一层楼么,到时候将这惊人的业绩上报过去,升官上迁,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这……”官员迟疑了,这话挠到了他的痒处,顿了顿,“那成,我就再等五天,我衙门里还有事,先告辞。”说完,官员甩了下袖子,大步向门外走去。
这边的韩府在谋划,另一边的柳府却格外沉寂。
“少主,我们不动成么?”柳希文身旁站着的心腹属下,有些忧心地说。
难得下山回府的柳希文,淡定地喝了一口茶,好心情地回道:“无妨。”
“可……”
“不必多言,”柳希文笃定道。他回想起赵小郎君那些气势不凡的仆从,以及无论柳如何府深度挖掘,也无法获知小郎君背后的身世,这足以证明,其背景非常的不普通。既然明言要求他不出手,柳希文相信,小郎君绝对有十足的把握能顺利摆平。
布谷布谷——窗外突然传来师门简讯的暗号。
“咦?”柳希文瞟了一眼窗户,果然,一枝鲜花绑着一张纸条,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在了窗户狭缝间。
柳希文身旁的属下忙不迭地走过去,取下鲜花,双手给柳希文奉上。
柳希文从兜里取出玉瓶,将似水的秘药涂抹在摊开的纸片上,白纸上渐渐显出黑色的字体。
纸条内容:姑苏弟子听令,全力调查砚海墨香。
虽然白纸上每个字都能看懂,但组成的意思却让柳希文很是困惑。在柳希文十六岁的时候,因缘际会之下,曾拜了一隐世师门,师门里大知天文地理,小知柴米油盐,其深厚的底蕴让他这世家子都为之胆寒,虽然柳希文不过是一个外门子弟,但也从中获益良多。
这样的师门,怎么会对砚海墨香感兴趣呢?
再怎么说,从表面上来看砚海墨香也不过是一书生罢了。
柳希文的表情变幻莫测,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条密令透着一股不详的讯息,是以师门为重?还是包庇小郎君……
最终,柳希文叹了口气,淡淡地吩咐道:“以后所有师门讯息,都由你偷偷转递给我,明面上,说我在苏氏学堂进修,没下山。”不管怎样,她是他认可的同窗,庇护的理由一条就够了。
“是,少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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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快捷的结果
许是夏至;姑苏的天气阴凉了几天,便开始转晴,走在道路上,徐徐吹过的暖风卷起尚未败落的花瓣,树边已渐渐有了虫鸣;给古城增添了几分炎热的感觉。
气候总能悄然影响心情;正在商讨对策的几位韩家人;抹着额角的汗迹;心里的耐性正在急剧下降;原本的主题从“如何挖掘砚海墨香的踪迹”渐渐变成了“若是得不到砚海墨香就毁掉他”。
韩健还一脸遗憾;嘴里偶尔不忘劝说长辈“等等”,其实他心里的想法正好相反,巴不得毁了砚海墨香;作为一个不受宠又没干出名堂的分支人士,他对于那些功成名就的人,天然就有一种想要打压的心思。
韩硕一直以来都维持着他那有点小聪明的纨绔形象,在这种场合向来只听不说,只不过,他胖胖的脸上偶尔闪过焦虑,毕竟这么多天过去了,看似压制了对方,可实际上《武报》除了领到一张罪状,逛了半天监狱,其他啥事也没发生,报纸该发行的发行,小说该红火的继续红火,这情况很不寻常啊……
韩硕看着过于乐观的族人,心里闪过不详的预感。
突然,脚步匆匆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哐当”一位旁支弟子跑了进来,脸色惶恐:“翁翁(祖父),李,李大人、崔大人等几位大人都被调职了,而且是,是左迁至蓝关……”
韩家众人一脸的恍惚,似乎没将这个消息给消化。
蓝关,有道是蓝关古道“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从古诗中可以想见古代蓝关道的崎岖艰险。唐代韩愈在贬谪潮州途中创作的一首七言律诗《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抒发了作者内心郁愤以及前途未卜的感伤情绪。由此可见,这还真不是一般的左迁,堪称穷山恶水之地。
众人反应过来后,都被对方的大手笔给震慑住,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有些沉默,韩健突然嘀咕:“既已结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敌人力量强大而且出手这么狠,只怕道歉也不会轻易原谅,而韩家也是有些背景的,说不准还有一拼之力。于是大家都在摇摆,是就此收手上门道歉,还是默不作声死磕到底。
不过两个时辰,大家还在挣扎之际,又一个小厮跌跌撞撞地进来,不过他是一脸惊喜:“小的要事禀报,八王府有人找。”听他的语气,估计是认为韩府傍上皇亲国戚了。
“八大王……”韩家小一辈的集体呆住,老一辈的也很是愣神,毕竟对于他们这些商人,不,应该说对于绝大多数大宋子民而言,皇朝宗室之人,那就是绝对的大人物。
只不过在这种时刻,被这种大人物召见,实在是太巧了一点,众人心里都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还是韩家家主先反应过来,道:“世人皆言,八大王为人端严,素有贤名,我们向来克己守法,应无事,健儿、硕儿去看看……”这话说得也不算心虚,除了《武报》这次,他们还真没勾结官府压过人(因为过去不需要官府势力,他们自己就可以搞定)。
韩健和韩硕非常不愿意的领了这差,若八王府的人友好,这倒算是一美差,说不得还在大人物前露脸了,可若不友好,不但当场会受气,回来后肯定还会被迁怒……
而这种情况下找来,十之八|九不会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八王府的仆人不怎么友好。
见韩府的人来后,一点脸面也没给,不但严厉地警告了一番——不准许打《武报》与砚海墨香的注意,还划拉出一大批人,带头将韩家的几大门面给砸了,彻底地不给脸。
韩健与韩硕一见脸都鸀了,韩硕受宠,直接说身体不舒服遁走了,可韩健不行啊,他先是嫉妒地看着韩硕离开,然后僵着笑脸好声好气地将八王府的一群人哄走,最后回到韩府,接受一大批叔叔伯伯辈分的迁怒。
韩健立马成为最苦逼的人,没有之一。
至于为什么李姓官员会被“左迁”,八王府又有人来闹事,这都是真宗的主意了。
大宋的真宗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绝对的护短、掌控欲以及利己主义者。
世人都知道仁宗时期“改革派”与“守旧派”的党项之争吧,仁宗有,真宗难道就一点都没有?那些看到弊端希望改革的有识之士,难道都是在仁宗换位后一瞬间冒出来的?难道真宗的朝堂上就不存在类似“执拗公”之类的权臣么?
当然不是,真宗手下也有权臣,也有想要改革的刺头,但真宗玩平衡玩得好啊,帝王权术方面比仁宗强多了,他喜欢平和讨厌动荡与冒险,所以过激的策论都被他压了下来。
他的手下虽然一堆能臣权臣,平时在朝堂上真宗也喜欢保持沉默,任由下面吵吵闹闹针锋相对,可真宗看似被牵着鼻子走,被架空了,实际上呢,没有一个大臣敢真和宋真宗对着干的。
为啥?
因为真宗一直在维持朝堂的平衡,哪怕立刻捋了一方大臣的乌纱,也能提拔蘀补的一个,朝堂依旧不乱。
在他看来,大宋的官员多着呢,时刻都能蘀换。
作为一个护短且行事也比较任性的皇帝,虽然不能杀掉得罪自家亲亲眩男〕甲樱梢员峁侔。〖热荒切┕僭北糯蛩闫鄹貉|儿,真宗就让他们抱团贬官去……想想那穷山恶水的地方,那些刁民,对于很多妄图升官发财的官员而言,那种地方,生不如死。
这也是真宗在接到赵禔的信后,立刻下达的第一道旨意。
至于后来怎么会扯到八贤王府上,这还真有点巧合。
真宗爱惜羽毛,然,八贤王更加爱惜羽毛,瞧瞧民间对他的评价多好啊!真宗明面上看不出,心里肯定还是有些不爽的,一个王爷的评价听着比皇帝高,这像话么?也多亏八贤王的儿子们不争气,朝臣看八贤王“后继无人”,也就灭了“从龙之功”的想法。
真宗会选择让八贤王的儿子出头做震慑,一方面就是这个原因,毕竟八贤王的儿子表现得越荒唐无能就越好。这也算真宗另类的平衡手段,当然,这也间接救了八贤王的荣华富贵。
另外一方面,关心赵禔的宋真宗,早就知道赵允迪让家丁旦一打听砚海墨香这事,嘿,这不是一拍即合么,当即就命令下面的人透漏消息给赵允迪,赵允迪也是个浑人,一听自己喜欢的先生被打压了,哪里还受得住,当即就派了一大批家丁去姑苏,欺负韩家撑场子。
于是一向混得顺风顺水的韩家,连对手(赵禔)的面都没见,就被狠狠地摆了一道。
……
……
少了韩家的捣乱,赵禔这两个月的生活可以说是波澜不惊。
每天在山上除了温书、与好友聊天,就是整理初唐的资料写《大唐》以及构思下一本应该写些什么。
原著的《大唐双龙传》共63卷,四百多万字,赵禔将它精简了不少内容,压缩在了两百万以内,目前整本书都已经完稿,除了钱一手上舀了一份完整版,也就真宗那里有赵禔的全本真迹。至于赵禔为什么会早早将全本赶出来,这全是因为身后有一位皇帝读者……
当皇帝成为你的读者,再不勤奋的作者也会苦逼的努力码字————赵禔心声。
如今在姑苏,《大唐》的连载已经接近整本书的三分之二,虽然火热连载,但大伙也不是用一种看新鲜事物的好奇心态了,火热的节奏已经趋于平缓。若去茶水间小坐,或在人群聚集地游荡,能听到的话题也不再全是有关《大唐》的,不少街坊里的八卦趣闻也是被提及的对象。
而其中,被提及频率最高的,大抵是姑苏首屈一指的韩家门面被整整查封两个月,以及一部分官员被撤换的事情了。毕竟仇富是老百姓们的普遍心理,官老爷和大商人同时被狠狠打脸,这事绝对够百姓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很长一段时间。
老百姓们乐呵了,作为幕后黑手的赵禔,却一直没能真正轻松乐呵过。
前一个月是接了皇帝的密旨,死活将两百万字的《大唐》给赶了出来,好不容易交稿了吧,自个的同窗柳希文君,他又不正常了。
他不正常也就算了,可他偏偏是对着赵禔才不正常,要么盯着望……望着望着就深思走神,要么就是在赵禔身边神出鬼没,屡屡留下潇洒的侧影。
“小郎君,你与希文是否有误会?”在柳希文例行的观摩结束后,一旁的顾济世戳了戳赵禔的脸蛋,打趣地询问。
“别戳,”赵禔打掉顾济世的手,一脸无奈,“不知道,他是近一个月才这样。可我并没做什么……”
“啊,莫非是因你屡屡榜首,所以……”司马光故作恍然大悟,挤眉弄眼道。
“混说,希文师兄大胸襟,有大才,岂是那等短视之辈。”王安石立马反驳。
“那你说,这是缘何?”一见反驳的是王安石,司马光立刻回应。
王安石与司马光是好友,只不过他们每每谈及“国策”时想法总能南辕北辙。由于赵禔经常在里面和稀泥,他们倒也没争得“撕破过脸皮”,三人的关系一直保持得很亲密,但两小也养成了互相争锋的习惯。
这不,明明司马光也只是打趣一说,一听王安石反驳,立刻就对上了。
石太平虎着一张严肃脸站在旁边,看了赵禔几眼后,突然皱眉道:“莫非,是你抢了他的心上人?”
众人集体石化,赵禔一脸哭笑不得,顾济世差点将入口的茶水给喷出来,咳嗽几声笑道:“太平说甚呢,简直是浑话一通,你以为希文会是你这浑人。”
石太平保持着严肃脸,不以为然地说道:“浑甚浑,格老子的,没听过那啥啥君子,淑女好逑嘛。”
王安石嘴角抽了一下,司马光一脸无语地开口:“谬论,谬论,分明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欸,咳……先生不是说了么,所有的学问都要三思而变,再说了,我家可不兴那劳什子女戒,”石太平单手拍了拍赵禔的肩旁,充满野性的肌肉挥下来,那力道只把赵禔拍得表情扭曲,“自打我家表妹得知小郎君后,还赶着向问我一些事呢。”
赵禔脸皮一抽,怪不得拍得这么大劲,原来还有表妹这一缘由啊,莫名有种躺着中枪的感觉!不过,石太平的表妹么,总觉得似乎有点熟悉……
赵禔待在一旁沉默不语,另外的几人倒是将目光集中在石太平身上,毕竟不管古代现代,男同胞聚在一块,都喜欢讨论猜测女生的事情,一听石太平后半句有些含糊,顾济世立马笑着接道:“还打马虎眼,你家表妹在意什么,说说也让我们了解下。”
石太平黑黑的脸上闪过一分不自在,虽然他在打趣赵禔的时候,不小心提到自家表妹,但提过也就罢了,怎么也不会蠢到继续败坏自家表妹的闺誉,忙正经道:“去去去,小娘子的心思你也好意思窥伺,耽于玩乐。”
赵禔不想成为“被八卦”的中心,见顾济世还有追问的意思,立刻很自然地插话转移视线:“咳咳……诸位,天色渐晚,不如一起去用膳怎样。”
“咕噜——”司马光的肚皮配合地唱响,众人相视一笑,暂停了这个话题去,向着膳食坊走去。
☆、43个个皆才俊
第二天一觉醒来;赵禔便被案桌旁正在梳毛的信鸽吸引了注意力,她紧了紧裹胸,仔细穿好外衣,便朝着信鸽的方向走去。一看那鸽子腿上纸条的绑带式样——粗糙,赵禔心里有谱了;这估计不是宫里的人找。
纸条打开:殿下;杨某三日后拜访——仲容留。
简单明了;果然是杨文广的信条。
毕竟是好几个月不见的伴读;快要见面了;赵禔心里还是隐隐有些开心;她推开窗,清晨时分,窗外的白雾弥漫了整个山头;明媚的朝阳尚未完全冲破雾气的阻碍,丝丝倾泻,也晕染出部分璀璨的金辉。
今天的课程,难得的是户外骑射,也多亏大宋崇文贬武,以至于骑射这类靠肌肉获胜的课程不多(一月总共两次),让赵禔有机会在苏氏学堂的综合科目里“独领风骚”,否则以赵禔这幅稚嫩的女性小身板,哪怕身体健康,也着实拼不过那些青壮男子。
不过骑射太废也不成啊……
赵禔一脸无语地看着面前威武壮硕的枣红色大马,以及站在大马身边,正用“期待夸奖”的表情看着自己的钱一,心里的小人满头黑线,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什么表情来诉说那一份突显的苦逼。
“殿下,这可是万中无一的汗血宝马!”钱一嘴里呢喃的同时,也不忘轻抚马背,那沉醉的表情,就像是现代工薪男突然看到一台世界顶尖级的绝版跑车。
汗血宝马很配合地甩了个响鼻,高傲地抬起下巴看人。
赵禔暗自比了一下自己与宝马的横纵差,捏了捏手臂,再想想自己那糟心的骑术,默默无语。
“殿下,可是不信?”钱一不愧是第一心腹属下,一瞬间就从赵禔僵直的表情里察觉到不对,只不过他猜测的方向有点错误,只见他似是有些委屈地扯了扯缰绳,“殿下,这可是属下特意从西域换购来的汗血宝马。”潜台词:这货很稀有很贵重很难搞到手!
赵禔扯了扯嘴角,她能说她是因为怕摔断自己脖子,所以不想要么,能么?
当然不能,不管怎么样,赵禔股子里是一个隐性的完美主义者,既然装男人,就不能装个娘娘腔出来。
害怕马匹这种事情,怎么能发生在纯爷们身上!
不就是个骑射课么!
赵禔心里缓缓地吁了一口气,伸手牵过马缰,勉强扯过不太配合的汗血宝马,嘴角翘了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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