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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金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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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就是,贺文麒家中虽然有两个小丫头,但却不是通房,这般洁身自好的学子也少见,贺家可不是连通房丫头都养不起,可见是贺文麒自己不愿意要的。
这样的人,女儿嫁过去或许会吃苦,但至少日子会过的舒坦,女人们都知道,什么荣华富贵都是虚的,夫妻恩爱才是上佳。有疼女儿的夫人便若有若无的试探起来,至于吃苦,只要嫁妆给的足足的,难道还会一直过苦日子不成。
李氏想过自家儿子会受欢迎,却不知道一瞬间变得这般受欢迎,看着一群夫人笑着的模样,李氏心中感叹,若真是个儿子的话,她现在该是多么开心。一想到儿子原本是个女儿,李氏心中就有些心虚,看着夫人们的时候也打不起劲头来,只好拿出之前贺文麒准备好的借口来。
等宴会结束,贺文麒便发现李氏有些恹恹的,还以为她在里头受了气,忍不住问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些人说话难听了?”
李氏却摇头说道:“你说的不错,如今他们想要拉拢咱家,怎么会给我脸色看,只是文麒,你的婚事能躲过这一时,却不可能躲过一辈子。”
贺文麒也叹了口气,琢磨着想办法,刚开始得到探花的兴奋已经过去,如今他倒是知道得了探花的难处了,探花郎按道理都是要进翰林院的,他再想要谋得外放,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李氏没说出口的是,她到底是不希望女儿一辈子孤孤单单一个人,若是不恢复女儿身,自然就不能成亲生子,难道就这样一直下去。这般一想,女儿带来的诰命似乎也不怎么得力了。
贺文麒倒是笑了笑,握着李氏的手说道:“娘亲放心,这世界上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好歹能够拖上四五年,到时候说不准是个什么天下了。”
贺文麒忍不住想到,若是朱成皓能够登基为帝,看在他们的情谊份上,不知道会不会允自己一个外放的职位。
李氏见他这般说,也只好暂时把心放下,贺文麒倒是想到,若是实在不行,就往外头放消息说自己不行了,他就不信还有人敢把女儿嫁进来。
当然,李氏要是知道孩子有这样的想法,估计会哭笑不得,不行怎么了,女子多被作为联姻用品,多的是人愿意牺牲一个女人的幸福,换来一个有力的臂助。
☆、第38章 大婚
翰林院的日子不愠不火,都是文人;即使排挤刚刚进门的三人;但到底是皇帝的旨意;他们也不敢做的太过分;无非是架空他们;不让他们有机会在圣上面前出现罢了。
实际上,谁都知道;一甲三人里头,顾命早就碍着皇帝的眼;如今将他放进翰林院,不过是敲山震虎;让三皇子一派知道收敛。
至于榜眼袁辉,因为年纪实在是大了;这段时间又是考试又是宴会的折腾,还没等进入翰林院就大病不起,这位虽然也是诚贵妃那一派的,但因为他害的程云翳踢出一甲之外,程家能给他好脸色看才奇怪了,即使得了榜眼又如何,人都躺在床上起不来,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一命呜呼。
榜眼一直重病在场,无法入职,而顾命又是个自命清高的,自从进了翰林院就觉得全天下都与自己为难,他们这些俗人都看不懂自己的出色之处,屡屡与那几个翰林院学士发生冲突,提出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主意,一下子将上上下下得罪了个光,也不知道三皇子知道这位如今的情态,会不会后悔当初招揽了这位大才子。
贺文麒深知这些人颇为看不上自己这个武将之家出生,一直以来没啥才名的新人,也就夹起尾巴做人,反正那些文人最多不过是冷言冷语几句,不像是军队里头,那可真的会动上手的。
编修的职位,主要负责编撰记述,现在没有记述的事情给他做,贺文麒就每日翻看翰林院里头的古籍,别说这些藏在房间里头的厚砖头,放到外头想看也是不容易的。他也不嫌弃枯燥,轻易不离开自己小小的办公间,每日只是校对这些古籍,倒是并未碍着谁的眼。
几个月下来,翰林院的人倒是对这个探花郎有些刮目相看。年少成名的才子,总有几分不知所谓的傲气,就像是那位顾命,自以为天底下就是自己最厉害,从来也不把谁放在眼中,也怪不得徐青山从来不肯说起自己的周围弟子。
而贺文麒却一反寻常的成熟稳重,人也耐得住性子,该做的事情做得很好,不该他的事情也从来不会胡乱插手,甚至在旁边忙不过来的时候,十分识趣的过去帮忙,之后也从来不居功,这样的人物不一定讨人喜欢,但肯定不让人厌恶的。
到底没有深仇大恨,贺文麒没有明确的投向任何一方势力,自然没有人会提拔他,当然也不会有人往死里头为难他。渐渐的,在翰林院里头,贺文麒倒是也结交了一两个好友,平时能够聊聊天说说话,大部分人都成了点头之交,说不上多好的交情,但有一个顾命在那儿摆着,他倒是成了好榜样。
时光荏苒,很快就到了二十一皇子迎娶皇子妃的时候,要说皇帝也是奇怪,几个皇子愣是不分封亲王,二十皇子如今虽然有些职务,但还是光头皇子一个,太子殿下不说,三皇子和二十一皇子也是如此,但他们年纪到了,不是太子自然还是要出宫,只好委委屈屈的住在皇子府内。
朱成皓虽然有镇国将军的爵位在,但迎娶皇子妃的时候,走的还是皇子的套路,忙的也是内务府。因为老皇帝对这个儿子多有愧疚,倒是吩咐了要办得热热闹闹的,要知道跟朱成皓同年龄的二十皇子朱成昀,如今别说皇子妃,就是侧妃都已经有了,最大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朱成皓在众多人看来,实在是个憋屈的皇子,以前没有外家助力,母妃早逝内廷也无人帮忙,一直以来都是隐形人,据说当年先太子还在的时候,就是备受欺负的角色。
后来老皇帝的儿子死了大半,儿子少了显得精贵了,他也没入老皇帝的眼睛,好不容易去边疆镀金回来,却又被刺杀,差点没了半条命。
以朱成皓的功绩,作为皇子好歹要封一个亲王了吧,历朝却没有给王子封王的习惯,老皇帝显然没有要为了这个儿子再例外一次的意思,朝廷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个二十一皇子是不受皇帝宠爱的,但皇子大婚这样的日子,他们也不敢缺席,纷纷正装以待。
贺文麒自然也是要去的,明面上,他是朝廷命官,理当前去恭喜。暗地里,他们还是至交好友,没理由错过这样的好事儿。不过不知为何,贺文麒真心觉得,朱成皓这个人不像是个会把女人放心上的,这一次的婚姻,恐怕还是他的一步棋罢了。
贺文麒没有深想,琢磨着私底下要送什么给这位殿下贺喜,明面上的李氏会准备,用不着他担心,反正谁都知道,如今的探花郎是一穷二白,至于翰林院的俸禄,只能说呵呵,天下人都知道,富知府穷翰林,他两袖清风才是正常。
原本李氏不愿意儿子丢人,琢磨着多拿一些东西,好歹圆一个面子,贺文麒一看倒是笑了,他们家能拿出来的东西,那个家伙怎么会稀罕,再不受宠他也是皇子,从小金娇玉贵的长大,好东西见得多了去了。索性只是拿了一个百子千孙的摆件,笑着说道:“若是东西带的多了,人家还以为我收受贿赂呢。”
李氏原本觉得礼实在是太薄,但见贺文麒这般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她却不知道,等出了门,贺文麒将自己关在书房中一天,却是拿起了早已丢下的炭笔画,他想来想去,觉得也就是这东西有些新鲜,如今拿出来当做贺礼,至少能赢得一个别致,想必那人也会喜欢。
等到了迎亲的那一日,贺文麒总算是见识到了百年世家的底蕴,那位徐小姐徐云水出生徐家,徐家向来都有清名,虽然徐青山曾经官拜丞相,但也已经致仕多年,许多人对徐家多有几分小看,而现在,徐小姐的十里红妆,连公主郡主都是比得上的。
因为不能盖过皇后,皇子妃的嫁妆也是有定量的,但不说前头那些皇帝后妃的赏赐,逛逛后头每一抬都是沉甸甸的,那几个抬脚的挑夫都露出吃力的神情,可见徐家为了这次嫁女儿也的的确确出了一次血。
贺文麒看着心中十分感叹,自己若是个男子,娶一个嫁妆这般丰厚的老婆回来,那可不是一辈子都不用愁了,古代人重男轻女果然是有理由的,儿子那都是往家里头拿东西,至于女儿,那绝对是亏本的。什么,你说聘礼?要面子的人家,哪家的聘礼不是原原本本抬回去,全给了女儿做嫁妆的。
古代的婚礼十分热闹,只可惜贺文麒不但是外臣,还是个职位不高的外臣,观礼这样热闹的场合也没有他的份儿,只能远远的听一个声响罢了,等到开宴席的时候,才远远的看见朱成皓一个个敬酒过来,这位倒像是个千杯不醉的,来者不拒,也不知道前段时间的伤势是不是完全好了。
皇子婚礼上的宴席自然都是山珍海味,贺文麒尝了几口觉得真心不错,只可惜一桌子的人满心眼都是如何结交贵人,旁边几个翰林院的同事哪有心思吃喝,弄得贺文麒也不好大快朵颐。其实在她看来,这样公众的场合,实在不是巴结人的好地方。
这其中又有一个特立独行的,顾命照旧还是那副唯我独尊的架势,该吃吃该喝喝,对周围人一副不屑的架势,装逼装的十分有范儿。偏偏周围的人也看他十分不顺眼,很快便出了个事故,在他身边的一人看似不小心,却直接将一块烧肉掉到了顾命的衣服上头,顿时一块油渍明目张胆的出现了。
顾命脸色一怒,站起来就要发作,幸好贺文麒正好在他身边,连忙一手拉住,一边说道:“顾兄,今日是殿下的好日子,若是因为一些小事闹得不开心反倒是不好了。”
作怪的那人也意识到这不是闹事情的好场合,要是被人知道,顾命固然丢人,但他恐怕也讨不得好,便笑着说道:“真是对不住顾兄,是在下没有拿稳,污了你的衣裳。”
顾命却冷笑一声说道:“是不是故意的,你心中有数。”话虽然这般说,但到底是没有闹僵开去。
贺文麒有心不让他们破坏了朱成皓的好日子,结婚都要一个好兆头,免得将来不顺利,便叫住旁边的小厮说道:“顾大人不小心污了衣裳,不知道哪里方便替换一下。”
顾命看了看另一头,见二十一皇子似乎一副要将满院子的桌子都敬过来的架势,也知道自己这样子见人不好,只好说道:“马车上有干净的袍子,你带我出去换一身吧。”
那小厮连忙点头答应,贺文麒见状松了口气,却被顾命一把拉住:“你随我一起去。”
贺文麒没料到顾命的力气不小,不想拉拉扯扯便被他拖出几步,只能无奈的说道:“我跟去作甚?”
顾命却说道:“总要有人帮我望风。”
贺文麒顿时气结,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伙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他却不知道,顾命自小生长于世家,见识过的污秽事情多了去了,其中就有在宴席上被弄脏了一副,换衣服的时候却多出来一个小姐,最后闹得两家都名声尽毁的。
顾命好歹也知道自己人缘不好,生怕也发生这样的事情,虽然在皇子的婚礼上敢这样做的人不多,但也要以防万一。带上一个尚且年幼的贺文麒,要是真有人设计自己,也能抵挡一二。
贺文麒哪里知道他想了这么多,见他执意要自己跟着一起去,只好随着他走了,那小厮很快带着他们到了一个殿内,顾命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似乎才松了口气。很快外头的车夫拿了他干净的袍子进来,贺文麒只能说道:“我到外头去,你换好了便出来。”
等走到外头站在门口,贺文麒真心觉得这样倒像是在守门,索性走的稍远了一些,这个皇子府是当初那几位被杀头的亲王留下来的,多年来一直未曾好好修补,一直到了当今直接送给朱成皓做了宅子,虽然意向不太好,但宅子位置好,也够大,园子里头的精致应该是新载上的,看起来精致归精致,少了几分生气。
正想着,却听见一阵脚步声朝着这边来,贺文麒抬头便瞧见一个身穿蟒袍的男子,连忙低头行礼:“微臣参见三皇子殿下。”
老皇帝仅存的几位皇子,倒是并不会有人弄错,三皇子与二十二十一皇子年纪相差极大,这时候脸上一派和煦,笑着说道:“贺大人何必多礼。”
贺文麒脑中心思一转,他自然知道顾命是这位皇子党的人,只是不知道那家伙硬拉着自己出来,与三皇子有没有关系。贺文麒真心觉得自己还用不着这位三皇子大费力气,只是摆出一副恭敬的态度说道:“微臣不敢。”
三皇子低头看着贺文麒,即使他低眉顺眼,犹能看见那一段洁白无瑕的颈子,而对着他的侧脸更是完美无瑕。三皇子心中暗道,自家父王虽然老眼昏花,这个探花郎倒是没有点错,这样的容貌,在这一届里头,即使是程云翳也难以出其左右。
想到这里,三皇子的脸色更加柔和了,甚至要伸手扶起他来,贺文麒见状背脊发凉,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想做什么。
三皇子却只是笑着说道:“早就听闻贺大人才学过人,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好好讨教一番。”
贺文麒更是将头低下,这不是明晃晃的招揽吗,自己一个翰林院编修,用得着这位出大力气吗。他却不知道,三皇子固然是爱才,但也十分爱色,见他不但有才,容貌又是十分好,这才会这般的耐心。所以这会儿他只是继续说了一句:“微臣惶恐。”
三皇子微微皱眉,看了看贺文麒,暗道这般光风霁月的人物,怎么为人这般的死板,一口一个不敢惶恐,跟那些老家伙一模一样。
三皇子还要再说什么,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三哥怎么在这儿,二十哥还想着要问问你方才那句诗是什么寓意呢。”
三皇子后头一看,可不就是今日的新郎官,他的二十一弟弟,这位还穿着大红色的喜服,看起来还有几分淡漠在,远远的站在回廊那头,以他的角度大概是看不见贺文麒的身影。
三皇子眼神一动,笑着说道:“不过出来透透气,便被你们抓到了,我随你一起回去吧。”
等三皇子离开,贺文麒才松了口气,再等了一会儿里头的顾命便出来了,贺文麒试探了一番,他却又想是完全不知情的,只好先把这件事放下,走回了喜宴,到了里头却才知道,原来新郎官已经将这边的桌子都敬过了,当然不是跟前头似的一个一个敬酒,而是一片一起的。
☆、第39章 贺礼
一直到宴席结束;贺文麒也没找到机会将自己的贺礼送给朱成皓;没办法,如今他们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官员;老皇帝又正是忌惮这些成年皇子的时候;要是走的太近了,恐怕对谁都没有好处。
因为三皇子莫名其妙的出现;贺文麒也不敢再到处乱走;毕竟是皇家的地方,一旦出了什么事情,这些皇子不一定会有事;但自己肯定是会倒霉的。不过他再三看着;三皇子对顾命倒不像是十分看中;一点儿不像顾命自己以为的那般。
走出皇子府,贺文麒坐上自家的马车,从袖子里头掏出那副画儿来,没想到时隔多年再一次捡起画笔,却连送出去的机会都没有。若是专程去找方丈大师,又显得太过于刻意了,反倒是不美。
正想着,却听见有人敲响了车窗,贺文麒微微一愣,打开一看却见一个小太监低眉顺眼的站在那儿,看着似乎有几分眼熟。贺文麒回想了一下,才想到这个人可不就是朱成皓身边的内侍,当年他曾经在寒山寺看见过一次。
小太监低着头说道:“贺大人,殿下说,以后若是有事的话,可以去学无涯书斋,那掌柜的是信得过的人。”
贺文麒听见这话确实微微一惊,要知道学无涯书斋,可不就是当年他写话本出去卖的地方,殊不知这个掌柜居然还是朱成皓的人。
贺文麒忍不住想到,朱成皓这些年是不是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且暗地里伸出援手,所以只是靠着写话本,他也赚了不少的银子,那掌柜的对自己也是善待几分。即使这人没有故意吩咐,至少也是知道的,贺文麒叹了口气,没由来的心中便有些沉甸甸的。
那小太监看了一眼他的神情,才低头说道:“殿下说,他真心待你,绝无戏弄之意。”
贺文麒听了倒是松开了眉头,无论朱成皓知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暗地里帮助自己,这会儿他坦坦然的说出口,显然对自己真心相待,反倒是自己考虑太多,倒是失去了赤子之心。
这般想着,贺文麒倒是觉得有些愧疚,便将怀中的那幅画拿了出来,卷起来不过是个小轴,递给那小太监说道:“你来的正好,这是送给殿下的贺礼,既然殿下真心相待,我自然是明白的。”
小太监这才接过东西走远了,贺文麒却又叹了口气,真心觉得在这个封建社会,两人的身份地位十分不对等的情况下,想要有纯粹的友谊实在是困难。他原本也不是那种毫无戒心的人,上辈子活了那么多年,见惯了人性的丑陋,习惯性的便会往坏处深处想。无论付出多少的感情,贺文麒其实明白,一旦遇到什么事情,他最先想到的,依旧是保全自己。
这边贺文麒觉得自己愧对朱成皓的情谊,那头朱成皓收到贺礼倒是高兴的很,打开一看却是一副小像,画的还是小时候的自己,背景看着有些像是寒山寺,枫叶微微飘起显得十分惬意,不过与现实中的自己不同的是,那个少年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十分暖色的笑容。
朱成皓慢慢放下画像,想着是不是画中十分高兴的自己,才是那个人希望看到的,这个世界上,也只有这个人从来只期盼着自己能活得高兴自在一些。
其实比起贺文麒以为的,朱成皓自小在宫廷之中长大,自然看得懂人心,一开始的时候,他也是觉得贺文麒是自己的福星,才会保持联系,只是慢慢的下来,却觉得这个人或许有些小心思,但对自己却是真心实意的。
贺文麒觉得自己有小心思就是心思不诚,却不知道在朱成皓看来,这些小心思都是无所谓的,若是一个人没有自己的计较,那才是傻子。只是在这些计较之外,这个人是真心会为了自己着想,实心实意的为了自己担心,这样就足够了。
在感情山,贺文麒说不出的苛刻,但朱成皓却十分宽容,只因为他生长的地方,没有谁会只担心他这个人。贺文麒因为看多了人情世故,总觉得感情就该是完全纯粹的,就像是李氏对待自己,却不知道,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纯粹的感情,在朱成皓看来,发生任何事,这个人首先担心的是自己,想到的是自己,就足够了。
抚上画上少年的嘴角,朱成皓终于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感伤说道:“这样的笑容,怕是一辈子也不曾出现吧。”
一直站在他身边的陆公公只是低头不语,殿下与贺大人的事情,他也是略知一二,多年的交情,也只有遇上贺大人的时候,殿下才能开怀一些。
多少次在边疆生死搏斗,那时候殿下整个人就像是被煞气吞噬了似的,谁看着都觉得害怕,但每次收到这边递过去的信,看见贺大人时常的关怀,总能放松下来。陆公公甚至觉得,自家殿下还能跟正常人似的有说有笑,都是这位大人的功劳。
半晌,朱成皓才把画像放下,想了想又说道:“让人装裱了放在书房里头吧。”说完这句他就该去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了,那里头的女人是老皇帝恩赐与他的,朱成皓明白不管自己喜欢与否,都要装出一副中意的模样,至少,表面上也是如此。
自从二十皇子成了亲,皇帝似乎一下子想起这个在边疆待了好几年,吃足了苦头的儿子,对他青睐有加,一时间比二十皇子还要更受宠一些,而赏赐更像是流水一般进入了皇子府邸,甚至不再提让他回去北疆的事情,反倒是将京卫指挥司交给了他,要知道这地方可是主管京城的治安,一向都是皇帝亲信才可为之。
二十一皇子原本就手握兵权,只是之前一直在北疆才不显,如今成了指挥使,自然碍着各位皇子的眼睛,在各种拉拢无果,发现这位皇子似乎真的一门心思为皇帝办事,为太子铺路之后,自然就开始下各种绊子。别管朱成皓领兵多么出色,这里可是京城,水最深的地方,就算是皇帝支持,朱成皓想要轻轻松松掌握整一个京卫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即使朱成皓从未透露分毫,贺文麒也知道,这位最近的日子不好过,只可惜他却是帮不上忙的,这是上层皇子们的角逐,甚至是老皇帝一手导演出来的,他要的或许就是几个儿子争斗不止,用朱成皓作为靶子,给太子赢得一些成长的时间。
贺文麒不知道对于这些,朱成皓知道多少,心中又是如何作想,但作为一个旁观者,他也为老皇帝的手段觉得心寒。因为眷恋权势,所以不愿意早早的退位,当年太子之乱却还没有让这位刚愎自用的老皇帝觉醒,反倒是对几个儿子越发的忌惮,如今这般看重太子,也无非是太子羽翼未丰,是最好掌握的一个罢了。
自古天家无父子,但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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