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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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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老汉憋气又窝火,自家的儿女尚且如此,自然他对凌小柔这个义女更没什么好感,之前只想着利用凌小柔,如今看凌小柔这意思,竟然是临走不放心他,想着要把他安置好?
屈老汉嘴唇忍不住颤抖着,双眼满含热泪,“柔儿,义父知道你是个好的。”
凌小柔轻轻一笑,“义父明白柔儿的心意就好,不如您也跟着柔儿从军吧,有柔儿在,怎么也不会让义父过得太差。”
屈老汉眉头轻皱了下,原想说凌小柔没安好心,可看凌小柔无比真挚的目光,又犹豫了,若是他一个人留在渭城府,现在还好说,身上还有几两银子,还够租屋子住段时间。
可等他这几两银子花光了,又没收入来源怎么活下去?
退一步说,他还去卖水,赚的不少,可等他年老了,孤零零一个人,谁来照顾他?若仙吗?想想都不可能,这女人他一早就看透了,姿色一般不说,心还大,如果有一天他老了,没银子了,若仙肯定管都不会管他。
想想晚景凄凉,屈老汉真觉得跟着凌小柔参军是个不错的选择。
见凌小柔还目光炯炯地等着他的答复,屈老汉一咬牙,“行,义父就听柔儿的。”
凌小柔一脸欢喜,心里却乐开了花,她是说只要有她在,不会让屈老汉过得太差,可也没说真离开渭城府时会带上屈老汉,有她在时屈老汉不会过得太差,她不在时可就不敢保证了。
为了让屈老汉尝尝他自己种出的果实,凌小柔决定等她离开时,一定要好好地让人招呼屈老汉,只要保证他衣食无忧,肯定不会让他比在庄子里过得更舒坦就是了。
若仙见凌小柔对若鱼的态度,肯定是要收在身边做丫鬟,对屈老汉也要带回军营,那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又几步走到凌小柔面前,“公……小姐,您看老爷和若鱼都要跟着您走了,若仙呢?若仙愿意跟在老爷身边侍候。”
若仙想着虽然屈老汉年纪大了,可听他们言谈,好歹也是宁远王的姨丈,又有凌小柔这么个义女,想来将来就算过不好,也不会太差。
其实若仙还有些自知之明,以她的姿色也就哄哄屈老汉这样的老头子,年轻公子哪里会看得上她?与其往后找个没钱的泥腿子,不如跟屈老汉吃香的喝辣的,人老是老点,可老了的人好摆弄不是?
凌小柔冷笑,“义父是去参军,带着你算怎么回事?再说若鱼跟着我住,你去了也没法儿安置。”
若仙便看向屈老汉,“我可以跟老爷住在一处。”
屈老汉有心替若仙求情,虽然他也知若仙心有点大,不是个安分的,可眼下身边没个女人,不好也比没有好。
刚想替若仙求情,就听凌小柔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悄悄’对屈老汉道:“义父,往后好的多了,这种姿色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留着还要可个人侍候……”
屈老汉眼前一亮,点头道:“柔儿说的是,义父这就找人将她卖了。”
说完,就冲出院门,若仙‘嗷’的一声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可惜无论是凌小柔还是莫红绸,甚至是这些日子被她欺压得惨了的若鱼都没看她一眼。
屈老汉出门不久回来,身后跟了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虽然看不出年龄,可看穿着却不是良家妇女。
若仙原本还捂着脸哭,等看到这女人顿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老爷,你不能这么心狠,念在若仙侍候您一场,不能把若仙卖到那种地方。”
屈老汉劝道:“若仙,你也别怪老爷心狠,你也知道,像你这种姿色只能算是一般,又做不得活,年纪也不小的,即使老爷想把你卖得好些,也谁愿买,不卖到那种地方,又能卖到哪里?”
花枝招展的女人上上下下看了若仙几眼,之后就开始咂舌,“我说这位老爷,你是拿妹妹我寻开心吗?就这姿色放在我们春风楼里可不是砸招牌?”
屈老汉忙赔笑脸道:“哥哥这不是也没办法了,这几日哥哥就要出门了,带着她也不方便,能给多少妹子就看着给吧!”
☆、351 去去,别在这玩
花枝招展的女人就将若仙又仔细看了几遍,认真的跟相看牲口似的,最后叹道:“好吧,既然老哥哥话说到这程度,我看这丫头虽说长得不咋样,好歹这双眼睛还算会勾人,我就买回去看看,能接到客人最好,接不到客人就当买个粗使丫头。”
屈老汉忙道谢,最后与花枝招展的女人以十两银子的价把若仙卖了,若仙恨恨地瞪了屈老汉几眼,却连逃的勇气都没有,乖乖地跟着女人出了门。
等若仙走后,屈老汉拿着银子直乐,当初他买若仙和若鱼才花了七两银子,如今只若仙一个就卖十两银子,这生意还真是好做啊。
只是大衍国对于买卖人口有严格限制,像逼良为娼这种事,若是被抓了罪名可不轻,若不是屈老汉早就知道若仙家里没什么人了,也不会为了多卖几个银把若仙卖进妓馆。
虽然凌小柔和莫红绸以及若鱼都对屈老汉的做法感到心寒,却谁也没说什么,毕竟对于若仙都没好感,虽然换了她们不会把人卖到那种地方,却也不会好心地上前阻止。
那样一个女人,就算救了她,也未必会感恩,与其救下来在身边养条蛇,不如就闭着眼睛不去管她。
不过,凌小柔还是有些不忍一个好好的清白女人最后落到那个地步,春风楼是吧?待会儿派人去说一说,大不了给那个女人一些银子,再施点压,就让若仙在春风楼里做个粗使丫鬟,至于往后的事,凌小柔也不想再管,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凌小柔又不能管她一辈子?
带上屈老汉和若鱼去了知府衙门,如今庆生就在这里处理渭城府的政务,知府倒像是成了打杂的,每日跟在庆生身后讨好,只希望这位宁远王身边的红人能替他多美言几句,让宁远王看在他献出整个身家的识趣上,放他一马。
莫红绸带凌小柔直接走进知府衙门,吩咐留在衙门里的卫兵将屈老汉先送回大营,又悄悄地交待了几句,只让屈老汉到了大营就安排活计给他做,做不好是可以罚滴。
能留在这里帮着庆生办公的卫兵自然都是通透的,莫红绸虽然只说了这么两句,卫兵便什么都明白了,安排了马车就将屈老汉送回大营,当然只送屈老汉一个人跑一趟有点浪费,那辆大大的马车上堆满了干柴和食材,用绳子捆得紧紧实实。
之后让屈老汉坐到车顶上,屈老汉盯着眼前装得跟小山一样的马车有点眼晕,根本不敢相信是要他坐到那一堆木柴上面,结果卫兵鄙夷地道:“不坐这上面,难不成你还要赶车?”
屈老汉刚要点头,可一是他不知道路,二呢……看看被塞得满满的,根本就不像能坐人的马车,屈老汉真不知道赶车要坐在哪里,难道要牵着马走不成?
最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往马车顶上爬,可柴堆实在是太高了,屈老汉爬了几次都没上去,倒是差点把柴堆给弄散了,最后还是卫兵搬了个梯子,屈老汉才顺着梯子爬上去。
好在之前家里也没多少要收拾的,来衙门之前都扛着了,如今都放在柴草之上,倒是有几床被子,好好地铺了铺,躺在上面还算舒服。
屈老汉正美滋滋地觉得不错,马车便是一晃,险些将没有准备的屈老汉从高高的柴堆上面给晃下来,赶紧地抓住两根柴草才稳住了,结果马车就一路晃悠着出了城。
不得不说这个柴草堆的真叫水平,原本屈老汉是摇晃着坐在柴堆上面,可眼看城门越来越近,屈老汉突然发现,若是他还这样坐着,出城门的时候肯定是要撞到脑袋。
小心翼翼地躺到柴堆上面,刚躺好,马车便进了城门洞,眼看着城门上面的石墙顶贴着脸擦过去,屈老汉惊出一身冷汗。
城门上端是个两边低中间高的圆拱形,若是马车向旁偏上几尺,或是柴草再堆高半尺,屈老汉都得被城墙把脸皮给磨掉了,这险险的从城门洞出来,屈老汉再一摸额头,全都是冷汗。
出了城门刚要起身,马车突然一颠,屈老汉就差点被从马车上给颠下来,屈老汉哪里还敢动?干脆就躺在那里,两只手紧紧地抓住身侧的柴草。
可惜柴草都是些枯枝树干,捆得再实也难免晃动,城外的路面又坑洼不平,屈老汉几次都差点被晃出车外,车身加上柴草垛,足有半丈的高度,真摔下去他这一身的老骨头都得给摔散了。
还好一路有惊无险,总算是平安到达大营,下面的卫兵喊屈老爷下车,屈老汉坐在柴垛顶上犯了难,之前他是顺着梯子爬上来的,可下去时也没人给递梯子,难道要他跳下去?瞧瞧这高度,他腿都跟着抽筋了。
那卫兵也是知道屈老汉为人,当初屈老汉怎么骗的凌小柔他也知道,又有着莫红绸的交待,自然对屈老汉不会有好态度,见屈老汉不跳下来,他转身就走。
屈老汉还当卫兵是如在知府衙门那里给他搬梯子去了,结果坐在柴垛上等啊等,等到太阳偏西了卫兵也没回来,倒是有不少经过柴垛的人会朝着上面指指点点,甚至有人怀疑这老头是藏在柴草垛上混进大营的,还想要拿他下来问罪,闹的屈老汉好不自在。
不过,真有人拿他下来也不错,总是要先把他放下来,可是比他一直坐在上面看风景好得多。
天儿虽然不是很冷,也不算热,太阳落山之后更是一下子就冷下来,屈老汉若不是裹着被子坐在上面肯定是要冻坏了。
可看底下这些嚷着要把他从车上弄下来的人,不但没一个上来救他,反而一个个都开始撤下面的柴,这是要把柴垛直接弄散了的意思?
屈老汉坐不住了,若是柴垛被人从底下弄散,他坐在上面就更不安全了,到时从上面摔下去也没准往哪边摔,摔在地上还好些,若是直接摔在柴棍上,再扎伤哪里可是要命的。
无奈之下,屈老汉只能大喊一声:“别动!”
趁人愣神之即,裹着两床被子从柴垛上面滚了下去,好在被子够厚,他裹得也严实,虽然摔得半天没爬起来,好在没外伤也没内伤,总算是毫发无损。
可下来了还不算完,之前这些士兵就在说他是哪里混进来的奸细,既然‘奸细’自己跳下来给他们拿,他们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原本还觉得屈老汉一大把年纪了,胡子都花白的,这么大岁数还能来做奸细,肯定是世外高人,可他从柴垛上往下一跳,便什么都泄露出来了,虽然奇怪什么人会派这样一个蠢货来做奸细,可也不能松懈了。
没等屈老汉从地上爬起来,过来几个人就把他从被子里扒拉出来,先把嘴给堵上,双手又给按在身后用根绳子一捆,想逃都逃不了,急得屈老汉想解释都说不出话,只能‘啊啊’叫着喊冤枉,却没一个人听得懂他在喊什么。
人被押往贺楼远的大帐,毕竟抓了奸细这种大事总是要交给王爷做主发落。
可人还没等到达大帐,那位之前带屈老汉来大营的卫兵不知从哪里冲出来,总算是洗脱了屈老汉奸细的罪名,可也言明屈老汉是征来的兵。
征来的兵?除了贺楼远的人认得屈老汉,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剩下整个大营听到这件事的人几乎都觉得不可思议,之前征了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厨子当兵,还可以说宁远王是看中人家的厨艺兼美貌,留下来有大用。
这么个老头留下来做什么?是厨艺好?还是哪里出色?怎么瞧着都是宁远王犯傻了。
可这话谁也没敢说出口,只能用怪异的目光盯着屈老汉,直把屈老汉盯得毛骨悚然,他可是听说过,军营里因缺少女人,长得好的男人也很受欢迎。
虽然他是年纪大了些,好歹也是出身书香门弟,一身风骨瞧着肯定是比这些大老粗养眼,难道他们是对他有了啥想法?
屈老汉愣是被自己的猜测吓得菊花一紧,头垂得低低的,最后被看得急了,抬起头学着以前在庄子里见过那个二傻的样子,将舌头歪在嘴外面,朝那些盯着他直看的士兵‘嗬嗬嗬’地傻笑,倒是真把人给吓退不少。
原来新来这个兵,不但老还傻,或许是王爷一时善心发作,不忍见他流落街头,才将人带回军营安置吧?好在军营里也不差他那一口吃的。
唉,说起来也是可怜人,别被他们围着再吓坏了。
直到等所有人都散了,屈老汉才将舌头收回嘴里,揉着发酸的腮帮子心酸不已,凌小柔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还没回来,早知道是这样的,他还不如就留在渭城府了,不知道他现在逃出军营还来不来得及了。
于是,屈老汉便想试着逃一逃,抱着被子向进来的军营大门走去,可刚走到营门前就被‘好心’的士兵给赶了回来。
“去去,别在这玩,真不晓得王爷咋想的,傻子都能弄大营里来。”
☆、352 被揍了一顿
屈老汉郁闷无比地被赶回大营,却不知道找谁来安置自己,之前的卫兵早跑得没影了,屈老汉抱着被子在大营里闲逛。
因之前大营里来了个傻老汉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倒没有人再过来询问他,只是每当看到人就要装出一脸傻相,让屈老汉腮帮子都疼的狠了。
贺楼远早就听卫兵过来禀报了,自然不会对屈老汉来多加询问,虽然他没少在大营里走来走去,屈老汉却哪里敢往前凑?
万一王爷心情不爽,看到他再想什么法子折磨他就惨了,若是把他赶出大营还好,大不了他后半辈子自立更生,手上还有几个银子和卖若仙的十两银子,怎么也能过上一段,卖水辛苦也能养活自己。
可万一王爷不赶他走,而是想出各种损招折腾他,他这一身老骨头还真是啥辄都没有,
如今他要想的就是找到凌小柔,在找到凌小柔之前可不能跟宁远王见面。
打定主意的屈老汉便绕着贺楼远走,贺楼远走到东面,他就往西跑,贺楼远走到西面,他就往南面钻,总之一定不能跟宁远王碰上。
好在虽然没人想着要安置屈老汉,到底没有人会过来为难他,吃饭的时候屈老汉也混了个碗跟在士兵队伍里打了一碗蔬菜肉干汤,又拿了两个馒头。
虽然味儿一般,但屈老汉饿了大半天,吃得倒是香甜,只是暗想:这饭食比凌小柔做得差太多,他也就先对付着吃吃,等凌小柔回来,他就不用受这罪了。
晚上,大营里燃起火堆,将整个营地都照得一片昏黄,屈老汉抱着被子坐在火堆旁,好在他带来的被子多,一床铺一床裹着,还有床在旁边摆着。
只是别人吃过了饭,除了留下巡营的士兵,都回自己的帐篷里睡觉了,他难道就这样抱着被,在火堆旁坐一夜?虽然不至于天寒地冻,潮湿的夜晚,凉风刮在脸上也不舒服。
犹豫到最后,屈老汉决定自己找地儿睡,艰难地搬着被往离的最近的帐篷挪,不管怎样,先把今晚对付过去再说吧。
可刚钻进帐篷门,里面就伸出一只脚,没把他直接从帐篷里踹出来已经算是看在他年纪大对他客气了。
屈老汉讪讪地退出来,再往旁边的帐篷钻,可钻了几个都被人赶出来,最惨的一回是被扇了个耳光推出来的,屈老汉也看出来了,无论是哪个帐篷都不可能让他住进去,毕竟里面也不宽敞,他住进去就会变得更加拥挤。
屈老汉实在没办法,就找了个帐篷,寻了个背风的位置,将被子都挪过去,一床一床地铺好,还别说,铺了三层之后,再盖一层,还算很松软,往被窝里一钻,有帐篷挡住冷风,倒也不是太难熬。
临睡之前,屈老汉还在想,明日早起一定要好好打听打听凌小柔住在哪里,他还不太相信是凌小柔把他给忘在脑后,只当是送他来的卫兵疏忽了,才让他遭了这许多的罪。
结果,屈老汉睡到一半就听到哗哗的水声,心里暗暗叫苦:这露天席地的下雨,他往哪儿躲?
可不管怎样总是要躲一下才行,结果睁眼一看,就看到在他脚底下站了个黑影,哗哗的水声就是黑影发出的,屈老汉哪里还不明白?当时就气得从被窝里窜出来,揪住那人就打。
实在是太气人了,这么大的营地,这人撒个尿哪里都不去,偏要往他的被子上尿,这让他还怎么睡了?
也不知除了最上面这床被,下面的有没有湿掉。
那人被屈老汉揪住衣领也吓了一跳,只当是奸细进到大营,被他倒霉地遇上了,挥舞了半天手脚也打了屈老汉几下。
两人便扭打在了一起,屈老汉虽然年纪大了,可之前在庄子里种地也练了一把子力气,而这士兵年纪虽轻,可怎么瞧着都像眼神不好的,倒是让屈老汉占了上风。
可就是再占上风,拳脚无眼,屈老汉也被打的挺惨,等巡夜的士兵听了声音过来把两人分开时,屈老汉两只眼圈都青了。
而且,明显这两人一个是大营里的士兵,另一个却穿着百姓的衣服,二话不问,又是一顿拳脚把屈老汉打在地上。
等贺楼远得了信让人把抓到的奸细送到他的营帐时,屈老汉已被打得鼻孔流血了,那模样瞧着叫一个惨,贺楼远都有些不忍见了,不管屈老汉再如何混蛋,好歹也是他的姨丈,在这个女子少有和离的时代里,一日是姨丈,终生就是姨丈。
这时候贺楼远忍不住就想到屈老汉的一些好处,在他儿时的记忆中,这个姨丈也不像如今这么混账,那时与屈夫人的感情还算不错,有一段时间娘随着爹上战场,他还被寄养在屈府,整天看着屈老汉吟诗作对,还觉得姨丈其实也很帅气的。
只是后来他做了宁远王,再没时间总去屈府,又因着屈老汉随着年纪越大,越发的不像话,才渐渐疏远了。
可不管怎么疏远,屈老汉都是他的姨丈,就算是恨他欺骗凌小柔,也不可能让他被打的跟猪头似的而不过问。
何况听屈老汉那张嘴‘吧吧吧’的一通说,还别说,在一群拙嘴笨腮的士兵面前,倒真像是占足了理。
可听得贺楼远不由得皱眉,怎么?这里面还有关于军纪的事?
再看那个因把尿撒在屈老汉被子上,而被屈老汉薅打的士兵头都不敢抬,显然是心虚。
当问明了事情经过后,贺楼远沉吟片刻,对那个随处撒尿的士兵道:“你可知本王下过令,不得在营地百米内如厕,你是置本王军令不顾?”
那士兵自从知道与他扭打的不是奸细,而是下午被带进军营的傻老汉开始就开始心里打鼓,尤其是知道他把人家的被子给尿了,如今更是闹到王爷这里。
王爷下过的令他当然知道,这不是实在没办法才会违抗军令,若说他是无心之失,自己都说不过去,可若说他是故意而为,他也挺冤的,若是有一点办法他也不会违抗军令。
当被宁远王轻轻淡淡地质问时,他也不敢说出理由,只能垂着头一言不发。
而屈老汉见贺楼远明显是向着他的,顿时就来了精神,看那士兵的眼神也透着得意,若不是顾忌到贺楼远,他真想冲上去教训一下这些不开眼,敢对他动手的兵崽子们。
虽然不能动手,屈老汉嘴上却没闲着,从前或许还会自恃身份,少与人计较,可如今他都从屈老爷变成屈老头了,还有什么不能计较的?
最重要的一点,他这是要告诉贺楼远,他现在还幕天席地的,哪怕给弄顶帐篷也好啊,不然这么大一把年纪,再冻个好歹出来。
可贺楼远眼神淡淡的那么一瞟,屈老汉就好像三九天抱了个冰块,冻得直哆嗦,小时候挺可爱活泼的一孩子,长大了咋就这么吓人?还是小时候让人稀罕。
屈老汉默默地退了两步,嘴也闭得紧紧的,落井下石这种事其实也挺不好做的。
贺楼远不再看屈老汉,对士兵道:“既然违了军纪,就要接受军规处罚,自己下去领二十军棍吧!”
那士兵也不敢反抗,默默地向大帐外走去,走出大帐时那背影看着还是挺立的,可脚下却是踯躅的,贺楼远看的直皱眉。
他在军营里也待了十几年,哪里会看不出来这士兵不对劲?而且他也大概明白原因,八成是这个士兵有很严重的夜盲症。
从前他的兵也有不少都患有夜盲症,这些人一到了晚上或昏暗的时候就看不清,甚至是看不到,也没人说得清原因。
在军营里患有这种病的人不在少数,除了巡夜这种事尽量不让他们来做之外,更没有太有效的方法来治。
若是这个士兵是患有夜盲症的,而且是很严重的什么都看不到的夜盲症,他还真不好惩罚他,毕竟他未必是不想出营地撒尿,很可能是这眼神根本就没办法走出营地。
贺楼远有些头疼,还好没有敌军来犯,若是来了敌军,打起夜袭,这样的士兵看都看不到,不说自身有多危险,真动起手,会不会伤到自己人?
让人将那个士兵领回他住的帐篷,至于因被尿了一被,又挨了打的屈老汉,贺楼远也不可能假装看不到,让人领着住到一个帐篷里,好在被尿的被子只有上面盖的那一床,剩下三床也不影响睡觉。
可屈老汉躺在被窝里怎么都觉得被子透着一股子尿骚味,原本还心心念念的帐篷也不那么有吸引力了,耳边是士兵们此起彼落的呼噜声,屈老汉懊恼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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