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厨女当家-第17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悄悄地问过老太妃后,得知那位夫人就是尚通判夫人,凌小柔就想:或许尚夫人也猜到了吧,不过只要她不闹出去,也是有要认下这个误会了。
虽然凌小柔觉得老太妃的做法有点坑人,可仔细想想也怪尚家不打听清楚就来提亲,要真说起来,老太妃的义女嫁给通判之子,其实还是通判家里高攀了。
反正尚璞玉这辈子跟她也没可能,娶金花也不算太坑他,但愿金花嫁过去后知道收敛一下坏脾气,不然就尚家公子的小身板,也架不住她几拳打的。
吃过贺楼玉的接风宴,官员们带着各自家眷回府不提,被官员们缠的实在没工夫与家人相聚,也根本没吃好的贺楼家人总算是可以坐下来同桌吃饭了。
比起之前那桌丰盛,却是由厨娘和大厨们做出的酒席,这一桌虽然只有八个菜,却是凌小柔亲自下厨,无论是色香味,还是新奇之上都让贺楼玉看的‘哇哇’直叫:“果然是还是小柔儿最疼我。”
贺楼远一巴掌呼在贺楼玉的后脑勺,“再说一遍。”
贺楼玉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大嫂最疼大哥,小弟可是跟着借光了。”
“这还像句人话。”贺楼远心里美滋滋地,去看凌小柔,见她只是羞红了脸,也没生气的征兆,心里大喜,慢慢的让她适应自己之后,他很有信心凌小柔能再答应嫁他一次。
都说见着熟悉的人或熟悉的事,刺激刺激或许就能想起往事,只要想起来,还怕凌小柔不早些答应嫁他?
凌小柔虽然觉得自己应该表现的愤怒一下,至少也要瞪贺楼玉两眼,可看他无辜又有点小可爱的脸,最后还是白了贺楼远一眼,这人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了。
老太妃也在旁看的呵呵笑,还是一家人在一起的饭吃着香,让侍候的丫鬟都下去,没传唤不得过来打扰,她要好好地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贺楼玉边吃边讲京城里的趣事,还有他几百车一起出城,连口大缸都没给留下,当时京城里百姓那副被惊的要掉下巴的模样好不得意。
还有李旬这回没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好处,指不定在皇宫里气的怎么暴跳如雷呢,说的老太妃和凌小柔捂着嘴笑,贺楼远的嘴角也不由得向两边弯起。
“不愧是我们贺楼家的人,这不吃亏的性子真是跟你们的爹一样一样的。”老太妃听完之后挑起大拇指,人也陷入回忆中,讲了许多老王爷与先皇斗智斗勇的往事,都是些欢脱好笑的事,倒没有什么悲伤情绪。
凌小柔越听越好笑,原来贺楼家的男人都不是一般的小心眼,谁说贺楼玉离开京城时的动静大?当初老王爷带着新婚王妃离开京城时可一点都不比贺楼玉闹的动静小。
好歹贺楼玉只是拣能搬的搬走,人家贺楼老王爷可是连门前他请能工巧匠雕刻的石狮子、屋后为老太妃搭的秋千,连那缸养了金鱼的荷花都原样不动地给搬走了,一路上可是没少被人嘲笑,也就是王爷脸皮厚,愣跟没事人似的,倒是把先皇给气着了,在朝堂之上就大骂老王爷是守财奴,要知道那一只石狮子就重逾千金,光是一对石狮子就用了两辆车。
如今再想想,这父子的做法可不一样?时隔三十年,宁远王府的二爷又来了这么一出,可见宁远王府不但富,连守财奴的本质都遗传下来了。
凌小柔在旁听了笑的直不起腰,贺楼玉忍不住的得意,都说虎父无犬子,儿子像爹天经地义。
贺楼远却跟没事人似的在旁听着,等老太妃讲完,贺楼远幽幽地道:“娘,荷花缸和石狮子孩儿已让人运过来了,想必已在路上,用不多久就能运到,还有那架秋千,虽说是旧了些,若是能修补好,孩儿让他们也尽量带来,之前大丫给府里换的玻璃窗子,也都让人给卸下来,运来后就安在新王府里,等窗子安好,我们也该住过去了,还有池子里娘最喜欢的那几尾锦鲤,也都让人务必运来,还有大丫的庄子,食材都让人能处理就处理,处理不了也一并运过来,想必渭城临海,那些食材都很珍贵,像添香草我也秘密让人处理干净,草根都不会留下一根……”
听贺楼远一样一样如数家珍,屋子里所有人都愣了片刻,很难想像日理万机的宁远王还能有这么细心的时候,凌小柔到了最后只有一个念头,这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啊,不知道她将来生了孩子会不会也是这德性呢?
等她意识到自己有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之后,凌小柔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羞涩的,只要没有意外,她肯定是要嫁给贺楼远了,跟他生孩子,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而且,做人嘛就是图个痛快,凭什么自己的东西就要便宜了别人?她又没偷没抢,凭什么要怕被人嘲笑呢?
还有就是,这次宁远王府搬家,除了宁远王的卫兵之外,剩下的兵都不可能跟着过来,只是若是东西太多,为保证安全到达渭城府,蓟城也必会派兵护送,就如同贺楼二爷离京,皇上不也派了五千人护送?
而宁远王府的根基在蓟城,按贺楼远的搬法,东西恐怕还要更多,这样一来,蓟城派过来的兵也会更多。
想也知道往后宁远王为避嫌,没有旨意不可能再回蓟城府,这样也算变相与将士们再见上一面了。
☆、382 今晚不醉不归
所以,当贺楼远央求凌小柔帮着准备给蓟城护送的军队准备伙食的时候,凌小柔二话不说欣然同意了。
她也很期待与这些士兵相见,这些日子常常与老太妃闲聊,贺楼远没事的时候也缠她缠的紧,总爱拿些往事想要勾起她的回忆。办法还真有用,凌小柔偶尔真会想起一些事来,虽然不多,画面却都是让她对宁远王府更有归属感,这些画面也有不少是在军中与将士们同乐的场面,大块吃肉,大碗喝汤的日子真是豪迈。
若是往后都见不着了,别说是贺楼远会伤感,她这心里也怪不得劲的。既然往后难得见上一面,当然想要最后再给他们做几顿难忘美味。
为了给将士们准备饭食,在得知将士一日后就能到达渭城府后,凌小柔下令将海味轩关闭,里面的大厨还是伙计都调了过来,没有什么比自助餐更适合这些将士们享用了。
甚至连凌记烤全羊也将生意停了,一只只肥羊和一筐筐食材被运到城外,虽然渭城府够大,可人数太多,又曾是宁远王的军队,进城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不说,也容易扰民。
之前送贺楼玉的京城将士把人送到渭城后,就是在城外扎的营,为感激他们把贺楼玉安全送来,贺楼远派伙头军给做了几顿美食。
至于像金银之类的就没有了,这些都是京城的兵,宁远王真给打赏也不名正言顺,皇上万一心眼再小点,怀疑宁远王收买人心怎么办?给弄几顿吃的就已经很不错了。
而蓟城府来的士兵就没那么多顾虑了,就是不给吃喝皇上都知道他们对宁远王的忠诚,没事还要怀疑怀疑,不然也不会怕宁远王拥兵自重而将他的封地调离。
除了想要削弱宁远王的兵权之外,同样也是试探宁远王的忠心,若是宁远王不听调令,就表明宁远王是有野心的。
如今宁远王如他所愿地调到了渭城府,只是一顿饭的事,皇上当然不可能太干涉,兔子急了还咬手,何况脾气一向就不咋好的宁远王。真把宁远王逼急了,一声令下蓟城的将士听谁的还真不好说。
当一辆辆马车运进渭城府,赶进已经修缮的差不多的新宁远王府,只等着安上窗户就能搬过去住了,再说这许多的东西,再加上之前贺楼玉带来的,知府衙门还真装不下。
安置东西自然有人去做,贺楼远一大早就在城外等候,由庆生和莫红绸亲领着押送的队伍也有五千多人,各个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样子直接让跟来迎接的渭城府官员们汗颜,跟人家宁远王训出的军队比起来,他们渭城府的军队就是渣啊。
就那素质,郭永思还想着造反,死一百次都不冤,人家这兵一个就能顶他们十个用了,瞧那精神头,瞧那威风劲,没上过战场的士兵再练一百年也比不上。
一千来辆马车满载着人和物质进城安置,当然这里面除了几百辆是宁远王府的马车,剩下的也都是从蓟城府跟过来的人才,这么些人也不可能用脚量着过来,更别说破家值万贯,谁家还没点东西了。
贺楼远大感欣慰,至少他视人本事不错,手下的人都是忠心耿耿的,既然他们都不远万里来投奔他了,贺楼远也没想亏待他们。
之前或许还想再开铺子继续雇请这些人来做事,工钱给的足足的,可经过与凌小柔一番长谈之后,凌小柔却觉得之前将宁远王的封地改到渭城府,除了是皇上对宁远王在军中影响力的忌惮,更多的也是对宁远王财力的忌惮。
若是贺楼远再将蓟城的繁荣复制到渭城府,难保哪天皇上又想起来,再把贺楼远调到别的封地去,放眼整个大衍国,能被凌小柔看上眼的地方如今也就是渭城府,再换还能换哪去?蓟城肯定是回不去,再给换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她纵有千般本事,一点点开荒也够恼人的。
与其让皇上觉得宁远王府敛财太快,不如就放慢脚步,或者是将敛财的手段放在暗处,像做生意,那些明面的生意有一两桩也就够了,重心完全可以放在私底下经营。
再说这些能不远万里跟过来的人才,凌小柔觉得也不应该亏待了他们,不如就让他们放手去做,都是能独挡一面的人,想出去发展就给他们机会。
他们赚的多了,渭城府收到的税不也多?要知道宁远王的主要收入来源可不就是封地的税收?
虽然还要供应封地内军队的军饷,但渭城府的军队不如蓟城人数众多,而渭城府又地大物博,只是之前没有开发好,凌小柔有主意完全可以再发展别的产业。
至于凌家还是宁远王府都不直接参与到这些产业的收益,虽然渭城府的收益看似少了不少,但税收增长上来,能够保证收支平衡,再小有盈余,贺楼远也不算失职。
反正无论是凌家还是宁远王府生意如今也是遍布天下,即使是不如京城和蓟城两处赚钱,也足够两家人几辈富余,与其高调地引起皇上的忧患,不如就低调地往回搂钱。
贺楼远听了凌小柔的分析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这些年打打杀杀,他也是厌倦了,既然能有个可以让他安安稳稳的地方,他也不想再没事就换个封地。
那些人跟了他一场,不如就让他们得了这些好处,反正在他看来,他罩着的人,肥水总算没流到外人田。
让跟来的人才们都先进城安顿,等安顿好后再歇上几日,慢慢的再将这天大的馅饼分给他们。
如今贺楼远最想做的就是跟蓟城来的这些将士们痛饮一场,不醉不归。
能来的人都是由庆生和莫红绸亲自挑选的,很多都是跟了他十几年的弟兄,一同出生入死,一同建功立业。想想曾经在血雨腥风中可以交托后背的兄弟,几日之后便是天各一方,有生之年也不知还能否再见一面,贺楼远这心里真不是滋味。
将士们的目光随着贺楼远的行止而转动,很多话都想跟贺楼远说,比如他们想说只有在王爷的麾下他们这兵当得才舒心;比如王爷永远是他们心中的老大,即使调离了蓟城府,只要宁远王一句话,他们都誓死追随;再比如说……皇帝做事不地道,若王爷想起兵……
可他们心里都清楚有些话即使再想说,也不能出口,只能默默地望着贺楼远紧握着拳头,紧咬着牙关一句话也不说,最怕开口便先泪流。
贺楼远短短地说了几句,就觉得声音有些哽咽,干脆什么也不说了,就和将士们一碗接一碗地喝酒,之前运过来的几千坛酒都被开了封,虽然军营里禁酒,但今日没谁会去提起这条禁令。
凌小柔就一直坐在身边陪着贺楼远,她也能感受到贺楼远与这些士兵之间的感情,那是在面对渭城府将士时所没有的。
哪怕是如今渭城府的军权已被贺楼远雷厉风行地接掌过来,将士们也对宁远王信服无比,就是之前营地里的五百士兵中的刺头们也都被贺楼远亲自给收拾的不敢起刺了,一个个竟比谁都服宁远王,若有人敢说宁远王一个不字,他们真会抡起拳头就打。
可没有过一同出生入死的情谊在,贺楼远与他们之间怎么也找不到那种可以生死相托的感觉。
虽然没人来灌凌小柔喝酒,凌小柔也没少喝,好在她酒量不错,只是微有些醉意。而平时酒量也很好的贺楼远却喝多了,凌小柔亲眼看到一向硬朗的人眼角滑过的泪痕。
喝多了的贺楼远难得的话多,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又说又笑又唱的好不热闹。而蓟城府的这些将士喝多了也差不多跟贺楼远一个德性,谁也不用笑话谁,或者他们是有意用这种看似的热闹驱散心底的不舍。
外面有从渭城府调来的士兵巡逻守夜,他们可是喝得尽兴了,也不用管明日是否能起得来操练。
当喝得酩酊大醉的贺楼远被抬回来时手里还拎着一只酒碗不肯放下,无论见着谁都举着碗要干一碗。
凌小柔让人做了醒酒汤,自己先喝了一碗,再给送过去时,满屋子的酒味呛的凌小柔打了个喷嚏。
贺楼远正坐在桌边,人歪趴在桌上,旁边站着的下人手里拎了一个酒坛子,一碗一碗地给他将碗倒满,倒满之后贺楼远仰头就喝,也不管喝进嘴里多少,再扬在身上多少。
凌小柔皱眉,都喝成这样了还给他倒酒,这个下人咋就不知道劝着点。
下人见凌小柔盯着酒坛皱眉,便明白她有责备之意,忙以唇形说了个‘水’字,凌小柔哭笑不得,这酒和水都喝不出来了,王爷还能坚持着不倒,也算是奇葩了。
怕他喝多了明日起床难受,凌小柔就想扶他起来把醒酒汤喂下,可贺楼远就抓着手里的酒碗不放,凌小柔怎么喂他就是不喝。
凌小柔无奈,干脆就把醒酒汤倒进他的酒碗里,贺楼远倒是很干脆地扬头喝下,可惜大半都洒在外面,凌小柔再倒,贺楼远再喝,喝到后来也喝了多半碗。
☆、383 小的不敢!
醒酒汤灌下去,凌小柔觉得差不多了,吩咐下人好好服侍贺楼远,无论是酒还是水都别给他喝了,怎么说酒啊水啊,喝多了都爱起夜,他这样子去个茅厕也不方便。
说完刚要走人,就听贺楼远嘻嘻笑道:“大丫……来,大丫,再喝一碗,表哥知道你酒量好,陪表哥再喝几碗酒。”
说着,人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端着酒碗奔凌小柔过来,脚下却一个踉跄酒水洒了一地,还有一半洒在身上,人也扑了过来,好在凌小柔及时扶住桌子才没被贺楼远扑倒,可贺楼远虽然看着不胖,却重的很,凌小柔也喝的有些晕乎乎的,歪了几下身子才把人扶住了,而贺楼远的一只手好巧不巧地按到了凌小柔的胸前。
若不是知道他是真醉了,凌小柔都觉得他是有意占便宜,可这时候她也没法跟个醉鬼计较,想要扶贺楼远上床歇息,偏偏贺楼远动了动手指,捏了那么两下,之后又状似满意地把脸贴了上去。
凌小柔顿时就炸了毛:你丫的是醉了吗?根本就趁机占便宜吧?
想要一把将人推开吧,可别看王爷醉的厉害,微弯着身子,双臂紧紧地环住凌小柔的腰身,也不是凌小柔能推得开的,瞧着旁边两眼盯着地面的下人,“你还愣着干吗?还不过来帮我把王爷扯开?”
那下人头也没敢抬,带着哭腔道:“表小姐,小的不敢!”
凌小柔气结,略带赌气地道:“那你敢干吗?”
下人想了想,转身向屋外跑去,跑出去了还不忘把门给带上,“表小姐,小的什么都没看到!”
说完,脚步声渐跑渐远,凌小柔气的想骂人,可身上还挂着一个醉鬼,只能想办法把人先从身上给弄走,不然总不能让他一直这样挂着。
试了几次也没弄开,眼看旁边的床,凌小柔就想把人先弄到床上再说,说不定到了床上他的困意上来就能好好地睡一觉呢。
费力地带着贺楼远挪到床边,想搬上床也没那力气,干脆带着他就往床上摔去,二人同时重重地摔在床上,没等凌小柔起身,贺楼远不知什么时候把桌上的酒坛子给拎了过来,笑的贱贱的,对着凌小柔的嘴就灌了两口酒。
酒入口之前,凌小柔还想着那下人所说的水,可等进了嘴,凌小柔才想要骂娘,这哪里是水了?实打实的烈酒啊,比她之前喝过的酒都要烈,喝到嘴里一直辣到胸腔,连头皮都辣的发麻了,怕是之前那个下人怕被她责备才会谎说是水。
喝多了的贺楼远也没轻没重的,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凌小柔就被贺楼远灌了不少的酒,想要吐都吐不出来,只能被迫着往下咽,眼泪也辣了出来,眼泪汪汪的说不出来的可怜。
一坛酒有一多半洒到床上,灌进去的也不少,本来凌小柔就有些晕乎乎的了,这回更是晕的厉害,人也懒洋洋地犯起了困,没等把王爷从身上扒拉下去,自己倒先在贺楼远的怀里睡着了。
贺楼远扬头又将坛里的酒喝光,把酒坛子往地上一扔,把人往怀里一抱,闭上眼睛也跟着睡了。
睡到半夜,贺楼远喝多了酒要起夜,一睁眼看到怀里躺了个人先吓了一跳,闻着满屋子的酒味就惆怅了,外面守门的卫兵是做什么吃的?有人都爬到爷的床上了还不知道吗?
若是被凌小柔知道他酒后跟别人睡在一张床上,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刚想把人扔下床,趁没传到凌小柔耳中之前把人先处理了,却听到一声娇呼,借着微光看清怀里竟然是凌小柔,乐得险些没从床上掉下去。
早知道喝个酒就能把人拐到他的床上来,早他何必那么煎熬了。
乐颠颠地跑出去解决了生理大事之后,回来想要再挤到床上接着睡时,摸到床上湿漉漉的一大片,连他和凌小柔的衣服上都是潮乎乎的,闻了闻是酒,贺楼远松了口气,他还真怕是一不小心那啥了呢。
可这湿湿的睡觉也不舒服,他皮糙肉厚的倒好说,凌小柔细皮嫩肉的可别把小皮肤给弄伤了。
干脆到外面喊了个卫兵进来,他轻轻地把凌小柔抱起来,卫兵则快速地把被子从床上扒下来,再铺上一床干爽的。
做完之后,卫兵一脸贼笑地跑出去,王爷终于对表小姐下手了,好事将近刚好也能让王爷淡忘一些调封的惆怅了。
贺楼远将凌小柔再轻轻放回床上,想到凌小柔身上的衣服也是湿的,又借着酒劲没想太多,三两把就给撕了下来。
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湿的,躺到大丫身边,再把大丫给凉着,干脆也撕了。
撕好之后,贺楼远再爬到床上,把凌小柔软嫩却都是酒味的身子往怀里一搂,整个人和整颗心都舒坦了,酒劲再次涌上来,心满意足地闭眼再次睡过去。
早起,空气很是清新,昨晚飘了几片雪,一早起来又多了几分寒意,虽然渭城府不若京城寒冷,却也比蓟城冷上许多。
只是渭城府的冬日里雪下的并不多,下过之后也没有北方那种冰封千里的洁白之美,很多时候雪花落在地上就融化掉。
难得昨晚的雪下的多了些,在树枝上、在阑干上薄薄地铺了一层。
下过雪后的空气有些清冷,凌小柔原本就怕冷,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后便往身边的热源缩了缩,觉得舒服了接着再睡。
恍惚中似乎觉得哪里不对,睫毛眨了几眨,睁开眼看到这张放大的俊脸时,凌小柔真是吓了一大跳,什么时候贺楼远竟然爬到她的床上了?
凌小柔觉得这时候她应该尖叫,可越是遇到超出她接受范围之外的事情,越是镇定的本性发挥了作用,凌小柔愣了几秒,呆了几秒,感受到除了头因宿醉而疼的厉害之外,并没有任何被贺楼远怎样了的征兆后,做出的第一个动作却是……抬腿把贺楼远从床上踹了下去!
贺楼远一早就醒了,看凌小柔在怀里睡的香甜,怎么看怎么不够,在嫩滑的小脸上左一口、右一口,香吻可是没少亲。
在凌小柔往他怀里拱过来时,很配合地给凌小柔摆了个让她舒服的姿势后,这才意犹未尽地把眼闭上,虽然还没亲够,可瞧着人很快就要醒了,再亲就要被堵个正着了,不如趁人还没醒多抱一会儿。
而且,他可不想让凌小柔知道他先醒了,一般姑娘家遇到这种事,正常的反应应该是尖叫,他真巴不得凌小柔的尖叫声把别人都引过来,到时看到孤男寡女睡在一张床上,这地儿、这形象怎么看都是好事将近。
有老太妃的运作,还怕凌小柔不乖乖嫁过来?
贺楼远闭着眼睛想的得意,却没看到凌小柔醒来后先是疑惑,等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后,抬脚就把贺楼远从床上踹下去,嘴里低声骂了一声:“无耻!”
贺楼远摔到地上还在想:大丫这也太淡定了,没有尖叫不说,反而一脚把他踹下床,也不知他替她尖叫成不成。
可在他看到凌小柔怒火熊熊的目光时,贺楼远识趣地闭紧了嘴巴,一脸讨好的笑着。
小猫瞧着是温顺,真亮出了利爪也不好招惹。
凌小柔上下检查一遍,虽然衣服在地上成了碎片,上身只穿了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