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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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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睿溪也跟依兰一同过来的,眼看就要八岁的孩子也懂得很多事了,想到姑姑过了今日就是贺楼家的人,小溪儿待在凌小柔身边,谁说也不敢走。
依兰拿他没办法,只能任他缠着凌小柔,好在小溪儿也不闹,只是在一旁盯着凌小柔被丫鬟和请来的喜婆婆折腾。
终于梳好头,也上好妆,原本就美貌惊人的凌小柔,这下更让人惊艳了,连凌睿溪也在旁不住感叹:“姑,你真好看。”
凌小柔怕孩子心里不舒服,本来是想把凌睿溪抱在怀里,却被旁边的喜婆婆给制止,小孩子爱动,万一弄坏了哪里就不吉利了。
凌小柔无奈地拍拍凌睿溪的头顶,“溪儿长大了娶的媳妇一定比姑姑还好看。”
凌睿溪却煞有介事地叹口气,小眉头拧着,“难啊!我如此美貌的姑姑怎么着就便宜别人了?”
一句话逗的满屋子的女人哈哈大笑,喜婆婆自己也笑止不住,还要记得告诫凌小柔动作不要过大,免得发髻再乱了。
一直等到下午,接新娘的轿子来到府外,在门外站了大半天,就是舍不得妹妹出嫁的凌锋也不得不进来,背了妹妹上花轿。
凌锋背着凌小柔一路向府门走,边走嘴里边不停地低声吩咐凌小柔,别人只当哥哥是在教妹妹出嫁后该孝敬婆婆,爱护小叔,毕竟凌家爹娘去的早,这次成亲又急,义母远在京城也没过来,唯一一个伯母也在来渭城府的路上。
嫂子又不是大衍国人,很多大衍国的规矩还是不太懂,也只有哥哥能教一些了。
可离的近的人听了凌锋对凌小柔说的话,一个个都有些忍俊不禁,谁能想得到凌锋苦口婆心说的竟然都是让凌小柔嫁进宁远王府后,不能让宁远王给欺负了,若是宁远王敢对凌小柔不好,干脆就休了他。
还有几次说着说着激动了,为免妹妹嫁过去被欺负,想着要把妹妹再背回去。
凌小柔也是又好气又好笑,因为新娘子不能说话,凌小柔可没客气地拧了凌锋好几下耳朵,凌锋这才不情不愿地把妹妹背上花轿。
一转头看到旁边高头大马上坐着的贺楼远,居高临下,平日总是不笑的脸此时也是春风得意,笑得跟纵放的花儿似的。
凌锋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了贺楼远几眼。
而知道他想法的贺楼远完全不在意,甚至还眉梢一挑,朝凌锋拱了拱手,看的凌锋牙痒痒,贺楼远不就是看他嫁妹妹,不会当场发作他吗?
哼,等三天回门时,一定让贺楼远知道他这个大舅子不是好惹的。
迎亲队伍往回走,贺楼远悄悄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他可真是怕凌锋一时脑抽跟他动手,虽然就算动手凌锋也打不过他,可他又不是抢亲,哪有接亲反而跟大舅子打起来的道理?好在凌锋最后是忍耐住了。
凌小柔坐在喜床上,堂也拜了,洞房也进了,新郎却让人给拽出去喝酒了。
几个喜婆婆在一旁喜滋滋地小声说着话,老太妃身边的大丫鬟习秋悄悄塞了一块什么到凌小柔手中,凌小柔一脸狐疑地接过来,习秋在她耳边轻声道:“王妃,是王爷让给您吃的。”
凌小柔低头看是一块用红布包着的东西,打开,就见里面包着一只鸡腿,除了早上喝了半碗粥,凌小柔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早就饿的前心贴后背,顿时对贺楼远的细致感到贴心。
习秋站在凌小柔前面,挡住喜婆婆们的目光,凌小柔借着盖头的遮掩赶紧大口大口吃起鸡腿,虽然喜婆婆也闻到鸡腿的香味,可屋子里此时也摆了一桌好菜,倒没想到新娘子会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吃东西。
等凌小柔把一只鸡腿吃完了,习秋再将鸡骨包好揣在袖袋里,望向盖着盖头的凌小柔,不由得一笑,王爷对待王妃真是太好了,怕王妃饿着,还晓得让她偷偷给王妃送些吃的来,不管于理合不合,只这份心意就不是一般男子能有的,也不知她要嫁的男人会不会像王爷一样贴心呢?
☆、389 王爷太不争气了
贺楼远出去喝了一圈酒,除了凌锋也没谁真敢灌王爷喝酒,而凌锋本身酒量不咋样,又有贺楼玉跟庆生等人挡着,没多大工夫倒是凌锋自个儿先醉倒被人送回凌府。
再没人敢阻拦王爷入洞房了,贺楼远哪里还有心思陪这些人喝酒?再说,虽然大喜的日子都是以喝酒为主,可实在是今日的菜太好吃了,即使是认为自己是吃惯美食的渭城府的官员和当地富绅们,也不是能常吃到全席宴。
即使是去京城时有人有幸吃过一两回,可那些摆在酒楼里的全席宴又哪里有自家主子成亲做出来的精心和齐全?
等王爷走后,喝酒的人都不喝了,甩开筷子专往面前的菜上夹,没多大工夫桌子上就跟蝗虫过境似的,倒是把一旁陪客的贺楼玉和庆生给吓了一跳。
渭城府的官员们实在是太热情了,想必等那些大厨们各起炉灶时,生意肯定是差不了,眼看就到了年根底下,他们该准备的铺子也都准备的差不多,只等着转过年就开张。
贺楼远回到新房,门一开,就看到盖着红盖头坐在床边,两只手搭在腿上的凌小柔,激动的就要冲上前,却被几个喜婆婆给拦了下来。
一杆从盘中拿出玉如意,轻轻挑去红盖头,露出凌小柔含羞带怯的小脸,头上戴着王妃的黄金凤冠,发髻两边各插一根镶了红宝石的蝶形金步摇,配上一身红衣,华丽而又大气,更将她原本的美貌衬得美艳不可方物。
只是唇边沾着的油渍破坏了端庄的好形象,贺楼远忍不住好笑,还好没把他的大丫给饿坏了。
抬手用袖子将凌小柔唇边的油迹擦掉,倒是惹得凌小柔有丝不好意思,之前饿的狠了,吃鸡腿吃的凶狠了些,完全没注意到唇边是会沾油的。
新婚第一天就闹出这样的笑话,也就是她脸皮够厚,换个人都得羞愤的要命。
又是喝交杯酒,听喜婆婆啰哩八嗦地总算是说完了,贺楼远让习秋每人塞了一个大大的红包,这才把人打发出去。
凌小柔原本以为按王爷的脾气,早就应该不耐烦了,却不想王爷一整套下来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还一脸喜气的,被人折腾了都没一句怨言。
等习秋请了喜婆婆都出去吃酒了,贺楼远才长舒口气,显然也是被折腾的不轻。
瞧着满桌已经凉掉的菜,贺楼远也没心思吃了,只拣了几样可以凉吃的东西用碗装了,端到床边,“饿坏了吧,吃几口。”
说着,夹了一块馍送到凌小柔面前,凌小柔一口吃进嘴里,暗自庆幸这里没有那种吃半生不熟的饺子,又问新娘子生不生的习俗,不然一想到面和里面的馅都不熟的东西,她就要反胃了。
之前有那只鸡腿垫底,凌小柔倒不觉得饿了,只吃几口就道:“我吃饱了。”
贺楼远喜滋滋地把碗里剩下的食物吃进肚里,把碗一放,再看坐在喜床前垂着头的凌小柔,难得见她娇羞一次,贺楼远竟有些恍然。
想到凌小柔终于算是嫁给他了,名分已定下来,就算皇上的圣旨这时候再到,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坐到床边拉住凌小柔的小手,激动紧张之余手都有些颤抖。
凌小柔没想到王爷竟然比她还紧张,微微一怔之下忍不住好笑,刚抬头想对王爷说句揶揄的话,却被贺楼远乘机吻住一张小嘴,‘吧唧’一声引起窗外一阵窃笑,紧接着就是寂静无声。
贺楼远和凌小柔都是一愣,外面虽然没动静了,他们却不相信窗根底下的人会跑掉。贺楼远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子打开,对着外面一拳一拳,打的外面的人‘嗷嗷’直叫。
等窗子再关好,外面又响起几声‘沙沙’的脚步声,好在窗子都换成玻璃的,又都是从里面插住,只要不是想把玻璃砸破,想要像纱窗纸窗那样在上面钻个眼儿肯定是不可能。
窗前也挡上昂贵的红绸窗帘,虽然不很厚重,却绝对足够遮挡外面人的视线。
贺楼远也拿这些混小子没辙,总不能一晚上就守在窗边吧?干脆也就不管那些人,抱起凌小柔就上了床,反正他们是看不进来,听会儿没动静也就该走了。
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贺楼远虽然一直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手却没闲着,不是这摸一下,就是那捏一把,凌小柔被他弄的浑身都痒的难受,一把掐回去,王爷疼也忍着。
直到外面不知谁嘟囔一句:“睡了?王爷也太不争气了!”
空前的寂静之后,听窗根的一哄而散,生怕被王爷怀疑这句质疑是出自自己之口,别的王爷都可以忍受,像这种怀疑他男人威风的话,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啊。
贺楼远气结,真以为他听不出这句是谁说的?反正这群敢来听窗根的混小子,他一个都没想放过,干脆就让他们有难同当吧。
凌小柔吃吃地笑,王爷回身就把人压住,狠狠地把她还因带笑而翘起的嘴角吻上,待凌小柔意识到危险时,身上的嫁衣已被王爷一件件地脱下。
王爷不无得意地道:“今儿我可没喝多……”
言下之意,绝不会因为喝醉而错过他们美好的洞房花烛夜,凌小柔先是窘了窘,随后也就大方地接受他们成亲的事实。
甚至不忘主动地伸手为贺楼远解开腰间的大带,贺楼远微一愣神,大带已经到了凌小柔的手上,轻轻一扬,便被扔到铺着厚毯的地上。
瞧着凌小柔挂笑的嘴角,贺楼远之前一再告诫自己的要温柔、要体贴、要轻轻的……都忘到脑后,好在他还记得凌小柔穿的是新嫁衣,只是加快手上的动作,而没有直接用撕的。
王爷发起狂,凌小柔哪是对手,等感觉到身上一凉,嫁衣已经落地,至于里面的大红中衣可就没有嫁衣的好待遇,凌小柔忍不住就想,幸好之前为新婚准备的衣服够多,不至于明早起来没得换……
清晨王爷精神抖擞地出了门,虽然是新婚,他也没有耽误练功。
最重要一点,王爷情绪有点亢奋,一直看着睡在旁边的凌小柔,他就想把人再抱怀里好好疼爱一番,可又不忍凌小柔太过劳累,只能万般不舍地爬起来练练功,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
老太妃派习秋过来服侍凌小柔,等凌小柔醒来时,在门外等了许久的习秋指挥丫鬟们端水进屋,侍候凌小柔梳洗。
整理床铺的小丫鬟脸红心跳地整理凌乱的床铺,凌小柔虽然觉得尴尬,却也不好制止。
习秋虽然也很羞涩,面上却做出镇定无比的神情,直到看到床上的一抹殷红,习秋才微微有些发愣,想到那日她和老太妃拿到的染血帕子,再看看被小丫鬟红着脸拿起来的床单,习秋有些不淡定。
好在很快,她便让人将床单收好,不管怎样,都是要回了老太妃的。
丫鬟给凌小柔挽了新妇髻,用金凤钗固定好,没有戴昨日大婚的凤冠,而是在额前戴了一只黄金镶红宝石的流苏额饰,虽然看似简单,却华丽非常,再配上她大红的新衣,整个人都显得端庄而尊贵的让人不敢逼视。
梳洗过后,丫鬟们都被打发下去,凌小柔自己也忍不住被镜中的美人所倾倒,上天送了她如此完美的一副皮囊,若不是遇上贺楼远,她都不知是福是祸了。
贺楼远练了一趟功,又把卫兵们都喊出来,有一个算一个,也不论他们无辜不无辜,反正没有阻止别人听窗根就是他们的错。
还有,敢怀疑王爷的雄风,不但说的人有罪,听的人也得跟着受牵连!
一通操练之后,卫兵们都一身一脸的伤,个个都唉声不断,王爷的心情也更加愉悦。
回来后,就看到对着镜中兀自感叹的凌小柔,玻璃做的梳妆镜清晰地把美人细致地展现出来,凌小柔边照边感叹:“怎么有这么美的人呢?”
贺楼远只觉得好笑,虽然凌小柔说的也不全是自恋的话,可有人这么夸自己的吗?
几步上前环住凌小柔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对着镜子轻声道:“怎么有这么俊帅的男人呢?”
凌小柔身子一僵,嘴角抽了抽,这丫的也太自恋了,不过想想自己之前那句话,除了她自己之外,不明真相的人听了,可不就是她在自恋?
和贺楼远倒也半斤八两,谁也说不得谁了。
新婚第一日要去给太妃请安,凌小柔催促贺楼远快去换身衣服,这才夫妻双双奔了太妃的寿喜园而去。
此时年根底下,渭城府虽不及北方严寒,园中也是一片萧瑟,除了几株翠竹和几株早发的梅花,到处都枯黄一片,看的人心都跟着苍凉了。
凌小柔就想到前几日运来的几大车玻璃,原本是想要在宁远王府建座暖房的,只是婚期将近,又时值冬日不好开工,待到明年一定要建一座暖房。
到时在里面种些蔬菜,也免得到了冬日吃个菜都要从温暖的地方运来,一路上舟车劳顿,等运过来也不新鲜了。
再种一些能吃能看的花,没事在屋子里摆上几盆,看腻了还能做菜。
至于老太妃喜欢的那些还养在屋子里的花,凌小柔想着,反正也是要弄暖房,到时也给老太妃单独建一个,王府的地儿很大,人口又少,等开春后还要再扩建一番,到时空地儿更多,若是老太妃喜欢多建两个也无所谓了,玻璃虽贵,可谁让姐有钱了呢。
☆、390 丫鬟太没眼力见了
府里的下人都是从京城或蓟城过来的,没有不认得凌小柔的,见了面自然是要亲亲热热地过来见礼。
当一个丫鬟喊了声:“表小姐……”
立即被几个丫鬟给扯了一把,这才记得,表小姐已经嫁进王府,她们也得改称呼了,再唤了一声‘王妃’,王爷拉下来的脸才多云转晴。
他多不容易才把人娶回来,这些小丫鬟也太没眼力见了。
挥挥手,丫鬟们退下,贺楼远还在回味那声‘王妃’,心里越发的美,他是王爷,凌小柔是王妃,看谁还不知道这是他的女人?
春风得意的贺楼远,走起路来越发的脚下生风,凌小柔气的在他的手背上掐了一把,真当谁都跟他一样个高腿长?她的两条腿都要倒腾的飞起来了,还是跟的踉踉跄跄,若不是贺楼远一直牵着她的手,凌小柔一准让他自己快步如飞,自己慢慢走着欣赏府内风光。
别看此时府里没有什么鲜艳的花儿点缀,可为了这次王爷成亲,光突突的树枝上都绑了各色的缎带,还有一盏盏精巧的灯笼,只是此时天明灯笼没有点起,不然一片灯海中比夜晚的星空还要美上几分。
贺楼远被掐了,扭头看到凌小柔怪异的走路姿势,才记起他昨晚是如何大展雄风,莫不是把大丫给累坏了?
“累坏了吧?”心里得意,脚下却放慢速度,甚至还很体贴地扶着凌小柔的腰肢,将她的身子一半的力量都放在自己身上。
看宁远王小心翼翼的好像怀里是什么易碎的瓷器,丫鬟们都闷笑着,瞧王爷手背上被掐红的一片,真不疼吗?王妃掐人时可没见手下留情,她们看着都替王爷疼的慌,也就王爷还跟没事人似的。
凌小柔被王爷关切地问‘累坏了吧’时,很想用力地点头,告诉王爷她一路跑的真是累坏了,可一看王爷一脸得瑟,顿时就明白他所说的累非是她想的累,凌小柔白了他一眼,甩开王爷自己走。
王爷摸摸鼻子,嘿嘿笑着跟在后面。
老太妃昨晚就没怎么睡,一早起来坐在屋子里想想就偷着乐几声,孙子总算是有希望了,她也是了了一桩心事。
看同辈的别的姐妹家里都是孙子孙女一堆,甚至有些生子早的重孙子都抱上了,她这孙子还没信,说不急怎么可能?可儿子不急她也没办法。
好在,别人也不敢当她面揭短,她干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原想着儿子刚成亲,晚起些也是正常,却没想一早丫鬟就来回报,说王爷依旧是往日那个时候起来练功的,老太妃恨铁不成钢,亲都成了,他就不能多努把力?怎么一早就起来练功?
难道儿子那方面真像传闻的有难言之隐?不然放着那么美丽的王妃不多下点功夫,反倒跟他那些刀啊剑啊枪啊亲。
老太妃越想越是这么回事,也不管天还没亮,吩咐人去给贺楼远做补汤。
等贺楼远携凌小柔来到老太妃的院子,进到厅里,就见老太妃坐在上首,贺楼玉在旁相陪,见二人进来,贺楼玉又是挤眉又是弄眼,让小夫妻俩忍不住狐疑,也不知老太妃和贺楼玉这娘俩偷偷地商量了什么整人的法子。
凌小柔给老太妃奉茶,“娘,请喝茶!”
“乖!”老太妃欢欢喜喜地喝了茶,送了一对祖传的镯子给凌小柔,说是贺楼家世代传下来的,当初还是她的婆婆传给她的,往后也只能传给宁远王妃。
又说了些小夫妻要相濡以沫,勤俭持家的话。
之后是贺楼玉给凌小柔见礼,虽然他比凌小柔大,又这么熟了,可该有的礼节总是要有,而且,从此往后再见了凌小柔也不能‘小柔儿’‘小柔儿’地叫,见了面都是要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大嫂’。
就冲着贺楼玉这声清清脆脆的大嫂,凌小柔就送了一份大礼给他,都说贺楼二爷爱做生意,凌小柔送他的就是一只由整块玉雕刻出来的算盘,做工精致至极,连算盘上的杆都跟算盘是一整体,轻轻一晃算盘珠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倒是把见惯好物件的贺楼玉给稀罕坏了,只说可惜如今没有生意让他来管。
贺楼远睨了他一眼,“想管账还不容易?这些日子闲着没事,先把渭城府的税银算清了去!”
贺楼玉‘啊’了一声,“合着算盘不是白送的?”
凌小柔笑道:“还不是二弟能者多劳?换了别人管账,你大哥还不放心呢。”
贺楼玉苦着脸对老太妃道:“娘,你看大哥大嫂,刚成亲就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往后还指不定怎么算计我呢。”
老太妃瞧瞧这个、看看那个,越看越爱,听了贺楼远的告状,呵呵笑道:“这个娘可管不了,要不你也赶快成亲,找个媳妇帮你不就是了?”
贺楼玉听了一缩脖子,虽然他没想过这辈子不娶,可真让他随便娶个回来也不甘心,有大嫂这样的绝代佳人比较着,他就算不能有大哥的好运,也不能娶的太差不是?
在他看来,娶妻是要过一辈子,日日相对人的那可是宁缺勿滥。
老太妃一看他这样子自然明白他心里想的,也就是大儿子刚成亲,老太妃心情好,不然真想好好敲打敲打他,反正不管怎样,等过些日子她可不能任贺楼玉再挑拣下去了。
渭城府不比京城,贺楼玉也不用再整日扮成纨绔,也是该好好想想终生大事的时候了,前些日子就有不少来提亲的媒人,老太妃可都看在心里,让人打听过倒真有几个不错的,说不定就入了贺楼玉的眼,到时王府就又可以办喜事了。
丫鬟已将早饭摆上,有很多大厨们都打算在宁远王府的扶持下自己开店,同样也有不少自认做菜还行,做生意就不在行的大厨们决定留下来,不管是到宁远王府的酒楼里做大厨,还是留在宁远王府里做大厨,他们这样领着丰厚的工钱,又不用操心太多,总比要每天用尽心思钻营生意来得轻松。
尤其是留在王府的大厨,工钱丰厚不说,王府的主子还不多,每日只要做三顿饭加一顿宵夜,实在是轻闲的很。
还有一些要留在宁远王府的大厨则是想,王妃厨艺高深,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跟王妃学几手,就是王妃稍稍点拨一二,也够他们受用无穷了。
所以,王府的饭菜都出自这些大厨们之手,虽然都是凌小柔教出来的手艺,可各人又有不同的发挥,就是凌小柔吃了都连连说好。
因是新媳妇,凌小柔按规矩是要跟在老太妃身后侍候老太妃用饭,老太妃心疼凌小柔昨晚劳累,又实在是喜欢一家人坐在一起用餐的气氛。
只是象征地让凌小柔给布了几口菜,便让她坐在身边一同吃饭,好吃的和凌小柔平日就爱吃的,老太妃可劲地往凌小柔的碗里夹,轮到贺楼远时,则是一碗一碗的补汤,整灌了三大碗,老太妃才满意地笑了,好像这几碗补汤喝完,她的孙子就不远了。
贺楼远喝第一口汤时,看老太妃期盼的眼神就什么都明白了,可连着灌了三大碗,他也吃不消,饭也没怎么吃就饱了,坐在那里看凌小柔捧着堆的跟小山似的碗直乐。
拿老太妃的话说:吃的多了才能长得壮,长的壮了才能早点给她生个大孙子。
凌小柔真是又囧又无奈,除了奋力吃也没别的辄。
贺楼玉怕老太妃想起来再嘟囔他娶媳妇的事,赶紧扒了几口饭就跑,理由自然是帮大哥去管财政,老太妃虽然明白他是怕自己嘟囔,这时候也懒得理他,整个心思都放在喂壮凌小柔上面了。
老太妃知道凌小柔爱做菜,可若是让她整日都猫在厨房里,累不说,还耽误她抱孙子,再说一府的王妃,哪能没事就围着锅台转?
可又不想剥夺了凌小柔做菜的乐趣,于是,就分了两个厨娘和几个能干的粗使丫鬟到凌小柔的院子里,若是凌小柔想做什么,只要吩咐她们去做就好,凌小柔就不用事事亲为。
这样一来,少做事、多吃饭,用不了多久就能养的白白胖胖了。当然,贺楼远的补汤也不能停,什么时候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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