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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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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之后,瞧着凌小柔的肚子,许久才叹道:“你们大衍国的女子就是金贵,放在我们西夷,女子生孩子之前还能骑马放牧呢。自从怀了身子,这几个月可是把我苦坏了,你哥这也不让我做,那也不让我动,每天就在府里闷着,好人也得闷坏了,以往你还能过来陪我说说话,如今想来你出趟府也不易,往后咱们姑嫂俩想见一面都难了。这次若不是我跟你哥说来看你,他还不能让我出府呢。”
凌小柔苦笑,“嫂嫂,你用不多久就要生了,我这才是开始,听你这么说,我都能想到往后日子得多闷了。等你生了之后,可得常常把孩子抱过来给我这个当姑姑的瞧。”
依兰直点头,“别的不说,只要我跟你哥说怕你闷着,他一准让我出来,就是溪儿你哥怕闹起来没个轻重,再冲撞了你,已经下令让他在府里读书了,为此溪儿还跟你哥闹脾气了呢。”
“溪儿懂事的很,如何能冲撞了我?我看就是哥哥乱操心,你有身子这么久了,溪儿不也是在身边养着?溪儿那孩子稳重着呢,哪里就要人担心了。”
“我看还是算了,如今你嫁了人,总不比在家时,该当心的还是要当心,别让王府的人再挑出错来。”
依兰虽然没明着说,话里已经带出些许不满,若不是之前就知道凌小柔在王府里过得很好,老太妃和贺楼远都真心疼她,依兰又岂是忍得住气的人?
凌小柔却没注意到依兰的话有所指,闻言笑道:“怎么会呢?太妃一向最疼爱溪儿,王府里人又少,如今我这样子也不能总去陪太妃说话,让溪儿没事过来陪太妃解闷,也免得太妃闷着。”
为免凌小柔心中不快,依兰也就不想再提之前的事,正想笑着应下,香草在旁突然道:“表少爷来陪太妃,只要不往王妃跟前来,自然是好的。”
凌小柔听的直皱眉,她觉得洪五家的虽然倚老卖老了些,可毕竟资格在那里,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看在太妃的面上,她也不会深究。
可香草这小丫头片子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太妃派她来侍候自己,她真就把她当成钦差大臣,连主子娘家来人她都要管了?
凌小柔再想想依兰之前说的话,立马就明白依兰那是意有所指,想必之前依兰过来应该是被香草给为难了,这是在给香草上眼药呢。
若是别人,凌小柔或许只是一笑而过,最多申斥一下香草没规矩,但依兰是她的嫂嫂,是娘家人,香草对依兰不敬,也就相当于没把她这个王妃看在眼里,若是不有点表示岂不更说明她这个王爷好拿捏,往后主意就更大了。
凌小柔知道依兰虽然看似单纯了点,却绝对不是简单的人,在她渐渐想起的记忆里,依兰能够带人深入大衍国,把大衍国的皇帝都给劫了,虽然最后因种种原因任务失败,却已经能够说明依兰的本事。
就是在西夷,兰亲王也是万人之上,自小就被人捧着长大的依兰,何时受过这种气?若是在西夷国有人敢对她不敬,下场绝对不会是喜闻乐见的。
即使她嫁给凌锋,因为她曾经的身份和西夷王的态度,就是在大衍国皇帝李旬的面前,李旬都得客客气气的奉为上宾。
而这样尊贵的兰亲王,竟然在她这里被一个丫鬟给落了面子,还不是看在她这个王妃的面子?
只是香草是太妃的人,凌小柔还真不好发落,虽然是香草有错在先,但打狗也得看主人,老太妃能发作的人,她却发作不得。
可不发作,凌小柔真怕香草越发大肆,再在外人面前蹬鼻子上脸,知道的是她这个王妃脾气好,能容人,不知道的还不当她就是块豆腐了?
凌小柔对依兰笑道:“此言倒也在理,既然香草都拿了主意,就这么办了吧。”
说完起身,“嫂嫂来一次也不易,可再不回去哥哥在家怕是要等急了,不如我送嫂嫂出去吧!”
依兰笑嘻嘻地起身,“这敢情好,你哥这会儿怕是就在府门外等着了,若是我自个儿出去他说不得怎么唠叨,刚好你送我出去,让他瞧瞧也不好多说什么。”
凌小柔扶着依兰往外走,香草愣在那里有些傻眼,虽然王妃话说的柔和,可意思半点都不柔和,什么叫她拿了主意就这么办了?真传到太妃耳中可不成了她要拿捏主子?
而且,细一想之前只顾着显示她在王妃院子里的地位不凡,再记着听人说王妃家里是做生意的,也就没把王妃的娘家嫂子当回事,可如今一想,就算是做生意的,人家也是王妃的亲嫂子,若是她之前说的那些话传到王妃耳中,王妃可不是要恼她?
不行,她得在王妃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让王妃知道她是奉了太妃之命过来侍候王妃,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妃肚子里的小主子,忠心一片可鉴日月。
☆、415 凌二哥紧迫盯人
凌小柔送依兰出了府,果然看到凌锋在府门外等着,旁边是个二人抬的小轿,凌锋一边围着轿子转圈,一边不时朝府门处瞅着,那焦急的样子,不知为何就是不肯直接进王府里接人。
接了依兰,凌锋跟凌小柔打了招呼,凌小柔问起他为何不进府,凌锋支支吾吾半天,便把话给叉开了。凌小柔也没怎么在意,凌锋跟贺楼远见了面几乎就没有好好说话的时候,以往她没嫁过来之前贺楼远大多时候还能忍着,自从成了亲,王爷一颗心落了底,再面对凌锋的挑刺时,那就是有来有往,互不相让了,想必凌锋是不想在府里见着贺楼远才不愿进府。
有时候凌小柔都觉得这两个就像一对欢喜冤家,虽然平时见了面都没个好声好气,真遇到事倒是能拧成一根绳,绝对不会拆对方的台。
可就为了不见贺楼远,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来看,凌小柔就有些恼他了。
给了凌锋几个白眼后,凌锋也好像没看着,一直交待凌小柔要多如何如何注意身子,又要注意什么。
之前有个凌睿溪,如今依兰眼看也要生了,凌锋自认在这方面懂的还很多,每每在贺楼远面前都是挺直腰杆的,呛贺楼远两句,贺楼远也拙嘴笨腮地说不过。
二人一般大,凌锋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贺楼远第一个孩子才刚刚在凌小柔的肚子里,在数量上他自傲的很,虽然为此惹贺楼远送了不他不少白眼,凌锋都没当回事,他还真不信贺楼远敢打他这个舅兄,所以气起人来也全没负担。
论嘴皮子上的功夫,贺楼远拍马都追不上凌锋,又碍于凌小柔的面子不能真动手打凌锋,让王爷憋气的同时,也不能让自己这气白受了,王爷从来就不是吃亏的人,吃了亏总是要讨回来。
于是,在王爷精心布局,广派人手之后,凌锋很是无语地发觉,王爷为了整他还真是肯下力气,渭城府的公务都如此忙碌了,人手都如此不足了,王爷竟然还能为了整他派出人手,他不知是该感谢王爷太把他当回事,还是气王爷一点气度都没有,就不知道让一让他这个舅兄?
想到外面传的满天飞的传言凌锋就头疼,他如今想来王府看看妹妹,还得怕跟宁远王遇上,再被外面一传就不知要传成什么了,接媳妇也只愿站在府门外接,王府他是半步都不想踏进去。
在凌小柔渐渐黑线中,凌锋又反复交待她要多注意身子,在王府里过的不顺心就回娘家,被宁远王欺负了也不能闷在心里不说,哥嫂会永远护着她……
一直就知道凌锋是个细心的,可真到了时候才知道她有多唠叨,若不是依兰先上轿让轿夫把轿子抬出老远,凌锋还得交待个不行。
一边放心不下在王府的妹子,一边又放心不下走出老远的媳妇,凌锋为难了一下,匆匆跟凌小柔又交待两句,这才撒腿朝轿子的方向追去。
凌小柔无奈地摇头笑笑,她这个哥哥看着是个稳重的,可有的时候幼稚起来连溪儿都要鄙视他,可心里暖暖的感觉真好!
回到王府,看天色还不算晚,让人去准备晚上要吃的饭菜,这才带着人奔着太妃的院子过来,在太妃面前倒是自在的多,也没人敢打着太妃的借口,不许她这样,不许她那样。
至于香草,凌小柔也只是不愿搭理她,就算她是太妃跟前的红人又如何?不过是个丫鬟,在太妃心里她再得宠还能越过她这个王妃?回头关起门问明白今儿到底发生何事再收拾香草,太妃就是得了信也不会说什么。
只是如今凌小柔不想让老太妃脸上挂不住,她派来的人就先用着,只要不做的太过,她都不会跟个下人计较。
一个丫鬟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就是她这个王妃不搭理她,太妃早晚也不能饶了她。
香草跟在身后,见依兰走了,也没提之前她的无礼,香草的心也放下了。
果然是商人家出来的,妹妹嫁进王府就是高攀了,相比攀上这门亲所受的利,王府的规矩自然要好好地守着。
凌小柔到时,太妃正在用下午饭,太妃中午不吃饭,下午吃的早,吃过之后晚上最多再喝碗汤就睡下。
凌小柔要给太妃布菜,太妃却让她赶紧坐下,“柔儿好好坐着,娘这里不用你侍候,往后没事就在院子里养胎,往后娘过去看你。”
凌小柔笑的很有些无奈,“娘,其实怀身子的人多做些轻微运动还是好的,就像当年我们村的一个媳妇,家里三代单传,怀了身子后就处处小心,连路都不敢走了,后来人倒是养的白白胖胖的,等到了生孩子时那才叫个难啊,生了两天两夜才把孩子生下来,那孩子弱的叫声跟只猫儿似的,当娘的也差点没了命,后来请的大夫说了,就是她怀了身子后不肯走路,身子没动开,怀身子的人可不能养的太过,就像乡下女人做惯了农活,平日动的多,身子骨也硬朗,生孩子都比富人家夫人容易。”
老太妃听了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她当初怀贺楼远时还在军中,哪有现在的条件娇贵着?孩子生的快,而且也够健康,比那些走路都得让人扶的夫人可容易多了。
只是……“柔儿,以前的事你都记起来了?”
凌小柔听了一愣,“想起来不少,有些事清楚一些,有些事就模糊,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想起一些别的。”
老太妃觉得反正人都娶回来了,想不想起来倒没什么关系,当然能想起来是最好了。
不过,对于凌小柔所说运动对胎儿好的说法,老太妃还不敢太放心,老话都说头三个月的胎儿最娇贵,说不定闪下腰都能把孩子给闪没了,她可不敢答应让凌小柔可以随便运动。
凌小柔一直就不是能困在深宅大院里的,这和老太妃年轻时很有些像,正因如此,老太妃对凌小柔才更加喜爱,但怀胎是大事,她可不能冒险答应凌小柔。
就算是闷,也得让她把这三个月闷过去再说。
再说了,她这是才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过不了几日说不定就得孕吐了,那时每天吐的昏天黑地的,就是让她出去运动,怕她都没那力气了。
不过,不能放凌小柔自个随便运动,跟她一起逛逛园子倒是可以,吃过饭后,老太妃就带着凌小柔,身后跟着一群丫鬟到王府的花园里逛风景去了。
王府的花园很大,亭子里还摆着一架琴,逛的有些累了,老太妃就让凌小柔给她弹一首曲子。
凌小柔之前学过一段时间琴,弹的还不错,虽然比不上琴艺大师,倒也能不错地弹出几首曲子,之前给太妃弹过,很受太妃的赞扬,没事的时候凌小柔就会在园子里弹弹琴,一弹就是一两个时辰,这个时候的凌小柔可是娴静无争,美的有些超凡脱俗。
老太妃提议让凌小柔弹琴,自然是怕她闲着发闷,弹弹琴也能打发时光,看来明儿没事,还要去寻些话本儿来给凌小柔解闷儿了。
虽然在别的大户人家都把这些话本儿当成登不得大雅之堂之物,严禁家中女子翻看,但老太妃没那么古板,年轻时跟老王爷在军中,没事时也会到处游历,这心界宽了,眼界广了,话本儿上的那些在她看来真就只是解闷儿的东西。
不是她夸自己家的媳妇,凌小柔比起那些拿了话本就会伤春悲秋的闺阁女子强了不只一点半点,书上的故事看了也不过是若来一笑,真想她被一个话本儿给迷住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弹了半个时辰的琴,天就有些晚了,下人来报王爷回府了,连日在外忙的没时间回府的二爷也一同回来的,太妃想小儿子,凌小柔想宁远王,婆媳俩就到了前面的饭厅。
下人已把晚饭摆好,一家人围在桌前边吃边中贺楼玉说这几日在城里做的那些丰功伟绩,尤其是说到那个被他们耍的团团转的江蒙奸细,还真当她把贺楼二爷给迷住了,只等着嫁进宁远王府,成了宁远王的弟媳,往后渭城府的情报就会源源不断地传到江蒙。
贺楼玉说的眉飞色舞,凌小柔‘扑哧’笑了出来,“二爷这美男计使的真是高。”
贺楼玉脸皮厚,听了也不气,朝凌小柔凑近些,“嫂嫂,你就别打趣弟弟我了,当初人家江蒙来的美女看上的可是大哥,可谁让凌二哥看的紧了,大哥就是想使美男计,随时身边都跟着个凌二哥也使不开美男计,倒是让人以为大哥跟凌二哥之间不清不楚了。”
“乱说!我有你大嫂了,那种庸脂俗粉岂能入眼?”贺楼远瞪了贺楼玉一眼,暗示他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能说。
贺楼玉闷头吃饭,想到凌锋紧迫盯人,不时还吃吃地笑上两声。
凌二哥自然指的是凌锋,从前就一直有传宁远王跟凌将军之间那点事,凌小柔虽然失忆了,可后来渐渐也想起来一些。
之前凌小柔就觉得俊美的凌锋在贺楼远面前很有些小鸟依人的感觉,原来有这想法的人还不只她一个。
朝贺楼远看了一眼,贺楼远的脸皮虽然也不薄,但绝对不比经过千锤百炼的贺楼二爷,脸颊上已微微透出淡淡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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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 半夜的敲窗声
凌小柔打趣道:“庸脂俗粉入不得王爷的眼,若是来个飘着仙气的,王爷就笑纳了?”
贺楼远脸上不自然地僵了下,果然女人吃起醋都是不讲道理的,心里想着脸上还不敢带出来,哄人的话更是不加思索就冒了出来,“在我心里谁也比不过大丫。”
凌小柔哼了一声,不再理贺楼远,倒是对他们所说的江蒙奸细很感兴趣,向贺楼玉多打听了一些,却原来是最近在渭城府大出风头的一位才女。
才女之才却不是所谓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而是经商之才。
过了正月,渭城府突然冒出不少商铺,上至珍宝珠玉,下至衣食住行,这些商铺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自然要引起贺楼远的注意,派人打听之后,这些商铺的主人竟然是一位很是美貌的女子。
贺楼远感慨如今女子都不简单的同时,派人将这个叫凤舞的女子看住了,原本也没多想,只是不希望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现不可把握的情况,可谁想却意外中得知这个叫凤舞的女子竟然总是有意无意跟渭城府一些官员或官员的家眷来个偶遇,并让这些人对她好评不断,甚至为她大开方便之门。
一来二去贺楼远也不得不对凤舞留心,一个能让所有人都念着她的好的人,会是简单人吗?直到后来,差不多每次贺楼远去赴某某官员的宴,或是巡视渭城府,总是能有意无意地遇到凤舞,贺楼远就更对凤舞起疑。
虽然凤舞的解释是她对宁远王倾心不已,自然是百般想要与宁远王亲近,但从她并没有藏着爱意的目光中,贺楼远完全可以认为她是在胡扯。
本来是想静观其变看看凤舞打的什么主意,可谁想自从知道总有个叫凤舞的女子缠上贺楼远,凌锋可就坐不住了,虽然成亲之前他总是会想不把妹妹嫁给贺楼远,妹妹就一直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可妹妹都嫁了,他当然要时刻捍卫妹妹的领土不受侵害。
于是,在凤舞与宁远王时不时的巧遇中,就总会出现凌锋这个让人很窘的身影,原本众人还只是打趣一下宁远王跟他的舅兄有缘,这走到哪儿都能见着,可次数一多了,再想想凤舞为见宁远王做的努力,难道凌锋也对宁远王有什么想法?
甚至,每次只要凤舞靠的宁远王稍近一些,凌锋就会用一种近似于要杀人的目光瞪着凤舞,官员们心中都明白凌锋这样紧迫地盯人其实是为了他那个做王妃的妹妹,可实在是无聊的人总是想要找些新鲜的话题。
不知是谁想到从前关于宁远王和凌将军‘亲密’的友情,还有宁远王不爱红妆爱帅男的传闻,一时间不管是真悟了,还是附和着悟了,宁远王与其舅兄的传闻也被捕风捉影地流传开来。
贺楼远一时还真有烦不胜烦,万一这些传闻传到大丫耳中,虽然大丫不会信,可一想到大丫每每听到这些传闻时就锃亮的双眼,他就觉得后背都有些发毛。
可又不能对凌锋说‘喂,你离我远点’,万一真那么说了,以凌锋有时候很胡搅蛮缠的性子,说不定就会强说他心虚,贺楼远能做的也就只有疏远凤舞。
可又实在不舍得放弃这样一个打探凤舞虚实的好机会,毕竟放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在渭城府,贺楼远也不放心。
最后,这个艰巨的任务就很自然地落在了贺楼玉的肩上。
只是贺楼远就是气凌锋胡搅蛮缠,险些误了他的大事,挟着气就拉着凌锋去喝酒,喝过酒后,凌锋再见贺楼远那可真是恨不得有多远逃多远。
至于其中发生了什么,当然也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听了贺楼玉的话,凌小柔朝贺楼远瞪眼,她才不会觉得凌锋的做法有什么不对,在她看来,凌锋都是一片对妹妹的爱护之心,知道贺楼远身边总出现个处处不错的女人,当哥哥的没什么想法和做法才会让人寒心,而凌锋的做法自然是大大地慰贴了凌小柔的心。
只是,虽然知道贺楼远跟凌锋之间真没什么,但凌小柔一想到贺楼远做了什么让凌锋对他避如蛇蝎的事,就觉得不给哥哥出口气,往后贺楼远欺负哥哥可不更肆无忌惮了?
直瞪的贺楼远心虚又胆寒,凌小柔才气哼哼地道:“你对我哥做了什么?”
贺楼远哭笑不得,他能对凌锋做什么?他对凌锋真没别的心思。知道不解释清楚,凌小柔肯定饶不过他,可解释清楚,凌小柔同样也不会饶过他。
愤愤地看了贺楼玉一眼,他怎么就有这么个多嘴的弟弟呢?
看完还得跟凌小柔解释,“也没做什么,就是给他找了个女人……”
见凌小柔瞬间瞪圆的双眼,贺楼远又赶忙道:“你别多想,你哥……和那女人是清白的,我不过是捉弄捉弄他。”
凌小柔知道贺楼远是有分寸的,但还是没给他好脸,毕竟再怎样凌锋都是她哥哥,那么维护她的哥哥却被捉弄了,她心里总是心里不舒服,万一因此损害到凌锋和依兰的感情,她更不能原谅贺楼远了。
跟太妃告辞之后,凌小柔便朝自己的院子走去,吩咐丫鬟们往后没有她的吩咐,就不用去给王爷送饭,反正就算她不派人送饭也不用怕王爷会饿着,身边那些又不是死人,还能饿坏了王爷?
天色不早,凌小柔让丫鬟铺了被子躺下,临睡之前让丫鬟们检查好门窗,连执意要在屋子里打地铺的香草都懒得理了,只要她睡觉不打呼噜,就当她是空气好了。
至于今晚会不会过来爬窗户的王爷,哼,敢捉弄她的哥哥,总是要吃点苦头。
连着三晚,贺楼远半夜敲窗都没得到凌小柔的回应,急的抓心挠肝的,加上早饭时王妃因睡的迟了没能一起吃,晚上等他回府却被告知王妃睡下,王爷这回更是心里没底,也不知大丫是打算气他多久,他都三天没见着大丫了,做事都少了劲头。
可除了晚上继续过来敲窗之外,他真不敢做多余的事。
香草连着三晚被敲窗的声音烦恼了,又怕吵着王妃歇息,只能悄悄地打开窗子查看,只是王爷又岂能让她轻易看到?
香草不只一次怀疑外面有野猫出现,也是都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了,有些野猫半夜出来也不算稀罕,只是派扰了王妃歇息,香草还是很尽职尽责地派人晚上在外面赶野猫。
这样一来,王爷再艺高人胆大也不敢半夜过来,真被人堵个正着也是怪丢脸的。
凌小柔不得不承认,香草除了有时紧张过头,又有点盛气凌人,做起事来心还是细的,有她侍候着她倒真是省心不少。
最重要的一点,香草晚上睡觉不打呼,甚至连呼吸都是轻的,完全不会影响到她睡觉,这样过了几日,她倒也是习惯了香草在屋子里。
只是王爷再没能半夜摸进她的房里,开始时还有些得意,可过了几日再听不到王爷的敲窗声,凌小柔又开始烦躁了,不知是不是王爷也恼了她了。
于是,在过了六日后,凌小柔难得地起了个早,当她出现在饭厅里,看到正对着一只肉包子气哼哼地咬着的王爷瞬间就闪亮的双眼,凌小柔突然觉得这样被冷落了几天的王爷其实也满可爱的,瞧他那副期待的表情,若是身后有条尾巴,一定会是欢快地摇着吧。
凌小柔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淡淡的,尽量不去看贺楼远都要粘在身上的目光,坐到桌边,香草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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