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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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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旬想:不等都等了两个时辰,眼看午时都过了,太妃吃完饭也就一个时辰,他刚好可以趁这机会去前面吃点东西。
便道:“本公子继续等着。”
充作门房的卫兵也不多言,既然爱等就等着吧,关了大门,回去继续吃饭,至于所谓的通报……早几日王爷就交待下来了,皇上来了让通报就应下,反正只要他不亮身份,就晾着他,也不必真去通报。
若是皇上亮身份,就去找贺楼二爷来应付,实在贺楼二爷没空,就去找凌将军,反正坚决不能让皇上惊忧到养胎中的王妃就是了。
不然就算如今渭城府局势稳定,卫兵们也不会闲到来王府守大门。好在来王府守大门,既有美酒又有佳肴,皇上出手虽然小气,倒也是个意外之财,日子倒是过得挺享受。
李旬去酒楼,点了几个菜,又要了几壶酒,旁边的护卫也坐了一桌,早上虽然吃了碗汤面,可味道真不敢恭维,还有几个只吃了几口,这时候也是饿的慌了,想到待会还要去宁远王府门外等着。
除了李旬,就没一个人认为宁远王府的人会放他们入府,更不要说好酒好菜地招呼,于是一个个都狠狠地吃,免得饿坏了只有自己心疼。
李旬还想着凌小柔亲手做的美味,就算不能亲手做,可王府里的厨子那可是比皇宫里的厨子手艺还要好,不时还能做些皇宫里没有的美味,对于酒楼里的食物就不怎么上心。
匆匆地吃了几口菜,又喝了两杯酒,便放下筷子,他还得去王府门前候着,万一王妃突然要见他了,他却没有王府门前,再错过机会,难道真要表明他的身份才能进到王府?
而他完全没想过,就是表明身份,人家王爷也早就交待了,不让皇上进门。
再回到王府门前,李旬也不觉得等了那么久都没放进去,就离开这么一会儿工夫王妃就要召见他,好整以暇地在门前一站,吃饱喝足也有力气等了。
结果这一等就等了近两个时辰,眼看太阳往西边斜了,别说是下午饭,就是晚饭也要差不多,怎么就没人喊他进去?
让护卫再去拍门,开门的却换成昨日的小六子。
小六子见到护卫抢先质问道:“你说你们这些人,是来戏耍我们王府的人吗?”
护卫被抢白的一愣一愣的,还没等他说话,小六子就激动地从门里走出来,指着那护卫的鼻子道:“你说你们,昨儿来了,我们王妃身子不舒服,你们回去就回去了,今儿又来了,说好了在门外等一等,可我那兄弟又给你问了几次,好不容易让王妃决定见你们一面,可你们呢?就那么一会儿也等不得?倒是害我们王妃白白等了一场。”
说完,小六子狠狠地瞪了那护卫几眼,倒是没敢去瞪皇上,虽然他很想瞪来着,谁让他敢对王妃有那心思,可毕竟人家是皇上,真瞪了往后就是给王爷找麻烦。
李旬头上的青筋冒了又冒,这时就是再傻的人也该看出人家王妃不是没时间见他,而是不想见他。
若之前还觉得凌小柔对他或许有那么一点点的心意,到了此时他都觉得他的自作多情就是个笑话了。
还有再等下去的必要吗?李旬苦笑,凌小柔都摆明了态度,他脸皮再厚也该识趣了。
可……不甘心啊!
李旬摆摆手,转身就走,留给小六子一个落寞的背影,真是见者伤心啊,若不是这个皇上一直打他们王妃的主意,他都想替皇上掬一把伤心泪了。
护卫跟在李旬身后一言不敢发,被爱情充昏头脑的皇上都能想明白的事,他们当然也能想明白,而且,皇上觊觎宁远王妃的往事也不是新鲜事。
虽然觉得皇上的做法有些让人不耻,可谁让人家是皇上,也轮不到他们说,真算起来,他们在王府外面受到冷遇,他们心里有气也不好说宁远王府的坏话,谁让皇上先对人家王妃有不该有的心思,如今更是趁宁远王不在,想到王妃里跟王妃套近乎,若他不是皇上,宁远王府肯定是要大棒子招呼的。
跟在李旬默默地回了客栈,再次在掌柜看奸细一样的目光中回到租住的几间上房,皇上再次倍受打击地躺到床上蒙头大睡,好在天不很热,两日没洗澡倒也能忍受。
只是皇上为了宁远王妃再怎么折磨自己,也换不来别人的同情,劝又不能劝,又怕说错话惹来皇上的迁怒,干脆一个个都闭上嘴巴,除了晚上负责守卫皇上安全的,其余人都回了各自的屋子。
中午吃的饭都消化的差不多了,有了昨晚的经验,晚饭肯定是要准备,还要准备的丰富一些,若是皇上半夜醒了,可不能只有几块干巴巴的糕点。
相比于京城的客栈,渭城府的客栈就差了很多,晚上连客人想要吃的夜宵都没有,还有因为江蒙国的奸细,渭城府到了晚上就会全城宵禁,没事的晚上可不能出门乱走,真被抓了可是不问缘由,先打了再说。
结果,护卫们准备了一大桌子的可热吃也可凉吃的好菜,就放在李旬屋子中,李旬倒是一夜好梦地睡到天亮,再看看桌上放了一夜已经引不起什么食欲的菜,李旬很大气地让人把菜都倒掉,他要到街上大吃一顿。
今早起的晚,他就不信满大街就那一个面摊子了。
至于吃饱之后,当然是继续满渭城府地找宁远王的毛病,至于在宁远王府受到冷遇,没有见到宁远王妃剖白心意这件事,只要他不说,谁知道去宁远王府的是当今皇上?就算有人知道他是皇上,又有谁敢琢磨他去宁远王府的目的?
反正他又不会承认自己是想看看宁远王的墙角好不好挖,别人就算有那心思,也没那胆子把话说出来。
再说了,京城来的李公子是谁?他才不认识呢!
☆、434 身心俱累
李旬带着护卫在渭城府逛了大半天,别说打听到半点于宁远王不利的消息,只要他一提及宁远王或是宁远王府,甚至只是与宁远王府有瓜葛的人或事,就会被人用诡异的目光盯着。
直盯的李旬自认深厚的老脸都抗不住劲了,对方才会冷冷地问上一句:“你不会是江蒙奸细吧?为何打听王爷?”
李旬当然不会承认他是为了跟宁远王争风吃醋才打听,只能讪讪地找个借口再匆匆离开,可自从他引起别人注意之后,就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
连护卫也很肯定地告诉他,之前被他打听过的百姓们自发地负责监视他们这行人的一举一动,李旬气闷,也不知贺楼远是如何做到的,渭城府的百姓这是要把他奉若神明了?
觉得再打听下去可能就会引来渭城府的官兵,李旬也不敢再随便乱问,却不知早在他进入渭城府,一举一动就已经落入人家的监视之中。
贺楼玉坐在渭城府最高的和泉茶楼之上,品着杯中香茗,惬意地眯起双眼。
自从到了渭城府,就开启了他当牛做马的苦日子,虽然他的才能不会如同京城那般被掩藏了,可懒散惯了,他其实还是挺回味当初悠悠闲闲在京城里架鸟斗狗,心血来潮时再给自己的纨绔之名上加上或浓或淡的一笔。
虽然被人认可的感觉很爽,但这样繁忙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唯一的好处就是借着公事繁忙,倒是能堵了太妃要他娶妻的怨念。
大哥带水军去剿匪了,留下整个渭城给他打理,虽然都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公务,又有庆生从旁协助,可成堆的公务,即使是能力不错的他也觉得身心俱累,更不要说没事跑来渭城惹人嫌的皇上。
和泉茶楼下是渭城府最繁华的大街,来来往往的百姓很是壮观。
顺着茶楼窗口向下望,李旬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煞是显眼,不得不说在不明真相的人眼中,李旬这个皇上还是很有气派,以他为中心,无论走到哪里,即使没有护卫们刻意疏导人群,身前身后也会空出一块不小的地方。
听了扮成百姓的卫兵们的回报,贺楼玉心情大好,皇上这次注定要失望而归了,如今渭城府可以说是上下一心,皇上再在渭城府里不知收敛,也不知那结对哥哥敬重至极的百姓会不会直接把他拿了送到官府。
贺楼玉忍不住头疼,若皇上被送到官府,他是要装着病不过问呢?还是假装不认识皇上呢?
唉,皇上真是怪让人不省心的。
李旬没问出任何对宁远王不利,或是有关渭城府的消息,郁闷地抬头四下寻找,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人长的就像能卖国求荣,或是为了钱能出卖宁远王的。
结果,就被他看到窗边正一手按着额头,状似苦恼的贺楼二爷,李旬忙钻入人群,暗叫庆幸,幸好贺楼玉没有向楼下看来,不然以自己这模样,这派头,说不准就被他发现皇上不知不觉间进了城。
而就在李旬做贼一样带着人贴着墙根快速离开那条繁华大街,拐入一条偏僻的小巷中时,一个长相很有几分富态的中年男人朝李旬招手。
李旬疑惑地打量那男人几眼,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一切,随着男子走进小巷之中,护着他的护卫自然也亦步亦趋地跟着进来。
男子脚步不慢,李旬也跟的飞快,直到走进小巷最里面,男子直接推开一个小门进去,还朝李旬又招了招手。
李旬迟疑片刻,想着身边跟着的几名护卫武功都是不俗,又想自己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便不顾护卫的劝阻,欣然跟进。
男子在李旬等人进门后,再次将门关上。
门里却是一座园子,虽然没有雕梁画栋,却也收拾的很干净整洁,树木葱翠,繁花似锦,完全无法从刚进来的小门想到门里竟别有洞天,瞧着怎么家里也是个有钱人家。
只是此时园子里没有一人,男子引着李旬等人来到园中的小亭,示意李旬等人坐下,之后都朝着李旬露齿一笑,掬了一躬,说出一句让李旬和众护卫们都懵掉的话……江蒙语。
李旬嘴角抽抽,再看众护卫们满脸的黑线,误打误撞的他这是要立功?
可是吧,皇上虽然听得出这人说的是江蒙语,可无奈谁也听不懂,江蒙国人虽然长相与大衍国很像,但江蒙国也有自己的语言,皇上又没学过江蒙话,更没想过有一天会在自己的土地上遇到江蒙国的奸细。
好在皇上也不算太笨,伸手朝那江蒙人摆了摆,“我等既是在大衍境内,如今大衍人对我国防备甚紧,为免被大衍人知晓我等身份,还是以大衍话交谈为妙。”
“正是正是,公子所虑甚是,倒是小人疏忽了。”那男人听了忙点头,之后就眼巴巴地瞧着李旬等人,李旬很苦恼,这是等着他对于之前那句话的答复?
虽然他想着在渭城府亲手抓个江蒙奸细,或许可以做为打击贺楼远的理由,但他真心没法跟这人说:喂,你之前说的什么?我没听懂。
右手握拳抵在唇边,李旬清了清嗓子,“我等初来渭城府,虽说之前对于渭城府的情况也了解过,但毕竟没有亲身经历,有些事还要你多加提点。”
男子愣了下,随即皱了皱眉,盯着李旬看了那么一下下,才道:“不知公子在国内身份,又想知道什么?”
李旬朝护卫示意之后,护卫便在园子里搜寻一便,朝李旬点头,表示这里无人,李旬才神秘地朝男子一笑,“我的身份不便细说,这次来渭城府主要是想要找到宁远王的弱点,不知你知道多少?”
那男子闻言叹道:“唉,公子若问别的还好,至于宁远王的弱点,也正是让在下头疼之事,说起这宁远王,说他爱财吧,偏偏他家资甚丰,即使想贿赂他,一般的小财怕是入不得他眼;说他爱色,有宁远王妃那样的绝色摆在眼前,一般的庸脂俗粉他如何看得上眼?说他好美食,天下谁人不知宁远王府美食堪称天下第一……唉,我在渭城府这么久,可是没打听出宁远王有何弱点。”
李旬听了很受打击,跟贺楼远相识十多年,这些他当然都知道,一想到虽然他贵为皇上,在这些地方却处处都不如贺楼远,小心眼就有些犯了,怎么他也得有一样比贺楼远强的地方才行啊。
李旬冷笑:“来渭城府这么久,别告诉我你什么也没打听出来。”
那人见李旬要发怒,虽然不知道李旬的身份,可看李旬这气度应该也不是一般人了,想到之前两个被派来渭城府主事的人身份,虽然一个在渭城府贩卖福寿膏,最终被宁远王逼迫的不得不连夜逃离;另一个甚至至今还在渭城府的牢里关着,但能接替他们再来渭城府管事,虽然据他这几日暗中观察,这人脑子还不如前两个,但身份肯定不会比那两个差。
即使觉得这个被派来的人很是不堪重用,但言语上却不敢得罪,尤其是见李旬似要发火,他这个小人物肯定是得罪不起。
吓出一身冷汗不说,还得担心这个是不知人间疾苦的残暴性子,往地上一跪便磕起头,“公子恕罪,实在是宁远王此人太过刚正不阿,手段也极高明,这些日子我们派来渭城府的人手折损不少,若不是小的机灵,之前没有与城中细作接触,恐怕此时也……”
李旬撇嘴,这话明着是劝他息怒,实则在表达自己够机灵的同时,也是在告诉李旬城中如今没什么人可用,也就他还能凑合着用是吧?
好在李旬不是真的江蒙国来人,若不然还真可能要倚重他了,如今李旬最想做的就是把这人抓起来拷打,问出还有没有别的奸细,但李旬知道这事还真不能这样做。
既然此人把他当成江蒙派来的大人物,他刚好也能借着此人打探一下渭城府和江蒙之事,反正也不用他一兵一卒,或许还能有意外的收获呢。
想到这里,李旬假意生气,却又无奈隐忍,最终夹着些许怒气般地对那人道:“你所言倒也有理,本公子便允你戴罪立功,下次可不许再如此应付本公子了。”
“小的定当遵命。”那人闻言一喜,这段日子他在渭城府可以说是度日如年,就怕什么时候宁远王的人抓上门,想要偷偷回国,又怕渭城府这次连着凤舞全部陷落,只有他一人再被迁怒,即使是怕也得忍着。
如今李旬的到来就好像让他见到一缕曙光,虽然这人连身份都不愿表明,可表现出来的桀骜和无理,倒很像是有身份的,若是将来真不得已回国了,也总算有个高个子的人顶着了。
还有就是,若是不幸有一天他被宁远王的人抓了,或许还可以供出这位以求保个命呢。
李旬见此人还算识趣,暗中点点头,其实他这个当皇上的忽悠起人还真有一手呢。
“既是如此,往后本公子要如何称呼于你?”
“小人葛同甫,在渭城府化名葛三……”
正当葛同甫还要继续介绍自己时,就听前院有人怒吼:“葛三儿?让你扫个院子,跟哪儿去偷懒了?”
☆、435 皇上就会给人添麻烦
葛三儿朝李旬等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才尴尬地朝李旬笑笑:“不瞒公子,葛三儿是我在渭城府的化名,目前身份嘛……是钱老爷家的下人,钱老爷一家如今在城里又买了一处大宅,这里就只留下小的看宅子。那人是钱府的总管,隔几日就会过来看看,平日宅子里就只有小的一人,若公子没有住处倒是可以来这里暂住。”
李旬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难为他之前还觉得此人能力不错,看这宅子不错,能在渭城府这里攒下一片家业,此人倒还有些能力,可原来却是个做下人的。
葛三儿虽然不想搭理那个总管,但又怕总管回去跟钱老爷说他的不是,再丢了这份轻闲的差事,他再想在渭城府过的这么轻松也难了。
跟李旬告了罪,便匆匆向前院赶去,正好在后院门前遇到那位总管,“葛三儿,别看府里如今就留你一人看守,府里也没什么贵重之物,但既然留你在府里,你就不能偷懒,看前院地都积了多厚的灰了?你也不扫扫?还有墙上的蛛网,你也没看到,瞎了吗?……”
李旬等人坐在后院,听总管教训葛三儿,总觉得这葛三儿有那么那么的不靠谱,真不知这样的人怎么给派到渭城府来的。
不过越不靠谱他越喜欢,至少从他那里好套话,而且,别的奸细都被抓了,就他一个完好地躲在钱府当下人,若不是此人够机灵,就是运气太好,就是没什么大用,从他这里多套些关于渭城府,关于宁远王,甚至关于江蒙国的消息都是好的。
瞧了瞧还算整洁的后园,李旬觉得留在钱府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只要进出小心了,肯定不会像客栈那样隔一两日就被搜上一次,也不用再忍受客栈掌柜怀疑的目光。
等葛三儿侍候好总管离开,听到李旬决定要住在钱府后,葛三儿脸上的笑容就有些挂不住,虽然是他的提议,可真没想过这位贵公子竟然会同意了。
以这位贵公子之前的所做所为,葛三儿真怕他那样不谨慎的性子再连累了自己,之前的话真的只是心血来潮时的客气话,怎么就被接受了?
公子的傲气呢?公子的报复呢?怎么就甘心做贼一样窝在别人家了?
可李旬的话说到这份,葛三儿自然不能推托了,只能祈求这位公子别再犯傻犯愣,再连累了他。
李旬派出护卫出去采买要用到的被褥之类,当初钱府搬家时东西都搬走了,除了几张破床和破家具,就是被褥也只留了葛三儿用的那一床,李旬等人若想住进来自然是要重新去买。
但周围邻居都知道钱家只留了一个下人看房,他们采买东西还不敢明目张胆,只能先把东西买好,趁着夜黑之时再一趟趟运过来。
躺在虽然不够奢华却松软的比住客栈舒服的床上,李旬终于有种不再颠沛流离的感觉,不用再忍受客栈掌柜防贼一样的目光,其实还是挺爽的。
心里也得意,就算贺楼远再英明、贺楼玉再精明,怕也猜不到他有客栈不住,却住到别人空置的宅子里,钱府虽然不是很大,但院墙高大,只要他进出小心些,也不怕被人起疑,再说就算起疑又如何?他是皇上,实在不行亮出身份,还怕宁远王府的人敢把他如何?
而在宁远王府,难得回府一趟的贺楼玉正大口大口地吃着老太妃吩咐人做的美食,老太妃坐在贺楼玉身旁不住地给他往碗里夹菜,边夹还边一脸笑意地埋怨:“慢点,像几天没吃过饭似的。”
凌小柔则坐在一旁虽然脸上挂着笑,却难掩眼中的忧色。
此时凌小柔的肚子还没怎么显形,穿起宽松衣服完全看不出来,但里面有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的感觉真是很奇怪,既幸福又有些忐忑,何况此时孩子的爹正带着人去打一场与以往不同的水战。
凌小柔跟在贺楼远身边之后,大衍国的边境就已经没什么大仗要打了,只是不时与西夷国的小股军队打打游击战,大多时候也不用贺楼远亲自上阵。
当后来大衍与西夷的贸易越来越频繁之后,连这样的战争都没了,凌小柔几乎都没怎么想过贺楼远会有亲自带兵再上战场的机会。
可如今,贺楼远不但亲自带兵上了战场,甚至还是去打一场他从未打过的水战。
在茫茫大海之中,只能驾船迎敌,凌小柔每每想起都觉得担心,不像在陆战时,可以随时变换战略,即使打不赢了想撤也容易,但在海上,若是一旦船支发生意外……结局绝对不是凌小柔敢想像的。
更何况她对贺楼远的水性一点都不放心,更别提这次他带去的还是一个只会打仗,连水性都不会的将领。
可这些泄气的话凌小柔不能说,只能每天都盼着贺楼远快点打胜仗回来,好在老太妃这辈子经历过太多,不需要她跟在身边日夜安慰,偶尔说出一两句还能让凌小柔跟着安心不少,不然凌小柔都不知道怎么熬着等贺楼远平安归来。
贺楼玉在老太妃殷殷的目光下吃到舒服了,往椅背上一靠,对着凌小柔和老太妃就开始报怨。
“娘,大嫂,你们说说,这皇上好好的京城不待,非要跑到渭城府来讨人嫌,还好巧不巧地跟江蒙国的奸细混到一块儿了,那奸细本来是我和大哥故意留着给江蒙国传假消息的,当初为了方便他行事,我们暗中示意钱老头搬家,又送了一座大宅子给他,若是被皇上闹的这条线断了,我真想抽他一顿。”
老太妃瞪了贺楼玉一眼,瞧了眼被打发到外面的丫鬟,“你都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谨言慎行?看来等你大哥回来,真得让他好好教教你。”
想到贺楼远以多年不在身边,对弟弟疏于管教为由,除了政事之外,还每日给他备下的功课,贺楼玉就觉得头疼,“娘,你是我亲娘,就当疼疼儿子我了,渭城府的事每天都忙的我头疼,再让大哥教……你往后就别想见着您最乖巧可爱的小儿子了。”
说完,也不管凌小柔在旁笑话,一头扎进老太妃怀里撒起娇来。
凌小柔被贺楼玉这么一搅,心情也好了些,听了他这话忍不住笑道:“还乖巧可爱?都多大的人了还撒娇,也不知羞!”
贺楼玉抬起头朝凌小柔做个鬼脸,凌小柔就觉得,之前瞧着还挺正常的小叔子,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这个真是记忆中当初在京城里恶名远播,祸害一方,又帮着他卖卤串的贺楼二爷?
老太妃又好气又好笑地在贺楼玉的头顶拍了一巴掌,自小这个儿子就独自留在京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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