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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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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的大皇子。还是单纯有人见不得大皇子好,想借了你的手除了他这个隐患呢?”
“这些你不必操心,都有我在。”说完又咬牙道:“怎么就让人把这话说到了你的眼前,往后这宫里也就不去了,过些日子将京城的事情完了,我们立马就回渭城府去,这京城我是一日都不想待了,都是些鼠目寸光、小肚鸡肠之辈,皇上整日与这些人为伍,心眼也大不到哪儿去了,若他真想随便给我们语柔指婚,就不要怪我不给他这做皇上的留脸面。”
说着,贺楼远拳头都握了起来,凌小柔相信,若是李旬此时就在面前,贺楼远一准拳头挥过去,比起两个虎小子,贺楼远对语柔这个女儿更是爱重,整日无事时最爱抱着逗玩的就是她了。
凌小柔笑道:“你跟皇上较什么劲,这话又不是他说的,不过是有人乱说,谁知是不是些捕风捉影的话,莫要冤枉了皇上。”
“捕风捉影那也得有风有影,他若没露过这样的意思,别人又如何冤枉他?不行,明儿咱们一早就回渭城府去,可不能让咱们闺女被他惦记了,当爹的就不是好东西,能养出什么好儿子?哪里就配得上我们家闺女。”
“皇上也没你说的那么差吧?”凌小柔翻着白眼,他这话的打击面可就有点大了,再说人家皇上哪里就不是好东西了?不就是色了点,人有时又不太靠谱,总体来说还是挺有识人眼光,不然也不会对贺楼远如此看重了。
像贺楼家这两兄弟从前没事就去给皇上添堵,他不也没说什么?就是贺楼远借切磋时真给皇上留下些记号,皇上也从没计较过,都这样了他还总诋毁皇上,其实贺楼远的心眼也没比那些他形容的小肚鸡肠的大哪儿去。
知道贺楼远是要往女控的方向发展,可这八字还没一撇,他就紧张的神经兮兮的,甚至要把女儿藏起来,凌小柔甚至已经预见,等女儿长大了,有人上门提亲了,贺楼远一准能拉着人家的公子去切磋,至于切磋完,人还能不能像进去时一样竖着出来就不一定了。
听凌小柔为李旬辩解,贺楼远愣愣地望着她,半晌幽幽地道:“以往我说他什么,你从未替他说过好话,今儿怎么就替他说话了?”
见凌小柔背过身子没有理他,贺楼远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让凌小柔误会他是觉得凌小柔对李旬有些不同的感情,赶紧解释,“大丫,我没别的意思,今儿你在太后那里怕是都见过他那几个小子,我就是怕你真相中他的儿子,都说丈母娘看女婿,我不是怕你被他那几个儿子给唬了。”
凌小柔还是不理,贺楼远急的抓耳挠腮,偏偏就是无计可施,想着若是大丫真看中哪个皇子大不了就先看看再说,大不了怕他不成器就要过来自己教养着,皇上不是总说他女人多,儿女往后也多,既然如此也就不差那一个儿子,说不定被他这么一养还能比宫里长大的更有出息,他也算是为了大衍国鞠躬尽瘁了。
就见凌小柔突然回过头,叹了一口道:“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我今年才十九岁,竟然要为儿女的婚事操心了,”
贺楼远见凌小柔并没有生气,只是这一叹却有些凄凉的味道,赖过来揽了凌小柔的头,放在自己的肩上,“做父母的哪有不为儿女操心的?就是我袭了王位这些年,如今妻儿都有了,娘还不是一样为我有操不完的心?二弟当初在京里一年只能见上一面,每每想起娘就独自垂泪,只当我不知,如今二弟能在身边了,她又开始为二弟的婚事操心,将来二弟就是成了亲,娘还是一样要为孙儿们操心,做爹娘的,这一辈子为了孩子,就是操心,心里也是甜的吧。跟娘比起来,我们这才是刚刚开始,你就愁了?”
凌小柔从未听贺楼远说过这般感性的话,想到太妃平日对她的疼爱,自然也心疼起那个一生看似富贵,却不平顺的老人,“也不是愁了,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你想我这才十九岁,自己都还算个没长大的孩子就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了,这辈子要有操不完的心,就想着往后女儿在跟前一定要好好地宠着,多宠些年再让她嫁人生子,免得她也小小年纪就要开始为儿女忧愁。”
见凌小柔说着说着,眉头都皱了起来,突然想到刚认识她那时,她才十五岁,脸上蒙着一块巾子,若不是听她柔嫩的声音,还真猜不出她还很年轻。
只是,孩子?贺楼远想笑又要憋着,还真是第一次听人说十九岁的女人还是孩子,别人家的姑娘哪个不是十二三岁之前就开始寻婆家,待到十五、六岁就出嫁了,过了十八未嫁就已经算是老姑娘了,到她这里十九岁了还是孩子?
难道自己真把她宠的越发孩子气了?毕竟初识之时,他从十五岁的她身上也没找到半点像孩子的感觉,更不要说如今孩子都生了三个。
不过,就是再过二三十年、五六十年,一直到他们牙齿都掉光了,他还是愿意像现在这样宠着她,把她宠得在自己面前皱着眉头说自己还是个孩子。
越想那样的凌小柔越是可爱,心里都是被幸福填的满满的,撅起嘴就在凌小柔的眉头上亲了一口,“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大不了这辈子就不让闺女嫁人,咱们又不是养不起。”
一句话说的凌小柔瞪起了眼,“乱说什么呢?咱们闺女这辈子怎么可以不嫁人?那样还不得被人笑死了?就凭她这模样,这身份,男人还不可着劲地任她挑?”
贺楼远这时是凌小柔说什么是什么,满脑都是凌小柔顶着一头白发,嘟着嘴跟他说自己是孩子的模样,想一想就亲一口,然后再想一想又亲一口,闹到最后凌小柔也没了脾气,谁知道王爷又想到什么不着调的事自己在那儿偷着乐,但肯定是跟自己有关的事就是了。
反正问是问不出来,凌小柔干脆也不理他了,又背过身子留给贺楼远一个大后背。
贺楼远也不恼,从后面抱着凌小柔,将人搂在怀里,这辈子能够与她相伴一生,此生足矣。
☆、503 谁家孩子像谁
翌日早起刚用过早饭,有人来报外面有几位大人拜见宁远王,贺楼远便换了衣服出门。
孩子们醒来后,喂了早饭,凌小柔陪着玩了会儿,丫鬟来报,屈夫人带了少夫人过来了,被引去太妃那里了,问王妃是现在过去,还是待会儿。
凌小柔对屈夫人还是很有感情,当初屈夫人认了她做义女,虽然目的或许不单纯是因喜欢她,但后来的一切都表明屈夫人对她很是呵护。
屈夫人不但是她的义母,更是贺楼远的姨母,无论从哪边论都她都应该马上过去。
吩咐厨房那边中午多备些菜,又特意让做了屈夫人和少夫人爱吃的菜,再端些点心过去老太妃那里,凌小柔这才让乳娘们抱着孩子奔了老太妃的院子。
一进院子就看到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一个三四岁大的男孩站在树下抱着肩,小眉头拧拧着,小大人的模样煞是可爱。
屈涵茗的目光落在旁边蹲着的一个孩子身上,那孩子也就两岁左右的样子,一身红色的衣服上面沾满了土,满是小坑坑的小胖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正对着树下的一个蚊穴撅着,圆滚滚的身子用力大些时还很不稳地晃晃。
凌小柔猜着这两个孩子大的是屈鸿安家的屈涵茗,小的就是屈鸿泽和凌小敏家的屈涵达了,瞧着模样和身材也像。
虽然跟屈鸿泽也有两年没见了,但从来信中也知道一二,自成亲后屈鸿泽像是了了什么心愿似的,本就心宽体胖身材更是往横着长,就是他家的儿子也像极了他,凌小敏不止一次报怨,再长下去她就得让人把门框拆了,免得这爷俩进门时再卡在门上。
对此屈鸿泽完全不放心上,在他看来,胖了也有好处,屈二爷如今在京城也算一号名人,虽不及贺楼二爷的名头响,但做生意很有一套的他也是别人眼中的香饽饽,若不是这身材,就凭他那模样还不知要招多少桃花债出来。
凌小柔每每看了信都笑着对贺楼远道:“我这二哥哥京城和蓟城两边跑都不见瘦下来,再胖下去怕是连马都要驮不动他了。”
想到那年来庄子时,骑在马上把马压的直喘的样子,若是再胖下去,那马还真是可怜的啊。
贺楼远听了一本正经地深思,之后点头道:“我倒是听到一些传闻,上次西夷来了一批好马,他也跟着人去选了,却不想那马贩见到他就哭了,说都是千金不换的好马,宁可不做他的生意,也不能让他给砸了生意,他偏不依,最后愣是骑了一匹,把人家的马压断了脊梁,为这事他倒是下决心要瘦,可没坚持了三天,倒又胖了几斤,如今出门都是坐两匹马拉的车,马是万万不敢骑了。”
凌小柔就真想看看能把马压断脊梁的屈鸿泽到底胖成什么样子,如今一看地上的小娃娃,上下左右差不多都要四四方方的,凌小柔几乎可以想像屈鸿泽的样子了,若真是这样,还真得让他减一减了,不然可不是什么病都要找来了?
刚好她在京城,有贺楼远在屈鸿泽也不敢像在别人面前那样随便,不说把人减到从前那个帅小伙模样,至少也不至于还要拆了门框。
不过,小孩子胖些倒是很可爱,一身红衣,白白胖胖的样子,就像个人参娃娃似的,凌小柔瞧着就觉得喜庆。
尤其是这孩子在凌小敏那里算来还应该喊她一声姨母,但从屈家这边论她又是姑母,虽然纠结着,好歹辈份没有乱了。
见了凌小柔进来,原本站在树下的屈涵茗就是眼前一亮,人就跑了过来,嘴上叫了声:“这位美人姐姐,可否将芳名告知在下?”
凌小柔便更加确定这孩子就是屈鸿安家的,这才多大的年纪就学到他爹花心的本质了?若是不好好引导,别又成了第二个屈老爷。
凌小柔在他的鼻子上刮了下,笑道:“小小年纪就学的油嘴滑舌,长大了可怎么好呢?”
见了小孩子,凌小柔语柔兄妹三个也在乳娘怀里兴奋起来,伸着小手指着两个哥哥,身子也直往外窜,乳娘抱得紧紧的,生怕摔了他们。
屈涵茗只拉着凌小柔的衣摆,缠着凌小柔告诉芳名,屈涵达则晃晃悠悠地跑到乳娘身边,看着三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孩子直拍手,嘴里叫着‘弟弟’‘弟弟’地乱叫一气。
凌小柔觉得这才是正常的孩子的反应,像屈涵茗这样的绝对是被他爹给教坏了,对屈涵茗道:“你这小鬼头,再乱叫别怪姑母打你小屁屁。”
屈涵茗眨了眨眼,委屈地道:“美人怎么都如此泼辣?”
凌小柔作势要打,屈涵茗立马捂着屁股跳到一边,躲在丫鬟的身后还探着头看凌小柔,嘴上嘟嚷着:“好好的美人,脾气咋就那么差。”
逗的身边侍候的丫鬟婆子们都捂着嘴笑了起来,凌小柔朝屈涵茗挥了挥拳头,吓的屈涵茗又往丫鬟身后躲了躲,但只一眼没看着就会再探头往凌小柔这边猛瞧。
屈涵达见一向在他面前就会装大人的哥哥被这位美人姨姨吓跑了,拍着手直笑,之后朝凌小柔伸手,“姨姨抱!”
凌小柔见他这可爱的胖包子样也是真心喜欢,便弯了腰把他抱起来,抱起来之后就想摇头,这才两岁的孩子,怕是比四岁的屈涵茗还要重了,她抱着都觉得沉甸甸的吃力。
屈涵达被抱起来后,就奔着三个长的一样的宝贝使劲,嘴里还念叨着,“弟弟,弟弟。”
凌小柔便指着贺楼语柔对屈涵达说:“这个是妹妹,那两个才是弟弟。”
屈涵达瞧着眼睛看了又看,就朝着修谨和修逸那边够过去,嘴里还是喊着:“弟弟,弟弟……”
显然这是喜欢弟弟,不喜欢妹妹的,从来就是被人当成宝贝一样哄着的语柔,从来都比两个哥哥得到的关注和宠爱多些,第一次见有人不理她,只关注两个哥哥,还是个大不了多少的哥哥,这个哥哥又占了她最爱的娘的怀抱,那里是她和哥哥的位置,平时她比哥哥还常待的位置,怎么就被别的哥哥给占了?还是个不理她的哥哥,顿时就觉得委屈了,眼泪珠子就往下掉,掉着掉着就哭出声了。
这仨孩子从出生就一直在一起,平日什么事都是一起做,眼见妹妹哭了,修谨和修逸也跟着哭了起来,比起妹妹这两个的嗓门更大,一时倒是把乳娘给唬了一跳。
见自己要够着的弟弟跟妹妹一起哭了,屈涵达也不明白怎么回事,觉得别人都哭了,他不哭大概不好,也跟着哭了起来。
站在地上见美人抱了弟弟,却对自己凶的很的屈涵茗也悲从中来,心里委屈的不行,见别人都哭了,也跟着哭了起来,院子里就乱了套,凌小柔和乳娘哄了这个哄那个,急的一脑门子汗,这好好的怎么就都哭了呢?
本来在屋子里正话着家常的几人听到外面的哭声,赶紧跑了出来,就看到院子里乱成一团,大的小的都哭的伤心无比。
老太妃心疼孩子,问了句:“这是怎么着?好好的都哭了呢?”
凌小柔也万般无奈,她倒是看出来语柔为啥哭,可哭一个就会哭了,她能说是兄妹们感情好吗?
见老太妃来了,语柔更哭的眼泪汪汪的,还一抽一抽,朝老太妃伸着胳膊要抱抱,那模样别提多可怜了,把老太妃心疼坏了,紧走了几步过来抱过语柔拍着哄。
语柔就趴在老太妃的肩上,哭声渐低了,还打了两个哭嗝,嘴里也嘟嘟囔囔地告着状,可惜谁也听不懂她说的什么,老太妃就跟着也‘啊啊’地应着。
语柔不哭了,修谨和修逸就好哄的多,等这俩宝贝哄好了,屈涵达自然也就不哭了,倒是把抱着他哄的凌小柔累的够呛,见一旁满脸带笑的凌小敏,笑骂道:“你这个当娘的倒是清闲,快把你家宝贝抱走,我这腰都要撑断了。”
凌小敏忙摆手,“可别让我抱,我是抱不动的。”
朝旁边使了个眼色,就过来个粗壮的妇人,对凌小柔道:“王妃还是把小公子交给奴婢吧。”
待屈涵达离了怀,凌小柔才揉着发酸的手臂,“你家涵达也是该瘦瘦了,再胖下去对身子可不好。”
凌小敏也一脸愁容,“我可不也愁着这事呢?这爷俩是一个比着一个地胖,出门倒是不怕认不出是亲父子,平日别人说了都不顶事,刚好你要在京里待些日子,让姐夫也好好说说,也就姐夫人话他还能听听。”
凌小柔笑着应了,过来给屈夫人见礼,口中还叫着义母,大少夫人过来就要给凌小柔也见礼,凌小柔忙一把拉住,笑道:“外人面前也就罢了,如今都是自家人,我们又是平辈,无须那些虚礼。”
大少夫人见凌小敏也没有给凌小柔见礼的意思,婆婆也是默认的,便也应了。
☆、504 说一半留一半的人最可恼
进到屋中,老太妃与屈夫人挨着坐在一起,凌小柔坐在老太妃下手边,少夫人坐到屈夫人下手边,凌小敏就挨着凌小柔坐下,姐俩好久没见了,好多话在信里也说不明白,凌小敏来之前就征得屈夫人的同意,打算着是要在宁远王府里住些日子的。
屈涵茗就躲在大少夫人身后,眼珠子还不住地往凌小柔那边扫,只是因之前自己的哭相被美人看过了,有些不好意思,每当凌小柔看向他时,都会别扭地把头扭向一边,不敢跟凌小柔对视。
凌小柔只是笑笑,她与大少夫人的感情并没有多深厚,中间又夹着个屈鸿安,之前大少夫人还曾因屈鸿安的事试探过她,虽然没有闹的脸红脖子粗,心里总是有些疙瘩。
更是比不得她跟凌小敏之前姐妹情深,有些话她跟凌小敏说起来就没有芥蒂,跟大少夫人就是玩笑的话也是少说为好,本来就是个心思重的,谁知哪句就惹人心里不痛快了。
陪着老太妃与屈夫人说了会儿话,老太妃就朝凌小柔道:“你们姐妹也有段时候没见了,就出去走走,不用在这里陪我们俩老太婆了,回头让人收拾收拾,这几日就留敏儿在府里陪你好好说说话。”
凌小柔应了,问少夫人可要一同出去,少夫人笑了笑,只说要留在婆婆身边侍候,凌小柔也没再问,便拉着凌小敏出了门。
屈鸿泽是真心待凌小敏,又有她这个姐姐,在屈家也不会让她受了委屈,既然少夫人要表现出贤媳的姿态,她也不好就让人家不能在婆母身前尽孝。
毕竟少夫人也不容易,屈鸿安那样的夫婿,在外面说起来或许还有些面子,这些年也收敛了,可之前娶回来那些房妾室,又多是良妾,少夫人又是个有什么话都不愿说出口的,在家里怕是也不顺心,就算是生了嫡子,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像凌小敏这样舒心。
凌小敏来信里自然也没少提这个妯娌,虽是同情她贪了那样一个夫君,但言语间对她也多有不满,有什么话不都说出来,说一半留一半总是要人往歪了猜的性子还真是她处不来的。
而且,少夫人没有跟来,姐妹俩有什么话也方便说一些。
回到凌小柔的院子,让乳娘和丫鬟们带着几个小的去玩,姐妹俩就坐在怀子里说话,把自从分别后的事情都讲了一遍,听了凌小柔的经历,凌小敏被惊的一愣一愣的,实在是她都不敢想像若是她遇到了那种事,该怎么办好,也幸好凌小柔没有忘记她的好厨艺。
凌小敏又说了她在屈家的事,婆婆是好的,屋子里又没有妾室给她添堵,比起少夫人的日子可好过的多,府里的事都有大少夫人管着,她没事的时候就跟屈鸿泽出去做生意。
当少夫人还为了能管着府里上下的用度沾沾自喜时,凌小敏自己就开了十几间铺子,因是用她的嫁妆置办的铺面,握在手里别人也说不上话,大少夫人很是眼红了一阵子,她倒是有些嫁妆,护的也紧,可她没有让嫁妆钱生钱的本事,真把嫁妆拿出去还怕赔了。
别看屈鸿安是做了官,每月的俸禄都是有数的,府里的吃穿用度都要从屈家的铺子上出,还有一些也是要入了公账的,不管是府里有个用钱的地方,还是将来孩子大了成亲,这些银子都是大家用的。
那些凌小敏都不管,只要自己手里握着足够的铺子握在手里,谁还能去谋了她的嫁妆?大少夫人虽然对她有自己的铺子有些不满,也在屈夫人面前说过几次,却被屈鸿泽不冷不热的说了:“大嫂就是看你弟妹的嫁妆再眼红,我也做不出夺媳妇嫁妆的事,若是大嫂觉得我二房占了大房的银子,不如就分家吧,我们二房就净身出户,我只拿了媳妇的嫁妆就成,剩下的都给大嫂打理,反正我这人没脸没皮的,也不怕被人说靠媳妇养。”
虽然屈鸿泽说的没有多少火气,大少夫人却不敢应下来,她自家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屈鸿安又是做官的,哪有时间打理生意?就是屈鸿安真去做生意了,她还怕屈鸿安跟公爹一样把这个家都败没了。
而且,她管着府里的账,也没时间去管外面的账,若是应了下来,不但要背上逼走小叔的不贤名声,还得丢了府里管着的账。
最后这事也就不了了知了,但从那往后,屈鸿泽倒是把账做的更细了,哪里是要入公账的,哪里是该二房拿的,还有每月大房该分的红利也都写的明明白白,该拿的他拿,不该拿的一个铜板都不拿。
可自从账做的细了,少夫人就觉得入公账的银子越来越少,跟屈夫人说了,屈夫人就当着众人的面问了屈鸿泽,屈鸿泽倒是答的很理直气壮,“当初我想着一家人账目不必分的太细致了,左右用钱的地儿再去公账里提,很多该我们二房得的银子也就都入了公账,如今看大嫂对账目多有疑虑,儿子觉得还是分得细致一些的好。”
一句话,让大少夫人也没有话说了,毕竟人家说的也有理,光让牛干活却不让牛吃草的事到哪里都说不通。
而因着此事她在婆婆面前没得着好,又把二房给得罪了,还被知道此事的屈鸿安训了几句,好些日子没到她房里来过,从此后倒是在屈夫人面前少给凌小敏上了些眼药。
听了凌小敏所言,凌小柔对这位少夫人更是要敬而远之了,之前还觉得她被自己的男人冷落怪可怜,可就这觉得心眼都被她长去了,别人都是傻子的想法,凌小柔就无法赞同。
可一想,她家的男人是那样的,身边还有个孩子,自然是要为孩子多打算一些,她的做法倒是能理解,但能理解不表示认同。
自古以来妯娌和婆媳关系就难相处,她和凌小敏都幸运地遇上个疼惜她们的好婆婆,但妯娌关系就不好说了,如今贺楼玉还未成亲,若是娶个好相处的还成,真娶个搅家精回来,也该要她头疼的了。
要不,她也对这事上上心,贺楼玉对她还是很敬重的,在这件事上她也说得上话,娶个跟她处得来的,总比娶个处处算计的好。
凌小敏又说了昨日宫宴上的事,屈鸿安如今是三品的官,又是宁远王的表弟,怎么算都应该要出席的,少夫人自然也就去了。
只是她的身份不高,年纪和资历也不够,还不足以在太后面前太露脸,就是太妃特意让她进去给太后请了安,很快也就随着那些资历不够的夫人们出到外面喝茶去了,毕竟能留在屋子里跟凌小柔搭上话的都是皇亲国戚,或是一品大员的家眷,太妃和凌小柔也不好太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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