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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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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护卫们把马车赶在队伍的后面,等待检查了进宫,若不是不愿‘先’皇回宫的消息太快地传出去,也是怕贺楼远再派人为难,李旬倒也没想直接道出身份进宫。
左右他们想要进宫都不难,不但他的护卫们因之前差不多每日都要进宫当值而有身份腰牌,就是李旬出宫前也带了一块腰牌。
终于,过了大半个时辰才轮到他们的马车,李旬站在车外冻的瑟瑟发抖,进了宫门,除了身份实在特殊或是被准许乘车坐轿进宫的人,都得用脚走着,李旬既然不想泄露身份当然也不例外。
终于混在车辆之中进到皇宫,因为他们赶着的马车里装的都是食材,倒没引起谁的怀疑,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想要脱离送货的队伍也不容易,于是,李旬与护卫们因送来的车里都是食材,便被送到了御膳房旁边堆放食材的小院子。
御膳房大总管挨个车子验看,越看脸色越黑,这送来的都是什么?除了一车车的干货就是要烂了和冻坏了的青菜,早就知道采买这块是肥缺,很多采买的太监会以次充好,只要不是太过,能保证皇上和宫里几位重要主子吃的都是好食材,剩下的他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可如今瞧瞧这一车车的东西,怎么也得有几千两银子,竟然都是些烂菜和干菜,也不知道是哪个脏心烂肺的采买回来的,反正这种低廉的食材他都不屑于做。
回头就跟宁远王妃说说,莫不是欺皇上年幼,这些奴才们个个都想着自己的小金库,若是长此下去,皇宫里可不越发的乌烟瘴气了?
而最重要的是,有人已经做到如此明目张胆、无所顾忌了,竟然连跟他打个招呼都没有,明显没把他看在眼里,这可是让他最无法接受的。
越想越觉得自身担子很重的御膳房大总管脸越拉越长,对送货过来的护卫也冷着一张脸,“你们这食材是从哪送来的?瞧瞧都是些什么东西?这样的东西,是让咱家给太后吃,还是给太皇太后吃,或者是给皇上吃?”
见大总管沉着脸,护卫的目光就往李旬身上瞄,结果就见李旬一双眼睛就盯着御膳房的方向,那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就是护卫瞧了都脸红。
虽然之前的日子是苦了些,可他们也没饿着太上皇,怎么就让他露出这副没出息的样子?不过,这御膳房里传出的味道还真是香啊。
护卫仔细地闻了,竟然有鲍鱼粥,还有小笼包的香味,当初在宫里侍候李旬时,李旬也赏赐过不少让他们吃,所以一闻就能分辨出来这些美食,再一想到那些美食的味道,口水没忍住就流了出来。
赶紧用袖子擦过,就看到御膳房大总管鄙夷和自傲的神色,护卫黑线了,他也是吃过见过的,竟然因为太久没吃过好料而丢这大人。
可转念一想,跟馋的都不知掩饰的太上皇一比,他这也算不上什么。
大总管等了一会儿,见这个明显是领头人的护卫也没回答他的责问,只顾着垂涎于御膳房的美食,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人,咱家跟你说话,你耳朵聋了吗?就你们送来这些东西,咱家不能收,谁让你们送进来的,你们就去找谁。”
护卫才想起大总管跟他说的话,以往在宫里侍候时,他也多少知道一些内幕,除了那些重要的主子,宫里不受宠的妃子和宫女太监到了冬日可不就是萝卜白菜和豆腐之一类的?
就是菜干还是后来才有的,如今倒是嫌弃起菜干不好了,想到太上皇回宫了,他们也不用再像从前一样忍气吞声,再说这些菜干虽然被搓摸的不像样子,可又没要谁的钱,何苦受别人的气?
看旁边也有同时送食材过来的车辆,人家车上的货虽然也未必有多好,至少瞧着像样子,摆的也整齐,更没有像他们车上那样一看就像是在地上打了多少个滚,再捡起来的样子,当时腰板拔的直直的,盯着大总管道:“差不多就行呗,再说咱们也没赚到银子,货都送进来了,难不成还让咱们拉回去啊。”
大总管原想着按着以往的惯例,这时候就得给他塞几个银子,他再睁一眼、闭一眼就过去了,却不想这护卫竟然敢跟他顶嘴,这些年在宫中,除了主子们,谁看了他不是一脸恭敬?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当时脾气就上来了,“让你们拉回去咋的?就你们这些车上的东西,敢欺诈到宫里,咱家就是让人打你们一顿赶出去,你们也得受着。”
护卫似乎感受到大总管的怒火,想着先服个软,有什么回头再说,结果还没等他说什么,大总管一声令下,御膳房的小太监就出来一群,还有那些操着锅勺的御膳们也跟着凑热闹。
因前些年御膳房发生过大事,尤其是临过年了,这边的看守更严密了,就是宫中的侍卫都派来不少,御厨们更是个个严阵以待,就怕再发生当年的事。
若真论身手,能被李旬带着出宫保护,这些护卫个顶个都是身手了得,可在皇宫中,他们不好把不知情的太监和侍卫们打伤,更因为进宫不能带兵器的原因,之前佩戴的兵器都放在一辆马车里,由两个护卫留在外面看管着,只等送太上皇回宫后,他们再出去取。
可他们不好动手,人家对他们动手就完全没压力,手上又是明晃晃、亮堂堂的大刀,若他们真敢反抗了,打死也不论。
何况还有李旬之前说过进宫要低调,尽量不要宁远王的人知道他这个太上皇回宫。
于是,不怎么敢动手的护卫们,连着闻着美食很无奈的李旬一同被轰出了皇宫,连身上的腰牌也被收了回去,像他们敢送这样的菜进宫,绝对要把他们采买供货的资格给剥夺了。
而等事态平静下来,自觉立了一功的御膳房大总管,拿着太监们刚送上来的腰牌就有些发愣。
腰牌是真的,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可瞧着腰牌上面的字怎么看都不是发给宫外送货之人的腰牌啊,中间那个大大的御字,可不是外面随便什么人都能发的。
再听旁边的小太监说起谁谁瞧着眼熟,好像谁谁的话,大总管就觉得脊背有些发凉,他好像惹祸了呢!
☆、596 回宫难
李旬望着宫门一连声的叹气,难道想要回宫就这么难?还是他应该早些透露他是太上皇的身份?只是那样一来,若贺楼远派了人就是想要与他为难,再被人当成骗子赶出来就更丢人了。
好在之前进宫的侍卫腰牌被搜走了,还剩下两个守着东西没进宫的护卫,他们身上的腰牌还在,不如就让他们混进宫里,想办法求见了太皇太后,让太皇太后出来接人。
相比之下,一向最疼爱他的娘应该不会因为他的留书出走为难他。
想清楚后,李旬直接带人在离皇宫和宁远王府不远的一间客栈要了几间房,不管护卫进宫见太皇太后的结果如何,身份如此高贵的他也不可能就傻傻地等在宫门前,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着太皇太后。
而且受了大半夜的冻,又冷又饿又困,他也急需找个地方睡觉,当然美美的热水澡也少不得。
虽然那些车子被留在皇宫的御膳房里,他们又没成功地见到太皇太后,更没成功地表明身份,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但好歹他们身上还有些银子,在店里住些日子不是问题。
或许是这次宁远王没想到他会在王府旁边住下,这次入住的很顺利,而且,客栈条件也很好,住了那么些日子破宅子,李旬对此相当满意。
当李旬都安顿好后,派了两个能说会道的护卫,好好地交待了就派进皇宫,只是做为他的护卫,平日也都是在外殿行走,想要成功地混进内宫见太皇太后肯定是找死。
所以护卫混进宫里还有可能,但混进宫里之后什么时候才能等到机会见着太皇太后那还得看运气了,李旬也没想过护卫混进去立马就能请得动太皇太后派人来接。
反正身上那些银子在客栈里住到年前不是问题,离过年还有十多日,想必总能找到机会见着太皇太后。实在见不着,他也只能厚着脸皮赖到宁远王府,贺楼远再生气也不会真就把上门服软的他赶走。
只是这样一来,李旬就真在贺楼远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
护卫走了,李旬就躺在暖暖的床上补眠,屋子里烧着两个炭盆,房间里还有暖暖的火墙,屋子暖融融的别提多舒服了,抱着被子躺了一会儿,困意上来李旬做了个美梦。
梦里不但有香香美美的佳肴,还有愉妃等人在旁小意服侍,李旬整个人都美的不得了,虽然在外游荡的日子自由自在,可一群大男人服侍起人真不够周到,虽然算不上吃苦,可绝对没有在皇宫里时那般舒坦。
而且,一路上也不像他想的那样,总有各种美人争相投怀,遇到看上的美人撩拨几句,可大多数都翻着白眼送他一句:登徒子!
偶尔遇到几个太热情的吧,那如火焰般的热情倒是把李旬给吓跑了,相比之下还是皇宫里那些热情与温柔掌握的刚刚好的妃子更合他意。
出来这么久,露水姻缘没遇到几次,他真有些想念在宫里时被众妃捧着的日子了,这次回宫往后就对那些妃子好些,都是年轻美貌的女子,在宫里苦等他这么久也怪不容易的。
两个护卫换上随身带着,当初在宫里时穿的官服就进了宫,今时不比往日,即使进了宫也不敢太明目张胆,有心直接去见太皇太后,却又不敢往内宫走,在外面晃了几圈,倒是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结果瞧着瞧着就遇到认识人了,当听到那声又惊又喜的‘小张哥’和‘小刘哥’时,他们想躲已经晚了,都是常年在宫内行走,除了今年新入的新人,谁不认识谁啊?他们一早也做好遇到熟人的打算,却没想到会这么快就遇上。
好在那个喊了他们的护卫没有把他们当成私闯皇宫的刺客,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不过有认识人也好办事,总比他们在这里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见太皇太后的法子好。
其实按他们的意思,完全可以直接找个人去跟太皇太后说太上皇在宫外等着她派人去接,又或者干脆就表明身份,他们还真不担心宁远王会把太上皇当骗子赶走。
宁远王是什么样的人?虽然睚眦必报,但人家好歹也光明磊落,哪有太上皇那么多阴暗的心理?可无奈人家太上皇就是咬准了宁远王要与他为难,非要暗地里派人向太皇太后求救,弄的跟做贼似的。
见到熟人自然就好打听了,小张哥和小刘哥很是热情地揽着这位‘子轩弟’打听宫内最近的动向。
‘子轩弟’比他们小了几岁,可以说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关系也很不错,当得知他们这一年被派在外面做事,刚刚回宫复职后,当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说。
便把这一年他所知道的、能说的都添油加醋地说了,听的小张哥和小刘哥也挺气李旬的,他把肩上的担子说扔就扔了,然后带着人跑出去玩。
结果把小皇上累的哦,才不到七岁的孩子,不用说他们也能想到小皇上过的多辛苦。
那些明的暗的,有多少人想要把小皇上拉下马,若不是有宁远王这一年来尽心辅佐,小皇上还不知道人在不在了。
本来还因宁远王那边在太上皇进京后的为难而打抱不平的护卫,顿时就倒戈相向了,心都偏向宁远王这边。
其实宁远王真没做什么,就算在太上皇回京后各种为难,其实也不就是想把太上皇逼回宫?谁让当初宁远王派人去请时,太上皇推三阻四地不肯回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说白了太上皇就是贱皮子,自己找不自在。
若是换了是他们,能有宁远王这胸襟吗?不但要任劳任怨地辅佐新皇,还要为先皇担忧,合着你们老李家的江山还得别人来担忧?
话说开了,两个护卫又含糊地表明一下他们这一年都在外面办事,子轩弟也没多问,看着倒像是只为两个哥哥回来而开心。
之后小张哥和小刘哥就跟着了轩弟在宫里当值,虽然这一年新进了不少人,但都是京城官员家的子弟,不认识的还真不多,大家相约下了职就出去喝酒。
小张哥和小刘哥也没拒绝,反正想要见太皇太后总是要等机遇不是?大家这么久没见,也是该聚聚了。
而就在几人出宫小聚之时,贺楼远的桌上已摆了一张名册,上面记录的都是在年初时突然就消失了的护卫名单,其中小张哥与小刘哥的名字赫然在列。
贺楼远手指敲着桌面,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不管李旬这是又想搞什么幺蛾子,想要瞒过他的耳目又谈何容易?
皇宫里突然多了两个失踪了近一年又不当值的护卫,真当他会一无所知吗?
贺楼远将名册递给明诚,指着上面两个人名,“皇上,这二人就是与先皇一同离京的护卫,如今出现在皇宫里,如何处置还请皇上拿个主意。”
说完,见明诚皱着小眉头,贺楼远又笑道:“据今早从御膳房传来的消息,御膳房那边突然有人送来几车干货,并非御膳房采购之物,而送货进宫的人与御膳房吵了一架后被赶出皇宫,事后查明宫内并未派人采购过这些,御膳房总管担心这些人进宫的目的不纯,上报上来。虽然东西不好,但好歹也是人家白送的,那些人如今就住在宫门外不远的高升店,该如何发落还请皇上示下。”
明诚的眉头皱的更紧,“师父,您的意思其实是想说送东西进宫的和那两个护卫其实都是一拨的吧?”
贺楼远点头,明诚又道:“其实这些人都是父皇的人对吧?”
贺楼远想了想,觉得不单这些人是李旬的人,李旬也很有可能就是其中之一,但最后还只是点了点头,并没多说什么。
明诚的小脸各种纠结,“其实朕也很想父皇回宫,有他在那些一直说朕这个皇位得到的不光彩的老臣子也就没有理由再为难朕,可一想到父皇扔下这一摊子事独自跑出去玩乐,朕的心里就气他,想让他在外面再吃些苦……”
贺楼远听了点头,“成,皇上既然这样说了,臣知该如何做了。”
明诚想了想,朝贺楼远施了一礼道:“师父,看在他还是朕的父皇,请手下留情。”
贺楼远心里酸酸的,果然人家才是父子,李旬那样的也有儿子为他求情,原本是想让李旬在外面再吃些苦头,过小年的时候就接回来,如今一看,还是等到年三十再说吧!
于是,在两个护卫大宴小宴不断,又有被贺楼远派过去紧盯人不放的子轩一直形影不离,就是回个府再想溜出去都总能碰上同僚,最后这二人无奈地发现,他们想去高升店给太上皇报个信都没有机会。
转眼就到了小年,高升店中的李旬可以说是望穿秋水,主要是银子不多,又没有能拿来下饭的干货了,他们这些人就差没断顿了,每天捧着馒头喝凉水,脸上想来点菜色都没有,若是小张哥和小刘哥再不带个准信回来,李旬等人就要因没银子付店钱被赶出去了。
☆、597 打死人了
李旬无奈之下只能接受护卫们的建议,让他们回各自的府上取些银子,结果这一去就跟肉包子打狗似的,李旬眼看着身边的护卫一天比一天少,急的头发都要白了,可走出去的人就愣是没一个再回来的,就是他急的不行,也是没辄。
好在人少了之后,退了几个房间,手上剩的银子暂时倒是够用了。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些回家取银子的护卫们,一回到家中就被各种理由缠住,在不能明说太上皇还等着他们送银子回去救急的情况下,想要脱身难于上青天了。
贺楼远不时再派人去高升店里转转,每每见到李旬在店里拢着袖子跟盼情郎似的就是忍不住的得意,心里不只一次地暗骂:活该,给你搬梯子你不下,这回傻眼了吧?
终于,等到腊月二十九这天了,凌小柔一早就进宫去帮忙年宴,这是明诚登基后第一次年宴,原本因先皇‘驾崩’,年宴也没想要大办,可自从腊月里有人不只一次说是在京城里见过长得像先皇的人,又有那些失踪了近一年的护卫陆续出现,在都知道这些护卫是先皇的人,对于那位貌似先皇的人也就多了几分关注。
虽然没人敢真到高升店去迎什么先皇回宫,但暗地里打探的人可不少,若不是贺楼远派出人手暗中保护,在李旬身边护卫陆续一去不回的情况下,不知李旬得死多少次了。
至于说今年的年宴要大办,而且是要大办特办,一反先皇驾崩该低调的规矩,贺楼远自然是想在腊月三十这天把李旬给弄进宫里。
吃了这么些苦,李旬也该消停了吧?而且,他在这段日子里也派人监视了大臣们暗地里的举动,果然对于先皇还在世反应不一。
有原本忠心于李旬,因李旬突然驾崩而对新皇产生怀疑的老臣子们这回也都不反对明诚做皇帝了,鉴于先皇一惯不是很靠谱的表现,先皇的贺崩并非外人而为,就是他自个儿不安分。
怒其不争之后,这些臣子便把精力都用在辅佐和督促新皇之上,先皇已经那么不靠谱了,他们还是多想想怎么培养新皇。
而另一部分有异心的,想要把新皇拉下马,再扶持自己相中的人选登基的人则动作更加频繁,就差没直接调动人马逼宫,把明诚从皇位上拉下来,换人来做。
对于这些人,贺楼远当然关注的更多一些,暗地里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更是调集人手时刻准备,只要他们敢轻举妄动,第一时间就能将这些反臣缉拿。
甚至连高升店里的上至掌柜,下至伙计都已经换成卫兵了,势必要做到让皇上安全上万无一失。
所以,贺楼远虽然看似轻闲下来,暗中还是很忙的,哪有时间去管皇上每天吃馒头喝凉水,还是大鱼大肉,反正人在高升店里,由他的人盯着,不会被莫名其妙地刺杀了就成。
而那些卫兵都是跟贺楼远出生入死的兄弟,对于这个没事就给别人添麻烦的先皇很是不满,本来别地儿都卖两文钱一个的馒头,到了高升店里就是十文钱一个,连不要钱的凉水都要五文钱一壶,他们就是吃定李旬身边没有足够的护卫不敢出门,硬是要把他手上所剩不多的银子抠出来。
在渭城府开了那么久的庄子,卫兵们可是很知道怎么让客人花钱。
于是,在李旬连着吃了几天凉水就馒头之后,眼看伙计们在大堂里赌钱,心就痒痒起来,刚好最后两个护卫也被他派回去找银子,正一个人无聊也就凑过去看个热闹。
虽然身上还有些银子,可李旬怕贺楼远就这样一直不让他回宫,这些银子他还想留做本钱,实在回不去宫里,他就干脆出京城去做生意,到时离着京城远了贺楼远也未必会再难为他了,这些都是往后生存的本钱不能动,若是最后两个护卫都拿不回银子,就只能靠它们了。
但每日就吃馒头也真是吃的腻了,眼看伙计们玩的猜大小点一点都不难,李旬犹豫着就拿了几个铜钱出来,赢了能多吃两个馒头,输了也就是几个馒头的事儿。
结果连玩了几把之后,李旬就赢了足够吃到过完年的馒头钱,越想越觉得自己于赌之一道很有前途,越玩越大,越玩越有瘾,怎么也想不到最初玩着还赢了不少,玩着玩着就越输越多,转眼间就连身上那些留做生意的本钱都输光了。
李旬急了,这回兜里比脸都干净,他年后还拿什么做本钱?这一急就跟伙计争论起来,争论到最后就动起手,却不想他一拳打过去,正挨到那伙计的面门上,也没觉着用多大劲,就见伙计两眼一翻,人就倒在地上,抽了几下就没动静了。
探探鼻息竟然气息全无,李旬这回傻了眼了,虽说他也杀过人,也下旨抄过别人的家,可那时他还是至高无尚的皇上,而如今却是连店钱都付不出的生意人。
若是被抓进衙门就算贺楼远会派人救他出来,可真挨一顿板子也是屈啊,这一急李旬就忘了是否要表明身份,站在那里发呆,直到被人捆上,连嘴都被塞住了,才想要喊,却已经喊不出来了。
高升店里还住着几位被大雪留在京城里的行商,眼看别人家团圆地过年,他们却在京城里寂寥着,店里人也不多,本来看伙计赌钱还有点意思。
其实在他们看来那位客人输的也不多,怎么就急眼了?还把伙计一拳给打死,看那出拳的狠、准、猛,能一拳把人打死,这也是练家子啊。
就怕李旬打死人后再打红了眼杀人灭口,这几位行商就跳到高升店外嚷了起来:“来人啊,打死人了,快来人啊!”
临近年根底下,采买年货的人很多,连京兆府里派出来巡逻的人也比往常多,他们这一喊,巡逻的人马便杀了过来,当知道眼前这个看似很斯文却有些吓傻的男人竟然就是杀人凶手,还真是真人不露相。
既然死者还在,目击者也有,当即就把李旬带到京兆府的衙门了。
京兆府府尹眼看到了正月二十九,该是要封衙过年的时候,可今年他这心就一直不落底,之前因为被贺楼远训斥之后,他就派人去给得罪宁远王的人使绊子,原本没觉得怎么不对,还去贺楼远那里表功了。
后来听别人说起在京城见着疑似先皇的人,他也偷偷去看过,结果一看真吓一跳,长得还真跟先皇一模一样,连说话的语态都一样。
原本他还以为只是长得像,可当听手下说起前些日子去找麻烦的就是这位时,京兆尹就傻眼了,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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