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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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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孔太医也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实在是重的有些挑不起来,向李旬进言,“皇上,臣才疏学浅,对食物更是一知半解,只怕辜负了皇上的期望。”
  李旬不高兴了,朕花着钱养你们这帮废物,怎么关键时刻你就给朕撂挑子?
  眼看李旬要发怒,孔太医忙道:“皇上,若是能请得这个册子的编写者,有臣在旁辅佐,以她对食材了解,不但能避免淑仪娘误食有害食物,还能为调理淑仪娘调理好身子。”
  李旬一听是这个理,可别看他是皇上,但这个册子的编写者是他想请就能请来的?他又不是没去试探过凌小柔,可那贺楼家那两个人倒是把人护的紧,他搭了间铺子也没能讨到半点好处,若是下旨直接宣凌小柔进宫侍候陈淑仪,贺楼远直接就能跟他急。
  到时圣旨下了,人却没请进来,传扬出去皇上这人可就丢大了。
  想个什么办法能让凌小柔自己进宫呢?只要进得宫来,贺楼远就是再气想必也不会进宫来抢人,到时只要他多说几句好话安抚安抚贺楼远,只等陈淑仪这胎坐稳后再放凌小柔出宫也不迟。
  可前提就是,他怎么把凌小柔哄进宫来。
  直接下旨肯定不行,还得挑个贺楼家兄弟不在府上的时候,李旬就为难了。
  孔太医见李旬动心了,便献上一计,“皇上,臣妻与宁远王府那位表小姐曾有过一面之缘,若是让臣妻去请,或许能将人请来。”
  虽然李旬认为孔太医有祸水东引的嫌疑,但想到陈淑仪这些日子吃不敢吃、喝不敢喝,心疼之余也顾不得贺楼家兄弟俩的怒火了,让孔太医这就回去把人请进宫来。
  孔太医得了令,总算松了口气,到时他只要负责药材就好,陈淑仪的食物就交给宁远王府那位表小姐,重担轻了一半,好歹能轻松一些。
  !!

  ☆、136 皇上要卸磨杀驴?

  回府同自家夫人说了要诳凌小柔进宫一事,孔夫人当时就怒了,翘起的兰花指,直指孔太医的脑门,“这馊主意你也敢出?我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孔太医陪了不少的好话,到底心疼自家男人,又对凌小柔有信心,孔夫人叹口气:“原本见凌小姐为人大气,还想与她多亲多近,你偏要弄出这事,往后我还有何脸面去见她呢?”
  孔太医又是鞠躬又是陪笑,只说若是不能请得凌小柔进宫,皇上就会要了他的脑袋,最后孔夫人无奈,只好打扮一下,带着丫鬟去见凌小柔。
  而就在孔太医回家去请夫人出面时,李旬也让人给贺楼家兄弟下了一道圣旨,皇上昨夜梦到儿时往事,甚是思念儿时兄弟,请几位儿时的玩伴入宫一聚。
  贺楼远接完圣旨,直接把头一扭,把传旨太监给晾在那里,也不知王爷这是去还是不去。
  贺楼玉咂巴咂巴嘴,虽然李旬这个皇上在他们兄弟面前有点窝囊,可好歹也是皇上吧,面子总是要给的,朝传旨太监摆摆手,“带路吧,二爷同你进宫。”
  传旨太监险些哭出来,他这次的目的可是请贺楼家二位都进宫,哪怕只有一个不进宫,这事也不好办。
  声泪俱下地把皇上如何思念儿时玩伴,又如何郁及于胸吃不下饭说了一遍又一遍,贺楼远迟疑地问道:“皇上他老人家还好吧?”
  怎么听着都像皇位随时要换人来坐,可皇上还没子嗣,这身子骨咋就不知道爱惜呢?他们进宫不会直接就是见皇上最后一面吧?
  太监觉得自己这回戏演的有些过,赶紧保证皇上身子真没事,只是想和玩伴们聚聚,贺楼玉叹口气,“你跟我说实话,皇上是不是想要卸磨杀驴?把我们诳进宫里来个永绝后患?”
  太监‘嘎’的一声没话了,他只知道皇上让不计代价地将贺楼兄弟俩请进宫,目的为何他还真不敢多嘴,被贺楼玉这么一问,还真有这个可能啊。
  谁不知贺楼远有功于大衍,只是如今在大衍国呼声甚高,皇上若是忌于他功高震主,还真有这个可能。
  若是那样,他到底是劝兄弟俩进宫呢?还是干脆劝他们快逃吧。
  就在太监无比纠结的时候,贺楼远在后面踹了他一脚,“胡言乱语,皇上岂会如此小人?若真有那心思,我在宫里时就动手了,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说完,鄙夷地瞧了贺楼玉一眼,好似在说:就凭你,进不进宫一样收拾。
  贺楼玉心里怪不是滋味,可也不得不承认他哥说的有理,可这样一来皇上的目的就耐人寻味了,问了半晌,可这太监就是个传旨的,问多少都是摇头,最后,兄弟俩还是决定进宫去瞧瞧那位据说郁结于胸的皇上,看他这又是闹什么幺蛾子。
  贺楼兄弟前脚刚进宫,孔夫人的轿子就停在了宁远王府前,还未等丫鬟上前递拜贴,就被挤到一边,一名手持拂尘的太监在几名太监的簇拥下站在宁远王府门前,高声宣道:“太后娘娘懿旨,凌小柔出来接旨。”
  刚刚接了圣旨撤下去的香案再次被摆上来,作坊里的凌小柔也得了信,急急忙忙出来接旨,也不知太后这是咋的了,懿旨竟然下到她这儿来了。
  结果,懿旨宣完凌小柔就有些傻眼,太后竟然因为吃卤味吃好了,宣她进宫封赏?她也没记得把卤味卖进宫啊。
  刚刚贺楼远和贺楼玉才被皇上宣进宫,她想找个人商量一下都找不到人,可太后懿旨都下了,她总不能不给太后面子吧。
  最后,只能回去收拾了个小包,同王婶说了一声,在王婶不安的眼神中跟着太监走出宁远王府。
  在门前与孔夫人相遇,凌小柔认出这位就是重阳那日请他坐马车回城的夫人,想来夫人来府里是找她的,便歉意地朝孔夫人笑笑,只说待回来再请孔夫人出来一叙。
  没请到人,孔夫人却轻松下来,这是老天都不想让她和凌小柔闹的不愉快,这样也好,她总不能跟太后抢人吧?
  故宫凌小柔去过很多次,可里面住着皇上的皇宫她还是第一次来,与那些被时代的年轮斑驳了的宫墙比起来,几年修缮一次的皇宫气派又华丽,凌小柔坐在轿子里不时挑起轿帘瞧上两眼。
  太监虽然看在眼里,可一想到这位是宁远王的表妹,往后更有可能是宁远王妃,不是他能得罪起的,到了嘴边的话被咽了回去。
  宁远王家的人,规矩就是差些又如何?只要皇上太后不说,谁敢管呢?
  轿子停在内城外,剩下的路就要用走的了,凌小柔也不觉得累,前世到故宫里逛一圈都是要花钱的,逛的人还不少,如今有免费的机会,还能直到比故宫扮宫妃的演员专业得多的美人太监,她就当是皇宫一日游了。
  走了小半个时辰,总算是走到太后的慈宁宫,门前的太监进去回旨,让凌小柔在外候着。
  凌小柔就打量起慈宁宫的景致,虽然皇宫的建筑都美轮美奂,可惜的是如今十二月的天了,就是皇宫里也没有漂亮的花卉,只有几株蜡梅孤零零地散着香气,没有大雪的映衬说不出的凄凉。
  今年北方天气虽冷,可雪一直不多,已是十二月份了,只零星地下过几场小雪,也就在地面上薄薄地铺上一层,被风一吹就堆到了角落里。
  凌小柔抬头望天,这几日一直阴沉沉的,不知这雪是否能下得来呢?
  很快,太监回来说太后让凌小姐进去。
  凌小柔被引着进到太后的宫里,正值午饭时分,太后独自坐在长桌之后,旁边侍候的宫女太监拿着银箸为太后布菜,凌小柔便立在一旁等着太后吃饭。
  似乎对桌上的菜肴甚是不满,太后只吃了几口就皱着眉让人把酒菜撤了,随口嘟囔了句:“这些御厨,越来越懒怠了。”
  等人将菜都撤下后,太后端起新沏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又是一皱眉,“菜没菜味,这茶也没个茶味,这是看哀家没几天好活,一个个都开始敷衍了事?”
  旁边的宫女吓的跪了一地,凌小柔见别人都跪下了,她还站着有些太显眼,也跟着跪了,心里却想:这太后一看也不是什么心胸宽阔的好人,待会儿回话可要加了小心。
  太后又摔了两只茶碗才算息了怒,用丝绸的帕子擦了擦嘴,摆摆手,宫女太监们这才站起身,太后则把目光盯在凌小柔的脸上。
  因进宫见太后,凌小柔没敢戴面巾,此时一张在路上冻的红通通的小脸就跟熟透的红苹果似的惹人怜爱,看的太后眼中利色一闪,淡淡道:“你就是宁远王的表妹?”
  凌小柔忙回了声‘是’,太后斜了她一眼,“听说你做的食物很美味?”
  凌小柔当然不敢再说‘是’,谦虚地道:“都是别人谬传。”
  太后貌似满意地点点头,“今个儿哀家让人宣你进宫,也没别的事,这些日子哀家胃口不大好,一直吃不下东西,前几日有人带进宫一些你们作坊里出的香肠和卤味,哀家吃着还中吃,想着就要到年关了,让你进宫住上几日,为哀家做几日菜,再帮着御厨做些年宴,免得每年都是差不多的吃食,吃的哀家都腻味了,若是做的好,哀家大大的有赏。”
  若按凌小柔本意,她肯定是不愿意进宫,书上和电视里都说皇宫就是龙潭虎穴,进来容易出去难,随便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这条小命就得没了,她可不想不明不白地这条命就交待在皇宫里。
  可太后话已经说了,她若是拒绝……太后瞧着就不是个心胸宽阔的,万一愤怒之下就让人把她推出去杀了呢?
  太后见凌小柔迟迟不答话,音量不由得高了几分,“难不成你还想拒绝哀家?”
  凌小柔见太后动怒,哪敢还想别的主意?赶忙跪下磕头,“民女是欢喜的有些呆了,还望太后不要怪罪民女没见过世面。”
  太后满意地又拿帕子沾了沾嘴,“既是如此,你也不必再回去准备,一应用到的就跟李德昌说,他自会带人去安排。”
  太后话音刚落,旁边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面白无须的太监,笑吟吟地走到凌小柔面前,“咱家李德昌,随时听候凌小姐吩咐。”
  眼看这是太后面前的红人,凌小柔可不敢得罪,忙说了:“不敢不敢!”
  这才在太后摆手示意下,由李德昌带了下去。
  一路上凌小柔都在想她被留在宫里,不知贺楼远得到信没,王婶又会不会担惊受怕呢?
  可不管怎样,太后让她帮着准备年宴,在年前是别想出宫了。
  今儿先是皇上将贺楼兄弟俩召进宫,随后太后又下旨将她召进宫,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联系,总觉得好像一不小心就钻别人的套里了。
  但愿都是她想多了,太后真心只是吃不惯御厨们的手艺,才会让她进宫做几日饭。可若是日后要出宫时,太后要让她交出卤肉和君悦楼的菜谱和方子,她该怎么办呢?
  越想越心烦,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步步为营了。
  !!

  ☆、137 此乃何物?

  贺楼远与贺楼玉一头雾水地回到王府,还想着皇上真的只是抽风找人陪喝酒?
  一桌十几人,都是儿时玩的很好的玩伴,只是因贺楼远长年领兵出征,见的少了感情自然不比从前。
  更何况,如今的贺楼远已是镇守一方的宁远王,长年征战杀场,一身霸气浑身天成,让人不敢逼视。
  而那些常年在京城养尊处优的公子们,还依附于长辈的羽翼之下,享受着家族所带来的荣耀,吟些酸诗腐文或是骑马打猎,即使有人在朝常之上也小有成就,但在威风八面的宁远王面前,都成了跳梁小丑。
  一顿酒喝下来,除了皇上李旬,别人都面带尴尬。
  虽然少时常玩在一起,可如今,一个成了高高在上的皇上,手握天下万万人之上。
  一个成了镇守一方的王爷,上马提枪威镇天下。
  而他们……想想都惭愧的不知所措,好在贺楼玉脸皮厚,插科打诨地倒是缓解不少尴尬,众人一想:也是啊,整个京城里最纨绔的贺楼玉都不尴尬,他们尴尬个屁?
  喝到最后,或许是心里不痛快,或许是想要借酒盖脸,多半的人都喝多了,就是皇上李旬也喝的小脸通红,只有贺楼远始终镇定自若。
  可喝来喝去李旬也没说一句有用的话,只说思念儿时时光,贺楼远深深觉得有那思念的时光,不如多办点正事,若是皇上只一味思念从前,大衍国交在他的手上,真的正确吗?
  结果,当听说凌小柔被太后一道懿旨召进宫了,贺楼远似乎明白过来了,难道这母子俩合起伙来做了个套?将他们兄弟叫进皇宫喝酒,趁机把人给骗进宫去?
  若只是进宫见见面,此时也该回了,可去了这么久未回……
  贺楼远一拳击在身边的小树,碗口粗的小树应声而折,果然他就该早些带凌小柔离开,难不成那母子还想把凌小柔留在宫里做人质?
  贺楼远怒极,脸上倒是平静出奇。
  若是人未进宫贺楼远还有各种办法阻止她进宫,可如今人已在宫中,他想将人接出来就不那么容易了,总不能硬闯皇宫把人抢出来?若真那样做了,无异于谋反。
  贺楼玉也气的直骂,“我说皇上抽哪门子风,合着把我们兄弟骗进宫里,就是对小柔儿下手?”
  ‘下手’两字顿时就触动了贺楼远的逆鳞,骑上马就奔皇宫而去。
  而宫中的李旬也憋闷的很,他千算万算没想到最后却成全了太后,虽然太后不是他亲生的娘,但只要太后还活着一日,他都得把她当亲娘一样的供着。
  别说太后跟他抢凌小柔就是抢更珍贵的,他也得让。
  可让他憋闷的是,他这边枉做了小人,把贺楼家的两个煞星得罪了,倒是让太后捡了便宜,这贺楼远的怒火是那么好承受的吗?
  正想着,有太监来报,说是宁远王求见。
  李旬第一个想法就是借酒装醉,不见!
  可不见二字刚刚出口,外面脚步声响起,贺楼远气哼哼地闯了进来,瞪着李旬:“皇上,微臣来接未过门的夫人回家,请问皇上可否放人?”
  李旬听的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贺楼远竟如此直白地将凌小柔与他的关系挑明了,这请臣子的妹妹进宫小住,和请臣子的夫人进宫小住可完全是两个意思。
  若是传出皇上相中宁远王的未婚妻,强请入宫的传闻,就是宁远王不跟他翻脸,天下人的唾沫星子都得淹了他。
  李旬自登基以来,一直想要做个明君,难道要因为一个凌小柔所有的努力都要付诸东流?
  可人在太后那里,李旬就是想放人也得先同太后商量,此时只能陪着笑脸道:“爱卿且慢发火,此事……朕也是才得到信,既是太后将人请去,朕这就派人去问。”
  说完,也不等贺楼远再发作,叫来身边侍候的太监,速去慈宁宫打探。
  贺楼远便坐在李旬下首,品着宫女们奉上的茶水,不过小半个时辰,去慈宁宫的太监回来了,跪在地上回道:“启稟皇上,太后近日食不下咽,听闻凌小姐厨艺高绝,便请凌小姐来宫中小住几日,除每日为太后打理三餐,还承办了宫中年宴。”
  太监话音刚落,贺楼远手上的茶杯就碎了,李旬一脸无奈,“你没有问太后何是放人出宫?”
  “太后有言,年后就放凌小姐出宫。”
  贺楼远起身,李旬跑了几步伸手拦住,“贺楼,你要去做甚?”
  贺楼远黑沉着脸,“带人回府。”
  李旬哭丧着脸道:“贺楼,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太后虽说如今退居幕后,可背后势力还是不容小觑,你这样硬闯了太后宫殿,传出去朕如何保你?你且听朕一言,既然太后是明着下旨将人宣进宫,自然也不敢做的太过。不如你先回府里等着,若是太后过了年还不放人,朕就是拼着与她翻脸,也把人给你送回去成不?”
  贺楼远原本就比李旬高了几寸,此时居高临下地盯着李旬跟死了亲娘似的脸,也觉得这个皇上当的太窝囊了,都登基几年了,竟然连后宫里的事都做不了主,换了是他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可到底皇帝根基未移,想动太后也要慢慢图谋,若此时他真冲到太后宫中把人带走,太后硬要安给他一个谋逆的罪,李旬也挺为难。
  正如李旬所说,太后既然是正大光明地将人宣进宫,想必也不敢对凌小柔如何,他若真冲动地把人带走,就相当于给太后一族除掉自己的理由,到时牵扯的就不只是他一个人。
  不但李旬为难,他也会很头疼,不如就先等几日,既然有李旬的保证,凌小柔又有宁远王府做靠山,想必也不会出什么事。
  正如宁远王府轻易不愿与太后一族为敌,太后一族又如何愿意招惹宁远王府?或许太后这次宣凌小柔进宫,真的只是吃不下饭。
  可瞧这皇上当的窝囊样,贺楼远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初怎么就被蒙蔽了双眼,觉得他会是个好皇帝呢?瞧瞧如今被太后给欺压的,忍不住就撇了撇嘴角,“都是你惯的!”
  说完,举步离开,奔宫外走去。
  留下回味着贺楼远的话久久不能平静的李旬。
  他自出生后就没见过亲娘,别的皇子都有亲娘一族在背后支持,只有他是孤军作战,能走到今日也多亏了贺楼远顾念儿时的情谊,助他一力。
  可宁远王的势力一直就不在京城,贺楼远还要常年征战在外,他登基时根基薄弱,若不依附于当今太后,他还能如何?
  惯?他也不想惯着,但不惯着又能如何?他一直深信忍辱负重才能成就一番大业,而他的目标从来就不是个碌碌无为的皇帝,大衍国开国先祖皇帝才是他为之奋斗的目标。
  不过,他这边独自承受着贺楼远的怒火,让太后一个人偷乐他这心里哪能安宁了?反正人也请到宫里了,他也得捞点好处才成。
  这样一想,李旬的心情又美好了,若不是天色太晚,他立马就得带了人去太后宫里请安,就算不能让凌小柔随身侍候陈淑仪,好歹一日三餐得接管过去。
  就是太后再难缠吧,只要他一顶皇家子嗣不容有失的大帽子扣下,太后那边也不好多加阻拦。
  打定主意后的李旬,让人摆驾芙翠宫,他得把这个好消息先告诉陈淑仪,也让她高兴高兴,这些日子瞧她吃不敢吃、喝不敢喝,明显瘦了几圈,他这心都疼的揪揪了。
  第二日,李旬早朝上不时朝似乎要将他身上盯出几个洞洞的贺楼远使眼色,虽然他觉得那眼神是安抚,可看在满朝文武眼里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想到这些年,宁远王一直不娶,这次回京又被皇上每日留在宫里,不到天黑不放出宫,如今又公然在朝堂之上眉来眼去……
  好吧,自认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真相的群臣们都默默地低下头,常言道:知道的多死得快,尤其是这种皇家秘辛,他们还是不要去揣度的好。
  不过话说回来,宁远王虽然比皇上大了几岁,但相貌英武俊朗,与略显文弱的皇上站在一起也算得上芝兰玉树,瞧着倒也般配。
  至于谁上谁下的问题,只瞧着两人这相貌和身材,那还用问吗?
  不知群臣心中自己已变得身娇体柔易推倒的李旬匆匆结束早朝后,直奔慈宁宫而来,向太后请安之后,就陪着太后用了早膳。
  早膳就是一小锅粥和几张卷成卷的饼,还有几样颜色倒是鲜艳的小菜,比起往日满满一桌的小碟子可要简单的多。
  李旬不禁奇怪,依着太后的性子那是怎么奢侈怎么来,今日为何一改往日性情了?
  不过,当他拿起一张圈成卷的饼咬了一口,顿时就被软嫩的饼皮和里面酥脆的口感给征服了,还有那咸香微辣,又混着葱花香与火腿肉香的馅料,简直是美到无法形容。
  别看只是瞧着简单的卷饼,但个中滋味只有吃过的人才能体会。
  李旬不由得问道:“此乃何物?”
  !!

  ☆、138 不该有的心思根本就不能有!

  从进门之时,李旬就注意到太后身边多了个容貌极美的女子,瞧着却清丽无双,就是与艳丽非凡的陈淑仪站在一起,怕是也不会逊色了,尤其是此女脸上脂粉未施,若是再仔细打扮一番,怕是连陈淑仪都要逊色几分。
  只是李旬也是见过美人的,又是个城府极深的,即使心里已对此女大生好感,面上还是不显。
  不成想,当李旬问起这卷饼为何物时,在太后的示意下,那女子极为得体地朝李旬行了个宫礼,才樱唇轻启,“回皇上的话,此乃煎饼果子。”
  李旬拿饼的手不由得抖了抖,这小声音也如人一样清亮好听,可听在他的耳里就有些尴尬,虽然原本就是打着将人请进宫里给陈淑仪做膳,可李旬没想到竟会是此等美人。
  若是长得丑点,或者只是平凡些,李旬也不会放在心上,最多就是一段皇帝无聊出宫戏逗民女的戏码,可人家长这么美,美的让李旬都有些飘飘然,就怕会被当成昏君了。
  其实从李旬进来给太后请安时,一直站在太后身边为太后讲解早膳的凌小柔就认出李旬就是那日冒充贺楼玉的蓝衣公子。
  果然,皇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但花花成性,还敢做不敢当,说不定当初贺楼玉那个花花太岁的名声多半就是皇上给惹来的呢。
  心下对李旬很是鄙夷,脸上却还要装的平静如水,即使回话也让人瞧不出异样。
  李旬尴尬地‘哦’了声,良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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