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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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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小柔也无奈,这种事总是避免不了,即使尴尬也不能不解决了。
  将嘴里叨了根草嚼的很有兴致的李旬拉到船尾,也不好说的太明白,凌小柔相信皇上也不会真不懂,干脆地拿了一件衣服将他的头蒙上,姑娘们都看着,她也不好叫皇上,只是道:“不许偷看,不许偷听。”
  李旬觉得凌小柔再次侮辱了他的人格,想要反驳两句,却也明白这些姑娘们的尴尬,很轻地‘嗯’了声。
  船上原本有两个陶罐,是出海时装淡水的,只是长时间不用里面的水已经干了,这时便被做为恭桶来用了,姑娘们一个个排着队方便,哪怕是脸已经比火大李旬还红,但谁也没有因为害羞再难为自己。
  终于,姑娘们都轻松了,个个神轻气爽地远离做为恭桶的陶罐,即使陶罐已经被清洗过,也没谁愿意挨的那么近。
  凌小柔也将李旬头顶的衣服拿下来,姑娘们看李旬的眼神都明显带着不好意思,就是阅女无数的皇上也从没有人在他面前方便,之前蒙着头,因海浪声也没被他听到多少古怪的声音,可那感觉实在不太好,而且一些味道还是很难忽略的。
  李旬伸了伸腰,站起身,见不时有姑娘偷偷来看他,李旬也怪羞涩的,对背对着他的凌小柔道:“小柔儿,不许偷看!”
  凌小柔背后一僵,想要顶回去,可想到李旬说的不许偷看的是什么,愣是忍着要转回身的冲动,‘呸’了一口,“哪个要偷看你了?也不怕长针眼!”
  姑娘们看凌小柔似乎连脖子都红了,纷纷奇怪了:不是夫妇吗?还怕看?
  有人想看看两人的神色,可一回头看到李旬在解裤子,吓的赶忙捂着脸不敢再乱看,人家夫妇之间都不能乱看,她们更不可以看了,谁知道外面男女之间是怎样的情形,万一礼教那般森严,她们真看到什么还不被人说成轻浮?往后怎么能嫁个好男人?
  李旬解决完后,躺回船板上直哼哼,过了这么久他也不像之前那么燥热,只是嗓子里更渴的难受,就是吃了不少凌小柔一路在峭壁上采的树叶也没好多少。
  姑娘们虽然奇怪凌小柔和李旬之间的气氛不像夫妻,在这时候也不好多问,只是默默地盯着李旬看,越看越觉得李旬长得真挺好。
  结果等到了晚上,当船再次划到山壁的尽头,看着又是一个直直的转角,这回李旬也不敢说再顺着山壁继续划下去,就是他笨也能合计过来,再划下去最大的可能就是划到之前山洞的背面。
  可不划沿着山壁走,还能顺着大海往前划?那样若是找不到人,他们连山壁上能吃的树叶都采不到了。
  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结果,猛一抬头就看到海面上似乎有灯光,在夜色里倒是很显眼,倒像是过路的船支。
  李旬一咬牙,指灯光亮起处道:“朝那划!”
  于是,生怕船支行得太快,姑娘们可是使足的力气划船,幸好那船也是奔着这边行来,没多久就被李旬等人的船给追上了。
  或许是那边船上的人也看到他们这只船,还停下来等了片刻,直到小船追上大船,船上才有人喊话。
  李旬也扯着嗓子喊出想要搭船的意愿,双方谈妥价钱后,很快,船上便抛下一根粗绳,将小船上的人一个接一个提了上去。
  终于站在宽厚的甲板上,凌小柔才算松了口气,再让她在安全没有保证的小船上飘摇,她真要疯掉了。
  这是一艘商船,船主人姓何,人称何老大,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因长年在海上风吹日晒,脸膛黝黑黝黑的,但不时闪过精光的双眸让人不难看出这是个精明的商人,之前也是他与李旬谈好,以一百两人的船价将他们送上最近的码头。
  “真看不出来,兄弟你艳福不浅啊。”从李旬等人上船,何老大的一双眼睛就盯着包括凌小柔在内的姑娘们看个不停,李旬心里很不痛快,虽然这些女人没一个是他的,可到底是他护着的,竟然敢当着他的面盯着他护着的女人,还盯的肆无忌惮,让李旬心里很不爽。
  可毕竟在人家的船上,又是在茫茫大海之中,惹得何老大不高兴,把他们丢下海也不好说。
  同何老大打了几个哈哈,李旬便问起何老大这船是要开往哪里,何老大也没什么好瞒的,当听他说了船是要开去蓟城,不单了李旬,凌小柔也面露惊喜,只要到了蓟城,还愁找不到贺楼远,还愁回不了家吗?
  好在何老大只是盯着女人们看了几眼,也没有出格的举动,便让人给送来吃的和淡水,当然,这些干粮和淡水又另算了十两银子,。
  姑娘们不知道一百一十两银子是怎样的概念,皇上却不会不知道,哪怕是明知道自己的命不只值一百一十两,他还是被黑心的何老大给气到了。
  不过,此时他也没法硬气地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反正虱子多了不咬人,他身上是一文钱都没有,何老大说多少就是多少,只要上了岸,他还真不怕何老大敢追着他讨银子。
  就算皇上不透露自己的身份,凌小柔好歹也是宁远王府的人吧?在蓟城谁不知道宁远王可是比他这个皇帝还好使。
  

  ☆、190 形势比人强

  根据船行的方向,没人说李旬等人也知道之前划错了方向,好在他们的船小速度也慢,走了一天也不过划出人家大船一个时辰不到的路程,照这速度他们明日早晨就能到达蓟城码头了。
  很快就被他们看到之前下来的沙滩,洞口的绳子和大筐已被收起,显然是村子里已经有人发现李旬拐走了他们村子里的姑娘,过来查看了。
  因在船上,生火也是用的小铁炉子,吃的也是从海里现捞的海鱼大杂炖,配上干巴巴的干粮,一顿饭又要了李旬十两银子,李旬连想都没想就应下来。
  当何老大问起李旬等人的来历时,李旬信口开河地说自己是做买卖的商人,路上被人打劫了,幸好福大命大才留得下小命。
  何老大盯着李旬看了许久,显然是不信他的话,做什么买卖的商人会带着一群年岁不大的姑娘?可别是拐卖人口的吧,瞧这些姑娘虽然穿的都是土气的家织布,可模样真心不赖,更是认为李旬是人口贩子了。
  只是这年月出海做生意的有几个是清白干净的,既然人家给了理由,何老大也不会巴巴地去拆穿,只要有银子可赚,他才不会管银子是哪来的呢。
  至于被‘打劫’过的李旬身上有没有银子,何老大真不担心,就跟着他的这些姑娘,一个个长得跟花儿似的,随便留下一个也不只一百来两银子,大不了没银子拿人顶好了。
  于是,在各怀心事中,船上众人也算气氛融洽,在第二天天刚亮便到了蓟城的码头,而李旬也同时欠了何老大一百五十两。
  李旬带着姑娘们要下船,何老大笑嘻嘻地拦着,伸出的手在李旬面前晃来晃去,李旬也笑嘻嘻地瞅着何老大,那模样要多纯良就多纯良,但想让他掏银子就俩字:没门。
  凌小柔捂额,好歹也是何老大将他们从大海里带回来,说真的一百两于她来说真不多,再说当初也是自己说好的,就算何老大有心宰人也是愿打愿挨的事。
  再说何老大这人目光虽然邪气了点,最终也没对他们怎样,也算不上坏人,跑船的人本来就不容易,凌小柔也不想为难何老大。
  将手伸进衣襟里面掏银票,有了贺楼远当初因没钱吃霸王餐的经验,凌小柔每次出门都会带上几张银票,这一回自然也不例外。
  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何老大,多的就算交个朋友。
  何老大接过看了看,鄙夷地瞅了李旬一眼,就好像在看靠女人养的小白脸一样,然后带着人从船上往下搬货。
  李旬被何老大那眼看的很憋屈,之前也是身上没银子才想着要赖帐,若是早知凌小柔身上有带银票,他才不愿被人瞧不起。
  姑娘们也下了船,站在码头上不知所措,不住地拿眼去看李旬,之前她们或许还能硬气地觉得跟着李旬就能嫁个好男人,可在看了李旬没银子还要凌小柔给钱之后,姑娘们都觉得就算他们是夫妇,家里也是有凌小柔做主吧,与其讨好李旬还不如多讨好一下凌小柔。
  于是,很懂得见风使舵的姑娘们都围上了凌小柔,把李旬给晾在一边。
  而此时的凌小柔给了何老大银票后,站在码头上无限感慨,离开了半年,她终于又辗转地回到蓟城,还是当初她来过的码头,人生还真是充满戏剧性。
  对于姑娘们的热情,凌小柔也没多为难,不就是想找个合适的男人嫁了嘛,别的不敢说福荣楼的伙计大多都没老婆,真算起来这些姑娘还不够分呢。
  李旬很快就从被打击中恢复过来,只要找到宁远王府,就能让人送他回京,到时快马加鞭,相信用不上十天就能回到京城,这些日子在外过的日子实在是让他苦不堪言,长这么大也没遭过这罪。
  催着凌小柔快些赶路,凌小柔却没着急,再过一会儿福荣楼派来收海鲜的马车就该到了,虽然马车上海鲜的味道不很好,也比他们走回去强。
  见何老大带人往下运货物,已经不怕何老大等人心怀不轨的凌小柔便凑上前,当得知这一船运的都是从海外运回的玻璃后,凌小柔让何老大将木箱打开,瞧了瞧虽然只是平平的、透光度却很不错的玻璃,凌小柔问了价后,得知这一船玻璃要一万两银子后,二话不说都让何老大给她留下。
  一万两在别人眼中是大数,在凌小柔来说真算不上什么,到时将庄子上的窗户都换成玻璃的,屋子又明亮又暖和,可比窗纱窗纸的好看多了。
  之前也是见识过凌小柔给银子眉头都不皱一下的霸气,何老大自然乐得省力,当得知凌小柔就是福荣楼东家后,何老大愣了片刻后,咧着嘴笑起来,“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原来是东家啊。”
  在蓟城一般人都称凌小柔为凌小姐,福荣楼的伙计称她东家,庄子上的人则唤她大小姐,既然何老大称她东家,想必是跟着福荣楼里的人喊的。
  直到何老大说起自己是何掌柜的堂弟后,凌小柔才恍然,虽然没听何掌柜提起过,凌小柔还不停地说‘久仰久仰’,喜的何老大只当堂兄没少在凌小柔面前提他,黝黑的脸上一口白牙很是晃眼。
  既然都是‘一家人’了,何老大张罗着让人去福荣楼找车,帮凌小柔把玻璃运进城。
  虽然这些玻璃大部分凌小柔是打算用在庄子上,可想想庄子到码头的路实在颠簸,真顺着那条路运回去,玻璃都得被颠碎了,还不如先去蓟城转下再往庄子里运。
  再说蓟城的宁远王府若是也能换上玻璃的窗子,老太妃也得高兴。
  当得知自家东西出现在码头时,何掌柜一边派人去庄子里报信,一边亲自带人赶车过来。
  虽然从京城传回信说东家已经到了京城,让人松了口气,可没见着人说什么都还为时过早,只有亲眼见着人才能放心。
  于是,福荣楼起早便挂起了‘东家有喜,歇业一日’的牌子,让那些吃惯了福荣楼美食而吃不下别的东西的食客很是懊恼了一日。
  何掌柜赶了十几辆大车,除了十辆装满玻璃之外,剩下的就是来接东家回家的,走在半路遇到得了信的屈鸿泽,也跟着过来。
  一见屈鸿泽,凌小柔就忍不住皱眉,半年不见,他那一身肉怎么又长回来了?甚至还有比以往更加圆润的感觉,简直就要胖成球了,这忽肥忽瘦的真的好吗?
  还有他骑着的那匹成,虽然够健硕,但真能承受得住他的重量?
  屈鸿泽终于见着凌小柔,激动的从马上滚下来,抓着缰绳晃了几晃才站稳身子,之后朝凌小柔飞奔而来。
  眼看一座小山向自己扑来,凌小柔便想要躲,生怕他站不稳给自己来个泰山压顶。
  李旬却是快了凌小柔一步,挡在屈鸿泽的身前,他都没抱过的女人,怎么能让这头笨熊抱?万一被贺楼远知道在他的保护下,女人还是被别人给抱了,还不得再找机会跟他切磋?
  被突然的变故惊着的屈鸿泽已然忘了停脚,等他反应过来要停下时,脚下却已来不及收势,整个人便朝着皇上撞了过去,结果自认也是有把子力气的皇上硬生生就被屈鸿泽给撞飞出去五六步才停下来,一屁股坐到地上,众目睽睽之下整张脸都红的滴紫了。
  凌小柔赶紧让人将皇上扶起来,这已经不是在山上就他们俩人的时候,万一皇上小脾气上来,让人要砍屈鸿泽的脑袋可咋办?
  好在李旬也不是真蛮不讲理,还知道形势比人强,李旬只是恨恨地瞪着屈鸿泽几眼,到底没说什么拖出去砍脑袋的话,可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凌小柔就不知道了。
  屈鸿泽也怪不好意思,他真的只是见着凌小柔太激动,完全没想到这个人会突然跳出来给他撞。
  屈鸿泽原本就是性格挺霸道的人,只有在凌小柔和贺楼远面前才能服软,别看李旬长得白净净的,瞧着就像富家公子,可他家世也不赖,从没想过要看人眼色。
  被李旬瞪了,屈鸿泽也瞪回去,李旬急了,对凌小柔道:“小柔儿,那只猪瞪……我!”
  还好急了也记得不能随便让人知道他是皇上,硬生生将最后一个朕字改成了‘我’。
  屈鸿泽不乐意了,“你管谁叫猪?”
  李旬桀骜地抬抬下巴,“谁接茬就叫谁。”
  凌小柔很庆幸之前接茬的不是自己,屈鸿泽已挥着拳头叫嚷着奔李旬打过去,别看屈鸿泽功夫不咋地,可这拳头够大,真被他的拳头打中,皇上还能不能好好地站着了?
  李旬似乎没想到有人敢动手打他,愣在那里不知该怎样。
  凌小柔想拦又怕伤了自己,赶忙喊道:“快跑!”
  李旬像是得了令似的撒腿就跑,屈鸿泽随后就追,瞧他们一个跑的灵活,一个打的有力,想必一时半刻也分不出胜负,凌小柔便指挥着何掌柜等人将玻璃搬上马车,又将玻璃的银子给何老大结了。
  何老大与何掌柜兄弟也是许久没见面,自然也跟着马车回了蓟城,难得何老大出海回来一趟,哥俩约定好好喝一顿。
  

  ☆、191 郎有情、妹无意

  姑娘们随着凌小柔坐上宽大的马车,每个车里坐七八个人也不算拥挤,马车里奢华的厚垫子和锦被让她们摸的有些爱不释手。
  码头集市上的繁华也让难得见到外人的她们又忐忑又喜悦,终于也可以过上祖辈口中流传下来的,神话一般的日子了。
  凌小柔有很多话要问何掌柜,回到福荣楼何掌柜让大厨们到厨房里整治几桌好菜,庆祝东家回来。
  大厨们都去忙了,凌小柔喊住要亲自去地窖拿酒的何掌柜,让他快快去知府衙门,让知府派人通知宁远王她和李旬平安回到蓟城。
  何掌柜派了人后,凌小柔问起她离开之后蓟城的一些事,何掌柜便打开了话匣子,从凌小柔失踪后不久,蓟城内的几家酒店也相继推出与福荣楼相差无几的菜式,虽然味道上还有不少欠缺,可价位便宜倒也吸引不少食客,而福荣楼因凌小柔不在,每月一道的新菜式也不那么抢眼了。
  好在大厨们也绞尽脑汁地想出几样菜式,依然让福荣楼占据了蓟城第一楼的宝座。
  这些都在凌小柔的意料之中,等何掌柜说的差不多了,凌小柔便问起她不在这段时间庄子里的事。
  虽然从贺楼远和凌锋口中听到不少,可毕竟很多事怕他们报喜不报忧,最重要的一点是凌小柔一直没同凌锋和贺楼远说过是方氏伙同人将她掠走的,这件事她想亲自来解决,既然方氏敢对她起了如此心思,凌小柔也要让她付出同样的、甚至十倍百倍的代价。
  何掌柜先是说没什么大事,被凌小柔有意引导后才语不惊人地说了一句:“东家,您那位大堂嫂……失踪了!”
  凌小柔从未听凌锋说过方氏失踪的事,虽然认为方氏是心虚跑路了,还是让何掌柜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一遍。
  何掌柜这才说起自凌小柔失踪后方氏来闹过几次,只说凌小柔人都没了,福荣楼是凌家的产业,每日所赚帐目都要交给她才对。
  而且,庄子上的帐目早被她握在手上,连当初凌小柔给凌睿溪请的刘先生也被方氏给赶出庄子,后来还是老太妃将人接进王府,为免凌小柔不在凌睿溪受委屈,也一同被接进王府。
  这样一来,方氏在庄子里更是肆无忌惮,房伍两位管事也被她打发离开庄子,凌成自凌小柔失踪后就一病不起,请了许多郎中也瞧不出到底啥毛病,根本就管不了庄子的事。
  李氏又是个没主见的,被方氏哄了几句便觉得她是个好的,连女儿的话也听不进去,真就对她管庄子不过问了。
  方氏俨然就成了庄子的当家主母,那些日子福荣楼拿庄子里的东西,都是要拿钱来买,银子自然也都落进了方氏的腰包。
  有人没少见着方氏的兄弟姐妹从庄子往外运东西,想说说吧,李氏都不开口,别人更是名不正言不顺。
  直到凌锋突然回来,拖着一身伤强硬地接管了庄子,又将房伍两位管事请回来,才让打压一些方氏的气焰,可毕竟方氏是大嫂,就是有把柄她将庄子里的东西肥了娘家,凌锋也不好说话,只能睁一眼、闭一眼。
  而就在京城传来消息,得知凌小柔不但找到了,还住进宁远王府,凌锋立马就带了东西进京,而就在凌锋走了的第三天,方氏突然就失踪了,后来据账房说,跟方氏一同失踪的还有上万两银票。
  而这件事因是凌家的家世,谁也没有向外说起,若不是后来何掌柜无意中听庄子上来送货的庄户说起,他也不会知道。
  凌小柔虽然明白方氏是怕她回来算账才先跑了,可也没想就这样放过她,当初能把她从庄子里掠走,绝对不是方氏一人之力,若是不能把幕后之人一并揪出来,不说安全不安全,凌小柔也不甘心。
  不过,比起方氏这件事,凌小柔更关心的则是凌成的身体,好好的一个人为何说病就病了?
  既然凌锋没有同凌小柔说起这件事,应该病的不是很严重,又或者是怕她担心,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都回了蓟城,又知道这件事,她怎么可以不赶紧回去看看?
  李旬带着一身狼狈地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比他还狼狈的屈鸿泽,一眼便能看得出来,这场较量是以皇上的胜利告终。
  见到凌小柔,屈鸿泽一声不响地站到凌小柔身边,拉着凌小柔的袖子,指着自己脸上被打出的青痕,“柔儿妹妹,二哥哥被人打了。”
  凌小柔鄙视地望了屈鸿泽一眼,既然敢跟皇上动手,怎么着也得打赢了啊,打输了还来告状算怎么回事?
  李旬原本还很得意地睨着屈鸿泽,手下败将总算让他在凌小柔面前扬眉吐气一把,可谁想到下一刻胖子竟然还会去告状了?
  瞧屈鸿泽那么自然地抓着凌小柔的袖子,凌小柔竟然没甩开?还有亲切的叫着‘柔儿妹妹’?李旬怎么没听说过凌小柔除了凌锋以外,还有一个和她差不了几岁的胖子哥哥?
  这人比人咋就差距这么大呢?以往每次他稍稍亲近一点,凌小柔不是拿石头各种威胁?李旬越想心里越酸,连眼神都酸的让人倒牙了。
  几乎所有人都因李旬的眼神起了戒心,都知道贺楼远对凌小柔的心思,万一宁远王还没抱得美人归,却被人横刀夺爱了呢?
  虽然不知道李旬的身份,人看着也狼狈了点,但不经意间所展现出来的气势还是让人觉得他会成为宁远王的一个强大的对手。
  万一凌小柔就喜欢这类的,宁远王岂不是黯然神伤?为了让宁远王在阵前打仗时也不分心,宁远王不在,他们得帮着宁远王将情敌击退才行。
  于是,在场所有的人都交流了目光,对李旬一下子就热情起来。
  让座的让座,报菜谱的报菜谱,只愿把他灌醉后就没机会缠着凌小柔,至于酒醒后……还可以再灌醉嘛,他们就不信了,第一次来福荣楼的人还能抵抗得住福荣楼的美食,只要把人喂的都跟屈鸿泽一样,看凌小柔还会对他动心不。
  凌小柔明白众人有意将她和李旬隔离的心思,就是她自己也被李旬给酸到了,那像弃妇一样的眼神她也很无语。
  之前皇上就吃多了补肾的食物,这火一直还没泄下去,生怕皇上吃饱了再兴个别的心思,也不敢往前凑,当然还是要交待下去,给皇上吃的美食要多以下火为主。
  张知府得知凌小柔安全回蓟城后,一面派人去通知宁远王,一面带了人过来探望。
  他自然不知道皇上失踪一事,在京城里此事都被瞒得死死的,外人只道皇上生了见不得风的急病一直在休养,不然早就天下大乱了。
  张知府过来也就是为了看凌表小姐,结果在歇业的福荣楼里看到被福荣楼的伙计围着吃的正香的李旬。
  先是当自己眼花,随后腿就有些发软,没有坐在大殿之上、活的皇上啊,即使做为知府也只见过两次李旬,当时就腿软了,被凌小柔狠狠瞪了一眼才止住下跪的心思。
  贺楼远还没赶回来,李旬的身份还不能弄得人尽皆知,不然就蓟城这点兵力也不好说保护不保护得周到。
  张知府也明白这个道理,瞧着皇上这一身打扮,显然是微服出行,而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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