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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俏王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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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舅母,我今儿就是特意来看你的,并将这膏药送给你,我还有些事得赶回去,等哪日空了我再来。”
纳兰云溪想到容钰和纳兰云朵还在望江楼等着,顿时摇了摇头,若是耽搁的久了,容钰说不定又要发脾气,今日的事她还没向他解释,所以想了想她又摇了摇头。
“那……好吧,既然你有事要忙,那我也便不留你了,你在侯府中要万事小心,你那父亲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注意提防着他些。”
裴夫人叹了口气,也不强留纳兰云溪,由得她去。
“恩,我知道,舅母,来我帮你绾发,待绾好了,我就回去了。”
纳兰云溪方才进来的时候见她坐在妆奁前愁眉苦脸,想必是因为自己容貌被毁连头发都不愿意梳,想着自己也差不多该走了,便站起身,准别给她梳完头就走。
“恩,好。”裴夫人答应了一声,便起身坐好让纳兰云溪帮她梳头。
齐逸见二人相处甚欢,脸上也是一片欢愉之色,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二人。
纳兰云溪拿过梳子仔细的帮她梳起头来,她给她绾了个祥云髻,梳好头后便准备告辞。
“云溪,你帮我将这根钗子插在头发上,没个发钗也不好看。”虽然被毁了容,但女人的爱美之心还是占了上风,裴夫人拿出一根发钗来让纳兰云溪帮她插上。
“是,舅母。”纳兰云溪闻言接过钗子插在她头发上,然后仔细端详了一回,觉得没问题了,才转过身向齐逸告辞。
只是突然一抹熟悉感滑过心间,她不由得又向那根发钗看去,这一看之下,不由得心中大惊,又一把将裴夫人头上的那根钗子拔了下来。
“怎么了?”裴夫人不明所以的问道。
“这……这钗子是哪里来的?”纳兰云溪惊慌的问道。
“这是成亲的时候,你外祖母传给我的,这琉璃碧玉钗本来有一对,还有一支你外祖母给了你娘,这一支我一直保留着,也算是对你娘的一个念想。”
裴夫人详细的和她说着,而纳兰云溪此时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她此时心中的惊异绝对不比她刚穿越来的那天小。
“舅母,表哥,我要先去了,改日空了我再来看你。”
纳兰云溪此时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匆匆告辞,齐逸见她神色大变,不明所以,只是见她急着走,也不好问,只好将她送了出来。
纳兰云溪也没和他说什么,只是匆匆的辞别他便命清泉快马加鞭又往望江楼而来。
此时容钰的身子越来越热,虽然媚毒被逼出了大半,可他还是燥热难耐,有些支持不住,纳兰云朵却仍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等着他失控扑向自己的那一刻。
见容钰慢慢的闭上眼睛,她终于有些急躁,站起身慢慢的走向容钰,容钰此时还在和媚毒抵抗,眼睁睁的见纳兰云朵走过来却也无力再杀了她,只好低低的喝了声:“滚。”
可是纳兰云朵如何肯罢休,见他没有出手知道他已经无能为力,便淡笑着将手伸向他的肩膀。
“砰”的一声,恰在此时,房门被打了开来,纳兰云溪一眼便瞧见纳兰云朵正伏在容钰的身上,背对着她,二人亲昵的靠在一起。
“你们在做什么?”纳兰云溪脑子轰得一下懵了,站在门口呆呆的低喝道。
------题外话------
国师是吃还是不吃?吃还是不吃?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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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情起,一往而深
云溪乍一见纳兰云朵趴在容钰的身上,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她本是见了裴夫人的发钗心中焦急想要快点来这里往回赶,没想到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虽然自己答应了纳兰云朵给国师牵线,觉得自己不甚在意,心中也想要拿她试试国师,但嘴上说是那么说,当她真的看到二人亲昵的在一起时,心中还是不舒服,隐隐有一丝刺痛在心底升起,缓缓向全身蔓延。
容钰听到纳兰云溪的声音,就知道不好,立即手掌一翻,一掌拍向纳兰云朵肩膀,他盛怒之下虽然此时已经乏力,但威力还是不减,只见纳兰云朵的身子突然飞了起来,“砰”的一声撞到身后的墙壁上,又落了下来。
她只是一个闺阁女子,又不会武功,哪里能受得了这一掌?当即跌下来便吐了一口血,头一歪晕了过去。
容钰此刻还在与媚毒顽抗,但清泉和流觞都回来了,他便也再没顾忌的出手了,这什么逍遥散药性强烈,他方才任由纳兰云朵作为,是真的已是强弩之末,若是强行将纳兰云朵推开,甚至伤了她,也是可以的,但如此一来,他便无法再凝聚内力抗毒,药性一旦发作,他真的害怕自己无法控制,支撑不到纳兰云溪回来。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要纳兰云朵这样一个无耻的女子的,即使用她来给自己解毒,解完毒再将她杀了,他都不屑,他的脑海里有一种根深蒂固的思想,深深的印刻着,从他记事起,这种思想就一直存在于脑海中,有时候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可是一直有一个声音日复一日经年累月的在提醒他:身为军人一定要保持绝对的忠诚与坚贞。
他知道,这样的一种思想指的是感情方面的忠诚与坚贞,而他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恪守着这个来自于记忆深处的指令,要么不动情,动情之后那便是一世纠缠,不死不休。
所以,他如今这般的年纪仍未娶亲,却也没有任何通房侍妾,虽然国师府有美人无数,还有皇帝御赐的姬妾,但他对她们生不出一丝半点怜惜与感情来,他自己都以为这么多年的磨练与等待已经让他的心坚毅如铁,即使天崩地裂也不会动情。
可是,生命的轮回还是让他遇到了能轻易吸引他的眼球,控制他的情绪的人,纳兰云溪。
起初,只是为了验证自己的预测力是不是在这些小事上也同样准确,所以他无意中发现侯府西墙根下的暗门,从那里进去目睹了大婚之日燕翎退婚之事,而那日那个本该芳魂永逝的女子却在连环阴谋,群狼环伺的情形下淡然反击,一力扭转了对自己不利的局面,突出重围,一朝绽放风华,引人侧目。
至此,他便无形中被吸引,无意中一次次的关注并施于帮手,从而牵动了他的心,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既然情动,不死不休。
即使她此刻对自己还是存着利用的心思,想利用他取得助力,摆脱燕翎,但他甘之如饴,也情愿将她便视为那个可以为她保持绝对忠诚于坚贞的人。
纳兰云溪心中升起的刺痛感还未平复,便见房中变故陡生,容钰突然一掌拍向纳兰云朵,之后她的身子便飞起来撞上墙壁,晕了过去。
她更加怔愣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仍呆呆的站在门口,而清泉和流觞已经发现不对,本来在她身后的二人立即越过她几步奔过去,清泉急声问道:“国师,你怎么了?”
“我中了逍遥散,你们帮我将毒逼出去。”容钰见二人掠进来,顿时放下心来,低低的对清泉说了一声。
清泉和流觞点点头,也不多话,知道凭国师的武功若是要他们二人相助,那可见这要有多厉害了,二人同时伸出一掌搭在他的后背,然后帮着他清楚余毒。
纳兰云溪心里正感伤着,当她看到国师和纳兰云朵在一起时,第一反应就是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容钰也不例外,她还以为他是个好的,没想到当着她的面拒绝呵斥纳兰云朵,她一走他就立即忍不住要偷吃了。
她还没来得及收拾好情绪,便又见容钰瞬间出手拍飞纳兰云朵,然后流觞和清泉二人就急急的奔了过去,她都没听清楚他和二人说了什么,此时更加懵了,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
又站了一会儿,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眼前的事,难道他是受了伤?还是中了毒?凭纳兰云朵一个弱女子怎么能让他受伤?看来必然是后者了。
想到她先前对他的怀疑顿时讪讪的,心中有些愧疚,她几步走了过去,也不说话,葱管般纤细白嫩的手指便搭上了他的脉搏,只觉容钰的手微微一颤,却又立刻平静下来,任由她捏着他的手腕给他把脉,同时她也心有灵犀似得感觉到他身上的冰冷气息渐渐在融化,有一团热气重新在周围流淌,飘飘荡荡。
果然是中毒迹象,不过,他是中了什么毒?她抬头看了一眼清泉和流觞,只见三人都闭着眼睛,知道他们是运功逼毒,此时一定不能开口说话,便也没再打搅他们,她脑中像倒带似的慢慢回想方才的情景,逍遥散三个字突然飘过脑海,她立即就明白了。
难道是传说中的媚药?
想到这里她已经基本上可以确定了,再回想方才的情形,她又不是真正的闺阁中那般死板教条迂腐的女子,立即就想通了方才的事,暗道她真是瞎了眼,怎么就没看出这纳兰云朵这朵小绿茶居然有这样大的胆子和魄力?
她扭头看了一眼见纳兰云朵仍躺在角落里昏迷不醒,便也冷冷的白了她一眼没理她,这次她惹怒了容钰,不用她出手自有容钰收拾她,既然她是这样一个堪比青楼妓子的无耻女子,她也没必要再装着和她虚以委蛇了,所以她并没有试图去就醒她。
她在桌子对面坐了下来,而此时她也给容钰把完了脉,刚准备收手时突然一股温柔传来,容钰的手一翻便将她的手握住了,掌心的温度发烫,让她联想到方才他必然忍受了极大的痛苦,否则一般中了媚毒的人哪里还能有他这般的定力和清醒?美人在侧,估计没几个人能忍得住不侵犯吧。
想到这些,她心里便隐隐有些疼惜,方才的那股刺痛感也减少了许多,她面色一松也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只觉容钰紧绷着的神经瞬间就松了,想来是她方才一开门看见那一幕便呵斥了一声,他怕她误会,所以才紧绷着神经,如今她反握住他的手掌,他那般心思玲珑的人必然也知道她是错怪了他,已经想通了。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只见清泉和流觞同时收掌,二人的额头也沁出薄薄的汗,想来是这毒非常霸道吧,可想而知容钰一个人的时候要抵抗这毒是费了多大的劲。
“怎么样,他的毒都解了么?”纳兰云溪见二人睁开眼睛,不由得急切的问道。
“姑娘,已经没事了,这毒真是霸道,我和清泉两个人合力才将国师体内的余毒逼了出来,若不是国师内力高强,一般人是绝对抵抗不了这毒的。”
流觞跟着纳兰云溪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对于她的脾气自然早就摸清了,也知道方才她一定是误会了,所以一听她发问便详细的告诉了她,以解开她的误会。
“恩,是我错怪了他,我还以为……”纳兰云溪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纳兰云朵,脸色有些发红,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那神色已经让人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你还以为我会和她有奸情?”正在这时容钰也睁开眼来,毫不避讳的就替她说了下去。
“哦,对不起,是我错怪了你,以后我不会这样了。”纳兰云溪呐呐的低下了头,小声的说道。
“恩,我就是怕你误会,才没有在一开始就推开她,因为我要运功逼毒,还要等着你们回来,我怕撑不住,才没有分心使力推开她。”
容钰虽然觉得没必要解释,也不屑解释,但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两句,看来他还是不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才让她产生误会,若是情到深处,心意相通,哪里会有什么误会之说?
“恩,我知道,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人,我原本不欲带她来,可是……”
“你是想用她来试我?你那点小心思能逃得过我的眼睛?”
容钰略提高了些声音说道,虽然他不愿他误会,但方才她一推门看到他和纳兰云朵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他还是挺受用的,说明她对他也不是全无一点情意,他不着急,谋定而后动,只要她对他有半点情分,他就会让她一点一点陷入自己的亲手编织的情网中,再也无法离开。
“咳咳,恩。”纳兰云溪被容钰说中了心思,虽然不愿承认,但还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流觞本来提心吊胆,怕二人互相误会产生隔阂,听了二人的对话顿时长长的松了口气。
“国师,她怎么办?”流觞抬了抬下巴,示意躺在角落里的纳兰云朵要如何处置。
“哼,这般卑贱无耻的女子,杀了她还脏了本国师的手,此时她还在侯府中,不宜树敌过多,你先将这贱人送回去,就说本国师不愿别人扰了我和未婚妻的饭局,所以将她送回去,先保全这贱人的颜面,不让她在府中为难,待日后本国师再亲自收拾她。”
容钰眉头微皱嫌恶的看了一眼纳兰云朵,转头轻声的吩咐流觞,流觞见容钰眼中满是杀气,分明对纳兰云朵动了杀意,却又为了纳兰云溪隐忍下来,不由得心中有些替主子委屈,忙点了点头,将她一把拉起来扛在肩上,和清泉二人走了出去。
纳兰云溪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眼中的杀气,她本以为他立即就要处置了纳兰云朵,心中还想着自己回去后要怎么应对,不想他却只是吩咐流觞和清泉将她送回去,心中不由有些酸涩和难言,分不清是感动还是其他的情愫将一颗心添的满满的。
“你……怎么样了?中的毒没事了么?”
沉默了半晌,谁也不肯先开口,顿了顿纳兰云溪还是有些心虚的问道。
“恩。”容钰低低的应了一声,这一声却让人莫名感觉到一丝沙哑和异样的情绪。
只见他刚应完,便一把将纳兰云溪拉向自己的怀中,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双手紧紧的抱住她,头一低便吻了下来。
“唔……”纳兰云溪见他来势汹汹,心中有些害怕,不由得双手抵住他,却哪里是他的对手?自那日他亲了她之后便食髓知味,心里时时刻刻的想着她,一见面就忍不住想要亲近她,更别说此时他中了媚药,虽然毒已解,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冲动,心里想着便做了。
他紧紧的搂着她,唇齿在她的唇上撕磨着,身上的热度透过衣衫传向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要被这热度灼烧得透不过气来了,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起来,也是因为他的一次次相互看顾令她的心渐渐的融化,也也许是自己也不知何时对他动了情,所以慢慢的她不再推拒,只鸵鸟似得闭着眼睛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汲取她的芬芳,让自己渐渐的沉沦……
房间里的温度也渐渐的升得越来越高,二人周围流动着暧昧的气息,容钰吻了半晌,手也渐渐的不规矩起来,他大力的在她身上摸索游走,真的好想就此让她和他一起燃烧,一起融化,可是,理智最终战胜了欲。望,他还是慢慢的冷静下来,就在她已经被他挑拨的意乱情迷之时,他突然放开了她,将她扶起来。
纳兰云溪还以为今天他要忍不住了,暗道反正她要嫁给他,要不……就提前洞房好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也被他挑起了情。欲,可就在这时他却强项停了下来。
“怎么了?”纳兰云溪坐在她的怀中,抬起头来,有些傻傻的问道。
此时的她眼神迷离,大眼中似流淌着一汪清泉般清澈动人,脸色绯红,娇俏中透着妩媚,小嘴被吻得红肿不堪,见容钰放开了她,顿时有些不解,坐在他怀中呆呆的看着他。
“怎么,你想让我今日就把你拆穿入腹?”
容钰受伤的心在这一刻被她这般动情迷离的表情成功安抚并取悦了,他抱着她声音略有些沙哑的在她耳边低低问道,丝毫都不避讳,直接又热烈。
“啊,你这个坏蛋。”纳兰云溪此时终于彻底清醒,她闻言大囧,伸手推了一把,想从他怀中下来,却仍被他勾着腰身紧紧抱着动弹不得。
“你将药送人了?”
容钰见她娇羞的模样中透着一丝可爱,还有些撒娇,更加被她扰得心醉神迷,此时软玉温香在怀,她的身子贴着他,几乎隔着衣衫能感觉到她肌肤的纹理,满怀满心的舒坦,他哪里肯放手,让她轻易从怀中逃脱,所以将她搂得更紧些,想要就这般抱着她说说话,加深彼此的感情,让他一点一点进入她的心里,再也不能随意做出牵线搭桥这种事来。
“恩,送给我舅母了,齐逸说用那个药的话我舅母的容貌会基本恢复,那就不用我再动刀给她整容了,原来,那药居然那么矜贵,我还以为只是普通的祛疤药膏。”
纳兰云溪想到这事,心中顿时掠过一丝甜蜜,这么金贵的东西她只说了一句话他就毫不犹豫的给她了,这种被宠爱被呵护的感觉将她的胸膛塞得满满的,顿时满足了她小小的虚荣心。
“我手中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凡品?若是普通东西,我怎么可能拿得出手?”容钰见她终于顿悟,知道那雪花玉露膏的来之不易,也似乎体会到了他的心意,不由也心中觉得高兴。
感情是需要付出的,也没有绝对的公平,谁先动了情,谁便吃了亏,从一开始就注定他要为她花费心思,只要她能稍微体会到他的心思他就不会觉得失望,即使有时心痛他也甘之如饴。
“恩,那多谢……心领了。”纳兰云溪准备向他道谢,又想起他说过他和她之间不必言谢,顿时打住只是领了他的心意。
“恩,你知道我的心意就好。”容钰伸手扶上她的发丝,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差点就误会了你和云朵,没想到云朵这般清高自负的女子,却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早知道,我就说什么也不会带她来了,这次,是我大意了,我向你道歉。”
纳兰云朵窝在他的怀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抓着他的衣襟小声的说道。
“哼,你虽是想拿她试我,却也说明你心里还没我,否则又怎么可能容忍别的女子与你共侍一夫?你能做出这种事来,正说明你不在意我有多少女人,才不在意我是否会纳妾,否则,一般女子怎么能忍受这种事?”
容钰想起纳兰云朵的话,虽然她的话多是挑拨他和纳兰云溪,却也真的说明了这个问题,这让他感到很无奈,也有些难堪,生平第一次他遇到这样不可掌控的事,却又没法放手,不由自主的去飞蛾扑火。
“咳咳,我……不是那样的。”
纳兰云溪被他说中顿时讪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吧,先前她确实不怎么在意他是否纳妾,可是在看到纳兰云朵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幕时,她才惊觉自己对他的感觉早就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样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竟也开始在意了,当时心中的刺痛感此时还残留着痕迹,想到那样的感觉,她就觉得害怕。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我也不急,反正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容钰见了她的神色便知道自己所料不错,她对他一直都是逃离躲避,根本没有任何相处的机会,如何会那么快就生出情意来?今儿这样恐怕也是感动的情绪居多,他明白,让她这样一个内心坚毅如铁的女子动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他有的是时间,等将她娶过门,她在想逃离自己的掌心便没那么容易了。
“咳咳,什么逃,我没打算逃。”纳兰云溪不服气的说道。
“我已经等不及了怎么办?我要尽快将迎你过门的日子定下来,以防日子长了夜长梦多,尤其是燕翎对你的心思不纯,你那表哥齐逸更是自小和你就有过口头的婚约,将你一个人放在侯府我始终不能安心,只有将你日日拘在我身边我才能放心。”
以免你迟早红杏出墙。
这一句话容钰只在心里悄悄的嘀咕,却没敢说出来,他怕说了之后,倒提醒了纳兰云溪,整日给他想着出墙他就前功尽弃了。
“那……那就随你决定吧。”纳兰云溪觉得什么时候成亲她既没有迫不及待,也没有抗拒的情绪,只是觉得嫁给容钰能得他如此对待,想来自己是一定不会后悔的。
“好,那就定在年后,年节过完,正月里我便迎你过门,本来我还想等着燕翎定下日子,娶了你大姐过门之后,我才娶你,可是现在想必他心思还摇摆不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决定,我便不等他了,我要先他一步与你成亲。”
容钰得了她的应承便再没有了顾忌,心中思量一番,便暗暗定了个日子,早些将她娶过门培养感情,比这样将她放养在侯府让他日日操心强多了。
“ 哦,那好吧,日子自然由你定。”这一次她是心甘情愿的点头答应了的,并不是当日赐婚之时她只是为了拜托困境才选择答应。
沉默了片刻,容钰突然又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掌,将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宽厚的大掌中,然后手指一根一根穿过她指间的缝隙,最后十指交握,低下头来在她耳边低沉却郑重的说道:“恩,我以军人的名义起誓:会对自己的妻子一生相随,忠贞不渝。”
纳兰云溪听了这话顿时一怔,全身的血液似乎被他这一句话撩拨的沸腾起来,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却让她身体里的暖流从头涌到脚底,充斥着四肢百骸,通体舒畅。
这一句普通的誓言却比世上任何的山盟海誓都动人,令人向往迷醉,同时她这句话中包含的意思也心领神会,他这样是在告诉她,此生他只会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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