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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家小农女-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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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桂花皱着眉道:“娘,为啥后日成亲,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苏大伯娘张了张嘴,可是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苏桂花看着她娘:“娘,是不是……他又犯病了?”
    苏大伯娘道:“那张马氏这个时候来就不对,亲事咱不退,反正后日是不能嫁的,哪有这么急的,外人知道了会笑话的,那你一辈子都抬不头了。”
    苏桂花沉默了一会,说道:“娘,我知道怎么做了。”
    苏大伯娘握着她的手道:“你可不要犯傻,若那张良木真不行了,咱们只管多拖几日,等那张良木死了,你就不用嫁了。”
    苏桂花惊到:“娘,不至于吧。”
    苏大伯娘道:“谁知道呢,总得把最坏的打算想好,省得到时候出了事不知道咋办。”
    苏桂花若有所思。
    这天苏家村还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乔家村的人竟然又找来了,说她闺女不见了,怕是又来打苏南了,可是他们将苏家村翻了一圈,也没瞧见乔梅的影子,乔村家人琢磨着,看来乔梅是没来苏家村。
    可是,那乔梅是去哪了呢?
    乔家家人失望的回了村里,有人琢磨:“会不会是投井了?”
    乔大娘身子一僵,她回村后还真的将村里所有的井都找了一遍,并没有闺女的身影,她又去河边,山边绕了一圈,什么线索都没有,她倒是松了半口气,这傻闺女看来是没寻短剑,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真是愁人!
    乔大娘急得头发都白了,要不是这闺女是从自个肚皮里出来的,她真不想管了。
    ——
    过了两日,张家村的人还真的过来迎亲了,迎亲的队伍长得很,张良木没来,是他弟弟穿着喜服代他来迎亲的,他们还借了匹马,威风得很。
    等他们这一大帮人到了老苏家门口,那老苏家的门还是紧紧的闭着,里面冷清得很,屋子上也没挂半点红色的东西,连喜联都没贴,一点成亲的喜意都没有。
    而且,那门关得紧紧的,仿佛不知道迎亲队会过来一样。
    张良木的弟弟叫张惜木,跟他哥哥长得有八分相似,但是人却比他大哥精神不少,他瞧着苏家的模样,心里不太高兴。
    这苏家人也太不懂礼了吧,竟然将门关得紧紧的,这是啥意思?
    张惜木长得斯文,却并不是斯文人,他不喜欢读书,跟他大哥完全相反,他跳下马,走到张有门口,开始拍门:“有人在吗?”
    他的声音特别大。
    过了半天,屋里都没动静。
    张惜木越发的不高兴了,他心道,她娘挑的这是什么人家,就算他哥身子弱,也不该跟这样一个人家结亲啊!
    张惜木见没人理他,直接转身对迎亲队说道:“来几个人,将门撞开。”
    砰,砰,砰!
    苏大伯娘在家呢,她一早就让苏老头跟苏大伯出门了,连苏老婆子都出门串门了,这长辈不在,这亲事当然是办不好的,她本来想出去避避的,可是又不放心将桂花一个人留在这中,所以就留了下来。
    石头被苏大伯带走了,苏大伯娘的二儿子苏大山在家,有个儿子在,苏大伯娘也不至于那么怕了。
    可是,等撞门声传来的时候,苏大伯娘慌了:“谁啊,咋撞我家的门啊!”
    张惜木让人停止了撞门,同时冷冷道:“原来屋里有人在啊,我还以为没人呢,婶子,既然在家,就开门吧,不然撕破脸也够难看的。”
    苏大伯娘这才咬着牙去开了山,苏大山也从屋里走出来了,他走到苏大伯娘的身边,与他娘一起站着。
    门开了,张惜木带着人进来了,他扫了一眼苏家的屋子,道:“新娘子呢?”
    苏大伯娘愁道:“桂花病了,病得厉害,起不来啊,人都病成那样了,还咋成亲啊?”
    张惜木一脸怀疑:“不能吧,我前日跟我娘来的时候,可没听说病了啊。新娘子人呢,在哪,我去瞧瞧。”不亲眼见着,他是不会相信的。
    苏大伯娘叹气道:“唉,谁知道这病来得这么凶,既然你要瞧,那咱走吧,就去瞧瞧。”她心中暗喜,桂花都准备好了,装病装得极像,屋里还有药渣,这张家人应该瞧不出来的。
    苏大山站在苏大伯娘的身后,一言不发,他本就是个话少的性子,苏大伯娘见怪不怪。
    苏大伯娘带碰上张惜木去瞧了桂花,只见桂花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虚弱得很,进屋的药味浓得很,有些呛人,张惜木盯着桂花的脸死劲的瞧着,这看着像是病了。
    苏大伯娘见张惜木信了,心里一松,她道:“你瞧见了,不是我们不肯嫁闺女,实在是这病重,起不来啊,新娘子又不能像你一样,找个人代嫁。”
    张惜木听到这话,转身对苏大伯娘说道:“谁说嫁不了,喜婆呢,过来,给她上妆,咱们可是抬了轿子过来的,给新娘子将嫁衣穿上,再画上妆,咱们直接将人抬到张家村,也是一样的。其他的就不讲究了。”
    反正是他哥冲喜的,只要没死,就得去!张惜木就是这么固执。
    苏大伯娘听到这话,却是慌了起来:“这哪成啊,她可是病人啊!”
    张惜木道:“我们张家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病了养上几天不就好了吗,在这养跟在张家养还不是一样,你怕什么,我们张家又不是虎穴,难道还能吃人不成!”
    他说完,那喜娘便过来了,准备将张桂花扶起来,此时,苏大山却是推开了喜娘,他像一座大山似的挡在了床前,他冷硬的说道:“我妹子病了,谁都不许动她。”
    张惜木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他扭头对身后迎亲的人说道:“来几个兄弟,把他弄走,别让他耽误正事。”
    任张大山再厉害,他也只有一个人,那些迎亲的人将他捉住,拖走了,张大山反抗,与他们打了起来,双方打得厉害,连屋子里的东西都被弄倒了不少。
    还是苏大伯娘比较精,她趁着乱溜出了屋子,然后去村里叫人了!等她叫人回来的时候,苏大山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了,张桂花也被几个妇人强硬的换上了嫁衣,正按着往轿里抬呢。
    苏大伯娘大叫:“住手!”
    她的身后跟着一堆苏家村的人,苏大伯跟张老头也在其中,苏大伯看着那些人,怒道:“真是无法无天了,你们还敢来苏家村抢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苏大伯说完,便带着苏家村的汉子们一同过去了,不仅将苏桂花救了下来,还将那些张家的人揍了一顿,那迎亲的仪仗被毁了,连轿子都七零八落,还好张惜木是骑着马过来的,他跑得倒快。
    他一身怒火的回了张家村,并将苏家村的恶行说了,还说那些苏家村人将迎亲的人扣下了。张家村的人自然火大得很,这原来是喜事的,这边的人还等着酒席开席,没想到苏家村的人不但不肯嫁人,还打人,他们张家村也是大村,哪咽得下这口恶气。
    再者,水库的事解决了,他们正闲着,村人吃了这么大的亏哪有不帮的道理。于是,张家村的人又叫了一堆人,准备去苏家村说理去,他们手中还带了家伙。
    张大舅也是张家村的人,也有人去他家敲了门,他听说了这事,却是不愿意去,他是这样说的:“那苏家是我妹子的婆家,这种事我不好掺和,免得跟苏家村伤了和气,我妹子不好做人。”
    跟张秀才比起来,苏阿娘可是亲多了。
    张家村的人听到这话,也觉得在理,并没有勉强他,于是便走了。
    之后,张家村的人带了家伙去苏家村干了一架,将人都带回来了,只是,自此之后,两村的人开始彼此看不顺眼,幸好两个村子离得远,还不至于找上门来打架。
    只是,张良木跟苏桂花的婚姻还没有解除,张家人自然还得来苏家村。
    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让两村彻底决裂。
    张家村跟苏家村干了架的当天夜里,张良木就病死了,张马氏悲痛得很,她觉得她儿子之所以会死,都是苏家人害的,尤其是苏桂花,若是她老实嫁来不就没事了吗!

  ☆、161 棺材铺

张马氏扑在张良木的尸体上,边哭边骂道:“都是杀千刀的苏家人,要不是他们,我儿也不会死,相公,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张秀才也是难过得很,他看着儿子渐渐变冷的尸体,心里也恨上了那苏家人。
    张家其他人也在抹眼泪。
    张马氏猛的站了起来,她厉声道:“我儿虽然死了,那亲事未退,依然作数,我不能让我儿就这么孤伶伶的去阴间,日后连个烧纸的人都没有!”
    张马氏说完,又咬牙道:“要不是因为这次的迎亲,我儿也不会被气死,这都是苏家害的!”
    张惜木低声道:“娘,咱们跟那苏家已经交恶了,他们非要说下个月嫁闺女,我哥可等不到那个时候,下个月,只怕尸身都要烂了。”
    张秀才沉声道:“明个一早,你去镇上将棺才跟寿衣买好,先将良木的后事安排好,其他的以后再说。”
    张马氏心有不甘:“难道就这样便宜了苏家人吗?”
    张秀才冷笑道:“便宜不了,咱们记着呢,良木的后事最重要,咱们若是硬要那苏家将闺女嫁过来,肯定又不得安生,我不想扰了良木的清静。”
    张马氏红着眼眶道:“好,明个我就镇上买。”
    这天晚上,张家人对张良木守了一夜的灵,夜半,张秀才让张马氏去休息了,说是明天还有得忙,免得她没力气,张马氏不肯,她说要陪着儿子,后来还是张惜木将被子抱了过来,让他娘在灵边小眯一下,一家人都在尸体边守了一夜。
    次日,天刚亮,张马氏就拿着银子带张惜木去了镇上,还请了几个村人一道去帮忙,张秀才则是在家中写丧文,还要通知村人亲戚儿子死去的消息,他们都忙。
    苏家人的事暂且被放到了一边。
    张马氏是借了驴车去的,她们到镇上的时候城门还没开,张马氏在城门等了一会,等城门开了,她带着儿子跟村人正在进去,却是被守城的官兵拦了下来:“把驴车揭开看看,里面装了啥东西?”
    张马氏道:“没装东西,我们是空着手来的。”说着,还将驴车的帘子掀开了。
    官士仔细看过之后,又问了一个问题:“你们是哪里的人,来镇上做什么?”他竟开始盘问起来。
    张马氏心里觉得奇怪,却不敢不答,她老实说道:“我们是张家村的人,来镇上买东西的。”
    官兵听到这话,又问了一句:“买什么东西,该不会是买药的吧?”若是村里过来买药的,那得严查!谁知道是不是吃死猪肉染上的病!
    幸好县太爷严查了死猪肉的事,那些吃了猪肉的人都被隔离了,听人说,那些被隔离的百姓大部分都病了,发高烧不说,全身都没力气,吃药都不管用!
    这事闹得人心惶惶。
    后来又传出消息,说县外的村子也有人买了死猪肉,官府的人一听,便派了人去查,可是查来查去,只查到开始买肉的几个村子,后来的村子都说没见过那卖猪肉的人,没买过猪肉,除了偶有一两个村子搜查出死猪肉,将村人隔离了,其他的村子里愣是没一点证据,没办法,只能算了。
    不过,自从那之后,村里进城的关口却是严了许多,进城出城都是,查得可严了。
    张马氏连连摇头道:“不是,我们是去城北。”
    那官兵打量着张马氏,发现她并没有说谎,便将人放了进去,同时还叮嘱道:“城隍庙那边不要去,镇上的染病的人都被放到了那一片,可千万避开,你们若是在镇上染了病,那可就出不了镇子了。”
    张马氏连连点头,她心里为儿子的事伤心着,并没有问染病是咋回事,没那个心情。
    张惜木扶着她道:“娘,别想了,咱们进去吧。”
    张马氏又坐回了驴车上,张惜木驾着驴车进了镇子,张马氏的眉从昨日开始就没有松开过,一直皱得紧紧的,平白添了年纪。
    他们进直接去了城北的棺材铺,留下一人守着驴车,其余四人则是进了棺材铺子。
    让张马氏意外的是棺材铺的生意竟然不错,她进去的时候还有二个人正在跟棺材铺的老板谈价钱,那棺材铺的老板道:“咱们这生意不讲价,您若是觉得价钱不行,那就去别家看看,我这是小本买卖,讲不起价。”
    那二人并不是一起的,其中一人定了一口小棺材,另一人则是转身走了。
    生意谈妥之后,这棺材铺的老板才注意到张马氏,张马氏正在看棺材,棺材有大有小,有好有坏,张马氏买不起最贵的,却又不想儿子用最便宜的,正在挑呢。
    棺材铺的老板笑盈盈的走了过来,问道:“客官,你想要挑什么价钱的,我这里都有。”
    张马氏问:“你这里有没有木材好一点,价钱又便宜一点的。”
    棺材铺的老板眉头一挑,笑道:“你过来瞧瞧这边的这几副怎么样,这些可是香杉木制的,瞧瞧这副,画的是百寿图,还有这个,是百福图,还有这个……你瞧瞧喜欢啥样的,这边的棺材不算贵,六两银子就成。”
    六两!
    张马氏觉得这价钱真的不算贵,她有些纠结:“没有好一点的棺材吗?”
    棺材铺的老板笑道:“有是有,不过都是楠木做的,咱店最好的是一副金丝楠木的棺材,不过那得几百两呢,您看……”
    张马氏心里一紧,又问:“那一边的楠木啥价钱?”
    棺材铺的老板笑道:“怎么着也得几十两啊。”
    张马氏说道:“这么贵?就没十几两的吗?”
    棺材铺的老板摇头道:“十几两的也有,也是杉木的棺材,不过是油沙杉木做的,店里没有现货,您要是要的话,我给您定制,不过怎么着也得要七天。”
    张马氏想了想,摇头道:“来不及,算了,就给我杉木的棺材吧。”
    棺材铺的老板笑道:“好嘞。”他说完又顺嘴问了一句:“你这棺材是给家中的老人用的吗?”
    张马氏摇头道:“是给我儿子,你这有寿衣吧,带我去瞧瞧。”
    棺材铺的老板听到张马氏的话,先是一愣,等他听到后一句的时候,却是笑了起来:“有,有,你跟我来,这边。”
    张马氏看了一会寿衣,棺材买不起最贵的,寿衣她却是挑了一件最贵的,不过店里最贵的寿衣也不过二两银子,因为一般大富人家都是有绣娘的,根本就不需要从棺材铺买寿衣,会在这里买寿衣的都是平头百姓,一件寿衣若是过了五两,那肯定是卖不出去的,所以啊,这棺材铺的老板做寿衣的料子也只是中上等。
    张马氏买了寿衣,挑剔道:“这尺码有些大,这里能改改吗?”
    棺材铺的老板点头道:“可以,我们这里有绣娘,您跟我来,你把尺码告诉她,让她照着你的尺寸改。”
    说完,他便带着张马氏几天去了后面的隔间,绣娘正在那里制寿衣,棺材铺的老板将张马氏带了过去,让她们自个商量,之后,棺材铺的老板又道:“你们也渴了吧,我去找人送壶茶水过来。”
    说完他就去了后院,他一进后院,就将制棺材的伙计叫了过来,他捂着嘴在那伙计耳边说了些话,那小伙计连连点头。
    过后,小伙计从后门悄悄的溜了出去,棺材铺老板则是一脸笑容的端着茶水去了绣室。
    张马氏拿着改好的寿衣,用手比了比尺寸,不大不小,正好,她满意的点了点头,她喝了口茶,便站了起来,与棺材铺的老板说道:“你这棺材能送货上门吧。”
    棺材铺的老板皱着眉道:“这,若是在镇上的话倒是可以,你不像是镇上的人吧。”
    张马氏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你这还区别对待啊,做生意可不能这样。”
    棺材铺的老板苦着脸道:“可是这村子有远有近,有的远的,走上一天都到不了,我们这里的伙计也就那几个,远的实在是送不了啊。”
    张马氏道:“我们是张家村的,关不远,驾着车去的话,来去只要二个半时辰,近得很。”
    棺材铺的老板眯着眼,原来是张家村的,这张家村的壮小伙无缘无故的就死了,肯定有古怪,莫不是跟那死猪肉有关?
    还好他聪明,让伙计去衙门找捕快,这样就可以拿到衙门的赏钱了。
    县太爷说了,举报有赏,可白拿一两银子呢!
    不过啊,这事得属实才行,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人留住,若那捕快来了,这人走了,那不是白举报了吗。
    棺材铺的老板一边暗中拦着张马氏的路,一边看向铺子外面,这人呢,怎么还不来?
    张马氏见棺材铺的老板不答话,急了:“你到底是送还不是送啊,若是不送,那我去别家了!”
    棺材铺的老板立刻说道:“送,送,您家在张家村哪边?”
    张马氏道:“是现在送还是啥时候送?”
    棺材铺的老板眼睛一转,道:“店里的伙计出门了,估计会晚点送去。”他突然想到,这人走了,这要送棺材,他自然就知道位置了,这人是跑不了了,他暗暗的放了心。
    张马氏黑着脸道:“不成,我们要得急,今天一定得送过去,若是能等,那我们自个在村里找人做了不就成了,哪还需要来你这里买。”
    棺才铺的老板连连点头道:“好,好,下午送,不过啊,我不知道这地,您是留个人带我去过去,还是……”
    正说着,门外传来了喧闹声。
    棺材铺的老板抬头一看,原来是那小伙计带着两个捕快过来了。
    只见那小伙计道:“就是他们,说是张家村的,这妇人死了儿子,这事肯定有古怪,没道理一个大男人无端端的就死了,也不知他们村是不是吃过死猪肉。”
    棺材铺的老板对小伙计使了一个眼色,可不许说是我们店里的人,不然这生意可不好做下去了。
    那小伙计自然是明白的,在去衙门之前老板就跟他说过这事,所以啊,他现在只是以一个普通百姓的身份报的案,并不是以店伙计的身份。
    那两个捕快看到棺材铺,步子一顿,这跟棺材扯上关系太晦气了,他们可不起进去,本来查案子跟那些病患接触得多,他们已经很不高兴了,如今又看到这棺材铺,心里别提多烦了。
    他们站在门外,冷脸道:“张家村过来买棺材的,出来说话。”
    张马氏拿着寿衣,听到这话心里一惊,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这捕快是在跟她说话,她连拿着寿衣出了铺子,赔着笑说道:“官爷,您是找我吗?”
    捕快边打量着她边问道:“你就是张家村的?”
    张马氏点头道:“我夫家姓张。”
    捕快皱眉道:“听说你儿子死了?怎么死的?是不是病死的?”这位捕快也是新来的,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张马氏听到这话,心里有气,却是不敢露出来,她解释道:“我儿子是病死的。”
    捕快眼睛盯着她:“吃了猪肉才病死的?”
    张马氏开始摇头,后来想到儿子确实吃过肉粥,还喝过肉汤,眼睛飘了起来,另一个捕快眼睛厉着呢,看到张马氏这样,立刻大声道:“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将她抓出来,咱们去张家村瞧瞧。”
    张马氏听到这话,立刻慌了,还是张惜木镇定些,他站出来说道:“我哥是病死的,不过却不是吃肉死的,他病了有半年了,我们这半年来一直在慈善堂抓药,那店里的伙计跟掌柜都认得我们了,您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
    跟着张马氏一起来的人忽然说道:“我们张家村也有个人在当捕快,叫张大天,这事他也知道,你们若是不信,也可以去问问他。”
    张马氏闻言,立刻点头道:“没错,没错。”
    那两人捕快对视了一眼,然后说道:“好,你,跟我们去一趟衙门,其他人就暂且留在这里。”
    事关死猪肉的事,县太爷查得紧,他们可不敢随意定案。
    就这样,张马氏跟两个捕快一起去了衙门,张惜木也跟了过去,他是这样说的:“我哥死了,我娘受了很大的刺激,她答话时总是慢半拍,还不如我来答。”这话一出,他便被允了跟过去。
    张二舅确实还在衙门,他跟王捕快分到了一起,刚准备出去,就遇到了那两个铺快跟张马氏母子。
    新来的捕快说道:“张哥,这两人说认识你。”
    张二舅点头道:“我们都是一个村的。”
    新来的捕快听到这话,便说道:“事情是这样的,这妇人的儿子病死了,我们怀疑跟那死猪肉有关,可她说她儿子病了半年了,这话当真?”
    张二舅惊讶的看着张马氏:“良木死了?咋死的,之前不是还说能活半年的吗?”
    张马氏听到这话,悲从中来:“跟以前一样,突然就发起了高烧,本来还能撑一段时间的,都怪那苏家人,着实可恨!生生的将我儿子气死了!”
    苏家?
    张二舅想起来了,张良木似乎与他妹子的大嫂家结了亲,难道说的是老苏家?
    张二舅问:“这到底是回事啊?”
    那两个捕快听到这话,便松了口气,道:“既然是这样,那这事就是个误会,那我们走了,你们先聊。”
    张二舅道:“好,你们先忙。”
    那两人走了之后,张马氏才答道:“我本想让那苏桂花过来冲喜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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