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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家小农女-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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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非常肯定:“当然,这又不是里衣,哪有穿不出去的。”如意握着桃雪儿的手道:“等小姐将这衣服穿了出来,说不准明白别人都要问这衣裳的出处呢!”
    桃雪儿脸上总算有了喜色,她比划着问:“我穿哪个颜色好?”
    如意道:“要不,您都试试?”
    桃雪儿觉得这主意不错,便将衣裳拿去了里间,开始试了起来。如意觉得窗户开得太大,屋里有冷,伸手就要去关窗,才低头,就瞧见底下的那人人像是‘阿苏’,之后,她便喊了起来,所以苏玉才瞧见了她。
    如意拿着桃雪儿的牌子,将阿苏引了上去,吴知认出了如意,他厚着脸皮跟了上去,他们进屋的时候,正好瞧到桃雪儿穿了月牙色的祺袍出来。
    吴知的眼睛都看直了。
    苏玉一把掌把他拍醒,他面红耳赤的,都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了,如意将他引到了外间,让他在那里坐着喝茶,若不是看在阿苏的面子上,她压根就会让这人进来。
    里屋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吴知的耳朵坚得高高的,只字片语便传了过来。
    “哪件好看?……”
    “我觉得月牙色的好看……”
    “小姐,我觉得还是这大红的好看,红色大好啊,又喜庆……”
    吴知脑中乱得很,他心中直道苏玉不够意思,认识桃雪儿这样的美人竟然藏着不说,也不帮他引荐引荐,白白错失了良机,这一次若不是他够机灵,哪有机会跟桃雪儿说上话呢。
    还有,那衣裳真是绝了,大腿也露了出来,还开了个叉,那白嫩的皮肤若隐若现,勾人得很。
    吴知一阵口干舌臊。
    再说里屋,桃雪儿还是挑中了那件月牙色的祺袍,她心中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早多制一些,嫩黄色,桃红色全绣出来,那不是随她挑吗。
    挑好衣裳,桃雪儿正想休息片刻,苏玉看着她的脸说道:“你这脸上的妆有些浓,与这衣裳不太配。”
    桃雪儿跟如意齐齐的看着苏玉。
    如意小心的问了一句:“要不,你试试?”她还记着之前苏玉说过会画妆的事。
    苏玉微笑着看着桃雪儿,桃雪儿慢慢的点了点头,她走到梳妆台坐下,如意去打了热水,将她的脸擦干净了。
    苏玉倒不急着帮她画妆,反尔说道:“你用的拿出来我瞧瞧。”她想看看有哪肯胭指水米分,都是些什么颜色,什么效果。
    如意一一拿了出来,去外面拿牌子的丫环进来了:“小姐,挑到号了,是五号,妈妈又送了一批衣裳过来……”
    丫环说到一半便停住了,她看到了吴知,这里怎么会有外男?
    如意走了过去,将东西收下,又将门关上了,她说道:“那是送衣裳过来的,有什么好瞧的,你,就是你,既然送好了衣裳,赶紧走。”
    丫环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么回事。
    屋里有外男,对小姐的名声不好,越是到了这个时候,越是要谨慎,吴知被硬生生的赶了出去。
    他也没与如意争,只觉得自个倒霉。
    没曾想,如意在关门前又说了一句:“去楼下坐着吧。”
    吴知撑着门,小声道:“我没银子,他们会将我赶出去的。”
    如意扔来一套奴仆的衣裳,说道:“换上这个就成了,到时候去墙边站着,他们不会赶你。”
    吴知抱着衣裳喜滋滋的走了,这下能免费瞧了,可省下不少银子,多亏了那苏的兄弟!
    —
    苏玉给桃雪儿描着眉,桃雪儿眼睛大,描细细的柳眉并不适合她,苏玉重新给她画了一个眉。眉,眼睛,鼻子,一个一个的来,还有脸形也要用米分修饰一番,月牙色的祺袍便要配清素淡雅的妆,正红色的祺袍在配浓妆,大红唇也是要的,一共有三轮,正好三件衣裳。
    只是,这祺袍两件都是短袖的,瞧着有些冷,苏玉问:“你有皮子吗?”
    如意问:“要那个做什么?”
    苏玉道:“配这个穿。”
    如意睁大了眼睛:“还能这样穿?”
    苏玉笑:“怎么不能,这样配才好看呢,衣裳怎么配还不是人说了算,本就没定规矩,看自个怎么弄。”
    如意让那丫鬟守着,自己出去寻老鸨要皮子去了。
    苏玉认真的为桃雪儿上妆,过了好一会,如意回来了,抱了一堆的皮子,白色,黑色,灰的,红色,花的,全部都有,老鸨为了这事,可是费尽心思了。
    至于老鸨为什么不守着桃雪儿,老鸨在外面张罗呢,要不然,那些个公子哥还不都闯了进来,还有那些存了坏心思的,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呢,没有老鸨在外面看着,桃雪儿也不能这么轻松。
    过了许久,苏玉终于弄完了,她还提了一句:“若是穿那件红色的,记得配个红唇,月牙色跟浅青色就不用换妆了,还有,这两个浅色的祺袍记得配个艳色的压一压,那个红色的祺袍就配个浅色的,这样才相宜。”
    桃雪儿将这事记下了。
    苏玉左右看了看,又说道:“我家中还有病人,我得赶着回去呢,现在没我的事了,那我就走了。”
    桃雪儿听着这话,也不好拦她,她给如意使了一个眼色,如意转身,去后面抱了几件皮子出来,她递给苏玉:“这些都是几年前的,小姐也不会穿了,就送给你吧。”
    苏玉哪里肯收。
    桃雪儿咬着唇道:“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这些不过是个心意,你是不是嫌这皮子脏,不愿意要?”
    苏玉哑然,只好将东西收下了,脏?有什么脏的,大家都是凭本事挣钱。
    她抱着皮子从后门走了,走到下面,想起吴知,又折回去想叫吴知一起走,可吴知怎么会走,怎么肯走呢,这机会可虽好不容易得来的,哪能这样错过!
    苏玉见他这样,便自个走了。
    她走后,如意悄悄的在桃雪儿的耳边说道:“已经将银子藏到那件灰色皮子的夹层了。”
    ——
    桃雪儿是最后一个出场的,前面的四个姑娘将自个的本事全使了出来,桃雪儿排在最后一个,倒有些吃亏了,前面的曲也听了,舞也看了,画也瞧了,还有什么本事好使的呢?
    桃雪儿穿着月牙色的祺袍,披了一件黑色的皮子,黑白相间,出挑得很,她一出场便将众人的目光引了过来,她走出来的时候,那开了叉的布一遮一掩,那双美腿若隐若现,坐在前面的几个,眼睛都冒了绿光,跟狼似的。
    等桃雪儿把皮子滑了下来,酒楼中响起了一片抽气声。
    吴知跟那些人没什么不同,尽管看过一遍,可此时再瞧,还是一样惊艳,正看得精彩,旁边一个人摇了摇他。
    吴知的眼睛盯着台上,根本没理,那人又拍了一下,吴知不耐烦道:“什么事?”他依旧没回头。
    “兄台,你鼻子流血了,哗哗的,不要紧吧?”
    吴知一摸鼻子,伸手一看,果然手掌上全沾了血,大约是喝了回人参汤,补过了,没事。
    他擦了两下,再没擦出血来,便若无其事的看向台上。
    他并不知,坐在下面的,有一半都流了鼻血,都捂着鼻子,眼睛却盯在台上,舍不得移开。
    桃雪儿坐在琴边,开始弹琴,《青花瓷》的调子响了起来,桃雪儿闭上眼,轻轻的唱了起来,底下的人安静的听着,尤其是听到那句‘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的时候,底下狼血沸腾,他们恨不得冲上台,握着桃雪儿的手道:“我来了!”
    一个都巴巴的看着她,恨不得让她多瞧两眼。
    桃雪儿毫无悬念的得了魁首,名声大噪,她的衣裳,她的曲子被人津津乐道,一下子就传开了,祺袍也时兴了起来,不过,那日去的多是男子,女子倒是少数,并不知那祺袍是个什么东西,男人哪里说得清楚呢?
    妓馆的人都在打听那衣裳的做法,平头百姓想也不曾想,不管是衣裳还是皮子都不与他们相干,至于那富贵人家,不管是主母还是千金小姐,听到说那衣裳时兴好看,只是听听就过,并没有放在心上。
    再好看,能有那皇帝妃子的衣裳好看?
    那种地方出来的东西,有什么可说的!正经人家的人都不会去那种地方!
    ——
    吴知回去的时候是捂着鼻子的,他觉得,他要跟苏玉好好的谈一谈,他身子好着呢,下次高平吃不完的参汤,就算留在锅底他也不会再吃一口了,瞧瞧,这鼻血跟不要钱似的流下来,都是参汤惹出来的!
    苏玉看他那样,无语的很,至于吗,不过是看了场比赛,就流鼻血流成这样。她心中默默的想,要是让你看到‘比基尼’那种,那不是要流血而亡。
    不过,吴知这辈子是没机会看了。
    吴知进去瞧了,茶馆里进去瞧的就他一人,他可得意了,倒是狠狠的炫耀了几回。
    那些皮子苏玉本来想卖钱的,可是当天夜里一下子冷了下来,苏玉就将皮了留了下来,每人分了一件,不管怎么说,这个能御寒,至于卖的事,等过了这个冬天再说吧。
    又过了两日,小宝将苏玉拉到屋里,将门关得紧紧的,这才从兜掏里掏出了几张银票,他满是兴奋的说道:“姐,你瞧,我在皮子里找到了银票,我数过了,整整一百两!”
    苏玉接过银票,一数,就知道是她之前送出去的,桃雪儿又将银票还了回来。
    苏玉抿着嘴道:“这是我买参的钱,她们又给退回来了。”
    小宝眼中的光黯了下来:“原来是买参的钱。”他盯着银票看了会,又道:“人参可真贵啊。”足足要一百两呢。
    苏玉道:“参我们都拿了,怎么还好意思收这钱呢?”
    小宝小大人似的点头:“是该退回去。”纵然心里舍不得,可这东西毕竟不是自家的,唉,若是捡的就好了。
    苏玉将银票揣进怀里,往桃花阁去了。
    她去了才知道,桃雪儿已经不在桃花阁了,说是叫人赎了出去,抬去做妾了,连着几个仆人也一同去了。
    桃雪儿当了魁首的第二日便被接去了,那老鸨捂着胸口,眼里含泪,这好好的摇钱事,就这样没了,她哪能不心痛。可那要人的又是她惹不起的,除了将桃雪儿乖乖送上,还能做什么呢!
    唉,她命苦啊!
    苏玉揣着一百两往茶馆走去,没法子,找不着人,这钱子只能留下了。
    兴许是天意吧。
    苏玉抬头望着天,只觉得,她这一世,运气确实不错。
    正想着,天空却飘起了雪,先是绒毛似的小雪,细细的下,不仅下了雪,雪中还夹着雨,不过片刻,地就湿了。
    苏玉小跑着回了茶馆,这雨来了,天气就更冷了。苏玉再没想过卖皮子的事,她在琢磨,要不要买些炭回去烧。——
    富贵少年他们一那队,还在路上,富贵少年那一行人一直在拼命赶路,不过七八日的功夫,就快到安定县了,照这个速度下去,只有两日的路程了。
    可正是这个时候,富贵少年却是下命放慢了速度,他们一边休养一边前进,顺道在村庄里打听安定县的消息。
    听说安定县有地龙,时不时的翻一下身,县里的人都跑光了,冷清得很。
    富贵少年听到这话,却是笑了起来。
    县里没人?
    那正好,那他就不用费功夫就能将安定县拿下了,到时候就可以好好的寻找那东西了。

  ☆、205 关押

富贵少年一行人到达安定县的时候,天上正飘着雪花,地上也结了冰,城门紧闭,只有西门开了,连守城的人都没有。
    难不成,安定县空了?
    等富贵少年进县的时候,才知道,这县里确实没啥人了,冷冷清清的,他才踏进去,又有一处街道塌了,那街道离他们这并不近,却依稀能听到。
    富贵少年领着手底下的去了塌处,到了地方,他脸色一变,莫不是有人先他一步去寻宝藏了?
    他隐隐得到了一个消息,也不知真收,据说安定县的底下早就给掏空了,下面是个迷宫,埋得深,好几百米呢,寻常建屋子、挖树、埋树根本就触不到迷宫。
    迷宫的尽就是宝藏所在,那里都是前朝的宝贝,叫前朝的一个大官给搬空了,藏到了这,至于藏在哪了,没人知道。
    富贵少年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他扭头往衙门去了,说不定那里能找到珠丝马迹。
    县衙的大门是开的,富贵少年带着人进去了,他才进去就遇着常知县了,常知县见着他也是一愣,尔后突然喊了一句:“世子爷。”
    富贵少年冷冷的看向他,说道:“全他们全部给我抓起来。”他带的人多,衙门现在所剩也不过几十个人,跟富贵少年带的人没法子,不到片刻,县衙里的人被尽数抓了起来。
    常知县心里发寒,若不是他以前在京城见过晋王跟世了,恐怕也是认不出来的。他不明白眼前的世子为什么要将他抓起来,还连着衙门的人一起抓,这是要跟朝廷做对吗?
    富贵少年,不,朱世子,大齐王朝的开国皇帝姓朱,朱是国姓,朱世子看着被捆住的众人,冷声道:“全部关到牢里。”
    他四处看了看,又说道:“派人去将城门守起来,不得出入。”现在得将安定县的人清空,这样找着宝藏了才好运走,若是还有闲杂人等,万一走漏消息可就不妙了。
    县里的人走了多数,可这牢里的人犯人却依旧关押着,每日一餐都是挤出来的。
    常知县一听到竟要被关进牢里,咬着牙问道:“为什么?”这字是一个一个往外递出来的,他盯着朱世子瞧。
    朱世子像是没听到这话似的,压根就没理他。
    这一次被抓的人中也有张二舅,他一直跟着张捕头办差,自从安定县开始塌方之后,张捕头带着他们几人与常知县一处,都在寻这塌方的由头,没道理只有县里塌了,县外头一丁点事都没有,更别说邻近的村子跟邻县了。
    这不正常。
    常知县将这事上报了,不过冬日雪大,这奏章到达京中,就算是快书加鞭,怎么着也得十日吧,常知县想着,最好能派些厉害的锦衣卫过来。
    就算县里人全走光了,他也不敢走,这里这里的县令,没上头旨意,他可不敢动。再者,这安定县下面塌方颇为古怪,说不准下面有什么东西,他是这样猜的,却不敢肯定。
    这朱世子一来,又将他们抓了起来,这常知县心里才觉得自己怕是猜中了。
    再说张二舅,常知县跟朱世子说了什么他一句都没听见,此刻,他眼睛只有阿将,正是那苏二牛,他死死的盯着苏二牛,这个混蛋,明明还活着,偏不往家中捎半点音讯,他妹子苦等了四年。
    阿将,他姓苏,且叫苏将吧。
    他也瞧见了张二舅,心中倒是吃惊得很,这小舅子怎么当上捕快了?还没等他想通,就听到世子他说要将县太爷小舅子下狱,这可怎么使得,牢里是什么滋味他是尝过的,别提多难熬了。
    现在天又冷,若真下了狱,不提别的,单是吃住就够呛,被子不够,半夜说不定会冻死,世子爷可不会想些这些小事。
    他说了一句:“爷,牢里怕是住了犯人,这几十个人若全放进了牢里,怕是装不下。”
    朱世子一听,眉头便皱了起来,过了半刻,他看向老六,说道:“这事交给你,有用的就留下来,没用的杀部杀了,把地方腾出来,将这些人送进去。”
    话中没有半分绕过常知县等人的意思。
    常知县怒道:“我可是朝廷命官,谁敢?”
    朱世子抬脚往县里里面走了进去,他想找找县志,说不定里面记了有用的东西。
    凭常知县叫破喉咙,朱世子带来的人没一个理他,老六带人去了牢里,将底下清理了一回,他带了十几个活人,过后,又抬了几十个尸体上来,那些尸体还冒着热气呢。
    老六指挥着底下的人将尸体抬到县衙外面,寻了个宽阔的地方,一把火将尸体烧了个干净。
    老六将牢里清理子之后中,常知县一行人就被押着去了牢里,一进去就有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刚杀的人,热乎的血,常知县一阵心凉,他沉默了下来。
    他想着安定县塌方,又思及朱世子的不寻常,他背脊一凉,朱世子是来寻东西的,不欲让人发现,他认出了朱世子,所以朱世子才想着杀人灭口!
    常知县想通了,心里一阵后悔,早知道这样,当时就不该说出世子两个字!
    张二舅被关进牢里的东西,苏将没动。后来,世子爷在衙门里看起了县志,苏将才寻了个机会去了牢里,幸尔他是世子爷的近卫,这才顺利的下去了。
    张二舅看到苏将的时候,脸色又沉了几分。刚才在上头,他准备质问苏二牛的时候,苏二牛给了打了个手势,是等会再聊的意思,张二舅看气氛不对,自然没多说,只等着苏二牛来解释。
    张二舅一心想问苏二牛怎么活下来的,怎么不回家……很多很多事,他连自个被关到牢里的事都没太注意。
    苏将将张二舅叫了出来,引到一个单独的牢房。
    张二舅不高兴的说道:“说吧,怎么回事?连你亲爹亲娘都说你死了,只有我那傻妹子还相信你活着。”
    苏将听到这话,心里一热,大春果然还是记着他的。
    他张了张嘴:“这事说来话长,以后再说吧,大春他们还好吗,还活着吗?村里没事吧?”
    张二舅冷笑一声:“现在知道记挂家里人了?早干什么去了。”
    苏将沉默了一会,低声说了一道:“我也想回,可是这事由不得我。”
    张二舅忽然说道:“苏家村全染了瘟疫,人都死光了,上面上命,要将瘟疫处理干净,苏家村一把火给烧干尽了。”
    苏将冲上来,揪着张二舅的领子问道:“那他们呢,大春呢,孩子呢,我爹我娘呢,还有我哥他们呢?”一个个个全部问到了。
    张二舅道:“你爹娘不知道,大春跟孩子在张家村,你若是想瞧,就去那里瞧她们吧。”张二舅说了这一句,便不肯再多说。
    苏望去蜀地寻爹的事,二妞跟小宝弄丢了的事,这些他都没说,这事轮不着他说,得大春自个说。
    苏将听到这话,转身就往门外冲去,他都忘了之前想的,要将张二舅弄出来的事。现在的他一心记着要回村里瞧瞧,既然大春没事,那张家村不急着回,他得先回一趟苏家村,他爹娘……
    是死了,还是下落不明?
    苏将不知道,他直接去寻了世子,他是跑着过去的,进去的时候满头大汗,脸色发白。
    朱世子抬头瞧他。
    苏将喘着气说道:“世子爷,我要请几日假。”
    朱世子皱眉:“没找着东西之前,谁都不许出去。”他怕有人通风报信,走漏风声。
    苏将急道:“刚才我去牢里问了,他们说苏家村的人患了瘟疫,都死光了,村子也被烧了,我得去瞧瞧,我爹娘还在村里呢。”
    他咬咬牙,说道:“若真是死了,我总得给他们收尸。”
    朱世子看了他一会,慢声说道:“苏,原来你的老家在这,我倒是忘了。”
    苏将急得不行,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到村里去,那一村的人,总不能都死了吧,总得留几个活口吧。
    朱世子看苏将确实急得不行,便说道:“知道以什么身份行事吗?”
    苏将面色一僵,尔后说道:“知道,山贼。”
    朱世子这才笑了起来,他道:“你去吧,不单你去,带老三一起去,挑两个人,回来的时候记得将能用的全部抓回来。”
    苏将一惊,问道:“抓人?”
    朱世子道:“当然,咱们来这里可不是玩的,那些人我有用。”当然有用,抓回来当探路的,这可是大用。
    苏将又小心的问了一句:“那妇孺?”
    朱世子毫不犹豫的说道:“一道抓了,全带回来。”
    苏将不解,为什么连这此人都要抓?他正俗问,朱世子却是摆摆手,道:“叫老二进来,咱们的粮食不够了,叫他去准备。”
    之后,老二就去县中搜刮粮食去了,县里这么大,那些屋子总不会不剩一点粮食吧。
    苏将与老三带着二百人,出县了。
    黑风寨的山贼占了安定县的消息像长了脚似的,不到三日,就传开了,不仅如此,那些山贼还捉人抢钱,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可恨!

  ☆、206 一伙的

消息是那些逃掉的村民漏出来的,那些人连家中的田地都顾不上,冒着大雪,卷着细软带着家人就跑了。
    “快,咱们跟着他们走,再迟可就来不及了!”苏老婆子催着苏老头,她身上的袄子脏得看不出颜色,一手牵着石头,另一只手则是提着一个同样脏得看不清颜色的包裹,里面装着讨来的窝头,跟石头一样硬。
    苏老头咳了两声,他病了一场,身子没好全,体力倒不如苏老婆子了,他牵着石头的另一只手,另一只手则是仍着一个拐杖,拐杖是捡来的,也不知是哪里的枯枝,开始的时候还将他的手心磨出了血,后来握得久了,便将拐杖上面的纹路磨平了,倒是好使多了。
    苏老婆子见苏老头又咳了两声,脸上一愁:“老头子,你没事吧,实在不行咱们就歇歇吧。”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会这样说,可是现在,老苏家总共才剩下三口人,两个老的一个小的,若是老头子没了,她带着一个半大的孙子,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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