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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家小农女-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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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婆子哪里是那么容易听话的人,其实,她本想继续劝的,可瞧着苏玉冷淡的脸,她心里一下子怕了起来,只好闭了嘴。
小二将他们带到了地字一号房,进了屋,大夫开始老二两看病,苏老头一直咳着,大夫摸了很久的脉,才放下手,对着苏玉直摇头:“这病冶不了,只能减缓病情,等会我开几副药,让老人家早晚喝一次。”
尔后,大夫又把了苏老婆子的脉,这次,他脸上的表情轻松不少,他道:“这位倒是没什么大碍,吃几副热药,将身体里的寒气发一发就行了。”
看完病,大夫开了药,苏玉给了诊金,苏老婆子看苏玉给了整整五两银子,眼睛瞪得都要掉出来了,她真是想让大夫把这药拿回去,让大夫将那五两诊金还回来!
苏玉瞧苏老婆子脸色不对,不动声色的悄在苏老婆子的身前,直到大夫带着药童走了,苏玉才往旁边挪了挪。
房门一关,苏老婆子就痛心疾首的说道:“二妞,五两银子,那可是整整五两银子啊!怎么就给了出去,这药咱不吃了,你快去,将那那诊钱拿回来。”她这是心痛肝痛肉痛啊!
苏玉转移话题道:“咱们下去吃饭吧,等吃了饭再店里的伙计帮着熬药。”
苏老婆子捂着胸口直叫唤:“我哪里还有胃口吃饭哟,这药是银子做的吧,可心疼死我了。”
苏玉高声道:“奶奶,你是想看着爷爷去死吗?”
苏老婆子一梗,不太自然。
苏老头背对着她们咳嗽,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苏玉认真道:“奶,爷爷能多活一日算一日,我们还要去找三叔呢。”她的言下之意是,苏老头想见三叔就得活得久些,要不然,没等苏三叔过来,那苏老头就一命呜呼了。其实,苏玉觉得,这苏老头的病没大夫说的那么严重,庄稼人,这把年纪还得去地里干活,不过是挨了些冻,就要死了?
苏老婆子见苏老头咳得厉害,忙去帮他拍着背。
苏玉又道:“爷,既然这病厉害,不如这样,等这边的事了了,我就送你们去州府,那边的大夫肯定厉害些,说不得能冶好你的病呢。”
苏老头直摆手:“不,不去。”他又老又病,干不了活,不给老三添麻烦。
苏老婆子忽然说了一句:“老三媳妇肚子的娃子快生了吧。”
苏老头眼中闪过一抹光,他想去瞧瞧孙子,那可是老三的头胎。
苏老头忽然改了主意:“我要去州府,看了孙子就回,我也不住这了,我就算死,也要死在村里。”
苏老婆子听到说要去看孙子,心中一动。可听到苏老头说要死在村里,心里又是一酸。
“好,就去州府。”
☆、240 猜测
苏主三人还没吃饭,定下这事后,苏玉跟苏老婆子下了楼,苏老头则是躺在了床上,出了门,还能听见他的咳嗽声。
苏老婆子悄悄的拉了拉苏玉的袖子,苏玉扭头看她,只见苏老婆子压低声音说道:“等去了州府,可别告诉你三叔你爷的病情,等到了那,找个假大夫,给几文钱,让他说些吉利话,就说你爷的病没事,咱们啊,就别冶了。”光这里都费了五两,若是去了州府,那银子不得流水一样的花啊,她可舍不得。
苏玉没说话。
苏老婆子女叨叨道:“你三婶娘家在那,咱们上门,若是往常,总得带些东西去,可眼底咱们连过日子都难,礼啥的都别整了,照我说,咱们若是遇过山头,去里面挖里野味,春笋果子啥的,捎上一些就行了。”
苏玉闻言,心中一动。
她倒是记起来了,现在这时节,春笋都出来了,挖些出卖,或者做小吃,总是好的,去年的冬笋干浪费了,她后来想着都有些不甘心,费了那么大劲做出的东西,一场灾,全没了。
说完话,两人已经下了楼,徐师傅几人已经吃过了,不过给他们留了菜,小宝见菜冷了,便由小二端去厨房热一热,为此,小宝还给了一文钱,这是他的私房。
苏老婆子见着桌上空空,脸色不太好看,她扭头对苏玉道:“二妞,咱们去外面买几个窝头,那东西便宜,吃了顶饿。”
小宝站起来道:“奶,姐,不用,你们的饭菜在厨房热着。”小宝说完,便去寻了小二,让小二将饭菜端了过来,两个大碗,饭跟菜一道装着,碗底还是热乎的。
苏老婆子见着饭菜,愁死了:“这得花多少银子啊,咱们不吃,让他端回去。”
小二听到这话,脸都僵了。
苏玉道:“将这碗端上去,给老爷子吃。”剩下的两碗小二放到了桌上,苏玉坐下来,拿着筷子擦了擦,然后开始吃了起来。
苏老婆子站那没动。
苏玉道:“银子已经给了,吃不吃都是咱的。”
呵,好家伙,这话一出,苏老婆子如猛虎扑食一般扑到了桌边,拿起大碗,狼吞虎咽,尤其是那五花肉,咬得直冒油,没过一会,碗就空了,她揉着肚子坐在椅上,这才开始抱怨起来:“二妞,这一顿花了不少钱吧,几文,还是十几文?”
苏玉吃得慢,还没吃完,她抬头道:“银子徐师傅先出了,连同之前借的,都记在了账上。”
苏老婆子在心里默默的算了起来,五两,再加上这饭钱,他们可是五个人,三十文还得往上走,还有住店的钱,唉,一百文都不止。
苏玉吃完了饭,将碗推到一边,这才对桌边的几人说道:“明天一早我就出去打听张家的消息,若是没信,咱们直接去州府,将爷奶送到三叔那。”
徐师傅问:“咱们一道去,还是让小宝跟高平先回柳阳县。”
苏玉摇了摇头:“咱们一块去,他们不长住,只瞧瞧三叔便回。”苏玉想着,她得在路上将苏老婆子冶一冶,让苏老婆子怕她,这样,以后才能在一块过日子。
她从来都不怕苏老婆子,以前是顾忌苏阿娘的孝道,这才让了步,现在可不用那样。
苏玉平静的看了苏老婆子一眼,又移开了目光。
正在算账的苏老婆了只觉得背脊一凉,咋的,降温了?她伸着脖子往门外看去,外面地是干的,没下雨啊。
苏老婆子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便没放在心上。
苏玉租了四间屋子,苏老婆子跟苏老头一间,徐师傅一间,三个小子一间,她自己一间,这事苏老婆子特意问了,等听到说苏玉租了四间屋,心里直骂苏玉败家,可是嘴上不敢说,又听说那外人高平跟小宝石头住一间,她就去徐师傅了,她想要徐师傅出一半的钱。
徐师傅凉凉道:“你若是这样,我就将你孙女借的利钱再往上提一提。”
这话吓了苏老婆子一跳,她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人是债主呢,讨债的,她怎么傻了吧唧的找这人要钱呢。
苏老婆子跟徐师傅赔了礼,这才慌张的走了。
徐师傅那话自然吓唬苏老婆子的,这一路的钱都是苏玉出的,徐师傅可不是债主,苏玉是为了一路安生,才这样说的。
晚上,苏老婆子给苏老头熬了药,让苏老头喝了。本来苏玉是想要客栈帮着熬的,不过,在苏老婆了听说熬药要给钱之后,立刻说要自己熬药,小炉子找客栈借的,水是井里提的,柴火也是客栈的。
苏玉也没拦她,苏玉觉得,找点事给苏老婆了做也是好的。
这一夜,石头睡得极为香甜,他觉得,二妞姐是个靠得住的,二妞在石头的心里一下子高大了起来,远远的超过了他亲爹。
石头晚上做梦都笑出了声。
次日一早,苏玉就去打听张家的下落了,她直接去的府衙,赛了一钱银子,那牢头就将张家的钱跟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
张家人跟山贼有勾结,有一个女婿是是山贼,就被下了狱,不过,那张家人身子骨不好,没过几天就死在狱中了,竟是一个都没活下。
苏玉又问:“您可知那张家人的尸身葬到哪了?”
那牢头笑了起来:“哪还用葬,直接往乱葬岗一扔,就算了事。”
苏玉问:“乱葬岗在哪?”
牢头瞧了苏玉一眼,道:“你莫不是要去的,可别去了,那张家早死了,尸骨说不定被那野猫野狗啃得不成样子,你去了也找不到的。”
苏玉没说话,过了会,她问牢头:“我想问问,张家人得的什么病,什么时候死的,是一起染了病死的,或是谁先死谁后死?”
这话问得牢头都烦了,牢头直嚷道:“哎呀,里面有人找我,我不跟你说了。”说着,便溜走了。
苏玉看着牢头的背影,却是笑了起来。这牢头真有意思,只说张家人死光了,等她细问,却是一句都不知,看来,这事透着诡异。
她开始听到张家人都死了确实吓了一跳,后来见这牢头前言不搭后语,才慢慢回来神来,兴许,张家人病死本就是诈死,不过,苏玉也不打算问了,张家若是死了,那确实没什么好问的,可若是没死,她再追问,那不是给张家人惹麻烦吗。
苏玉刚才问过了,从长相跟年纪上来判断,苏阿阿等人并不在其中。做山贼的女婿,她爹吗,她爹将她娘跟大姐带走了?
蜀地?
苏玉一边猜测一边回了客栈,她是不打算去的,大哥去年去了那,今年就能回来了。若是娘真的去了蜀地,也不知他们能不能碰着。苏玉又想,大哥要是晋王府找爹,那应该能碰着……
唉,这事只能猜测,不见着人,也没个底啊。
而且,她爹在蜀地那是袁焕说的,若是这消息有误呢,那事情就更复杂了,希望袁焕的话是真的,她可不希望自己有一个当山贼的爹。
苏玉在外面打听了一天,再没找听到有用的消息,既是这样,那肯定是问不出什么了。
苏玉琢磨着,明天再在这里歇一天,后天就去州府。
——
张小露怔怔的看着天空。
不该是这样的啊,她记得寒冬极长,到了四月雪都还没化,种不了庄稼,又没粮食,不少庄稼人卖儿卖女,只为了活下去。
张清跟张老头按着张小露的话去买了粮食,他们搬到了一个小镇上,镇子不大,民风淳扑,张大舅听了孩子们的话,花了十两买粮,买的全是谷子玉米一类,他们租了一个不小的屋子,这屋挨着城门,位置不太好,所以租了一年也才五两。
张老头本想租郊外的屋子的,可是张小露不肯,她又劝了张大舅跟张清,什么招都使上了,就差去死了,张大舅是真怕她去死,这才叹着气同意了。
余下的二十两,留了五文,剩下的跟张老头凑了凑,准备买田地,张小露又想拦,可这次,张家人说什么都不肯听她的了。
张小露伤心得很,暗中寻了张清,直抹泪:“哥,你就听我的吧,这年岁不好,老天爷不赏饭吃,咱们今天就别种庄稼了,说不得银钱会给赔在这上面。”
张清道:“田地买了就是自个的,怎么会赔?就算今年收成差了,不是还有明年吗?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张小露上次说的事冻死人饿死人的事没灵验之后,张清就不太信她了,或者,压根就不信。
张小露急道:“大哥,我可是你亲妹子,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
在上辈子的记忆中,这一年确实难熬,不能种地,种了就是赔,就算买地,也可以在受灾之后买啊,那时候田地极为便宜。
张小露想到这,眼睛亮了起来,她拉着张清道:“大哥,你想想,若是今年地里种不出东西,那他们肯定会卖田地的,田地的价钱就会降下来,那时候咱们再买。怎么样?”
张清拔开张小露的手:“你瞧瞧,这天气多好,现在正是下田的时候,再不买地就晚了。”梦里的话哪能当真?
张清觉得,他妹子确实魔障了。
屋外,响起了张老头的声音:“阿清,怎么还没出来,今天还要去米坊呢,别魔蹭了。”
张小露听到这话,惊得跳了起来:“哥,你们要卖米吗?”不行!绝对不行!
张清扭头说道:“当然,家中的谷子堆成了山,再过两月早稻就熟了,那咱们收的谷子可是陈谷了,到时候肯定卖不出价了。”趁着现在,能卖一些是一些,不然,就亏大了。
张清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张小露忽然大声道:“哥,你要是将谷子卖了,我就一头碰死在这!”这声音可不小,一院的人都听到了。
张老太也听到了,她气极:“碰,赶紧碰,咱们家就没你这样的东西!”就跟家里对着干,比虎子还不如呢。
张清以为张小露只是说着玩玩的,没想到,只见砰的一声,张小露还真撞了墙,这一次撞的力道不大,没流血,不过额头上肿了一个包。
张小露虚弱道:“爷爷,爹,你们要是卖谷,下一次我就真的撞死!”没谷没米,那得饿疯,吃树皮吃野草,还有吃人肉的,与其那样的活着,不如死了痛快。
☆、241 上门
张老太跳脚:“她这发的是什么疯?”晦气,真是晦气。
她扭头跟张老头说道:“照我说,去找个道长过来,给她念念咒,把身上那股邪气去掉。”张小露上次挠花她脸的事,她还记着呢。
张清也是头痛得很,他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亲爹:“爹,小露这性子越来越拧了,咱们可咋办啊?”
张清媳妇站在厨房门口,她也听到张小露的话了,这小姑子越来越难伺候了,以前只是发脾气,现在动不动就去死,真是让人头痛。
张大舅真怕女儿去死,他犹豫半天,跟张老头商量道:“要不,卖一些,留一些。”他说完,还看了张小露一眼。
张小露听到这话,扶着墙站了起来,她直点头。
张老头的脸黑了下来。
张清忙道:“爷爷,这样,咱们多去几个米坊,先问问价,卖谷的事明天再说。”
张大爹过去扶着张老头,过了会,三人一道出门了。
张小露摸着额头的大包,却是开心的笑了起来,真好,粮食留下了。
下午,张老太带碰上张清媳妇出了门,张老太是这样跟张清媳妇说的:“小露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咱们去附近走走,打听打听有没有好人家。”若是寻着合意的,就将张小露嫁出去。
张老太暗道,早该将这讨债鬼嫁出去了,瞧她的脸,到现在都还没好呢。
虎子吵着闹着跟张老太一道出去了,屋里就剩张小露一人了,张老太他们早就将银子钱藏得死死的,张小露就算想像她娘一样偷银子,也偷不到的。
张小露在院里站了会,然后栓了院门,谷子太多,不仅摆满了地窖,还将院里的空屋都摆满了,连张小露的屋都一半地摆了谷物。
张小露悄悄的去了张清的屋子,只见她往屋里走去,等到了床边就停了下来,又见她将床板拿开,将里面的东西挖空,然后将谷子玉米塞了进去,直到塞满,张小露这才将东西还原,她掰着指头数着,她的屋跟这屋都藏好了,还有张老太的屋跟她爹的屋,还有其他的屋子,她也得找个好藏的地。
张小露知道家人不信她,其实,她自个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上辈子看到的情景,不过,以防万一,她觉得还是要早做准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她不仅将谷子藏在了家中的各个角落,还想着还要多挖几个地洞,将东西藏得实实的,这样才不怕别人抢。
可惜,谷子是直接埋在地下的,要是下了雨,一淋,就该出苗了,除非拿雨布包着埋好,这样才能保存。
张小露不知道张老太什么时候回来,也不敢久留,没一会,她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她在屋里坐了一会,张老太三人还是没有回来,张小露闲不住,便开始打扫屋子,屋子打扫完了,她又将院子也打扫了一遍,连角落都不放过,她这是观察地形呢。
半个时辰后,张老太三人回来了,虎子的手上拿着一串糖葫芦,已经吃了一半,街上卖小食的多,虎子眼馋得很,张老太经不住他磨,还是花了一文钱给他买了一串。
张清媳妇看到张小露拿着扫帚在扫院子,有些吃惊:“小姑,你、怎么干起活了?”
张老太也是皱着眉,这死丫头又想做什么?
张小露笑了笑:“我看地脏了,就扫了扫。”上辈子做了丫环,从粗使做起,哪种没干过?她的眼力早就训出来了,若是没有眼力,早给主子打死了。
张清媳妇真是搞不懂这个小姑,刚才还要死要活的,现在又乖乖的干起了活,这小姑弄得她心惊胆颤的。
她担心的看着张小露微肿的额头,说道:“小姑,你别动,去休息吧,剩下我来。”
“没事,活都干完了。”张小露笑着将扫帚收了起来。
张老太一言未发,回了屋。
从这次开始,张清媳妇发现小姑子变了,不仅帮着干活,性子也好了许多,变得容易相处了,不会动不动就耍小性子。
收拾屋子,做饭啥的全抢着做,除了每天都在张家人耳边念叨要存粮的话之外,其他时候,正常得不得了。
张家人一致认为,张小露的魔障的病像要是好了。
又一日,张清让自家媳妇将张小露带着出门买绣线去了,故意将张小露支开,张家男人都聚在了一个屋里。
张清先开的口:“爹,你发现没,小露像是好了,干活都利索了,奶奶挑她理,她也不会顶嘴发脾气了。”
张大舅点点头:“我看出来了。”他一脸欣慰,闺女好了,总是好事一件。
张清又看着张老头:“爷爷……”
张老头抬了抬眼皮:“有话就说。”
张清低声道:“爷爷,我是这样想的,家中的粮就别卖了吧,小露好不容易正常了些,不如先哄着她,等这病彻底好了,咱们处理这批粮食。”
张老头没吭声。
张清又说道:“爷爷,奶奶正在给小露找人家,你想想,小露现在多好,能干活,能说笑,咱们先稳着她,等挑好人家,让她嫁了。那时,咱们家这粮卖不卖都刺激不到她了,您说呢?”
“不卖粮哪来的钱,没钱怎么买地?”张老头手中还有些银钱,他说的买地是指张大舅需要钱买地,上次跟张二舅分开的时候,一家子都分了家,张老头手里的钱可不会平白给张大舅用。
张清劝道:“粮食现在卖,也是亏,不如先放放。不大了咱们不卖了,直接做成米糕,拿到外面去卖。”
张清跟张大舅轮番着劝说张老头,最后,张老头总算是同意了将粮食留下一半,一半已经不少了,剩下的一半他们一年都吃不完呢!
他是觉得,这粮食放着也不会少,就算以后成了陈谷卖不出价,自个吃总是行的,唉,还得得留一半。
商量好,张老头就带着张清去米坊将买主找来了,价钱谈好了,只等着那群人过来拉谷子了,正在这时,张小露跟张清媳妇买完东西回来了,撞上了,张小露见那群人要带走自家的粮,她又是一通闹。
还是张清跟她说:“别闹,留了一半。”她这才恢复。
不过,她大闹的事左邻右舍可都看到了,之前准备给她说亲的邻居见她这疯样,歇了心思。就算张老太再怎么提,那些人也不肯接话。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张小露脑子有病的话渐渐传了出来,这下,她的亲事更难说了。
张小露不在乎,反正,她现在就跟守粮奴似的,哪也不肯去了,只守着家中的粮,生怕又被运走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
再说苏玉。
第三日清早,她就带着一家子人离开了县里,往州府去了,又过了半月,他们终于到了州府,入城费是二文,她没在乎,苏老婆子又是一阵肉疼,直念叨:“出门在外,哪哪都要花钱啊,这地方可不能久住啊。”
苏老头说道:“二妞,咱们直接去找你三叔。”
因为苏老婆子跟苏老头习惯性的喊苏玉二妞,所以苏玉从邻县出来后,直接换了女装,她想着,等回了柳阳县再换男装也不迟。
苏玉记得苏三叔岳家在下城区,她带着大伙往那边去了,她记性好,很快就找到了苏三叔住的地方,那院子的门关着,苏玉跳下马车,走了过去。
“有人在吗?”苏玉敲了敲门。
苏老头揭开车帘问:“是这吗?”他边问边跟苏老婆子一道下了车。
过了一会,院里传来了声音:“谁啊?”
苏玉看了苏老婆了一眼,道:“我来找我三叔,我上次来过的。”
门开了一条缝,一个中年妇人见着苏玉,一脸不耐:“我不认识你,找错人了吧。”说着便要关门。
苏玉拿脚抵住门,说道:“我年前来过,那时是官爷带着过来的,您真不记得了?”
官爷!
那中年妇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变了,她拉开门,一脸客气的看着苏主,赔着笑道:“哎呀,是您啊,您过来找有什么事吗?”她并不记得苏玉,对官爷的事也没印像,可她不敢得罪跟官府有关的人。
苏玉问道:“我三叔在吗?”
那中年妇人有些疑惑:“您三叔是……”
苏玉看向苏老婆子,低声问道:“奶,三叔叫什么?”她确实不知道苏三叔的本名。
苏老婆子道:“苏三牛。”没错,老大叫苏大牛,老二叫苏二牛,老大叫苏三牛,老苏家起名就是这么有性格,还好下一辈的名不像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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