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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女配后,我黑化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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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距离衣香鬓影很远的一处赌坊,灯光灰暗,但还是很热闹,吆喝声,骂人声此起彼伏。
  二楼开辟了几间专门给一些富家公子哥准备的赌场,不过林琨铭特别喜欢和一些赌徒待在一起,还喜欢学别人微服私访,在外面从不拿身份压人,所以在场的赌徒们完全不知道他是齐国公家公子的身份。
  此事他正和一些赌红了眼的男人围在一楼的方桌旁边,油腻斑驳的赌桌上放着大大小小的碎银子和铜钱,时不时会伸出一只肥肥的手在加注。
  “大!大!大!大!”
  “小…小…日!”
  随着筹码的加大,赌徒们的声音也越来越大,骰盅一打开,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些人一夜暴富,有些人倾家荡产。
  林琨铭在这赌坊待了一天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手气特别差,一局都没有赢过,渐渐的,他心气有些浮躁,眼见着自己的银子越来越少,可他心里面依旧相信下一局会翻盘。
  他嘴里骂了几句,手却悄悄摸向怀里,内衬上缝了一个口袋,里面放了一个特殊的骰子,他心一横,把仅剩的银子一股脑的全砸出去,“大,我买大!”
  “好,林公子爽快!”一旁的赌徒吹着口哨夸奖道,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还有没有,继续加呀!”
  对于这种拍马屁的话,林琨铭特别受用。
  他是齐国公的小儿子,特别受宠,所以每个月的零用钱特别多,而这些零用钱大多都花在了赌坊和青楼那,不过一旦钱用完了,他还可以继续问爹爹要。
  齐国公老来得子,自然偏爱他,所以林琨铭身为老幺,也渐渐被宠得无法无天,在府里那可是一个小霸王。
  “林兄还没有走呀!”一个惊讶的声音响起。
  林琨铭回头,发现是他新认识的朋友,“月公子,你怎么来了?”
  月闻带着一张□□,他笑得自然,“我本想去府里找你的,结果发现你不在,我一猜你就在这。”
  “我今天都没有翻盘。”林琨铭有些恼,他很是喜欢新结交的朋友,虽然月闻是一个商贾之子,但他们之间臭味相投,自然而然成为了惺惺相惜的知己,“手气真差。”
  月闻眼里闪过一丝光芒,他把古扇一收,劝道:“都到了丑时了,赶紧回家吧。”
  “不,让我赢一局我才走!”林琨铭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跟月闻说话。
  “你不怕到时候被你爹禁足?”月闻笑道,虽然齐国公不会重罚他,但是禁足抄家规这种事,对于某人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不怕!”林琨铭笑得狡黠,以前他忽强抢民女回家,他爹也只是不痛不痒地关了他几天,后来他玩腻了,那姑娘又回不去家,只能留在齐国公给他当一个侍妾。
  月闻作为他的好朋友自然要加以劝诫,不过林琨铭想翻盘的心思很明显,他便悄悄后退一步。
  时间悄然流逝,林琨铭一直玩到了寅时,最后一局的时候他成功翻盘,赚了两百多兩银子。
  他喜滋滋的把这两百兩全兜上,他也不嫌笨重,装好后,肚子都胖了一圈,他颇为得意道:“月胸,我们走吧。”
  月闻和林琨铭的护卫跟在后面,他苦笑道:“要不,你先把银子寄存在赌坊,等明天天一亮再差人过来取。”
  林琨铭摇摇头,道:“我不喜欢银子,但我喜欢银子揣兜里的感觉。”
  此时外面已经是黑灯瞎火了,月闻花了几个铜板问管事的要了一盏灯笼,“林兄,我先送你回府吧。”
  “不用。”林琨铭摸了摸自己的兜,“我本来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一回去,我爹肯定要凶我,我还想睡个好觉呢!”
  招财进宝这家赌坊有些偏,两个人要穿过四个胡同才能到大街上去,月闻看着他,开口:“你就不能学些好的。”
  “我怎么不学好?”林琨铭不满道,他刚穿过第二个胡同的时候,他面前就噌噌噌得冲出来几个人,借着微弱的灯光,他勉强看清了那几个人,有些眼熟,但一时间不知道在哪见过。
  他的护卫立马冲上前护住自家主子,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管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在我们招财进宝出老千!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为首的一个打手粗声粗气道,“废话少说,给我废了他一双手,叫他以后还敢不敢出老千!”
  话音刚落,月闻也冲了上去,他转头对着林琨铭道:“林兄,你快走。”
  林琨铭一阵感动,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反驳道:“本少爷来赌坊还需要出老千吗?”
  但是那几个人明显是不听他的话,几个人上前把他们团团围住,月闻本来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很快就被打趴下了。
  趴下前他还使劲拖着一个打手的裤子,对着林琨铭大叫道:“林兄快走。”
  林琨铭哪见过这种仗势啊,他看着满脸是血的月闻,双腿就直打颤,更不要说跑了,而他身边的护卫也只会三脚猫功夫,不抗打,没几下就倒地了。
  “你们、你们别过来、我、我给你们钱……”林琨铭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他见几个人朝他过来,吓得连声音都变调了,“你们、你们别过来,我、我可是齐国公家的小少爷,你们不想死的话,就、就扶我起来,我、我可以饶你不死!”
  可惜那几个打手完全没有听进去,他吐了口唾沫,冷笑道:“出老千就是出老千,你真当我们这招财进宝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进得来的吗?”
  说完便上前揪他衣领,或许是动作太大,林琨铭的衣领破了,一个指甲盖大的骰子就滚了出来,滚到他的脚下。
  林琨铭脸色一白,还没来得及反应,那骰子就被男人给捡起,他嘴角挂着残忍的弧度:“怎么?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
  “不、不是我……”林琨铭连连后退,他还在倔强道:“你不要、不要血口喷人!”
  “呵。”男人又朝他吐了一口唾沫,“给我打!”
  “你、我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啊!”话都没有说完,林琨铭就惨叫一声,那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他的肚子上,这时候他体内的五脏六腑就搅在了一起,痛的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啊!啊!啊……”
  惨叫声回荡在小巷里,其实小巷里还住这人,但是以为害怕,没有一个人探头出来看,这也给了几个人猖狂的资本,下手也更加肆无忌惮了。
  “公子……”一旁的护卫尖叫道,“他是齐国公的公子,你们这样是想死吗?”
  刚说完脑袋就被打了一下,他脑袋一痛,不一会儿就昏了过去。
  “行了,别打死了。”月闻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嫌弃地擦了擦嘴角的鸡血,“断手断脚就好了。”
  几个打手闻言也停了下来,其中一个还踢了踢昏倒在地的林琨铭,嗤笑道:“就这体格,真不经打。”
  月闻道:“东西拿到了吗?”
  那个人更狂妄:“就靖安侯府那点防护力,还能奈何得了我?”说完便从袖子里拿出枚玉佩,丢在林琨铭的身边,“走吧。”
  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一顶一的高手,所以对于这种没有什么挑战性的事情,一般都是嗤之以鼻的。
  打手们都走了,只剩下月闻一个人在那,毕竟他还有很多戏要演呢,再过一个时辰,天快亮了。
  他十分想知道齐国公府的反应。
  啧啧啧,想想都刺激。
  主道边上,停着一辆马车,几个打手纷纷跑过去下跪复命,这是他们第一次出任务,相比之前的铁血生活,这次任务完全没有发挥出他们的能力,但是他们并不敢多逼逼。
  曲云微撩开车帘,淡淡看了他们一眼,道:“做得不错,回去吧。”
  几个人行了一个礼,便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原地,胖子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
  这…这就是高手吗?
  猴子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挥舞着鞭子,催促着马儿继续往前走。
  天还没有亮透,林琨铭身边的护卫就行了过来,他看到满身是血的林琨铭,赶紧跑过去看,他估摸着这样说是叫不醒了,便转头看着倒在地上的月闻。
  “月公子,醒醒…”
  他叫了好几声,月闻才幽幽“醒来”,“怎么了?”
  两刻钟后,月闻和护卫架着林琨铭跑到了齐国公府的门口,哭天抢地的,好不难过。
  齐国公府周围一大片都是朝廷官员的房子,所以现在走在路上的都是某些大家族家的佣人,他们看这满身是血的三个人,心里的八卦之火已经熊熊燃烧了起来,更有眼尖的,发现不省人事的那个人貌似是齐国公最受宠的小儿子。
  啧啧啧,这是遭了什么孽啊……
  守门的被惊醒了,他们出来一看,就看到了不知是死是活的小少爷,这还了得?几个人面面相觑,连话都不敢问,赶紧去通知齐国公和大夫人。


第62章 
  林小少爷回府一个时辰不到,他手和腿被废的消息一下子就传到了都城内的大街小巷。
  虽然齐国公府里上上下下都被下了封口令,但是月闻和那个护卫可是带着林琨铭招摇过市,想要堵住百姓的嘴,那是不可能的。
  林琨铭住的院子是府里最好的,名叫南风院,此时南风里挤满了人,下人们神色惶恐,生怕主母一个不如意,就把自己给发卖了去。
  “太医,我儿怎么样了?”齐国公夫人梁氏,才三十出头却面若桃花,风情万种,保养得宜的脸上此时正挂着两行泪,时不时抽泣几声。
  一旁的老国公头发花白,但面色阴沉,任谁都不会把他们往夫妻那方面想,毕竟国公大人大了梁氏两轮。
  陈太医是齐国公特意从太医院请过来的,医术自然信得过,他把银针一一从小少爷的身上撤开,对着齐国公拱了拱手,道:“回禀齐国公,小少爷这一只手和一条腿算是彻底废了,老夫无能为力。”
  “怎么可能?”月闻听到这番话神情悲痛,在梁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个健步冲过去,抓着陈太医的裤脚,跪了下来,“陈太医,求求您救救林兄吧,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求求您了,您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您,说到底这事还是怪我……”
  齐国公原本苍老的脸瞬间又老了下来,他静默半晌,才道:“铭儿……真的没救了吗?”
  这一句话里饱含了一位父亲的心酸和难过。
  “陈太医,求求你,救救我儿吧……”梁氏抹了抹眼泪,“我只有铭儿了,呜呜呜……”
  对于梁氏来说,林琨铭不仅是她的儿子,还是她坐稳齐国公夫人这把椅子最有利的筹码,她不能失去林琨铭,如果林琨铭成为一个废人,那么下一任的齐国公一定会从其他嫡子里面挑选,就算齐国公很溺爱这个小儿子,但是为了门风着想,林琨铭不是很好的选择。
  ——哪个世家会愿意要一个废人当家主?
  想到这,梁氏眼里闪过一丝怨毒,不管是谁,她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老爷!”梁氏转头看着齐国公,悲愤道:“老爷你说说话啊!”
  “下手之人手法娴熟,就算是华佗在世,也不一定能治得好。”陈太医述说着事实,他接过书童递过来的纸币,“我先开几副药,一天三次,估计晚上就会醒过来,让小公子好好调理调理。”
  “陈太医,我相信您可以的,不管多少钱,请您一定要救救他啊。”月闻还在使劲地磕头。
  “月公子,你大可不必这样。”齐国公生涩开口,他与林琨铭是好友,自己是知道的,底细他也派人查过,是个可靠的人。
  没想到铭儿患难于此,月公子还是不离不弃,老国公一阵唏嘘。
  他走了过去,双手把月闻扶了起来,语气冰冷道:“打他的是什么人,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是。”月闻抹了抹眼泪,开口:“昨夜我本想找林兄去得月楼赏月喝酒,但是左等右等等不到他,我就派人去打听,没想到他竟然在赌坊,我陪着他到后半夜才离开,没想到才出了一个巷子,就有几个打手模样的男人堵住我们的去路,说林兄他出老千。
  齐国公没有出声,事情的经过他早就听那个护卫说了,如此一问,只是想看看月闻有没有说谎。
  “那些人你认得吗?”齐国公又问。
  月闻刚想开口,就看到林琨铭身边的护卫站了出来,义愤填膺道:“回禀老爷,昨夜黑灯瞎火的我瞧得不是太清楚,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些印象的,老爷您看——”
  护卫手里拿着一块腰牌,靖安侯府几个大字亮闪闪的。
  “那些人是赌坊的打手,经常做这种事。”护卫解释道。
  一个普通的赌坊打手怎么会跟靖安侯扯上关系呢?这其中的事情就有待探寻了,一般王公贵族私下总会经营一些铺子,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既然这个打手有靖安侯府的令牌,那么可以确定的是,这个打手这靖安侯府的职位并不低。
  齐国公接过令牌,手指一用力,令牌瞬间碎了,“靖安侯府,好,很好。”咬字之用力,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滔天的怒气。
  靖安侯府现在已经式微,如果不是整这么一出,估计齐国公都想不起来。
  梁氏听到靖安侯这三个字的时候,浑身颤抖,那是被气的,她就说靖安侯夫人会那么好心把铺子送给她,原来这一切都是阴谋。
  她一定要靖安侯府血债血偿!
  月闻垂眸,默默地后退一步。
  _
  有关靖安侯府的小公子变成废人这件事在都城里已经穿得沸沸扬扬,不过呢这个故事有很多个版本,有人说这小公子与有夫之妇有染,然后被妇人的丈夫堵在闺房里,废掉手脚,有人说这小公子在赌坊的时候出老千,被赌坊的打手打得半死不活,有些人说小少爷是走在大街上,然后平白无故地遭了一顿打,这纯属飞来横祸……
  曲云微对这件事没有兴趣,她现在正苦恼着要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出门。
  第一次约会,总要显得郑重一些。
  可是红色太艳丽,走出来肯定会被很多人瞧的,可是白色又太素,没有什么亮点,粉色又太可爱,不符合她的性格。
  “姑娘,王爷已经等了两刻钟了。”小竹在一旁适时地提醒。
  曲云微清哼一声,“才这么一点时间他就等不了了?那就叫他回去!”
  小竹低头没有说话,这都城内能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挥之即来挥之即去,她家姑娘也算是头一个了。
  曲云微把衣服都收好,然后灵光一闪,问道:“你去瞧瞧三王爷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奴婢刚刚上茶的时候瞧见了,三王爷今天穿的是深蓝色的锦袍。”小竹中规中矩地回答。
  “我知道了。”曲云微点点头,随意挑了一件挂在屏风内的浅蓝色的襦裙。
  小竹愣了愣,“姑娘是想和王爷穿一个眼神的衣服吗?”
  “情侣装,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曲云微的声音从屏风内传来。
  等她打扮完了之后,又去了两刻钟时间。
  为了掩人耳目,她特意蒙了白色的面纱,挑开门帘,曲云微就看到端坐在一旁的裴越,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头还是好的。
  曲云微施施然给他行了一个礼,软声开口:“三公子,奴家这厢有理了。”
  淡蓝色的金丝薄纱把她的玲珑身体凸显得更加完美,头顶的金色步摇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着,远山眉黛下那双盈盈的秋眸,正蕴含着无限的柔情,含羞带怯,让人无端的升起一股子想要狠狠疼爱的想法,可半张脸都给白纱遮住了,让人瞧不真切,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真不好受,可又让人心痒痒的。
  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走吧。”裴越伸手。
  “嗯。”曲云微小步上前,把手递过去,矫揉造作一番,才道:“今日王爷煞是好看。”
  “曲姑娘也一样。”裴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许是因为女子在侧,一股馨香绕着他的鼻尖,一直挥散不去,让人越发的贪念起来。
  双手交握,迎着清晨的阳光,上了马车。
  曲云微与他同坐一边,裴越低头帮她理了理衣摆,问道:“吃了吗?”
  “没。”一大早上只顾着装扮了,哪还记得要吃饭?
  话一说完曲云微就看到案几上摆放着几盘糕点还有花茶。
  “要是不喜欢,等会路过包子铺的时候再买一些。”裴越怕她不喜欢,便说道。
  曲云微摇头,“那这些岂不是浪费了,我不挑食。”
  裴越伸手把她垂在案几上的发丝绕到她耳后,“喜欢就多吃些。”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细长的手指不经意触碰她小小的耳垂,让她酥了半边身子,连带着心,也漏了半拍。
  今日戏班子在北巷的春风茶楼搭戏台子,这戏班子在都城可有名了,还没开场呢,茶楼里就座无虚席,人头攒动。
  裴越订的位置是二楼的雅间,那里视野极好,但价格也贵。
  负责接待的小二走在前头,还不忘给自家酒楼做宣传,“王爷能来我们茶楼,真是令小的这茶楼蓬荜生辉啊,以后王爷可要经常来我们茶楼吃茶啊。”
  裴越没有开口,一旁的木白则丢了一锭银子过去,小二成功闭嘴。
  曲云微以前没去过大剧院看过剧,所以第一次听戏班子唱戏,感觉很新鲜,在她们那个年代,有很多了传统的节目都渐渐消失了,只能活在老一辈的记忆里,一说出来,无一不唏嘘。
  小二也知道三王爷是千金之躯,万万怠慢不得,所上的糕点和茶水都是全茶楼里最好的。
  “这是君山银针,您尝尝。”小二谄媚道。
  “出去吧。”裴越只觉得聒噪。
  他视线一转,发现曲云微盯着那些妆容复杂的戏子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为什么,他嘴角就浮上了一抹笑意。


第63章 
  林琨铭手脚被废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有很多被林琨铭迫害的百姓都兴冲冲地买鞭炮来庆祝,一时间欢呼声热闹声再配着喜庆的鞭炮声,让人有一种过年的感觉。
  在这种情况下,靖安侯夫人想不知道都难,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靖安侯夫人听到的版本是最准确的那个。
  春桃端着茶水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靖安侯夫人怒拍桌子,“去查,到底是谁把林少爷给打了!”
  “是。”禀告事宜的管事领命下去。
  “夫人,喝口茶降降火。”春桃小心翼翼地开口。
  靖安侯夫人摆摆手,“都什么时候来,还降火!”
  春桃抿了抿嘴,然后把托盘放到桌子上,弱弱开口:“夫人,今个儿绅公子给您写了信。”
  以往林绅给她写信她是非常高兴的,可是现在她只有厌恶地摆摆手,唤了一旁的管家:“老爷这几天都不在府上是吗?”
  “是的。”管家恭敬道。
  “春桃,你随我去库房。”齐国公这件事不是小事,她没有想到她苦心经营的关系竟因为林小公子的身体受伤而终止。
  林琨铭有多受宠,靖安侯夫人是知道的,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挑些上好的珠宝药材去齐国公府里请罪。
  去,是死,不去也是死,所以这道题无解。
  靖安侯夫人好带也是掌权了侯府多年,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她问管家:“那几个打手现在在哪?”
  “回夫人的话,刚刚小的已经派人去了。”管家恭敬地回答。
  靖安侯夫人满意地点点头。
  春桃并没有跟过去,她虽然跟在靖安侯夫人身边,但还不到得宠的地步,所以库房这种私密的地方,她还不够格去。
  拐了好几道月亮门,春桃找到了林绅。
  前段时间靖安侯夫人以为女儿找琴师的理由,把林绅光明正大的领进了府里,现在就住在曲云影旁边的院子里。
  林绅看到春桃一个人回来,心里有了计较:“夫人呢?”
  “夫人现在被琐事缠身,□□乏力,恐怕今儿个来不了了。”春桃笑道,把林琨铭受伤这件事形容成微不足道的小事,她装作无意道:“听说二姑娘没有去诗社?”
  “嗯。”林绅把抚了一把琴,然后起身,竟然今天不能和侯夫人幽会,那么他只能去找别人了。
  走到一半,他才开口:“春桃,你快去厨房端一碗莲子羹过来。”
  “遵命。”春桃行了一个礼。
  _
  林琨铭显然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八卦,不知怎的,连皇上都知道了,接二连三地派人往府里送补品以示安慰。
  曲府的楼阁里,窗户大开,丫鬟们换了清凉解暑的龙涎香,丝丝缕缕的烟雾从香炉内传出来,慢慢融进了白色的薄纱里。
  小矮桌上还放着解暑的凉茶,小竹看见裴越过来,变悄悄退下了。
  曲云微有些困倦,半梦半醒间她好像看到了一角深蓝色的布料,上面还勾勒着金线。
  “你怎么来了?”曲云微有些惊讶。
  “下了早朝就来了。”裴越自顾自倒了一杯凉茶。
  “可是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啊。”曲云微不用睁眼睛都能瞧见外面的热浪。
  裴越呷了一口茶,幽幽开口:“最近周边小国频频来犯,所以我和几位大臣一直留在书房。”
  曲云微这才抬眼,她问:“那是要开战吗?”
  “对,太子殿下亲自挂帅出征。”裴越点点头。
  “那他出征后你想办法干掉他。”曲云微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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