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母系社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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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办法能试试吗？”
　　人群分开，一个看起来很熟悉的女人面带希翼地看向方瑶。
　　“你说吧。”死马当活马医好了。
　　“拿火烤这个竹子，烤过了再拿水浇，竹子就会变脆，这样就比较容易砍断了。”女人一边回忆一边说，说完了依旧瞅着方瑶。
　　热涨冷缩的原理她怎么给忘了呢，几乎是女人开口的同时方瑶就想了起来。这会儿看着女人的眼神别提有多激动了，要是在现代，她一定跳上去把人逮住亲两口。
　　“对，那个谁……说的方法可以试试？”方瑶眼神询问女人的名字。
　　“我叫琳，峰是我阿舅。”女人赶紧自报家门，顺带补充，“这个方法是阿舅教我的。”
　　原来是她的大表姐呀，怪不得那么聪明，方瑶对琳报以微笑。方瑶没多想琳为什么对她那么亲近，诚心诚意来做小伙伴的，方瑶也会以诚相待。
　　还好泽临走之前把打火石给了方瑶，等方瑶拿出火石的时候，一群族人看她的眼神又不同了。一开始奇怪方瑶的举动、以为她在发神经的族人渐渐收起轻蔑的眼神。这也要归功于方瑶之前做的那几件靠谱的事。方瑶昨天挖的水坑后来再进去的鱼也没阻止族人去捞，大家也都很自觉，每人只拿一条还给方瑶留下不少。青早晨的时候还专门去河边捞了一回鱼。
　　有了打火石，十来个火把很快点了起来。方瑶第一次选的都是中等大小的竹子，也没有太贪心只选了五棵，让他们两人一组对付一棵竹子。族人们又上火又泼水的辛勤劳动，方瑶把竹林转了一圈。可能是因为不在出笋的季节，方瑶找了一圈连个竹笋的毛都没看到。还在靠近竹林另一侧的一棵老竹子上发现了一个马蜂窝，鉴于有过被马蜂追着跑的经历，方瑶十分自觉的悄悄退了回来。
　　有了琳的点子，方瑶的劳力们顺利地把竹子一棵棵砍了下来，就是断面像狗啃的一样，高低不平惨不忍睹。方瑶见时间还早，干脆物尽其用，让族人们继续火烧水浇再来石斧砸，把一棵棵竹子粗暴地分成了几段。
　　对于反复枯燥又看上去没有任何意义的工作，方瑶请来的劳力们也是醉了，奈何已经收了人家的鱼，总要把事情完成。
　　这一天，返回部落的外出族人中，方瑶和她的劳力们成了人群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很可以用“竹子大军”来形容。方瑶才不在乎族人的异样眼光，对于今天的收获十分满意。她仿佛能看到她的杯子她的水壶正在不远处朝她快活地招手呢^＿^
　　
　　第18章
　　
　　“这个叫水壶，可以装水用的。”玬笑眯眯的拿出一截绑了藤绳的竹筒。一边拔开筒口的兽皮塞子，一边向围坐在周围的族人比划，“看，就这样喝水。”说话间凑到壶口的位置仰头喝了一口水。完了还咂嚒下嘴，仿佛竹筒里装的水比外面的那些要甘甜似的。
　　“瑶做出来的，外出采集的时候可以背到背上。遇到没有水源的时候用处很大。”玬把水壶的用处介绍给族人们，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给瑶建立威信。自古以来，族中男人通过独自狩猎动物成为勇士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女人们则是通过发现新食物或是创造新物品来证明自己的聪明才智以达到建立威信的目的。
　　玬一直觉得自己还是在力量和速度上比较有优势，她们姐妹两人中真正聪明的人是现在的方瑶。在玬看来，阿妈总有一天会老去，那个时候，部落里就要选出新族长。虽然族长的人选不是世袭，可他们家毕竟已经出了两代族长，如果下一代族长的人选没有出在他们家，玬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丢人。原本以为只靠自己的蛮力他们家再也没机会出现第三任族长了，瑶大病一场的彻底转变让玬又重新看到了希望。玬非常希望自己的阿妹越来越厉害，直到走上那个伟大的位置。玬相信阿妈也会支持她的想法的。
　　方瑶默默站在阿姐身旁但笑不语，玬的表现十分精彩，如果放到现在绝对是个金牌推销员。声情并茂的描述和展示，比方瑶一开始的打算达到的效果肯定要好的多。能做出这几个外表还能看得过去的竹水壶她可是下了很大精力的，当然要有所收获才行。
　　方瑶和玬现在的位置就在部落议事屋，想到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地坐在议事屋的地上和族人们共事，方瑶就抑制不动的激动。
　　他们正盘腿坐成一圈跟大祭司学习部落的历史。刚刚是自由讨论时间，玬一直把水壶拿在手里玩，引起族人的好奇，才有了一开始的那个展示的机会。
　　方瑶能在每十天一次的优秀族人跟在大祭司身侧学习的时刻出现在议事屋里，只能有一个解释，她所展现的聪明敏锐已经得到了族人的赞同。可不是每个族人都有这样的机会的，方瑶觉得在玬同族人们展示她“发明的”水壶的时候，那些看向她的眼光有了本质的改变，是那种看待同类的目光。
　　她这算是一脚踏进了部落精英阶层中了么？方瑶对这个现状非常满意，不枉费她把那五根竹子都折腾光了，才得到的这些水壶。
　　族人们互相讨论学习的时候，负责教导他们道理和知识的大祭司是不会开口说话的。方瑶抬头的时候却能感觉到一束柔和的目光在打量自己，看来结果比预期的还要好。
　　自从上次砍伐过竹子回来，方瑶跟琳已经成了好朋友。和玬同年的琳看上去比方瑶还要瘦弱，对于跟自己有血缘关系、同样单薄的方瑶，琳是打心眼里佩服的。女人把方瑶看成了奋斗目标，既然瑶能够通过努力得到族人的认可，琳坚信她也一定能行。方瑶觉得琳回家之后一定说了她不少好话。论生存能力方瑶可能比不过远古人，论计谋点子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绝对丝毫觉察不出。方瑶也确实是真的喜欢她那个大表姐。
　　远古部落没有真正的文字，连象形文字都少得可怜，最多就是水、山树之类的简单常见的象形字符。所以部落里历代的知识全是通过大祭司口口相传交给族人。这才有了十天一次的议事屋学习。族中公认的聪明人跟着大祭司学习，再把学到的东西告诉不能前来的族人。而大祭司也会从这些族人中选出记忆力最好、最聪明的一个继承自己的衣钵。
　　方瑶对此只能感慨，没有文字纸币的时代简直就是不忍直视。而她目前也没有朝那方面发展的打算。在没有保证物质文明的极大丰富之前，所有的文字全都属于不顾正业的“风花雪月”。她还是先提高了物质文明，再回头考虑精神文明吧。
　　因为竹制水壶的作用重大，部落里的日常采集任务中又多了一项采集竹子。族人可以自己采集，也可以跟部落进行交换。方瑶作为竹水壶的发明者除了拥有进议事屋学习的机会外，还有了一些隐形的好处，比如在部落里讨论重大问题时候发言的机会，只不过这个重大问题目前还没有而已。
　　当然，水壶制作的方法属于方瑶，部落里没有强行要求方瑶说出方法。所有族人想要学习制作水壶都要通过跟方瑶进行交换。终于，在折腾了这么久之后，方瑶总算有机会给家里做出贡献，这让她很有成就感。
　　而这个样子的方瑶在外人眼里绝对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典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方瑶总觉得每次外出的时候，在她眼前晃动的男性族人增多了。还没等她想明白原因，泽在她耳边的碎碎念也开始变多，方瑶总结了一，大体可分为以下几个意思：“我是部落里最强壮勇猛的男人，只有我才能给你健康壮实的娃娃。”
　　“我的狩猎能力强，你要是不想外出，我绝对能把你养的胖胖的。”
　　“部落里的男人都没有我衷心听话，他们有的女人不止一个，我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以后也只有你一个！”
　　方瑶边听边笑，觉得自己平时的调教还是挺有成效的，不用自己再强调男人已经准备为她守身如玉了，实在是好的狠。
　　男人说这些话的时候，一副全世界只有他最好的傲娇模样让方瑶简直爱不释手。
　　想要给男人点甜头顺便继续调教的方瑶一反常态地温柔捧起男人的脸颊，先亲了亲饱满的额头，“泽又聪明又勇猛，对瑶很好，所以瑶喜欢泽。”
　　接着亲了亲男人挺直的鼻梁，“瑶因为喜欢泽，所以以后都只会给泽生孩子，就像阿妈和峰生了我和阿姐一样。”
　　再在脸颊两旁响亮地啵了两口，“泽只要继续保持现在的优秀不变，继续对瑶好，我们就能做一辈子的阿家和阿夏。我们要彼此信任。”
　　最后，方瑶在男人温润的嘴唇上亲了亲，又咬了两下，“现在，我们可以做些生娃娃的事了……”
　　不管两个人好的怎样蜜里调油，由另外几个兄弟部落派遣的族人终于来到了部落。方瑶特意跟着族人到部落入口处看热闹，入目只觉十分亮瞎眼，“草，太强壮了吧？”
　　一句不可置信的低呼让身边的男人一下子黑了脸。
　　
　　第19章
　　
　　“瑶你喜欢那些外族人？”男人一脸的委屈和不可置信，瑶前两天还说只给他生娃娃呢，现在看到那些外族人眼睛都直了！女人能相信，野猪都能上树。泽觉得他要把瑶看紧了才行。
　　“你没觉得那些外族人长的……呃，很宏伟？”原谅她吧，实在没有更加合适的形容词来表达她现在的看法了。不是说远古人物质严重匮乏，营养不良吗？方瑶就奇怪了，她原来以为他们部落里的那些外出的男男女女生的强壮只是偶然的想象，毕竟部落里还是有一些面黄肌瘦受到病痛折磨的族人的。
　　看到那些“宏伟”的外族人之后，方瑶觉得一定是那个部落的基因有问题。接近两米的雄壮男人和一米七朝上同样结实的女人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她不奇怪才会显得很怪异吧？青还要玬找人家生个孩子，啧啧，难道生个大高个子出来打篮球？方瑶摇摇头，她家男人一米八几的个头就刚刚好了。除了觉得那些男人像小山、女人像男人之外，真心喜欢不起来啊。
　　“最前面那些人是哪个部落的？”方瑶问身边的男人。
　　泽见小女人摇头，心中一喜，却又听她问那些人的来历，翘起的嘴角立马耷拉了下去，“是大河部落里的族人。”原本打算在小女人面前给这些讨厌的家伙泼点脏水的，可即使是看他们不顺眼，泽也说不出诋毁的话。大河部落的男人又高又壮，独自对付一只野兽不在话下，泽实在脸皮不够厚，竟然找不出人家的缺点。
　　“哦，知道了。”
　　泽正心中沮丧着，听见方瑶只恩了一声再没有下文就又高兴了起来。小女人对大河部落里那些男人也没什么兴趣嘛。
　　和大河部落里的族人比起来，大林的族人就要正常的多，只是男女的身体素质也很优秀就是了。看来兄弟部落对这次的走亲还是很有诚意，种子和地的质量都十分不赖。
　　部落里没有空余的房子，新来的客人被分散到部落里的各个小家庭里去。部落房屋的格局很统一，正堂一般都是给没有花屋的未成年女人和男人的。客人们就对照性别住进不同的家庭里。方瑶家被分了一个大河部落的男人。黎黑发亮的皮肤，鼓鼓囊囊的肌肉，整个一放大版的阿诺斯瓦辛格，让方瑶见了就想绕道走，让泽更是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怕那小子突然钻进方瑶的花屋。
　　方瑶觉得最应该感到担心的是安才对。客人住进来第一天吃饭的时候，玬看到肌肉男的眼里都冒绿光了，实在是让人不忍直视。尤其是私下里阿妈同玬还进行过不只一次的争论，方瑶觉得玬的压力越来越大。兴许哪天一个坚持不住，安的头顶就真的要长绿草了。
　　虽然挺同情安，可对于和泽生个孩子，缓解一下阿姐的压力这个方法，方瑶想都没想过。虽说远古人早熟，她这个年纪已经可以生孩子了，现在却不是要孩子的最佳时机。
　　瑶以前的身体不好，虽然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努力锻炼，离真正的健康强壮还有一段距离。方瑶可不想辛辛苦苦修补好的身体因为生孩子又给掏空了。作为现代人，认真想要避孕还是很容易做到的，最起码把泽糊弄过去的把握还是有的。所以，虽然知道自己的小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又几天不能跟他做生娃娃的事，泽并没有十分抵触，反正和瑶在一起还能做很多快活的事。
　　比如说，用泥土制作泥胚用来搭床。方瑶花屋里的大床就是他们两个人用泥胚搭出来的，既能躺，又能坐，比他们平时盘腿坐在地上或是睡在地铺上舒服的多了。听瑶说，睡得离地面远一点，还能预防风湿。瞧瞧他的女人有多聪明，虽然不明白风湿是个啥东西，泽对小女人的佩服可是越来越高。
　　方瑶还把家里另外三个人的地铺都改成了泥胚床。至于泽自己家，那就不用提了。自从有了小女人，他就没在自己家的地铺上睡过一夜，换不换好像意义也不是很大。
　　不过，瑶已经着手用泥胚制作“桌子”和“凳子”了。又是没听说过的两个词，只是这一次，泽打算在自己家里也要搭起“桌子”和“凳子”。原因很简单，方瑶有天心血来潮想要参观一下男人的屋子，反正男人是一个人住的，不用担心遇到长辈。
　　一间部落标准“单人间”，一侧放着很久没用过的地铺，一侧墙边堆着一大摞的兽皮。“你的屋子还真是简单啊……”就是小女人对泽屋子的唯一一句评价。
　　泽是谁呀，原本就头脑灵活，跟方瑶在一起久了，小女人的一举一动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方瑶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让泽立刻泪奔，言下之意就是嫌他的屋子简陋呗。泽看了一眼他那看着毫不起眼、随意堆放实则很值钱的兽皮们，当即决定以后一定要跟上自己女人的品位，坚决不能再这样拿不出手了。因为方瑶在他的屋里只转了一圈就回家了，地铺还没坐热呢，呜呜，这是被嫌弃了吧……
　　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方瑶一天比一天优秀的成长，有心人早就已经看在心里。先是用竹子做出盛水的容器，后又有把泥土做成硬块的神奇方法，方瑶就是想不出名都难。
　　部落里的聪明人，例如大祭司看问题总是更加的全面的。竹筒可以装水，那是不是也能装盐呢，答案当然是肯定的。既然能装盐，那别的东西呢？至少方瑶家用动物肥肉熬出来的油就是拿这种竹筒做油罐的，这也是方瑶家食物做的比别家好吃的原因，不外传的哦。
　　这么一想，方瑶的发明创造对部落的贡献就大了去了。最起码，新来的兄弟部落的客人们已经对这个新奇的事物产生了兴趣。大祭司已经能想象的到，继陶窑之后，他们部落又要有一样在部落之间广为流传的事物了，这对提高他们部落的盛名还是有很大帮助的。
　　如果说大祭司对方瑶的赞赏属于对部落小辈的关爱的话，另外的一些聪明人则是冲着方瑶那优秀的血统去的。没见到瑶的阿妈和阿婆都很能生吗？这说明人家就是有强大的生育能力，祖传的呦！
　　远古人同样相信聪明也是能够通过血液遗传的，看这个女人想出这么多点子和发明，肯定也是万分聪明的了。简直就是绝佳的孩儿他娘嘛。部落的族人之所以对方瑶只敢远观，都是因为泽这个第一勇士的震慑作用。
　　可专门为了播种而来的新客人们不知道呀，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呢，只要女人同意，不服气的阿家上来打一架呀，谁厉害当然就是谁说的算喽～～于是乎，在发现方瑶家竟然睡着更加新奇的东西，还没在部落中传来的时候，方瑶家正堂里的那位大号肌肉男终于行动了。
　　这天一大早，方瑶刚送走泽，转头就见在他们家里借住的那个肌肉男抓了一把野花走到她面前，“和我生娃娃吧，你们昨天夜里根本就没有睡觉，一定是那个男人没法满足你。请你接受我，因为我一定能让你快活！”
　　快活你妹呀，她是来例假了好吧，果然四肢发达的人就容易头脑那啥了吧……
　　
　　第20章
　　
　　方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招惹来这么一只蜜蜂。明明瞅着他两眼冒绿光的是她阿姐吧，干嘛冲着她招呼？还叼了把野花过来，大河部落的习俗真前卫，求爱都送花的？
　　“我已经有阿家了。”方瑶板着脸一口回绝，心里的小尾巴却翘得老高。咱还是挺有魅力的嘛，外族人真识货，眼光着实不低，就是这身高体型让人寒颤了点。方瑶觉得能承受住这种重量级男人的女人绝对都是勇士中的勇士。
　　“你不相信我？”似乎是叫做川的男人两步走到方瑶前面，拦住了她的去路。“我在我们部落已经有了两个强壮的娃娃，我们那的女人都愿意给我生孩子，我也是我们部落里排位在前的勇士！”为了证明自己的强壮，男人特意鼓起胸脯，不知道是如何动作的，竟然让两朵胸肌快速抖动了起来，看的方瑶一阵头昏脑胀、眼框发黑。
　　我里个大嚓，接下来是不是扔个球上去都能给弹飞喽啊？还是让天雷劈死她吧，能不能不要朝她泼狗血啊，姐又不是妖精。方瑶不耐烦起来，“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压根就不喜欢你！”你可以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了。
　　说完再也没看对方一眼，绕过小山找她阿姐去了。那么高的个子，抬头看一眼都能得颈椎病，她还是好好爱护自己吧。也难怪他们住在平原地区，要是生活在丛林里，非得天天撞到树枝上不可，再给撞出个大饼脸来，更可怜。
　　方瑶扑哧一乐，被自己的美好想象雷得不行。之前因为跟泽研究泥胚的事耽误了不少时间，从今天开始，她要朝部落外围更远的地方探索，对于送上门来的蝌蚪库实在没闲心搭理。
　　当然，这只是方瑶一个人的态度。部落族长和大祭司对于兄弟部落的来人还是非常重视的。为此还专门举行了一个篝火仪式，至于仪式结束后大家伙具体是怎么沟通的，方瑶就啥想象空间都没有了，连参观个“野战”的机会都没捞到。她那天晚上被泽缠了一个晚上，寸步不离到“人有三急”的时候都没让她单着。
　　不过听玬后来八卦说，那一天晚上参加的族人也确实不少。族里到处可见“野鸳鸯”的狂欢，至于她阿姐有没有如阿妈的愿，她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之后没多久，玬还就真的怀上了娃娃，让方瑶有很长一段时间一直纠结于她的外甥外甥女的爹究竟会是哪个。当然，这个就是后话了。
　　因为一大早发生的事，直到吃饭的时候，方瑶还在一脸怨念地盯着青。没错，就是盯着青。她家阿舅嘴上说着不乐意那个某阿夏，结果还不是一到夜里就遛出去了。要不是阿舅没在正堂过夜，那个叫川的家伙也不会那么容易听壁脚了。
　　方瑶暗自庆幸还好自己跟泽老老实实的没做别的事。如果真是做那个事的时候被听了壁脚，那个抖胸的家伙不会还要评论一下他们的动静和声响啥的吧？真是想想就要恶寒，由此对阿舅的怨念就更大了。
　　以至于被方瑶盯得不淡定的青问方瑶怎么回事的时候，女人恶狠狠的回了一句，“我就是想知道阿舅你的那位阿夏长什么样子的！！”
　　部落里的成年男女对于各自的阿夏阿家并不会刻意隐瞒，毕竟如果以后生了孩子，孩子的亲生父母部落里也是要有记录的。原本只是方瑶一句很平常的玩笑话，没想到竟然让青腾的一下子红了脸，喏喏地说不出话来。
　　她小舅一定是被啥玩意附身了，要不怎么突然和害羞的属性沾边了呀。果然，陷入初恋中的男人智商为零。方瑶对于素未谋面的“小舅母”越来越好奇了。
　　或许是人不能经常挂在嘴上，方瑶没想到，和她小舅母的第一次见面会来的这么突然，充满了戏剧性。
　　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方瑶的身手已经比之前好了不少，只是欠缺一次亲手见血的机会。虽然之前也是经常外出，身边却总会有阿姐或是泽挡着，真正让她动手的机会几乎没有。而想要做个真真正正的远古人，方瑶就要开始自己的第一次。今天就正是个好时机。
　　兄弟部落的客人也是要吃喝的，这个吃喝可不是公款报销，借助在族人家中也是要向主人提供食物的。你说主人不是应该好客一些，全程招待吗？不好意思，咱们实行自费，自己的食物自己找，能让你们在咱们部落的范围内狩猎就已经很不错了。
　　因为有这样的规矩，外族人自然加入到部落里每天的外出任务中。
　　方瑶只想说，她真是没想到远古人的竞争意识会这么强烈，在不多次的外出任务之后，一股隐隐的暗流在队伍中涌动，大伙儿竟然自发地形成了竞争状态。每次的外出活动演变到最后终于变成本族男女跟外族男女之间的较量。采集数量的多少要比，种类要比，质量更要比。狩猎野兽的数量要比，个头要比，最后连野兽皮毛的完整性都要比。
　　看的方瑶不由咋舌，难道远古人都嫌的蛋疼么？方瑶可不这么认为。琳已经不只一次的跟她抱怨，琳看中的自己部落里的一个男人跟大河部落里的女人滚在草堆里。言下之意，那个只会往男人身上骑的女人什么玩意。
　　……方瑶一想到大河部落里女人的魁梧，就忍不住想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