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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女配不好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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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个“死”字……冬梅恨不得拿手中的擦澡巾堵住自家主子口无遮拦的嘴。
“春桃呢?”温婉儿张开双臂,乖乖让冬梅擦干全身,着上里衣、亵裤,再披上睡袍。
起初几次,她还会不习惯,不过次数一多,她也懒得和丫鬟们抢工作了,免得她们心生怀疑。
“春桃在楼下弄菊花茶呢,快完工了。”冬梅边说边扶着温婉儿回到卧室。
温婉儿在梳妆镜前坐下,透过依稀可见的铜镜,不解地问正用干布巾替她擦湿发的冬梅:“大晚上的,她弄菊花干嘛?没得搞坏了眼睛!又不急用,明儿等我一起弄不好吗?”
“她怕小姐今天呕吐是采菊花累坏的,反正也没其他事,奴婢等小姐歇下后,收拾了浴室,春桃也能完工了。”
听冬梅这么说,温婉儿也无话可讲了。总不能直言坦白:我呕吐是因为我怀孕……那还不得把两个丫鬟吓出魂。
于是,温婉儿囫囵地扯开了这个话题。
待长及腰臀的秀发擦得七八分干,温婉儿叮嘱了沅玉几句,让她们也早点睡,就摸到了床上。
冬梅等她上床后,吹熄了桌几上的烛火,合上房门,去浴室轻手轻脚地拾掇了一番,就下楼关门落锁去了。
整个二楼归于宁静,温婉儿却了无睡意,为腹中究竟有没有怀上孩子而担忧……
朦胧的月色映上窗棱,将窗外的榆树枝如剪影般呈上窗面。
夜的宁谧,倒是让温婉儿混乱的思绪得到了些许沉淀,就这么静静地曲腿侧躺在床上,边欣赏窗面上随夜风轻舞的榆树剪影,边梳理起扰乱了自己一整天的问题症结。
蓦地,一道阴影挡住了她的视线,温婉儿下意识地抬眸望去。
“啊!”
见挡住她视线的竟是个一袭黑衣的男人,温婉儿当即吓得失声惊呼,可呼声还未出口,就被对方迅捷的点穴手法,如数堵回了咽喉。
萧……萧锦杭!
虽然近距离的接触,让她瞧清了他的脸,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得干瞪眼。
这家伙!大晚上的,居然摸进未婚女子的闺房,也不怕被人看到了当做采花大盗乱棍打死……啊呸!都这个时候了,还担心他做什么?眼下该担心的是自己吧?!
温婉儿暗自唾弃了一把,决定正视他的存在。深呼吸,抬眸迎上对方。
可惜,他逆着月光站在床头,周遭的黑暗,让她根本无法瞧清他的眼神,究竟隐含着怎样的企图。
蓦地,她想到一个可能,啊啊啊!该不会,他也得知她怀孕了,特地前来逼她堕胎的吧?
混蛋!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放过!
温婉儿狠狠剜了眼此刻正锁眉深睇她的男人。浑然忘了前一刻的她,也在思索堕胎的成功率有几分……
可被萧锦杭这一打扰,她想都没想,就站到了腹中胎儿的立场。把一切想将它扼殒于摇篮……不不不,是母体的坏人,统统戒严防备起来。
就在温婉儿一脸戒备地盯着他的时候,萧锦杭的下一步动作却迷惑了她。
他跨前一步,在床沿坐了下来,伸手握住了她的左手腕。
温婉儿着急地瞪向他,恶狠狠的眼神,似是在警告他:你要是敢对老娘怎样,老娘死都不会放过你!
萧锦杭挑眉看了她一眼,接着竟然闭上了眼。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并列往她的左手腕一搭。
瞧这架势……温婉儿的眼皮跳了跳,该不会是在把脉吧?
苍天啊!这下她真要哭了!
若说之前再怎么犹豫不安,好歹还是她一个人的秘密。对于腹中胎儿的留或弃,也能凭她自己定夺。可眼下……要真被他把出了喜脉,哪怕自己真愿意冒着重重风险生下来,日后也抢不过齐王府啊!这可如何是好啊!呜呜呜……
确认是喜脉,萧锦杭反倒定了心。
睁眸对上温婉儿局促不安的眼神,想到还有人比自己更焦灼难安,心里不觉涌现一股莫名的愉悦。
“你知道了吧?”
他收回右手,淡淡地睥了她一眼。低沉的嗓音,透过宁谧的夜,异常清晰地传入她耳里:“所以才会呕吐,才会嗜睡,才害怕丫鬟找大夫?”
你丫的都知道了还问!温婉儿瞪了他一眼。
要不是身形被定住了,还真想狠踹他几脚以泄心头之愤。
萧锦杭见她这副一旦获得自由,就会冲上来与自己拼命的忿懑表情,素来淡漠的眼神,不自觉地染上一抹浅显的笑意。
还不快放了老娘!温婉儿意图将心里的意思,透过眼神传递给他。
萧锦杭自是明了她的意思,却当没看懂,甚至还故意曲解,只见他好看的眉型微微一扬,居高临下地问:“怎么?温三小姐频送秋波给本王,有何用意?”
正文 第68章 想办法
……尼玛啊……
温婉儿在心里飚出一串极尽所能的咒骂,无奈除了眼神,无法用其他“有效”方式来表达她的怒意。
闷闷地吸了口气,她干脆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萧锦杭有些意外她的反应,微愣了愣,继而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给你解穴也无妨,只要你承诺不鬼吼鬼叫。”
萧锦杭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睁眼看自己,“愿意的话,就眨两下眼。”
管你咧!获得自由再说!温婉儿立刻眨了两下眼,不见他有动作,又眨了两下眼:啊喂!赶紧给老娘解穴啊!
萧锦杭淡淡地睇了她一眼,似能看穿她的心理活动,“别想敷衍我。那样的后果,只会让你自己颜面尽失。”说完,还附赠了个冷哼,才伸手往她肩上后颈一拍一拂。
“呼!”
终于获得了自由,温婉儿第一反应便是改卧为坐,并满脸防备地往床内侧挪了挪,见萧锦杭解穴的同时已经从床沿起身,此刻正双臂环胸冷眼睇视着她,倒也没有想对她怎样的意思,才暗舒了口气,伸手按揉起被他拍得酸疼的穴位。
不过有一点萧锦杭说的没错,一旦引来旁人,丢尽颜面的是她。他有出神入化的身手,既然敢偷摸上她的闺楼,必定做好了不被发现的撤离准备……
萧锦杭等了半晌,见她只是咬牙切齿地按揉肩部,却不见她对自己提条件,心下不由怪异。
按理说,她此前费尽心思,甚至不惜动用《大魏律例》明令禁止的欢情散,就为了想得到他,为了能怀上他萧家的子嗣、从而逼他娶她。
而今,真的达成所愿了,却反而不声不响,是害怕了所以放弃了?还是……又在盘算什么计谋?
萧锦杭这么一寻思,眯了眯眼,冷声问:“没什么想说的吗?”
“说?……说什么?”
温婉儿疑惑地抬头看他,手上的动作也不自禁地停了下来,见他冷凝的脸,在月光的倾洒下,显得越发阴鸷冰寒,不禁吞了口唾液,讷讷地辩解:“那个……我可没上门去招惹你……是你自己寻上来的,不关我的事……”
“闭嘴!”萧锦杭闭了闭眼。“你打算怎么办?”
温婉儿先是一愣,继而恍然大悟地长“哦”一声,总算明白了他今夜登门的真实意图,原来是在担心啊!是怕她一旦显怀,被旁人问及孩子的父亲时,将他拖下水吧?
想到这里,温婉儿心下“嘿嘿”笑两声,嗯哼!总算知道你齐王也有害怕的事了!
不过,知晓归知晓,为了小命着想,她还是拍拍胸脯,向他保证:“你放心,不管选择生还是不生,都不会将你供出来的!”
“你!你这女人!谁怕你供出我来啊?”
饶是此前的确怀有一丝半点这方面的忧虑,此刻的萧锦杭也委实被气得不轻,真想扣住她的喉咙直接掐死她一了百了。
“咦?那你在担心什么?”
温婉儿颇为无辜地眨眨眼,总不可能是单纯来询问她今后的打算的吧?还是说……“莫非你打算娶我?”那天太后要赐婚的时候他不是还死活不愿意么,现在这么有改变主意了,果然,男人心才是海底针。温婉儿不禁腹诽到。
“咳……咳咳咳……”萧锦杭被她大胆的说辞噎了个够呛,压抑地连咳几声,才恢复平静,狠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忍不住念道:“你……身为女子,竟然如此……你羞也不羞?”
“羞能解决什么问题?”温婉儿不屑轻哼。
他越是气急败坏,她反倒冷静了心。
反正最坏的打算,无非是被驱逐离家,让她独自背负着怀孕产子的艰辛度过余生;又或是被秘密堕胎,然后佯若无事地寻户门槛低的人家安排她出嫁……可无论哪种结局,她都会想对策坚强应对。
“况且,是你自己跑来问我的,该羞的是你才对吧?”温婉儿回过神,忍不住撇嘴咕哝,就差没赠他一个大白眼,让你丫的乱闯老娘闺房!
“你!”
“我怎样?有种就打我呀!”她怕他呀!打死了她兴许还能穿回现代去……
“……”萧锦杭被气到一时语塞,还真想对着她的臀部狠揍上一顿!
萧锦杭脸色铁青地立在床前,暗自反省:以往的冷静都到哪儿去了?为何每次遇上她,都能被她的言行举止气到理智尽失?
“算了……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
温婉儿被他瞪得心头一阵发虚,生怕他真动怒揍人,被揍死了一了百了,可要是被揍得半死不活、残废余生可就太悲催了……
这么一想,她忙端正坐姿,一副虚心受教的态度,低头垂睑地主动问:“你有什么法子,说来听听?若是可行,就照你的做,这总行了吧?”
萧锦杭深吸了口气,提醒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
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他真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站在这里和她废那么多话!
“喂……”温婉儿见他半天没动静,小小挪了挪臀,同个姿势久了,还真是累耶!
待她换了个坐姿,并将薄锦被往身上拉了拉,这才弱弱地问:“你……没话说哦?”没话说来找她干嘛?就为了来确诊她怀没怀孕吗?还真是……
“接下来,直到我部署好之前,不得向任何人泄露……咳,你……总之,就是那件事!”
话到后面,萧锦杭不自然地别开视线。要不是有夜色掩饰,他相信自己的窘意绝对会在她跟前暴露无疑。
温婉儿听后,不解地眨巴了几下眼,“容我多嘴问一句,你的部署,是针对我吗?”
萧锦杭真想扶额长叹。
容她多嘴?除了哑穴被封住时,她有口不能言,其他时候,哪次不多嘴了?
故而,他懒得再理会她,径自转身,丢下一句:“言尽于此,好自为之!”便借着夜色,跃窗离去了……
“什么嘛……”温婉儿从他瞬间消失于眼前的怔忡中回过神,不禁嘟哝:“好好的楼梯不走,学什么采花大盗爬窗跳楼……有病啊!”
正文 第69章 请求赐婚
“三小姐?”春桃不放心的问询响起在卧室门外,同时,摇曳的烛光透过门缝洒入室内,“小姐没事吧?需要奴婢进来看看吗?”
“我没事。”温婉儿咕哝着躺下,应声道:“只是做了个噩梦,被惊醒了,没事了,你去睡吧!”
春桃不放心地在室外陪了一会儿,直至室内再没传出任何声响,才捧着烛火回到守夜室。
温婉儿缓缓呼出一口气,仰面躺着,望着头顶上方松绿色的软烟罗纱帐,无奈地暗叹了声。
萧锦杭回到齐王府,没惊动守夜的随从,悄无声息地回了书房。换下夜行服后,连烛火也不点,就这么坐在书案前发起呆。
为何去丞相府、为何探她的脉、为何让她等他的消息……这些,连他自己都想不通。
若真的只是想甩掉她这个大麻烦,以他目前的身份背景,有的是对策,大可不必如此。可偏偏,他打算采用的,竟是最不可思议、也最引人非议的那种法子……
朦胧的月光,透过天青色的软烟罗糊的窗屉,轻盈地洒上书案。
他低头瞧向自己的双手,上头,似乎还隐约沾着发自她身上的幽幽体香……
“该死!”萧锦杭连忙闭上眼,不想再让自己的思绪,和那个不值得他用心的女人纠缠不清。可越是想抹去她的身影,那具柔媚无骨的娇躯就越是清晰。
不愿去深究为何会突然萌生想娶她的念头,只将这一切异常理所当然地归因于对她身体的迷恋。
不管怎么说,她发掘了他在男女情事上的欲望,还怀了自己的子嗣,而他,也正好缺个妻子人选,虽然她的风评在京城的确不怎么好听,可既然连母后都不介意,那他就更没什么好在乎的了,于是,他决定娶她。
他能拖,温婉儿肚子里的孩子也拖不起。即便能马上敲定婚约,到迎娶她过门,期间少说也得隔上一、两个月,到时能藏得住她显怀的肚子吗?
婚前怀孕,他是无所谓,可既然准备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没道理再让她成为流言蜚语的发源地……
这个念头一出,所有理由似乎都显得顺理成章……
萧锦杭也不耽搁,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就匆匆往宫里去了。
“母后,儿臣请求母后赐婚。”萧锦杭来到太后的身边,语出惊人。
太后闻言,当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咳!我说,锦杭啊!这么突然又想通了呢,母后记得当日说要给你和温三小姐赐婚的时候你可是千百个不愿意!怎么是谁家的女儿入了你的眼,成为你的意中人了呢?”
意中人?她应该称不上吧?萧锦杭心里转过这么一个念头,不过,到目前为止,她确是他唯一的女人没错。
“那个人,母后前不久也才刚见过……咳,就是丞相府家的三姑娘……”
“不行,舅舅,你怎么能娶那个可恶的女人呢!”太子萧钧本来开开心心的找皇祖母来玩,却没有想到听到这么一个消息,气的鼓着腮帮大叫。
“啊?”太后先是一怔,继而掩唇轻笑:“还真是她呀!哈哈哈,果然知子莫若母啊。哀家就知道你对那温家三小姐是有意思的,不然也不会不顾后果的去救她。”
萧锦杭听到太后这么说更是无语,那天落水纯属意外,要不是自己听见八妹的呼救声,才不会一时冲动的去救人,果然一步错步步错!
“母后,那儿臣就先退下了。”萧锦杭说完也就退下了,因为他知道以自己母后这个爱管闲事的人是一定会把这件事做好的。
萧钧看着太后和萧锦杭两人一唱一和的竟然就把亲事定了下来,委屈的眼泪都在打转,想起那个温三小姐欺负自己的样子,更是生气。
“皇祖母和舅舅都欺负钧儿,钧儿要找母后去!”带着哭腔的萧钧丢下一句话,就抹着眼泪的跑了出去。
太后身旁的桂嬷嬷正准备出手阻拦,可是却看见太后轻轻摇了摇头,也就没有作声。
“由着他去吧,小孩子心性,钧儿就是太黏这个舅舅了。”太后叹气,苍老的眼神里是浓浓的无奈,本来皇族就从不是自由的。
太和殿内,慵懒的躺在美人榻上的女子,打翻了茶杯。
“什么!齐王求太后赐婚了么?”面容精致的脸上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娘娘,小心您的手。”几个宫女被皇后突然的动作吓到了,看见茶水都洒在了皇后手上,更是吓得发抖。
“都下去吧,钧儿也是,让母后休息一下。”皇后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跌坐在美人榻上,一脸的失魂落魄。
萧钧没有想到自己本来只是来和母后抱怨一下,舅舅不疼自己,要娶那个要把自己卖了的丑八怪,没有想到却惹得母后如此难过。
萧钧也只有和众多宫女一样退下。
此时偌大一个太和殿就只剩下皇后一人,“锦杭哥哥,你终究也是要成家了啊,这样也好,这样啊帆就能放心了。”
才说完一行清泪就从昱帆那深蓝的眼眸中流出。
记不得是那一年了,只记得父皇一脸不舍的把自己从漠北送来大魏,说自己是来和亲的公主,边疆的将士们已经无力捍卫家园,如果不想让更多的人失去家园,就只有让自己做出牺牲。
那时的昱帆还太小,不知道父皇为何那么难过,直到来到大魏,昱帆才知道原来还有个国家,这里的女子不用骑马,不用射箭,这里的人和她不一样,没有蓝色的眼睛。
才九岁的昱帆却处处被皇家的人排挤,直到有一个少年出现,改变了她的生命。
“你的眼睛好像一汪深泉,真好看。”
一段青涩的感情就此展开,原本萧锦杭以为自己一直捧在手心的女子是会嫁给自己的,昱帆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皇家的事儿又怎么会如愿呢,萧景瑞登上皇位之后,作为和亲公主的昱帆成为了皇后,一切都是那么身不由己。
犹记得那天,应该是春天吧,在漫天飞舞的樱花下,他一身白衣,坚韧又哀伤“阿帆,好好做你的皇后吧,我定会护你的……”
手上的烫伤换回了昱帆的回忆,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喃喃道“如此甚好。”
正文 第70章 圣旨到
“三小姐——三小姐——”
春桃一路小跑着从院外回来,急吼吼地往膳厅冲。
“春桃!”守在膳厅门口的冬梅不悦地喝止她:“没见三小姐正在用膳吗?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儿!”
“不是啦……”春桃喘着粗气,摆手解释:“是老太爷……老太爷让小姐马上去前院正厅,说……说是宫里来人,要小姐立刻去接圣旨……”
“圣旨?“正舀着小米粥慢吞吞喝着的温婉儿,闻言,抬起头,看向同样不解的冬梅:“干嘛找我去接?”
一阵沉默后……
“快快快!小花,你赶紧去端盆温水来,我给三小姐更衣去……三小姐,早膳回来再用,圣旨可怠慢不得……”
“好好好,端水、净手、梳妆……冬梅,还要做什么?我……我一时记不得了……”
“还要做什么?还要……就先这样吧!其他的,等想到了再说……唉哟我的好小姐!赶紧随奴婢上楼更衣去呀!这事儿可千万迟到不得……”
温婉儿的院子里顿时陷入一派兵荒马乱。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丞相温别鶴之三孙女温婉儿,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闻之甚悦,今值齐王萧锦杭正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许配萧爱卿为齐王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
“钦-此!!!”
前来传旨的宫人,见自己都念完了,底下跪听的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扬高语调又重复了一遍。
温别鶴率先回过神,忙低喝了身旁的温婉儿一声:“还不叩首谢恩!”
“啊?哦哦!”温婉儿早就傻眼了,脑袋哪里还能转得过弯?浑浑噩噩地依着温别鶴的暗示,先是叩首谢恩,再是直腰低头,跪接下了这道突如其来的赐婚圣旨。
温别鶴送走传旨宫人回到正厅,见温婉儿还傻愣愣地跪在原地,其他妻妾子女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人人都被这则意想不到的喜讯冲得云里雾里。
他无奈地摇摇头,将孙儿手上的圣旨恭恭敬敬地奉上香案,而后让王氏将温婉儿扶到位上。不管怎么说,齐王妃的头衔,可是比他还要高上一等了。
“菩萨保佑!祖宗显灵!为咱们丞相府谋得了桩好姻缘……”老夫人回过神,双手合十的不断祷告。
忽的,温婉儿忆起前天晚上,那家伙夜探她的闺房,临走前,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什么等他部署、别轻举妄动之类的……难道,他所说的部署,就是请皇上赐婚,娶她为妻?
温婉儿顿觉好不是滋味。
虽然,照目前看来,这的确是最好的解决法子没错,但是萧锦杭是被逼的啊,加上他对女主温子衿又有好感,指不定娶了生个孩子就自己给踹了。
可是,能不要吗?能拒绝吗?
温婉儿抬眼环顾四周,最终,视线落在香案上的那道圣旨。
圣旨啊!一旦违旨,轻则掉脑袋,重则诛九族……
唉!温婉儿在心底重重一叹,一大清早舒爽的心情,刹那被破坏地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不解和困惑。
一桩本不该发生在她头上的赐婚,震得她七荤八素。
只能这么安慰自己:顽皮的剧情自说自话地转了个弯,让她先嫁去齐王府打个酱油,日后的正主儿仍是温子衿……
“咳……”这时,坐在上首位的温别鶴发话了:“不管怎么说,这是婉丫头的福分,咱整个丞相府的福分。虽然吉日还没定,不过照这个情形,怕是迟不到哪儿去,所以,婉丫头,即日起,你务必好好待在府里,跟着你娘亲学点出嫁从夫之道,再被我听到你偷溜出府、出入茶楼、言行不端,别说皇上被你抹了颜面会恼怒,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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