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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媚庶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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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没露面,至第二天早请安,眼睛尚有些浮肿,但脸上却多了些娇羞状,对子女越发和蔼了,甚至还随意拍了拍贺明玫的头。
  。。
  在贺府,于奴仆来说,向来三个大小姐以上的主子态度决定一切,几个小的可以忽略不计。于是对于发生在贺七小姐身上的这些个琐碎枝节,所有的一切都强烈显示出一个信号:贺府这只无人理睬的庶出小姐,貌似是一朝翻身成掌珠了呢。
  想想看,从七小姐纵丫头行凶,当面扇了冷婆子开始,她本人没有得到任何惩罚呀有木有,不但如此,连她的丫头也没人动半根指头呀呀呀。
  冷二在事发的第二天一早,就夹着铺盖被送去了庄子上干活去了。冷婆子男人是贺家一个米铺子里的大掌柜,虽然铺子不大,但能做到掌柜,那便是个精明的。他家大儿子也在铺子上帮忙,只这小儿子,在门上回事处混着,原想着等他待人接物来来回回的长些见识,便也去铺子上帮手的。现下好了,一脚被踢到庄子上去了。
  从早上冷婆子被揍,府里一干人等就等着看司水倒霉。反正七小姐倒霉不倒霉不重要,人家是主子,和奴仆们没有可比性,重要的是作为府里相当出众漂亮的丫头,司水是一定会倒霉的。大家都睁大两眼看着呢,没想到细细观察下来,发现冷婆子被打了白打,老太太处大太太处,哪处都没护着她,很有些大跌眼镜的看着或听着冷二夹铺盖走人的消息。
  然后还有五小姐,那么被贺老爷一脸怜惜的抱回美园,竟然就没了下文。贺老爷完全没有向七小姐问责,五小姐病了一场也没有再扑腾出什么浪花来。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了?
  如今的,细瞧着,一溜儿的主子都吹偏风了,最实权也态度最显强硬的大太太不但领着逛亲戚家,如今还给炖夜宵了。
  哎呀妈,还用再多说吗?风向如此明显,谁看不出来谁眼瞎。
  于是贺明玫那冷僻萱香院西厢,很快就门庭若市起来。惹得尼尼没事儿就汪汪好几声。
  首先来的是金婆子。也是凑巧,她一向行走于内外院之间比较多。因为雪天比较清闲,被临时抓了几次差,竟然也因此慧眼先识了七上姐这颗即将闪亮登场珍珠一枚,开始着意小巴结。
  金婆子和贺明玫有过几次交道,也算比较熟了,笑嘻嘻地进来,开门见山道:“到底天儿冷,老奴差使少,这闲的,来七小姐这儿唠唠,七小姐有事儿也只管差使。”
  司茶司水殷勤端茶倒水招待着。贺明玫有些奇怪,便是跟她熟,也不到要上赶着叫差遣的地步啊。
  思忖着道:“我倒没什么事儿。。。。。。金妈妈客气了,以后有事少不得麻烦金妈妈。”
  金婆子笑了,提示道:“老奴常在外走动,七小姐要采买什么东西老奴倒是极顺手的。”
  贺明玫不明所以的睁着大眼睛看着她。这金婆子,到底想说什么呢?
  金婆子见贺明玫不似做伪,不由笑着压低声音道:“老奴原想着,过几天是六姨娘的祭日,七小姐也许有些不顺便让府上买办上采买的东西让老奴替你捎回来。”
  贺明玫很惭愧,她是个完全不称职的假女儿,她真不记得了。司茶司水也没有提醒过她。似乎府里从来也没有祭奠过什么六姨娘吧。
  司茶司水对视一眼,没想到金婆子竟然就这样提起六姨娘来。如今小姐的处境才好些,就要招惹是非了么?只是也不知道小姐对自己的亲生姨娘是个什么意思呢?这么久以后,她们也没有听小姐提起过自己的姨娘。
  司茶就悄声提醒贺明玫:“小姐,大太太曾严令府里任何人不许提起六姨娘。。。。。。小姐想怎么做,回头私下和奴婢说,奴婢去想法子也是一样。”
  贺明玫明白过来。这金婆子是常在内外院走动的,最是圆不溜秋四不得罪,如今,她是示好来了。也或许,是来试探的?谁一示好就用这种可能极得罪大太太的方式?
  想了想她笑起来,看着金婆子道:“我倒确不记得了。这些年一直没有人提起,我也忘了这回事。不过金妈妈既然提起,我想着,府里也是有一定的路数的吧。往年的惯例是怎样就还怎样好了。”
  金婆子笑道:“往年呢,小姐年纪小,这些事儿大概也不会操持。如今我瞧着小姐行事已经很周全,想来这件事也有安排。”说着看贺明玫只是摇头并没有接话,便也笑笑一句收了口:“总之但凡有老奴帮得上手的,小姐尽管开口。”然后转了口说起府里的姨娘来。
  姨娘这个话题,的确很适合用来劳嗑,要知道贺老爷的这些姨娘的确是姹紫嫣红可圈可点。
  小明玫听得津津有味,只觉余味无穷。后来她把金婆子的叙说,自己的道听途说,西厢众人的补充说明,全部综合起来,加上自己的各种脑补润色。最后,生成了“贺府姨娘们不得不说的那些事儿”最终版。故事是这样子的:
  话说贺家大姨娘名翠红,原是老太太的贴身婢女,很得老太太喜欢。那时儿子新婚,儿媳妇高门嫡女的身份让她自豪又自卑,便时常想着压儿媳妇一头。于是老太太亲自将翠红赏给了儿子抬做了姨娘。
  那时贺老爷才新婚不过三个月,小两口正蜜里调油呢,大太太十分不爽,可长者赐不能辞。新夫妇不但纳了,还得笑纳。
  大姨娘做为府里丫环中登上高枝的头一份儿,自觉得了脸,曾经相当张狂。
  她日常在老太太处伺侯,不免会听到看到老太太私下里抱怨儿媳妇儿的这了那了,以及当面指责些儿媳妇儿的这了那了。见的多了,她不免觉得这新太太性格过于软弱,很是没用。明明有时候,连她都觉得老太太对大太太有些挑剔苛刻了,偏大太太对贺老太太却仍是十分顺从,从不违逆半分。
  所以虽然大太太专门提醒过她:“老太太年纪大了,说什么话都由她。你在跟前服侍,听着就好,出了这院儿,自己要分清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万不可在府里胡传乱嚼的不成体统。”
  那时候还贺老太太掌家,府里老太太说一不二,对大太太实行打压从严政策。那时候大太太还斯文有礼着,对谁都一脸和气的笑,对老太太逆来顺受着。
  如此形势之下,又有老太太做依仗,大姨娘如何能把大太太放在眼里把大太太的话放在心上,任由大太太拿捏?她不但不以为然,并且对大太太也慢慢多有怠慢起来。
  后来她甚至明里暗里在老太太面前给大太太穿了几次小鞋,大太太都不理会。
  从此大姨娘越发觉得大太太那样个面人儿,便是自己也可以拿捏得住的。
  后来便有了二姨娘。
  二姨娘是大太太的陪嫁丫头,大太太做主抬的。她能说会道,能写会算的,那嘴巴,利索的比街口卖瓜的还会说,不但常常把她噎住,连老太太也常常被她说的哑口无言——据说,当初贺家家底单薄,呃,单薄到可以忽略不计。靠贺老爷定数的奉录和圣上不定时的赏赐过日子。二家婚事定下后,唐家专门挑了贺大太太贴身婢女去做庶物管理强化培训。二姨娘就是那培训产品。
  老太太怒了要罚吧,大太太回说我这丫头啊,她身契在俺娘家老妈那里呢,要不我捎信回去,就说这丫头惹了老太太怒,让俺娘把身契给老太太送来?
  让寿昌侯夫人给她送丫头身契,还说不出个那丫头犯了什么严重错误的一二三去。人家便是肯给她贺老太太也没脸接。
  实际上,那二姨娘平时缩在自己院里,只能去给大太太问安,压根不用往老太太跟前凑。便是被叫到老太太跟前了,那态度也是无比的端正恭谨的,根本惹不着老太太啥。老太太之前多是为大姨娘出气才发作二姨娘的,现在碰了钉子,也自觉没趣,倒怪了大姨娘一顿。
  自此,大姨娘便也不敢在贺老太太面前再告二姨娘的黑状,免得偷鸡不成倒失了老太太的喜爱。而二姨娘,老太太给她二份颜色她就开染坊,倒也把贺老太太哄的顺了气儿,从此和平共处了。
  幸好二姨娘忙着跟在大太太身边转,并且也并不往熙和堂这边来,倒不跟她在老太太跟前争宠。但纵使这样,大姨娘仍然把二姨娘视为劲敌,可惜明里暗里几番交战下来,用尽心思,仍是败多胜少。让本来在姨娘界一枝独大的大姨娘很是怨怂,觉得大太太根本就是故意针对她,不然好好的干嘛抬举个什么二姨娘来。
  在她心里,大太太只怕比二姨娘好收拾多了。
  那天大姨娘白天输了二姨娘一仗,晚上连本该轮到她处的老爷也歇在二姨娘屋里了。
  叔可忍婶也不忍了,大姨娘想着二姨娘我争不过,大太太我还惹不过吗?谁让你弄个二姨娘来给我添堵呢,你不仁我不义,我便也给你添添堵吧,大家堵着她心里才能顺畅些。
  于是便把老太太曾经明里暗里指责过大太太的话随便拿些排列组合一番悄悄漏了出去。反正那本是老太太亲口说的,又不是她说的,借此在府里坏坏大太太的名声打打大太太的脸,也算出口被二姨娘欺压的气。
  其实大姨娘还是谨慎的,虽然没严格按照大太太“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的指导思想行事,也只是稍微的扩展逾越了一点点儿,她“能说的说,不能说的小声说”而已。做惯了言听计从的奴才,这毕竟是她第一次违逆主子,只敢小小试试水,并不敢十分肆无忌惮。
  可是第二天,大太太就知道了个清楚明白。
  早上给老太太请完安后,大太太借口都没找一个直接把她叫到了致庄院,一句话不问,只一句“对主子不恭”便发作了她,直接让人掌了她十下嘴巴,打得她嘴巴红肿,也哭的眼睛红肿。然后大太太便说她晚上没事四处乱蹿影响睡眠,你看眼睛红了嘴巴红了,不但给她规定了每天睡觉的时间起床的时间,还警告她:“若是因为你嘴巴不严实惹得老太太发脾气家宅不宁,便直接把你卖了了事。”
  这是大太太第一次发威。那个嫁进贺府以来一直对人笑脸以对斯文有理的太太,到此时也没有怒形于色,只是从头到尾表情略显淡淡的,在她哭喊时端坐着自在喝茶,眼角眉梢都没有动一下。现在警告她时也是语气淡淡的,但大姨娘却明显觉得她绝不是说着玩的。
  这下大姨娘吓的不轻,直接告了病,休养了好几天,直到嘴巴彻底看不出挨过打了,才奉命到老太太跟前服侍。连挨打的事儿也没敢跟老太太提一声。
  然后,大太太接手了府中事务,带着二姨娘等人,三下五除二,府里大小奴才也被收拾得俯首贴耳。
  被打回原形的大姨娘更不敢轻举妄动了,于是那么憋屈着过了好几年。直到大太太有了二个哥儿之后,给她和二姨娘停了药。没多久,她便怀了孕。那更是府里丫头姨娘中的头一份儿。
  不但老太太更加喜爱,连老爷也很开心。这下她有了子嗣傍身,还担心什么被大太太卖出去,还担心什么二姨娘争贺老爷的宠?姨娘凭肚子贵啊有木有?大姨娘又慢慢开始得瑟,并且气焰似乎更胜从前。明明已经升职成功成半个主子了,可过的还不如个奴才快意。那小心谨慎战战惊惊的几年,她早过的烦了。
  便跃跃欲试着想个什么法儿给大太太二姨娘神马的人添点儿难受才好。
  谁知还没等她高兴完想出主意来,二姨娘也诊出了喜脉。大姨娘那个憋屈啊。
  不过憋屈归憋屈,机会倒是来了。她们二个姨娘都双身子,大太太掌管中馈事务烦多,那老爷那里会不会被伺侯不周全?这么在老太太耳边那么一提,老太太心领神会,于是又开始作兴给贺老爷抬姨娘。
  


☆、第24章

  那天;等老太太说明完她的意思;说两个姨娘不方便;赶紧再抬一个伺候老爷;虽然大太太还是恭敬地说着:“都听娘的”,但大姨娘却知道;大太太生气了。
  想想那时候,二个姨娘虽然怀着身子;但人家正主嫡妻正是空肚期,就这都非说没人服侍老爷,以此要求再抬姨娘;简直就是直接打人家正妻的脸嘛,能不生气么。
  可生气就生气;大姨娘才不怕哩。大姨娘摸摸自己的肚子,心气儿很壮,无比暗爽:叫你罚我,三年河东三年河西,现在论到你吃瘪了吧。
  经由大姨娘有意无意的宣扬,府里内外的丫头子们基本也都知道了老太太的意思。主子的默许态度直接刺激了丫头们爬床的热情。
  那阵子,据说府里暗潮涌动的十分澎湃。
  可许久过去了,竟没有一个丫头达垒成功。
  后来,生了大姐儿,月子期间,大姨娘看着自己臃肿的身材,很是泄气。那时贺老太太派了身边的嫣红来照顾她。
  那嫣红便是接替大姨娘位置服侍老太太的大丫环,那时大姨娘还手把手教过她各处规矩呢,经过这几年,正出落得一把嫩葱似的。
  大姨娘想来想去,肥水不流外人田,她便是不得老爷的宠,也不好便宜了二姨娘和大太太去。于是便明示暗示嫣红抓住机遇努力争取,以后俩人一起服侍老爷,服侍老太太,互相帮衬互相关照,睦邻友好,以后在府里便既不输人又不输阵,大可以昂首挺胸地过日子。
  嫣红正式接任服侍老太太之职时大太太已经掌管中馈,对大太太的手段她有几分看的明白,起初不肯,觉得大太太可不是好惹的。但后来终于奈不住大姨娘的劝告,在飞上枝头便身娇肉贵福利丰厚的美好前景诱惑下,终于鼓足勇气誓夺彩旗。
  于是嫣红开始找借口往外书房跑,给贺老爷送个茶水点心什么的,大姨娘帮着在贺老太太和贺大太太面前给她打掩护。天地良心,嫣红满打满算只去过外书房二回,见过贺老爷一次,纯送个茶便被挥退了,什么也没发生。
  然后那一天再去时,便被半路拦着了,几个人把那嫣红收拾收拾捆捆绑绑盖上盖头直接抬到了一处贴了张歪扭红喜字的新房里去了。
  那嫩生生的嫣红就这么着,被配给了府里喂马的老官头儿做继室。那老官头五十多岁了,是战场上给贺老爷牵过马的老兵,个头倒长得人高马大的,就是战场上被砍过一刀在脸上,一道疤从脸颊直通到下巴,中路的嘴巴也时常半歪着。——半歪的意思是,一边似乎正常,另一边却阔大歪裂合不拢,偶尔滴个口水啥的。
  当天夜里圆房,第二天一早嫣红就吊死了。那老官儿见了只是撇嘴(反正他本来也合不上),说:“死就死吧,老子见的死人多了,反正老子也上过了。。。。。。不就个想男人想疯了的女人么,不就娇嫩点儿么?老子还不爱这一口呢。。。。。。死了也好,老子还不愿意养呢,还不如侍候几头骡子马去。。。。。。反正这个不去,下个不来,没准哪天,太太又赏一个来了。”话说,那已经是太太赏下来的第三个继室了。用老官头儿的话说,他有儿有孙的,喜欢侍侯这些娇娘娘吗?还敢嫌弃他?“让她老子娘自己来领尸,不领就扔马粪堆里沤肥去。活着没个啥球用,死了好歹浇片儿庄稼地儿。”
  消息传来,大姨娘吓的心惊肉跳,幸亏大姐儿已经生出来了,不然也得被吓出来。
  原来许多丫头还幻想着只要能先斩后奏爬上老爷的床便万事大吉,主母能奈其何?看看大姨娘就知道了,嘴碎无品,到处乱冒风,还不是越活越滋润。
  有不知多少丫头都觉得自己品貌才智比大姨娘强了不知多少里地去,她行咱也行!因而在得了老太太口风之后才会个个信心百倍的往上冲。
  要不然,嫣红也不敢在已经有二个前辈英勇填坑的情况下依然冒着炮火前进,企图穿过主母的封锁线和贺老爷在床上胜利会师。
  若不是老官头嚷嚷,前二个丫头便是水过无痕连个响都没有的,而嫣红,大太太对贺老太太的最终解释是:嫣红那丫头出去办事儿,半路上憋不住钻马厩里方便,被老官头看光光了,and so。。。。。。
  对此事一无所知的贺老太太(也不知是不是装的)难得竟发了几句很高端的感慨:唉,时也?命也!竟就那么巧刚刚好碰上!
  自此之后,丫头们便没有人敢冒死去淌贺老爷这条河。而大姨娘,一病三个多月起不来床。想起大太太就一阵得瑟(是真得瑟不是那种得瑟),再也张扬不起来。
  如果说主母的手段狠烈让人胆颤,贺老爷的评语更让人心惊。
  据说贺老爷知道了,只笑骂了老官儿一句:“好你个老小子,艳福不浅呢。”然后没了下文。
  没想到连老爷都是这样的态度。
  自此,丫头们连爬床的心思都灭绝了。路上有狼,目的地有虎,脑残才会往那儿冲。
  。。
  府里清静一阵子。
  那边得了长孙女,老太太喜的什么似的。便借言说大太太主持中馈事务繁多又带着两个哥儿,大姨娘病病歪歪一直不好,而自己年纪大了身边冷清,直接要求把贺明琪养在身边。连带的让大姨娘也直接搬进熙和院在老太太跟前伺侯。老太太更开口,免了大姨娘给大太太的晨昏定省,说反正大太太每天要来熙和院给她请安,何苦费事儿多跑那一趟。便直接让大姨娘在熙和院里跟大太太照面儿时再请安不迟。
  也就是说,姨娘去正房给嫡妻请安,变相的变成了嫡妻主动上门,然后由遇上的姨娘请安了。
  这件事儿,该说是无厘头呢还是无厘头呢?
  但就这么欺负人的调调,大太太也淡定表示:好说,都听老太太的,就这么着了。
  于是大姨娘连请安都不用送上门去,一天到晚在老太太身边。刚开始还战战惊惊的每天在大太太给老太太请安后上前行个福礼,后来时间久了,又见老太太时常拿捏的大太太没脾气,连带的她的胆气也见长,慢慢地对大太太的那点子怯意,跟好了的伤疤一样不见踪影。
  大姨娘想开了后,病也好的很快。病好后也竟然瘦身成功,又恢复了好身材,真是意外之喜。想着大太太二姨娘都是生下孩子的,个个还不是这里肥了点那些粗了些身材走形?一比之下,优势明显嘛。
  于是在贺老爷又睡了她一回之后,不免觉得自己运气好到暴,老天总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慢慢的大姨娘腰杆子又挺起来了,想着你大太太再厉害,还是被老太太压的死死的。老太太偏疼我和闺女,你又能耐我何?这女人又准备故伎重演,再试试水搔搔大太太的鳞片。
  她开始在每天请安时避着大太太。不是头痛脑热起晚了,就是帮着照看大小姐过不来正堂,总之多磨蹭到大太太请完安走人了,她才姗姗来迟。
  老太太只当不知道。大太太也从来不提起。
  大太太是谁,开国功勋唐家嫡女。老爹寿昌侯爷,世袭的铁帽子爵位,并且极得圣宠。外祖家是宋国公府,老娘是御封的县主,贺大太太从小也是眼下无尘的,让她跟个婢女斗,啊,算了吧。
  老太太不能违逆那是长辈,你个小姨娘,人家稀罕你请安吗?不过是个规矩礼数罢了。
  大姨娘如果聪明,就该看得出来,虽然府里老太太时常依老卖老,但贺老爷却是从来没有对太太说过个不字的,她一个婢女,就敢想着乘老太太压着,她也从旁边抓挠一把。
  大姨娘有很多计划,比如争宠,自己的好身材+姨娘界排行榜的第一的名份+老太太的宠爱+长女,于是她觉得,这想法完全正常。
  于是,在一个老爷歇在太太正屋里的晚上,大姨娘借口大小姐生病高烧,让人夜半拍门把贺老爷叫走了。晚上宿在她屋里,据说,连大夫都没请。第二天,大太太探小姐病,发现不烧了,人好着呢。
  第二次,这个头脑简单的女人如法炮制,夜半叫走了歇在二姨娘处的贺老爷。
  简单的伎俩,大姨娘却很自以为是。但也许简单的就是有效的,竟然次次得手。如是这么两次。那天清早,几个孔武有力的老婆子直接把一夜承幸后仍在酣睡不起不来请安的大姨娘衣着不整发鬓散乱着拎着扔到了马厩里,滚了一身马粪。据说睡眼朦胧的她看到了老官头龇着满口大黄牙的淫‘笑,大姨娘吓的魂飞魄散,当场湿了裤子。
  老太太过问此事,大太太轻言轻语回道:“大姨娘长期借故不请安,老太太看在眼里不问不闻,定是不想插手老爷的房里事,免得被外人耻笑贺府没规矩,昨儿个媳妇去郑家作客,竟听得人闲言说我们贺家是没有上下尊卑规矩的。细细打听了才知道竟是大姨娘说的些子闲话传到了外面,竟还是挂着娘的名号混说。媳妇儿气不过才出手管教一番。原想卖了她去,又想着她是老太太身边用惯了的人,且留她性命。不过一个贱婢,若再做出没规矩的事儿连累娘被人看轻,媳妇儿决不姑息。。。。。。媳妇儿到底年轻,有做的不到的地方娘只管教训。娘身边再有不听话的丫头,不用娘劳累伤神,媳妇定然帮忙管教。”
  从此贺老爷再也没有睡过她这个大姨娘。
  大姨娘也彻底软了。
  这么些年,大姨娘虽然仍在老太太跟前服侍,虽然在大太太不在的地方仍然时常狐假虎威管东说西碎嘴多事,虽然仍然不用去致庄院问安,但只要大太太在,眼光只淡淡地扫她一眼,她话都说不利索了。
  。。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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