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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重生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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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个婢女,你何以至此,纵是我害的,那又如何,她是身份低下的仆人,我是高高在上的主子……”

啪。
姜烟烟捂着脸颊,冷眼看着姜宏朗。
“大胆!苏岚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这些话你都听见了吧,记住了吧,没有人冤枉她!此事决无更改的机会,李管家,将二小姐送进马车里,送到城外东边的尼姑庵里,再找个修法高深的师太好生教导!”
“喏。”

姜烟烟几乎是被人抱上马车的,临进门时,她猛地回头,盯着姜裳的脸,一字一句恨声道。
“他日必如数奉还。”

作者有话要说:
赶完了,累死人。
难道每次收藏我的小可爱都是……喜欢潜水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唉,没有耍朋友的情节,写着真是无力。
估计还有几章,才会开启谈恋爱模式吧。
好难过。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是夜,天空浮云稀疏,月光明亮,冷冽的光芒,如水温柔的将这地界照亮。
院墙上是树影幢幢,舞姿曼妙,不知名的虫儿躲在茂盛的草丛中低语,生怕声音稍微变大,就会扰人清梦。

靠庭院的木窗支着条缝,屋内漆黑一片,唯有借月光之身,方能瞧得清楚,白纱帷幕。
帷幕中有人影辗转难眠,不知是前些日子,姜烟烟离开时说的那番话,让她久久不能忘怀,还是这月太过明亮,映得她眼睛生疼。

这深夜安静如斯,就连姜府暗地里走动着的护卫,也未曾发出一点声响。
可偏生有个坏家伙,每到春风从侧经过,便呼啦啦作响。

那是前些天被仆人挂到房门前的风铎。
碎玉乘风,忽而作响,唤迷梦之人,勿于苦海跋涉,绝梦魇入梦,邀心上人相见。
可惜风停时,它便也跟着停了步子,哑了声音。

此时,风雨未动,月色正安稳。
南云院里无人走动,也无人发声,众人皆在梦中,风铎却陡然一响,似有风从身边经过,只是庭院内大树枝叶,春花灿烂皆正沉睡,不见晃动。
分明是无风。

窦怀启早已熄了油灯,披着件外衣坐在床榻上等待着。
他冷漠的双眼平视着前方,与往日里给人害羞内敛的感觉不同,此刻的他分明是个年纪尚轻的少年郎,却又如高居殿堂,城府颇深的百官一般。

他背脊挺直,双手放于大腿之上,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眼神里对世事的冷漠,如印在骨。
若是上元节那日,姜裳看见了他利落的杀人手法,也许也会轻叹一声,自己这双眼睛还真是总能看错人,明明是个会隐藏的小狼崽,偏教自己以为是个遇事拘谨的小孩子。

在他下方单膝跪地的黑衣男子,正抱拳说道。
“殿下。”
“岩三,今日来,有何要事?”
唤作岩三的男子正是上元节那日,特地来接窦怀启的人。因为窦怀启不愿离开,他便收拾好那几人的尸体,早早的就南下了。
突然无预兆的回来。。。说是无预兆,但前几日窦怀启仍收到了信鸽传书,说来也不是没有预兆。

“殿下,臣等收到线报,新登基的凉皇正是三王爷何疾宏。”
“呵,早该猜到是他,他推出二叔父说是谋害父王的杀人凶手时,我就应该猜到的。”
“另外殿下,虽然上元节那日,臣已带人将他派来的人全部除掉,且伪造你离开汴丘的假象,但他似乎并不相信,一方面派人南下追查你的踪影,一方面将派人出使楚国,好明里寻找。要不然殿下与我一同离开吧,你在这处,仅仅只有几个暗卫守护着你,臣并不放心。”

岩三说到最后,言辞恳切,他此番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带窦怀启离开。汴丘乃是楚国京城,繁华糜烂最盛之地,又离皇室极近,不论如何,都不能将殿下放于此处。

窦怀启没有言语,他偏头看向窗外,尽管这窗户闭紧得连月光都跑不进来。
可他还是直勾勾的盯着那木窗,似在他眼里,已有千山万水,明月耀光。

“将人都撤了,然后立刻带着他们南下,你心思纯正,忠心可鉴,绝计不是那种会弃主而走的人,我知道,三叔父也知道,若是他派的人发现这汴丘里,没有一个我凉国的护卫,而南方却涌出许多,他定会觉得我早已离开,所以将人都撤了,南下吧。”

“殿下!这万万不可呀!”岩三简直不敢想象,若是自家殿下周围没了一个护卫,那又会发生什么!“殿下,留你在此处受苦,已让臣等内疚,若是再让殿下周围无一人可用。我岩三岂不是午夜梦回之时,会被先父责骂。”

“我的周围无一人可用,才是好的。岩三,你到底明白吗?父王曾离那最高位不过一步之遥,却被人谋害,而后我与怀昔辗转逃亡,更为了躲避追兵,分隔两地而奔,到现在,入这姜府做一个不入他人眼的仆人。”

“这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你们能替我做的,所有的艰辛苦难,始终都得由我来尝,若是我没有那个能力,就算我活了下来,又有何用?借他人之力,报自己之仇?可笑吗?”

窦怀启语调轻淡,全然没有恨意。

“不论是父王亦或是先皇,要的是一个上能战沙场,下能斗百官的储君,而不是一个只能躲在他人背后的小人。若我连自己都保不下来,他日,我又怎么护住你们?只有在艰难中磨尖身上的利刃,方能致他人于死地。更何况,汴丘离皇室最近,姜府又是大官之家,消息来往频繁,我将入暗卫之职,待在此处,利永远大于弊。”

他话音一转。“怀昔过得可好?”

岩三慌忙应道。“二殿下流落于蜀川,被一武学世家所收养,想来比殿下在此处的日子,要好上几分。殿下在此太苦了。”

“苦吗?呵。”窦怀启轻呵了声。“我有鸿鹄之志,苦从何来?时间不早了,你该离开了。”
岩三知道这次不仅不能将殿下劝走,反而得带上所有的护卫离开。临走前,深深的鞠了一躬。
“殿下,过几月,臣再来见你。”
岩三武功高深莫测,在姜府里来去自如,眨眼之间便已消失在南云院里。

窦怀启动了动肩膀,起身点亮油灯,慢条斯理的走到圆桌旁,倒了杯凉茶水准备润润喉。
房门却不合时宜的被人敲响。
“窦怀启?你还没睡?”
他本是如闲鹤一般,悠闲的饮着茶,一听姜裳的声音,茶水猛地如滚烫的热水,激到他的皮肤上。

“啊,嗯,主子有事吗?”
他将茶杯放好,从袖间取了个手帕,擦了擦嘴角,而后上前将门小心的拉开了一条缝。
木门刚开,就见姜裳一张笑脸出现在门外。
她笑容灿烂,眼睛弯弯如月牙。“窦怀启你还未睡?咱们出来玩吧。”

嗯……
这黑灯瞎火的,窦怀启其实并不愿意出门,并不是厌恶姜裳,只是觉得不论她年岁如何,她始终是个女子,怕会有谣言乱她名声。
“你怎么还不出来?”
一个晃神,姜裳已经站到了庭院的石阶下,对着他招了招手。

“好。”
没有别的办法可想,窦怀启只能安慰自己道,还好她只是个孩童。他点了点头,跟在姜裳身后走到了庭院。
“今夜也不知为何,我总是觉得心烦,久久不能入眠,本想在院子里走走,走累了就回房接着睡,可见你屋子里有灯光,想着你可能还未睡着,便想将你唤出来赏赏月。今夜的月光和星星都很美啊,又亮又圆。”

姜裳站在新栽的那棵桃花树下,穿着身淡粉色短裙,外拢了件白衫。
人影映在桃树上,月光笼在人身上,似仙人飘飘。
窦怀启站在身后不知道该说什么,却见姜裳突然往后院跑去。

他紧跟其后,见姜裳拿起后院里搁置的一架木梯,那是冬日里仆人用来爬上屋檐,进行修整时用的工具。
“搭把手啊。”
窦怀启连忙上前和姜裳一起,合力将木梯放到她指定的地方。

待木梯放稳了,姜裳才笑着抓着木梯的边缘,往屋檐上爬去。
“主子……这样并不安全。”
“那你就跟着我上来,万一我出了什么事,你记得把我拉住。”姜裳回眸一笑,吐舌道。
随后又认真的往屋檐上爬去。
窦怀启也不知是何想法,他抬头看了眼天上的繁星,叹了声气,便跟在姜裳身后爬了上去。

高处果然不胜寒,春风一吹,姜裳便裹紧了外衣。
她找了个干净点的地方坐了下来,“你倒是快些呀。”
窦怀启想了想,坐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小姐,这楼顶风凉,我们还是早些下去。”

“你不觉得今夜的星辰很美吗?”她指了指天上的星辰,“若是天上真有仙人,不知能不能听到我们俗人的心愿。”
黑夜里繁星点点,绕着明月而行。
窦怀启摇了摇头。“事在人为,如果将所有的心愿托于外物,那我们生之又有何用?随波逐流?亦或是始终期望他人眷顾?太傻了。”

姜裳偏头盯着他的侧脸,她这是第一次认真的打量着窦怀启。
月光将他的眉眼映得如此温和,他说话时的语调又似春风絮絮。纵是朴素的服饰也遮不住他的风姿。
他还只是个少年郎啊。
姜裳心里感慨,不知他日,嫁给他的女子,又会是怎样的风姿绰约。

“那你有什么心愿吗?亦或是期望?”
窦怀启心下思虑许多,却知没有一个是能告诉她的,他低头浅声道。
“奴才并无什么心愿,能进姜府便是奴才的好运。”
“你可真是……”姜裳一时想不出词形容,摇了摇头,看着天上的银河,柔声道。
“我的心愿很多,愿我爱的人此生安稳,爱我的人永生相伴。”

此刻是明月悬挂,春风绕朱阁,正是少年不识愁。
可本就是,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他日岁月长流,不知少年是何面目。






千金笑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又是千秋过,再逢春日景,红杏枝头春意闹,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
汴丘三月,青堤杨柳,石桥踏双湖,日光里见燕子成群,携春风而回,染春花娇嫩。

洞石街里的桃树开得正烂漫,枝头跃院墙,花从府上来。
汴鹿书院却又有些不同,满城都能瞧见的桃树,只有那大门前进来左边,独独栽种了一棵桃树,显得孤零,极为落寞。
而这满院的花香,全来于小如指头,白如冬雪的李花,三三两两,香气四溢。

正是午休之时,庭院内不闻读书声,细耳一听,又似听见了些热闹的话语。
“追上我啊!”
一豆蔻年华的少女,正整个人半倚靠在玉兰树的枝桠上,这玉兰树估摸是庭院里最高大的一棵,高约五六十尺,白色的玉兰安静的盛放着,与庭院内的李花遥遥相对,它最高的枝桠甚至已伸到了屋檐上。

她正处在三分之二的位置,猛地停下攀爬的步子,朝着下面喊道。
“追就追,你以为我爬不过你?爬树而已!”下方只爬到三分之一处,停着个喘着粗气的少年,十四岁上下的年纪,脸上全是不甘。“我李行安可是习武的料!爬个区区开了花的大树,不在话下!”

少女浅笑一声,也不管他,径直往上面爬着,她肤色白嫩,明眸善睐,似觉琼枝玉树,暖日明霞光烂,梳着飞仙髻,又着了身锦绣双蝶钿花衫,深兰色百花裙,鞋履踩着枝桠,如踩浮云。

眼见着离之前定下的高度不过一尺距离,少女眼睛滴溜溜一转,偏头朝着某个角落瞥去,她自小习武,自然知道那里的人,始终不曾将视线移开。

她背过身子轻轻一笑,又低头瞧了瞧李行安,假意踩滑了,玉手一松,便从枝干的外侧坠了下来。
是时,有人从一侧飞跃而来,脚尖轻踏枝干,大臂一伸,揽着女子纤腰,缓缓落到了地面上。

衣衫翩飞之时,那人的相貌却越发清晰。
“窦怀启,你的轻功又进步了。”姜裳轻笑一声。
“谢主子夸奖。”窦怀启皱紧了眉,姜裳一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还有话说。
果不其然,窦怀启又道,“主子,你不能再这么玩闹了,若是奴才没有将你接住……”

他似乎又忘记了,自己与他一样,从小习武,用轻功护住自己,并不是什么难事。姜裳叹了声气,眼睛里带笑,右手往窦怀启脸上碰去。“你怎么总是忘记……”

姜裳话未吐完,这身侧人已经收回了手,脚尖一点地,往后飞移,接着一个翻身,人已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姜裳冷哼一声,将手收回,束到身后,转身时又如个十三岁少女该有的姿态。
“喂!李行安!此次是我输了,明日请你吃城东的酱蹄子。”

“哼!你一个区区女子,哪里比得过我们男子有力!”李行安四肢圈着树干,嘴上不放松的对着姜裳说道。
姜裳双手一摊,一副无奈的表情。

玉兰树下还围着些少年少女,见姜裳已经下了树,纷纷催促着李行安快些下来。

“大事情!大事情!”庭院外跑进来一个小矮子,他年纪偏小,玩性也大,午休时也不在庭院里溜达,找了个机会,溜到了街巷里玩闹。
“什么事?”立刻有人接嘴道。
“许少将回来了!”他喘了口粗气。
“许将军不是在边境和夏国打仗吗?”
“许少将还抓回来一个俘虏!听说是夏国的二公主!现在正走到谢堂街,”

这小矮子将话刚说完,树下的少年少女们便如飞鸟一般,呼啦啦的往谢堂街跑去。
“噫?怎么跑这么快,等等我!”他转身追上。
姜裳抬头斜了眼李行安。“那我也先去了,你下来时可要注意。”

“喂!喂!怎么走得这么快!”
李行安慢悠悠的从树上梭了下来,站定身子后才发现树下还站了个人,“喂。臭周青走啊。”
他伸腿踢了下站在一旁的周青,周青现在已经快要十二了,却像个老头子,他手束在背后,双眼还停留在树枝上。
“这玉兰树太高了,枝干却不过比成人的手腕粗了一点,你爬得不高,所以没断,可姜裳几乎要爬到树顶了,可也没断,难道她真的这么轻吗,可她一个……”

“哎呦,你在说些什么,赶紧走。”李行安伸手往他后脑勺一拍,扯着他的领子就往谢堂街拉去。

周青自然想不明白,毕竟姜裳爬到最高处时,已用了轻功,她会武这事,除了南云院里的这几人知晓以外,外人也就太子妃清楚吧。
就连孟青容也不知道。
这本就是姜裳自己计划好的,留存些他人不知道的秘密,有利无害。

……
谢堂街,早已是人山人海,百姓们穿着春日的衣物,将这街巷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就连晚到的燕子也只能停留在树枝上,悄悄往里瞅。

匆匆赶到的汴鹿书院的学生,只能在人海外,蹦哒着往里瞧去。

姜裳晃了眼这些背影,又瞧了瞧邻近的屋顶,她思考了一会,对着空气大声唤道。“窦怀启!带我上房顶。”
也不知窦怀启到底隐藏在哪里,轻轻一唤,穿着浅青色长衫的窦怀启却已到了姜裳身边。
“小姐,屋顶上太过不安全了。”

窦怀启有些不愿意,他定眼看了眼屋顶,可还没拒绝,只觉自己右手一暖,姜裳已经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腰间。
“飞上去!”
窦怀启脸上一红,只觉右手无处安放,只得低眉带着姜裳飞了上去。

姜裳刚踩上屋顶上的正脊处,身边人又退到了身后一米的距离。
“怎么这几年,你不仅轻功进步了,离我也越来越远了。”
窦怀启认真回答道。“本就是奴才,不应离主子太近。”
且主子现已不再是个几岁孩童,若离得近了,对主子的名声也是危害。

姜裳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因为自她重生而来,她便没将窦怀启当作外人,只道他是内敛和太遵守规矩了,是以常爱故意逗弄他。
她轻呵一声,上身凑近窦怀启的身侧,“你总是这样,真没趣。”
然后……
窦怀启退到了两米以外的距离。

姜裳没法,只得将视线移到街巷上。
整齐的队伍,犹如一条长蛇,前面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男子,背脊挺直,只瞧得见背影。
这就是少将军许吝?
许吝还穿着铁甲衣,长发束冠,视线一直停留在前面,这是班师回朝要进殿了吧。

视线往后一移,正见一穿着异族人服饰的女子被困在囚车里,她双手被锁,任凭周遭的百姓如何怒骂和指指点点,她脸上平静,背脊始终挺拔。

“这夏国的二公主还真是个傲气的人。”姜裳称赞了几句,就见囚车中的女子,已经偏头看向了她,且对她微微一笑。
原来这夏国的二公主贾韫辛还是个练武的。
姜裳见她眉眼艳丽,鼻子高挺,眼尾微微狭长,笑起来时有倾城之姿。

“你瞧瞧她,一个阶下囚居然还敢笑!”有百姓纷纷议论。
楚国与夏国这场战役,僵持了快要三年,这次打仗又过了一年,边关的将士们,四年不曾回过一次家门。
她一笑,这百姓中有火大的人,从身旁的摊贩里随手取过一东西,朝着她的脸上甩去。

哪知道贾韫辛会武,偏头一躲,大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笑的,本宫为夏国迎战你们楚国,为自己国家出生入死,虽然被俘,可本宫以自己性命,救了上千数,我夏国士兵的性命,我有何不敢笑?”

她大气一笑,车队却停了步子。
姜裳见前头的许吝突然勒停了马,翻身走了下来。
百姓们不知发生了何事,还以为是这俘虏太过张狂激怒了许吝。
却见许吝脸色平静的走到装贾韫辛囚车旁,然后坐上囚车的边沿。
“接着往前面走。”

车队便接着前行,若再有人朝着贾韫辛扔掷东西,他袖袍一挥,就全都偏离了方向。

原来是怕有东西砸到贾韫辛。
姜裳大悟的长叹声气,这许吝还真是个大气之人,并不苛待俘虏,长相也不俗。
她猛地回头,对着离自己身侧,仍有两米距离的窦怀启说道。
“你瞧瞧人少将军,对一个所谓的俘虏都能如此好,那你对我这个主子,怎么不见这么好?”

窦怀启也早将屋顶下的这一切,全收入眼。
听见问话,他正声道。
“是奴才做得不够好。”他顿了顿,心里想到,若是有人敢这么对姜裳,他应该会立刻将此人的双手砍掉吧。
可又觉得说出来太过血腥,索性不再开口。

“啊?就这样?没了?”姜裳气鼓鼓的上前踢了窦怀启小腿一下,窦怀启这次倒是没躲,反而更让姜裳生气。

姜裳身形一转,就着屋顶的正脊,往姜府的方向走去。

“主子,汴鹿书院在反方向。”
“不去了,气死了!回家!晚些派人去把我的书取回来!”
“那主子,下去吧,屋顶风大。”
“不要,你离我远点!”
……
“喏”
“哎呦!气死!”

作者有话要说:
星期一好啊~么么哒~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春日风凉,柳絮绵绵。
正是午时已过的日头,姜裳在屋檐上安静的往前走着,窦怀启则低头跟随其后。
“喂,窦怀启,我那个妹妹,找到了吗。”
“回小姐的话,二小姐自从两年前消失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老爷已经派了十几个暗卫,日夜不停的寻找,但两年都过去了,仍没有踪影,前些日子,老爷似乎有想要放弃的想法。”
“哦”

姜裳短促的应了声,四年前,姜烟烟被送到了尼姑庵,姜裳本以为这样,她们之间暂时算是没了纠葛。
哪知道前两年,尼姑庵里总是发生大事,好几个比丘尼都莫名其妙的离奇死亡了。
衙役到了之后,发现这些尼姑都死于庵内的湖泊里,后来师太作主,命人将湖泊填平了。

这消息也不知是衙役还是出去化缘的尼姑们,传了出去,一时间又是闹得汴丘满城风雨。尤其是在听说姜家二小姐正住在尼姑庵内,人人都道,这姜烟烟是被水鬼附身了,厉鬼索命,但凡是与她相近的人,都会死于非命。

甚至有些道士手拿黄符,跑到姜府门前叫卖,被府上奴才驱赶时,又溜得极快。
这事的发展完全在姜宏朗的意料之外,他本意是让姜烟烟出门躲几年风头,哪知道她的周围又发生凶案,念于之前姜烟烟的态度,姜宏朗也不敢确定了,命人将她以及一切有可能的犯人都带回衙门。

然而……
姜烟烟在衙役去时,已经消失了。

姜宏朗在审问了其他犯人以后,发现皆不是,而重点或许就在于消失的姜烟烟身上了,只是这两年已过,姜烟烟却不见人影。

“算了,不想了。”姜裳嘟哝了一句,正好从淮合街经过,“窦怀启你去下面给我买两个兔子包。”
姜裳指了指下面一家店子,那店周遭行人密集,窦怀启有些不愿意去,他皱着眉,“小姐,这在外面,若是我离开了,万一有什么危险。”
“我能有什么危险,你快去快回,我坐在这里等你。”

说完,姜裳席地而坐,撑着自己的下巴,歪着头看着窦怀启,眼神却往那家包子店瞧着,示意他快些下去。
窦怀启在心里叹了声气,如飞燕,衣衫轻飞,人已到街巷中,他被买包子的人挤在其中,身不由己,可总要抬头看一看姜裳是否在原地坐着。

“唉,你待我这般好,他日你若回国了,我可怎么办。”
姜裳叹了声气,小声唠叨着,她见窦怀启抬头时似看见了她在说话,俊朗的脸上,眉头一皱。
她又只得连忙闭紧了嘴。

是啊,人生总有聚散之时。
她再怎么强留恐怕也只是白费功夫吧。
在这屋顶上坐着,虽不见那日的繁星高挂,可感受却是相同的,高处不胜寒。

若是那日她早早睡下,会不会就不会听见他的随从所说的那番话,那随从武功高强,从她窗口经过时,也只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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