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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重生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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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些无聊,索性找了个地方坐下。
  
  这刚坐好,就听见身旁的小巷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在深夜里特别清晰。
  
  “喂,你说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兄弟们都死了多少了!”有人小声问道。
  
  “嘿,这谁知道,我就说这买卖不好做,价值万两黄金的事,岂是常人干得下来的?”另一个人骂骂咧咧的说道。
  
  这更夫身体一哆嗦,尤其是在听见死这个字时,心里不住念叨。“不是我说的,莫怪莫怪。”生怕被路过的哪个神仙听见了,以为是自己说的,连忙在心里反驳道。
  
  “行了,这几日也算是消停了,不然哥俩怎么可能有时间出来放松。”
  
  这更夫一听,心里定了定,知道这是凡人,不是什么鬼怪,他躲在巷子旁边喘了喘气,又想起这二人对话时提到了万两黄金,一时间好奇心起,想要探头看看是何方神圣,可又怕被发现。
  
  就这么犹豫的一瞬间,巷子里便没了什么声响。
  
  更夫心想,说话的两个人肯定已经离开了。看看背影也好。
  
  他又呼了呼气,伸手在胸口处拍了拍,小心翼翼的朝着巷子里探出了头。
  
  他刚探出了头,就见自己眼前出现了一张戴着红色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的脸。
  
  近在咫尺,他似乎都感受到了这人的呼吸声。
  
  他心跳一停,就听这人阴森森的开口道。
  
  “黑白无常索命了。”
  
  “啊!!”更夫一阵大喊,吓晕过去,头砸到铜锣上,发出一声巨响。
  
  “呦,三更了。”
  
  那人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
  
  “席好,你吓他做什么?”巷子里还有一人问道。
  
  “这几天光蹲在那个府里,可无聊死我了。对了,听说那人收到请柬了?难怪这几日死士没有再来。估计是鸿门宴了。”
  
  “哪里都有你的事,长舌妇也没你这么闲。走吧,一会门主得找人了。”
  
  “是是是。这就走。”
  
  二人渐行渐远,往窦怀启的府邸走去。
  
  何府,满府漆黑,唯大门前那两盏灯笼仍旧一片光亮。
  
  这二人打着趣往何府走去,刚走近,就见门前站着四人,三人身材粗壮,一人身材瘦削。
  
  他二人相互对视一眼,看来又有死士来了。
  
  何府,便是窦怀启现在所住之地。
  
  而在府邸门前徘徊,不知该不该敲门的人,正是一路风雨兼程的姜裳。
  
  她在门前踱步,却听见身后有走路的声音朝她逼近。
  
  她眉头一锁,而后利索转身。正好撞见那二人手拿匕首,正准备对她发动偷袭。
  
  护卫三人连忙走到姜裳身前,将自家小姐给护在身后。
  
  姜裳的视线在二人脸上的红色面罩上一停。
  
  “你二人是杀手?来护他的?”
  
  “你怎么知道!”
  
  “看来的确是这里了。”姜裳点了点头,随后自我介绍道。“我姓姜,是雇你们的人。”
  
  二人面面相觑,他们哪里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居然就是雇主,这么小就能一掷千金,也不知从何处而来。
  
  “既然这样,你等人随我们往偏门而进,这大门后面全是人,你若进去,恐会误伤。”
  
  “好。”
  
  姜裳跟着二人往偏门走去,护卫三人则伴在她左右,四处张望。
  
  “前些日子这府邸的主子还问起过你,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去告诉这里的奴仆,让她们禀告他,他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
  
  说话的人自然是嘴贫的席好。
  
  “不,不要惊动他们府上的人。”
  
  “为何?”席好不解。
  
  姜裳抬头看了看天,“夏天总是这样,天亮得早,不过还剩几个时辰,天就要亮了,到时再见也是一样的。何苦扰了他的清梦,这些日子想来他睡得不稳。”
  
  席好挠了挠头,也抬头看了看天,觉得她说得也有些道理,也就不再强求。
  
  姜裳此时的心情异常平静,她从偏门而进,见何府里树上,角落里都守着人,而远远的院子里门窗紧闭,更是放宽了心。
  
  夏天来了就好,不然总担心你会生病。
  
  我来了也好,至少明天天亮之后,就能站在你的身边,瞧一瞧明明内心温暖,脸上却又总是板着张脸的你。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我知道我很懒!所以我得先把话说了,让自己懒不下去。
这周星期天00点之前,一定完结!!!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夏天的白昼总是早早的就来了,何府一片光亮,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守夜的杀手才有了休息的时间,何府的树枝终于还给了鸟类。
  
  窗外鸟鸣声叽叽喳喳,在清晨显得有些吵人。
  
  窦怀启猛地睁开了眼睛,偌大的房间里只他一人,他沉着脸拿过架上挂着的衣服,细细穿着。
  
  或许是他少年时颠沛的生活,让他更不喜他人靠近,纵然现在有婢女随从服侍他的起居,但他还是更喜一个人独处。
  
  他将腰饰从腰后绕过,大门处却响起扣门的声音。
  
  他的视线往窗外的天空一瞥,太阳已经快从云后边跑出来了,估计是送早膳的。
  
  “进来。”
  
  有人推开了房门,将手中的食案小心的放到了桌面上。
  
  他听着身后瓷器与木桌放出响动,知道进来的人是在摆放瓷盘,只是下一秒瓷器的声音停了下来,那人的脚步声却朝着他逼近。
  
  脚步微轻,收放自如,是习武的人。
  
  窦怀启猛地回身,右手已伸出,想要掐断来人的脖颈,来人却也用右手向他伸来的右手处打去。
  
  “裳儿,你怎么来了。”窦怀启手上一停,姜裳后出的右手已经抓住了他的手掌。
  
  “怎么?你不想我来吗?”姜裳仍是一身男装的模样,只是唇红齿白,一看便知是个女子。
  
  她左手背在背后,眼睛里带笑,正是副调皮活泼的少女样。
  
  “没有。”
  
  窦怀启反驳时,右手下意识的收紧,正好扣紧了姜裳的右手。
  
  “快尝尝我给你做的早膳。”
  
  姜裳这也是头一次和人牵手,平日里冷静的脸色上终是染上了一层绯红。
  
  许是觉得有些窘迫,她伸出右腿,轻轻的踢了窦怀启鞋履一下。
  
  “好。”
  
  窦怀启松开手,坐到桌旁,姜裳给他做的只是碗粥和一些小食,并没什么肉类。
  
  “我……现在只会做这些。”语气低下,声音委屈。
  
  听这声音似乎是有些自责?窦怀启想了想,安慰道。“无妨,比起我做的黑块,已然很好了。”
  
  “呵,对了,我给你说我这次……”
  
  姜裳也顺势坐到了窦怀启的对面,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囊。
  
  “这个香囊里有一节奇香,是我从胡商那里讨来的,他说过这奇香点燃后,初闻就会让人产生幻觉,并且还会上瘾。”
  
  “之前岩三告诉我,你尚未拿到他的罪证,光有人证恐不能说服他人,说不定还有人以你为了皇位,特地诬陷自己的叔父。”
  
  “所以我认为,找到时机让他嗅到这香,待他出现幻觉的时候,再以鬼怪的模样恐吓于他,指不定就成了。”
  
  这是姜裳细细思索后的方法,又怕窦怀启觉得自己所想不够周密,便又为末尾加了一句。

        “我认为以他现在的身份和所犯之事,他定然早就将物证给销毁了,我们纵然浪费再多的时间,恐也是白做。”
  
  窦怀启将最后一口粥喝完,又取来帕子擦拭好嘴巴,方才咧着嘴笑了。
  
  “真巧,你和我所想的一样。”
  
  窦怀启将瓷器收到食案上,而后从对面转到姜裳身旁的位子坐下。
  
  “前几日我的手下已经有了消息,帮何疾宏调制毒。药的那人,已经知道是谁了。可惜听说前几个月的时候,就已在山里去世了。”

          “死的时候,右手从肘关节向下全都变成了深色,身侧全是倾倒的瓶瓶罐罐,想来是他调制药物的时候,不小心沾上,而后中毒而死,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以身试毒,这些谁人能知道呢。”
  
  “那……你的意思是装作他的样子?”
  
  窦怀启的双眼直直的盯着姜裳的眼睛,有时也会溜到她的眉毛鼻子处,听见她的问话,他又是一笑。
  
  “嗯,听说那人喜着单薄的红衣,披头散发,左手腕还戴着串由动物小骨头组成的手镯,我已经派属下将他的尸体给挖了出来,连带着那串手镯。”

          “到时候让人装作他,只需要背影想来就会让何疾宏慌张,既然这香可以让人昏沉犹如入了梦境,那更是妙啊。”
  
  “手镯可有毒?”姜裳只担心这点。
  
  “没有,纵然有我已请人将手镯用药物洗尽,不会有半点污秽和毒性,毕竟……要戴这手镯的人是吾弟,何怀昔,就是那日在赌坊,我指给你看的少年。”
  
  “啊,他啊。”
  
  姜裳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那个少年的长相,的确与窦怀启一样,长相俊美,只是一人是冷淡到骨子里,一人是慵懒爱笑。
  
  远远看去,根本不敢相信这二人是兄弟。
  
  “他年纪尚小,你便让他做这样的事,他不会怪你吗?”
  
  窦怀启又是一笑,眼睛眯起来的时候,细长得如月牙,“他需要功绩,揭露一个有狼子野心且杀害先皇,残害同胞的皇帝,对他来说,是有用的。更何况,他需要被我推到众人眼前。”
  
  只是用处在哪里,窦怀启没有再说,他只是在笑。
  
  “你今天心情很好?”
  
  “不,只是看见你,所以心情好。”
  
  窦怀启又笑了声,双手抚上姜裳的脸颊,此刻虽然大门没有关闭,但他很放松,毕竟这里院全是自己的人,外院才是杀手。
  
  气氛越来越暧昧,在窦怀启的脸朝着她越靠越近时,姜裳紧张的将膝盖处的衣角都快要扯破了。
  
  其实她虽然由于重生的缘故,多活了十几年,可是她重生时心智便早已成熟,这十几年里只是让她的性子更为安静和淡然。
  
  但,就算如此,这个时候,自己喜欢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却是她从未经历过得,不免心跳加速。
  
  “你很紧张?”窦怀启又是一声轻笑。
  
  “你……”
  
  姜裳没敢再说话,因为二人嘴唇只离了不过一指的宽度。
  
  “主子!!主子!!!完了!姜大小姐不见了!!!岩三办事不力,特来领罚。”
  
  下一秒岩三大吼的声音合着他的脚步声,便出现在了门口。
  
  他跑得气喘吁吁,却没想到刚好打断了自家主子想要做的事。
  
  窦怀启脸色一沉,抬头看他的时候,犹如在看一坨没有气息的死物。
  
  “领罚?”
  
  他将上半身往后移开,对着他眉眼一挑。
  
  岩三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他一看,这消失的姜大小姐正坐在主子的旁边。
  
  “我……”他结巴道。
  
  “既然这样,那就去庭院里等着,今日我亲自罚你。”
  
  “啊!主子饶命啊!”岩三哀嚎一声,而后朝着庭院走去。
  
  窦怀启也知道时机已经错过,也没有办法,只得拍了拍姜裳的头,站起了身子。
  
  “那我先出去教训他了。”
  
  其实也说不上惩罚,大抵也就是与岩三比试几场,泄泄愤怒。
  
  “等等。”
  
  窦怀启刚走到门槛边,听姜裳这样说道,便回头问道。“怎么了。”
  
  姜裳走到他的面前,“你弯弯腰,我有机密的事只与你一人说。”
  
  “何事?”
  
  窦怀启听话的弯了腰,然后只见姜裳扯着他的衣领,装作凶狠的在他的右脸颊亲了一下,离开时还恶狠狠的说道。
  
  “哼!你才紧张了。”
  
  可爱得像只不服输的兔子。
  
  窦怀启脸上起了笑意,可是在想要加深这个亲吻时,岩三又在外面嚎道。
  
  “主子!!”
  
  窦怀启的笑停顿了。
  
  “乖,我,先,去,让他知道什么叫,不能扰人好事。”
  
  这话逗得姜裳咯咯的笑了起来。
  
        ……
  窦怀启正如席好所说的一样,将要去赴一个鸿门宴。
  
  宴会的日子定在五天后。
  
  此次前去,总归是要分出个高下的。
  
  只是对于赴宴的人,窦怀启却有些疑惑,在众位大臣面前,对自己下毒手,似乎不是个好的选择。
  
  但此次是唯一的机会,由不得他退后半步。
  
  只是这奇香怎么能只让何疾宏一个人嗅到?
  
  姜裳听见这个提问时,轻笑了声。“宴会岂能没有舞姬?女子又岂会没有女子香。”
  
  万事备好,只欠东风过岗而来。
  
  五日后,日落西头,枝头处见霞光渐渐溜走,残余下来的光线从屋瓦间小心投下,有顶深绿色华贵的轿子,映着霞光,由着轿夫往皇宫走去。
  
  姜裳没有同往,只是安静的站在门前,视线在那顶轿子上停滞,若不是轿子渐行渐远,旁人看着,还以为时间停止了。
  
  “呦,没想到姜公子竟然是女子。”
  
  有人打趣道,惊了姜裳思绪,回头一看,那个挂在树上的男子正是李袁。
  
  头上的羽毛冠在风里晃晃悠悠,合上他那一张眯眼猥琐的笑,真是没有门主风范。
  
  姜裳没有答话,只是转身从地面捡了个石子,朝着他弹去。
  
  他见姜裳手势对了,可又有些不对,一时呆愣住,石子却朝着他头顶飞过,方向不准,看来是个半拉子,他正欲再说些闲话。
  
  哪知道石子打到他身后的树干,又弹了回来,正中他的后脑勺。
  
  “嘶,怎么现在的人这般用心险恶,我这个门主不好当啊。”
  
  “又不是躲不过。”
  
  姜裳摇了摇头,准备离开时,却听李袁第一次正声道。
  
  “你这一手弹石,与我相熟的一人极像,当年教她的时候,正好也是小指蜷缩,我骗她这样准心更好。教你的人是谁?”
  
  姜裳回头一看,李袁正站在树下,低着头,脸色不明,长长的投影映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那顶深绿色华贵的轿子,进了宫门,停在了宫道上,窦怀启下来时,身侧已有人前来领路,朝着宴会的地方走去。
  
  宴会的地方,正是在庭院内,许是家宴的缘故,也只请了一些德高望重的老臣,窦怀启入席后,安静的坐着,偶尔抬头,见何疾宏正端着张笑脸,坐在远处。
  
  何疾宏笑得开心,那是自然的,这次他特地在自己的酒中下了毒,当然这毒并不厉害,比起他给自己大哥下的毒。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而且这酒的来源将会自然而然的指向窦怀启。
  
  他当然知道窦怀启自从来了凉国,曾做了许多事,也找到了以前的人证,可他才是凉国现在的皇帝,人证?呵,只要自己不承认,人证又算是什么证据呢?
  
  宴会开始了,他脸上笑意渐盛,看着他人端着酒杯一饮而尽,马上到了第二壶酒上场时,毒酒就会被窦怀启手下的人给递上来,然后他便会以窦怀启指派手下下毒,毒害自己为由,杀了他。
  
  可当酒摆上桌案,他正欲一饮而尽时,却见窦怀启嘴角勾着笑。
  
  他心里一顿,手上的酒也快拿不稳了。
  
  是了,他这般诡计多端,岂会中了自己的圈套,这里面的毒酒定然不是自己早先安排的酒。
  
  何疾宏脸色一沉,也不敢喝,慌忙将酒放到了桌案上。
  
  正是宴会前的剑舞,剑光灿烂之时,那舞姬却向着何疾宏边舞边来。
  
  舞姬手上的剑让何疾宏身边的人一惊。
  
  正欲护住何疾宏,却被何疾宏给止住了。
  
  何疾宏心想,若是窦怀启敢派人在此刻行刺,那么罪名是没跑了,若是被刺一剑,可以解决掉这个大麻烦,岂有不好的?
  
  更何况自己身边的人,能人居多,怎会让个女子真的刺到自己?
  
  何疾宏又开始激动起来,哪知道这舞姬步履缓慢,走到自己身旁时,更是特地将长剑收到背后,以广袖挥舞。
  
  薄纱广袖,如海浪袭来。
  
  何疾宏只觉闻到一股刺鼻的香气,他在心里念叨,这舞姬竟用如此难闻的香料,可再细细一嗅,又觉得别有味道,不免又多吸了几口。
  
  也不知是饮酒的缘故,还是其他原因,他只觉整个人一会爽得如同在天上,一会又昏昏沉沉,看他人都有种身在梦境的感觉。
  
  只是让他难过的是,这舞姬竟然也不是窦怀启的人。
  
  这场宴会难道又是无疾而终?
  
  剑舞跳完后,音乐微微停顿,而后变得激烈。
  
  有人着红衣,披散着长发,背对着众人跳起舞蹈来。
  
  何疾宏起初只觉这人似曾相识,但见他左手微抬,袖口往下滑去之时,手腕处那个造型奇怪的手镯,令他一时惊愕万分。
  
  他慌张的站起身,往前面走去。
  
  “皇上?”
  
  谁在说话?
  
  何疾宏只觉头脑昏沉,他推开那些上前拉着他的人,推开时,却又惊呼。
  
  “鬼?”
  
  何疾宏猛地后退几步,见周遭哪里还是皇宫宴会,分明是燃着大火的石桥,他正走在石桥上,而那些朝他伸手而来的,分明是从河里伸出的鬼手。
  
  “哈哈哈哈哈,皇上你可还记得我?”前面那红衣的人又再说话了。
  
  何疾宏心里一惊。
  
  “你早就死了,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你说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不要碰我,你们这些肮脏的鬼魂。”
  
  何疾宏对着身边吼道,而后转头正对着红衣男子说道。“齐天,你说过,你这辈子不会害我,此刻你成了鬼魂,便招来其他鬼手想要带我走?”
  
  窦怀启正坐在一边,他安静的饮酒,身旁的护卫和老臣们都不敢上前拉着皇上。
  
  毕竟皇上有命,可窦怀启也有一事不明,这何疾宏看所有人都是鬼手,明显是已入了幻觉,可又怎么会能认出这红衣男子是人?
  
  何疾宏哪里还能分出自己现在在哪里。
  
  他只是感觉到了背叛,他跌跌撞撞的跑到红衣男子身旁,硬从他的手腕处抢下那串手镯。
  
  “我不过是喊你帮我下毒,你既然听从了,你又有什么好怨恨的,连死了都不放过我。”
  
  “你既然要我帮你毒害你的大哥,父王,你就该知道天道轮回,是因果有循环!”
  
  红衣男子又说话了,何疾宏怅然大笑道。
  
  “是是是,你变作鬼了,你便将你以前的话,不作数了?哈哈哈哈哈枉我还信你。你死前曾说‘阿宏,我若死了,这世上便再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你害过兄长了。’”

        “现在又带来这些鬼魂,想要带我走?呵,你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何疾宏说完便将手镯扔到地下。
  
  在他眼里,这地下已全是火海,手镯扔下去自然是会消失的。
  
  他昂着头,看着红衣男子背影。
  
  突然,又蹲下身子,往火海里摸索着,他一边喊烫,一边在火海里找着手镯。
  
  许是终于摸到了。
  
  何疾宏将手镯在自个怀里揉了揉,消灭了火光后,重新给那红衣男子戴上。
  
  “走吧,走吧,这辈子,我欠了你,可这辈子我唯一的心愿便是登临皇位,杀人又有何妨。”
  
  “你已经当过皇上了,你的心愿已经了了。”
  
  红衣男子一语中的。
  
  何疾宏这时才跌跌撞撞摔到地上,晕了过去。
  
  这二人的对话早已经入了其他人的耳里。
  
  那些个老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赴了宴会,便听到了一些不该听见的话。
  
  倒是窦怀启,仍然淡定,拍了拍手,唤人将人证带来。
  
  “这次前来,没想到皇上这么轻松的承认了,我找来的这些人证,似乎只能当作小证了。”
  
  窦怀启就趁着何疾宏晕过去的功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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