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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节妇-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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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归来后,却成了熊家的女婿……”
  话没说完,人群里便发出一阵不屑的声音“原来高家老爷是个攀高枝的、忘恩负义的……!”
  “是呀,我知道,后来还是太后老人家亲自下旨,命张夫人与那熊氏不分大小呢!”
  “岂有此理,张夫人肯定是被冤枉的!是那高桦恼羞成怒了吧!”人群里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大声说道。
  此话一出,立即此来一片附和声。
  一个商人模样的中年人走出来“各位,相信官老爷会还张夫人一个清白,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去张府报个信。有哪位知道翠柳胡同张府的,还烦请跑这一趟。”说完,冲四周的人作了作揖。
  “我知道,我马上去报信。”一个力夫模样的青年高叫一声,转身向左跑了。
  “谢谢各位,能替我家三小姐说句公道话,好人有好报,菩萨保佑你们。”黄妈妈与金妈妈、枫叶个个一同跪下来,冲街上的百姓磕头不已。
  “好了好了,散开,凑什么热闹?不怕惹事上身吗?”一旁呆了许久的护院终于回过神来,上前驱赶看热闹的人群。
  “我们不走,你们到底把我家小姐怎么了?为什么没看见她?”枫叶突然挣脱一个护院的手,猛力跑向大门。
  “拦住她!”高桦沉着脸出现在大门,大声道“张氏已从侧门带到大理寺去了,如果有人怀疑我高桦无中生有、行私刑,尽可到大理寺一观。”说完后,将手一挥“关门。”自己带着小厮向大理寺方向走去。
  身后的护院们推搡着黄妈妈一行人紧跟其后。
  有那好事的百姓也三三两两地跟了上来。
  距离京城几百里外的秦皇葫芦岛,一处金笼雀替,琉璃飞檐的宅院里。
  平敢当身着一身普通的蓝布直缀,正坐在书案后翻看着一份秘报,平正与平直抬着两个箱笼轻轻走了进来。
  “大人,这些是秦皇岛守备与几位望族送来的东西,实在推脱不过。”平直有些惺惺然,摸了摸鼻子。
  平敢当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仍是看着秘报。
  “大人,这些都是一些当地的土特产,有些是给老大人、夫人、小姐的,还有是给贵妃娘娘母子的,也算是他们的一份孝敬。”平正敌不过平直求救的眼神,上前一步解释道。
  “秦皇岛有什么特产?”平敢当放下秘报,看向那两个大箱子。
  声音不高不低,听不出喜怒。
  平直一怔,平正已笑道“其实秦皇岛也并没有什么多的特产,一半是属于吃的,比如对虾,螃蟹,扇贝和海鱼什么的。青龙栗子、山海关长城饽椤饼什么的,也有干海货。”他一边说,一边打开其中一口箱子“全在这里面上,都是上好的。若是偶尔吃吃,换换口味,还是不错的。”。
  平敢当点点头,用下巴点了点另一口箱子。
  平正急忙走上前打开“这口箱子便是珍珠串成的链子,有长有短、颜色各异。全是海珠,除了白色、粉色、紫色这些常见的颜色外,更有黑色、金色与孔雀绿这些比较稀罕的颜色。捕珍者说无暇不成珠,天然海珍多少都有表面螺纹,斑,印,坑,点,越少的就越珍贵,价值当然越高。但属下看了看这一箱子海珠几乎没有暇疵。更有几串圆润饱满,大如鸽蛋,光芒华灿,捕珠者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珍品。”
  平敢当慢慢站起来,走到箱子面前抓起一把珍珠,慢慢欣赏了一下,眼睛突然落在一串孔雀绿的珍珠上,单挑了出来拿在手里细细把玩着。
  “这串最好看,大人,颜色最漂亮!”平直看得眼睛发亮。

☆、第三百四十三章闻讯

  平敢当看着手中色泽亮丽的珍珠串,唇角微翘“将那串金色的送给贵妃娘娘,紫色的给老夫人、粉色与白色的各挑一串最好的送给小姐。这串孔雀绿的,你包好送到高俊府上,叫他给她!其余的入了我的私库,先存放起来吧。”以后再挑几串给她,依她的风华与如雪如玉的肌肤戴上最为适当。
  平正听得眼睛发直:叫他给她?她是谁?不过,看样子高大人应该知道!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主子与高大人如此交好了,俨然一对相处多年的知已好友一般!
  老大人如果知道了,该会不高兴了!但这个念头一起,他立刻掐断了,主子做事自有分寸,哪轮得到他这个奴才来置喙?!他只管听吩咐,办好差使便可。
  “主子,这个宇文博踪迹全无,也不知道东厂与西厂打听的消息管不管用!咱们还要守在这儿吗?”平直问道。
  “所以叫你去高大人那一趟,咱们的消息不管用,说不定他有管用的消息。”平敢当慢条斯理的答道,一派悠闲的样子,竟是半点也不急。
  两人行礼退下。
  “喂你说,主子这串孔雀绿是留给谁的?为什么还要托高大人转交?”一出房间,平正便用肩膀拐了拐平直。
  平直投过去一个严厉而警告的眼光“不该打听的事别瞎打听,这么多年了还记不住吗?”。
  平正脸上一阵潮热,讪讪然地点了点头“那我马上起身回京城去了,主子这你就多费心了。”
  平直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送给谁的,自然是那人的,笨蛋平正,自家主子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吗?!
  不过,他转念间又忧虑起来,本以为二人已经断了,主子也从未有过其他的举动。为什么上次到大兴庄子上之后,主子又冒出了这种念头?贵妃娘娘与四皇子知道吗?自己要不要冒险多个事,告诉他们一声?
  如果冒冒然告诉了贵妃娘娘,那自己算不算对主子不忠呢?应该不是吧,毕竟自己的出发点是为了主子好!
  突然,风中传来一阵尖利而短暂的呼啸声,陷入沉思中的平直大惊失色,赶紧将头一偏,一枚枫叶镖插在他身旁的荷叶鱼缸上。鱼缸破了一个小洞,正“汩汩”往外冒着水,几条锦鲤张大嘴,痛苦的挣扎着、扑腾着。
  “别在那想自己不该想的,真的无事可做了吗?”平敢当的声音淡淡传来。
  “是,主子,奴才告退!”平直只觉得自己腿膝酸软,背后冷汗直冒,看了一眼地上慢慢不动的锦鲤后,轻轻退了下去。
  书房内,平敢当将摊开的《天论》放在了书案上。
  对宇文博一贯指东打西、虚虚实实的战术他早有心理准备,也从未指望这次就能擒住他。
  自己早做好了与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可是今天却有些莫名的心慌意乱!根本就静不下心来!是因为太相念她了吗?上次的见面早已在他的心间掀起了狂潮。
  欲罢不能!想忘记却做不到,也不想做到的感觉!
  她现在在做什么呢?是戴着她那顶雪兰色的纱帽巡视着她的药田?还是坐在鸳鸯藤下随意翻着一本医书?她的神情一定是恬静从容,温和得像是一杯不冷不热的清茶,让人看上去便觉得悦目舒心。
  可只有够了解她的人知道,她其实是杯烈酒,总是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便醺醺大醉,不能清醒。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海风阵阵的别院闷热不已,扯了扯自己的领子。
  过了一会儿他决定到海边走走,好好平息一下自己心中那股莫名的浮躁与不安!
  海边的风很大,隐隐带着湿咸的味道,却始终吹不散他心里那种酸酸软软,又带有淡淡的痛楚的感觉。
  自己是不是也得了心悸之症了?英明神武的平大人第一次对自己引以为全傲的身体感到怀疑与郁卒!
  日落时分,平正来到了一家小客栈,准备让自己稍作休息,洗去身上的汗渍与尘土,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再赶路,算着脚程,应该在第二天午时左右便能赶回京城了。
  大人没有叫自己尽快赶回去,那么他便按正常的脚程赶路了,想来也不会出错吧!
  从早上到现在,自己只喝过几口泉水,吃了一些干粮。既渴又饿,他叫随从们将箱子抬到自己要的上房去,然后点了一大桌饭菜,让随从们一起坐下吃喝。
  终于在第二天的日落时分,他回到了京城。
  看了看平府两个烫金大字,他叫随从抬着箱笼,迈进了平府大门。
  将自己收拾清爽后,他让内院的婆子抬着箱子来到了平夫人的院子。
  “平正见过老夫人,老夫人安好!”他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给平夫人磕头请安。
  “你怎么回来了?可是你家大人有事?”平夫人迫不及待地问道。
  “夫人放心,大人一切安好,事情办理得也很顺利。只是他想念老爷、夫人与小姐,叫属下回来看看您们,并且献上他给您们的礼物。都是秦皇岛有名的海产、干货。”平正打开箱子。
  平夫人脸上露出安心的微笑,频频点头“这孩子,越大倒越有心了。”
  平正与有荣焉的一笑,拿出几个锦盒打开“老夫人,这串紫色的珍珠大人吩咐是给您的,说它高雅大方最适合您戴;这串粉色与白色的是给小姐的……”说到这里,他才发现平果儿并没有在老夫人房间里。
  按理说如果听闻自己哥哥派贴身侍卫回府,平小姐是一定会过来问问自己大哥的情况的,他不禁讶异地看了平夫人一眼。
  平夫人脸上似乎闪过一丝黯然,却马上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慈祥,点了点头“果儿一定会非常喜欢的,果然全是珍品。”。
  平正拿出另一个明黄色的锦盒打开“这条金色的珠琏是大人送给贵妃娘娘的,希望娘娘能喜欢。”
  平夫人看着那条华贵异常、璀璨夺目的珠琏笑着道“贵妃娘娘一定会很喜欢的!我过几天进宫便带给她。”
  平正放好锦盒,规矩的站在一旁,又答了几句话。
  平夫人便端了茶“平正哪,你连日奔波也辛苦了,就下去用饭,然后歇息吧。你们大人身边也离不了你这个得力的,明天一早你便回秦皇岛吧,你告诉他,我们一切安好,京城也无事发生。让他在外多注意身体,好好替陛下办差。”。
  “是夫人。”平正行了礼,然后退下。
  回到自己住的外院,他终于还是制止不了自己心中的好奇,将服侍他的小厮叫过来问道“府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回来后一直不曾见到小姐?”。
  小厮听了怔愣了一下,走过去掩好门窗后,轻声回道“回正侍卫,有洒扫院子的丫头说小姐昨天与夫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然后夫人便让小姐禁足了。”
  平正一听心中大奇,老夫人身体一直欠佳,小姐从十岁起便开始主持整个平府的中馈,一向行事有度,老练得不像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夫人一直对她宠爱、信赖,有求必应。
  就说平小姐能越过夫人当平府的家也不为过,为什么夫人这次是为了何事竟会如此生气,竟然禁了小姐的足?!
  “那,你可知道她们是为何事而争吵?”尽管知道不该打听主子的事,可平正一直劝说自己只当是替在外办公的大人问的。
  “好像是听到是为了高府那位张夫人的事,小姐要进宫去求皇上与贵妃娘娘,可老夫人说既然大理寺在受理,就叫小姐不要再多事,以免节外生枝了。”小厮的声音更加小了。
  平府府规森严,严令下人不准乱传主子之间的事。若不是平正相问,小厮也不敢有问必答。
  “张夫人出了什么事?”平正觉得自己的心已怦怦跳了起来,不由按了按自己前胸处,那里正放着一个锦盒。
  “听人说,张夫人毒死了自己的婆婆,他的夫君将她与她的奴仆全送到大理寺了。”小厮皱着脸答道。
  “什么?竟有此事?”平正一下子站了起来,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我要出去一趟,千万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你告诉我的事,你只当我回来后便睡下了,什么都不曾问起过。”他一边严厉的吩咐小厮,一边向外面走去。
  “是,正侍卫。”
  平正慌乱急切的向高俊府邸走去,他本来想明日一早再去求见高俊的,可是……,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惊讶与疑惑已从他心底完全消失,重新涌上来的只有惊慌与混乱。
  高大威猛的石狮子静静蛰伏在夜色里,高高的鲤鱼红灯笼悬挂在宅第下。
  平正看了看上面“粱府”两个字,上前敲响了院门。
  “谁呀?”
  “请告诉你家高大人,就说平敢当大人的随从来向他请安!”平正答道。
  里面沉默了一下,郑重的声音再次响起“请您稍等,奴才马上前去禀告我家少爷!”
  “好的,多谢。”平正不敢托大,京城“活阎王”的家仆,也不能等闲视之。

☆、第三百四十四章对策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高大沉重的府门缓缓打开,一个神态恭瑾、身着深蓝衣衫的管事模样的中年人出现了,双手作揖“大人请进,我家少爷在里面等您。”说完躬着身子,伸手作了个请的手势。
  平正客气的点点头,随他走了进去。
  走进一处鸦雀无声的大厅,一个身材威猛高大,却满头银丝的老人正目光阴沉、面色严瑾地坐在上首,向他投以严厉的目光。
  他心中一突,急忙下跪“平府家奴平正见过厂公大人,厂公大人安!”。
  寂静的大厅只有粱雄拨动茶盖的声音,清脆的声音直叩平正的心扉。
  “起来吧,是平敢当叫你来的?”粱雄开了口,声音单调得没有一丝情感,却能让人心悸。
  “大人叫小的上门向高大人请安!”平正站起来,低着头中规中矩地站在一旁。
  “回去告诉你家大人,谢谢他的问候,我外孙只是偶感小恙,很快便会好了。”粱雄干脆利落地说道,端了茶。
  平正怔愣在哪里,怎么?自己连高俊的面都见不到?
  他感到自己额际渗出丝丝冷汗,声音更加谦卑小心了“厂公,我家大人吩咐的事,奴才不敢不从,能、能让奴才向高大人亲自问安吗?”
  粱雄冷哼一声“我外孙需要静养,麻烦你回去转告贵主人,若有失礼,等他回来后我让外孙子请安喝酒赔礼。”说完这句后,他大喝一声“李档头,替我送客!”。
  声音刚落,一个头戴尖帽,脚着白皮靴,身穿褐色衣服,腰系小绦的中年男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厅里,恭敬的作了个请的手势“大人请!”。
  平正看了看他身上大档头的服饰,感到自己脸上发热,身上却发冷。
  只能再次跪下向粱雄行了礼,跟在李档头身后顺从的退了出去。
  李档头一路无语的送平正出了粱府,一路上平正舔着脸旁敲侧击,无奈李档头的嘴就像是被缝上了一样,自始自终都让他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
  刚送到大门口,惜字如金的李档头吐出“慢走!”两个字后,便砰一声关上了大门。
  平正讪讪然的摸了摸鼻子,感到有些茫然无措。
  大人让他把珍珠项琏给高俊,原话是让他给她,就表示她们三人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如果张夫人真的吃了牢狱官司?他感到越来越深的恐慌了。
  直觉告诉他应该马上飞马加鞭赶回秦皇岛告诉大人,可理智告诉他,大人是在外公干,如果不顾一切的回来,那么,事情不堪设想。
  他急得团团转,围绕着粱府走了一圈。他有几次都跃到了墙头,想夜潜进去找到高俊,向他拿个主意。却被暗中蛰伏的人用暗器逼了出来,再想进去,恐怕那些来无影却无踪的暗器便会向自己身上的致命处招呼过来了。
  他垂头丧气地转身,准备离去。
  “是平正大人吗?”一个瘦小的身子突然出现在后门,压低着声音问道。
  “我是,你,你是添寿?”平正急走几步,看清楚了来人,简直想高呼菩萨保佑。
  “正是奴才,请跟我来!”添寿向身后望了望,急步向对面街上一处小铺子走去。
  “这是?”是一处卖古玩玉器的铺子。
  “这是我家少爷的。”添寿解释道,对开门的老人点了点头“勤伯,你帮我们看着门!”一边拉着平正进去了。
  “我是听守门的招财说的,才知道是您来了!”添寿擦了擦脸上的汗,显得十分紧张。
  “你家少爷病了?”平正问道。
  添寿急急的摇了摇头“不是,少爷被厂公打了一顿,虽不严重,但却严令不许出府,还告了病假,被厂公派人严守在屋子里,半步也不许踏出。”
  “为,为什么?不是说你家厂公十分疼爱你家少爷吗?”平正惊愕了。
  “就是为了我家少爷好,唉,您不知道,最近京城发生的事对我家少爷的名声十分不好。当然,这是那些小人故意栽赃陷害,却是人言可畏!”添寿愤愤不平的说道。
  “可是因为张夫人的缘故?”平正打断了他的抱怨。
  添寿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犹豫了一下道“张夫人以前救过我家少爷的命,少爷对她像自己亲姐妹,高桦高大人却趁机污蔑他们有私情,说得十分不堪。少爷听闻张夫人被大理寺问罪,便冲过去质问,高桦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口出恶言,并口口声声要向圣上禀明此事。说少爷与张夫人通奸,为达不可告人的目的,害死了高老夫人。”
  添寿一口气说完,又急急添了一句“当然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是啊,这怎么可能呢?自家主子又不是个瞎子!平正暗道,心底也升起一股怒气,感到了屈辱。
  “厂公异常严厉的骂了少爷,说他不遵礼仪,任性妄为,才惹来如今的闲言蜚语,软禁了他。我们也知道张夫人是个大好人,万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只是碍于流言,反而不好出面了。”添寿沮丧地说道。
  “你家少爷伤得重吗?现在怎样了?”平正关心地问道。
  “伤得倒不重,可他一直不吃不喝,跪求厂公放他出去,或是伸手助张夫人。”添寿抹了抹眼泪,可怜的少爷!
  “我知道了,你转告高大人,我马上就快马加鞭赶回秦皇岛向大人禀明此事。”平正打定了主意,大人就算不用自己亲自回来,但一定也会有办法的。
  “好的,您辛苦了,路上小心,我这就回去告诉少爷。”添寿精神一振!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古玩铺子。
  等添寿再次悄悄从后门溜进梁府大门后,一道黑影飞快的闪进了梁雄的屋子,将添寿与平正的对话清清楚楚、毫无遗漏地告诉了梁雄。
  梁雄听完,不由叹了口气,喃喃道“傻小子啊,原来你果真是替人顶包的!”。
  “厂公,那平正可要属下……”面目阴沉的李档头低声问道。
  “算了,由他去吧!”梁雄挥了挥手,在房里踱了会步道“我去看看他!”。
  高俊直直的跪在房内,汗水将身上的衣衫全数浸湿,脸色有些苍白,嘴唇有些干裂,头上原本束得整齐的发冠也有些凌乱,却丝毫无损他的俊气。
  梁雄威严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走过去躬着身子看向他“俊儿,别赌气了,起来吧!”。
  “那外公可答应我的请求了?”高俊抿了所自己干裂的唇瓣,哑着嗓子问道。
  “平敢当的人都回去报信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高俊闻言惊讶的抬起了头,瞬间又落寞、自嘲的一笑“是呀,怎么可能瞒得过您!”。
  “俊儿!”梁雄将自己宽厚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上“我是个无根的人,唯一的亲人便是你和你的母亲,在我心里,你们比我的命都重要。我的名声不好,别人怕我是因为我是‘活阎王’,别人敬我,是因为我是东厂厂公。对我不敬,便会遭受苦难。但是对你,我一直无可奈何,就算早知道你对你堂嫂怀有别样的心思,我也只是装着不知。”。
  此话一出,高俊的身子像被电击一般,剧烈的颤动了一下,看着梁雄苍老的面容叫了声“外公!”。
  “你知道吗?如果张雪莹对你同样有那不轨的心思,我早叫她灰飞烟灭了!她应该庆幸,她守住了妇道。而你对她,也只是发乎情,止乎礼。”梁雄点点头“你让外公刮目相看!我虽不明白平敢当怎么插了进来,也不知道为何你居然肯帮他们二人。但是俊儿,外公真的很欣慰,你是一个真君子!”他大力一拉,将高俊拉了起来。
  “外公,您都知道!”高俊的眼睛有些发热!
  “嗯,我一直都知道,你做得很对,大丈夫何患无妻。不必像平敢当一样非要去觊觎别人的妻子,那要有违君子之道。你呀,太善良了,知道那张氏心中无你,你居然还肯帮他们牵线搭桥。”粱雄摇了摇头,看高俊的眼光像看一个不知世事的孩子。
  “有情人原该终成眷属!孙儿虽然与她此生无缘,但也愿她能够快乐、幸福地与自己心中所爱共渡一生。”高俊诚挚的答道。
  “好孩子!外公欣赏你的大义,却不赞成你在此时冒冒然出手相助张氏。你看,正是因为你的冒失,给张氏与你都带来了不好的影响。世人愚昧,有几人能理解你与张氏的感情?都会将你们之间想得龌蹉、不堪。”粱雄摇了摇头。
  “可是小妹她需要我的帮助啊!”,高俊一想到前两天看到张雪莹脸上带伤的样子,便觉得心如刀割一般。
  “所以说你傻,她身后还有张家与梅家,更有王正在,少一个你出头,她又不会损失什么。再说了,如果联合他们三家都帮不了她的话,多一个你也是无可奈何的事。现在,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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