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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护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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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那被劫走的十万俩黄金,那对于百姓来说的救生草,关乎到这件事,关乎到湘北,他就不能不插手。

    还有关乎到绯红瞳孔,他或许也不能不管。

    七宫画是夕姚最近的目标,因其亦真亦假,迷惑人心的画韵而备受她喜欢。

    而景洛先夕姚一步将七卷画收集,就是为了今日之行。

    否则天性喜欢美男的夕姚也不会出现在满是女人的赌坊里。

    景洛寻了个能看清夕姚一举一动的座位坐下,叶翎也随之站在他的旁边。

    两人的特殊气质纷纷引来了在场很多人的视线。

    但很快,每个人的眼光又被另一道亮点给吸引了。

    第二局开场前的休息,赌坊都会有余兴的时段,赌坊老板此次请的是一名琴师。

    在众人嘘声未止的过程里,身着一袭绣绿纹紫长袍的男子踩着弱柳如风的步伐捧着一把古琴进了大堂,清新如画的气质与汗臭杂交的赌坊实是格格不入。

    他静若处子地走上了对台,就着赌坊小厮准备好的矮凳坐下,将怀中的木琴放在高几上。

    对众人恬然一笑后,那修长的十指便在琴弦上流畅蜿蜒地弹开,琴境入味三分,尔后慢慢展开。

    赌坊倏然静谧下来,整个氛围瞬间犹如荡漾着一泓惑香,让人有欲&仙欲死沉迷其音的迫切感。

    叶翎对音乐略懂一二,所以听得出这个男子的琴艺造诣极高。

    而且越是享受地在听,越有被其琴音拉着走进某个世界的强烈感觉,很迷惑人,但让她很不舒服,听着听着不由得双眉紧蹙。

    待到脑袋通及心绪渐有浑浊之感时,耳边传来了一道温润的声音,“不入心就没事。”

    少爷话中带话,叶翎一点就通,顺其话凝神聚气心神,闭耳不听,闭心不闻。

    清明几分后,这才想到,古代琴师或有催眠之术,或有惑人之术,没想到确是真的。

    果不其然,余兴时段还未结束,琴声还在持续不断时,场内就陆续倒下赏乐的一片群众。

    到了最后全数皆倒下,就连有内力在身的紫衣女人和黄衣女人都不例外。

    对台上的紫长袍男子见其况,才停下指间的动作,淡雅脱俗的面容露出力竭的苍白之色,应是用尽了内力才奏出这一曲惟妙。

    高台上,神态始终悠闲的夕姚好整以暇地看着百人的赌坊瞬间只剩清醒的余人,眼眸在景洛身上一顿,慵懒却没半点温度的声音便幽幽而出,“这见面的礼数,实在独特。”

    都说夕姚此人聪慧过人,惟我独尊,霸道矜傲,但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便是不懂武艺。

    今日一见,才知不过都是传说,就连各路的消息都不一定是真的。

    因为能躲过乔裳催眠之术的人定要有深厚的内力,那这女人就不可能半点武术都不会。

    讶然之余,景洛也不慌忙,抬眼与其一笑,“那也要入得了夕姑娘的眼,才算好礼数。”

    夕姚淡漠一笑,只道,“七宫画就是在你手上?”

    “夕姑娘猜得是。”

    夕姚睨了眼台下的四个人:主仆二人,琴师一人,还有不知何时走上对台扶住琴师的媚眼男子。

    语气依旧慵懒,而且理所当然,“给我七宫图,作为交换条件,我应你一个要求。”

    “我要那被你劫走的十万俩黄金。”尽管景洛脑中闪过绯红二字,但话出的还是这一点。

    看着对台上眼露惊讶的琴师和媚眼男子,夕姚嘴角不着痕迹地一扬,“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劳师动众劫来的十万俩黄金,不过是为收集火红眼做引子,那些钱财对我来说,其实可有可无。所以,这唯一的要求,你想清楚再回答。”

    被看透心思的景洛,眸色微变,起了身,从身上拿出一卷画,挑衅道,“我知道我在说什么。这是其中的一卷,剩下的六卷只要你三日之内将那些黄金送到我手上,我自然会给你。”

    说完便将手中的画扔给高台上的夕姚。

    孰料,一道白影突然飞跃到横栏上,横档其中,只手就接住那卷画,一双媚眼凝重地睇向景洛,“少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朝廷丢了十万俩自会再出救济金,但是……”

    后面的话没再说出来,杜希只是复杂地看向叶翎。

    看着立于横栏一脸愠色的杜希,还有一旁紧抿下唇的少爷,唯一不清楚情况的叶翎再不然也明白此事与她有关。

    尔后脑中过电般,骤然想起被她忘记的一个细节。

    刚穿越到古代时,她在湖中照过自己的样子,那时候她眼睛的瞳孔不是黑色的而是绯红的。

    记兰亭阁那一次后,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听到“火红眼”的事。

    记得少爷在兰亭阁说过,只有杀手戮塔一族才拥有火红眼。

    “她”原本的身份竟是杀手吗?莫怪她有如此好的身手了,这与她所想的身份有点偏差。

    但其实说来说去,那也是“她”,而不是她叶翎。

    她是少爷的护卫,关于她以前的身世,少爷愿意说就说,不愿意的话那她自当不知道。

    因为她从来都只向前看,而不会向后看。

    没再多想,叶翎在突然沉静的气氛里,踏着被催眠的众人身体,轻跃到高台上。

    然后在杜希疑惑之余,夺过他手中的画卷,不置一语,就将画卷递给夕姚,“我家少爷说一不二,夕小姐也请信守承诺。”

    夕姚兴味十足地收下了画卷,对镇定不变的叶翎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说话间,大门外疾步进来几个青衣灰裤、精悍的女人,各个面带青色,到了夕姚面前,更是“砰”地一声全数低头跪地,其中一人颤着音道,“大人,属下无用……让莫公子跑掉了……”

    “染儿跑掉了?”

    阴寒的一句话让跪地的人更是颤抖不已,“是……还望大人饶……饶命……”

    夕姚阴鸷地冷笑,“我不需要没用的手下。”

    “属下定会找到!求……求大人再给一次机会!”

    “最好是!”

    话落,夕姚阖眼拧眉,收起画卷起身就离开高椅,走到一半时,回头对叶翎问道,“下次再见面,就不是你们在谈条件了。”

    叶翎听了,沉声应道,“别太自信。”

    夕姚看了眼她,没再说什么就出了赌坊,跪地的精悍女人们见状便起身亦步亦趋地跟在其后。

    外面的雨还在下,因为乔裳身体不适,杜希和乔裳按照少爷的吩咐叫了辆马车就先行离去。

    而叶翎则仍与少爷散步雨中,一路上少爷都不语,也不遮伞,更不许叶翎撑伞。

    叶翎心知少爷是在为刚才的事多想,也没说话。

    于是,一把伞收着,两人都没撑伞,雨虽变小,但细雨蒙蒙,还是淋了两人一身。

    不知过了多久,少爷才沉声道,“你猜到多少?”

    “一点点。”

    “那为什么还那么做?”

    “我知道少爷做事自有分寸。”叶翎顿了顿,继续道,“而且袒护少爷,无需理由。”

    少爷惊讶地看向她,顿了半天,一个字,“傻。”

    “……”

    灰色天气,细雨绵绵,人渐稀疏的大街上,骤然捻起了一阵和风轻笑,暖了大街的寂寥。

    叶翎瞳孔睁大地看着面露笑容的少爷,虽然头发有些被淋湿的微乱,但依旧好看得让人心动。

   
正文10美人少爷是大夫

    回来后的翌日,叶翎被少爷叫进房内,一入房就看见房中的桌子上面摆着笔墨纸砚。

    叶翎明了地走过去帮少爷磨墨。

    磨好了一些,少爷就拿起毛笔沾了墨水,在摊开的纸上陆续写开一列类似药名的单子。

    写好后,将单子放在一边,也挥手叫她停止磨墨。

    半敛着眸,半响,才对她道,“思敏之前说过慕子陌这个人,还记得否?”

    叶翎点头,“恩,那个女人还收养了一个叫离简的孩子。”

    少爷听了,顿了半会又道,“其实你就是失去记忆前的慕子陌,也是杀手戮塔家族的长女。”

    “恩。”

    既干脆又轻描淡写的一个单音字,还有那淡定自然的表情,都让景洛惊讶。

    看出他的疑惑,叶翎跟着不紧不慢道,“昨夜想了一夜,少爷所说的我大概都猜到了。但以前的我皆是过去式,我只做现在的我。就是,少爷会否讳忌我那灰暗的身份……”

    “不,该说狡猾的人是我才对。”景洛自嘲地一笑。

    他本不过是为了利用她的身手为他以后办事,也算为她过去做的亏心事积德。

    想过她是真的失去了记忆,却没料到她连性情也变了一个人。

    由原来的阴险、暴戾、冷血、无情变成了如今的沉敛、静默、不骄不躁。

    除了面无神情外,实则是个良好的护卫择选。

    “我是没了记忆,但我有思想,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少爷做的事我都看在眼里,所以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少爷没错。但,愿少爷别弃了我。”

    不温不热但真真切切的字句都像一柔暖风抚过景洛的心底。

    墨不见底的眸子看向她。

    “怕只怕,你这么一说,我便不会让别人夺了你去,你只能一辈子当我护卫。”

    “翎,你有这样的自觉吗?”

    “是。”

    门外忽然传来两声“叩叩”的门响,叶翎一句话刚完就开了门。

    走进来的是杜希,脸上带着几分难掩的气恼。

    对叶翎客气地点头后,他拧着眉就对景洛道,“少爷,裳儿他还是不肯喝,我该怎么办?”

    景洛带着笑意的眼眸一顿,视线落在他白皙的右边脸上,那里有个明显的红掌印。

    当下敛开眸,眉眼带笑道,“你若没用强制手段逼他喝了那药,按乔裳的好性子,他会喝的。”

    这话让杜希脸不由一红,阴阳怪调地抱怨着,“少爷,你别取笑我,你也明白着,裳儿最不愿承认自己身体虚,若不是他硬不喝下那药汤,我敢那么做吗……”

    “算了,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多年下来都喝同一配药,难怪他会怕。”

    没继续调侃杜希,景洛拿起写好的单子,递给他。

    “这是新的药方,你带着它去药铺拿药,回来我自有办法。”

    杜希愣仲之时,眸中闪过一丝喜色,“杜希谢过少爷。”话落,点头,一溜烟就掩了门跑出去。

    暮色之时,各种药都被杜希大包小包地带了回来。

    少爷检查有无漏药后,就在叶翎的眼皮底下,转动房间里做摆饰用的花瓶。

    花瓶一转,一道密门被赫然打开。

    呈露眼前的是一个大药架,上头满满全是大小不一,形状不一的药瓶子。

    讶然地看着少爷在中间挑选出几颗药丸,又神情自若地关上密门。

    叶翎再不然也该明白少爷原来是个懂医术的大夫。

    难怪少爷的房内时刻都萦回着药香,难怪总能在少爷闻到若有似无的药清香。

    少爷卷起衣袖,打开桌山杂乱的一包包药,仔细地挑出所需的药量,全然忘记她和杜希的存在。

    “现在才知道少爷是个大夫吗?”杜希一边看着景洛一边随意地问道,叶翎听了如实点头。

    “那你应该也不知道,我和少爷自小就认识,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叶翎愣了愣,不置可否。

    他继续道,“觉得很奇怪吧?其实很多事都不如你所看的简单,少爷也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坚强。所以我总希望有一天能有一个人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不论未来如何。”

    “但想归想,这样的人实在难求,你说是吧?”带有深意的笑突然转向她。

    叶翎没有否认这句话,也没有肯定,只是睨着少爷,对杜希淡然道,“那也不一定。”

    终于从药材中抬头起来的少爷,二话不说就招手示意杜希过去。

    杜希走近后,他便开始一样样地交代各种药材所需的成分大小。

    需要几天熬一次药给乔裳喝,需要持续多久药效才能真的见效。

    杜希极其耐心地听,一点一点地记着,就怕漏过少爷说的一句话哪怕只是一个字。

    叶翎心有几分明,杜希是喜欢乔裳的吧,虽然两人都是男的。

    在现代时这种关系其实是见惯不怪的。

    但古代人封建保守,要不顾世人之眼不顾自身所感,毅然打破陈规?

    杜希也许可以,但是乔裳就难了些。

    所以,想要虏获美人心,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这般想着,眸中不免露出笑意,得到“慕子陌”这个身体算是幸运的吧。

    否则怎能遇到少爷,怎能呆在这么个和洽的景宅,怎能认识这些性格分明,讨人喜欢的人。

    少爷要亲手熬没有药味的药汤,这句话非幻听,却是真的。

    因为平常饮食都是杜希吩咐别人在准备,所以厨房还是叶翎第一次踏入,还是跟着少爷进来。

    叶翎几乎是愣仲地看着少爷的一举一动。

    看少爷如何利索地挑开全鸡里面的鸡骨头,将最鲜嫩的鸡肉放在瓦罐底层。

    再加入适当的当归和枸杞,生火,小火慢炖;

    看少爷如何将所有的药都磨碎,然后放进另一个砂锅里,放在炉灶上。

    尔后整个蹲下拿着扇子扇,让火候适中地沸腾锅中的药。

    少爷的脸不一会就被炊烟扑得红烫。

    叶翎心下一咯噔,跨步就想向前去,却被杜希一马拦住。

    他摇了摇头,“别惹他生气,这事他只会自己来,你插手不会帮到忙,还是对他的不信任。”

    锁眉看偶尔被烟呛得咳嗽的少爷,不只他的脸,连卷起袖子露在外头的胳膊都被热气烫得通红。

    上齿潜意识地就用力咬住大拇指,这是她从小到大养成的坏习惯。

    想事情的时候,或是心情烦躁起来,她就会这样做。

    而这莫名的不快感,分明是出自对少爷的怜惜,自己却不能做什么,才出现的。

    熬药需要等待和耐心,少爷光洁的额上不断地冒出水珠,断线般地在他的脸颊两旁滚落。

    掩在火光中的秀丽容颜在叶翎的眼眸中闪烁不定,看得越久,叶翎的眼就越疼。

    一直待到黑暗开始笼罩大地,晚风的凉意渐有几分时,少爷才炖好参着鸡汤味的药汤。

    这次亲身下厨是要杜希知道拿捏煮汤的时间和火候,所以杜希看的是少爷熬汤熬药的整个过程。

    而叶翎,看的则是少爷认真的一行一举,还有那在厨房走动的一身影。

    自来到景宅的第一天起,她就按照少爷的要求,一直看着少爷。

    看久了,不腻,反而更移不开眼了。果然,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

    许是过了晚膳的时间,饿意反而没了,晚膳时,少爷没抿几口饭就撤了满桌的菜,几乎是没吃。

    月色正朦,叶翎守在少爷的房外,望进里面的烛光犹亮,犹豫了半会,还是往右廊的厨房走去。

    其实之前就叫叶翎无需守夜了,但瞧见门外的身影忽然没掉,景洛下意识还是叹了口气。

    一无睡意二无看书之意,索性趴在桌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烛台上的烛火。

    “少爷。”

    沉敛的声音传来,景洛的心里一咯噔,险些让烛火烫了手指。

    一时也就忘了夜深人静时不宜男女二人共处一室,恍惚地应了许,“进来吧。”

    门掩上时,瞧见叶翎端着一碗粥进来,袖袍稍卷起,进来后,就将手中的碗放在他面前。

    之前叶翎就说过她会下厨,所以现下他倒也不惊讶。

    只是一股酸酸甜甜、入味浓佳的味道扑鼻而来,却闻不出是什么粥,当下疑惑,“这是什么?”

    “开胃粥,少爷没胃口,但空胃入睡终是不好。”

    景洛看了眼她,垂下眼眸,拿起勺子,咬了一口,确实开胃,不由惊讶道,“里面加了什么?”

    “山楂,莲子还有红枣。”

    “山楂?”

    叶翎想了想,道,“也就是酸枣,山里红生津开胃,可以增加食欲。”

    难怪味道这么特别,粥的粘稠度也刚好,入口的味道极佳。

    待到整碗粥全数吃完后,景洛才放下手中的汤勺,细嚼慢咽完,正欲问这粥是如何煮的。

    抬眼时,却发现叶翎一直瞅着他看,氳不见底的眼眸明明毫无波澜,却是看得他不敢直视。

    撇开眼时,一只温热的手遽然支起他的下巴,古井无波的瞳孔不知何时变成了绯红之色,深邃得像是要把他吸进去一般,让他惊慌得几乎闭起了眼睛。

    本该甩掉那只手,却由着她伸手在他的嘴角一抹。

    然后在他看清她手上抹掉的原来是饭粒,耳根正腾然烧起的时候。

    她居然将手中的饭粒放进她的嘴里,还伸舌暧昧地一舔。

    脑袋一轰,心不受控制地悠悠一颤,景洛的脸羞得通红,整个人呆愣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少爷?”

    “啊!”

    “恩?”

    脸颊殷红地抬起雾气渐出的水灵眼,愣仲地看叶翎。

    绯红瞳孔已变回了黑色,面瘫的脸上没有一丝越矩的不妥之色,淡泊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一口气登时憋在胸口,“你……”

    “恩?”

    “你……”咬牙地一撇头,完全不知如何提起数十秒前的事情。

    最后只道,“没什么,我困了,你也出去吧。”

    “恩,少爷好梦。”收拾好桌上的碗勺,叶翎安静地退出去。

    出了门,她用手捂住嘴,难以置信她刚才对少爷做的事……为什么会那样做……

正文11泪痣少年纸伞下

    本是适宜春眠的三月,却连着无眠两夜,脑海依旧散不去那双那似要将人吞噬入骨的灼热眼神。

    以往其实无论是用膳、舞剑,散步还是阅书,叶翎也像这般静默地看着他。

    两人的相处方式一直都是如此,他也早该习惯这样的相处方式。

    但心里无论如何就是对那晚的事情在意难忘。

    以至于现下每每用膳都食不知味,舞剑心不在焉,散步也没了闲情,阅书更是字句不入心在看。

    看着书卷上密密麻麻的字,景洛心神不定地始终停留在第一卷第一行字上。

    实在看不下去,便开始看一个字问一下自己“问她”“不问她”“问她”“不问她”……

    等到最后一个字,清秀的眉毛一颦,喃喃自语道:“不问……”

    “少爷?”

    叶翎是个说话会直视别人眼睛的人,所以景洛茫然地抬眼时,立马就与她对视上。

    “没什么。”不着痕迹地垂下眼继续看书,他随意地问道,“七宫画的第六卷送出去了吗?”

    “一切都按少爷要求,夕姚送多少黄金过来,我们就给她送去一卷画,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卷。”

    “恩,夕姚至少还算信守之人。”

    若有所思地说完这句话,景洛思忖半会,平复了这几日压抑的心情,翻着书卷,假是漫不经心道,“翎,你不为那晚对我做的事做解释吗?”

    认真思索后,叶翎才哑着声音道,“潜意识想那么做,少爷……”

    叶翎黑曜曜的眸中闪过的光点分明可见,景洛直觉脑袋一热。

    “啪”地一声就合上书卷,背过身佯装淡然。

    “我知道了,同我去街上散散心,无需再带面具,你便是你。”

    欲说出口的话被忽然打断。

    叶翎一愣,看着挥袖走在前面的纤瘦身影,上挑的眼尾不由一扬,“是,少爷。”

    被雨水洗礼了多天的济安城,终于在今日放了小晴,阴云犹在的天边有稀疏的阳光破云而出。

    大街上仍有潮湿的味道,街铺和酒馆的客人零星几个,比往常少,整个街道不热闹也不冷清。

    对比之下,进出赌坊的人还算较多。

    当日离开赌坊后,少爷有私下派人送钱给赌坊的老板,算是赔偿了他的损失。

    而那事之后,叶翎也知道了很多事。

    以前常不明白少爷是以何谋生,又是如何维持整个景宅的。

    直到被杜希告知后,她才晓得少爷一直以劫富济贫为生。

    劫的是贪官奸商的赃财,济的是三餐不饱户被欺压百姓的贫。

    除了杜希以外,景宅里的人都是后来陆续进来的。

    然后不到十人的一个团体便持续了这样近乎六年的生活,本着某种信念,默默无闻,不求回报。

    所以,与其说景宅是个住宅,不如说是个基地。

    回想之际,叶翎看见少爷突然在一家首饰铺前站住。

    他的视线落在一个白银缠丝双扣的玉带上,秀丽的双眉一舒,似是喜欢。

    但他未来得及开口,旁边的青衣男子先行一步拿起那发带问了老板价钱。

    僵在半空中的玉手一时间不知如何安放,只能垂下来,有些失望。

    离开了铺子后,少爷行走时都会望望路过的首饰铺子,只是再无停留之意。

    后来是在一家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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