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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琬的古代科举青云之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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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遂好□□,这在京城人尽皆知,属下觉得,殿下不如趁此机会把这事儿捅到陛下面前,一旦陈遂失了势,胡家是什么,连个屁都不算。”暗卫道。
“你算是提醒我了。”昭城公主伸出指尖挑起一点口脂点在唇上:“去,给京中的士大夫提个醒,就说有谁想升官的,就把家里的夫人送到宰相府,保管他们心想事成。”
“是。”侍女和暗卫对视一眼,笑的阴险。
“除了这件事,你们派人给我盯着胡府,只要姜琬那小子一出来,就给我弄过来。”昭城公主想了想,又吩咐道。
她看上的人,都得匍伏在自己脚下。
暂时不能闯进胡府抓人,毕竟顾忌着陈遂,但胡府之外,她可就为所欲为了。
***
到了晚间,天上皓月如雪,纤云不留。胡安玉置了酒菜,就在后院凉亭中摆了一席,要和姜琬把酒言欢。
“借酒浇愁还差不多。”姜琬没有恶意地嘲笑他道。
“忘了忘了,去,把小姐唤来,见见姜公子。”胡安玉一拍脑门,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瞧着小童道。
那年在船上,自家妹妹胡小莹还抱着姜琬的胳膊求他救娘亲呢,也算是故人了。
“胡公子。”姜琬忽然抬起如画的眉目止住了他:“在下已有婚约,瓜田李下,难免要避嫌,还是明日再见吧。”
这大晚上的,还是算了吧。
他没心情看姑娘。
“好。”胡安玉打住此事,斟了一杯酒放到姜琬面前,“姜公子……”
话才刚开了个头,就见胡府的下人拿着一封书信送了过来:“姜公子,太子府送过来的,说是有位名唤如玉的姑娘病重,恐不行了,等着要见公子一面,请公子快快到太子府去一趟。”
“如玉病了?”姜琬的心猛地一揪。
胡安玉跟着来了句:“病是真是时候。”
不早不晚,偏偏在姜琬被昭城公主追的狼狈的时候。
“信是太子宫送出来的?”姜琬看完信笺,问道。
“是,公子没看到太子宫的印戳吗?”仆人提醒了句。
姜琬把信笺拿到烛光下,又看了一遍——信笺上印有云和龙的暗纹,的确不是民间所用之物。
“看来愚姐的确是病了。”
胡安玉点点头:“没有人敢擅用太子宫的东西。”
姜琬的脸变的煞白,他宁愿这封信是别人引他出去的诡计,也不愿姜如玉真的病重了。
“胡公子,失陪了。”
胡安玉见他神色骤变,也跟着慌张起来:“你,你不能这样出去。”
万一碰上昭城公主那边的人,岂不是自投罗网。
被他这么一提醒,姜琬回身拉住他的袖子:“借胡公子一用,拜托。”
胡安玉还在愣怔,姜琬道:“进门的时候我是着女服来的,他们上次吃了亏,这次必然十分留意着,不知胡公子能否屈尊,换上府里丫鬟的衣裳,送我走一段路。”
“这有什么为难的。”胡安玉一口答应,说完便叫家仆拿女装过来。
姜琬稳住心神,等他换好了,又挑了一名身板和自己相仿的丫鬟,换上男衫,“难为你和胡公子先出门往前走,我随后就来。”
公主府中养的暗卫也不是吃素的,这次能不能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就看运气了。
……
“跟上。”胡府前头的大街上,化妆成平常男子的两个人看见胡府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影,立马行动起来。
“这次可要瞧仔细了。”其中一人道。
“姜琬那小子长的比个娘儿们还细嫩,好认。”另一人吹了个口哨,呼朋引伴。
……
胡安玉长这么大第一次穿着女人的衣服、鞋子走在街上,别提多难堪了,一只手不停地拉着帷帽,生怕熟人认出他来。
“公子,咱们……这是要做什么?我怕。”府里那个穿着男装的丫鬟的腿都在打颤,走起路来像往前面挪似的。
胡安玉正要去拉她,忽然一道味道很重的香风飘过来,他的意识变的模糊起来。
“公子。”就在他要昏迷过去的时候,丫鬟一把抓下他的帷帽,失声叫道。
“不好,认错人了。”同时,他们身后有人嘀咕一声,转眼就不见了。
……
姜琬没走出胡府几步,就被人给堵在暗巷之内,他们手执昭城公主府的玉牌,巡街的衙役们见了,连忙躲开,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没人管他的事儿。
第76章 阮郎归
“你们是昭城公主的人?”深深地吐了口气,姜琬明知故问道。
“知道了就乖乖走吧; 免得皮肉受苦。”公主府的侍卫冷笑一声; 这细品嫩肉的小相公; 倒怪识相的; 否则,他们一出手; 不打的他满地找牙才怪。
姜琬真就如了他们的愿,没有反抗,装孙子一般跟着凶神恶煞的他们身后,被推搡着往昭城公主在皇宫外的府中走去。
他神情木然; 仿佛没有把姜如玉的事情放在心上一样。
一步; 两步。。。。。。
忽然,一个暗卫见了鬼一般,瞪大眼睛道:“人。。。。。。人呢?”
姜琬不见了。
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一个大活人; 生生从他们眼前消失了。
“妖孽啊。。。。。。”几个人吓的双脚一软; 差点瘫坐在地上。
“不对,刚才忽然飘出一股香气,咱们敢情是被那东西摄了魂魄,一时迷了心神。”半天了,有人忽然醒悟过来。
另一人赶紧去摸自己身上; 果然; 他们的暗门武器; 霍陵香不见了。
那霍陵香是他们的暗门武器; 一旦有不方便打斗的地方,他们会祭出这样下流的手段,以便达成目的。
可是,姜琬怎么会知道他们身上藏着东西。
更甚者,都没看见人家是怎么从他们眼前离开的,这回去。。。。。。没法交代啊。
一想到昭城公主那个阴晴不定的主子,几人跌足叹气,直想一逃了之。
***
一口气跑出两条胡同,许久没有露面的秦真压抑着喉间的咳意,哑声道:
“姜琬。”
他的运气真不好,想来京中游玩一趟,给姜琬个飞来之惊喜,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混到被人胁迫的地步了。
好在他族中世代为武,对暗器、迷香等歪门邪道精通,这次算是没费吹灰之力就把姜琬给救了出来。
姜琬的视线先落在秦真身边的女子身上,那孩子脸儿圆润,肌肤白细如瓷,眉目弯弯,倒是身材有些壮实干练的模样。
他有些恍惚,“路姑娘?”
几年不见,他竟不敢确定是不是她了。
“姜公子。”已不似从前弱柳扶风的路青荷在和姜琬目光对视的瞬间,眼泪簌簌就落了下来:“公子受累了。”
姜琬被她哭的莫名其妙,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和她拉开些距离:“路姑娘别来无恙。”
“姜琬。”秦真很不高兴,“别娘娘唧唧的了,去哪儿?”
姜琬:“。。。。。。”
“你们找地儿躲起来吧。我有点事情去太子府上一趟。”
秦真出现的太突然了,他虽有心叙叙兄弟之情,可眼下不容他耽搁,便说了个客栈名儿,打算分头去办事。
“姜琬,听说如玉在太子府上?你是不是要去见她?”秦真一把拉住他,语气生硬地质问。
姜琬皱着眉:“太子宫来信,说如玉病了,病的很重。”
“我与你一起去。”秦真闻言愣头愣脑地道。
姜琬:“那路姑娘。。。。。。”
路青荷嫣然一笑:“公子放心,这些年义父已经交了我一身轻功,会安全躲起来的,你们去吧。我在客栈等着。”
姜琬正在犹豫,被秦真猛地带出去老远:“你想跟她旧情复燃啊?磨磨蹭蹭的。”
“。。。。。。”姜琬百口莫辩,甩开他的手臂,一溜烟小跑着往太子府赶去了。
***
太子府的人似乎知道他一定会来,到了门口还没敲门,就一把被人拽了进去:“姜公子,你可算是来了,如玉姑娘苦等着你呢。”
“她怎么样?”姜琬紧张兮兮地问,鬓角全是细汗。
太子府的小侍女眼神躲闪:“太子殿下说了,只有姜公子才能说服如玉姑娘。”
姜琬:“。。。。。。”
听着话的意思,如玉身体没生病,害的是心理上的症结?
那应该还有救。
“太子殿下不在府中,你们随我来。”小侍女看了一眼秦真,笑着对姜琬道。
秦真:“。。。。。。”
小爷我就这么不起眼!竟没跟他说一句话。
姜琬见状朝他睨去一眼,示意他稳住,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后院。
那里是太子府的伶人、舞姬生活的地方,一进去就听见丝竹管弦之声:
“天边金掌露成霜,云随雁字长。绿杯红袖趁重阳,人情似故乡。
兰佩紫,菊簪黄,殷勤理旧狂。欲将沉醉换悲凉,清歌莫断肠。”
晏几道的《阮郎归》?
——是顾玠在清唱。
姜琬抬手拉了拉耳朵,他没有听错。
余韵悠然,丝毫没有从簪缨世族的贵公子堕落为太子府伶人的伤感和抱怨。
这让他很意外。
顾玠什么时候变的这样豁达了。
“姜公子,这边走。”小侍女见姜琬在走神,脚步也慢了,伶俐地催了句。
第77章 反转
姜琬驻足不动; 听了许久才开口道:“在下想先见见顾玠顾公子,姑娘能行个方便吗?”
“这。。。。。。”小侍女犯难了:“顾公子不大见人; 且太子殿下交代; 定要姜公子你好好开导如玉姑娘。”
姜琬摇摇头,无奈道:“好; 你朝前带路吧。”
小侍女松了口气,脚步轻巧地朝前走去; 姜琬跟在她身后; 绕过淡淡香气萦绕的庭院,才到了府中歌妓居住的木涟苑。
“公子不用避嫌,太子府里的女子不多,这苑中仅有如玉姑娘一人。”小侍女见姜琬又停下了脚步,回过身来笑道。
姜琬心中一窘,俊面微红,不知说什么才好。
不管这木涟苑里住没住着别人; 毕竟是女性所居之地,他还是不踏足的为好。
君子慎独。
“在下迂腐,还请姑娘见谅。”
小侍女见他执意不肯往里面走了; 指着旁边一个凉亭道:“请公子且去那边歇息,我去请如玉姑娘过来。”
“多谢姑娘。”
姜琬谢过她; 抬脚往亭子走去。
***
半盏茶的功夫,姜琬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起身望去; 只见姜如玉身穿绿纱裙; 娉娉婷婷地走了过来。
“大姐。”
姜如玉听见弟弟唤她,眸光一亮,提起裙襟便飞奔过来。
“慢点儿,慢点儿。”姜琬很想扶额,说好的大家闺秀的端庄哪儿去了呢。
姜如玉一个没站稳,身板一倾,伸手就抓住了姜琬的胳臂:“总算见着你了。”
姜琬被她的失态吓到了:“如玉姐,你,你没事吧?”
这么冒冒失失的,她真的是那个姜家的大小姐吗?
敢问这是在太子府里受了什么刺激。
“我能有什么事儿?”姜如玉愣怔着反问了句:“听说你被昭城公主看上了?”她把姜琬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她没把你怎么样吧?”
姜琬:“。。。。。。”
姜如玉见他不说话,以为弟弟被人欺负了,长睫一垂,竟流下泪来:“早知这样,我就该让人说我死了,看她放不放你出来奔丧。”
姜琬:“。。。。。。”
等等,听她这话的意思,是姜如玉得知姜琬被昭城公主找茬后,急火攻心,病了?
然后太子府的人以此为借口,拿着印信去昭城公主府上要人,昭城公主将计就计,把人支到了胡安玉那儿,他们知道姜琬一定会出来,所以去堵人,害他从胡府出来的时候不偏不倚地被人逮了个正着,要不是半路杀出个秦真,他这会儿不得在昭城公主哪儿装孙子啊。
没错,一定是这样。
唉,这哪里是保他,分明是。。。。。。他真为姜如玉和太子的智商捉急。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为自己的逻辑推理能力叫好,看看,不用别人提醒,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想的通透。
他日若能官至大理寺,哼哼,他保证能一展身手,平复天下诸多冤假错案。
“如玉姐,我没事。”
姜如玉听他这么说,才不哭了,“你以后可怎么办呢?”
万一昭城公主从中作梗,让他没办法参加明年的春闱,他们姜家,就彻底没有指望了。
“如玉姐,放心吧。”姜琬拍了拍她的胳臂:“她不能把我怎么样。”
“不然,你留在太子府里吧?”姜如玉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姜琬:“你打算。。。。。。委身太子?”
顾玠一事,他们已经欠太子一个天大的人情了。
而太子,已经说的极明白,他是喜欢姜如玉的,更有意将她收入府中为姬妾。
“我也不知。”姜如玉无力地道。
她自然是不愿的。
姜琬:“他们说你心思郁结,让我来开导你,我只说一句,你尽管放心,忍耐个一年半载的,弟弟一定亲自护送你回苏州。”
而眼下,他真的无能为力。
***
沉默间,一个玄衣绣蟠龙的身影走了过来。
“咳——”
“太子殿下。”姜琬一惊,立即双手抱拳,长揖为礼。
“本太子的羽翼强大否?”太子不羁地笑笑,道。
他以为是太子府的人拿着他的印信去要人,昭城公主的不敢怎样,这才放的人。
姜琬:“。。。。。。”
小哥儿,你太高估你的能量了,你那个昭城公主姐姐,根本没有买你的账的意思啊。
“多谢太子出手相助。”
“日后,你就留在我府中吧。”太子摆摆手,道。
姜琬:“。。。。。。”
那是不可能的。
从顾玠那件事身上,他觉得太子一点儿都不像看起来那样,胸无城府,是个任性的孩子,姜琬甚至有个不太君子的猜测,太子私下里,一定在招揽人为他卖名,而这些人,就是所谓的太子宾客了。
比如顾玠,再比如——他自己。
毕竟顶着个江南府解元的光环,姜琬高看了自己一回。
“多谢太子,然在下实在是有苦衷,还请太子见谅。”
日光斑驳,落在姜琬脸上,双颊映辉,美色耀目。
太子看着他,有些动容,最终却只是叹口气道:“也罢,本太子不喜强人所难。”
说完,他拂袖要走,忽然却又转过身来,问道:“苏州府郑氏镖局的东家,听说与你情同兄弟?”
“情同兄弟倒算不上,不过相识一场,道不同不相为谋,如今我连他的音信都断了。”姜琬一听太子这样问,激出一身冷汗。
还是从顾玠那件事儿上,他惊觉郑景和他们不是一路的人。
这人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吊儿郎当,他和瑱王关系非凡,瑱王叛乱之后,郑景不知所踪,如今太子忽然问起这个人,到底是何意。。。。。。
姜琬想想都觉得头大。
“姜琬,本太子不怕与你说实话,郑景这个人,本太子很欣赏他,不想他折在瑱王的事情上。”太子没有绕弯,直接道。
言下之意是姜琬可能知道郑景的行踪,就算不知,以他对郑景的了解,应该能猜到。
看来,太子突然出现在他们兄妹面前,不是来话家常的,而是顺道来办事儿的。
或者,可以说,
“殿下,想必瑱王出事之后找他的人不少。”姜琬道:“镖师这一行上通官、中联商、下识匪,天下哪里不去、哪里不知?即便要藏到漠北或是荆南,对镖师们也非难事。”
若人家不想出来鸟你,你去找人家,那可就难喽。
姜琬抬起头来,和太子对视一眼,有告辞之意。
“所言极是。”太子呵呵呵笑了几声,道:“好一个‘上通官、中联商、下识匪’,这种人不可多得也。”
他敛起轻浮,语气中带着霸气和王者之风。
姜琬和姜如玉同时一惊。
他们都被太子的外表给骗了,把他当纨绔,当游手好闲的阿斗之流,现在想来,真是太天真了。
这位太子殿下,将来一旦登基,不敢说他能成为中国帝王中的风云人物吧,起码也不会是个任人摆布的傀儡皇帝。
“在下惭愧,未能得知郑景身在何处,不能告知殿下。”姜琬说了句面子上的话。
就算他能猜到郑景现在身在何处,也不能对太子和盘托出。
说的越多,朝廷这潭泥沙,他就陷进去的越深。
太子在他对面摆襟坐正,道:“不说这事儿了。如玉,你且下去休息吧。”
他有意把姜如玉支开。
“是。”姜如玉看看姜琬,目光投向太子:“妾先告退。”
“去吧。”太子的语调柔情款款,仿佛又换了个人:“让她们好好服侍着你。”
“殿下。”姜琬目送着姜如玉步步走远了,才开口问太子:“何事吩咐?”
“是郑景的事儿。”太子淡然说出一句,而后,凝目看着姜琬。
姜琬心里疑惑:“请太子明示。”
莫非,太子已经得知郑景的下落。
方才那番话,难道是试探他不成。
思及此,姜琬已然汗流浃背。
太子伸出食指敲打着石桌,一字一句道:“本太子听说江南府从前有两位美少年,一曰顾玠,二姜琬,在苏州,不仅女子,甚至连男子都觊觎他们的美色。。。。。。”
“在下愚笨。。。。。。”姜琬道。
能说痛快些吗?他最厌揣度对方话语里的没说说出来的东西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据太子府的人得到的信儿,郑景上个月出现在幽州境内的七虞山上。”太子道:“七虞山,离京城很近呐。”
“殿下的意思是。。。。。。”姜琬第一次觉得被人智商碾压了,说来说去的,到底要干什么呢。
“郑景,是个断袖。”太子眯着凤眸,神情罕见的高深:“本太子有预感,他会来找你和顾玠,本太子期望,你们若有他的信儿了,提早告诉本太子一声,可否。”
闻言,姜琬心中如炸了雷。
郑景之所以出现在幽州的七虞山上,是冲着他和顾玠来的?
荒唐,简直不能再荒唐了。
流言果然要害死人的。
什么断袖,没有的事儿!
这可真扯远了,姜琬心道,他的主业是科举,如今天天陪着这些人打转,何时是个头啊。
“若本太子收了这人,姜琬,本太子许你明年金榜题名,如何?”
第78章 侍君之道
“在下虽为了功名而来; 却不偏执于功名; 绝不会为了金榜题名而为太子办私事儿; 请太子另寻他路。”姜琬道。
来京城日子不长,遇到的事儿却一件比一件让人心塞; 他有点厌了。
“好。”太子换了一副神色,“你既不愿,本太子也不勉强你。”
“多谢太子。”姜琬又一揖为礼。
太子不以为意地挑挑眉:“即使你不答应我; 怕出了太子府也不能自保。”
昭城公主不会放过姜琬的,他太了解这位皇姐了。
“有劳太子挂心,在下定会万分谨慎。”姜琬道。
惹上昭城公主的事儿; 他心乱如麻; 尚未理出一丝头绪; 但在太子面前,他还得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
“是我小瞧姜公子了。”太子一笑; 道。
他这话并不算违心; 姜琬; 的确有让他刮目相看的地方。
姜琬没那么多废话了:“那在下。。。。。。告辞?”
“急什么。”太子手里攥着一盏白玉杯:“近来宗太傅为我讲解为君之道,我深有感触。君有君道; 那侍君之道是什么?本太子想听听你的看法?”
姜琬不知这太子爷抽的什么风; 思索片刻道:“盛世不阿谀; 国乱不弃主; 贵乎一个‘忠’字。”
说这句话的时候; 他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狗屁; 什么侍君之道,小爷我还不是为了这辈子能平步青云,活成个人上人。
“说的好。”太子嘴角噙着笑意:“你们书生讲起话来一套一套的,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啊。就拿宗太傅来说,前些年,他被我父皇贬出宫外,还不是逍遥自在去了,心中哪里还有‘忠君’二字?”
当年宗东方上书请求回乡的时候,正是明里暗里储位之争最厉害的时候,那老狐狸竟跑了,眼不见为净,太子对此颇有微词。
姜琬正色道:“于天下士子而言,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宗太傅在苏州时,尽心官学,怎能不算为圣上尽心,太子若换个角度想,就释怀了。”
“好一个‘庙堂之高,江湖之远。’”太子是笑着说的。
可姜琬却觉得他的笑带着冷风,心道:皇家的人果然不好打交道,怎么说都不得他意。
正在斟酌语句间,又听太子道:“去吧。若你明年春闱高中,本太子倒要瞧着你如何实现今日说的豪言壮语。”
姜琬:“。。。。。。”
那算豪言壮语?!
高中?
从太子口中说出这番话,意思是他会帮他吗?
姜琬不得而知。
古代最大的不好就是要处处猜度人心,什么话不能痛痛快快地说出来,非要打哑谜一般,的亏他活了两世,对人心事故算是见识过一些,不然,很可能早就炮灰了。
在心里吐槽完毕,姜琬待要走,忽然想到顾玠,心头微酸:“殿下,顾玠和如玉,就拜托给太子殿下了。”
“自然。”太子闲闲地阖上凤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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