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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楼当丫鬟-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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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悸恰�
姜宛茵拒绝柳将军。
“民妇出门已久，孟姨娘已经母子平安，民妇也该回家了。民妇告辞。”
姜宛茵不待柳将军再说就越过柳将军要离开，这时才看到宛蓉和被她抱着的鸿飞。
“姐姐。”
“娘亲。”
姨甥俩看到姜宛茵走过来不约而同的叫唤。
姜宛茵看到两人却不由皱起眉头。
“你们怎么来了，不是交代过你不要出门吗？这天寒地冻的，冻伤可怎么好。走，咱们回去。”姜宛茵匆匆过催促两人一起回去。
“姐姐出门一整天都没回来了，我担心你嘛。飞儿也担心你。”
“飞儿想娘亲。”
“二姨放我下来。”
鸿飞让宛蓉放他下来了想去找姜宛茵，这原本没什么，就可在宛蓉将鸿飞放下来了，鸿飞不小心抓着了宛蓉的面纱一扯，宛蓉的容貌瞬间暴露在众人眼前。
可偏巧的是，柳将军这时也走过来，正好看到宛蓉的容貌。
“姜大夫……芳儿……”
柳将军看到宛蓉的容貌眼睛瞬间瞪大，脱口而出叫出芳儿这名字。
听柳将军喊芳儿，姜宛茵回头看柳将军，眼中诧异，没想到柳将军还记得她生母的名字。
没错，这柳将军正是姜宛茵这身体是原主姜秋月的生父也算是现在姜宛茵的生父，理国公府的嫡出三老爷柳杰。芳儿正是姜宛茵这身体的生母也算是姜宛茵生母的名字。
当年柳将军喜欢上美貌的芳儿时正是二十出头的青春年纪，血气方刚；一个美貌温柔，一个英勇俊朗，当两人还正是最温情美好之时，芳儿却香消玉殒，死在最美好的年华，死在柳将军心中对她的情义还未变还未消散的时候，在柳将军心里留下了全是两人之间美好的回忆。
或许当初也就是因为如此，柳陈氏才容不下芳儿。
这近二十年过去了，柳将军对芳儿的记忆其实已经模糊了。不过因为几年前姜宛茵的那封信将芳儿从柳将军记忆深处重新拉了回来了，尤其是知道芳儿的惨死及芳儿还给他生过一个女儿之后，芳儿便在柳将军心里留下了永远的痕迹。
这会见到几乎与当年的芳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宛蓉，柳将军立即就想起了芳儿。
柳将军一直盯着宛蓉看，宛蓉被他看吓着了傻愣在那。柳将军看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了。
“不对，芳儿已经去了。你不是芳儿。你是谁？你是秋月？”
柳将军想起了他和芳儿的女儿秋月，那个遭柳陈氏母女追杀失踪的女儿。
“也不对，秋月年纪应该比你大些，秋月生过孩子的。”
柳将军一直盯着宛蓉说话，宛蓉被他吓着了，可当听到柳将军说秋月时宛蓉突然一脸愕然地看向姜宛茵。姜宛茵在王家时名叫秋月，这宛蓉是知道的。
“你不是秋月，你是谁？”
柳将军突然瞪着宛蓉问，却发现宛蓉看向姜宛茵，此时姜宛茵一手牵着儿子一手提着药箱站在那，她心里头就像是万匹草泥马奔过，震惊，复杂，不知该如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姐姐。”
宛蓉在柳将军看向姜宛茵时吓得迅速奔到姜宛茵身边。
“姐姐？”
柳将军看了看宛蓉又看姜宛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姜大夫你又是谁？”
他和芳儿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已经被柳陈氏母女祸害陪嫁到王家为妾的秋月，等等秋月是随了那个姓姜的奴仆姓姜。
姜大夫！
柳将军目光落在姜宛茵那对桃花眼上，那双桃花眼对柳将军而言太熟悉了，那双桃花眼和他的一模一样。柳将军目光又落在被姜宛茵牵着鸿飞脸上，也看到那一模一样的桃花眼。
柳将军猛然抬头看着姜宛茵，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
“你才是姜秋月，你才我的女儿秋月！”
没想到竟出这意料，没想到柳将军竟然认出她来了，姜宛茵心里复杂惋惜又无奈。惋惜复杂是替原主姜秋月，若是姜秋月知道柳将军知道她这个女儿还记得她记得她生母，原主一定会很高兴。
无奈是为姜宛茵自己，没想到竟然没能隐瞒下去，没想到竟这么被揭穿了。
姜宛茵解下面纱，露出真容。那张与芳儿和宛蓉有五、六分相似却比两人更加美貌绝伦的面容。
“我就是姜秋月，不过我现在叫姜宛茵。”
姜宛茵颇是无奈地说到。
柳将军刚到肃城时姜宛茵看到柳家族徽她心里就有猜测，那日她就让李江打听，才知道新来的柳将军是理国公府的三老爷柳杰，也就是她生父。
之后她一直避着柳将军，不想与之相见。
夜里出门时知道是要去柳将军府，姜宛茵还特地叮嘱宛蓉让她不要出门。
哪想宛蓉不听她的话竟跑到将军府来了，还暴露了自己的面容被柳将军看见被误认，也使得她被认出来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月儿，我是你父亲。”
柳将军激动地看着姜宛茵说到，姜宛茵却扭头一边不想与他说话。
这让柳将军有些不知所措。柳将军目光在姜宛茵和宛蓉身上移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月儿，那这位姑娘是谁？”
柳将军问看宛蓉问。
“我已经不叫姜秋月了，我现在叫姜宛茵，你不要叫我月儿。”
叫姜秋月那是原主，只有叫姜宛茵才是她自己。
“宛蓉是我认的义妹，我当她是我亲妹妹。”
姜宛茵强调宛蓉的身份。更像是在警告柳杰不要打宛蓉的主意。
被忽略的鸿飞拉了一下姜宛茵的手，姜宛茵才想起儿子。她抽出手摸儿子的头后抬头看向柳将军说道：“这是我儿子，叫柳鸿飞。”
“柳鸿飞。孩子姓柳？”
柳将军盯着鸿飞看。
“他是你和王子胜的那个孩子。”
“不。他只是我的儿子，我一个人的儿子，与王家再没有任何关系。”
姜宛茵冷着脸说到，拒绝将她儿子与王家牵上半点关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当初是怎么逃脱的？又是什么时候，怎么到边肃城来的？”
282
姜宛茵对柳杰柳将军倒没什么怨恨； 毕竟芳儿和原主经历过的事情他都不知道，而且在当年她们三人逃脱之后柳将军也曾派人找过她们，只是没找到罢了。
柳将军询问； 姜宛茵也没隐瞒； 依原主的记忆将原主在柳家的生活及在王家的生活，还有原主经历过的，原主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等事都告诉柳将军。
柳将军听了姜宛茵的话怒不可遏。
“陈氏这毒妇，她怎敢也如此待你； 这毒妇……”
“还有月微，我那般疼爱宠着她； 没想到她却对亲妹妹下毒手……”
柳将军发泄了怒火之后整个有些颓废，像是受了不小的打击一样。
“是为父对不起你； 对不起你娘啊。”
陈氏害芳儿他不知情，陈氏磋磨折辱他的女儿他也不知情； 他心中有愧啊。
“这事也不怨您； 毕竟您不知道。只见我娘和我的命不好。”
对柳将军姜宛茵心里并没什么感情也没有什么怨恨。
这事还真怨不得柳将军什么； 怨他看上芳儿，还是怨他与芳儿有了感情。柳将军与芳儿之间的感情，芳儿虽然应该也不会后悔。
至于原主，柳将军不知道她的存在； 这是柳陈氏造成，也怨不得柳将军。
怨来怨去，也只能怨原主母子命不好了。
她不是原主，对柳将军她没办法去怨恨。
柳将军听姜宛茵的话； 猛然抬头看着坐在对面的姜宛茵，眼中带着期盼。
“月儿，不，是茵儿。茵儿，我能这么叫你吗？”
“自然能。”
姜宛茵点了点头。
“茵儿，为父对不起你，你可还认为父？”
柳将军颇是忐忑不安的神情。
“我唤您爹爹可好？”
姜宛茵冲柳将军笑问。
“诶。就叫爹爹。”
柳将军脸上露出笑容，眼中带着泪。
姜宛茵也对他笑。
她心里暗中对原主说道：姜秋月，你看到了吗？我替你与你生父相认了。我这算是完成了你的第二个愿望了。
当年姜宛茵借原主的身体重生的时，原主姜秋月前死有遗愿。第一个就平安生个孩子将孩子平安养大成人，娶妻生子；第二个就是与她生父相认。
若非为了原主的遗愿，向来最怕麻烦的姜宛茵怎么会与柳将军相认。
“爹爹。”
“诶。”
柳将军高兴不已地看着姜宛茵，满眼是认回血亲骨肉的欢喜。
“娘。”
一直没说话的鸿飞出声惊醒了欢喜中的柳将军。
“茵儿，这是爹爹的小外孙。”
“飞儿，叫外公。”
姜宛茵摸着儿子的头让儿子叫人。鸿飞看向柳将军，那与柳将军一模一样的桃花眼盯着柳将军。
“外公。”
“诶。来外公抱抱。”
柳将军伸手从姜宛茵怀里将鸿飞抱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模样。抱着鸿飞祖孙俩就说起话来了。
说来已经年过四十的柳将军虽早有儿媳女婿，但鸿飞却是他的第一个孙儿辈。
鸿飞还是姜宛茵的儿子，柳将军爱屋及乌对鸿飞也喜欢不已。鸿飞可爱聪慧，童真童趣的语言更是哄得柳将军乐呵呵的。
这会柳将军含饴弄孙，根本不像是个沙场杀将。
等逗够了外孙，柳将军才想起其他的事。
“茵儿，你和那王家小子的事……”
柳将军对小女儿自称寡妇这事心里还是难于接受，可是让女儿回王家给王子胜当妾，他心里又不愿意。
“爹爹，我与飞儿和王家早就没有任何关系，当年我并非是自愿的，是柳月微她给我下药算计我，我是被逼的。我是绝不会再回王家的，飞儿也不会回去，我的飞儿他姓柳他不姓王。”
王家有王秀琳和王子胜这两个祸害在，王家迟早会被抄家灭门的，她怎么可能让飞儿姓王再回王家。
“若是您非要我回王家，那就当我们不曾相认过。”
姜宛茵神情冷漠，很是决绝。
柳将军见姜宛茵如此决绝听姜宛茵的话赶忙说道：
“爹爹不说了，不说了，茵儿你别生气。”
“我说的是真的，我意已决，我们母子是绝不会回王家的，否则我也不会让飞儿姓柳。”
姜宛茵再次强调，她就是要让柳将军知道她不容更改的决定。
柳将军不傻，也看出来听出来了，赶紧附和姜宛茵的话。
“姓柳好了。飞儿身上也流着我柳家的血脉，自该是姓柳。以后飞儿就是爹爹的亲孙子。”
“亲孙子？您是认真的？”
姜宛茵看着柳将军认真地问。
“爹爹自然是认真的。飞儿，叫祖父。”
柳将军直接让飞儿喊他祖父，这是向姜宛茵表示他是真拿飞儿当亲孙子看待。
鸿飞看向姜宛茵，姜宛茵点了点头。飞儿冲着柳将军甜甜地叫：“祖父。”
“诶。祖父的乖孙子。”
柳将军往鸿飞脸上亲了亲，胡子扎得飞儿咯咯直笑。姜宛茵看着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谢谢爹爹。”
“跟爹爹还客气什么。”
柳将军心里却想着，总算是叫爹爹了。
方才柳将军提起王家，姜宛茵就没再叫他爹爹，一直您呀您的称呼柳将军，害柳将军吓得以为姜宛茵真不与他相认了。
“茵儿，你放心，陈氏和月微那爹爹这有顾忌，但是王甄氏敢谋害我女儿和孙儿，爹爹定不会放过她的。爹爹一定替你们娘俩报仇的。”
得知王甄氏也派人追杀他女儿外孙，柳将军心里对王甄氏大恨不已。
“这事不用爹爹您出手，女儿自己的仇女儿自己会报，如今那王甄氏日子可不会好过。”
李拐子那一伙人可不是好相与的。
“那行，爹爹听你的。需要爹爹帮忙就说一声，咱们父女俩不用客气。”
“女儿知道，女儿不会客气的。”
“茵儿，你和飞儿就搬到将军府来住。咱们父女失散多年，你搬到将军府来了，好让为父了享享天伦之乐。再说了你们孤儿寡母的，住在别处爹爹也不放。”
柳将军提出让姜宛茵搬到将军府来住，可姜宛茵却犹豫了。
“这不大好。”
“这有什么不好。你是我女儿，住爹爹府上不是应该的嘛。”
柳将军不以为意。
柳将军到底是个武将，到底没有文人那般细腻的心思，要不然也不会被柳陈氏欺瞒几十年。
“您是我爹爹，可这事别人不知道啊。再说了你姓柳，我却对外声称是姓姜，看这姓氏别人也不相信咱们是父女啊。再则女儿自称寡妇，若是女儿住到将军府来难免会遭人非议。女儿自己倒也罢了，女儿不在意；可是女儿得替飞儿和您着想啊。若是因此让你声名受损，影响您仕途，岂不是让女儿心里难安。”
“这……这可如何是好？”
这倒是将柳将军给难住了。
这女儿外孙都认了，却不能将女儿接到府里来住，这实在是让柳将军心里难受。
“女儿还是住原来的地方，住无名医馆就是。”
“这怎么行？”
柳将军不答应。
“爹爹，女儿都到肃城两年多了，一直住在无名医馆也没有什么事，这肃城里也没有什么危险。再说了爹爹您的将军府离无名医馆也不远，爹爹您也可能常去看女儿，女儿也可以常来看爹爹。这样岂不是很好。”
“爹爹，您就同意了。”
“这事我再想想，定有法子的。”
柳将军还是不放弃，姜宛茵见他坚持也就没再劝他。柳将军的心思姜宛茵大概能猜得出来，全当是全了柳将军的慈父之心，由他自己想。
“爹爹时辰不早了，留在将军府不妥，我们也该回去了。”
看外面天色已经漆黑了，姜宛茵提出离开。
“真的要回去？”
柳将军抱着飞儿也战了一起来了，一脸不舍。
“非走不可。”
“唉，女大不中留啊。”
柳将军叹息，说了这么一句，让姜宛茵觉得搞笑。
姜宛茵不松口，伸手要抱鸿飞却被柳将军给拦了。
“爹爹送你们回去。”
说着抱鸿飞出门，姜宛茵也跟了上去。又将丫鬟将宛蓉领来了，姜宛茵才想起宛蓉。
“爹爹，这是我义妹宛蓉。”
姜宛茵拉着宛蓉介绍给柳将军，柳将军目光落在宛蓉脸上很快就移开了。
“既然是茵儿的义妹，那便是本将军的义女，你就唤我义父。”
突如其来的惊喜宛蓉惊呆了，姜宛茵推了一下她。
“赶紧叫义父啊。”
“女儿宛蓉见过义父。”
宛蓉欢欢喜喜地叫义父。宛蓉虽知道姜宛茵的身世，但她不知道柳将军就是姜宛茵的生父，直到刚才姜宛茵与柳将军父子相认她才知道。不过也因为知道姜宛茵的身世，她倒是很容易就接受了。
“起来。”
“谢义父。”
“爹爹，先送我们回去。”
如今还在正月里，天寒地冻还下着雪，在屋外着实寒冷，姜宛茵催促柳将军送她们回去。柳将军却突然有了想法。
“等等，我想到了。”
“想到什么？”
这莫名其妙的，姜宛茵不解地扭头看柳将军。
“茵儿，为父要外声称收你们姐妹俩为义女，这样你们姐妹俩就能带着飞儿搬到将军府来住了。如此也是名正言顺，外人也不能再说什么。”
283
柳将军找了一个理由； 对声称姜宛茵救了他的小儿子于柳家有恩，所以决定收姜宛茵和姜宛蓉姐妹俩为义女。还请人定了吉日，摆了宴席正式收姜宛茵和宛蓉为义女。
在认亲之后； 姜宛茵三人就搬到柳将军的将军府住； 至于无名医馆姜宛茵也没关门，她白天依旧到医馆坐诊。姜宛茵将李江一家留在医馆打理看守。
姜宛茵搬到将军府住后，柳将军就请姜宛茵帮忙小儿子调养身子。
之前姜宛茵拒绝的话父女俩默契的都不再提起。
其实她已经和柳将军相认了，自然也希望柳将军能有儿孙继承香火。其实姜宛茵之前拒绝只不过是怕麻烦； 而且那孩子身体也不是弱得不行，非得她出手。
姜宛茵也知道柳将军只有柳承安一个身子孱弱的嫡子； 对于能给柳陈氏添堵的事，姜宛茵还是很乐意的。
姜宛茵搬进将军府第二天就将柳将军的小儿子； 算是她的异母弟/弟接到了她院中照顾。
有了姜宛茵的精湛医术，孩子身体很快就好转了。
待到四月漫山桃花时盛开时； 孩子满日宴时； 那孩子已经被姜宛茵养得白白胖胖了。
春来雨润； 草原绿草如茵，匈奴人放马牧羊，有了吃的不用再忍饥挨冻，也就鲜少进犯边境了。肃城边境有了难得的平静日子。
趁着好时节姜宛茵又惦记起宛蓉的亲事。
因为柳将军最终留在肃城听穆将军调遣； 所以姜宛茵等人也就没有离开肃城。
所以宛蓉的亲事只能在肃城找。
如今宛蓉是柳将军的义女，身份水涨船高和以往不同了，对结亲对象的要求自然也就提高了。
姜宛茵平时除了去医馆之外就是在家照顾孩子教导儿子，而且因为她寡妇的身份； 不能出门做客走动，她还真是没有什么好人选。
姜宛茵为宛蓉的亲事发愁，她没有好人选只好找上柳将军了。
“女儿，你找爹爹啊。”
柳将军练兵回府，听下人说姜宛茵找他，换下战袍就来找姜宛茵。
“爹爹，回来了。爹爹辛苦了，宛蓉，快给爹爹端茶来。”
有事求柳将军姜宛茵难得的殷勤，柳将军却很享受女儿孝顺。
“说，找爹爹是有什么事？”
等喝了茶柳将军才问。
“宛蓉，你先去厨房看看我给爹爹炖的药膳好了没，若是好就端来了。”
姜宛茵将宛蓉打发出去。
柳将军常年征战，身上受过大小伤不了，也有不少暗疾旧伤，自姜宛茵住进将军府之后除了给柳将军的小儿子调养身子也给柳将军调理身子。每日的药膳是不少的。
姜宛茵亲自炖的药膳，虽是用了不少药材但也是很美味的，柳将军很是喜欢了很享受，他可没少出去炫耀显摆他女儿孝顺，惹得军营那些粗汉子对他是羡慕嫉妒恨。
“人都走了，说，什么事？”
柳将军说完端起茶漫漫品。这茶可是姜宛茵在清明前上山采的野生茶亲自制的茶叶，醇香回甘，柳将军甚是爱喝。
“是宛蓉的亲事，我怕她不好意思。”
“爹爹，过了完这个月宛蓉就满十六了，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女儿这些日都为她这亲发愁呢。这亲事可是关乎宛蓉一辈子的事，这几年宛蓉跟着女儿受了不少苦，女儿希望她能嫁个好人家，过上好日子。”
“您也知道女儿的身份不便出门做客，实在不知哪家儿郎是好是坏。女儿想请爹爹您帮女儿相看相看，替宛蓉找个好婆家。爹爹，您就帮女儿。”
女儿第一次求他帮忙，柳将军可不想让女儿失望，于是乎柳将军就大包大揽说道：
“我当什么事呢。这事就包在爹爹身上，爹爹定给蓉儿找个如意郎君。”
“那女儿就替宛蓉谢爹爹了。”
姜宛茵还特地给柳将军行了个礼。
柳将军看着姜宛茵，看着姜宛茵头上的妇人发髻，再看姜宛茵年轻美貌的容貌，想着他的女儿还不到双十年华却以寡妇自称，就心疼女儿。
柳将军心疼姜宛茵就忍不住怨柳陈氏和柳月微。
都是陈氏和月微害了他的茵儿。
“爹爹，您怎么啦？怎么这么看着女儿？”
柳将军犹豫了一下，他轻咳两声。
“茵儿，爹爹有话跟你说，你听了别生气。”
“爹爹您说就是，难道在您心里女儿是那么爱生气的人吗？”说着姜宛茵想到什么顿了一下：“如果是王家的事，爹爹您就不必再说了。”
姜宛茵以为柳将军是又想说王家的事，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没了，神情也冷了起来。
“哎呀，你先别生气嘛，爹爹不是要说这事。是别的事。你先听爹爹说。”
相处数月，柳将军已经早就知道王家的人和事就是姜宛茵的禁忌，绝不能提起。
“是什么事？爹爹您说。”
听不是王家的事，姜宛茵的神情也缓和了。
“女儿，你还年轻，总不能就这么守着飞儿过一辈子。你还年轻，爹爹希望你再找个好人家。爹爹，想堂堂正正的，名正言顺的送你出嫁，嫁人为正室嫡妻。”
在这边境，守寡的妇人再嫁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柳将军也不觉得守寡的妇人再嫁有什么不好。
再则姜宛茵是他女儿，对女儿的不幸遭遇他很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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