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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楼当丫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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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 你们在说什么呢？我可是大老远就听到笑声呢。”〃
“妹妹，这事你还不知道吧。我呀，正听她们说从京城传来的笑话呢。”
〃 甄夫人想起婆子媳妇子们说的事； 直乐个不停。〃
“从京城传来的笑话？到底是什么样的笑话竟还能从老远的京城传到这来，叫你们知道了乐成这样？”
姜宛茵倒是好奇得紧。
甄家人口简单，甄夫人这当家主母也悠闲得很，就喜欢听下人说这些八卦传闻打发时间。
眼看着又有到节气了的，担心天气有变，这几日她都在家给林煜做新衣裳，不知外头的事，竟不知有什么从京城传来的笑话。
能从京城传到扬州来的笑话必不是一般的事。
“这事可是好笑得紧。我让她们说与你听。”
甄夫人指了刚刚说话的媳妇子，那媳妇子立即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
“……据说那哥儿生下来嘴里就含着个雀卵大小的宝玉，据说有这么大呢……”
那媳妇子比划了一下，甄夫人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
“妹妹，那哥儿刚生出来嘴里就含着那么大个玉石子，你说那哥儿该不会是天生就是个大嘴巴吧，咯咯，还这么大，那不得咧到耳朵了……”
甄夫人笑得东倒西歪。自生了甄惜之后，甄夫人是越来越开朗，这开心起来常常大笑，好在她还没忘记在外人面前顾及自己的形像。不过看她笑得开心，心情也不觉好起来。
姜宛茵勉强地笑了笑，她还真是有点笑不出来。因为她知道贾宝玉含玉而生这事是真的，但她不知道这会竟还传到江南来了，被人当成了笑话。
只见甄夫人让那媳妇子继续说。
“……听说因为那哥儿是含着宝玉出生的，荣国府的老太君就给那哥儿起名叫宝玉。还说那宝玉是个有大造化的，有大福气的。老太君还怕那宝玉福气太大压不住，让荣国府的下人将贾宝玉的名字写在纸上贴出去，赏钱叫那些贫苦之人喊贾宝玉的名字，好分些那宝玉的福气，以保佑宝玉平字……”
“据京城来的商贩说，那荣国府可真是有大福气，如今不仅生了个含着宝玉的哥儿，这叫宝玉的哥儿前头还有一个大年初一出生的，八字极好的嫡亲姐姐。京城的人都知道，荣国府那姑娘八字太好，得配皇家人才能压得住福气……”
听那媳妇子夸夸其谈，口若悬河，姜宛茵是听得目瞪口呆。
没像事情会是这样，在与贾瑚那一世虽然王夫人诸多算计，可事情还没传开就被压下了，她竟不知这事都能传到扬州来了。
“妹妹，你这事可不可笑。”
“从古至今，那些个相传怀异宝出生或是出生时有异象的那个不是帝王。如今连皇家都没有怀异宝出生的皇子，偏偏荣国府竟有含宝出生的哥儿，难不成这荣国府还能比皇家有福气不成。”
“荣国府将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也不知他们是真心大还是野心大，是真蠢还是假聪明。将这种事传来了，就不怕被安个造反的罪名给抄了家。”
“大造化，这造化还以大过当皇帝不成？”
“还有一个姑娘家的八字竟然被传得人尽皆知，还说什么得皇家人来配。这不是明晃晃地打皇家的主意吗？什么时候皇族可以任别人挑了。这姑娘以后怕是难嫁出去了，摊上这么个娘家，这姑娘也倒霉透顶了。”
“对了，那荣国府就是巡盐御史林大人的夫人林贾氏的娘家，妹妹可记得。”
“嫂子我也活了几十年了，还是头一回知道还有荣国府这样的奇葩。只要一想起这事，我就忍不住想笑……”
姜宛茵看着笑开畅快的甄夫人，荣国府怎么样她不关心，现在她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件事。
贾宝玉已经出生了，林黛玉应该也不远了吧。
“妹妹，妹妹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在想惜儿也该醒了，嫂子你好歹注意些形像，可别是让咱们可爱的惜儿看见你这般给学坏了。”
姜宛茵不想再继续说这事，便转移了话题。果然提起女儿甄夫人也就忘了之前的事。
听姜宛茵挤兑的话，甄夫人冲着姜宛茵佯装没好气地说道：
“去去，瞎说话。咱们惜儿可乖巧呢，才不会学坏呢。”
“那宝玉和他那八字极好的姐姐有没有福所这还难说，不过这荣国府的二夫人才是有福气得叫人羡慕，这都快四十了，竟又生了个儿子。这可是一般人比不上啊。可惜这等福气不能分给她小姑子林夫人一些，也好叫林夫人生个一儿半女。”
到扬州这么些年，贾敏依旧没有怀孕，这扬州城里百姓和贵妇们之间可没谈论这事。贾敏这不下蛋的母鸡这名声，在扬州城暗处这么叫的人可不少。尤其是扬州城里那些与林如海不对的官吏和富户人家的女眷更是拿这么嘲讽贾敏。
甄夫人倒是因这事没少同情贾敏，毕竟贾敏的经历是她曾经经历过的，而且林如海还与甄老爷交好。
之前听宝玉的事姜宛茵没什么反应，这会听甄夫人这话姜宛茵几乎差点忍不住喷笑出来了。
让王夫人将福气给贾敏？
让王夫人杀了贾敏还差不多。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不论哪一世，王夫人可是恨死了贾敏，她怎么可能将福气分给贾敏。
只是这些事只有姜宛茵自己知道，偏偏她却不能说出为了，不然无法解释。
因为荣国府是贾敏的娘家，荣国府传出这样的笑话，在扬州城里被人议论了几个月，就连贾敏也被人牵出来了议论。
果然如姜宛茵猜测的，宝玉出生后数月后，林府突然传出林家主母林夫人林贾氏怀孕的消息。
这消息一传出，整个扬州城都轰动了，大家都在讨论这事。
不少人怀疑真假，有人怀疑是不是贾敏顶不住压力想出借腹生子，所以故意传出怀孕的消息，其实是假怀孕。
因为这谣言，扬州城不少官吏的女眷还特地亲自上门庆祝，想一看真假。
在有消息传出的确是林夫人自己怀孕之后，扬州城里又有起头压林夫人这胎是生男生女。
这扬州城里的百姓也不嫌热闹，茶余饭后聚在一起谈论这事。
有人说林夫人嫁到林家十多年没生养，可见是没福气的，肯定生女孩子。
又有人说指定林夫人这是在攒福气，如今攒足了福气，说不这一举得男。
林家这些年在扬州城做了不少善事，亦有人说林家积德行善，菩萨保佑，林夫人会生男孩子。
总之这事扬州城内是众说纷纭。这林家事可是又让人议论了几个月。
就是到了年底也能打消百姓看热闹的兴致，几乎整个扬州城的人都在盯着贾敏腹中的孩子。
就连甄夫人也好奇，不止一次要与姜宛茵讨论贾敏生的儿子还是女儿。
“这孩子都还没生出来了，谁知道是生男还是生女呢？等林夫人生出来了，咱们不就知道了。”
“再说了，这林夫人生男生女与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嫂子你有心思想这事，不如想想元宵节的事，你和兄长可答应要带三个孩子出去玩的。这可马上就要过年了。”
“这事不用咱们操心，老爷早就在茶楼那订好了雅间，到元宵那天咱们一起出去看灯。”
“还是兄长想得周到……”
姑嫂俩正说着话，外头突然传来吵杂声。
“出去看看，出了什么事了？”
姜宛茵吩咐丫鬟，那丫鬟跑出去不一会就又跑回来。
“夫人，姑奶奶，咱们府门口来了个癞头和尚和跛脚道士，两人邋里邋遢的，竟在门口叫嚷着要老爷将咱们家小姐舍给他们。老爷大怒，叫人撵那和尚道士，那和尚道士拽着老爷不松手，想要抢咱们家小姐。”
“哪来的臭和尚道士，竟要抢我的女儿，反了天了……”
甄夫人一听有人要抢她女儿，登时勃然大怒，唰一起站起来就冲出去。
甄夫人冲了出去，姜宛茵也起身走出去。不过她没第一时间冲出去，而是先叫下人去寻了一黑狗血和一桶腌臜之物来。
姜宛茵没有直接与那两人面对面，她站在门外两人看不到的地方，听两人要对甄惜说出原著中改变甄英莲命运的八个字。
姜宛茵立即指挥下人将那黑狗血和腌臜之物泼到两人身上。
茫茫大士，渺渺真人，经历几世，之前一直没有机会见面，这回终于是见上了。如今甄惜可是她侄女，她岂能容别人欺她。
被泼了黑狗血及腌臜之物，两人立即被破了法术，无法施法离开，被甄老爷叫下人拿下。
见官府来人将那和尚道士抓走，姜宛茵始终没有出面与两人照面。
112
〃“这两人简直就是妖僧妖道； 竟敢诅咒我的惜儿。”〃
〃 一向好脾气的甄夫人为了女儿不顾形像的破口大骂； 可见是气极了。〃
〃 “老爷； 咱们可不能饶了那妖僧妖道； 谁知道他们祸害了多少人？”〃
〃 “兄长，嫂子说的不错。佛道相争千年，小妹从未听到佛道合和过； 那癞头和尚竟与那跛脚道士一起； 这显然不正常。或许正如嫂子所说的，那和尚道士是妖僧妖道； 不知修的什么妖法也不知祸害了多少人，咱们可不能放过他们。若是放了他们，岂知他们会不会又去祸害其他人，就当是咱们积德吧。”〃
她早就看警幻仙子这个两个马前足不顺眼许久了，不论是哪一世，两人秘警幻可都没少搅风搅雨，搅得别人家破人亡。
〃 之前贾瑚那一世； 因为她的蝴蝶作用缘故贾政一房被分家出了荣国府； 最后还是被这三人搞得贾政一房家破人亡。只不过因为与她没有直接关系； 她就没插手。〃
〃 可这一世可不一样； 林家也是这三人的目标； 这一世林家林如海可是她任务； 她可不能让三坏了她的事。〃
如今有机会，不如顺势先收拾了两个妖僧妖道。
〃 “你们姑嫂俩就放心，我已经打点了赵捕头了； 一定将那僧道严加看管审问，不会让他们再出来为祸害人的。”〃
甄老爷虽然生气，但却没像甄夫人那般气过了头。
“那就再好不过了，只是……”
姜宛茵皱着眉头。
“小妹，可是还有什么事？”
“兄长，依小妹看那妖僧妖道怕是不简单，说不定真会什么妖法，小妹担心那些个衙役捕快们看不住他们，让他们给逃出来。今日咱们擒了他们，那妖僧妖道必会心中记恨，小妹担心若叫他们逃了他们会来寻仇。”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若真是让他们逃出来了，那妖僧妖道可是会妖法的，他们若来寻仇咱们怕是不敌，岂不是要遭殃了。”
甄夫人抱着甄惜担忧焦虑不已。
“可总不能杀了他们吧？不说咱们没见着他们做什么杀人放火害人之事，就算是咱们知道他们害人可咱们也没有证据啊。”
甄老爷听了姜宛茵的话，又见甄夫人担心，他自己也是忧心不已。
那妖僧妖道显然是会些法术的，今世她虽身手不错，可却未必会是那妖僧妖道的对手，此次能擒住两人不过是出其不意罢了。姜宛茵也是真担心，毕竟她还儿子，若是那妖僧妖道对她儿子下手岂不更糟了。
不行，就算是不能杀了他们，那也必须得废了两人才行。
“兄长嫂子，小妹曾听说过，治妖得用黑狗血等物，所以小妹今天才让人准备那些东西。只不过泼狗血只能暂时破了他们的妖法，若想坏了他们的根基让他们不能再使妖法就得将黑狗血灌进他们肚子里才行。不如咱们让衙役坏了那妖僧妖道的根基，没了妖法，也免得他们再出来害人。如此也不用杀他们，损了阴德。”
“妹妹这法可行，总之不能让他们出来害人，尤其是害咱们惜儿。老爷，你快去打点。”
“这法子也是小妹偶然听说的，兄长不妨试一试。”
甄老爷自己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就同意了姜宛茵的建议。
“也罢，我亲自去衙门打点一下。”
甄老爷决定亲自去打点，毕竟这事涉及他女儿，可是大事。
不说甄家这边因为这俩妖僧妖道之事被火冒三丈担心忧虑，却说林家这边的事。
自暴出怀孕之后，贾敏在林家就享受了公主皇后般的待遇，不说林如海对她更加怜惜，对她腹中孩子十二万分的爱意，尤其是林老夫人更是十分重视贾敏腹中的孩子。
原本一直追查姜宛茵母子的事，也因为得知贾敏怀孕的喜讯之后，追查之事被林老夫人暂时叫停了，甚至为了不惹怀孕中的贾敏多思，还将从姑苏来报信的玉琴夫妇俩给遣回了姑苏守祖宅。
追查之事只是林老夫人吩咐私底下悄悄进行的，只不过一个没有什么大进展。因为在林家祖宅遇上玉琴之后，姜宛茵担心她母子俩提前被林家发现，所以提早做了安排扫了尾，所以林老夫人派出去的人才这么久没有查到姜宛茵母子的消息。
当然追查姜宛茵母子这事也只有林老夫人和她的心腹及玉琴夫妻俩知道，连林如海和贾敏都不知具体事情。贾敏知道林老夫人找人，一直让人盯着，林老夫人都没找到人，贾敏派出去盯梢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查到什么。可这事林如海却是什么都不知道，被他的生母媳妇瞒得滴水不漏。
当初为了不让贾敏发现，林老夫人吩咐此事只说是找年轻时手帕之交的女儿母女。
如今玉琴夫妻俩被再次撵回了姑苏祖宅，这事也就只有林老夫人和她的心腹田嬷嬷知道。
林老夫人决定暂时不追查找人之后田嬷嬷不解，毕竟林老夫人那么盼着孙儿，现在都有些眉目了却突然不找了，这又是什么意思。
私下里田嬷嬷问林老夫人，林老夫人却是这么说的：
“我盼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盼到了这贾氏终于怀上了，贾氏腹中的可是我嫡孙儿。贾氏性子敏感多思，莫是惊着她伤了腹中孩子可就不好了。到时若是海儿知道了，岂不是要怨我。”
“这些年你也看到了，海儿中意那贾氏；这些日子你也看到了，自那贾氏怀孕之后海儿多紧张那贾氏。自那贾氏进府之后，海儿就向着那贾氏，连我的话他都不听了；若是我这边有什么动静被那贾氏拿着把柄，岂不让那贾氏得逞叫我和海儿母子俩离了心。”
婆媳相斗多年，因为林如海心向着贾敏，林老夫人可是输多胜少。母亲的话到底是比不上枕头风厉害。
“贾氏腹中的才是我林家的嫡孙儿，此时万不能惹她多事。那事就暂时先压一压吧，等贾氏生了再说了，反正这么多年了，也不急于一时。”
就算将雪鹤那丫鬟生的儿子找回来了，那也不过是个丫鬟生的庶子罢了。这婢生子哪及得上国公府千金生的嫡子。
再说了，等贾氏生了嫡孙儿之后，她再把大孙子找回来了，贾氏也不敢反对不是，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些话林老夫人没有说出来，可她心里却是这么想的。
说到底还是林老夫人看重家世看轻曾为婢女的姜宛茵，看重嫡出的孙儿，看轻庶出的孙儿。
没有孙儿时，庶孙也变得重要；如今有了嫡孙，这庶孙便无关紧要了。
说到底都是人性罢了。
林老夫人已经打定注意，田嬷嬷就是有心劝这会也没再多说。
贾敏那一直盯着林老夫人，怀孕之后突然得消息，林老夫人那没继续的动静了。
“知道了。”
听完下人的禀报贾敏脸上毫不掩饰的讽刺。
什么老夫人世家出身，仁慈善良，也不过是如此。说到底不过是自私自利罢了。
“夫人，那老夫人那还要继续盯着吗？”
“怎么不盯。叫人给我盯着，只要老夫人那有任何动作都要立即禀报。”
“是，夫人。”
“行了，下去吧。”
打发人出去，贾敏要起身，身边的嬷嬷赶紧搀扶着她。
“夫人，您说老夫人要找的到底是什么？”
“不是说是什么手帕之交的女儿吗？哼，只怕是打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贾敏一脸讽刺，自负是看穿老夫人的算计打算。
“若是那样，只怕老夫人是打老爷的主意，想给老爷……夫人，咱们可不能让老夫人将人接到府里来了。若是将人接到府里来了，住在一个府里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保不会被她得逞了。”
“就算接到府里那也没关系，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那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再说了，你也听到，如今这会老夫人不打算找人了。只要我这胎是个哥儿，老夫人必不会再去找什么手帕之交之女。”贾敏抚摸着已经高高隆起的肚子脸上不掩对林老夫人的讽刺。
“到底是年轻时姐妹的女儿，老夫人这般也太薄情了吧。”嬷嬷又不忍同情还未被找到的那对母女。
“你以为老夫人是真要替年轻时的姐妹照顾女儿母女吗？不过是打人家孙女的主意罢了。想让年轻时的姐妹的外孙女给自己儿子当妾，她这是哪门子的想念旧情照顾人。”
“说到底不过是见我一直没怀上，想借人家孙女的肚子罢了。如今我怀上了，她立即就不找人了，可见不是真心顾念年轻时的姐妹之情的。说到底老夫人也不过是薄情之人罢了。”
“夫人，老夫人不再找人，这于您那不是好事吗？”
“我这胎若是个哥儿，得发嫡孙老夫人或许就歇了心思。可若我这胎是个姐儿，只怕老夫人又会生出心思来了。”
“那可怎么办？要不咱们先一步找到人，然后……”先下手为强，那嬷嬷比了比手势。
“不着急，等我这胎生了再说。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这胎若是儿子最好，若不是也不要紧，她既然能生，这林家就只能是她孩儿的，谁若想与她做对，那就对别怪她心狠手辣。
林家发生的事姜宛茵自是不知，更不知道林老夫人派人找自己，也不知道因为贾敏怀孕而使得她避免与了与林家人提前相见；这会甄老爷亲自去衙门回来却带回来个不好的消息。
113
〃 “什么； 逃了？”〃
〃 姜宛茵听到甄老爷说的话； 震惊不已。甄夫人也是； 脸上已经开始惊慌了。〃
“怎么就逃了？逃哪去了？怎么能让他们逃了呢？”
〃 “是我去晚了； 我赶到衙门时那两人已经逃走了。我问了狱卒才知道，那两人满身腌臜之物太臭了，两人央求狱卒使银子让狱卒拿水给他们沐浴； 两人沐浴之后不久就不见。是怎么逃走的狱卒都不知道。”〃
〃 “竟能从大牢里逃走； 那妖僧妖道果然会妖法。这可怎么办？那妖僧妖道不会到咱们府上来寻仇吧？”〃
甄夫人担忧害怕不已。
“若他们真来寻仇可怎么是好？咱们惜儿还有安儿……”
甄夫人已经彻底慌了心神，倒是甄老爷很是镇定。
〃 “夫人你莫慌； 那妖僧妖道今日在咱们这栽了跟头，必定也知道咱们已经心存警惕，想来短时日之内，他们必不敢再找上门来。”〃
“再则咱们多安排些巡防，让府里仆丁们日夜巡逻，也能防上一二，如此应该能以防万一。”
〃 甄老爷安排甄夫人； 姜宛茵也提出建议。〃
〃 “嫂您若担心； 不如便带安儿和惜儿到我府上暂住； 便是那妖僧妖道寻来； 想必一时也不会知道惜儿在我府上。”〃
〃 “这样倒好； 夫人； 一会儿你带上孩子随小妹去她府上住几日是，咱们看看情况再说。”〃
〃 最终商定之后，甄夫人带着两个孩子住到姜宛茵府上； 因为不方便，甄老爷还是住在甄府。〃
只是那一僧一道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抓了一回怕了，在姜宛茵和甄家人担惊怕了几日都不见其出现，一直过年甘泉书院放假林煜回来了，两家人这才放松下来，准备过年。
送走了甄老爷一家，就剩下姜宛茵母子俩人。
“煜儿，到娘亲身边来坐。”
“娘，您有什么事？”
林煜依言坐到姜宛茵身边。
“几个月不见，让娘好好看看你。”
姜宛茵看着个子又拔高了许多，少了些稚气，气质也愈发清新隽逸，温文雅致；姜宛茵看着儿子心里自豪感油然而生。只是姜宛茵也担心，林煜的容貌渐渐长开了许多，脸上的婴儿肥已经渐渐退去，他长得越发像林如海了。都住在扬州城，姜宛茵真担心他们父子俩遇上，林煜会被林家人认出来。
“娘，您怎么啦？怎么这么看着儿子？”
被姜宛茵盯着看久了，林煜颇感不自在。
“只是几个月不见，娘想你了。这个几个月娘没让你回来了，你可生娘的气？”
感觉自己失态了，姜宛茵笑了一下转移话题。
“儿子怎么会生娘的气。只是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娘您为何不让儿子回来了？”
虽然娘亲说是因为天气寒冷下雪路途难行，担心他在路上冻着不让他回来了，他也听娘亲的话没回来了，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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