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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楼当丫鬟-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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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也沉思了许久，他突然与姜宛茵说道：
“这天气实在寒冷，不要这样，你带着玉儿和安康到京郊温泉庄子上住一段时间，正好避一避。”
“这倒好。”
林如海这提议立马就得了姜宛茵欢心，只是姜宛茵还担心林如海和儿子。
“可是那你和煜儿怎么办？”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和煜儿要上差，荣国府找我们也能推脱。至于其他的家里不是还有奴才侍候下嘛。等休沐日，我和煜儿去看你们就是。你就放心孩子们去庄子上，你们还在京中，这荣国府的事应付起来会更简直些。”
“行，那我就听你的。”
夫妻俩商定之后，姜宛茵当天就收拾东西带着黛玉和小儿女由林如海护送着出京到京郊温泉庄子上去暂住了。
而荣国府也果然如姜宛茵夫妻俩所料，很快就找上了门来，只不过却是叫荣国储人扑了个空。
贾元春封妃不久，圣人特谕恩允宫中嫔妃出宫回府省亲。道是凡有重宇别院之家，可以驻跸关防者，不妨启请内廷銮舆入其私第，庶可尽骨肉私情，共享天伦之乐事。
宫中在贾元春封妃时，圣人还封了两位贵妃和几位妃子。两位贵妃家已经动工修盖省亲的别院，贤德妃娘家荣国府在王夫人的上窜下跳鼓动之下，虚荣心极强的贾母同意了王夫人的提议，荣国府的省亲别院也开始破土动工。
只是这荣国府早已经不是当年的荣国府，荣国府的家产家财早让荣国府的两代当家太太贾母和王夫人搬空了。这省亲别院破土动工不久，荣国府准备的银钱就告罄了。筹备建省亲别院的银钱，贾母和王夫人打上了亲兄故交的主意；林家是荣国府的姻亲，荣国府自然不会放过。
第一次上门借款时林如海因着林黛玉借了两万两。可没几天王夫人又上门了，这回林如海没再借钱给荣国府。没拿到银钱的王夫人大怒，回荣国府后大骂林家。
心中怀恨的王夫人又去贾母那鼓动，不知她如何说服贾母的，竟打上了贾敏嫁妆的主意。
贾敏出嫁时荣国府还是鼎盛时期，贾敏又是极得荣国公喜爱的嫡女，贾敏出嫁时自然是十里红妆。
这日王夫人第三次登门林家，还是要贾政一起来的。周旋一番之后夫妻俩竟提出索要贾敏嫁妆，林如海大怒。
“你们竟要索要贾氏的嫁妆？贾存周，你可知你这是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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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怒瞪着贾政； 他极为愤怒；而姜宛茵则是极为惊愕。惊愕之后姜宛茵登时亦是极为愤怒。〃
〃 姜宛茵是真震惊错愕； 活了几世的她还从未见过有人像荣国府这般厚颜无耻地提出如此无礼要求的。〃
〃 娘家索出嫁女嫁妆的事不是随便就能是提出的； 可那都是婆家大错在先且被娘家拿到证据； 才会被逼交给还女子的嫁妆。又或是女子及其娘家大错，被婆家驱除并且退还嫁妆。除非是两家联姻结下生死大仇，否则娘家人绝不会轻易到婆家去索要嫁妆。〃
〃 这时代人讲究以和为贵； 是不会轻易与人结下生死仇的。〃
〃 就如林家和荣国府，哪里荣国府诸多错事在先； 甚至做出派人追杀林家子嗣这种断人香火之事； 哪怕林如海因此愤怒恨不得与荣国府断了亲，可林如海依旧没有和荣国府断亲。林如海是顾忌着礼法名声； 顾忌着林黛玉这个女儿； 同时也没有将荣国府往死里得罪与荣国府结仇的意思。〃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烂船还有三斤钉，二十年前荣国府可是庞然大物。
〃 而且贾敏已死； 若是交还嫁妆与荣国府断亲； 这无疑是在羞辱已逝的贾敏。这种事； 自小读圣贤书的林如海可是做不出来。更何况贾敏已经死，若是林如海先提出断亲退嫁妆难免会引人猜测纷纷。〃
〃 没想到他做不出来； 荣国府竟如此厚颜无耻在林家并无过错之事的情况竟然上门理所当然地索要嫁妆。〃
〃 荣国府上门索要嫁妆这已经不是仅是对已逝贾敏的羞辱； 更是对林家的羞辱。〃
〃 已逝元配娘家上门索要元配嫁妆； 这事传出去不知道的别人只会以为是林家在这贾敏生前做错了什么。〃
〃 若是林如海没有续弦再娶还罢了，可林如海续弦再娶了姜宛茵，而且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年纪比林如海和贾敏婚期还大的成年儿子。这足以让人猜测是不是林如海在贾敏这事上犯了错； 是林如海对不起贾敏，甚至可能会被人猜测贾敏的死与林如海有关等等。〃
可林如海有对不起贾敏吗？林如海在贾敏这事上做错了什么吗？并没有。
姜宛茵母子的存在林如海原本并不知道，而姜宛茵是林如海与贾敏婚前的房中人，可林如海婚前的事与贾敏并无关系。婚后，林如海和姜宛茵并无联系更没有做对不起贾敏的事，而是贾敏嫁入林家几十年因为娘家的关系害林家无嗣，说来还是贾敏不修德行害了林家。
在贾敏的死这事上，林如海更没有做错什么。是贾敏在林如海还不确定姜宛茵母子身份之时派人追杀姜宛茵母子，是贾敏先错在先。林如海没有因为贾敏毒害他生母就要贾敏偿命已经是林如海对贾敏的仁慈，是林如海对生母的不孝了。贾敏自绝而亡，错不在林如海。
虽说后来林如海动了接林煜回府的心，但却并没有过要动摇贾敏林家当家主母的地位。在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时代，林如海想将流落在外的子嗣认祖归宗传承香火这并没有错。
若非贾敏不能再生，林如海又怎么会动这心思。
而贾敏心生杀念在先做了错事，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利让娘家荣国府派人追杀无辜之人，更是下毒毒死林如海的生母她的婆母。这已经不是犯错那么简单了，这已经是杀人犯罪了。若不是两人当年是老圣人赐婚，若是贾敏还活着，若不是林如海顾及黛玉贾敏这种毒死婆母的妇人早该被休弃了。
所以这事若说出去，如何也不可能是林如海的错。但这种事是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能被传出去的，否则林如海背上不孝的骂名，林黛玉也会因为有贾敏这么个生母而名声尽毁，林家的名声也会被毁。
而姜宛茵也没觉得自己有错。她留下自己的孩子有什么错。再说她的儿子可是在林如海和贾敏大婚之前就有，这和贾敏根本扯不上关系，姜宛茵原也没想和贾敏扯上关系。
她压根没想介意贾敏的生活，她压根没想在贾敏活着的时候回林家，不然她也不会带着儿子独自生活十几年。若不是贾敏先派然刺杀姜宛茵的儿子，将他们母子牵扯出进来了，他们彼此原本该相安无事的生活的。
说来是贾敏强行介入他们母子的生活，是贾敏强行将他们扯上关系的。
如今荣国府上门索要贾敏的嫁妆，这简直就是想将错推到林家和林如海身上。
姜宛茵一想到荣国府索回贾敏嫁妆后众人对荣国府此行的猜测，会将错方认为是林家，会牵连到她的两个儿子，姜宛茵就愤怒了。
这事绝不能让荣国府如意。任何危害到她儿子的事和人，她都绝不允许。
被林如海厉眸一眼，贾政不惊面露惧意，不由退缩。不过他下座的王夫人捅了他一下，贾政又板直了腰。
“如海，我们这也是没办法啊。娘娘的省亲别院都建到关键时候了，这工事可不能停，可这是关乎娘娘和皇家的颜面。我们这是没办法，这能借的亲戚故交都已经借遍了。实话告诉你吧如海，之前你给的那两万两，连买一舍瓦都不够。我们这也是没办法才打敏妹妹嫁妆的主意，这事老太太已经同意了。再说了敏妹妹也是贾家的女儿，如今这可是关系贾家荣耀的大事，想来敏妹妹泉下有知也不会拒绝也会愿意替娘家出这份力的。”
林如海和姜宛茵听贾政这话不由气笑了，特别是林如海。
听贾政提到那两万两的意思，这是在嫌弃他给的少了。荣国府与林家是姻亲，但林家可没有为荣国府建房出钱的义务，给钱那是人情，不给也是理所当然的。
什么时候林家给荣国府钱，荣国府从林家拿钱已经变成理所当然了。
让林如海更无法相信的事，这事贾敏的生母贾太君竟然同意了。贾敏可是贾太君的亲生女儿，难道贾太君不知道从林家索走贾敏的嫁妆这意味着什么吗？
贾敏犯下那等大错，为了林家和贾家的名声，林如海还不得不让贾敏入葬林家坟地。他为贾家的名声一片苦心，可现在贾家人完全不拿这当回事。林如海气愤了。
贾政见林如海不说话，竟看不出林如海是这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他还以为是林如海被他说动了呢。贾政想了一下决定再接再厉。
“如海啊，林家和荣国府可是姻亲，咱们是一家人，荣国府的荣耀可不就是林家的荣耀。为着林家的荣耀想来敏妹妹也会同意的。而且此事办得好，等娘娘省亲时我再替你在娘娘面前美言几句，有娘娘替你周旋，你说不定能更进一步，尚书之位可待啊。”
贾政朝林如海抛出诱饵，姜宛茵闻言愕然看着贾政。她从不知道一向木讷在外表现得不言辞的贾政还有这般口才，他这般口才若用在公事上，说不定他能再进一步，而不是在工部员外郎地位置上干坐了二十多年。
贾政竟然让他靠裙带子升官，林如海登时感觉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林如海听这话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过了好半晌他才缓过劲来了。
“贾存周，枉你也是读圣贤书的，你可知娘家向婆家索走出嫁女的嫁妆这意味着什么？”
林如海厉声怒问贾政。林如海是想提醒贾政，索取出嫁女的嫁妆这就意味着荣国府要与林家断亲，意味着林家在这事上有错，可是林家并没有错，他林如海不会同意。
可贾政却没听出来了，他以为是林如海不愿意与荣国府断亲。这样的猜想使得贾政沾沾自喜，在心里暗自嘲讽林如海，觉得林如海是为了娘娘给的荣耀而不愿意与荣国府断亲。贾政在心里嘲讽林如海是伪君子。
“如海，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事咱们两家悄悄办，不必让外人知道就是。再说了，这不都是为了咱们贾林两家的荣耀，又不咱们要真的断亲。只要咱们心里还有这桩姻亲，咱们就是姻亲，你说是不是？”
闻言林如海就觉得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同时林如海也看出来了，贾政根本没明白他的意思。怒极了，林如海深吸了口气，决定不在委婉说辞。
“贾存周，你当知娘家不得无故索取出嫁女的嫁妆，若索取出嫁女的嫁妆无非是我与贾氏和离或是我林家在苛待贾氏犯下大错，你荣国府方可来索走贾氏的嫁妆与我林家断亲。可在贾氏这事上我林如海乃至林家都并无过错，而我与贾氏也并未和离，而且贾氏已经过逝，你荣国府如今来索取贾氏的嫁妆实在是无礼至极。贾存周，你别忘了出嫁女的嫁妆是留给其子女的，我与贾氏还有黛玉这个孩子在，贾氏的嫁妆可都是留给黛玉的。”
“于贾氏我林家并无过错，这事我林如海是绝不会答应的。”
荣国府可以在不在意荣国府的名声，可他林如海不能不在意林家的名声，否则他林如海如何在官场立足，他儿子林煜如何在官场立足，他林家子孙后代岂不是要因此遭别人嘲笑。
一听林如海说不答应，一直装木头不出声的王夫人怒了。
“我看林大人这是舍不得娘娘带来的荣耀吧？”
154
一直坐着旁观的姜宛茵听王夫人这话立时也怒了。
〃 “哼； 贾二太太这说的该是你们贾家自己吧。”〃
〃 “我家老爷可是大景朝的探花郎是大景朝堂堂的从二品左侍郎； 我林家的荣耀自有我家老爷拼搏得来；像这种靠女人裙带子带来的荣耀我们林家还不稀罕。也只有那种读了几十年圣贤读连个童生都不是； 当了几十年官吏不曾升迁的没本事之人才会眼巴巴的盼着靠裙带子关系带来的荣耀上位。”〃
〃 “再说了； 宫中贵人娘娘那么多，也不曾见有哪家出了贵人娘娘能让姻亲荣耀的。贾家大姑娘如今已经是贤德妃了，贤德妃娘娘可有让贾将军荣耀了？”〃
〃 王夫人怕是恨不得让贾赦一房死绝了； 又岂会让女儿贾赦一房荣耀。〃
“王宜人这诰命是二十年前受敕封的吧。”
二十年了还是个五个宜人的诰命。
〃 敢讽刺她丈夫，姜宛茵一开口不歇气地就将贾政贬得一无是处； 直接嘲讽王夫人。〃
〃 “也不怪乎贾大人当了二十多年员外郎； 想来是读书没读透没记住了，忘了这礼仪廉耻了； 连礼法规矩都忘了吧。”〃
〃 “你； 你……”〃
〃 贾政一向清高自持，端着端方君子的形象自欺欺人，在荣国府里受荣国府上下追捧着； 在外总认为自己是怀才不遇； 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贾政何时曾被人如此当面嘲讽耻笑； 贾政只觉得是受了奇耻大辱。〃
“无知妇人，男人说话岂容你这无知妇人插嘴。”
〃 觉得被羞辱了； 怒昏了头脑的贾政竟然在林家当着林如海的面辱骂姜宛茵。林如海一听再次大怒。〃
〃 “贾员外郎好大的威风； 竟摆威风摆到我林家来了。谁在你的胆子敢到林家来辱骂本官的夫人。”〃
〃 “我看林大人你才是大胆吧。我家老爷可是贵妃娘娘的父亲； 是当朝的国丈，莫说说你夫人两句，便是训林侍郎你； 你也得受着。”〃
姜宛茵听王夫人这大胆的话再次被震惊了。这是无知还是多大的胆才敢说这样的话。当朝国丈，这是当皇后的生父承恩公是死了吗？敢自称是国丈。
还有贾元春是被封贤德妃，不过是六妃之一，贾元春什么时候成了贵妃了。
再说了，就算是贾元春成了贵妃，贾政也不是国丈。
再看贾政在听王夫人说也是国丈时摆出那一副高高上的国丈架子，简直让人无语。
姜宛茵和林如海夫妻俩对视一眼，彼此都无语。
而贾政夫妇还以为将林如海夫妻俩震慑住了。只听王夫人又得意的洋洋地说道：
“我们可不想在这浪费时间，你们识相的就赶紧将贾敏的嫁妆交出来，否则我到娘娘那告一状那可就有得你们受的了。”
“是吗？有本事贾二太太你就去告，本官倒要贤德妃能如何？”
“哼，后宫不得干政，我倒不知什么时候宫里的娘娘能管朝廷命官之事。王宜人莫不是以为朝廷你是荣国府的不成。”
姜宛茵直面王夫人。
“贾氏已经逝世，我家老爷可没有与贾氏和离，而且我林家也没有苛待贾氏，于贾氏更无过错；你们荣国府想无礼强索嫁妆，我林家是绝不会答应的。”
“那就让他们和离。谁的错我们可不管，这嫁妆你们非交出来不可。”
贾敏那贱/人已经死，她死如何，名声如何她可不管。贾敏那贱/人当年可是对不起她，如今索贾敏的嫁妆就当贾敏向她赔罪了。
王夫人痛恨贾敏，哪怕贾敏已经死了，这恨意也未消。她可巴不得贾敏名声臭了呢。
王夫人毫不顾两家颜面说出这无耻的话再次刷新了林如海夫妻俩的认知。
“二太太，贾氏都已经逝世，已经葬入林家坟地入土为安了，你如今竟还说要贾氏和林家和离的话，二太太你还有良知廉耻吗？”
贾敏都已经葬入林家坟地多年，若是贾氏要与他和离那贾敏就不再是林家妇，那就得迁出林家坟地。打扰一个入土为安多年的人，这王氏简直是丧尽天良。
贾敏毒害他母亲，他如何愿意让贾敏入林家坟地，可是因为他与贾敏是老圣人赐婚，为了黛玉，为了林家的名声他不得不妥协。可他万万没想到时隔多年之后贾家人竟会提出这丧尽天良的要求。
“贾敏嫁入你林家二十多年，又为你林如海生儿育女，她自然是你们林家妇，如何处理那就是你们林家的事，我们只想要回贾敏的嫁妆。当然，若是你林家不再认贾敏为林家妇那也是你林家的事，只是世人怎么说那我们可就管不着了。”
王夫人无赖地说道。这般厚颜无耻不断地刷新着林如海夫妻俩的认识。
这也让姜宛茵认识到，王夫人能在荣国府当家做主除了厚颜无耻之阴私手段了得之外还是颇有智慧，能说出这样无赖的话。
或是荣国府这般厚颜无耻之人定能做出将和离的元配迁坟的事，可林家却是要脸面的人家，做不出这等无耻之事。若是林如海因荣国府要他与贾敏和离就将嫁于他二十几年发妻的坟墓迁出家族坟地，只怕会被世人指点嘲讽，被世人的唾沫给淹死。
王夫人显然是拿住了林家注重名声这一点。
而一旁的贾政竟在王夫人说完之后还点头，这对无耻的夫妻可真无耻至极。
“王宜人不愧是王家的女儿贾家的媳妇，可真是让本夫人叹为观止。只是容本夫人提醒上贾大人王宜人，我家老爷和贾氏的婚事可是当年老圣人赐婚的，你荣国府要想让贾氏和我家老你和离索要贾氏的嫁妆，与我林家断亲，那可得有老圣人的旨意才行。我林家可是忠君仁孝之家，万不会做出违背圣意之事，你们若是想让我家老爷与贾敏和离那就拿圣人的旨意来了，若无旨意此事免谈。”
“你们若是相逼，我林家定要告上金銮殿请圣人做主。”
这让人诟病惹骂名之事，林家是绝对不会做的。
姜宛茵拿当年赐婚之事，拿圣意终于是吓退了贾政夫妻。
等贾政夫妻不甘不愿带着怒离开这后，屋里就只剩姜宛茵和林如海夫妻俩。
“老爷，这事只怕荣国府不会罢休的。这事要是传出去，这让黛玉以后怎么见人？”
姜宛茵忧心忡忡。
更让姜宛茵担心的事，荣国府索要贾敏嫁将的事要是传出去，她和林如海遭人非议会连累她的儿子。安康还小到不用太担心，可煜儿已经入仕，若是因为事连累到煜儿的仕途。想到这姜宛茵心里恨死荣国府了。
“明明不是老爷和林家的错，可若真让荣国府将贾氏的嫁妆索走，只怕不知情者都会以为老爷你和林家的错，特别是因为我和煜儿。若只是我还罢了，可是不能连累煜儿。我已经亏欠煜儿那孩子许多，岂能再让他受人非议。”
姜宛茵说着难过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事你别急，咱们这不是还没答应嘛。这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定不让你和孩子们受人非议。”林如海见姜宛茵落泪不由心疼忙安慰。
“若是荣国府执意要和离呢，荣国府可是还有贤德妃撑腰，若是贤德妃的主意，老爷您能有什么办法。”
“这，这让我先想想吧。”
夫妻俩也没商量出法子来了，林如海先去了书房。
林如海走后姜宛茵招来心腹吩咐了几句。
且说贾政夫妻回荣国府之后到贾母那添油加醋，颠倒黑白说了一通，愣是说林如海夫妻不肯归还嫁妆还看不起他们侮辱他们，听得贾母大怒，直说要进宫请贵太妃娘娘替她做主。
当然王夫人可不敢将逼林如海和贾敏和离之事告诉贾母。
王夫人借着这事跟贾母哭诉，从贾母那又拿了两万两银票，回到荣喜堂拿出刚得的银票放到自己的私房钱里，看着盒里子厚厚的一叠银票，王夫人这才眉开眼笑。
只是没等王夫人多开心一会，周瑞家的又来报要一万两买青砖，王夫人不得不肉疼的拿出一万两银票给周瑞家的。
刚到手的银钱又去了一半，王夫人都没心思歇息又琢磨起从林家索回贾敏嫁妆的事。
想了几天没想出什么好法子，这日周瑞家的来陪王夫人说话，见王夫人发愁便问，王夫人说起这事。
“奴婢当是什么事呢。太太您可真是急糊涂了，您光想着讨圣旨的事，您怎么忘了咱们家娘娘不就在宫里吗？这种小事娘娘一道懿旨就能解决，哪用得着去讨什么圣旨，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不过是林家吓唬太太您吧了。有了娘娘的懿旨，那林家还敢不遵娘娘懿旨违抗娘娘懿旨不成。违抗娘娘懿旨那可是大不敬，可是要被治罪的。”
贾元春不过是六妃，在王夫人嘴里说出来就成了贵妃娘娘，再到荣国府下人嘴里贾元春竟比皇后娘娘，将贾元春的话当成是懿旨了。要知道这懿旨可是只有皇后，太后和太皇太后才能用的。
经周瑞家这么一提醒，王夫人这才恍然想起来了。
“你说的对，你不提醒我我都忘了贵妃娘娘。周瑞家的立即给宫里递牌子，我要去给娘娘请安。”
155
〃过了几日没见贾家人再登门索要嫁妆； 姜宛茵就将这事暂时抛脑后去了； 忙着给儿子成亲走流程。〃
〃 等走完流程； 姜宛茵又想起贾家的事。实在是贾家的事太闹人心了； 就是姜宛茵想故意忘记都难。〃
〃 按说这贾家最是势利眼，林家出了父子进士探花不说，皇后还赐婚亲王之女郡主给她儿子； 如今林家可是蒸蒸日上，贾家该拉拢巴结林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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