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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楼当丫鬟-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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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我必要让这满京城的人都知道，贤德妃娘娘是如何逼我家老爷与已故元配和离的，让满京城的人也见识见识你们贾家的贤德妃娘娘是如何贤德的……”
“你疯了，你疯了……”
周瑞家的被逼得退到门口在门槛上绊了一上跌倒在地，她爬下来就跟被鬼撵似的逃走了。
林家众人见周瑞家的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了，姜宛茵也忍俊不禁。
至于抬棺椁这种事姜宛茵自然不会做，不过是吓周瑞家的罢了。
不过因为姜宛茵那神情愤怒太真实了，吓着了周瑞家的，周瑞家的当真了。
周瑞家的惊恐的逃回荣国府，将姜宛茵的话添油加醋的告诉王夫人。
“太太，那林家该不会真的抬棺椁上门吧。”
“你觉得可能吗？阻挠贵妃娘娘省亲那可是大罪。姜氏那贱/人不过是吓唬罢了，没胆子的奴才。”
王夫人没好气的瞪了周瑞家的一眼。
“真是不识好歹，若不是娘娘懿旨我又岂会给林家送帖子。”
若不是娘娘说林如海得圣心圣人会重用林如海，有林家势力可以让娘娘在宫里的地位更加稳固，她才不会给林家下帖子。
“太太，那林家可不就是不知好歹，这迎接娘娘省亲是多大的荣耀，娘娘恩典林家竟然敢违抗，林家这是对娘娘大不敬。太太，这事咱们得让娘娘知道，林家那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这事我知道该怎么做，还用得着你提醒。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不赶紧滚出去。”
王夫人将周瑞家的撵出去。周瑞家的赶紧退出去，出了门周瑞家的立即就变了脸，阴着脸看了门帘一眼才离开。
经这事之后贾家果然没再来打扰林家，林家总算是能过安宁的年。京中年味最浓，处处透着喜气和祥和。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甄林两家人早早就出门到早就预订好的酒楼用晚膳，坐在酒楼的雅间里看花街。华灯初不久，街上行人花下灯渐多，突然街口传来喧闹声，朝窗外看就见是宫中侍卫驱赶百姓开路。
此次订的酒楼是在从皇宫通往宁荣街的必经之路旁，订的雅间正好是朝路的。
侍卫开路没一会就见嫔妃銮舆缓缓而是来，只见高举的七凤金黄伞，八人抬的金顶鹅黄绣凤銮舆，两排宫娥太监上随行，着实是奢华威仪无比。
两家的孩子都凑到窗边看热闹。
“好大的阵仗，这七凤该贵妃品级吧？”
甄夫人也凑过去看了一会回来坐着问。
“贤德妃不是六妃品级吗？”怎么会用贵妃品级的仪仗。
姜宛茵疑惑问。
“圣人隆恩，恩准妃位及以上嫔妃省亲时可有贵妃仪仗。”
林如海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用贵妃依仗省亲，嫔妃娘家为了符合贵妃品级不大出血可不行。
却说贤德妃驾临荣国府先游园之后召见两府亲眷，连借居荣国府的薛姨妈母女也得了贤德妃召见。见过众亲眷之后，贤德妃召王夫人上前问话。
“宜人，为何不见懿珍郡主和林夫人林表妹？”
“娘娘，您有所不知，那林家实在是不知好歹，娘娘您赐下恩典那林家人竟敢抗旨不受……妾身是恐娘娘忧心，所以未曾禀告娘娘……”
王夫人添油加醋给林家上眼药，贤德妃听了之后眉宇紧皱，十分不悦。
“罢了，不识抬举之人，本宫也不愿意见。”
贤德妃在贾家省亲言行林家人自然不知道，不过也没想到知道。
过了正月十五之后，圣人开封上朝。上朝第一天，圣人就下旨将林如海平调到户部，任户部左侍郎。
159
“王妃您来啦。”
〃 姜宛茵亲自到门口迎接庄平王妃； 庄平王妃下轿之后上前扶起并握着姜宛茵的手。〃
“亲家夫人。”
〃 “亲家夫人你真是太客气了； 我这又不是第一次来； 哪用得着每次都出来迎接； 这太客气了岂不是生疏。”〃
庄平王妃握着姜宛茵的手笑怪姜宛茵太客气了。
“这不是知道王妃您定会一早来，妾身哪敢怠慢。”
〃 虽是亲家，可人家可是亲王妃； 万不敢怠慢无视。〃
“王妃您里边请。”
〃 两家结为姻亲数年来时常走动，不管姜宛茵还是庄平王妃都是易相处之人； 两人十分谈得来。〃
〃 “郡主这会该在屋里睡着呢； 妾身送您过去。”〃
“我们家懿珍可真是上辈子积了大福了，这辈子才修来亲家这么好的婆母。”
〃 嫁入林家三年才怀上并生下孩子； 婆母公爹都不曾催促怪罪； 更不曾给女婿房里添人让女婿纳妾，这样的好婆家可不就是修了大福气才有嫁得的。〃
就连庄平王妃心里都忍不住羡慕自己的女儿。
〃 “郡主是个好孩子，我们煜儿能娶得郡主也是我们林家的福气； 更何况如今郡主还以我们林家添了丁； 可是我们林家的大功臣。”〃
〃 嫁入林家三年； 懿珍郡主一举生下了林家的嫡长孙，不管是姜宛茵还是林如海还有林煜都非常高兴。今日是孩子的洗三礼。〃
〃 “还是亲家夫人将女婿教养得好； 女婿也是能干孝顺的； 亲家夫人好福气。”〃
〃 两个当娘互夸起对方的儿子女儿； 和乐融融。〃
姜宛茵将庄平王妃送到懿珍郡主院中，正好黛玉派人来寻她，她便先离开让庄平王妃母女独处。
〃 庄平王妃到时懿珍郡主已经醒了； 得知王妃来了忙叫人请王妃进屋。〃
“母妃，您来啦。女儿给母妃……”
懿珍郡主要给庄平王妃请安，庄平王妃赶紧阻止。
“你别动。你这刚生完孩子身子还虚着呢，别乱动。”
庄平王妃走到床边坐下，瞪了懿珍郡主一眼。
“你呀，都这么大个人，怎么就不知小心些。若是乱动伤了身子可怎么好。”
“母妃，女儿没事，这两日婆母天天让请太医给女儿诊脉，女儿身子好着呢。”
“你呀，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修了大福德了，才修得这辈子找了这么个好婆家。”
“都是母妃眼光好才找到的好女婿。女儿这都是托了母妃的福，女儿是上辈子积了大德才有这辈子给母妃当女儿。”
懿珍郡主靠着庄平王妃撒娇，王妃被女儿哄得心里高兴。
“对了，母妃，贾家那事怎么样了？父王可是说过要给女儿出气的。”
懿珍郡主撅着嘴巴委屈的样子。
自生下儿子之后，身上的压力一松，懿珍郡主的性子倒是恢复了几分闺阁时的样子。
“你这孩子怎么能不相信父王呢。那贾家你父兄还有你公爹女婿早替你收拾了。”
原懿珍郡主刚嫁入林家头两年一直没怀上，外面虽有些风言风语，但姜宛茵并不着急也不曾催促，还经常劝懿珍郡主放宽心思。
姜宛茵从后世而来又会医术，她是知道女人太早生孩子对女人的身体和孩子都不好，她并不想让懿珍郡主太早生孩子。至于林如海，林家除了姜宛茵之外，之前的主母都是晚育，大多都是三十左右才生下独子；或许是因为这些，所以林如海也不着急催促。更何况她一个公爹实在不好催促媳妇生孩子。
懿珍郡主嫁入林家两年不孕她在林家倒没有承受什么压力，反倒都是外人非议让她承受了不少压力。懿珍郡主嫁给林煜，林煜并没有纳妾就懿珍郡主一个女人，这可是京中那些丈夫娇妾成群的人对懿珍郡主羡慕嫉妒恨，对懿珍郡主的非论在多都是出自她们。
当然还有见不得林家好的贾家也掺和一脚，让人暗中传谣言。这事让林家查出来，林如海林煜父子还有庄平亲王府都给贾家记了账了，没少暗地里报复。不过到底是顾忌宫中还依旧□□的贤德妃，没将贾家整死，不过让外任的贾政就任两个月之后灰溜溜回京请罪，被撸了官职成了白身。
王妃将贾政被撸了官职成了白身之事告诉懿珍郡主。
“就这两天那贾政也该回京了，想来女婿是想等贾政到京之后才告诉你。”
懿珍郡主一听果然高兴。
“那假正经没半点本事，靠着贤德妃的裙带子关系圣人赏的官职却没有能力办好差，这种人就不该让他素餐尸位早该撸了他的官职。”
“什么假正经，胡说什么。”
王妃听到懿珍郡主给贾政起绰号觉得懿珍郡主如此失礼有**份，拍了一下懿珍郡主的手。
“不就是那贾政，那贾政不就是假正经嘛。夫君气极的时候说的，叫我听着了。我觉得夫君说得挺对的。”
“母妃是您不知道，当年那贾政执贤德妃妃谕冒充懿旨强逼我公公与元配妻子贾氏和离强索走了贾氏的嫁妆，按说这和离两家人早就断得干干净净，可是这贾家人却不这么觉得。”
“不说女儿成亲的时候贾家人不请自来，那贾太君还在我公公面前摆什么泰水的大谱，还当众指责我婆婆说我婆婆不敬公公元配，不敬她老人家，还硬拽着我小姑想将人带回荣国府说，还指责说是什么我婆婆是继母虐待我小姑。”
“当时闹得难看，我公公婆婆又忌讳她年纪大了，且又是有国公夫人诰命在身，怕她若是在林家有个万一那可不就是糟了。亏得是后来皇后娘娘身边的姑姑来了，那贾太君才收敛。要不女儿那亲事定她给搅和了。”
“这还不算，这几年来贾家还时不时登门，求这事问那事的，饶是婆婆撵他们不让他们进门，人家也不觉得难看，过后照样来了。”
“我那小姑子是记在我婆婆名下的，那贾家三不五时的就上门说什么贾太君想外孙女，要来接我小姑去荣国府。母妃您说这算什么事。”
“女儿长这么大，还真是没见过像贾家这般厚颜无耻，不要脸的人家。”
“也不怪乎能养出贤德妃那样不要脸的女人。”
“贤德妃在宫，她怎么了你啦？”
提起贤德妃懿珍郡主就来气。
“哼，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女儿和夫君去泰春园给太上皇后娘娘请安，那贤德妃竟在半道拦截女儿和夫君，说是什么替她母亲失礼道歉，眼珠子却直盯着夫君，吓得夫君都不敢再陪女儿进泰春园了。”
“竟有这事。你怎么不曾与我说起？”
“夫君觉得丢脸，又担心传出去得罪贤德妃，所以不让女儿说。”
“母妃，你说这女人是不是不要脸。那种女人也配为妃。”
懿珍郡主气呼呼的。
“你公公婆婆都长得好，尤其是你婆婆。女婿尽捡了你公公婆婆的长处优点，女婿就是长得太好看了，太招人眼了。”王妃直摇头。
“长得好那是天生的，是公公婆婆给的，又不是夫君的错，这能怪我夫君吗。”
“就是因为长得太好了，才招若那些女子盯着。”
“盯着就盯着呗，反正夫君是我的。长得好总比难看好。”
若不是长得好，她还看不上呢。
想着夫君，懿珍脸上露出甜腻的幸福笑容。
“我懒得说你，我外孙呢，把我外孙来的给我看看。”
懿珍郡主赶紧吩咐人将儿子抱来给王妃看。
“这孩子长得真好，可见是随了女婿了。”
“母妃您怎么能这么说，您女儿我长得也不差，孩子也有随了我的，你看这嘴巴是不是像我，我嘴形长得最好看。”
想到夫君说她的唇最美，最喜欢亲她的唇，懿珍郡主整个人就冒着粉红泡泡。
王妃闻言却白了她女儿一眼。
“你，你是我女儿，你长什么样我还能不知道，比起女婿差远了。这孩子还得随女婿长大了才好看。”
“母妃。”
“娘娘，郡主，大少爷来了。”
母女俩正说着话，郡主的陪嫁嬷嬷进来禀报林煜来了。
“是母妃不必忌讳，快叫夫君进来了。”
听到是丈夫懿珍郡主脸上立即露也幸福的笑容，忙吩咐。
王妃却大惊。
“你这是做什么？你还是坐月子呢，这月子房不吉利，你怎么能让女婿进来呢？”
林煜进来正好听到王妃的话，笑着替懿珍郡主解释。
“小婿给岳母请安。岳母不必替郡主，林家不忌讳这个。郡主替林家替小婿生儿育女最是辛苦不过，小婿来看看郡主是应该应份的。”
“母妃。”
懿珍郡主看着王妃。
“行行行，知道了”
王妃又看向林煜说道：“既然女婿来了那就陪陪珍儿，我出去找亲家夫人说说话。”
“小婿恭送岳母。”
小夫妻俩甜甜蜜蜜说着话，另一边姜宛茵正在迎接宾客。
“恭喜林夫人喜添金孙。”
“安夫人里边请。”
……
能让姜宛茵亲自迎接都是身份尊贵的女眷。
两年前林如海平调户部左侍郎，半年之后户部尚书乞骸骨圣人又升任林如海任户部尚书。
六部当中，吏部、户部、兵部为重中之重，林如海任户部尚书，林家在京中地位也水涨船高。平日里林如海并多与其他官员来往，如今林家添孙洗三可是难得机会，这不有心的官员都让女眷登门添礼。
迎了贵客，姜宛茵便进屋同客人说话直到林和家的提醒洗三礼的吉时快到了才叫人去抱孙儿来。
一切都准备就序，就等孩子被抱出来了，正这时屋外突然传来吵杂声，就见丫鬟急匆匆跑进来了。
“慌什么慌？怎么回事？”
姜宛茵赶紧呵住丫鬟。
“夫人，不得了，那贾家人又来了。”
160
〃 一听贾家人来人； 屋里一众女眷中曾经参加过林煜婚礼的女眷不禁面面相觑； 看着姜宛茵不觉目光露出同情。〃
〃 可怜林尚书摊上这么个前岳家； 虽然都已经不是岳家还如此厚脸上屡屡登门。可怜林夫人； 因为贾家那年纪大了的贾太君屡屡受气。〃
〃 一听贾家来人，姜宛茵脸上立即就冷了，就是庄平王妃脸色也不好看。已经从女儿那得知贾家人的厚颜无耻； 担心这贾家人又来搅了自己亲外孙的洗三礼，庄平王妃脸色会好看才怪。〃
“都来了什么人？”
〃 “贾太君； 贾大太太和贾二太太还带了在位姑娘和一位少爷。因得夫人您吩咐； 这会让管家将人拦在门口呢。”〃
〃 姜宛茵一听就知道了，来人是贾母、邢夫人； 王夫人及三春和贾宝玉。〃
〃 之前儿子成亲时没有防备差点叫贾家人搅了儿子的婚礼； 这一次姜宛茵有防备，吩咐了房门和管家但凡是贾家人都拦着不许进。〃
今日可是她林家嫡长孙洗三礼，绝不能让贾家再来搅和。
〃 “玉儿； 替娘招待各位夫人； 娘去去就来了。”〃
〃 姜宛茵交代林黛玉后带着丫鬟直奔大门去。屋里的一众女客们虽也好奇； 不过却不意思过去看热闹，毕竟这儿可是林尚书府上； 轻易不敢得罪的人。〃
姜宛茵还没走到门口就听王夫人中气十足训斥林家下人的话。
〃 “我家老太太可是国公夫人； 超品诰命夫人； 如今登你们林家的门是你们林家的荣幸，竟敢将国公夫人拦在门外，你们这些奴才好大胆子。谁给你们胆子敢拦国公夫人？是不是林姜氏……”〃
“是本夫人又如何？”
〃 姜宛茵扶着丫鬟的手走到门口； 居高临下地看站在门外台阶下的贾家众人。〃
“林姜氏，你……”
王夫人怒指着姜宛茵。
“林家也是袭过列侯的世代书香世家，如今竟将贵客拒之门外，如此无礼行事；果然出身卑微的丫鬟，就是当上了夫人也不懂礼数规矩。”
贾母一开口就直接打姜宛茵的脸，指着姜宛茵的脸骂姜宛茵是丫鬟。
“这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算是哪门子的客人。荣国府好歹曾经是国公府，这不自请来莫不是你荣国府的规矩。我林家世代书香传家，礼仪之家的确是没有这种规矩。”
被姜宛茵指着脸骂贾母也恼了。
“老婆子到我女婿家作客，你竟说我是不速之客，你简直胆大包天无礼至极。”
“女婿？真是笑话，谁是贾太君您老的女婿？我们林家可没有您的女婿。”
姜宛茵盯着王夫人，这都是几年前的事了，贾母竟然还不知道。还是明知却故装不知。
“老身不跟你这丫鬟说话，叫林如海出来了，我要跟林如海说话。”
“我家老爷可是朝廷命官堂堂户部尚书，就算是您是国公夫人一口诰命，朝廷命官也不是您一妇孺想见就能见的。”
姜宛茵不为所动。
再次被拦贾母怒了。
“老身是林如海的岳母，我要见他，他就得来见我，要不然他就是不孝。老身必要是进宫去见太上皇后……”
又拿进宫告状来威胁她，姜宛茵直接打断贾母的话。
“本夫人已经跟您说了，我家老爷可不是国公夫人您的女婿，您不过是一外人，我家老爷凭什么要孝顺您，仗着年纪竟到高门大户随意认女婿，您这简直不知所谓。”
“你……”
“上次国公夫人您大闹我儿婚礼，念在您老年纪大了老糊涂了本夫人不与你计较，没想到国公夫人您倒变本加利，这当我们林家欺负吗。”
“老身不跟你说话，叫黛玉出来了，叫老身的外孙女出来了，老身要见孙外女。”
那贾母对姜宛茵的话充耳不闻，叫嚷着要见林如海见林黛玉。
见贾母这般无赖的行为，姜宛茵心里怒火冲天，尤其是在贾母说林黛玉是她外孙女的时候。
姜宛茵微抬首直接毫不客气地说道：
“国公夫人，妾身敬您是老家人，并不意味着您能在放肆胡言乱言。本夫人强调一次，我家老爷不是国公夫人您的女婿，黛玉是我林姜氏的亲生女儿，不是国公夫人您的外孙女，毕竟本夫人可没有国公夫人您这样仗老无礼的娘。”
“原本顾念您年纪大了不想与您纠缠，没想到您们荣国府死缠烂打扒着我们林家不放。今日本夫人就要将这事情与国公夫人说个清楚。”
“三年前贵府二老爷和二太太携贤德妃娘娘妃谕勒令我家老爷与已故元配贾氏和离，并且索走了贾氏的嫁妆以及荣国府在贾氏活着的时候送给林家的节礼。在礼部尚书郑大人的见证下，我家老爷已经和贾二老爷签下了和离书与元配贾氏和离，并且断绝与贾家的一切关系。这也就是说我们林家和你们荣国府早无丝毫瓜葛。而且在礼部诸位大人的见证下贾二老爷和二太太已经将贾氏的嫁妆及节礼毫厘不差的取走。”
“我林家已经不欠你们荣国府半个铜钱。反倒是你们荣国府，贾氏自嫁入林之后每年花费万余两白银，如此还不算，贾氏在林家这十余年间从林家搬走三十万两白银送回娘家，也就是你们荣国府。贾氏将林家百年历代积蓄的库房都搬空花光了，不仅如此还将林家历代主母的嫁妆及林家历史御赐之物盗走搬回娘家。当初和离之时我林家已经向贾二老爷和二太太索回，可你们荣国府至今未还。”
“这些我林家还未与你们荣国府算账，你们荣国府倒是放肆无礼，无法无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到我林家搅和生事。此地乃是京城，是天子脚下，有圣人圣明烛照，岂能容你荣国府如此放肆，在朝廷命官府邸生事搅和。岂容您国公夫人强抢我林姜氏的夫君和女儿。若国公夫人您再敢无理取闹，我必进宫陈情，请太上皇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为我做主。”
或许是姜宛茵搬出了太上皇后和皇后，贾母终于是将姜宛茵的话听进去了。
“你说什么？和离。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这不真的。不可能的，我的敏儿和林如海可是老圣人赐婚的，林如海不能和我的敏儿和离，林姜氏你竟敢欺骗老身……”
贾母拄着贤德妃赐下的雕着麻姑献寿的拄杖踉跄一下倒靠丫鬟鸳鸯身上，喘着气指着姜宛茵怒斥。
“我家老爷可是奉你们家娘娘贤德妃的妃谕和离的，此事本夫人早在三年前向皇后娘娘禀告过。当年贤德妃娘娘下的妃谕还在，当年贾二老爷签下的和离书也在。”
姜宛茵招手，林和家端着妃谕与和离书上前。
“这分和离书不仅我林家有，贾二老爷也有，礼部也有存档，贾太君若是不信可自便去查。”
“当然若是老太君嫌麻烦不想去查也没关系，本夫人可以辛苦一点将贤德妃的妃谕与和离读给老太君听，让大家伙也听听贤德妃娘娘让已故姑母和离的妃谕。顺便和老太君说一说贾氏在林家那十余年时贵府送给林家那些加了毒/药的节礼之事，贾氏与贵府雇杀手追杀我与儿子之事，还有贾氏下/药毒/死婆母，给丈夫下/毒/药之事……这些我林家可都有证据，咱们好好来仔细说一说……”
姜宛茵站在门口离贾母不远，她说话声音不大，却能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
贾母，王夫人听姜宛茵的话早就吓得面无血色了。只是贾母却不甘心被姜宛茵吓，不甘心就这么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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