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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楼当丫鬟-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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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王秀瑶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了，自然不想再留下来看王夫人的嘴脸，执意要告辞。
“我倒想留下多陪陪妹妹，可是你姐夫这些日忙活着个来停，若是没有我在他身边盯着他定是又忘了吃饭了，我得回去看看。”
“妹妹你别留我，等你姐夫忙完了，我再来看你。”
王秀瑶看着王夫人抱着怀里吃着手指头的贾珠，她的笑容更灿烂。
王夫人以要带孩子让周瑞家的送王秀瑶出府。看到如玉的姐姐周瑞家的，王秀瑶半句也没有提起如玉，周瑞家的了不知是何故也没问起如玉。
刚走出聚福院一会王秀瑶就遇上了张氏贾瑚母子。贾瑚比贾珠大两三岁，被奶娘抱在怀里。
张氏和王秀瑶当年也是见过的，自然也认识。
“见过大奶奶。”
张氏身上可是有诰命的，王秀瑶见了自然得行礼。
“妹妹快请起。妹妹还是和当年一样叫我嫂子就是。多年不见，妹妹何时回京的？”
张氏是个性情温婉之人，当年贾家相看王秀瑶时，张氏与同样性情软和的王秀瑶倒是谈得来，原以为两人会成为妯娌，没想世事弄人，两人最终是无缘成为妯娌。
“刚到京城没两日，特地来看看我妹妹。”
王秀瑶的目光落在白白胖胖可爱的贾瑚身上。
“这是嫂子的长子瑚哥儿吧。”
“正是。瑚儿，叫姨妈。”
“姨妈好。”
张氏让贾瑚叫人，贾瑚乖巧的道安，若得王秀瑶喜欢不已。突然间王秀瑶想到方才王夫人与她说的话，她靠近张氏用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方才在妹妹院中听下人说瑚哥儿身子弱，怕是立不住，妹妹瞧着瑚哥儿这般健健康康倒和下人们说的不像。”
张氏闻言脸色骤然就变了。
王秀瑶说罢就没再多言，她与张氏告辞。
“今日出来多时，妹妹也该回去了，改日再来拜会嫂子。”
“多谢妹妹提醒。妹妹慢走，我就不送了。”
不管张氏信不信，只要能给王秀琳添堵她心里就高兴。
张氏看着王秀瑶的背景，心里琢磨着王秀瑶信的真假。
王秀瑶回去之后心情一直很好，这让薛衍都纳闷不已。只不过薛衍忙着自己的事，无心顾及太多。之后王秀瑶又去了荣国府几回，与王夫人相谈甚欢。
王秀瑶在京中过得舒心，也不知她是因为日子过得舒心而忘了金陵的事，还是故意忘了。
而金陵这边，初一刚领了赏钱，姜宛茵就发动了。
180
〃 大年初一； 金陵薛家。〃
〃 因为薛衍和王秀瑶不在家中的缘故； 今年薛家的年过得有些寡淡。过年儿子却不在身边； 薛太太心情一直不怎么好。不过薛老爷是薛氏一族的族长，这年节上给族人送礼； 接收族人送礼也够薛太太忙活； 无暇顾及其他。只是闲下来时便会想起远在京城的儿子。〃
〃 虽然薛衍和王秀瑶不在家中； 但姜宛茵和李姨娘还是去给薛老头薛太太磕头拜年。〃
〃 薛老爷和薛太太赏了两人不少东西； 特别是怀着薛家第一个小孙子姜宛茵。〃
〃 回兰心院之后； 姜宛茵正让玉枝和花颜将得赏的东西登记造册收起来，正这时外头小丫鬟进来通报。〃
“姨娘，李姨娘来了？”
“李氏，她这时候来做什么？”
〃 姜宛茵目光落在还没收起来的东西上； 她立即就吩咐玉枝二人。〃
〃 “快； 先将东西收起来了。”〃
〃 她怀着身孕得的东西必定比李姨娘多； 若是叫李姨娘看见多嘴传出去，让人议论薛太太不公平，坏了太太的名声不说还会让太太不喜她。〃
〃 李姨娘这人心胸狭窄，斤斤计较，且爱攀比；姜宛茵已经知道李姨娘的本性； 自然要防着她。〃
〃 玉枝和颜花七手八脚将东西无收起来； 能收进柜子里的收进柜子的； 能收进箱子的也先收进箱子。只是还没等收完李姨娘根本不等姜宛茵让人请她进来了，她就无礼地擅自进来了。〃
“哟，还在忙着呢？”
〃 听到声音玉枝和花颜立即将箱子盖上； 却还有一些没来得及收起来的东西叫李姨娘瞧见了。〃
李姨娘走近看还没收起来的东西，看到的东西比她的好，李姨娘这心里就不忿了。
“姐姐这儿东西可真不少啊，还都是些难得的好东西，太太可真是舍得。太太对姐姐真好，可让妹妹羡慕不已呢。”
姜宛茵瞥了李姨娘一眼，她那哪是羡慕，根本就是嫉妒。
“李姨娘你不也得太太的赏吗？有什么好羡慕我的。”
姜宛茵可没有称呼李姨娘妹妹。
李姨娘一听姜宛茵这话就来气。她是得了赏，可她得的东西没有姜氏这贱/人的好。还有方才看到姜氏的丫鬟关箱子，谁知道箱子里还有多少东西。姜氏这贱/人得的一定比她的多。
都是大爷的姨娘，凭什么姜氏得的就比她的好比她多，太太真是太偏心了。
“姐姐你也真是的，叫什么李姨娘，姐姐该叫我妹妹才是。”
李姨娘听姜宛茵叫她李姨娘似乎不高兴说了这么一句。说罢她又接着说道：
“妹妹哪比得上姐姐你，姐姐怀着大爷的孩子，老爷和太太都看重姐姐，这好东西都紧着姐姐呢，哪里轮到妹妹我。瞧瞧这瓶子，还有这布匹可都比妹妹的好呢。”
她可没有随便叫别人妹妹的习惯，更何况她可不想有像李姨娘这般的妹妹。
“这些都是老爷和太太赏给孩子的，李姨娘不必羡慕我。与其在这羡慕我，李姨娘你还不如回去使把劲，早些怀上大爷的孩子，到时老爷和太太也必不会亏待你。”
已经坐得有些久的姜宛茵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戳李姨娘的痛处。自怀孕之后姜宛茵脾气大了不少，可惜她如今的身份也不敢随意发泄怒火，憋着更难受，李姨娘倒是撞上来了。
李姨娘一听，脸立马就拉下来了。
“姜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故意诬蔑我是不是？大爷都不在府里，我找谁生孩子去？”
难道她不想怀孩子生孩子吗？都是王秀瑶那贱/人害她生病，害她没能随大爷进京，要不然这会她指不定都怀上了
“别以为你怀个孩子就了不起了，又不是只有你会怀孩子。”
“有本事，李姨娘你也怀一个给我瞧瞧。”
凭王秀瑶的手段，李姨娘又没有她的本事，这辈子想怀孩子，别做梦了。
姜宛茵直接怼李姨娘。李姨娘可不是什么好性子，被姜宛茵一怼也恼了，脱口而言说道：
“你不就怀个孩子吗？你拽什么拽，你这孩子是怀上了，可能不能平安生下来还两说。是男是女还说不定。再说了，就算是生下来，也未必养得住。王家可是没有庶子庶女的，就算你生下来，你觉得大奶奶容得下你吗？哼！”
李姨娘竟敢诅咒她的孩子，姜宛茵登时就怒了。姜宛茵腾下站了起来指着李姨娘呵斥。
“李氏，你好大胆子，竟敢诅咒我和大爷的孩子，你……”
“你什么你，我说的可是都是实话。”
李姨娘打断姜宛茵的话，她突然抬手很用力拍开姜宛茵的手。姜宛茵在见她抬手时第一时间收手，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李姨娘的手追打过来，姜宛茵一个扯力跌坐在椅子，登时孕肚痛了起来了。
“啊……”
“姨娘，您怎么啦？”
没来得及扶住姜宛茵的玉枝花颜二人听姜宛茵惨叫惊呼。
“我要生了，快，快去找太太来，啊……”
李姨娘一见姜宛茵要生了，脸上一喜，随后一慌，趁着屋里慌乱时她带着的她丫鬟跑了。
好在宁馨院让兰心院不远，薛太太很快就赶过来了。姜宛茵一直坚持到薛太太来才放心进了产房。有薛太太守着，那些肮脏的手段终没能伸进产房。
原本言大夫说姜宛茵的预产期在正月中旬，现在还有十来，姜宛茵这算是早产了。
这一世姜宛茵得的这身体已经有十八岁了，虽已经到了适合生育的年纪，但姜宛茵这是胎一头，而且又是意外早产；所以这一胎姜宛茵生的得不轻松。
姜宛茵从初一上午一直生到初二清早才把孩子生下来。想孙子的薛老爷和薛太太坐了一直在兰心院坐守。
初二清早雪停了，冬日的太阳懒洋洋的爬出来，温和得没有脾气。
就在阳光划破黎明的朦胧时，产房内传出婴儿响亮的哭声。
坐守了一夜已经困顿不已的薛老爷薛太太登时精神抖擞起来。
“生了，生了……”
薛太太腾站起来念着。
“快，快去问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京城，在过年前薛衍要办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了，只是等事情办完时已经离除夕就剩两天了，夫妻俩自然不能赶这时候南下回金陵，只能是在京城过年。
既然在京城过年，那自然就不能不去拜访岳家姻亲。虽然薛衍心中痛恨王家和王夫人，但表面上还得和和气气的。
金陵四大家族中，薛家排最末地位最低，被贾史王三家人瞧不起。过年走动不仅让薛衍破了一笔大财，还让薛衍受了不少气和轻蔑。薛衍这时才体会到薛老爷的不易。
过年这段时间夫妻俩在京中的日子不过好，受了不少煎熬。这时夫妻俩难得同心，都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京城回金陵。
还没过正月十五，夫妻俩就方始开始收拾行礼了，在离京前王秀瑶还特地去荣国府与王夫人道别。
王夫人这个年可过得不好，因为贾珠生病了。王秀瑶去与王夫人道别时就见到憔悴不已的王夫人，王秀瑶暗地里心情大好。
“妹妹，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珠儿的病情好点了吗？”
贾珠是年初三生病的，因为年节里忌晦请太医大夫，而且近来皇家也不太平，荣国府也不敢大过年去请太医，只能是请大夫给贾珠看。
也不知是不是那大夫的医术不行，吃了几天药贾珠的病情一直没有好转。
王夫人担心儿子生生熬成了现在这副憔悴模样。
王夫人憔悴的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
“妹妹替珠儿谢姐姐关心，今日老爷进宫请了太医回来给珠儿看过了，珠儿喝了药已经病情已经好转了。”
“如此就好。这样我也就放心，不然心惦记着回去也不放心。”
“回去？怎么？姐姐您要回金陵了吗？”
“是啊，都进京几个月了也该回去了。”
“原要还想着姐姐你能多留些日子，看姐姐归家心切我也就不留姐姐了。姐姐我回去，妹妹有份礼物要送给姐姐，姐姐你一定会喜欢。姐姐你等等，我却取来了。”
王夫人进了卧室，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她早就准备好的小木盒。王夫人拿着木盒出来交给王秀瑶。
“这可是我费了不少心思才得的，姐姐可要珍惜啊。”
王秀瑶纳闷盒子里是什么东西，王夫人让她打开看，王秀瑶打开仔细看了看，登时激动不已。
“还妹妹最知我心，谢谢你琳儿。”
“咱们姐妹俩说什么客气话，姐姐早日给我生个外甥才好。”
“姐姐就谢妹妹吉言了。”
与王夫人辞别之后，第三日薛衍夫妻俩启程回金陵。夫妻俩出门一趟，倒是感情增进不少，至少之前茅盾是缓和了。夫妻俩感情好了，王秀瑶心里幸福甜蜜，又没人在耳边提醒她，她倒是忘了金陵姜宛茵该生孩子的事。
因为算着薛衍该回金陵了，而送信未必赶得上，所以也没有给薛衍送信，所以薛衍还不知道姜宛茵已经生了孩子了。
等夫妻俩回到金陵时，孩子已经过了满月了。
等薛衍夫妻到码头，薛府去接他们的下人道喜时王秀瑶才想起这事，而薛衍却是喜出望外。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薛衍揪着恭喜他的下人问。
“奴才恭喜大爷，大爷，姜姨娘生了，生了个……”
181
〃薛家； 已经接得到薛衍夫妻俩今日回府的消息； 姜宛茵带着孩子到宁馨院； 在薛太太屋里等着。屋里头薛老爷、薛太太以及姜宛茵带着孩子坐着； 姜宛茵看着两老逗孩子。〃
〃 至于李姨娘； 因为诅咒薛家的孙子将姜宛茵气得早产，被薛太太下令禁/足到了，到现在还没解禁呢。〃
〃 当日姜宛茵突然早产； 薛太太审问了姜宛茵身边的丫鬟，知道李姨娘诅咒她孙儿的话； 可是气煞了薛太太。不仅将李姨娘抓来审问了一番还罚李姨娘半年的月钱并且将她禁/足半年。〃
〃 这还没到三月呢； 李姨娘自然不可能出来。〃
〃 有了孙儿； 薛太太总算是没再日夜挂心儿子； 心思也多少转移到孙儿身上，这日子过得也就快了。〃
〃 “老爷你瞧； 我的小孙儿冲我笑呢，我的小孙儿可真乖……”〃
〃 “笑了； 让我瞧瞧……”〃
薛太太抱着姜宛茵的孩子稀罕得不行，薛老爷也一样。
〃 两人逗着孙儿； 似乎完全忘了今天是薛衍和王秀瑶回来的日子； 也催人去看了两次这会都隔了许久了； 俩老也都没再催人去看。反到是姜宛茵瞧着时辰不早了； 又让下人去瞧瞧。〃
“时辰也不早了，玉枝再叫人去瞧瞧，大爷大奶奶回来了没有？”
〃 吩咐了玉枝； 姜宛茵又问薛太太。〃
“太太，快近午了，大爷大奶奶自京城回来，在船上呆了多日必是没有吃睡安稳，您看时辰不早了，是不是让厨房那准备午膳了，还有让厨房那给大爷大奶奶准备些补身子的膳食。”
“哟，你不提我都忘了，吉月赶紧去厨房那交代一下。”
俩老顾光着逗孙儿都忘了时辰了。
之后姜宛茵也没再说话，看着俩老逗孙儿。
大约又过了近半个时辰，下人匆匆跑过来禀报。
“老爷太太，大爷和大奶奶回来了。”
“衍儿回来了。衍儿到哪了？”
薛太太一听儿子回来了，心情也激动起来，她抱着孙儿就朝外看。
“大爷和大奶奶正朝这过来呢。”
姜宛茵也伸着脖子朝外看，很快就见薛衍大步流星的朝门口走过来。老远就见薛衍脸上带着高兴的笑容，心情高兴脸上的笑容冲散了远行归来的疲惫。
一开始姜宛茵只看到薛衍并没有看到王秀瑶，等薛衍快到门口时姜宛茵才看到王秀瑶让如月搀扶着急匆匆追着薛衍过来。
薛衍已经兴冲冲地大步冲进屋来了，他激动地看着薛老爷和薛太太怀里的孩子。
“这是我的孩子。”
因为之前下/药的事，薛衍很担心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孩子，害怕自己可能会没有孩子，所以在知道姜宛茵怀孕后他很高兴，现在知道自己的孩子平安出生而且健健康康的他更是激动不已，还有初为人父的喜悦。
姜宛茵在薛衍进来后起身行礼，但薛衍压根没看到她，薛衍眼里只有孩子。姜宛茵行礼后便自顾坐下。
薛太太招呼着薛衍。
“衍儿快过来，快过来看看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
薛衍走到两老面前，看了一眼薛太太怀里的孩子又看一眼薛老爷怀里的孩子。
“都是我孩子。”
“对，都是你的孩子，都是我们的乖孙。”
薛太太高兴。
“衍儿，看看这是你儿子，老爷怀里的是你女儿。”
薛太太抱着孙儿让儿子看。
是了，两个孩子都是姜宛茵一胎生的。
姜宛茵怀的是双胎，生下的是对龙凤胎。怀双胎的事，姜宛茵在大夫诊脉时动了手脚，大夫一直没有诊出来了。再加上她怀孕后一直保持运动，虽怀双胎但孕肚也不是特别大，而且她故意穿宽敞的衣服，所以也一直没有被人发现她怀的是双胎。
王秀瑶和李姨娘对她虎视眈眈，若知道姜宛茵怀有是双胎，只怕是会更疯狂不择手段，姜宛茵隐瞒怀双胎的事也为是了保护自己和孩子。
薛家是没有双胞胎的遗传基因的，但姜宛茵这身体有。当初接收这身体的记忆时，姜宛茵知道这身体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原身家落败，穷困潦倒，因为原身的双胞胎弟弟生病无钱医治，其父母才将原身卖给了牙婆。才六、七岁的原身在牙婆手里几经辗转最终被卖入了王家。
也亏得原身的父母还算是有良心将原身卖给正经的牙婆，也亏的是进了王家，否则以原身的样貌只怕会落到青楼等肮脏之地。
说来这事也算是王家有恩于她，也正是因为如此，王秀瑶虽给下原身下/药，磋磨她，姜宛茵之前才没有出手报复王秀瑶。
只是这恩情总有耗尽的一天，希望王秀瑶不要挑衅她的底线才好。
“我的儿子，我的女儿。”
薛衍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女儿，眼睛忙得看不过来，心里欢喜不已。
“我有儿子有女儿了，我当父亲了。父亲母亲，儿子也当爹了。”
薛衍依旧激动得心绪难平。
“是是是，我们衍儿现在也是当爹的人了。”
薛家俩老见儿子激动的模样，对视一眼脸上都笑开，可见两老心里有多高兴。
“母亲，让我也抱抱孩子吧。”
薛衍双手握着一脸期盼的，不过却遭薛太太无情的拒绝了。
“你这才刚回来了，风尘仆仆的，你身上不干净，可不能让抱我孙儿。”
“那，让我先看看……”
薛家两老和薛衍眼里只孩子，根本没注意到其他人。
比薛衍慢了许久的王秀瑶终于赶到门口，她站在门口看着屋里高兴的薛家俩老和薛衍，听着三人谈论孩子时高兴的声音。王秀瑶木着脸看着，她的心被这幸福的一幕深深刺痛了。眼中凝聚着嫉妒，嫉恨与愤怒。
姜宛茵将王秀瑶的反应看在眼中，心里讽刺着王秀瑶，王秀瑶怕是绝对想不到她能平安生下孩子吧。安排了那么多后手都失败了，王秀瑶应该是失望不已吧。
在王秀瑶眼中的恨意凝聚的时候姜宛茵状似才发现她，姜宛茵起身行礼。
“大奶奶回来了，妾给大奶奶请安。”
姜宛茵出声，也提醒了沉浸在天伦之乐中的薛家俩老和薛衍三人。反应最快的当是薛太太，她可没忘记李姨娘诅咒她孙儿害姜宛茵早产时说这的话。薛太太听到姜宛茵请安的声音立即抬头看向王秀瑶，正好将王秀瑶还没来得收敛的恨意与嫉妒及愤怒看个正着。薛太太心里立即对王秀瑶防备忌惮起来了，将怀里的孙儿抱紧了。
姜宛茵余光看到薛太太的动作，微勾一记浅笑。她的目的达到了。
薛衍和薛老爷也回身抬头看王秀瑶，不过两人动作慢王秀瑶已经收敛了目光神情，脸上带着温婉的浅笑，让她明艳的容貌也显得温婉端庄。
王秀瑶扶着如月的手进屋，随后如行云流水般行礼。
“儿媳给老爷太太请安。儿媳远行归来了，特来给老爷太太报平安。”
“平安回来了就好，起来吧。”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王秀瑶规规矩矩行礼，恭敬有礼，薛太太就是心有防备也不会当从表出来。
“谢太太。”
“这是姜姨娘生的两个孩子吧。”王秀瑶看着两老怀里的孩子一脸慈爱。
薛太太心里防备着王秀瑶脸上却带着笑。
“是啊。姜姨娘是个福气，头一胎就生了龙凤胎，咱们薛家还没有过双胎，姜姨娘这一胎就生了俩，这下子衍儿和你就儿女双全了。”
“还是你眼光好，挑中姜姨娘这么个有福气的孩子。衍儿虽比别人晚几年当爹，可这下长子长女都全了。”
虽说是庶出，但也是薛家嫡枝的孩子，是她的儿子的孩子，是她的孙儿。
薛太太乐呵呵地说着，余光却盯着王秀瑶。
王秀瑶压根不知李姨娘将她的底和王家的事都给透了。李姨娘是王家的家生子，其父母在王家当差多年，在王家也有不少姻亲，对王
家的事比姜宛茵知道得多得多。
薛太太从李姨娘那知道王家的事之后，心里对王秀瑶极为防备，更多的不喜。
这些王秀瑶都不知道。
这会王秀瑶听薛太太这一番话，她差点没给气死。
薛家果然还在因为下/药之事怪她，这老不死的特地提起薛衍晚几年当爹，不就是拿下/药之事说事。说到底薛家这两老不死还是在怪她怨她。
为这事她已经退让还给薛衍纳了妾抬了一个又一个的姨娘，薛家竟还揪着不放，到底还想怎么样？
还有什么叫她儿女双全，姜氏那贱/婢生低贱庶子庶女也配当她的儿女。长子长女，做梦，她绝不能让姜氏这贱/人的贱/种占了她孩子的位置的。
姜氏，咱们走着瞧。
王秀瑶气很了，在心里好一顿咒骂姜宛茵和薛太太，藏在袖里的手都攥出血了。嗅觉敏锐的姜宛茵立即就闻到血腥味。
王秀瑶虽然气狠了，但她脸上依旧端着笑容，而且笑得更高兴。
“儿媳恭喜老爷太太喜添一双孙儿孙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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