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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主总在盯着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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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峮不满的道:“饲主你放开我!!!”
“三点钟方向挪移,十秒。”奥斯丁指挥完,趁着间隙狠狠地拍了拍聂峮的屁股:“我不是叫你呆在房间吗?”
聂峮惊呆了,然后下一秒又一个巴掌打在她屁股上:“你能啊,你以为你不知道我看见你找了谁?做了什么?”
神识奥斯丁也有!也正是如此,他清楚地看见了聂峮和萧良哲在厨房里的动作,一边气恼一边打:“给我安生一点,我现在没空理你。”说完他也不再打了,而是直接翻出虚鼎中的一个法宝绳子捆在聂峮身上,然后把她固定在墙壁上,任由星舰颠簸都无法影响她,这才布了个结界在聂峮身边。
要是以前奥斯丁绝对舍不得打聂峮,可偏偏聂峮毁了厨房的灶台,也就意味着他们星舰上的兽人们的口粮从熟食变成生肉。
整个团队的口粮因为聂峮的缘故而发生这样的变化,他心里想着还行,反正他们这群糙汉无所谓生熟肉之分,谁想下一秒,聂峮居然打算自己扛着,反而让萧良哲跑?更何况又正当无序地带混乱陨石移动的时间里,奥斯丁的神经紧绷,整个人的情绪都不太好。
你跟他很熟吗?
你跟他就这么亲近吗?
你就这么愿意自己一个人扛着责任?
死不承认自己嫉妒萧良哲的奥斯丁冷冷的瞥了眼蒙圈的聂峮宝宝,然后肃着脸继续指挥星舰航行。
聂峮宝宝张了张嘴,看着饲主那么冷淡的眼神,顿时委屈的要哭,事实上她的确哭了,巴巴的掉眼泪,一边哽咽一边委屈道:“长老都没打我屁股。”
虽然饲主打的并不疼,甚至非常轻柔,但……她从未受过如此待遇,而且还被饲主翻过去打,每一巴掌就像打在她脸上一样,让她的尊严有些受伤。
虽然周围的兽人都没注意看,但是她一时半会也受不了这样的待遇,况且曾经她最过分的也不过是被打手掌,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羞恼,当即愤怒的大声道:“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被设了结界无法将声音传播出去的聂峮含着泪水,哭包软绵绵的望着饲主的背影,越发的委屈。“坏人!!!大坏蛋!饲主最讨厌了!”聂峮愤愤道,巴拉巴拉在结界里一个人对着空气说了很多,结果没得到半点回应,她气得发抖,顿时恹了许久,含着泪水,哭包一样哀怨的盯着奥斯丁的背影。
奥斯丁不为所动。
星舰外的陨石越来越密集,时不时地还会出现一些迅速移动的陨石,聂峮看着看着,突然间忘记了委屈,张大了嘴巴望着奥斯丁挥斥方遒的指挥,兽人们一个个手速化作残影,噼里啪啦的敲打按钮,整个星舰便如轻盈的飞鸟般华丽翱翔,有一瞬间,聂峮感觉饲主的背影非常高大。
她木楞楞的看了许久,心底的愤怒顿时散去了很多,但是……她还是有些气恼,鼓起腮帮撅起小嘴,强行压制自己不让自己多看饲主一眼。
奥斯丁依旧镇定自若的指挥着,星舰的飞行速度也越来越快,星舰的颠簸震动也越来越剧烈,最后超出了音速,带起一片碎石,猛地突破了无序地带的阻拦。
忙碌的兽人们终于有时间抹去额间冒出的冷汗,各个浸湿了衣服,面面相觑,随后相继会心一笑。
新的星域——
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聂峮:哼!睨打我!
奥斯丁:……我错了。
聂峮:你打我!
奥斯丁(低头):我错了。
聂峮:你打我屁股!
奥斯丁(思索):我错了,我给你吃肉,你原谅我好不好?
聂峮(挣扎):我不!你打我了!
奥斯丁(暗笑):宝宝,我真的错了,要不……我把XX丹也给你?你想要多少就多少怎么样?
聂峮(气恼):你就知道贿赂我!
奥斯丁(微笑):那宝宝你原谅我吗?
聂峮(大声):我就——不,才怪!你给我吃哒,还有那些XX丹,还有那个丹炉,还有还有,我要好多好多@#@¥#¥%#
奥斯丁(乖巧):我听宝宝的,给你给你,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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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个度
第060章
一眼望不见的星云边际; 深黑色如同深渊的太空里,他们的星舰就像突如其来的意外; 不经意间带起片片残缺的陨石。
身后屏幕之中散发着微量光芒的陨石如同一道屏障阻拦了他们的退路,兽人们望着眼前的星空,唇角带笑。
聂峮看了眼奥斯丁; 他的背影微微弯曲,扶着身旁的座椅; 奥斯丁那筋疲力尽的背影多了几分岣嵝。
奥斯丁闭上眼,太阳穴胀痛异常的躁动不安着; 神识剧痛,似被一张手掌狠狠地紧握着; 又不断拧着; 绷紧的琴弦骤然放松,他顿时感觉到疲惫席卷全身,靠着座椅休息了会; 身侧的兽人忍不住出声询问,奥斯丁摇了摇头表示没事,随后站了几秒; 转头看向安置聂峮的角落。
聂峮被他困在角落里; 安安静静的就像一个瓷娃娃般; 白白软软的脸蛋上好像多了几缕自己不愿意看到的冷淡。
他心头微微难受; 强打着精神走到聂峮面前,解除了她的结界,松开了她身上的绳索; 抿着唇。
聂峮在松开之后猛地站了起来,伸出手推开奥斯丁,愤愤道:“讨厌鬼!”
长老都没打过她屁股!
就算她做的再不对,长老最多关她几个月的禁闭,或者拿出戒尺打手掌心,从来不会因为她们是幼崽而不顾及她们的面子,更不会打他们的屁股,聂峮表示很受伤,并不想搭理饲主,于是转身飞一般的跑开,眨眼间不知道溜到哪儿去。
奥斯丁被推得有些踉跄,见她溜走,便下意识想追上去,可是脚下一跨,他整个人顿时昏了过去。
黑暗侵袭之前,他好像看见聂峮的背影,她屁颠颠跑步的样子让他瞧着好笑,可是更多的是无奈。
招惹了这位小祖宗生气,他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吧。
聂峮抱着腿缩着脖子滚进能源转换器下的小角落里,闷闷的撅起嘴巴,一双永远活泼闪亮的眼睛里顿时多了几分阴郁,似乎被这片黑暗给侵染,白嫩嫩的脸上甚至因着自己的缘故而多了几道灰痕,像一条条纹路,叫她瞬间变成了大花猫。
原本想着回房的聂峮在突然想到房间是奥斯丁的之后,顿时脚下一拐,也不知拐到了哪里,等她回过神时,她就已经出现在了机动能源舱里。
这里,是整个星舰灵气运转来源的主要船舱之一,而星舰的动力都来自于灵石,就在她头顶上,就有一大块比人还高的巨大极品灵石。
机动能源舱比不上干净的卧房和餐厅,聂峮不过在这舱里转了几圈,脸上就多了几道灰色的痕迹,除此之外,她身上的衣服也变得灰突突的,除了那双眸子还算得上清亮,她整个人顿时如同乞丐堆里爬出来的小乞丐一样。
她闷闷的坐在地上,也不嫌脏的打了个滚,愤愤道:“坏饲主!”
“急死你!”
她才不要现在回去呢!怎么说也要饲主巴巴的求上来才能解她心头愤怒,若是以前自己直接一爪子挠死他了,何必像现在这样,心情纠结得那么复杂?
复杂的心情让聂峮烦躁不已,在地上又滚了两圈,伸出爪子挠了挠地板,许是察觉到她的灵力波动,整个能源舱里的灵气也开始躁动了起来,再一眨眼,聂峮视线中的一些幽蓝色疏通灵气的管道顿时变得通红通红。
她微微一愣,那些管道显然有些难以承受,颜色越来越鲜艳,温度也渐渐增高,聂峮张了张嘴,正想掐个法诀给那些管道降降温度,谁料那些管子瞬间恢复原状,幽蓝幽蓝的颜色微微带着荧光,照亮了整个能源舱,也照亮了她水灵灵的眼睛。
“小家伙,这里可不是你能呆的地方哦。”一道青年的声线传来,聂峮扭头,赫然发现在这转换器下还藏匿着一个人,他躺在地上,整个人黑不拉几的,张开嘴一笑,整个人便只看得见雪白的牙齿。
他笑了笑,雪白的牙齿闪闪发光,黝黑的皮肤和黝黑的眼珠让他整个人溶于阴暗的角落里,叫人分辨不清真假。
聂峮顿时炸了毛一样跳了起来,指着那人尖叫了起来:“你你你你你——”
“你这小家伙真不礼貌,指着老人家的鼻子还说不出一句话。”青年略带沙哑的声线继续响起,他打了个哈切,道:“这好不容易睡上一觉,也不知道到了没有……恩?”
一道被窥视的感觉袭来,聂峮下意识用神魂护住自己,狠狠地反弹回去。
“嘶——你这小家伙知不知道尊老爱幼啊!?”青年倒吸口气,忍不住捂着额头,虽然他的手黑的不能再用黑。
许是被聂峮的神魂给反弹了,青年心底有些震惊的看向聂峮,打量她秀气的眉头和双眼,微微皱眉:“女孩子?妖兽中的女孩真是少见,骨龄不过六岁……这神识怎得强的骇人?”
“莫非……你是哪个大能化形?”
聂峮眼珠子都瞪圆了,望着青年震惊不已:“你们人类怎么会在这里!?”
青年略微不满:“我们人类怎么了?说得好像我们人类不能出现一样。”
他的确是为了秘境和机缘才偷渡到兽世中的,况且如今自己渡劫突破了,也不需要担心会陨落的问题,故而才悄悄地寻了个星舰搭个顺风车。要说起来,若非奥斯丁这个星舰正好要去无序地带外头,他还不乐意上来呢!一个一个的兽人弱的像只鸡似的。
完全忘记自己年纪的青年挠了挠自己的鸡窝短发,又道了一声:“得了吧,你既然知道我是人类就一定是大能化形了,别跟我装嫩,指不定你年纪比我还老呢。”
“你才老!你全家都老!”聂峮龇牙,将自己心里的愤怒一个劲的爆发出来,却没有使出灵力,单凭肉身能力扑向青年,然后伸出爪子挠啊挠。青年机敏的伸出手挡着,不过片刻二人便打成一团,青年的动作越打越快,到最后聂峮只剩下挨揍的份了。
青年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更何况面前聂峮这个连自己神识都能反弹,不知道多少岁的大能,便不留余力的出手,到最后越打越快,聂峮被揪着打了好几下屁股之后,终于愤怒了。
她张开嘴,啊呜一口,狠狠地咬在青年的手掌上。
青年顿时倒吸口气:“你是老鼠吗!?咬人咋怎么疼呐?”
“劳资就死吞甜鼠,有本丝你打灰来呀!”含糊不清的聂峮哼了一声,咬的越发用力了。
这一下顿时咬破了青年引以为傲的肉身,让他的手掌感受到千百年来未曾感受到的破皮,顿时震惊了,一巴掌糊开聂峮,吃惊不已的盘膝坐下来,从慵懒的风格瞬间变成了严肃,他翻着手掌看了许久,这才将目光放在被自己打蒙圈的聂峮。
聂峮肿着半张脸,委委屈屈的望着青年,然后合着血吐出一颗门牙。
“怀丹!”坏蛋!
“你比饲主还要怀!”她好久没被打成这样了,想到饲主,她顿时有些委屈,如果饲主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心疼自己,然后亲亲抱抱吹灰灰,最后再狠狠地帮着自己打回去,那种被捧在手心里、有人撑腰的感觉比起现在无人关注自己受伤、无人撑腰的感觉好得太多了。
不对比不知道,一对比聂峮才知道奥斯丁的好。
她含着泪水,哭卿卿的抹了把眼泪,然后含糊不清的说:“我要早饲主来打死你!”
青年登时目瞪口呆地看着聂峮:“你你你你……”
“你还是小孩?”
聂峮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的地方,脸上肿的看不清眼睛,手背还青紫一片,门牙也缺了一个,但是她就是那么骄傲的抬起下巴,然后施施然的给了对方一个……
“哼!”
青年:……
“你先别哭……你这眼泪咋这么多呐?哎哟我这不也不是故意的啊!”青年有些讪讪。
能源转换器下的空间可以让聂峮这个身材的孩子随意活动,但是青年那般高的个子自然是得矮着腰走,他也没多少忌讳,索性爬到聂峮身边,咳嗽一声,道:“那咋地,我也不是故意的,别哭了,我知错了行吧?你就行行好,我平生最怕有人在我面前哭了。”
聂峮吸溜一下鼻涕,然后从空间里掏出一张纸巾涕了下,然后揉成一团砸到他脸上。
“怀丹!”
青年惆得头发都快揪起来了:“你别哭了,我还得再待几天呐,等我走了,你随便哭,爱怎么哭怎么哭,怎么样?”
聂峮微微张大了眼睛,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哭声骤然遏止,整个人都在发抖:“你你你你这个人类怎么这么怀?!你睡着我家的星舰,躺在我家的星舰身上,还趴在我家的灵石底下,你还跟我说随便我怎么哭!?”
“哎不是,我这不是……”话音忽然断了,青年瞳孔一缩,猛地抓住聂峮的双肩,一双眼神如同利刃般尖锐,巨大的力道顷刻间捏碎了聂峮的肩骨。
聂峮当即痛的面色扭曲了一下。
“方才我还未反应过来,但如今想来,你们兽世那边的妖兽自称兽人,身上鲜少有妖气存在,亦是无法分辨我们人类与你们之间的区别,而你身上拥有浓郁的妖气,又一眼瞧出我是人类的身份——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从哪儿来的!?”
聂峮的双臂已经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了。
她垂下脑袋,一副死鱼脸的嘴硬:“我就不告诉你!有种你杀了我!”
╭(╯^╰)╮
作者有话要说: 感慨:
女主真是用生命在作死哇!
聂峮:╭(╯^╰)╮
第061章
青年好似惊呆了一样; 盯着聂峮死鸭子嘴硬的表情,随后不过短短三秒之内; 再次换了一个诡异的眼神。
他松开聂峮的肩膀,咳嗽一声,道:“好吧; 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他也知道了。
说着,他看了眼软趴趴贴在聂峮身旁两侧的手臂; 摸了摸鼻子,蹭了一手的黑灰; 连忙掐了个治疗法诀,帮着她重组碎裂的骨头; 而后颇为好笑的看着聂峮表情从扭曲变成气愤; 然后再变成鄙夷。
“哈哈,小家伙,你不怕我吗?”
他方才可是捏碎了她的肩膀呢!
体内的疼痛减轻; 聂峮晃了晃手臂,然后动了动,完好无损的臂弯让她的动作非常顺畅; 聂峮一边晃荡手臂一边鄙视道:“你又没想杀我; 我为什么要害怕?”
她可是见过大世面的鼠!╭(╯^╰)╮
“我虽未对你有杀机; 但我藏在你们这星舰上这么长时间; 在场星舰所有人无一察觉,你难道就没半点惊讶吗?”青年笑了笑,微微挑眉——虽然他的脸上黑成一坨只看得见牙齿。
聂峮一屁股坐在地上; 也不嫌脏的坐在青年身边,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蛋,含糊着奶声奶气道:“不怕。”
聂峮可清楚面前青年的身份,故而非常轻松的哼的一声,道:“我上回看见蛮修前辈,他说给了我一次机缘,那我身上就有他的气息,你也是蛮修,你肯定不会伤害我哒。”
对于这点,聂峮非常敏锐并且聪明。
青年微微一愣:“原来如此,难怪……”
难怪他感觉聂峮身上的气息有点熟悉,想到那个蛮修前辈,他嘴角微微一抽,忍不住道:“你可知那位前辈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聂峮托腮,避开脸上青紫的地方,扭头盯着青年,目光灼灼道:“哎对了,坏人你还没自我介绍呢!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咳嗽一声,眼神飘忽:“额……你可以叫我蛮一休。”
聂峮呆了呆,随后爆笑了起来,笑得蛮一休一脸蒙圈。
“哎呀你的名字好搞笑哇!你居然起了一个秃驴的名字!”聂峮拍打着地面,哈哈哈哈幸灾乐祸:“我跟你说,以前有个叫做一休的佛修,他跟一个蛮修前辈非常不对付,后来那佛修陨落了以后,那位蛮修前辈也经常拿他的名字开刷,哎哟……你怎么取的跟那位佛修前辈一样哇?”
被取名为“蛮一休”的青年嘴角微微一抽:“……”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聂峮一拍巴掌,猛地看向蛮一休,随后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如琉璃色彩般被四周的蓝光照的亮澄澄地,显得格外漂亮。
“你是不是刚刚度完劫啊?”
蛮一休裂开嘴笑了笑,雪白的牙齿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透亮:“你倒是聪慧。”
“原来你就是秘境里渡劫的前辈哇。”聂峮忍不住露出些许敬仰,她清楚的知道雷劫有多么难度过,虽说秘境中的雷劫力道大不如前,但是蛮修嘛……他们的雷劫纵使砍掉一半,那也比常人还要强悍。
聂峮曾经的雷劫都没蛮一休的强大。
思及此,她心里多了几分尊重和崇拜——强者合该得到尊重。
“哎,老骨头了。”说着,蛮一休忍不住抓了把头发,惆怅道:“我知道你心里奇怪我为何在秘境中渡劫,可是小家伙,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知道得多了,也未必是好事。”
“我瞧你们这一行人,说是要去那什么奥体星系是吧?”
对方的话题转换的太快,聂峮尚未反应过来,一脸疑惑的盯着他:“啊?”
“我可跟你说啊,奥体星系虽然偏僻,但并不是没有人类居住,想来那个星球上有不少妖兽和人类共居,你们这最高不过金丹实力的小家伙们去了,怕是有去无回啊。”蛮一休挠了挠脑袋,纠结的想了一会,随后扒开胸口的衣服掏啊掏,随后掏出一块令牌丢给聂峮,道:“我这也没什么见面礼,看着这些日子搭乘你们星舰的面子上,我便送你这个东西,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去找蛮修俱乐部瞧瞧。”
聂峮接过令牌,这漆黑中略带镶了金边的令牌在幽光中显得有些高大上,在上头还有一个以蛮文勾勒写成的字体。
字体大气而又潇洒,令牌又不是什么珍贵材质制成,可吸收的力量太低,而且她又不认识蛮文字体,索性兴致缺缺的撇了撇嘴,“小气鬼。”
“你这小家伙什么意思呢!”蛮一休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想他唐唐蛮族第一人,千万年来第一个以两千多稚龄修得渡劫期,在外也被众多蛮修同族称之为老祖,居然被称为一只小气鬼!?
他倍感伤面子,接着上头的话,语调多了几分不满:“我这令牌虽然不值钱,但你若是去了俱乐部,自然而然知晓其中的含金量,虽说不可能整个蛮族为你所用,但偶尔一些小忙咱们还是帮得起的,若不是看在搭乘你们星舰的面子上,老夫还不想给了呢!”
对此,聂峮表示:“……呵呵,那我身上的伤呢?”
蛮一休惊呆了:“哈?”
“我脸上的伤就算了,但是刚才你捏碎了我的骨头,这事不能这么算了!”聂峮收好令牌,眯着眼睛一副“我就是这么贪心”,耿直的令人心塞。
表面高冷,内心则激动的搓手手的聂峮打定主意要好生敲诈对方一番。虽然她的伤是自作自受,但她就是不想这么算了,再说了,身上青紫也就算了,反正很快就消了,但她肩膀的骨头岂是他随手就能捏碎的!?要知道吞天鼠浑身都是宝呢!她的骨头也是制作空间类法宝最佳的材料!
捏碎了她的骨头还想全身而退?以前的吞天鼠族群会以嘴巴告诉你什么叫做用嘴打天下的快活肆意,纵使嘴炮打不过,那行啊,一口吃掉比打嘴炮还要简单!
好吧,她现在没有这个本事,但是……聂峮悄咪咪的搓了搓肉爪,一双闪亮的眼睛死死盯着蛮一休。
“我跟你说。”聂峮抬了抬下巴,道:“你现在搭乘的是我饲主家的星舰,这个报酬你给了,但是方才我的肩膀被你捏碎了,你得赔我。”
“你开玩笑吧,小家伙,做人可不能贪心——”
“我没贪心。”聂峮一副骄傲的表情:“我源自于吞天鼠血脉,骨骼血脉乃至于一丝一发都含着我吞天一族的骄傲和珍宝,我的骨头可以制作空间类法宝,我的肉身能够让人开启空间类天赋,我的头发可以成为你们人类身上衣服的一员,成就你们的空间系法衣。”
“你告诉我,你拿什么东西来赔偿我方才损坏的骨头?”
蛮一休:“……”不是,小家伙你这么诚实的告诉我你全身上下多么宝贵你就不怕老夫掠走你去扒皮抽筋!?
聂峮丝毫不自知的维持自己严谨的表情,瞪大了眼睛试图让自己表现得更加凶狠。
然而无论怎么表现都无法凶狠起来的聂峮在蛮一休眼里,却显得那么赤城可爱,他底底笑了笑,生生从她眼睛里瞧出了渴望和按耐不住的小激动。
他恐吓道:“你就不怕我拐走你,把你的皮扒了做法衣,把你的头发剃了做丝线,把你的肉煮了做食物,把你的骨头炼制做法宝?”
聂峮微微一愣,顿时被面前大言不惭、贪心不足的人类给惊呆了:“你你你你你——”
她方才那么自信,无非是因为吞天族还在的时候,不管是哪家孩子死了,整个族群都会倾尽全力去找回。当时的人修与其他妖兽纵使眼馋吞天鼠的一切,却也不敢触了他们的眉头,故而明知道吞天一族全身宝贵,却也不敢生出半点觊觎之心,除非吞天一族自愿给予,否则被扒皮抽筋的族人都会在死前留下一丝驱不散的怨气残余,好叫吞天一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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