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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渣男宠妻日常-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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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座之后,除了絮儿和宁安,谢黎也很受大家的瞩目。
他身为外姓人,坐在前排太子身边,加上近些日子在工部小有名气,据说很得皇帝看重,大家对他的好奇心,可比一个忽然冒出来的公主多多了。
皇帝坐在高台上,端起一杯酒,看了谢黎一眼:“今日除夕,大家不要拘谨,便是出格一些,朕也赦你们无罪。尤其是驸马,千万要尽兴,不醉不归。”
底下的亲王郡王国公纷纷回应,一同饮下杯中的佳酿。
谢黎跟着抿了一口,对于这个时代的佳酿实在是没有感觉,沾湿了嘴唇便放下。
太子一笑,和谢黎说了句什么,让大家都看到了现任帝王和未来帝王对谢黎的看重,一时心情莫名。
皇宠加身,日后前途无量啊,众人心里委屈。
下座,谢王氏和钱嫂子经验不足,第一次进宫,虽然有谢黎的提点,还是不敢大意,皇帝说喝酒,她们就眯着眼,一股脑全喝了下去。
对于谢黎来说淡而无味的酒,对她们来说却很够味道了,喝完一杯,脸色顿时红了。
絮儿和她们坐在隔壁,担心地拍了拍两人的肩:“娘,干娘,你们不会喝酒就少喝点,意思一下就好。”
谢王氏微醺,结结巴巴道:“那,那怎么行?那可是皇帝啊!”
絮儿轻笑道:“娘,皇帝是很尊贵,不过,你和皇上还是亲家呢。”
谢王氏一想,点点头,像是清醒了一些,又像是更加糊涂了一点,呵呵笑道:“絮儿说得对,我儿媳妇可是公主。”
天知道絮儿的身份公布后,她有多庆幸自己没有言而无信,还是让谢黎和絮儿成亲了。这会子,她老谢家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钱嫂子也来说话,喝了口酒,酒不醉人人自醉,自得道:“我也没想到,认下的干女儿有一天竟然成了皇帝的亲女儿。”
絮儿含笑拍了拍二人,没有说话。
不说话也能吸引一些人的注意力,比如斜对面的谢黎,比如隔壁的宁安,比如高台上的皇后。
谢黎在酒杯的掩饰下看了眼絮儿,眼里的无奈宠溺,几乎是不加掩饰地流露出来。
宁安本就在生气自己比不过絮儿,见到谢黎的目光,心里酸酸涩涩,委屈万分,向皇后投去了低落的目光。
那明明是她的驸马……
宁安或许一开始对于驸马并没有多少感情,只是觉得她的东西不能给别的女人碰。这些日子,亲眼见证谢黎和絮儿的浓情蜜意,反而执念起来,一心想回到前世那样嫁给谢黎的日子。
不过她知道皇后不喜欢她念着谢黎,即便诉苦,也没有看谢黎,反而盯着絮儿看,让皇后给做主。
皇后脸色如常,放下手里酒杯,轻咳一声,吸引来大家的注意力后,高声道:“宁絮,你身边这两人便是你在宫外的亲人?”
絮儿不明所以地点头:“回母后,正是。她们一人是儿臣的婆婆,一人是儿臣的干娘,儿臣流落在外时,全靠她们帮忙才安然无恙。”
“是吗?本宫怎么听说,你曾是谢家的丫鬟?”
絮儿只是单纯,又不是傻,敏锐地听出了其中的恶意,心里难受的同时,条件反射地刺道:“儿臣流落在外,身份被人抢了,又被抢我身份那人的爹娘卖掉,侥幸得谢家收留,的确曾是谢家的丫鬟。”
皇后一噎,竟然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问下去。
那个抢了絮儿身份,爹娘又卖掉絮儿的夫妇,可不就是宁安的亲生爹娘吗?
皇后咬牙,看着宴席上的人看宁安的目光不对劲起来,顾不上其他,赶紧接着道:“做过丫鬟也是情有可原,不怪你。不过,本宫听说驸马科举时,你们二人尚未成亲,你便男扮女装随行,夜里还睡在一起?本宫以为,这可有些不妥。”
絮儿愣住,条件反射地寻找谢黎的身影,不知道这个消息为什么会流出去。
谢黎倒是立刻想到了,当年他两次赶考都带着絮儿,而张家院子一共四间屋子,对面的考生并不是熟人,若是说出去也正常。
只是这个时候,对絮儿来说太不利。
堂堂公主,可以流落民间出身不好,因为这不是她的错,却不能自甘堕落,还未成亲便与男子同寝。
谢黎咬牙,绞尽脑汁地思考如何解决这件事。
谢王氏却喝醉了,咋呼起来:“娘娘,这话怎么说的?公主那时候明明已经嫁给了我家黎哥儿,这可是我和全村人共同见证的,只不过那时候黎哥儿要考科举,没钱办仪式,拜了天地就去官府备案,外人不知道罢了。”
皇后皱眉,竟然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个意外。
他们竟然在举办仪式之前便去官府备案了?
事实上,只有四个人知道,谢黎和絮儿那时候压根没有备案,是谢王氏胡搅蛮缠罢了。因为正好在宫宴上,谢王氏只要信誓旦旦些,皇后也不可能等上几个月,派人特意去广阳府当地调查。
或者说,就算她们调查到了又如何,那时候宫宴早结束了,大家都相信了谢王氏的说法,皇后若是旧事重提,就是有病!
和他们想的一样,皇后虽然有意为难打压絮儿,却没有事先做好调查,谢王氏一说这话,她便放弃了这个话题,转说起另一个。
“是吗?倒是本宫疏忽了。”
皇后不依不饶,转而攻击谢黎,还找上皇帝搭腔,笑盈盈道:“对了,皇上,你知道驸马的家在何地吗?”
皇上喝了口酒,没说话,一点也不给面子。
皇后脸色僵了僵,坚强地一个人笑了笑,继续说道:“臣妾没了解之前,还真的想不到,原来驸马爷竟然是广阳府人士,说起来,臣妾当年也去过呢。广阳府有个通州,最是繁华之地……臣妾听闻,驸马的爹就是在通州过世的。”
并不,谢老爷是在湾头村外过时的!
皇后提起这个话题,其心可诛。
一方面,公开了谢老爷的过往和污点,无限放大,足以将谢黎和絮儿的名声一起拖累,另一方面,用谢老爷的死刺激谢黎和谢王氏,将两人一击必杀,没功夫辩解。
谢王氏也如同皇后预料的那样,脸色恍惚,一时没有及时辩解。
只剩下谢黎……
谢黎笑了笑,回想起他前几日通过太子联系上吴中用的事情,不得不说,有些事情必须要谋而后动。
比如他从吴中用手里拿到了宁安肆意妄为、谋害百姓的证据,可不就正好派上用场吗?
见谢黎不说话,皇后有些得意。
皇帝终于看不下去,冷脸扫了皇后一眼,冷漠道:“朕竟然不知道,朕的皇后成了坊间的百晓生,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好奇。”
皇后脸色一变,看着大家投来的异样目光,知道新春过后,宫里宫外又要流传起她失宠的事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冷笑道:“皇上,臣妾也是关心宁絮公主的终生大事,她本身就名气不好,从宫外回来,举止粗俗,若是还嫁一个家世有污的举子,臣妾这个做母后的岂不是太不称职了吗?”
皇帝没有说话,看着皇后,锋锐的眼神似乎能够将皇后心里的想法看透。
皇后脸色白了白,险些放弃。
正在这时,谢黎有了回应。
只见他和太子说了什么,太子一愣,点点头,起身拱手表示要离开一下,带个人回来。
没过一会儿,吴中用便带着几个侍卫,出现在宫宴下属。
这个时候,宫宴的味道已经变了,但是没有一个人阻止,全都在兴奋地等待吃瓜。
“扑通”一声,吴中用带着人跪下,开口道,“ 臣见过皇上皇后太子和列为大人,有一件事,臣良心难安,这几年一直压在心里,必须要和大家说出来。”
宁安有了不详的预感,站起来怒斥:“你疯了,你想做什么?”
她不说话不站出来,大家可能还没那么快联想到她身上,这时候,她跳出来,大家已经默认了吴中用要说的人就是宁安。
宁安忍不住哀求地看向皇后。
她不能,不能让这个消息暴露出来……
她杀了驸马的父亲。
天知道,当她发现那个被侍卫打得半死的老人和谢黎长得相似时候,心情是什么样子。当她发现老人也姓谢,有个儿子名叫谢黎的时候,心情又是怎么样。
总之她后悔也晚了,只能让人将还没死的谢老爷偷偷送回湾头村,希望掩盖这件事。
谁知道谢老爷竟然会在村口,因为忽然下雪而冻死……
这是宁安难得一次的后悔,生怕这件事被人知道,回宫之后乖巧了很长一段时间,生怕做出的事情被人发现。
如今过去了四年,她以为这件事就这样压下去了,不会再有人知道。
为什么谢黎要揭开,要带着她的侍卫,将她的名声拖下水?
经过皇后这几日的教导,她已经知道即便她是公主,杀人也是不对的。
或者说,她想要杀人可以,绝不能让外人知道。
现在却被谢黎知道了……
吴中用似乎听不到宁安心里的恐慌,继续道:“四年前,臣随宁安公主一起前往通州,到达通州后,臣请假去见了朋友,回来才发现,公主竟然命人将一个百姓打得半死后,又送回了对方家里,害得受重伤的百姓路上颠簸致死。”
“这个受伤死去的百姓,便是驸马的父亲。”
“轰!”皇后心里一声震动,整个人都傻了。
她揭开谢黎的面子,试图让谢黎名声扫地,结果反而是宁安成了杀人的狠毒女人?
而且,为什么宁安没有将这件事提前和她说,若是知道谢家的老爷是宁安杀的,她疯了才会主动提起!
皇后脸色后悔,皇亲国戚则好奇地打量这位胆大包天、敢于随意杀人的宁安公主如今是什么表情,却见宴席上,谢王氏蹭地站起来,举着手,冲宁安公主的脖颈掐过去。
“竟然是你杀了老爷,你杀了我的夫君!”
宁安公主惊恐地避开,狠狠推了谢王氏一把:“滚开,滚开!”
谢王氏被推到地上,加上情绪激动,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絮儿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担心地高声叫了一句谢黎,扑上去查看谢王氏的情况。
谢黎担心地站起来,扫了宁安一眼,冲上前和絮儿一起探查谢王氏。
明明只是普通的一个眼神,宁安却委屈地哭了出来,大叫道:“你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的错,我也不想的,谁叫他在我的马车外面路过,还敢看我,我一时生气才叫人打他,我不是故意的……”
“谢黎,我喜欢你啊,为什么你要娶了那个女人,还把她带回来碍我的眼!”
“我才是你的夫人,你是我的驸马,我们很恩爱的啊,你忘记了吗?”
宁安公主受到刺激,似乎有些神态癫狂,分不清前世和现实,嘴里喃喃着乱七八糟的话。
宫宴,彻底乱了。
……
皇帝表示很后悔。
身为宫里的主人,他自然知道皇后要搞絮儿和谢黎。不过,一开始絮儿占据上风,他便没有开口说什么,存心想让皇后丢个大脸,彻底死心,以后别再搞事。
后来皇后换了攻击对象,说起了谢黎的家世。
皇帝以为这是一个用来施恩给谢黎的好机会,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什么话都没说,等着谢黎出现窘境,再开口援救谢黎。
结果谢黎开口就爆了一个大事,弄的宫宴一塌糊涂。
皇帝表示很后悔,并且迁怒到了皇后和宁安身上。
一气之下,他夺去了宁安的公主封号。
一个随意杀害百姓,以百姓的性命取乐的公主,本身也不该继续享受公主的身份,更别提她的身份还有问题。
而搞事的皇后,皇帝揉了揉太阳穴,下旨皇后禁足半年。
没办法,太子是皇后所出,为了朝廷稳定,他不可能对皇后做什么。
皇后也是知道这个原因,才屡次挑战他的威严。
只可恨他身为堂堂皇帝,反而还要居中调和,又要顾忌皇后的面子,又要安抚谢黎和絮儿,还要封住宗族的嘴,让那些来参加宫宴的皇亲国戚别乱传消息。
皇帝非常憋屈!
圣旨送到二人手上,听说皇后沉默接受了,而宁安……再一次的绝食了。
不过这一次,皇后禁足,没有皇后着急地去安慰她,她爱吃不吃,不吃的话,正好便宜底下的宫女。
吃就吃,宫女们还要在屋檐下聊天:“不愧是给公主用的膳食,味道真得太好吃了,我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吃,可惜也是最后一次吃了,屋子里绝食的这一位就不是公主,明天肯定没有这么好的膳食送来了。”
“这么一说很有道理啊,可怜我们好不容易吃上一次御膳房的东西,跟的主子不给力,马上就没有了。”
宁安躺在床上,听着屋外传来的动静,眼里闪过一丝绝望和茫然,不明白为什么她重活一次,过得竟然还不如上一世好。
那时候,她至少有母后的疼爱。
现在,连母后都不要她了……
宁安心里很迷茫,似乎是后悔了,又似乎是不甘心,恨不得死掉之后再重来一次。可是又怕死掉就真的死掉了,再也没有来重来的机会。
这时候,屋子外来传来通报的声音。
太子来了。
……
谢王氏清醒之后,一直想着遇见宁安公主。
“我要是没晕该多好啊!”她不断叹气,明明四年过去,谢老爷在她心里的影子也淡去了,却还是很想给谢老爷报仇。
毕竟是二十年的夫妻,那个混蛋还给了她一个好儿子。
谢黎无奈叹气:“娘,你想要亲手杀了宁安几乎不可能,别再想了。除非你愿意我们谢家全家都因为这件事受牵连。”
谢王氏表情郁郁,叹气道:“娘心里明白,就是说着玩的。”
宁安不是金枝玉叶,也是皇室养出来的公主,便是一点面子情,皇帝皇后也不可能让宁安给谢老爷偿命。
谢王氏叹气:“谁叫那个贱女人命好呢?”
抢了她儿媳妇的身份,害死了她的夫君,愣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夫人,宫里絮儿传来消息,宁安那个贱女人要去和亲了。”
钱嫂子兴奋地冲进来,握着谢王氏的手,高兴道:“这下好了,夫人你别再生气了。那女人去了草原,一定生不如死,比我们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谢王氏一愣,抬头看钱嫂子:“怎么回事?”
第139章
不止谢王氏有这个疑惑,谢黎也有。
怎么回事?
难道皇帝嫌弃夺去宁安的封号还不够,打算废物利用,送她去草原部落为两邦友好建设继续发光发热?
肯定不是!
谢黎抛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可笑念头,表情沉凝,认真地思考真相。
前世的这个阶段,压根不曾听说皇室公主去草原和亲这件事,如今好端端的,为何会凭空出现岔子?
如果是他的到来,还有宁安公主的重生造成了蝴蝶效应,至少也该有个前提。
谢黎神色不属,想了半天没有想出宁安忽然和亲的原因,忽然想到什么,招手叫来下人,命人去宫里打听到底是么回事。
“打听这个做什么?”谢王氏不解,“她去了正好,最好是死在草原上不要回来!”
谢黎坐下,解释道:“儿子觉得其中有古怪,还是了解清楚最好。”
谢王氏皱眉:“既然如常,你有事便去忙,一定要弄清楚。”
被谢黎这么一说,她也觉得不对劲,如果宁安公主和亲草原,岂不是还成了为皇室牺牲的巾帼英雄?
这可不行!谢王氏回过神,连忙推着谢黎出门弄清楚这件事。
谢黎应了一声,起身,让谢王氏继续静养,一个人回到书房,陷入沉思中。
思考良久,他更加确定:不对,其中一定有问题,却想不明白那里有问题。
次日,宫里递出消息,谢黎终于明白了问题在哪。
宁安公主竟然是主动要求和亲草原的!
太不对劲了,就宁安公主这骄奢淫逸的性子,别说和亲草原,便是去草原上和图尔部落的人待一天,她都会疯,怎么可能主动提起和亲的事情?
谢黎不得不让人再探,希望得到准确的过程。
后来才得知,原来,宁安公主和亲要去的地方是图尔部落,嫁给年近四十的图尔单于为继妃。
事情发生的经过则是这样的:昨天,宁安被关了起来等待处理,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叫着叫皇帝,表示她愿意去图尔部落和亲,巩固大夏朝在草原上的威严。皇帝放她出来见了一面,密谈两刻钟,答应了她的请求,很快发了信往图尔部落去,只等图尔单于来京城求娶宁安。
图尔部落是大夏朝属地,图尔单于仰慕中土文化,早在五年前便上书求取大夏朝公主,为此五年来一直没有续娶,只是皇室公主数量并不多,皇帝也没有想过要用女儿去和草原部落加强联系,始终没有应允。
直到近些年来,图尔部落隐隐偏向了塞北蛮族,皇帝放不下心,多次和图尔部落的单于沟通,试图将他的心思留下。
这次终于有公主自愿和亲,皇帝便没有拒绝。
而宁安做出这个选择……不得不说,这一招实在太高明了,绝地翻身,从罪人变为两邦的和平大使,从今往后,连皇帝都不能随意发落她,因为她将成为图尔部落的女主人,发落她就代表着对图尔部落不满。
她甚至还是宁安公主,并没有夺去封号,并且还加了两个字,更名为莼容宁安公主,地位瞬间拔高,成了民族英雄般的传奇人物,连京城的百姓都在赞赏宁安公主的果断。
最关键的是,她脱离了大夏朝。
谢黎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听着下人跪在面前转述完情况,挥手叫人下去,摸着下巴,露出嘲弄的笑意:“她这是要逃走?”
害怕他动手报复,决心离开大夏朝?
如果是这样,不得不说宁安的第六感很准,他的确打算在日后的日子里收拾宁安公主。不过,宁安的脑子可没有那么清醒,是谁指点了她?
谢黎略一思考,甚至都不用仔细想,就知道无非是宫里那几个曾经对宁安公主很看重的人。皇帝、皇后、太子。
其中,又以太子最有可能。
宁安杀了谢老爷,若是留在大夏朝,以谢黎这个记仇的性子,总有千万个法子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要活命,唯有离开,前往异国他乡。
而异国他中,又以图尔部落最为富庶,距离大夏朝最近,天气和环境都向大夏朝靠近,不用适应高原反应。
如果是太子想出这一招救下宁安,不得不说,他也是用心良苦了。
……
宫里。
太子从宁安的宫殿里出来,又去了一趟皇后宫中。
皇后如今已经禁足,但是这不妨碍太子见她,甚至比起以前还有重重的宫女太监把关,需要获得皇后允许,如今还要简单些。
太子进去,冲皇后请安,和她说了宁安将会去图尔部落和亲的事情。
皇后的反应很大。
“你说什么?太子,你,你莫不是疯了?为何要逼宁安去草原和亲?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便是犯了再大的错误,也不该去草原!”
在皇后的心目中,去草原甚至比流放岭南还要可怕。
至少岭南还在大夏朝境内,若是年纪大了,还有可能落叶归根、回到故乡。去草原的话,出来一趟便耗费巨大银钱,想要频频出来,任是图尔单于,也享用不起这样奢侈的对待。
后来听太子说清楚了为什么让宁安去和亲的理由,皇后才冷静下来,只是还有些半信半疑。
“区区一个寒门子弟,需要这么忌惮?”
太子苦笑:“母后,谢黎比你想象的还要可怕。如今父皇在位,对谢黎宠信有加,未来二三十年内,他只要不犯下谋反的大罪,必定一路高升,位极人臣,到那时候,儿臣见了谢黎也要和和气气,不敢触其锋芒。而儿臣,却至少还要三十年才有可能继位,那时候,谢黎绝对是儿臣最大的敌人。”
“宁安杀了他的父亲,留在大夏朝,势必会被报复,只有去图尔部落才有可能逃过一劫。”
皇后愣了愣,问起另一个问题:“宁安愿意去图尔部落吗?”
“宁安这次……总是清醒了几分,已经答应下来。”
皇后一愣,眼里怅然若失,摆手道:“罢了,你们既然已经有了主意,就按你们的主意办,本宫懒得管了。”
儿女大了,该自己撑住场子了,她也没有精力再去保护他们。
只是……
皇后想问问絮儿情况如何,想了想,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
就这样。
新春刚过,图尔部落的人冒着风雪前来京城,接走了宁安。
宁安出行的时候,引起了小范围的围观,京城里人人人都想看看这位为了两邦友好而自愿奉献的公主长得什么样子。
就这样,趁着人多,谢黎在送亲的队伍里做了一个小小的手脚。
这个手脚并不会导致太严重的后果,会导致宁安在路上染上风寒。
风寒是大病,只能靠撑,撑不撑的过去都是命。
这也是宁安的最后一个考验,图尔部落山高路远,若是宁安公主能够熬过漫漫长途,到达地方仍侥幸不死,就算她命大,放她一马也无妨。
……若是通不过,正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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