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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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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狗。

    外貌协会……

    虽然他听不太习惯,可也认为十分有趣。

    她在他面前毫无遮掩,将她的喜怒哀乐大胆的展现给他。这般胆大的女子,似乎是十八岁的他,所见到的第一个。

    虽然云婉凝也性格率真,也她在他眼前,只报喜,不报忧。

    她会问,“三哥,你有心事?”

    而不会说,“三哥,我有件事,想请三哥帮我。”

    就像帝瑾曦在暖阁里同他闲谈时,无意中提到过的一句话那般。

    “三哥,无论你和婉凝妹妹能不能做成夫妻。她在我心中,都是我最疼爱的小妹。不管她以后是不是还喜欢着三哥,我都希望……她别在三哥这儿受到什么伤害。

    哪怕只是一点点。”

    帝瑾轩沉默,没有作答。

    他四弟沉默了片刻,才轻轻的叹了口气,问道:“三哥。我不是来为母后做说客的,可我想知道你心里的答案。

    在你娶季清歌之前,我记得你是闷闷不乐的。”

    “从前的事,都过去了。”

    若是早知道季清歌这般的优秀,他何必郁闷来着?

    “因为三哥郁闷,我就约了三哥去景湖怡园酒楼饮酒。双方约好,一醉方休。结果三哥答应了,我们在酒楼畅谈,聊到了很晚。”

    帝瑾轩告诉他四弟,说娶季将军的遗孤,帮他师父照顾她,是一种责任。实现他父皇的承诺,也是他这个做儿子的,应尽的孝心。

    那时候,他自己也不会知道,季清歌是瘦还是胖。

    所以那道石门,并不是为她而准备的。建造成低矮而狭窄的石门,确实有点拒人于门外的意思。

    看守密室的护卫,每日至少轮换三次。

    他们并不从那道门进出,因为还有其他的出口。

    只记得在建造那道门之前,他给他母后看石门的样图。他母后看后,笑着问道:“永年啊。你这道门,若是体态稍微丰盈一些的人,只怕需侧身而行啊。”

    帝瑾轩笑而不答。

    心里也隐隐有些明白,他母后的话,似是在试探他什么。只听到他母后说道:“好在婉凝身轻如燕,过道门,一定会很轻松。”

    这话,暗示意味就很强了。

    “母后……”帝瑾轩淡淡的道:“自儿臣建造密室的那日起,就没想过请婉凝妹妹前去观看。”在他母后面前,他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可帝瑾曦回宫后,来星熠殿看望他,告诉他道:“三哥,我不是来为母后做说客的。可是婉凝妹妹毕竟也是我的小妹,我不想见到她难过。”

    帝瑾轩对季清歌的超乎寻常的关怀与体贴,自是被帝瑾曦看在了眼里。他说,看到他三哥和三嫂恩爱,他也甚感欣慰。

    还说,这些年来,他是头一次见到帝瑾轩对女子上心。

    不过,他和云婉凝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跟着十七皇叔习武,情同手足。不管今后云婉凝和帝瑾轩成为什么关系,他都会像大哥哥一样,守护着她那位小妹妹。

    帝瑾曦右手轻轻的捏成拳,捶在了自己的右腿上,道:“如果谁让我一直疼爱着的婉凝小妹妹难受了,不管他是谁,我都会跟他理论的。

    三哥,我希望,她别在你这儿受到伤害。”

    这事,帝瑾轩已经在他母后面前表明过自己立场,所以不再解释。他以为,帝瑾曦能理解他。

    可事实,并非如此。

    帝瑾曦桃花眼里掠过一丝暗淡,声音低沉而忧伤的道:“婉凝妹妹是熙玥皇朝为数不多的郡主,才貌双全,武艺超群。她本能留在皇城享尽富贵荣华,可她却苦练武功,追随着……去了齐军行营。”

    眼底划过一丝尴尬,帝瑾曦问道:“她主动请缨,力战北檀长公主。为了谁?”

    问话时,帝瑾曦复杂的眼神注视着帝瑾轩,以足够的耐心等着他回答。
………………………………

第54章 远观燕王。惊悚

    帝瑾轩看向他四弟的眼神,微微流露出了一抹疏离感。

    这些年他对云婉凝的情分,始终都只有兄妹之情。至于她喜欢他始于何时,他无从知晓,亦无心过问。

    他深知汐瑶郡主有她的自尊,她的骄傲,可他也有自己的处事原则。

    还不待帝瑾轩开口,帝瑾曦便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罢,罢了。”

    言语里,充满了无奈。

    关于在帝瑾轩结婚的当晚,云婉凝独自落泪一事,他早就有所耳闻。身为义兄,他自是希望义妹快乐。

    尽管知道劝说帝瑾轩的希望很渺茫,可他还是来星熠殿尽了他的一己之力。

    至于结果,那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哒、哒、哒”,打断了帝瑾轩的回忆。

    帝瑾轩警觉的抬头,却发现季清歌犀利的眼神看向了东边。她戴着狐裘手套的右手指了指那边儿,“过来了三位黑衣人。”

    远远的,帝瑾轩就瞥见了燕王帝瑾宸的高大身影。便讥讽的道:“爱妃没认出他?”

    “谁?”

    在这皇宫,她除了帝债主爷,还能认识谁?季清歌一脸疑惑,问道:“请王爷明示。”

    “借用爱妃的话,你少在本王面前装纯洁。难道你忘记了,侧脸长的像本王的……”帝瑾轩微微挑眉,一脸不悦的道。

    “切,我不过就是蹲在草丛后面远远的眺望了下。谁会记忆如此深刻?”季清歌委屈的瞪了他一眼,解释道。

    帝瑾轩帮她整理了下狐狸风雪帽,刚要说话,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冷冽如千年寒冰般的男声:

    “找,给本王仔细的找。”

    燕王帝瑾宸目光森寒,面部表情比冰雪天还要冷上十倍!

    “属下……”

    还不待帝瑾宸身边的男子讲完,他右手便横空而出,一掌落在刚刚说话的男子脸上。瞬间,那男子嘴角就渗出了血迹。

    季清歌狠狠的挑眉,拉了拉帝瑾轩,道:“王爷,我们不如找个隐蔽的地方。看看他们在寻找什么吧。”

    “本王也正有此意。”

    他淡淡一笑,轻声道:“还找隐蔽之所?多此一举。”随即指了指身后的一棵古树,道:“去,刮风就跑开。”

    “嗯。”

    刚来到古树后站稳,季清歌就听到了燕王的训斥声:“废物!一群没用的东西。本王留着你们,有何用?”

    “唰!”

    只见帝瑾宸咻的抽出了腰间佩剑,那抹森寒剑光,在雪地犹为令人胆颤。他持剑时,脸部表情狰狞可怖,犹如厉鬼。

    他手持利剑站在雪地上,面容越来越扭曲,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森寒气息。

    “王爷,饶……命。”

    黑衣男子忽地跪倒在地,磕头求情道。

    “找不回玉佩,孤王留你何用?”话音刚落,帝瑾宸一剑就刺穿了跪在雪地上男子的喉咙。鲜血流出,画面惨不忍睹。

    季清歌眼底掠过一抹愤恨,她压低了声音问帝瑾轩道:“若不是生命在燕王眼里太轻,就是那所谓的玉佩,在他心中的分量太重。

    在皇宫都要开杀戒,还真是……”

    “有何不可?”

    皇宫开杀戒,又不是始于燕王。“孤王也在宫中开过杀戒,还是为了孤王的‘追影’而杀的。”

    “谁让王爷的追影是无价之宝呢?我就骑一回,都欠了一辈子都无法还清的债了。那你说星熠殿的太监们,能不打追影的主意么?

    那谁要能把它偷出去,租给人家骑一圈儿的话,他这一辈子也就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了。

    何不大胆一试?”

    帝瑾轩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悦的道:“你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话。当心本王将你幽禁到星熠殿密室,永不给你出宫的机会了。”

    “……”

    摆出一副“道理没法讲了”的表情,季清歌无奈的叹息了声。

    不多时,便有两位黑衣人前来,拖走了被燕王刺死的男子的尸体。等他们的身影远去了,季清歌才和帝瑾轩来到北门,坐马车回季府。

    自从入宫后就没有出宫过的季清歌,今天一得到放松的机会,便如同一匹脱缰了的野马,恨不得插|上翅膀往季府飞去了。

    她随手掀起了车窗处的厚厚布帘,观看着窗外的飞雪,耳边不时还传来几句小商贩的叫卖声:“卖炭啦,卖炭啦。大冷的天儿,买点木炭取暖啦。”

    “这位爷,买点炭吧?”一白发苍苍的老翁矗立在桥头,身着单薄衣衫,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两手因为摸过炭而变的很黑,脸上也有炭灰。

    古代卖炭翁的凄凉形象,让季清歌见后,心里为之一酸。

    从前某位大诗人笔下的卖炭翁惨,那她毕竟没有亲眼所见,还没这般的心痛。此刻,她看到的是那位卖炭翁,挨个儿的求着路过的人买他的炭。

    “哎,那个卖炭的。”

    一位举着油纸伞的身材高挑的妇人,用她尖锐的女声招呼着卖炭翁道。

    这声音,让季清歌听后感觉十分刺耳,特别的令她反感。虽说看不到妇人的脸,但妇人穿的那一身儿旧长袍,倒也是十分熟悉的。

    待妇人扭头之际,季清歌一下子就看清了妇人的脸。

    那张脸经常出现在季清歌的噩梦里,她再熟悉不过了。她个遭天杀的君馨兰。正说没寻着机会去找她理论呢,这不,就遇上了么?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今日好不容易逮着君馨兰了,就得同她仔细的算算。

    只是一想到帝瑾轩还在身边呢,便面色露出了几分尴尬,道:“王爷,我见到君馨兰了。想同她说几句话再走,好么?”

    “嗯。”

    帝瑾轩微微颔首,眼神示意她,可以。

    得到了帝瑾轩的准许,季清歌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待马车停下之时,她下了车。

    身着素色华服的季清歌,迎着风雪往桥头走去。寒风如利刃般划过她白皙脸庞,让她感到生生的疼。可是比脸部皮肤更疼痛的,是她为原主痛惜的心。

    原主才十五岁啊,就……

    季清歌一双细长的眸子里,瞬间迸射出森寒的光。她在离君馨兰只有五步之遥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看着君馨兰指着她身边的女仆,一副居高临下之态,道:“赶紧挑,想冻死老娘还是怎地?”
………………………………

第55章 大言不惭。隐衷

    君馨兰柳眉微挑,瞪了眼头发花白的身着黑色粗布衣裳的妇人,提醒她道:“这次买的炭若是再不好烧的话,就从你工钱里扣。”

    这话让季清歌听后,心中难免疑惑。

    那季墨初怎么说都还是位六品下阶武官。他每年所领到的炭,只怕都够他们一大家子烧上两三个冬季的。哪里还用的着买炭取暖?

    女仆选好了炭,交给卖炭翁称。

    卖炭翁饱经沧桑的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意,道:“这位夫人,但凡在老朽这儿买过炭的人都知晓。这炭,是不称的。一背篓炭,三两银子……”

    “三两银子?”

    君馨兰一张血红大口张的老大,露出一脸的不可置信的表情,尖锐的声音问道:“你个卖炭老叟,好你个黑良心的老东西。

    还要三两银子呢!

    仗着天冷就漫天要价,你不怕遭雷劈?”

    正说着,君馨兰便迅速收起了油纸伞,撒泼般的拿着油纸伞指向围观的人群,刺耳的声音问道:

    “大家伙儿都来瞧瞧,都来看看啦。这个老翁的炭,他要三两银子。哈哈!就这点子炭还要价三两银子?

    我说,你怎么不去抢啊?”

    “就是,这点子炭还要价三两白银。这算是卖的哪门子炭啦,分明是要饮人血。”君馨兰身边的女仆,也趁机帮着主子说话。

    季清歌刚要上前去劝解,忽地就有双手搭在了她右肩上。除了帝瑾轩,再不会有其他男子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上,拍她的肩。

    她凤眼微微一眯,轻声撒娇道:“就走,不要急嘛。”

    “冷,快回去。”

    从她一下马车,他就在车上暗中观察着她。看着她步伐匆匆的向君氏妇人赶去,却又在快要接近对方时,强行的止住了前行的脚步。

    她清丽面容上的那一抹淡淡忧伤,以及掠过她眼底的无奈,都被他尽收眼底了。

    来到她身边,只因为他担心她会受冻。看她仍然死死的盯着撒泼的君馨兰,他不禁再次提醒道:“君氏根本就不是来买炭的,你看她,自始至终可有关心过炭?”

    “我明白。”

    季清歌当然知道,君氏不会缺炭。就算是缺,她那般抠门的人,也未必会舍得花钱买炭。

    在君氏们住在将军府的那几年,根本就只见君氏们卖将军府的家具和其他物件儿过,她何曾见到过他们舍得花钱添样物品?

    从未有过。

    如今君氏敢在大街上撒泼耍横,多半也是为了故意找茬儿。

    想必那卖炭翁,应该是和季墨初们家里人,有些什么渊源的。

    只见卖炭翁长长的叹了口气,眼底掠过一道愤恨的光。不卑不亢的回话:“这位夫人,你口口声声说老朽黑了良心,请问,你们可有仔细观察过老朽的炭?”

    卖炭翁右手拿起一截长木炭,递与身边的人,道:“大家伙儿可以拿在手中掂量掂量。这炭有多沉,多紧实。它值不值这个价?啊。”

    此时,从人群中站出来一位黑衣壮汉,留着一口络腮胡子。壮汉从卖炭翁手中接过那截木炭,敲击了下,道:“不错,紧实。”

    壮汉告诉四周的围观者们,道:“这炭啦,它就是越紧实越耐烧。就冲这品质,他那一背篓炭卖上三两银子,也值当。”

    “那是,耐烧的炭啦,就值这个价。我家老头子他们领的炭,就特耐烧,跟老爹爹这炭差不多。”

    人群中有位中年妇人附和道。

    “嗯。”黑衣壮汉将木炭的横断面量给众人看,道:“大家伙儿都瞅瞅他这木炭的光泽,多亮不是?这样儿的炭,它烧着才烟气儿少,火力大,又稳。”

    语毕,黑衣壮汉还敲了敲木炭,让他身边的男子听声音。道:“这声音够清脆吧?”

    “挺响的。”年轻男子点头道。

    “所以,这老爹爹的炭,值那个价。千值万值。”

    壮汉说完,随手将手中木炭还与卖炭老翁,掏出十两银子给老翁,道:“老爹爹,你的炭,我要了。只是今日出门未备马车,还请老爹爹帮忙跑一趟,把炭送到我府上。”

    卖炭翁一脸惊愕,问道:“这,这可是老朽自卖炭以来,遇到的最爽快的小爷了。这位爷,请位贵府在何处?老朽这就为贵府送炭去。”

    说完,卖炭翁将银两还了些与那壮汉,道:“老朽做买卖一向规矩的很,向来就是童叟无欺。这钱,你收着。炭啦,我送与你。”

    “哈哈,老爹爹。情归情,钱归钱。人情之上,莫要谈钱,会伤及情分。”那壮汉拒绝了老翁的赠予,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黑衣壮汉远去的身影,季清歌才蓦地记起。那壮汉……不就是跟着颜厉上季府,找过季墨初们的那位小武官么?

    呵,还真是够义气的人。

    卖炭翁背上装了木炭的背篓,在众人的注视下,迈着稳健的步伐往东南方向而去了。他留在雪地上的两行沉稳脚印,很快就被飞洒而至的大雪覆盖,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而围观的人群,也在卖炭翁离开后,自觉的散去了。

    只是有几位妇人在离开前,还拿手指捣了捣君氏妇人,以及那女仆。说的话也是分外的不客气。

    “你这妇人,买不起炭就不要问。还无端冤枉卖炭的老爹爹,你良心何在?”有位身着淡绿长袍的妇人,数落君馨兰道。

    “就是,买卖买卖,就是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人家老爹爹大雪天儿的在桥头卖炭,很是不易。

    你买则买,不买,就绕道。

    谁又没强求你做甚。

    你在这儿嚷嚷,是谁欠着你的了,还是怎地?”

    有位拎着菜篮的妇人,很是不屑的看了眼君馨兰,道。

    被众人一奚落,君氏只得重新打起她的油纸伞,灰溜溜的走开了。那伞是拉低的不能再低,仿佛根本不是为了挡飞落的雪花,而是为了遮挡她无法抬起的头。

    在君氏妇人走后,人群中传出了一句话。

    “啊?你是说,前几天险些被打死的那妇人,是刚刚来这儿买炭的那妇人害的?她为何要下那般的毒手,若不是卖炭的老爹爹从杜府外路过救了那妇人,只怕……就被打死了。”
………………………………

第56章 自讨没趣。尴尬

    季清歌听后,目光蓦地一凛,忙上前问那妇人道:“这位大娘。请问,你刚刚所说的那位险些被打死的妇人,是……”

    她非常担心,出事的人,是于她有恩的吴婶儿。

    听季清歌一问,那妇人眼底瞬间就流露出了一抹惶恐,连连摇头。

    见妇人胆怯了,季清歌只好轻声说道:“我不会跟人去说,只是想关心一下。”她悄声告诉妇人,说她有个亲戚,没寻着。新近听人说,好像是被打伤了。

    问一下,就是怕受伤的妇人,是她那个来皇城探亲,迷路了的亲戚。

    这样解释后,那妇人才微微的放松了几分。她复杂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季清歌一番,发现她有些面善,应该也不会是坏人。

    加上季清歌模样儿还齐整,穿的戴的也没比她家小姐差到哪儿去,甚至还要好上几倍。当下也就放心了些许。

    便道:“说实话呢,老身我不是爱管闲事的老婆子。但是老身看姑娘你寻找亲人也挺着急的,我寻思着,还是告诉姑娘吧。

    没准儿,老身的话,对姑娘你寻找亲人有用。”

    妇人叹息了声,轻声告诉季清歌道:“刚刚来这儿买炭的妇人啊,就住在我家老爷府邸的旁边儿。她那人尖酸刻薄,唯利是图。

    连我家夫人那种慈悲心肠的人,平日里都不爱谈论谁不是的人,也不怎么待见那妇人。”

    季清歌听后心里一乐。因为君馨兰本就是那种人,也怪不着人家说的不中听。哪怕妇人评价君馨兰,说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她也不会生气。

    妇人拎着菜篮,笑着和季清歌聊了阵儿。季清歌也从妇人口中,套出了好些有价值的话,便感激的对妇人笑了笑。

    “你若要寻找那受伤的妇人,还真就得去问那卖炭的老爹爹了。他早晚都从我们老爷的府上经过,就因为此,他才会在路过杜府时,遇到受伤的妇人。”

    自称是杜桀府上的女仆的孙婶儿,噙着一抹真诚的笑意,告诉季清歌道。

    季清歌莞尔一笑,表示好。

    孙婶儿告诉她,“刚刚来买炭的妇人,是我们老爷好友的妻子,君氏。他们原来住在季府,就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就借住在我家老爷的另一处府邸了。

    那府邸离杜府很近,仅有一墙之隔。

    所以对于季家那些家长里短的事儿,老身多少还是清楚一些的。”

    孙婶儿露出讥讽的笑意,道:“别看君氏的男人平日里装的挺本分老实,像是个惧内的。可实际上啊,他已经在外面找过好几房小媳妇了。”

    这点,季清歌自是相信的。

    因为季墨初的生母,思想不是一般的传统。她因为季墨初娶了个小寡妇的事,本就很恼火。外加上那君氏这些年来,都没给季墨初添个胖小子。

    那季家的香火……

    因为这事儿,季家老太太就拒绝跟季墨初们进皇城享福,独自留在俨城过活儿了。而季墨初本人也已年过四旬,他到了这个尴尬的年纪,也是迫切想要有个儿子的。

    为此,季墨初随着齐军将士们战胜归来后,就在为他的传宗接代的伟大理想而奋斗了。不但是拿着真金白银在外养了个小媳妇儿,还实打实的跟人搭伙儿过日子了。

    那孙婶儿说啊,季墨初都快有两三晚不着家了。

    大冷的天儿,家里分明有个暖被窝的,他却不回。

    这就让君氏生疑了。

    君氏开始只是跑到杜府问杜桀,“杜老哥额,我的亲大哥哟。你可要为妹妹我作主啊,我家那个老头子,他都有一晚上不着家了。

    这夜不归宿都够让小妹我心惊胆战的了,他还白日里也不回来。

    从前他在外为朝中卖力,常年在外征战,难得回家一聚。这些,小妹我理解,也支持。可是如今盛世太平了,他还……”

    杜桀对于季墨初的事,多半也是了如指掌的。那君氏跟他诉苦,他哪有这闲心来安慰她?眼看一年一度的招亲大会就要来了……

    他家还不是有个嫡嫡亲的姑娘,过了及笄之年。

    也是时候考虑下为她寻门靠谱的亲事了。

    那杜桀都只怕年过五旬了,正房夫人就为他生了两子一女。有个儿子好像是战死了,还一个儿子在朝中当差,跟燕王处的不错。

    他儿子就建议啊,能入宫就入宫,比嫁给一般的景安公子哥儿们要强。

    杜桀也是识时务的人,明白这个裙|带关系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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