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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囚-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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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最孤苦无依之时,我身怀六甲之时,那冤家的大哥大嫂将婆婆赶了出来。说是婆婆归么房养活。我那时怀着孩子,带着婆婆。来俨城为人洗衣做饭,想当个厨娘。人家都嫌弃,都不要。”
“人心……”季清歌听后,心里为之一酸,哽咽的道。
“哈哈,哈哈……”莘绣无力的抬起右手,指了指季清歌,冷笑两声,道
“我肚子里的孩儿不在了,还是……拜你那祖母所赐呢!”眼底闪过一抹愤恨的光,莘绣随后纠正道
“不对,是你的继祖母。她的儿子,叫季墨初。原来不过是在俨城的集镇上宰猪卖i肉的,如今,竟然还当上了武官了。哈哈!”一听到又是那常老婆子作孽了,季清歌心里的火气也蹭蹭地真往上冒。
她压低了声音问道
“莘大娘,你跟我说说。那老婆子,都如何待你了?”
“她,她……”莘绣狠狠的咬牙,道
“我讲不出口!”季清歌见她不说,便道
“我那继祖母,本就是位不太受人欢迎的主儿。莘大娘若是信的过我,就同我讲;若不,我也不好勉强。”
“不是这意思,芊芊。”气的糊涂了的时候,只想起了常碧翠那个老东西是季家的人。
可待莘绣冷静下来之后,才在心里提醒自己
“季将军也是被常碧翠那老婆子虐待过的苦命人啊。怎么……能在他女儿芊芊面前,提这些呢?”莘绣思及此,无奈的摇了摇头,给季清歌解释了一番。
对于这些,季清歌倒没介意。她从衣袖中取出一对儿成色极好的玉镯,双手拿给了莘绣。
道
“早就说回俨城后来拜访下莘大娘的,结果我今年出阁前才得以从柴房逃脱……”莘绣一脸惊愕,嘴巴张的老大。
看向季清歌的表情,露出了满满的难以置信。良久,才道
“芊芊!”
“今日腊八,i特来拜访下你。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请……莘大娘笑纳!”季清歌被莘绣拥在怀中,哽咽的道。
猫扑中文
………………………………
第176章 恩怨分明
“芊芊,”莘绣忽地意识到自个儿讲错了,忙尴尬的道“看我先前在行营的时候,叫你芊芊叫习惯了,没改过来口。”
季清歌浅浅一笑,“这样才亲切啊。”
“能在俨城见到王妃娘娘,都已让我倍感荣幸了。还让王妃娘娘破费带礼物,让莘绣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今日腊八,不如就留在这儿用午膳吧。”
莘绣盛情相邀。
早年还在齐军行营的时候,莘绣就帮颜馨莹抱过季清歌。几年后重逢,她想和季清歌叙旧。
虽说有些事情在季清歌这种晚辈面前,难以启齿。但若不讲,恐怕以后也没多少机会说出了。
如今的芊芊已经是嫁作i1人妇的萧王妃,而不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女童了。
莘绣勾了勾唇,一脸尴尬的看向季清歌,低声道“我的那个孩儿,是被你继祖母下药打掉的。那时候,我在她家做粗活儿,洗衣、做饭,还挨她打……”
“她为何要打你?”
季清歌眸光变得更深,问道。
“我在你继祖母家做帮工时,是被下令不许带我婆婆去的。所以我婆婆白天就在绣品街闲逛,到了晚上,我才接她去你继祖母的杂屋里歇着。
谁成想,那晚,你叔叔醉酒后回来了。”
莘绣唇角勾勒出一抹讥讽的笑意,“是你叔叔不规矩,先跑到杂屋欲对我行不轨之事,我婆婆才帮我打他。
谁知被你继祖母听到后,她反而还血口喷人,倒说我……勾i搭你叔叔。还把我打伤……”
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季清歌问道“你的孩儿,就被她给打没了?”
“嗯。呜……”
莘绣悲痛不已,解释道“当初我怀着孩儿,还带着一个婆婆,人家都不愿雇我干活儿。
所以当别人介绍了你继祖母时,哪怕我知道她的为人,也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还是去了。
结果……,唉!”
听着莘绣长长的叹息了声儿,季清歌眼中掠过一抹尴尬。低声道
“莘大娘,这屋里也没别人。有些话不该我这种晚辈过问,可我是真想给你一个交代。所以有些话,我还是要问。”
“无碍的,王妃娘娘。”
有人给她作主,她感激都来不及呢。
“好。”
季清歌深知,侯潇虎怎么说都还是熙玥皇朝的忠良之将。他的遗腹子没了,还是常碧翠害的没了的。
那就不管常碧翠的儿子是季墨辰,还是季墨初,常碧翠都是要受到责罚的。
至于如何受罚,那就不是她此刻该关心的事儿了。
她只想知道,……
“那日,可有其他证人?”
“有。”莘绣坚毅的眼神看向季清歌,道“常碧翠的邻居,老罗头和他儿子,还踹门过来帮我了。”
“嗯。”
有人证,这事儿就好办了。
莘绣缓缓的吐了口气,道“王妃娘娘,有些话,本来也不该我说。但我们既然遇到了,我也告诉你吧。
季墨初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肋下有条陈年老疤。不长,却很深。
据说是季夫人戳的。
就因为他不本分,才被季将军把他逐出季将军府,让他单独过活儿。”
季清歌狠吸了两口凉气,咬了咬牙,道“三日之内,我定给你一个交待。”
回到客栈,季清歌同帝瑾轩去找了颜厉,说明了情况。
颜厉当即表态“侯将军也是老夫的同乡,莘大妹子一个妇道人家,还能那般深明大义。老夫既然知晓了此事,又岂会坐视不理?
明日,老夫就让颜刺史大人受理此案。”
翌日清晨,莘绣带着她婆婆,以及证人罗嵘铠父子,在俨州府衙门击鼓鸣冤。
罗嵘铠,就是季清歌在颜氏药铺抓药时,他给银两,又被她退回的那人。
俨州府的刺史大人颜牧潜,亲自审理了此案。
常碧翠在事实面前,对其所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年近六旬的常碧翠,多行不义,总算是受到了惩罚。
看着衙役们押了常婆子入大牢,季清歌的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舒畅感。
那么个人品和情商都不正常的常婆子,可算是恶有恶报了。关她一段时日也好,省得她出来又祸害人。
腊月初十的那天,帝瑾轩让他四弟帝瑾曦。领着颜厉和花擒虎等齐军将领,以及近千名齐军精兵,提前回皇城。
帝瑾轩与季清歌共乘一匹快马,将他们送到了锦华驿站,挥手作别。
回来的路上,帝瑾轩一直都很沉默。呼啸的寒风拂过季清歌脸颊,她瘦弱的身躯微微一颤。
“冷?”
帝瑾轩低沉的声音问道。
见沉默了那么久的帝债主爷总算是开口讲话了,季清歌眼底掠过了一丝欣喜。道“夫君,有你在,不冷。”
他以下巴蹭了蹭她脸,道“等等,看你冻的,脸都红了。”
“那是羞的。”
季清歌噗嗤一笑,狡辩道。
“才怪。”
谁会信她?
帝瑾轩拽紧缰绳,道“都腊月初十了,总不能让他们都跟我在俨城过年。当初在北疆浴|血i奋战,还不是为了能回皇城同家人团聚?”
“那是。”
季清歌点了点头,道。
“如今从皇城带来的粮草和木炭,已经消耗了近半。不过玉衡村的房屋,也建的差不多了。等为他们盖上瓦,差不多就能让他们住进新屋子过年了。”
“那我们也能回皇城过年?”
她家帝债主爷的弦外之音,她还是听的出的。
“嗯。”
淡淡的应了声儿,帝瑾轩扬起马鞭,“驾!”追影战马驮着他们在雪地风驰电掣,往俨城赶去。
回到客栈,季清歌就跟帝瑾轩商量道“明日去玉衡村,也带上我吧。难得来俨城一趟,去采些药,以后用的着。”
泡个澡都能埋怨成哈根大死和哈根小死的人,还去那么冷的地儿采药?那不是成心折磨他么?
帝瑾轩面色一沉,冷冷的道“皇城还有买不到的药?非得你自个儿去采,冻成冰了,就来本王这儿取暖?”
季清歌尴尬的笑了笑,道
“这会儿,冰不了。顶多冻成半个dq……”
“嗯?”
尽讲些他听不懂的语言,听了就惹人烦。帝瑾轩眼中闪过一抹不耐,“别挑战本王的耐性。”
“别这样儿嘛,帝债主爷。我穿暖和些,同你一块儿吹吹风,多浪漫。”想抱团取暖,就得哄着他高兴。
这点子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
第177章 守财奴。半斤八两
腊月初十,未时,俨城锦俨客栈。
紫欣和鸢离走进暖阁,站在用长竹竿做成的支架旁。紫欣站在这头,鸢离站在另一头,将支架上的长竹竿取下。
伸手触碰了下竹竿上晾着的冰蓝长袍,一种酥麻的感觉自她指尖传出,瞬间就蔓延至全身了。一看到萧王爷的衣物,就情不自禁的在脑海里想象着他的样子了。
那高大的身影,如刀刻的立体而俊美的轮廓……
都让紫欣心跳不已了。
小心翼翼的取下冰蓝长袍,紫欣喃喃的道“这件,我去烫。”语毕,她取了衣物拿到身后的木桌上铺开,细心的烫着。
鸢离拿了件萧王妃的浅粉华服,来到了紫欣旁边,道“要说咱们王府的萧王爷讲究,那是他生在皇室,有那条件讲究。
可那个女人,她又是凭什么跟萧王爷学?
自打我们来了俨城,都没出过一个太阳。她也一天换个两三套的,非得把人累死。”
虽说萧王爷和萧王妃都不在客栈了,但紫欣还是有些顾虑,便轻声提醒鸢离道“为主子做事,是我们分内之职。”
“好,分内的。”
鸢离铺开华服后,不禁嘀咕道
“紫欣姐,我就闹不明白了。萧王爷拿了那么些粮食和木炭南下赈灾。这会儿又把颜将军和花将军他们送走。
人手一少啊,你我说不定就真要在俨城过年了。”
“那又如何?萧王爷贵为皇子,都能在俨城过年,你过不得?”紫欣斜睨了鸢离一眼,道。
“我才没那意思。我只是感觉,萧王爷应该听皇后娘娘的话,娶汐瑶郡主的。若是娶了汐瑶郡主,这会儿……只怕也和燕王爷一样,坐在宫中享福了。”
论文治武功,萧王爷才是众多皇子中的佼佼者啊。可皇上偏心,谁也没有办法。
鸢离在心里为萧王爷叫屈。
“未必如今留在宫中的,才是将来的东宫之主。”紫欣微微摇头,道“从前皇上只疼爱庞妃娘娘生的燕王爷,可后来,还不是照样把皇后娘娘生的萧王爷带在身边?”
“也是。”
趁着萧王爷们去锦华驿站送人了,婢女们也在私底下议论着她们感兴趣的事。鸢离跟紫欣讲,说是萧王妃在墨湖与萧王爷相见之时,很狼狈。
“你如何知晓?”
同样身处深宫,鸢离又听谁说的?
“刘玉镜他们说的。”
鸢离淡淡的道“他们说,也许萧王爷最初对她的情,是同情。”而不是爱情。
“管他对她是同情,还是甚呢?人家汐瑶郡主那般貌美的巾帼女子都没得到的,你我……又能得逞?”
紫欣唇角弯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道“想得到萧王爷那种世间少有的男子,只有来世重新投胎了。”
这话是讲给她自己听的,也是间接告诉鸢离的。
偏偏鸢离不怎么服气,道“历史上宫女当贵妃娘娘的,又不是没有?”
“……”
紫欣眼底闪过一丝不耐,提醒鸢离道“好了,好了。萧王妃平日里待你我也不薄,何苦这般不待见她?”
“哟,紫欣姐?你从前不是看咱家爷对她好,也不满意她的么?怎地,这会子一来俨城,被她收买了人心?”
鸢离将叠放整齐的衣物抱在手中,埋怨了紫欣一句后,开门走出了暖阁。
刚一出暖阁,鸢离就见到了站在门口打盹儿的刘玉镜,她把衣物往他怀中一放。道“拿着,放衣柜去。”
“这是……”
王妃娘娘的衣物,怎地也给他放?
又不是萧王爷的衣物。
刘玉镜斜了斜嘴唇,摊开手心儿往鸢离面前一摆,一本正经的道“给钱。”
人生在世,没有甚比银子更好使。刘玉镜虽说快二十了,可就是改不了两字儿贪财。
鸢离眼底掠过一丝狡黠,道“还钱呢?刚刚有人叫你刘半斤,让你帮忙跟萧王爷说说,把常婆婆给保出来。
这话,我如果跟萧王爷和萧王妃讲了……”
刘玉镜惊的楞了半晌,才道“鸢离姐,你就是我亲姐。姐弟之间,哪儿有这么多客套话?需要我帮忙的,你吱个声儿就好。”
“刚刚请你帮忙的人,是你玉衡村的老乡?干啥的?”鸢离好奇。
刘玉镜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道“他啊,是季墨初找的那个小媳妇儿的三哥,叫牛楚熤。
原来在玉衡村当佃农,今年他妹子跟季墨初好上了,才给他在俨州府的衙门,谋了个差事。”
当初季墨初走的时候,就是将他母亲托付给了牛楚熤的。如今牛楚熤不过是去外边办了趟差,回来就听说常婆子入狱了。
那是颜州府的刺史大人下令关的,他也只好过来求求刘玉镜这个发小,帮忙给萧王爷说说,把人给放出来。
一个时辰之后,萧王爷带着萧王妃,以及颜风行和吕易等人,回到了锦俨客栈。
刘玉镜是端茶又递水,点头又哈腰。从前到后,由里而外的将萧王爷赞美了一番。
那帝瑾轩平日里没事时,也爱戏弄戏弄刘玉镜。用句十分现代的话语来讲,那就是帝瑾轩那种严肃之人,偶尔也会卖卖萌。
“借用本王的王妃的一句话,那就是‘无事献殷勤,非i奸i即i盗’。刘玉镜,你该不会是收了谁家的好处,想求本王帮你吧?”
刘玉镜一脸尴尬,因为他拿过的好处并不少。可他从来都没有求帝瑾轩的胆量,所以就没提过。
本以为他背后做的事,他家主子爷萧王爷都不知道。
可谁知,竟给对方发现了。
“萧王爷,其实……”
看着双腿吓的直打哆嗦的刘玉镜,以及噙着一抹邪魅笑意逗刘玉镜的帝瑾轩,就让季清歌在心里窃笑了。
好在她强忍住,没给笑出声儿。
只见帝瑾轩的目光缓缓的移到了她脸上,凑近了她耳边,道“想笑就笑,别憋坏了。一憋坏,就麻烦了。”
语毕,他拍了拍她肩头,低声道“看我如何讹他。”
关上雅间的大门后,帝瑾轩慢悠悠的端起茶杯,吹了吹飘浮着的茶叶。浅浅的品一口,看向刘玉镜,道
“说吧,甚事?”
刘玉镜有些喜出望外的看向帝瑾轩,刚要开口,忽地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道“算了,小的不敢。”
“本王恕你无罪。”
瞅着刘玉镜那胆小怕事的样儿,他都跟着急。
“萧王爷,是这样的。季将军,哦,不。是王妃娘娘的叔叔那个季将军,他的三舅子。”
刘玉镜拍了拍自个儿的脑袋瓜子,懊恼的道“是他的小媳妇儿的三哥,我的发小,牛楚熤。他为常碧翠的……”
把常婆子的名讳刚一道出口,刘玉镜吓的脸色大变,赶紧认错道
“小的该死,小的知罪,是常婆婆……”
………………………………
第178章 心有灵犀
季清歌狭长的凤眼浅浅一眯,道“看来,我得回避一下。”其实常碧翠只是原主季清歌的继祖母,又与她何干?
只是这话,她不方便讲给刘玉镜听罢了。
“不讲,便出去。”
帝瑾轩以右手食指尖,轻轻的叩击着雕花木椅的扶手。深邃的眼眸淡淡的扫视了刘玉镜一眼,冷冷的道。
萧王爷的性情,侍奉了他多年的刘玉镜,岂能不知道?
他见主子爷怒了,便慌忙抱拳施礼,道“是这样儿的,萧王爷。牛楚熤说,虽然把常婆婆关进大牢的人,是刺史大人。
可是为莘绣作主的人,却是颜将军。”
“嗯。”
帝瑾轩微微颔首,道“还有……?”
“牛楚熤说,王爷如今就在俨城。若是颜将军没得到王爷的应允,怕是也不好跟刺史大人提及王妃娘娘继祖母的事。
所以……想请我跟王爷说说情,帮忙把常婆婆给保出来。”
刘玉镜一脸诚恳的道。
“他给了你什么?”
对于自个儿的随从刘玉镜,他是明白的。那不下点血本的话,想从刘玉镜身上得到点好处,就只有靠交情了。
刘玉镜战战兢兢的从衣袖中掏出了一对儿玉耳环,双手恭敬的放在了帝瑾轩手中。道“这对儿耳环,是他给我的。”
凝视着手中的金玉耳环,泛着赤金色光芒的两个金圈,以及那晶莹剔透的玉坠,倒让季清歌隐隐的感到了有些熟悉。
从帝瑾轩手中接过耳环后,原主的记忆也就涌现在了她脑海里。
记忆中,一位身着淡紫华服的妇人,端坐在季将军府的大厅屏风后的软榻上。妇人眉如新月,桃花眼狭长而妩媚。细一看,与颜曦芸并无二致。
远远的观望,倒有些像季清歌自个儿。
幽幽烛光映照着妇人惨白的面容,她瘦弱的身躯离开软榻,拂了拂华服的下摆,往窗边走去。
在听到厚重的朱漆大门开启的声音后,妇人几乎是一阵小跑的往大门跑去的。
刚一出大门,妇人脚下一滑,便摔倒在了雪地上。
身着铠甲的男子,赶紧上前抱起了妇人,关切道“馨莹?”
“夫君……”
“都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季墨辰英挺的剑眉微锁着,凤眼中闪过了一丝怜惜的光。
这时,季清歌才明白,原主季清歌长的更像她父亲季墨辰。特别是那双狭长的凤眼,极为灵动。
季墨辰看向颜馨莹的眼神里,流露出了无限的宠溺与温馨。
他抱着颜馨莹,一直往季府的大厅走去。
屏风后的木桌上,还摆放着满桌的珍馐佳肴。赤金色的酒壶里,有他妻子为他备下的药酒……
本已在景湖怡园酒楼聚过聚了,可他仍然信守承诺,在临行前同他妻子共用晚膳。
颜馨莹纤长的右手端起黑釉酒杯,将酒杯放到了季墨辰嘴边,喂他饮下。
“夫君,祝你早日凯旋。”
“馨莹,辛苦你了。等赶走了北檀贼子,为夫就卸甲归田,带着你和芊芊回俨城,侍奉双亲。”身着铠甲的男子伸手拥抱着颜馨莹,低沉的声音道。
而颜馨莹头上戴着的玉钗,正好就是上次常婆子插i在头上的蝴蝶发钗。戴着的耳环,正好就是她手上拿着的这对儿金玉耳环。
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季清歌唇角勾了勾,道“这对儿耳环,本就是我母亲的遗物。理应归我所有。”
“退下。”
帝瑾轩见刘玉镜一脸尴尬,便挥了挥手,道。
见刘玉镜的身影退出雅间之后,季清歌才轻声说道“夫君,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母亲当年用过的玉钗,耳环,全在俨城。
而不是在皇城。
这说明什么?”
“这还用问?”说明季墨初对他嫂子有想法。帝瑾轩想到了,却没说完整。只是淡淡的道“常婆子是不会被判i死i刑的,但让她在大牢中历练历练,是对她有好处的。”
“那是。”
别的不说,起码不用她自个儿烧火煮饭了。都惹人嫌弃的请不到粗使丫头了的老婆子,在哪儿不都一样?
季清歌拿着耳环细细的注视了良久,才道“那季墨初为了娶个小媳妇儿生儿子,也是舍得下血本啊。如此……”
将金玉耳环收好后,她起身向浴室走去了。
没她在场,她家帝债主爷才方便与刘玉镜探讨,如何处置常婆子。
呆在木质浴缸里,还能听到帝瑾轩们谈话的声音。她拿着浴巾,小心的擦拭着身子。今日在雪地驰骋,让她真的见到了雪地上的死尸。
据说,那些人是活活被冻死的。
她骑在马背上,被帝瑾轩抱在怀中的时候,就轻声告诉帝瑾轩道“我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看过一本。里面说古代的某某年,发生雪灾后,路上能见到死尸。”
“嗯。”
“书里还写了,某地区发生过食人的惨剧……”
帝瑾轩听后,不以为然的道“你学的历史也好,看的也罢,都是与熙玥皇朝完全无关的。由此可见,那些食人的惨剧,绝不会是发生在熙玥皇朝的事。”
故而与他无关。
季清歌尴尬的笑笑,只好道“那是,那是。”
回到客栈的路有些漫长,想找个话题解解闷,也如此之难。
翌日清晨,季清歌用过早膳之后。就同帝瑾轩一道骑着追影战马,前往玉衡村了。
玉衡村位于俨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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