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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爱我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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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入眼帘的是林君莫紧紧抱着欧阳凌的身体,嘴唇紧抿,眼里痛苦难耐,欧阳凌一动不动,紧闭双目,睫毛颤动,苍白的脸,竟有些许赧色。两个人原本沉重的呼吸,慢慢平稳了下去,不能不说,这暧昧的情景,诡异,十分地诡异……
“咳咳,”假咳了几下,顺利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我勉勉强强地支起疲惫的身子,没想到一醒来就全身无力,感觉虚脱似的。看前面的二位爷目光呆滞,门外还站了好几个人,也是张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俄,我好像醒得不是时候,不好意思地把视线往下挪了挪,却发现地上都是晶亮的玻璃碎末,再环视了下周围,房间里好像刚遭受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一般,一片狼籍。
“那个……你们要打架还是……能转移阵地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气息还很虚弱,愣愣地开口,“东西坏了,我可没钱赔。”而下一秒就被欧阳凌抱在了怀里,他抱得很紧,我几乎快喘不过气来,“欧阳凌……”自己的声音如此虚无缥缈。
“你终于醒了,你终于……你可知道你一躺就是三天,而且脉象全无,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他的声音哽咽住了,身体不住地颤抖,从来没见他这么恐惧过,轻轻拍着他的背,他真的还活着,真的还是欧阳凌,真好……
“我回来了。”安心地合上眼皮,走完这一遭,豁然了不少。星痕他深深地记着过去的仇恨,自己也还不是一样,陷入过去无法自拔,迷失了原来那个潇洒随性的自我,也许是时候走出一切,只是想起那个赌约,也有点责怪自己有点不知天高地厚,高估了自己,最自私的人其实是自己,从未真正为他付出什么,却一直怨他无情,自怨自艾。从头至尾,任性的人都是自己。
不知为何忽然会有这样的感慨,真的可能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嗬——又累了,靠着欧阳凌的肩膀,抱着他,脸贴着他的脖子,很冰,可他的胸膛却又燃烧如火般滚烫,想起了他暗绿的眼珠……星痕冰寒的面孔浮现在脑海,亦真亦幻——
欧阳凌告诉我,那次星痕逃走之后,我鼻子忽然出血,然后一直摆放在“藏珍楼”的徊魂玉镜向我射出一道光,接着我就不省人事了。欧阳凌和老爹都认为是那面镜子太邪门,所以非常恳求洛门主把镜子给他们。
“他肯?”我可不信我有这么大的面子。这时候,另一个人推门进来了,代欧阳凌向我答道:“他当然会肯,徊魂玉镜可是人人觊觎的宝物,据说有缘之人碰到它,会发生意想不到的美事。”来人身着深蓝的金丝纹花锦袍,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无尽的优雅,眉宇间透着淡淡的英气,他轻描淡写地看我一眼,轻叹了一声:“既然还活着,为何不知会为兄一声?”
今天什么日子?怎么不该来和该来的都到了。不自在地朝莫白晔干笑了几声:“怕您老忙呗!”都快忘记还有个“哥哥”了。
“噢?”他不以为然地挑挑眉毛,笑得我发冷,“这么说来,那你一年前打地道,一声也不吭就丢下为兄,也是怕滋扰到为兄喽。”
“赫赫……”尴尬地笑笑,心叹这人也太小心眼,一年前陈年烂芝麻的事情也耿耿于怀。赶快转移话题:“对了,你刚才说既然那个是宝贝,他怎么会肯阿,你这不自相矛盾了?”莫白晔瞅了瞅我,食指抵住额头轻摇了两下,惋惜了一阵:“怎么你小聪明这么多,遇见大事便会糊涂了,哎——”
“他……怎么回事?”不敢正视他们的目光,我别过头去,虽然知道这句话并不合时宜。他们沉默了一阵,欧阳凌带着点感伤问道:“你是问尹星痕么,还是天星?你……”
“咳咳!”莫白晔清了清喉咙,“看来你们有话要说,为兄不便打搅。”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对上我的目光,他的瞳孔紧缩了一下,带着点告诫的意味。不要忘了你的身份!这是我在他眼中接收到的讯号。眼皮朝上翻了翻,回给他个白眼:用不着你管!门严严实实地被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莫溪。
一刻短暂的沉寂之后,“你……感觉如何?还有哪里不舒服么……”他这样子小心翼翼,我反而有点不习惯了,感觉周围气氛怪让人不舒坦的,“还……还好。你呢,你身体呢?”
“嗬,”他笑得很淡,淡得让人想哭,“还能怎么样呢?”
“不要这副表情,太难看了!”双手轻轻拍住他的两颊,我的声音有点沙哑,“还有请告诉我实话,所有的……我真的,真的很辛苦。”眼睛酸涩了。
他捉住我的手指从他脸上放了下来,无奈地轻声一叹:“哎,你也不要怪老头,当晚事发突然,不想再让你出点什么差错,把你关起来除了掩人耳目之外,一方面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这段时间的确辛苦你——”
欧阳凌凝视着我的脸,继续说下去:“一年前,宋墨溪和林君莫进观里面察探,毫无防备之下被沈芊芊所伤,没想那个姓沈的居然是这样一个衣冠禽兽。原本把她送到那里去是为了保障她的安全,可最后还是让她死在了魔教的手中,最无辜的人——其实是她。”欧阳凌的话就像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下,我感觉脸上的每条神经都在绷紧。记忆的碎片慢慢汇拢,我已经全都想起来了,他们看来误解了,天心和宋凯之的女儿死是在我手上,显然他们以为是魔教下的毒手,是不是要坦白交待?
“你脸色有点难看,怎么了?”欧阳凌的话虽然包含关切,可他的眼睛似乎着洞悉一切。
“没事,后来呢?”不着痕迹地别开了视线,权衡了一下利弊之后私心居于上位,我不打算坦白一切。
“后来,墨溪失去了意识,周围的一切昏暗无光,而醒来之后就发现了自己受到了禁锢,眼前站着的魔教的药司巫。他说……我原来已经死了,而他在墨溪身上试验墨溪的傀儡蛊,没有想到在宋墨溪身上成功,竟然在我身上成功了,实际上正真宋墨溪已经死了……而我不得不听他号令,帮他杀人。后来我假意伪装自己失去了理智,全全由他控制,他才放我出来,要我除掉一个人……”说到这里,欧阳凌墨绿的瞳孔有点涣散。
“是我父亲?”我看着他,注意到了他的变化。
“嗬……想不起来了,应该是罢。”他淡然地一笑,“不过我义父也不是省油的灯,哪有这么容易死的,祸害遗千年呐。啊哟!”话说一半,欧阳凌的头被狠狠地敲了一下。
“老夫最大的祸害就是认了你这么一个逆子,翘家一年,一见面不久就跟老子动刀剑!”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和欧阳凌一起的老者。
“丫头,听说你醒了,身体怎么样?”老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仍旧是一年前的一样亲切地笑着。我冲他点点头——
“好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好了,丫头刚刚醒,就不要打扰他休息了。还有些事情还要解决的。”他按了按欧阳凌的肩膀,他们两人包含深意地对视了一下,欧阳凌拍拍我的头示意我要好好休息,接着转过身跟那个老者出去了。两个人神神秘秘的,哎——太不了解我了!
他们走后,我小心翼翼跟着他们,揭开大堂屋顶上的瓦片,我发觉自己偷听技巧越来越熟练了,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而且醒来以后,不知道为何,隐隐中感觉有一股莫名的力量从丹田不断涌出来,游走全身。难道是“徊魂玉镜事件”的后遗症?恍惚之际,下面传来有点熟悉的声音,朝下看去,除了我认识的之外,下面多出了很多不认识的道派中人,俄——他也来了?
“欧阳侠士,傀儡蛊所种之深,若想去除恐怕不易……而且据小儿君莫所言,一年前贤侄身受重伤,他早已把过贤侄的心脉,的确是回天乏术。而欧阳侠士却可以撑到现在,恕林某直言,也恐怕是他所中的傀儡蛊所致,若然草率除掉欧阳侠士所中之蛊,欧阳侠士性命堪忧啊,小弟行医数十载,也从未遇到如此棘手之事,还请欧阳侠士怪罪!”林父神情凝重,沉重地把手指从欧阳凌的手腕上移开,面带愧疚地说道。
“生死由命,林伯父无需自责——”欧阳凌淡然无畏的死人脸看得我只想揍他!
“欧阳侠士胸襟如此开阔,看淡生死实在令老夫佩服,哎——只怪老夫教导无方,居然养虎为患,祸及整个武林……是老夫的错。要不是令尊的妙计,让那孽徒原形毕露,只怕老夫不知又要被蒙蔽到何时,而照此看来……以后天下必然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洛门主捋着雪白的长须,白眉紧锁。
“的确,眼下当务之急是商量出一个对策来,在下的事情暂且先放置。比起天下,我的性命不算什么……”欧阳凌眯起了眼睛,又成了两道弯弯的弧度,眼缝里流出两道幽幽的绿光。这种诡异表情使得在场的人都鸦雀无声,我看到有几个人的眼睛里都流露几丝猜疑和戒备。
欧阳凌似乎也觉察到了那几个人脸上的异样,无所谓地耸耸肩,笑道:“看来在此似乎有些不便,请恕在下身体不适,先行离开——”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宋……”明珏似乎想开口阻拦,欧阳凌的义父叫住了他,冲他摆摆手。“随他去吧,小儿现在的状况的确不适合……太劳累。”老人家整了整口气,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了几分,“还是先来商讨如何对付魔教吧。”
欧阳凌的背影看着好孤寂,我很想追上去。但是其实心里十分明白欧阳凌对自己的感情,不想让他误会什么,只能目送着直到他消失在视野中,我真的是很自私。
“你不追上去?”我闻声转过头,一张陌生的平平无奇的脸孔,只见一位不速之客坐在房顶上,一只手拄着下巴,眼皮低垂着,懒懒地问道。
“你是谁?”他的气息似曾相识。
“嗯……”他摸了摸下巴,仔细盯着我看了好久,突然笑了,“将要取你性命的人。”杀气丛生。还未待我看清楚,他闪影从我眼前消失,背后一阵冷风拂过,他已经从背后扼住了我的咽喉。这人的内力深不可测,我知道:只要他稍稍用力,我的脖子就咔嚓掉了。
可是他迟迟不下手,好像在犹豫什么,沉默了很久才冒出一句话,“这种蹩脚的三脚猫,星也要我亲自来解决,真是晦气!让他叫别人来杀好了。”他松开手,我一转身,他已经不见人影了。
“那我还真感谢你了。咳咳——”躲过一劫的我,还真要谢谢夫子,不对,应该叫他星痕才是,要感激他派了个这么有个性的白痴杀手!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贴贴完
☆、雨中怪遇
“还真是难得了,你还记得来找为兄。”莫白晔清冷中带着几丝谐谑,悠然自得地摇着金扇。我挠了挠后脑,硬着头皮踏进了他的房间。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真的,真的很想离眼前这个说风就是雨,满腹奸诈的哥哥远一点。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有些话我并不想向欧阳凌以及林君莫问,也倒不是信不过他们,只是当局者迷,更何况他们从头到尾都在局中。因此要是想看清事实,我现在比较相信这个和我有着血缘关系的人,毕竟他也一直没有放弃寻我这个和他格格不入的妹妹,即使……隐隐约约感觉他寻亲之外还另有层深意。
对上他了然却包含精算的目光,心里顿时没了主意,我正思忖着该如何开口。
“那个夫子……”犹豫了半天,也不知道咋会问起这个来。
“尹星痕的确是御剑门的大弟子,同时——也是魔教的现任教主,天行的独子——天星。七岁昏倒在御剑门前被洛秦天,也就是现在的洛门主收留,见其是个骨骼奇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于是悉心将武功传授。”他也倒爽快,娓娓道来。
“而尹星痕也不负所望,年纪轻轻便深谙剑法神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洛秦天还曾经还曾执意纳其为婿,不料却引出洛影和明珏私奔的事件,之后他悄然离开了御剑门在江湖上销声匿迹。江湖上传言他是为了顾及同门之谊,所以有心成全。也有传他剑法领悟到了更高的境界,专心修身练功了,还有的说他弃剑忘情,遁入空门等等。没个真的,倒是给了他一个个掩人耳目的借口,江湖上的那班草包明着暗着追查了天诛这么久,也难怪这么久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说到这里,我清楚地看见他的嘴角勾勒出一个嘲蔑的笑,大概是觉着可笑罢。不过一个相貌堂堂的大好青年,转眼摇身一变成了个魔头。这样一个戏剧化的转变,倒是有些讽刺。他上辈子不是什么好人,这辈子看来也是误入歧途,坏胚子一个了,老娘身上又要背负个教育感化任务了。“你是否还记得最后一次的逃宋家时,那场木行甲人的历练?”莫白晔忽然问我道。
在记忆中搜索了一阵,猛地想起了当时那些彪悍得要死的木头人?打死也记得,要不是林君莫他们出现,说不定我早个残废了。
“那些奇门练武的道具被人动过手脚。”他慢条斯理地陈述,然后端起茶杯,啜了几口茶,眉头微微收拢,“那些甲人的招式除了被强化得狠戾之外,还涂了毒。”
“……”原来我早给人盯上了。
“之后你们去给嵩山报信,却有人设下半途埋伏,拖延你们的行程,以至墨溪迟去一步。市的嵩山被灭,而沈芊芊则遭遇绑架……以后的事情你大致都应该知道了,魔教总是快你们一步动作……为兄的意思你可明白?”
我斜着眼疑惑地看着他,顺着他的话意猜测:“你是说宋家有内奸?”他回报我个“你终于开窍”的眼神,继续往下讲:“宋墨溪死后,欧阳凌而失踪这么久,而且如此之巧,在他现身后就惹得御剑门诸多事端,再加上他身中傀儡蛊至今未解。假的沈芊芊败露,真的沈芊芊生死未卜。光是林君莫所言,他当日的确是伤重难治,命不久已。凭欧阳凌现在的情形,江湖上的人能够倚重他么?更何况,他自身难保。”莫白晔轻描淡写地向我陈述着事实。
“他真的没救了么?”我喃喃自语,警觉旁边还杵着莫白晔,不好流露太多感情,收敛了心神。“他还有多久?”这句话竟让我感到有千斤之重。
“不足一年,而且他现在神志虽然还能控制得住,可日后恐怕……”他顿了顿,有些惋惜,“这种人才,可惜……你不想听了?”
硬生生地停下了脚步,深吸了一口气,身体慢慢侧过去,轻轻唤了他一声“哥——”他微愕。
“找到我,你真的是打从内心开心么?”我不解地看着他,“你真的是我哥么?还是大家都搞错了?”
“此话何讲?!”他脸上浮起的薄怒,却难以掩盖眼底一闪而逝的异样。
“没事……或许是我这个做妹妹的太失败了,咋看咋像大街上耍戏的猴子。”朝他无害地吐吐舌头,做个鬼脸,转身欲离开——
“你予宋家也只是个棋子罢了,”后面传来了莫白晔毫无起伏的声音,“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你以为就凭宋墨溪,他保的了你?宋墨溪还真说对一件事,你确是一个没心肝的主!”
“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努力调节自己的情绪,尽量按下胸口的那团火焰,冲动是魔鬼。
出了御剑门,知道我脸色肯定难看至极,不然路上见到我的人,咋都退避三舍?咬牙忍住,胸口火烧一般,小宇宙蕴含了无限的潜能,并且即将爆发!
“你们呀呀的,老娘我错了又怎么着?你们呀的谁能保证回头就不会错,又不是二进制,除了1就是0!我从来就没有要求你们为我做这么多,你们呀的,做之前不和老娘打个招呼,害老娘我失意、失忆,又失恋也就算了,小命忽悠来晃悠去,老被人当猴子耍,也不计较了。还说我没良心?!我真是比那窦娥还冤,没人比我更冤了我@$$#@$︿……”
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鬼哭神嚎了起来,大概嚎得太哀怨太凄凉,连天都为之动容。天色渐暗,电光闪现,雷声轰鸣,骤雨将至。直到豆大的水珠滴到我的脸上,才发觉原来出门忘记带伞了。
这雨真是说来就来,雨势之大是我始料未及的,幸好运气不错,情急之下发现了一个很大的树洞躲了进去,不料外面传来一声嘈杂的脚步声,心下一惊,所幸这棵树还算巨大,里边也有许多堆积的枯叶,连忙找个隐蔽点的角落,迅速抱好几堆枯叶把自己遮掩起来,只露出两眼睛巡视四周。突然想到了个问题,我干么要这么贼哦?明明我先来的诶,汗个——
接着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身材魁梧的人进来了,仔细地察看周围,瞄到我这堆枯枝败叶,走近抽出了随身的斧头,高举过头顶,见势就要劈下来。唉?不是耍我吧?有点明白啥叫作茧自缚了。
“如何?”就在剑尖触到我胸口的那一瞬间,停住了。那人抽回了剑,单膝着地,冲后面进来的两人行礼,“属下并没有发现有何异样,主子可先到这里避一下。”
“恩。”声音虽轻柔,却有股不可抗拒的气势,比较洞里面光线有点暗,看不清楚这两人的相貌,只能分出大概的轮廓,不过从身形来看,一个高大硕健,另一个则略显单薄。想必长相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那大汉恭敬地退到了洞外边去淋了,唉——
“这群苍蝇老这么跟着,还真是讨厌啊。”声线有点纤细,估计是个女的,另外一个人,默不作声朝我这边靠近,临我五步远的距离,盘膝而坐背对着我,让我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雨还在那里下着,听着雨声倒是越来越响了,而洞里依然昏暗静的有些怪异。不久,女子耐不住这气氛,一张口就在我脑海里投下个鱼雷:“三哥,你说这莫白晔这次到西辰来,能找到人么?”
“大概。”这“三哥”还真惜字如金。
“可一年前,她不是失踪了么?又突然说人找到了,三哥你觉得这是不是那个姓莫的在玩把戏诶?”理智告诉我他们口中的她应该和我有关。可坐我前面的人没有兴致谈,不作回答。
这女子也到不甚在意,继续自顾自道:“可那人也倒是不简单,居然可以从狡猾多端的莫白晔眼皮底下溜走,不仅惹上了那魔教的什捞子教主,还能活到现在。还勾得欧阳凌为她丢了魂儿似的,败露了卧底的身份,提早与魔教反目,连那个林君莫也好像跟她有点不清楚的,宋家父子已经命丧九泉,她都没有事情,莫白晔那么狡猾,她肯定也颇具心计,唉,三哥,你小心了。”
瞧这女人说得什么话啊……搞的我像狐狸精似的,老娘背后不知道埋了多少血和泪的辛酸史,就整个“魂儿飞飞,刀儿追追”!无泪问苍天中——
“怎么不说话?”她笑着跳了过来,胳膊肘顶了顶眼前的人,眼睛这时如同黑色的珍珠般闪闪发亮,依偎在他的怀里,语气慵懒而且魅惑异常:“三哥,你不会也被她迷上吧?”
“不要胡闹了。”前面的人闷声道,不留情地扔开了身上的人。大侠啊你扔垃圾我不反对,但也不用往我这边丢吧?!
“噢!”
“痛~”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谁?!”眼前那人警觉起来,起身严声喝道。外面的人听到里面有动静,也齐刷刷地挥舞着刀枪剑来了。看这一排排兵器明晃晃的架势,我发觉:手的动作其实要比脑子转得快!用手臂勒住砸在我身上的垃圾,迅速点了她的穴道,从腰里拔出佩剑往她脖子上一撂,大喝:“不要过来!”
“你是什么人?”一道闪电划过,晃出了一张阴沉的脸孔。那脸臭得简直跟那阎王一模一样。
“让开。”三十六计走为上,亮了亮手中的剑,“不然你老情人就完了!”
“……”那人脸似乎又黑了不少。感觉手上的人质僵化了一下,然后颤抖了起来。这下知道怕了?但是感觉有点怪怪地说?
“抓活口。”那男的一声令下,我马上被团团围住,从他们的气息来看,淋了这么久的雨,吐纳依然有条有理,不紊不乱,恐怕都是高手。傻眼鸟,难道他要牺牲人质?
“我真的会杀的。”疑惑地看看他,再次亮了亮手中的剑。
“动手。”
“退下。”人质开口了,“三哥,你难道真的忍心见我受伤么?我好怕哦,听她的话吧,别伤了我,让我们走吧。”阴阳怪气的,看她抖得这么厉害,也忒没用了吧。这位“三哥”盯着我们好一会儿,最后才无奈地摆摆手,“放他们走。”周围的人散开——我小心翼翼地退到洞口。
“还有件事,”松了口气,脸皮再次加厚,“给我把雨伞。”
在众人静默片刻后——
“还是算了,告辞。”淋就淋吧。
“蓑衣就放在洞外边。”这时人质又开口了,语调怪怪的。
“噢——”茫然了。眼睛朝洞外一撇,果然有很多蓑衣整齐放置,还有几匹马,把人质横放上马,随手抄了件,割断了其他拴马的缰绳。逃去也——
“不准跟来——”听到人质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有点哭笑不得。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一口气奔到几百公里远的地方,这马真的比“宝马”还牛,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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