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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爱我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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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拿过来我想仔细看看。”我指了指那边的一支白玉兰花簪子。
“姑娘好眼力,这只簪子可是上等的羊脂玉雕工而成,我打保票全王都再也找不着第二支,姑娘您虽然蒙着面,但凭我阅人无数,你那身上透着的灵气,用这根簪子配在姑娘您头上是再适合不过了。”那人眼睛都笑眯成一条线了,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捧到我面前。
“掌柜的,你还真是会说话。”我不以为然地笑笑,伸过手去。不料另外一只手快我一步,一个丫环模样打扮的女子,不由分说地拿了过去,笑容灿烂地递到身后的少妇面前。
淡淡瞥了那少妇一眼,艳如桃李,霞裙月帔,风姿绰越,一身的珠光宝气,看来也是有来头的人物,不过的确是个地地道道的美人。那少妇看了看簪子,点了点头。那个霸道丫环好像天上掉馅饼似的开心,趾高气昂地来到我身边,把簪子递到掌柜面前命令般地口吻说道:“掌柜的包起来,我们荣妃娘娘买了。”
那簪子我倒无所谓,不过就这样平白无故被人无视了去,我心里到不乐意了,还没等掌柜的开口,又快一步重新把簪子从她手里夺过来,冷笑道:“你这丫头也太嚣张了,你主子没有教过你‘君子不夺人所好’的道理么?”
“大胆,荣妃娘娘在此,岂容你这等市井小民在此撒野!”那丫头一手叉腰,毫无教养地指着我的脸,今儿算是见识到什么叫狗仗人势了。只是——
“荣妃?”这个名词好像在哪儿听过。
“哼,知道怕了吧。我们荣妃娘娘可是当今太子唯一的侧妃。”那丫鬟恶毒地笑,“敢惹到娘娘的话,必要让娘娘扒了你的皮!”
瞧瞧,什么样的狗就有什么样的主子,看来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扒了我的皮?”不以为然地笑笑,右手执着簪子递到她面前。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要伸手来取,而下一刻我握紧了拳头,把内力灌输于掌上这么用力一捏,摊开手掌时,掌心已经都是粉碎的细末,随风隐入空气之中。刚才还飞扬跋扈的丫头,则一下子惊的跌坐在地上,双唇抖颤,而后面的那群人也脸色大变。拍了拍手,心情舒爽了不少,“子清,付钱。”然后踏出店铺门口。
“站住。”尖细的女声从后面传来。我转过脸,那少妇美眸圆睁,黛眉紧蹙,脸上很是不悦,当她细着嗓子用一种很奇怪的鼻调说“拿下”两个字的时候,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抽风了?不一会儿,少妇身边的十几个家丁把我们团团围住,说这女的是什么娘娘看来确实不假,看这几个夹枪带棍的架势,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不过——正合我意。
“子清,这几个人来头不小,武功在我之上。这下惹大祸了,你功夫比我好,快去相府搬些人来,我来拖住他们。”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不行,属下不能丢下小姐。”赫赫,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那你先拖住他们,我先回相府,你应该有能力脱身的吧?”虽然明知是废话,但我还是要“关切”地问一下的。
“是。”他想了一下,说道。
“那我先行一步,在相府等你。”话一说完,我机不可失地施展轻功先闪了。捂嘴窃笑,子清啊子清,老娘就不信甩不掉你!
跑了几条街,鬼使神差地转回了平南王府,很容易地翻过墙进了府。哎,学了这么多年的功夫,也只能做这些小偷小摸的事了。其实我出来,一方面的确是为了解闷消气的。但平复完情绪,突然觉着这是一个大好机会。莫白晔这个哥哥阴晴不定的,万一哪一天,忽然心血来潮把我禁足,那我不是亏了,再者,北堂轩澈他们刚送我回去,肯定料不到我会在第二天又折返回来,精神防备会相对而言松懈一点吧?而且就算一无所获——
我也不想这么早回去看见那块冰!
偷偷地来到书房,我算准了,这个时辰,他们应该都去例行公事,应该不会这么早回来,顺道经过厨房的拿了几样点心,一屁股坐到了书案下,抖了抖掩在上面的青绿色缎子桌布,把自己遮了起来,耐心地守株待兔。
一段时间过去了,在我连打了几个呵欠,恹恹欲睡的时候,人终于来了。
“三哥你怎么看……”
听到北堂睿的声音,我打起了精神,突然想要是这个时候现身的话,也不知道是否会下他们一跳,其实我是很想看看的,不过考虑到后果的严重性,这念头也就散了,毕竟俺还有正经事要做是不?
“都很难理解。”这是北堂轩浩的声音,“皇兄,你确定她信了我们说的?”嗄,如果你是指我的话,那很不好意思哩,偶一句都没信。
“嗬嗬,她的确很难捉摸。看来在万佛寺,我们还是出了些破绽。”北堂轩澈啊,你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你的演技一流啊,如果没俺上辈子欠下的情债,俺说不定就中招被你痴情和超脱的假象给忽悠住,激动地信你信到骨头里了。
“哼,还真枉费我和三哥在驿站的那场。”哎,就知道你们狐狸一样奸诈的人,是不会犯隔墙有耳的低级错误的。
“她古灵精怪的,我倒是觉得,这样瞒着她反而适得其反。她也是无辜被牵扯进来,不如……”北堂轩澈,你还是有点良心的。
“皇兄,此言差矣。当年三兄弟之中,欣怡的确曾有情于你,后来谁也没想到她一柔弱女子竟然会想与莫言私奔,你一时间成了所有人的笑柄,却还是放过了莫言,让他追随你左右。而欣怡……她却莫名由此生出恨意,弃原来婚约,嫁与轩齐,之后又离奇暴毙。事隔几年,居然又出现了一个和她完全一样的女子,而且性格也有几分相似。你说,这会不会是莫白晔玩的把戏?我素闻江湖上有种很邪门的药物,可以控制人的思想,使之忘记过去的种种……”
嗄?不是吧,老大,我记得已经强调过很多遍了——我和欣怡不是同个人呐。你想象力也忒丰富了吧?可惜你咋没想到正确的那点上去,顿时额头上挂下庐山瀑布汗——
“不会的,一个人的记忆有可能改变。但是眼睛里透出的神韵是不会变的。她的眼神没有欣怡那种温柔婉约,楚怜灵动的特质。”丫的,难道我目露凶光,凶神恶煞不成?
“那她……”北堂轩浩带着疑问。
“她的眼神倒像猫儿,表面看则温顺愚憨,若到夜深人静,则精光闪现,令人防不胜防。”说着,感觉有人敲了几下桌子,“小猫儿,桌下的老鼠是否抓到?你的猫儿尾巴露出来了。”低头看了看,瞥见裙子的一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桌角夹到外面去了,古代的长裙害人不浅阿。
“切,被你发现了。”若无其事地掀开桌布,从下面钻了出来,掸去身上的灰尘。
“你——”
“宋心颖,你最好有个解释。”
“想要这个北辰天下么?”忽略掉旁边的那两个人,直直地看向北堂轩澈,说出了另一个埋在心中的秘密,“才几日,你身上的龙气有增无减哦。”
不同于另外两个的惊讶表情,他眉目含笑,目光如炬,仿佛早就料到了一般,淡定从容。
“洗耳恭听。”
其实一直奇怪,初见时,为何会被他震撼,心中产生迷惑,误把他身上那种气质给佛化,自己阅人无数,具有仙骨的人又不是没有见过?直到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散发的不是超然脱红尘绝然于世的纯灵之气,而是高高在上睥睨天下运筹帷幄的君王之尊。之所以会看错,也许是因为当时身处佛堂的关系,加上他本身的儒雅温玉般的品性浑合龙气所致。
所以到最后,他一定会赢,我不打没把握的战。
夜半时分,偷偷溜回了左相府。
“你舍得回来了。到哪里逛了?”看着眼前悠闲品茗的两位,不禁哀叹世事难料,谁能想得到早上还针锋相对的两人,可以这么“和谐”地坐我房间里,一个俨然一副审讯犯人的姿态,另一个则讳莫如深。
“去平南王府了。”也懒得诡辩,大大咧咧地找张椅子坐下,坦白交待。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莫白晔眼神飞快地闪了闪。
“我想去偷右相手中的兵符。”想了想,还是老实点好了,“不然去盗太子的虎印也行。”哎,这辈子学了武反而没少做那些鸡鸣狗盗,顺手牵羊的事。
一个杯子迎面飞来,我接。额,好烫!!!
“胡闹。”莫白晔冷着个脸来到我跟前,捏住了我的脸颊用力一拉,痛得我哭爹喊娘。喏喏,又要摆臭哥哥的架子了,脸就跟臭豆腐没啥两样。
“你以为太子府和右相府是你家是么?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他笑得格外亲切,一排阴森森的白牙,就这么暴露在我面前,而他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
“雨果俄车过拉涅?(翻译:如果我成功了呢?)”这个动作怎么感觉这么眼熟?!
“很天真。”淡然。
“不可能。”轻蔑。
“……”这两人,无语。眼珠子咕噜一转,心里有了主意:“那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我成功了,事情结束之后,你们两个各自都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要是我输了,我则同样答应你们一个要求,决不食言,如何?”两人面面相视,不予回答。
“切,”拍开莫白晔的爪子,揉了揉脸颊,涨红了脸,很是激动地说道,“还以为你们多厉害的,连接个女人的赌约都不敢,你们还是不是男人?什么教主,什么左相,还报仇哩,干脆是统统回老家种菜好了!”斜了他们一眼,百分之一百的嘲讽口气,一头栽倒在床上。
“一言为定。”两个坚定地异口同声,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俩默契倒是培养得蛮快。难道是同为复仇者产生的惺惺相惜?狂汗,那我咋办!晕倒,想哪儿去了?甩了甩头,PIA飞这可笑的念头。可忽然脖子被人一点,倦意排山倒海般袭来,慢慢闭上了眼睛,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朦朦胧胧中似乎听到他们两个的声音,可是眼皮好重睁不开。迷迷糊糊地只听进了这么一段——
“既然身体已无大碍,尹教主为何还不离开?”
“有些事情尚未解决。”
“有关舍妹的?”
“……”
“莫某猜对了?阁下自从醒来之后,对舍妹的态度似乎……有所改变。”
“莫相多心了,星痕留与这里是要等另外一个人的出现。”
“何人?”
“莫相要想知道,可以去问令妹。”
“……这是自然。”
……
……
好困——你们留着明天说,让我多听两句行不。
作者有话要说: 拖了这么久,也的确是时候让他慢慢恢复前世记忆了。
☆、夫子变身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可我怎么也睡不着了,恹恹然起来梳洗,顶了两个很重的黑眼圈,一开房门,便看见一袭青衣漠然地杵在廊道的木栏前,默默地朝天际那端看去,循着他的视线望去,是尽头那一片昏暗的天。浓墨般的瞳不复平日的冰冷,平静得孤寂,孤寂得让我心疼。
“你看什么,这么入神?”轻轻地唤他。
“……”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不作回答。
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还是那惯用的态度,不过我也习惯了。其实醒来的时候不见他,心里也怪紧张的,总算是松了口气。轻快地走到他身边,兴致盎然地和他一起杵着。
“以前和你一起住的时候,见你天天夜晚在院子里吹风的时候,就想问你了。这天空就这么好看么,看你好像要把天望出个洞来一样?还是你在练啥高深的功夫,以备以后以眼杀人?”我向他挤眉弄眼说道。
“……”他毫无反应,一阵冷风吹过,这个笑话是有点冷,不由地偏过头,干笑了几声:“赫赫,你还是一点没变俄,幽默感没有见长。”
“你……”别过头,不去看他的表情,“很讨厌我么?”
一片压抑的沉默——
“不干净。”他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突然感觉头部一阵眩晕,无力地按了按太阳穴,他的话真是越来越深奥了:“你说啥?”
他依旧望着天,嘴角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黑亮的星眸中溢出一丝魔魅的红线,诡异的妖冶。更让我心惊的是,居然看见了他周身萦绕着一团黑中带紫薄雾,而这雾似曾相识,脑海闪现出一双魅惑众生的紫眸。
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神不再似刚才般寂寥,红光在他眼中汇聚缠绕,产生了一双火红的瞳,红色的瞳倒映着我的身影,他唇边的笑意开始变得嗜血残暴。沉重强烈的危机感突如其来,一个红色的惊叹号华丽丽地印在脑袋里:他走火入魔了!
还来不及反应,原本抓着他衣服的手,片刻间被他反手钳制住。他的双目变得妖异般血红血红,他修长而又冰冷的手指滑过脖子,掐住了我的咽喉,我喘不上气来。
“放,放……手。”呼吸有点艰难,力量悬殊不能挣脱开来,只能用脚使劲地踢着他。世事难料,难道我命不久矣?
“放开她!”一个满带怒意的声音响起,子清啊,我咋从来没有发觉你的声音原来这么好听?还……有点耳熟。
“不自量力。”星痕冷笑一声,松开了手掌,我贪婪地吸着空气,而星痕摊开手掌,在掌心汇聚剑气,考虑到子清虽然武功在我之上,但却还远不是星痕的对手。
“住手!”冲到他们两个中间,而此时星痕凝聚的那道剑气已经释放出来,闪着光芒的白色剑光凌厉地迎面飞来,我本能地用手护住了眼睛。胸口一痛,我感觉好像什么东西碎了。巍巍颤颤地向后倒去。
“欣怡!”撕心裂肺的哀号声在后面响起,我随即便躺在了一个人的怀里,感觉到后面的人微微颤抖,闭着眼睛继续装死,我想我知道子清是谁了。
“该死!”谁恨恨地喊了一声,语气像极了那个人,然后感觉身子一轻,跌入了另外一个怀抱中。感觉还是那双冰冷的手,按了按自己手腕上的脉搏,然后松了开来,一动不动地抱着自己。
虽然闭着眼睛,但还是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不敢睁开眼睛。似乎有一个世纪这么长,头顶上传来了调侃又略带无奈的叹息。
惊觉不对劲,猛然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双红玛瑙般的眼,闪着撩动人心的光泽。
“口水流出来了。”星痕冲我挑了挑眉毛,邪邪地一笑,暧昧地在我耳边轻声呵气:“这么久不见了,打个招呼会吧。”他吹得我的耳朵直痒,僵硬地转动脖子,看着眼前笑得如此不正经的人,眼睛都快瞪直了。那个震惊啊,真是相当的大!
“你,你走火入魔了。”好半天,我理智回归,才凑出这么一句话来。
“哎,叫得这么生疏,不见有多聪明了你。”虽然他笑得很轻佻,有点懊恼。可是眼神却不期然地撇向子清,在我耳边小声喃道,“是他么?”环住我的力道加重了些。我百分百肯定他走火入魔了。
“放……放手。”他抱得太紧了,我有点喘不上气来,疼痛慢慢从胸口扩散开来,虽然刚才那一招没有伤至肺腑,但是望着地上那两瓣白玉碎片,缓过神来,一股哀伤袭来,心头阵阵抽痛,视线模糊了起来,鼻子抽噎了一下,新仇加上旧恨什么感情都涌上来了,不停敲打他的胸膛,带着满腔的委屈:“还说刚才差点要了我的命,跟您不熟的说。”
“不准!” 他沉下脸,可手却轻轻地安抚着我的后背。他走火入魔真是恐怖,带着哭腔,在他面前眼泪就忍不住下掉。“哎,你还是这么爱哭。是是,我不对,我不对……”他叹了口气,温柔地为我拭去眼泪。
“……小姐,请注意身份。”子清清冷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我和星痕,俄,莫狐狸之间的脉脉温情。拍了拍头,忽然想起今天还有事情要做,一下子跳出了狐狸的怀抱。
“唔?”星痕的红眸危险地眯了眯,看着空空的手臂有点不悦。咽了咽口水,说实话,一向淡漠的星痕突然这样,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我还有事情,先走了。”说完,运用轻功飞快地离开。
绕了城一圈,确定确实没有可疑的人跟踪后,来到城门外的一座偏僻小石桥上,靠着桥栏望着桥下平静的湖面。此时,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不由得沉重了起来,也许是一直以来被骗怕了,心头总笼罩着一团阴影。就算星痕突然走火入魔,那也太不可思议了,但看刚才的情况又不像是假,星痕究竟练的是什么功夫?!这件事情很是蹊跷,越想我越是担心。
“你在想什么?”感觉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回过头去,北堂轩澈一脸和煦明媚的笑容。
“没事。”不想在这人面前泄漏太多,收敛情绪,疑惑地看了看周围。
“不用看了,睿和浩有别的事情要做,今夜只需你我二人即可。”他冲我浅笑着,那轻松的口气,仿佛今夜不是去太子府偷虎印而是去茶馆喝茶。
“你好像很胸有成竹么?”叉手轻蔑地哼哼几声,要能偷得的话,他应该早就偷了,还会有我今天什么事么?
他一脸高深地看着我;笑而不语,而嘴角那抹浅浅的笑容,似乎隐藏着太多的东西。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你在看什么?”他笑着,是平淡的。
“没什么,感觉你们北堂姓氏的人,”嗤笑了一声,看着他的脸;略带感触地说道,“都差不多来着的,谁要是嫁给了你们还真是不幸。”
“……此话从何说起呢?”他不经意地问,眼神飘向前方。
“呵,你们长相、才智和出身都是高出一般人许多,要是谁嫁给了你们,恐怕还要担心每天出门会不会被别的女人妒嫉的目光刺到短好几年的命。”我看了看他,直摇头;这北堂一家也不知道吃什么长的;个个都非平庸之辈。
“这莫非是你一直抵触着嫁进我们王室的主要原因?”他好笑道。
“我有表现得这么明显么?”低下头,漫不经心地伸出食指勾了勾额头的刘海。
“你有刻意掩饰过?”
“额,貌似没有。”
我觉着北堂轩澈总有些事情没告诉我,于是暗中去平南北堂王府一处查个究竟,哪知道,撞见了北堂睿和北堂轩浩,我赶紧躲起来——
“你说撤和那女人会顺利把东西偷到手么?”北堂睿叉着手,半靠着墙望向面前的王府的常客。
“要是轩撤在应该不会太难,不过,你知道这并不是主要的。”北堂轩浩看了他一眼,继续品茗。北堂睿沉默了一阵,又开口道:“你说她会是欣怡么?”
北堂轩浩放下了茶杯,神色凝重:“我也不太确定,虽说欣怡那时当众在我们面前跳下悬崖的,可是搜索了这么长的时间,却还没有找到她的尸体。现在突然出现了和她一模一样的人,而且还是莫白晔的妹妹。此事太过于蹊跷了,轩撤他改变初衷提早回来,恐怕也是意识到了此事的重大。”
“真的要让她和轩齐正面接触,”北堂睿迟疑了一下,“别的方法不行么?”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你知道,自从她嫁给轩齐之后,她就不再是我们这边的人了。上次不仅让太子之位让轩齐夺取,而且居然临死还诬陷澈谋反,要不是父王念父子之情,封锁了一切消息,将他遣送出当时混乱不堪的王宫,恐怕……”北堂轩浩眉头深锁,脸色愈加难看。
“哼,”北堂睿冷笑了一声,脸上的表情随添了几分阴郁,“这还不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要是他当时不把莫言派给欣怡当护卫,不对她如此无情,不去追捕当时私奔的他们,欣怡又怎会如此恨他?”对北堂睿的冷言冷语,北堂轩浩沉重地叹了口气:“二哥……也有他的难处。”
北堂睿一言不发,抬头看了天边的夕阳好久,嘴唇动了动,“要是……她真的是欣怡,你们有何打算?”
“不论她是不是,你清楚的,这个已经不是个人的恩怨了,北辰的未来如何,只看这几天了。不管你希不希望,轩撤必须坐上皇位,无论那个预言真假与否,她必须要嫁给轩撤。还有她最好不要对轩撤不利,不然……我会第一个动手。”北堂轩浩攥紧了手里的杯子,眼中飘过一丝杀意。
“……你在我面前直言不讳说要杀她,还真是对我有信心呢。”北堂睿神情复杂地望着他,似笑非笑地说道。
“睿,你清楚我的性格。”北堂轩浩坦然。
“哎,如果不是太清楚三哥你的为人,说不定我就会拥护你当王了。”
“就如你清楚我一样,我也深知虽然你表面轻狂,可是心里最为重的也是北辰的江山。”北堂轩浩缓下了语气,原本紧张的气氛稍稍松弛了一些。
“……要是”北堂睿走到了他旁边坐下,也倒了一杯茶给自己,神情有些惨淡,“当初王上没有怪病缠身,没有那个紫眼的人出现,没有留下那个预言,你说现在我们会是什么样呢?”
“我也不知,可能会比现在好点,至少,欣怡不会一开始就被卷进去——”他抬头望天,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我则拍拍胸口,好在来了一趟,没被他们发现,个个都是腹黑的人物。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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