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长嫂富甲天下-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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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秋只是将他们的梦想提前变成了现实，只是不知道这种情况能不能得到他们的认可。

　第四百九十六章房贷业务

　　　　马会飞是一个很有魄力和本事的大掌柜。

　　　　一夜之间就将这其中的本息收益算计了出来。

　　　　“夫人，您请过目。”虽然邱秋说不用回禀，马会飞还是觉得这事情很大，一定要夫人看过再施实。

　　　　“贷三十两银子分成二十四个月还，每月还二两？”邱秋看后觉得和现代的利息差不多一样高了。贷个二十年的款，利息几乎就是一个首付的钱：“马掌柜，你觉得这些灾民承不承受得了？”

　　　　“夫人，这是正常情况下的算法。”马会飞就知道邱秋会反对：“您说过要息金给他们打六折的。”

　　　　息金打六折，算下来一个月也就还不到二两银子了，虽然典当行是赚了钱，但确实也不是那么高了。

　　　　“好，你就发出这种信息去吧，我倒是想看看有没有效。”邱秋点了点头：“这是我能帮他们唯一的办法。”

　　　　没钱也能建房，兴盛典当行来帮忙！

　　　　这样的宣传口号在几个粥棚间传得很响亮。

　　　　“真的假的？”有人就质疑了：“天下可没有白掉下来的陷饼，只有陷阱。”

　　　　“就是，我听过他们讲了，房契得作为抵押呢，新修好的房子不是自己的房子，那我还修来干嘛？”

　　　　“也对啊，而且你们算过没有，借三十两银子，每个月还二两，两年就是四十八两银子了，简直就是在抢人！”

　　　　“不对不对，我算过的，每个月还的一两五是本金，利息可以打六折，这样算下来加上办签约手续费什么的两年多十五两银子。”

　　　　“十五两也不少呢！”

　　　　“就是啊，像我们这样的家庭，现在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就是，听说兴盛典行当是欧阳夫人开办的，她要真是想帮我们，就不该收这么多息金。”

　　　　“就是就是……”

　　　　一传十十传百，这话传到了将军府的粥棚前。

　　　　“呵呵，我说各位，你们还真是够可以啊！”霍妈知道升米恩斗米仇，原本就对这些人拿了邱秋的布料去典当很是不满意，这会儿居然编排起自己家夫人来了：“不收息金，你们是觉得夫人的兴盛典当行都是天上掉下来的，掌柜管事小二都不要月银不要开支？还是说，我家夫人是你们的祖宗，就该给你们施粥供你们穿的还要免费给你建房。”

　　　　“我呸！”霍妈重重的在那个嚼舌根的妇人面前吐了一口口水。她这也是气急了，完全为夫人不值：“我问你，你遭了灾遇了难，这火是我家夫人放的？要我家夫人来赔？”

　　　　“不是！”那妇人看着霍妈发火的样子还是有点发怵。

　　　　“是啊，正常来说，谁造的孽找谁赔，你们有本事就找引起火灾的那家人啊。”霍妈道：“我家夫人也就是起个好心，却没料到尽遇上不要脸的人，你满大宇去问问，谁这时候愿意借你三四十两银子建房子？你再去问一问，那些个放水的高利贷借三十两银子给你两年后还多少银子？”

　　　　“是啊，放水的三十两银子别说两年了，一年连本带利也得六十两银子呢。”旁边一个中年男子道：“那东西可不是人能够沾上的，一沾上就得搞个倾家荡产都付不起。”

　　　　“呵呵，看来你是一个明白人。”霍妈盯着那个妇人道：“你觉得我家夫人抢人，有本事你就去你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家却借钱来修房子，他们肯定不会要你的息金。”

　　　　妇人脸涨得通红。

　　　　七大姑八大姨，有钱的时候就是亲戚，这会儿躲着还来不及呢，生怕自己沾染上她们。

　　　　“大嫂，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妇人喃喃道：“我只是怕借了到时候还不起？”

　　　　“有手有脚，每个月做老妈子也能挣二两银子，全家人一起努力你还说不起，那就只能说明你们都是好吃懒做的。”霍妈冷眼看向妇人道：“全京城谁不知道我家夫人以前是乡下的，要知道我家将军去打仗时，夫人在家穷得揭不开锅还要带三个小姑子，我家夫人一介女人都能有本事养活他们挣下一大笔的产业，你跑到我面前来说还不起，事情还没做，你就觉得你没能力，你这样的人也活该只配住棚子。”

　　　　“嗯，这位大嫂说得太对了。”旁边的男子道：“我原本还寻思着要不要去借钱的，听你这么一说啊，我是醍醐灌顶，我这就去兴盛典当行去，早一点借到银子早一点修好房子。”

　　　　是啊，大家都是这么个意思！

　　　　转瞬之间，粥棚前就只剩下一群妇孺了。

　　　　那位抵毁邱秋的妇人还站在这里。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将在我这儿领的布料做成了衣裳拿到当铺去都换成了银子。”霍妈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一件衣裳就能当二三两银子，你们每家大大小小至少领了五件衣物的料子，十多两银子就到手了，这些银子我家夫人算是送给你们的，还不懂感恩，我都替我家夫人不值！”

　　　　……

　　　　妇人听完霍妈的话后脸涨红得成了猪肝色了。

　　　　马会飞就知道这事儿一定会成的。

　　　　你看，短短半天时间，来兴盛典当行申请办抵押的就有二十多位了。

　　　　只不过，他不知道这当中有霍妈的功劳在里面。

　　　　有人将霍妈在粥棚前说的话原封原样的说给了邱秋听，说这话的人其实是想告霍妈一状的。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邱秋听完淡淡点了点头。

　　　　想了想，还是让人唤了霍妈来。

　　　　“夫人……”霍妈知道今天自己的话多了一点。

　　　　“霍妈，你维护我心意是好的。”邱秋知道祸从口出，千不该万不该说谁惹的事找谁赔，万一这话传到了陈家传到了太后那里又有官司可打了：“只不过，以后这种小事不用理会，人在做天在看，我从不介意别人怎么评价我。”

　　　　“夫人，老奴错了。”霍妈低声道歉：“请夫人责罚。”

　　　　“嗯，你过来。”邱秋点了点头，拉过霍妈的手塞了一个银手镯给她：“那就罚你打十个手板心吧。以后长点记性就好。”

　　　　“多谢夫人！”这哪是罚啊，这是明晃晃的赏赐好不好，夫人的银手锣那可是老值钱的，抬头看向邱秋一脸的激动。

　　　　“下去吧，以后记住这次教训就好了。”该维护的还得维护只不过要讲究方法。

　　　　霍妈揣好手镯抹了一把激动的眼泪低头走了出去。

　第四百九十七章告上朝堂

　　　　无独有偶，邱秋想要趁火打劫借机圈钱的事被御史告进了朝堂。

　　　　“欧阳爱卿，你怎么说？”皇帝听完御史的参奏皱了一下眉，然后问着欧阳旭风。

　　　　“回皇上，拙荆的兴盛典当行是交给大掌柜全权经营的，关于这件事她也听说了，当下就招了大掌柜前来问话。”欧阳旭风就知道邱秋的这个叫什么抵押典当的业务会招人眼，幸好邱秋早将霍妈所言告诉了她：“大掌柜回禀的是之所以推出这种情况，是因为看到火灾之后的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怪可怜才做的，实际上并不挣什么钱，因为息金还给灾民们打了折。＇

　　　　抵押典当，息金打折？

　　　　这些个新鲜的词语皇帝表示有兴趣。

　　　　“大掌柜对拙荆所言：寻常百姓要修个房至少得二三十两银子，而他们双手挣的钱仅仅也就够解决温饱问题，何来建房资本。若是三亲六戚有那富裕的当好说，借上一借也能撑过去了；若没有的怎么办，难不成三五年十年八年都住在窝棚之中么？若要短时间拿出这么多钱，就有去找放水的人。众所周知，放水的息金是利滚利，一年下来本钱都能打个滚翻一翻，这样更会加重百姓的负担。大掌柜觉得推出这项生意，实则并不为赚钱，只想为他们解一下燃眉之急……”

　　　　原来是这样。

　　　　“上柱国大将军好口才啊，下官今天算是领教了。”那御史啧啧称奇：“明明是暴利的生意，生生被上柱国大将军编排成了好事。”

　　　　“是吗，章大人觉得这是暴利，那不如咱们也来谈一笔生意可好。”欧阳旭风冷着脸盯着章御史：“据兴盛典当行的大掌柜介绍，寻常百姓盖几间房大约需要三十两银子，若分成两年还的话，本息加各种费用一支典当行收四十五两。不若这样，咱们也不说多了，就按一百六十户灾民要建房，章大人先垫付五千两银子吧，两年后将收到的本息除掉掌柜管事小二的月银之后息数归章大人所有。”

　　　　“那若是收不回来呢？且不说收回来的银子除掉本金还要有各种开支，到时候息金将所剩所几。”章御史冷声道：“世人都道欧阳世人惯会营生，不料上柱国大将军都这盘会算计，当章某是蠢的不是？”

　　　　“章大人做生意的算盘不比本将军的打得慢。”欧阳旭风嘴角泛起了嘲讽的神色：“有句老话说得好：己所不欲勿施予人，章大人乃是一介文官，估计视金银为粪土倘对这项生意的风险盈利了若指掌，那又何必去指责一个靠做盈利才能吃上饭的典当行呢，难道仅仅是因为这个典当行是拙荆在掌管，所以备受世人关注吗？”

　　　　朝堂一片哗然！

　　　　欧阳夫人这般做实在是大义之举啊！

　　　　“什么大义啊，真正大义就该不收息金。”

　　　　还是有声质疑。

　　　　“谷大人，本将军听到了你的意思。一个以盈利为生的典当行确实不该去做这种事，据闻谷老夫人常年布施，不若拿五千两银子来免费借给灾民，想必这些灾民会对您感恩戴德的，这也是替谷老夫人添寿的。”欧阳旭风转身盯着文官之中的谷大人大声说道。

　　　　“下官不比上柱国大将军俸禄多……”谷大人红着脸辩解：“三五十两倘可，五千两大将军真是难为下官了。”

　　　　“没有人难为谷大人，也没有人能道德绑架拙荆。”欧阳旭风青筋暴起，若此时不是在朝堂之上而是在市井里，他是就不顾身份直接出手揍人了，做一千做一万，只要一点丁小事不如意就被人诟病成这样，真当阿秋是菩萨还是当她是傻子：“我欧阳旭风自认是一个粗人，无论是做生意赚钱还是对这些小事的照应上都没有拙荆考虑得周全。皇上，兴盛典当行息金收得比民间放水的低了数十倍不止，不知拙荆的典当行开展的抵押放钱的业务是否可行？”

　　　　“准！”皇帝也不是不会算帐的人，在他们的舌枪唇战之间，他早已经分清了孰是孰非。

　　　　这些个御史，不懂真是瞎掺和没事找事。

　　　　“谢皇上。”皇帝是一言九鼎，得到了皇上的恩准就意味着兴盛典当行可以大张旗鼓的将这项业务开展下去。也不知道阿秋知道这件事后对自己是不是有赏赐。

　　　　“据朕得报，在此次火灾发生后，欧阳夫人一直在帮衬。”皇帝看了一眼文武百官：“送吃送穿，如今还考虑着百姓的居住。诸位都是我大宇的栋梁朝廷的希望，如果诸位也有一点爱心和责任心，将百姓的事当成事来做，朕想着必然会让我大宇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

　　　　“臣罪该万死！”文武百官听得皇帝责问齐齐下跪请罪。

　　　　万死，一死你们都受不住。

　　　　这么多人，连一个妇人都抵不住，还好意思来参奏。

　　　　“罢了，退朝吧。”皇帝真是乏腻了：“欧阳爱卿留下。”

　　　　皇帝多半又是要赏赐他。

　　　　文武大臣心里羡慕嫉妒恨，各种心绪复杂。

　　　　欧阳旭风低头站在御书房皇帝面前，不知道他要作何发难。

　　　　作为一个知深的朝堂官员，欧阳旭风可没有将皇帝在朝堂之上对阿秋的称赞放进心上。

　　　　这只不过是给足了自己的脸面而已。

　　　　“这事是邱氏提出来的，对不对？”还说什么大掌柜，真有这样会赚钱的大掌柜他给他加官进爵，只求能给他赚钱解决问题。

　　　　“皇上英明。”你都猜中了，自己还说个狗屁。

　　　　“先是揭瓦拆墙；再是施粥发放衣物；最后又是放贷建房……”皇帝盯着欧阳旭风道：“未时让邱氏进宫一趟！”

　　　　“是，皇上。”欧阳旭风想了想，最后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回上，臣想一路陪同……”

　　　　“准！”自己又不是猛虎，陪什么陪。

　　　　不过，看在这个傻子是有福气娶了这么一个能干的妻子的份上，他也就做做好事，不要讨人嫌弃了，要知道，耳边风应当是有用处的。回头利用好了，没准儿还真有一番作为。

　第四百九十八章当你先生

　　　　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邱秋觉得皇帝才是真正的无事不会召她的。

　　　　一个外臣内妇，召她准没有什么好事。

　　　　“也就是朝堂中章御史无中生有的挑事，我怒斥了几句。”欧阳旭风自然将自己在朝堂上雄辩的事邀功说了一遍：“阿秋，你放心，典当行那个什么抵押的事放心的去干，皇上金口玉言，没人会找你的麻烦。”

　　　　“呵呵，看不出啊，这么笨拙的嘴都被逼得反抗巧舌如簧，还真是有进步。”邱秋就知道有人会兴妖作怪的。好在，不管是在民间还是在朝堂，时时都有维护自己的人在。

　　　　都说好人难做，确实是这样的。

　　　　有些人受了恩惠自然知道感恩戴德，有些人却觉得你帮他再多都是应该。

　　　　遇上这样的人，就活该好好刺他几句才行。

　　　　“阿秋，你这算是夸我还是损我呢？”欧阳旭风挑眉道：“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一个笨嘴笨舌的人？‘

　　　　本来就是，可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遇上什么事动不会就只会来硬的。

　　　　“夸你呢，再接再励。”邱秋巧笑如花抬头看向欧阳旭风：“越老越厉害。”

　　　　“哪儿厉害了？”欧阳旭风被邱秋的笑脸晃花了眼，欺身逼近：“夸我的话，得用实际行动表示一下。”

　　　　我去，这是要造反啊，大中午的闹哪样，下午还要去见皇上。

　　　　“见皇上也不耽搁咱亲热亲热。”到手的山桃哪能飞了的道理，欧阳旭风一把将人抱住抵了上去：“是你说过越老越厉害的，这句话真是受用得紧。”

　　　　紧个狗屁！

　　　　邱秋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办了。

　　　　老腰折腾得都快断了才放开。

　　　　“真是要命，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了。”欧阳旭风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招式，让她欲罢不能了。女人嘴上说不要可是真正接受起来也很愉快，她有时候都很迷茫年轻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干这事还这么有乐子呢。或许那时候放不开。

　　　　“阿秋啊，我们错过了好多美好的时间。”欧阳旭风暂时得到了满足瘫软在床上仰天长叹：“我他娘的就是一个混蛋，足足让你守了十年，浪费了十年光阴；后来我守云中郡让你在京城独守空房这么多年，这会儿，再不补上都老了。”

　　　　“去去去。”见人又伸手拉自己，邱秋一把拍掉：“我得收拾了，等会儿还要进宫呢”

　　　　“这皇上也真是的，明天见不行吗，非要赶在今天。”欧阳旭风也知道不能再浪下去了，忍不住抱怨起来。

　　　　“你还真是长本事了，人家是皇帝想见就见，你倒好，还要挑时间。”邱秋翻着白眼很想骂你一句有本事怎么不当皇帝不上天。可是，这话是大不敬的，要是被有心之人听到了一准儿会说邱秋和欧阳旭风有造反的心思。

　　　　什么玩笑都可以开，让人抄家灭族的话可不能谈。

　　　　不过，邱秋是真的好奇皇帝找她做什么。

　　　　而且，她总感觉皇帝这人长有十二颗心。

　　　　当着人喊自己是欧阳夫人，喊得多敬重的样子；一旦避着人就是邱氏。

　　　　你要是听他喊邱氏，就知道心里准是藏着猫腻。

　　　　“邱氏，这次火灾从一开始到现在，每一个主意都很管用，你别告诉朕是从什么书上看到的。”皇帝从一堆折子里抬起头盯着地上的人。

　　　　尼玛，老娘就是从书上看到的，上辈子的书上总行吧。

　　　　还有一点，能不能麻烦你长点眼，自己还跪着的呢。

　　　　可是，敢怒不敢言啊。

　　　　“皇上的意思是臣妇自己想出来的？”邱秋辛苦的抬起头仰视上方，拜神也没这么累啊：“皇上，臣妇真要有这么聪明那就是一个人才了。”

　　　　打死不承认，本就是书上看来的，你让老娘作弊？

　　　　“你确实是一个人才。”皇帝挑了挑眉：“大宇泱泱大国几千千万人口，朝中文武百官没有谁看到过这样的书本，独独你看过了，而且记住了，邱氏，朕是不是该拜你为师。”

　　　　拜师得拿出诚意，就你这幅样子的老娘还不想收呢。

　　　　“皇上谬赞了，臣妇是乡下长大的，以前不识字，后来得了孔先生教导慢慢识字。”邱秋面不改色的回答道：“先生曾经教导过臣妇：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三人行必有我师。是以，臣妇无论走到哪里都跟会注意看书学习，也会仔细观察别人遇到事时是怎么办的。”

　　　　邱秋这话实际上是很大胆了，你几千千万人加上文武百官没看到这些书，只能说明你们孤陋寡闻，并不代表书不存在的。

　　　　“好个三人行必有我师！”皇帝心里好笑，这村妇果然胆子越来越大了：“朕倒想拜你为师了，请问书中除了这些措施外可还记载有其他的？”

　　　　态度不诚恳，可是又关系着百姓生死。

　　　　想了想，邱秋决定还是收下他这个徒弟。

　　　　“建立一个防灾救灾的部门？”皇帝听后惊讶了。

　　　　“是的，皇上，臣妇记得那本书上确实有提到此事，就是专门针对火灾水灾等天灾设定的，学会救急学会应对，在最短的时间里反应救助百姓。”天灾人祸本就多，却不总结经验教训，年复一年的任由发展下去，真不是一个好皇帝。

　　　　邱秋没管没顾，夸夸其谈下去，各种应急措施也是噼哩吧啦的说了下去，甚至包括了应急救人的，定期开展一些防灾公开课程培训什么的。

　　　　等她回过神想起谈话对象是皇帝时后背下出了一身冷汗：自己这是在找死！

　　　　什么都懂了，那你来当皇帝！

　　　　“果然是当先生的大材！”皇帝含笑点头道：“你去坤宁宫陪陪皇后吧，朕还有事找欧阳爱卿。”

　　　　“皇上，臣妇有罪，请皇上责罚。”唉，这张大嘴巴啊，早晚得将自己害死！没遮没拦没心没肺，这可不是现代社会！

　　　　“罪在何处？”皇帝道：“你说得很好，朕大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悟。”皇帝道：“若是早听你说了这些话，这次火灾也不至于损失这么严重。”

　第四百九十九章新的任命

　　　　皇后见到邱秋高兴不已。

　　　　“唉呀，你是不知道，我整天想着皇长孙长什么样，有时候想得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皇后一边搂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一边对邱秋道。

　　　　皇后睡不着觉，八成是更年期到了。

　　　　要不要送点安神丸给她服用。

　　　　想了想，算了，这皇宫里还会缺什么补药吗？

　　　　关键一点是往皇宫里送吃食，万一被人钻了空子那就是找死。

　　　　她还想多活一些年头的。

　　　　当下凝神面对。

　　　　“娘娘，皇长孙自然是乖巧可人的。”基因很重要，自己家小穗虽然不是绝色美女，但至少也是清秀可人的。只可恨的是，被陈家毁了容。苏启民这个女婿更是人中龙凤，翩翩公子一枚。强强联合之下岂能产出劣子：“臣妇也想念得紧。”

　　　　虽然说是皇家的长孙，但也是自己的外孙子好不好。

　　　　“不知皇长孙可有名字。”皇帝的长孙，赐没赐名可以看出他看不看重。

　　　　“启民带信说了，因为在东海诞生的所以小名叫东东。”皇后笑道：“皇上说正巧大宇在几个国家的东方，就赐名卫东，保卫守护东方的大宇。”

　　　　卫东，这名字在一个时期曾经是红极一时的。

　　　　邱秋听到皇后的解释后就放心了。

　　　　皇长孙，如果不出意外，那将是大宇未来未来的国君，保卫守护，那就是尽到国君之职。

　　　　“名字好听又大气。”邱秋自然得拍着马屁。

　　　　“是啊，我就是想念得紧。”皇后道：“不过皇上说了，估计三五年内他们不会回京。”

　　　　这是自然的，东海的事才开始起步，来来回回又很费力，为了掩人耳目可是极少数人才知道他们在那里。

　　　　这要是动不动就露面，被有心人追踪知道了行踪那可就是麻烦事了。

　　　　两人从孙子谈到了老子，然后说到了双重庙的事。

　　　　“想不到明将军府上居然出了这么一个大人才。”皇后娘娘感慨万千：“传言陌上公子的雕刻如何了得，千金难买，我只当是上了年纪的老人，结果，他出名时还不满二十岁，阿秋妹妹，你说这样的人让那些整日混混噩噩的人怎么活？”

　　　　“呵呵，世上人口千千万，成才的就那么一点点。”若是人人都不怕苦不怕累当然成功者无数了。

　　　　可惜啊，活得清楚明白的就那么几位。

　　　　“阿秋妹妹，我也想去看看。”皇后眨着眼睛向邱秋示意要她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