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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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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惊过后,他迅速做出决断,当场递交了辞受书。然后迅速前去囚牢,与殷三雨一同商议对策。

    深谙杨家行事风格的殷三雨,立刻动用出他所有的关系,叫符生良分派人等,去那些深受他信任,休沐在家的捕快兵丁家里,一一传唤。

    急急召来这么一队护卫人马,再由符生良大模大样的独自走进聚丰楼,这些人暗中护卫在酒楼门口,只等万一遇到危急,便以穿云箭为令,瞬间杀进聚丰楼,护卫符生良!

    杨拓惊疑不定的望着那些便服捕快兵丁,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身形一个不稳,恍然后退了半步,李儒情急一把扶住杨拓,低声唤道:“大人···”

    谁知杨拓瞬间挣开李儒的搀扶,强挣着直起身子,咬着牙,眯着眼,阴狠笑道:“你们这些人竟敢对抗官府么?”

    那些兵丁却似全然没有听到一般,对杨拓的质问熟视无睹,连眉毛丝都没动一下。

    “他们本是就是县衙官府的一员!”符生良背着手,穿过重重人墙,稳步来到杨拓面前,如玉的面庞上挂着清浅的笑,“杨大人不是要本官向上提交辞受书的人证吗?”

    杨拓狭长的眸子闪着寒光,没有回答。

    符生良轻笑一声,抬手在半空击了两下掌。楼梯口立时又走出一个中年男子,云西打眼一瞧,那人却是她认得的。

    是平日里替符生良抄写文书,誊写各种文件的吏员。

    “因着辞受文书不是旁的文书,所以本官没有令旁人代笔。”符生良望着那名吏员,一笑说道,“但为了谨慎,本官书写完成后,有请师爷检查封函,之后才交给传令官。”

    符生良又将视线转到杨拓脸上,笑容浅淡,“所以,本官已经上呈辞受文书的证人是有的。”

    杨拓登时气结,瞪着眼睛还要反驳。符生良却根本不给他插嘴的机会,眉峰陡然一耸,脸上笑容倏忽而敛!

    他猛地挥起手,朝着一众便衣捕快厉声命令道,“滕县新任捕头何德友因违抗上命,擅自煽动捕班勾结奸商,阻挠官府取证。现将何德友就地擒拿!”

    何捕头的心骤然一停,脸上顿失所有血色,手中大刀嘡啷一声掉落在地!

    他下意识的回过头望向杨拓,一声凄惨的“杨大人”还没叫出口,就被奚岱伦反手一抄,狠狠按在了地上。

    这一招是云西刚才趁着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那名文案吏员吸引,悄悄对奚岱伦说的。

    她还不想让杨家的短处当众被揭开,虽然大家对于杨家涉案的事,都已心知肚明。但是如果现在就将所有引线对准杨家,就会招来全面反扑。

    但是符生良的这次胜利并不稳固,她们需要见好就收,哪怕再将杨家全面反攻只拖慢一个时辰也好,她们也能准备得更充分一些。

    符生良的命令仍在继续,“聚丰楼因涉事殷三雨杀人案,与违抗官府即日封锁!楼中所有仆役伙计掌柜全部押回衙门,一一讯问!”

    李掌柜早已被这场面吓傻了,听到符生良命令,两眼一翻,身子一软,登时晕了过去。

    杨拓的脸色已经由惨白变至全黑,只由李儒撑扶着,才勉强能够保持镇定。

    符生良笑着望着杨拓,脸上戾气又换成了和煦笑意,“杨典史,本官想,您不过是受了刁民蒙蔽,才会以为刑房办案,没有依据,现在事实俱已清楚。杨大人是无心之失,本官便不追究了。”

    说完,他转身看向云西云南,沉声问道:“云刑房,证据可都搜集妥当?”

    云南指着一旁已经打包好的各色证据,肃然回答:“回禀大人的话,所有证据都已收集完毕。”

    符生良满意的点点头,“如此甚好,那咱们便打道回府吧!”说完他一甩袍袖,墨绿色的官服衣摆舞出了一个潇洒弧线,背手转身,大步而去。

    一众便衣捕快瞬间冲向何捕头与那些官服捕快,七下五除二就缴了他们的械。

    奚岱伦则亲自护卫着云西云南,随着符生良一同走去。

    就在云西经过杨拓李儒面前的时候,一直表情木然的杨拓忽然发出了一串阴冷的笑声。

    云西脚步不觉减慢,侧眸望了杨拓一眼。

    杨拓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嗤笑,仰头转了一下脖颈,眼睛望着屋顶,目光幽幽,“别忘了之前的约定,本官的耐心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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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九尾尽量在9点左右上传啊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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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8章 十天大限!(三更)

    云西收回视线,只做没有听到一般,大步跟上了前面的云南,扬长而去。

    出了聚丰楼的大门,云西打眼一瞧,果然还是没有看到轿子。

    没穿大衣,没披大氅的符生良依旧是一骑骏马,只身而行。

    云西心中不觉好笑。

    平日里总是得他们这位美人知县太过娇柔文弱,今天他上个马,挥个鞭,竟然都能叫云西敲出几分刚直不弯的男子汉气度来。

    紧接着,一群人该上马的上马,跑步的跑步,浩浩荡荡的奔回了滕县县衙。

    一路上,引得街上行人全都迅速闪身,远远躲到一边让路。

    百姓们瞧着这难得一见的阵势,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回到县衙之后,符生良就命令临时被提来公干的官差们,每个人从他个人名下领走一两银子,权做过年补贴,就可回家继续休沐。

    奚岱伦因着担心知县与杨家基本已经撕破脸皮,恐杨家狗急跳墙,暗中加害知县与刑房,便执意留下了一些功夫过硬的兵丁守卫。

    符生良推辞不过,便受了奚岱伦这一番好意。

    云西眼珠儿一转,又对奚岱伦补充了几句,叫他们也派出一些人手,保护好殷邓两家宅院。

    又将聚丰楼与何捕头一众人等暂押至囚牢,符生良才与云西云南一起进了后院知县。三人一进院门,符生良就教老仆将院门锁好,自己则带着云西云南径直走进了书房。关好房门后,符生良摆手一让,请了云西云南在主桌前落座,自己则走到一旁的火炉前,取下了温着的热水壶。

    云西赶紧拎起书桌上瓷茶壶,起身走向前,“大人,这些杂事还是让属下来吧。”

    符生良并不多客套,将水壶交给云西,几步走回到桌子另一端,抬手从茶盘中翻出三个杯子,一放在云南面前,侧头注视着云西的背影,兴奋的说道:“云兄,云姑娘,在去聚丰楼之前,生良先找了殷三雨,他这会儿精神好了很多,还说了很多重要的线索。”

    云西也似被符生良的情绪感染,她放下铜水壶,拎着注满热水的瓷茶壶,缓步来到符生良身前,星眸莹莹的浅笑问道:“除了替大人选出信得过的捕快兵丁们,殷捕头他还有其他事说?”

    符生良闻言一怔,脸上随即又现出欣喜的颜色,笑眼弯弯的感叹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云姑娘的法眼。”

    云南端了一下空杯子,垂眸干咳了一下。

    云西立刻又为云南倒了一杯水,抬眸冲着符生良,又是一笑,“大人过奖了,云西这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还是说说殷捕头那里还说了什么消息吧。”

    符生良并没有察觉到云南异样,自顾自端起云西刚倒好茶水的瓷杯,抬手遮面,吹了吹白腾腾的热气,微微小啜。

    之后他轻放下杯子,舒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先前我对他讲了这些天衙门各处的变故。针对奚岱伦,我是拿着殷捕头的一件信物,与他吃了一顿饭,才说服了他。而对于徐仵作,殷捕头也告诉了我方法。”

    云西眼前瞬间出现了那日在徐仵作家里的情景。

    她沉默了片刻,沉吟的着说道:“难道是如何将徐仵作的妻儿从胡家老宅接出的方法?”

    符生良点点头,“正是,殷捕头说,要想办到这件事,还是要奚兵房去做。直面通过胡家反而不会成功。因为胡家不瞧着我与杨家都出个结果,胡家是不会插手的。”

    云西看了云南一眼,见他脸上不咸不淡,没有半点表情,便俯身坐下,给子也倒了一杯水,“这样就再好不过了,徐仵作不仅验尸厉害,验药验证物也是一绝。有了徐仵作的全力协助,检验工作定然事半功倍。”

    符生良又喝了一口,望着云西,眉目带笑的说道:“如今又捉住了杨家仆役。只要想办法撬开他的嘴,叫他指认杨家由涉事布局,设计殷三雨奸杀其义嫂!”

    他越说越激动,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目光熠熠,“连并着之前巡山找到的杨家偷运官银的人证,再通过尧光白送给姑娘,那些装在杨家特制箱子中的官银!还有殷捕头在杨家财宝中找到的他们收贿受贿的证据链,这一次定能将杨家,这个为祸一方百姓的毒瘤连根拔起!”

    云西也听得热血沸腾起来,她一口喝干杯中茶水,急急追问道:“难道巡察的钦差大臣就快要到滕县了?”

    符生良望着云西甜甜一笑,缓缓摇头,道,“钦差大臣这一次来山东,并不会经过滕县,十日后会到兖州府。但是他与我是世交好友,只要我手书一封,及时联系上他,以滕县这么大的案子,这么严重的影响,钦差即使在兖州,也足够可以督促检查兖州对滕县之事,一查到底!”

    “真是太好了!”云西也兴奋的拍起了桌子。

    符生良接过茶壶,为云西续了一杯茶,表情越加严肃。

    他眉头微皱的说道:“这次查封聚丰楼,杨家之所以会如此嚣张,一则是他们满以为一纸调令就能够解除我这个后患之忧;二则也是咱们的确查到了杨家的根基上,杨家绝不会坐等被咱们一勺烩,才会想一举将咱们全部除掉。”

    云西望着符生良,接口说道,“如今他们却偷鸡不成蚀把米,大人是担心他们会狗急跳墙?对咱们使出杀招?”

    符生良放下茶壶,目光沉沉,“杨家很有可能选择这一条路,所以无论如何,在十日之内,我们都要尽快审出结果。然后在第十一天的时候结案,一旦杨家想要靠关系,左右审判,就及时搬来钦差救兵,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云西刚要说好,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了。

    符生良注意到了云西的异样,挑眉问道,“怎么?云姑娘,刑房还有什么困难吗?”

    云西紧紧攥着瓷杯,脸色忽然越来越白。她望着符生良,眸光艰深,表情复杂,“大人,您可还记得,在上一次在尧光白案件中,云西出现的那次错误?”

    符生良被云西的表情吓得一愣,“什么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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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9章 装比失败(一更)

    云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起手中茶杯来。

    瓷白的小巧杯子在云西指尖灵活的转动着,瓷身闪动着月芒般的光泽。那抹亮色印在云西眸中,带出一片寒意,“那一次,云西查出了唐七星就是尧光白的种种证据,因此推断,锦衣卫的唐七星身份为假,盗九天尧光白才是唐七星的真面目。”

    云西这话一出,符生良立刻回忆起那一夜,杨拓特意请来韩千户验证唐七星身份的情景。

    当养尊处优,面白微胖的韩熙可缓缓从屏风后出现时,云西正在揭穿唐七星假锦衣卫的身份。

    那时,所有的人都以为货真价实的锦衣卫韩熙可,正好可以在最后印证云西的话,给尧光白一案盖棺定论。

    不料,韩熙可却一眼认出唐七星就是锦衣卫唐七星本人无疑。

    不仅没有印证云西的推测,反而彻底推翻了她的结论。

    符生良望着云西低沉的样子,眉峰不由得颤动了一下,他挤出一丝笑,柔声安慰道,“其实姑娘也不必自责,那一次,姑娘的证据推理其实没有一点错。”

    云西沉着脸色,不置可否。

    符生良认真分析道:“忽然冒出来一个口口声声要抓贼的锦衣卫,但其实做的却是江洋大盗的事,怎么想,都应该是盗九天假冒锦衣卫才对。相比之下,锦衣卫官途遇挫,半路演绎出一个江湖第一大盗的事,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别说是姑娘,任谁也难想到这一点。”

    云西听出了符生良的宽慰之意,报以感激的一笑。

    她又看了一眼旁边低着头,端着杯子,佯装抿茶的云南,“的确,很多人都难以识破这一点,但还是有人一眼就看出了尧光白与唐七星的真正关联所在。”

    符生良顺着云西的视线望去,看到了沉寂无言,没有任何表情的云南,苦涩一笑,“是呢,曾经的断案天才少年,现如今的云刑房,便是一眼识破的那个人。”

    云西伸出手,纤细手指勾住茶壶提梁,转而为符生良又斟了一杯茶,“大人可知道,为什么别人推理,都会认定唐七星为假,尧光白为真。而只有家兄能推出,大盗与锦衣卫两重身份都为真?”

    符生良手扶着茶杯,目光仿佛凝滞住了一般,“云兄毕竟是百年难得一遇,不世出的天才,能够察觉别人察觉不到的地方,也很正常。”

    “符兄此言差矣,”云南说着,捏着茶杯,手指微动,瓷白的杯子一倾,瞬间洒出几滴水,“其实云南仰仗的从来也不是什么天才,而是摒除一切杂念,客观的看待事情的一切联系。”

    符生良与云西都有些意外,却见云南修长的手指在水渍上一抹,旋即勾出飞龙走凤的两个字。

    “舍妹与大人之所以会在尧光白案中误入迷途,只是因为这两个字。”

    虽然云西认古代繁体已经坚持几个月了,但由于水渍笔画本就不甚清晰,那两个繁体字笔画又太多,再加上云南实在过于耍帅装bility,连笔绕笔行云流水,所以云西一时看得满脸懵圈。

    云西嘟了嘟嘴,无奈只得捏起下巴,装出一副看懂了正在思考的深沉表情。

    “常识?”符生良看着云南手下的字,脱口念出。

    云西挑挑眉,她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常识”这两个字啊。

    真是换身马甲,差点就没把你认出来!

    云西心里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但是不满归不满,云南要说的话,她已明了。

    他与她想说的,原是一样的。

    云西捏着下巴,点点头,视线转向符生良,沉声说道:“对,兄长写的,也就是云西想要说的。”她顿了一下,伸手抹去桌上水渍,“由于云西与大人,毕竟不如家兄那般从小就经过了推断判案的职业训练。所以推断时一遇到常识问题,便想当然的以为是常识,就是正确的。最终反而忽略了隐藏在常识背后的另一条合理选项。”

    她举起手掌,将手心里的水迹展现在符生良面前,定定的说:“这就是‘常识’陷阱。只有像家兄那般,摒除杂念,摈除成见,将类似‘常识’陷阱这样的障眼法们全都抹去,始终冷静客观细致的分析每一条可能,才能不走岔路,找到通向真相的那一条路。”

    “常识陷阱?”符生良微微皱起了眉头,云西的话,他听得异常仔细。

    他也伸出手,抹了抹了桌上残余的水渍,沉吟着说道:“难道姑娘想说,在殷三雨奸杀义嫂案中,咱们也被常识陷阱蒙蔽了眼睛,从而忽略了真正的真相。”

    “可以说是,”云西从怀中掏出手绢,抹干净手掌,“也可以说不是。”

    符生良抬起头来,望着云西的眼睛越加迷惑,“那姑娘此话的意思是,姑娘现在也不能肯定,一定就陷入了常识陷阱中,只是有一些不能放下的重要疑团不能解释?”

    云西握着锦帕的手一僵。

    符生良真的是太聪明了。

    她本来还想学云南,占据了推理的制高点,就故意给别人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装装bility。

    但是没想到的是,符生良竟然一点就透!

    甭管这一点是大点还是小点,只要点了,他就明白得透透的,根本不给云西端架子讲解的机会。

    整得她莫名的都产生了一种挫败感。

    云西咬咬牙,点头继续说道:“大人说得一点不错。依照现在的证据来说,殷三雨一案的整个始末,已经都清晰的,全部的呈现在咱们眼前了。证据也都十分充足,按照常理推断,其实真如大人所说,可以结案了。”

    她望着符生良,杏圆的眼中忽然出现了一抹促狭笑意,“大人,可否容云西考考您?请您说一下殷三雨案从头到尾的所有经过真相?”

    符生良从袖中掏出一方手帕,也擦起自己的手掌来,他目光幽幽的应道:“姑娘客气了。那生良便献丑说一下自己的理解,如果哪里有不对,还请姑娘与云兄指正。”

    云南略略欠身点头,“符兄客气。”

    云西刚想说好,却一眼望见符生良手中那块白色锦帕,正是之前自己给他,帮助他缓解恶心的那一条。

    不想他竟然贴身随带,还光明正大的使用起来。不知怎的,云西总是觉得有些别扭。

    符生良却全然没有发现云西的目光,自顾自收了锦帕,自顾自的开始说道:“我想事情的经过应该是这样的:

    因为在尧光白一案中,殷三雨受咱们所托,借着替杨家赎回财宝的机会,查清杨家的收贿受贿利益关系网。之后殷三雨大有收获,不想消息却被胡家所知。而消息也几经辗转,传到了杨家耳中。

    由于碍到了杨家的根本,又因为伙同盗贼黑吃黑闯破天的事情被我们察觉,再加上我们想要借钦差之力,一举拿下杨家的消息泄露,所以对于杨家来说,我符生良以及云兄与云姑娘、殷三雨已经成了他们必须要马上除掉的眼中钉,肉中刺!”

    符生良说着,放在桌上的手已经紧攥成拳。

    云西云南也阴沉下了面色。

    虽然其中还有几处环节需要印证,比如殷三雨查到杨家把柄的事究竟是如何传出去,杨家又是如何察觉的这一层,符生良推断的可以说没有任何差错。

    云西起身为符生良斟了一杯水,“大人说得不错。”

    得到了云西的赞许,符生良纯澈的眸中霎时闪过一抹柔亮的光。

    他端起杯子,欢喜得一饮而尽,嗽了嗽嗓子,继续说道:“就在那时,杨家便开始了一场心思机巧,设计缜密的布局。当然,依照后面案情的复杂性来说,也许他们正是借着前典史杨洲升职兖州府的机会,请来了什么布局的高人。同时还针对本官,运作出了一个即时调离滕县知县职位的调令。”

    云西听到此处,不觉有些惊讶。

    关于杨家请了外援的设想,符生良竟然跟自己的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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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0章 他的目光(二更)

    却听符生良继续说道:“于是杨家一盘棋局便开始一点点布下。正好杨家答应衙门里帮过他们的差官衙役,摆一场答谢宴。那背后的高人便设计了这么一个阴险的圈套。

    首先,杨家利用胡家内讧,殷三雨暂时休息的机会,买通暂时替殷三雨代班的何捕快。

    叫他在这段时间里,控制住身为捕快的邓泓,令邓泓不得回家。同时也严密的监视着云姑娘的一举一动。因为云姑娘与邓家娘子往来的事,杨家早已知晓。

    杨家又趁着邓泓与云姑娘都回不得邓家的机会,派出黑衣人,假冒邓家仆人,王婶娘儿子债主的身份,将她儿子绑架。

    并以此为由,接走王婶娘,将邓家完全清空,创造出一个有邓家娘子的空宅院。好给被因为下了药,丧失了理智的殷三雨创造出自己走错门的机会。”

    听到这里,云西补充着说道:“我一开始就注意到,殷邓两家那条街上,相邻的几家院落布局,几乎一模一杨。殷邓两家也是如此。唯一的区别只有大门的新旧干净程度,与门口布局设计。

    被下了药的殷捕头是在子夜时分回到的家。光线昏暗,所以两家大门的新旧区别无法辨认。只能靠着两家门上,不同颜色的灯笼来区别。”

    她忽然加重了语气,“但就是这唯一的一处区别,当夜也被人改变调换。我们在灯笼处还寻到了一些细微的证据。”

    符生良点了点头,“这样更可印证生良刚才那番推断。接下来的发展应该是,邓家因为只有主妇一个人,又没有半点武功,只是个柔弱的普通妇人。所以对偷偷潜进的杨家人浑然不觉,依旧正常行动生活。

    另一端,杨家又派出李儒在酒席上估计激怒殷三雨,使之与其斗酒。并提前在每坛酒中,都做了手脚,下了少剂量的春药。

    斗酒结束后,殷三雨依照往常一样,自己骑着马回家了。不想却被门口被调换的灯笼所误,又因为喝了酒,中了药,神思恍惚间就进错了邓家。那时殷家的老仆应该遭了杨家家丁的毒手,被吊死在了殷家院子里。”

    说道这里,符生良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想,可能是是那些杀手在潜进邓家时,或是调换两家灯笼时,被殷家老仆发现,所以他们才一就事儿杀死了那个老仆。

    顺便也防备着万一殷三雨不被门口陷阱所惑,进了自己家门,他们好在殷宅造些假动静,欺骗殷三雨,那不是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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