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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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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你善我恶?
小六眉头忽然一拧,脸憋得通红,“货郎李没死,越狱了!”
“越狱?!”云西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昨夜才收监,今天就越狱?殷捕头呢,是他来传的信吗?!”
“殷头就在院外,衙门急召典吏书吏回去!典吏已经出了门,云书吏,咱们也快走吧!”说话间,小六已经转头向大门走去。
云西向着沈潆儿匆忙一揖手,也要跟上去,不料手却被沈潆儿一把拉住!
云西转目一看,一个干净的小包袱已被塞进了自己手中。
再抬眼,就见沈潆儿白皙的脸上满是关切,她叮咛般的说道:“案子再急,也要吃饭,这芸豆糕都包上了,糖不多,不伤胃,妹妹得空就用一些。”
云西又看了眼那绣着兰花的白色食袋,心头一暖,重重的回握了下沈潆儿的手,浅浅一笑,“姐姐放心,公差办完,妹妹还要来蹭饭呢!”说着便拔步跟着小六急奔的身影,匆匆而去。
才出大门,她一眼就看到牵着白马的殷三雨!
他站在路旁,正与先一步而出的云南,面色凝重的小声交谈着。
看到只有一匹马,云西不禁有些起疑。但还是迅速敛了心神,跟着小六快步走向前。
听到动静的殷三雨回过头,看到小六之后,抬手就将马鞭交给了他,吩咐道:“小六你先走,去衙门听宣。”
小六迟疑的接过马鞭,一脸不解的问道:“殷头,你们不去吗?”
殷三雨刚要回答,就听云西接口答道:“殷捕头与典吏还有一些话要说,我们稍后就赶过去。”
听到云西的解释,小六脑子更是混乱一片。
这个云书吏不是最后一个才听到消息的吗?
而且一直都走在他身后,怎么可能比他还清楚殷三雨的安排?
殷三雨抬手勺了一下小六的后脑勺,不耐烦的催促道:“赶紧走吧,知县大人如果问我们,就回大人,我们随后就到。”
小六懵懵懂懂的点了一下头,“嗯,那我先走了!”
说完单手一拽鞍辔,利落的翻上马背,打马扬鞭,驾的一声疾驰而去!
看着小六远去的背影,殷三雨才转回身,从腰间食袋中掏出一根红薯干,咬在嘴里,看向云南轻佻的笑着:“云典吏,大概情况就是如此了,剩下的,咱们安步当车,一边走一边聊。”
云南并未回答,面色清冷的抬手做了请的手势,示意殷三雨先行。
殷三雨晃着肩膀,当仁不让的走在了前面。
云西不动声色的走到殷三雨并排,护在了云南的前面,心中却是疑窦丛生。
听他的话,应是符生良在急召他们回衙议事了,他又究竟有什么话,重要的非要选在这个关口讲不可?却听殷三雨痞里痞气的笑声嚣张的传来。
她抬眼望去,殷三雨单手比出一只大拇哥,夸张的赞叹着:“云书吏真是有未卜先知的能耐哪!三雨话还未出口,书吏已知晓三雨心中所想!”说话间,他口中深褐色的红薯干还一颤一颤的,显得十分轻佻。
云西挑眉轻笑,“这有何难?殷捕头只带了一匹马。如果是一起走,应该至少再带一匹马来;
如果只是来报个信,通知完小六,殷捕头理应先行离开,大可不必在此等候。
既不先走,也没有多带马,还等在门前,一定是有话要说,而且要说的事还很重要。”
闻言,殷三雨不禁停了步子,侧了头,怔怔的盯着云西,就连嘴里的红薯干也乖乖的安静了下来。
顿了一会,他忽然噗嗤的一下轻笑出声,随手拿掉红薯干,面带讥诮的说道:“真是好一双利眼哪,”说着,他眸光忽的一凛,敛了笑意,脸色异常凝重,“说得不错,三雨的确有话要说,而且是非常重要的话!”
一阵寒意忽然袭至云西的后脊。
“三雨兄请讲,我二人洗耳恭听!”她望着他,眸中闪射着摄人的寒芒。
殷三雨错开了她的视线,望着道路前方三三两两的过往行人,双眼微阖,缓步而行,语气却是不咸不淡,再不复之前的森寒,“你们不止一次的问过我,为什么三年不破案,现在就是回答=的时候。不过在这之前,我倒是先要问你们一句,你们进入县衙,做了刑房小吏,为的又是什么?”
云西徐步走在他的身侧,听到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不禁回头看了看云南。
云南虽然面无表情,却朝她轻轻点了点头。
她遂转头朝向殷三雨,自信的说道:“推断刑案,恪尽职守,与国法为善,与民为善。”
“善?”殷三雨嗤笑了一声,目不斜视的道:“你们做的是善,我做的也是善!
进了衙门,最早我也是一心破案的,最后却发现,卑劣之徒即便被抓住了,通了门路也会被放走,而无辜的原告却要承受层层盘剥。
打一场官司,犯人没事,自己却落得倾家荡产。
坏人无权无势的,原告被告就要被一起盘剥。
最终,不仅恶人的无辜家人被连累,无辜的人也不能幸免。
还有许多犯了小错,因为官府不作为,一关就是几年十几年。”
随着他抑扬顿挫的声音,云西云南几乎在同时止住了步子。
他们想过很多种可能,真到亲耳听到时,依然被他的话语所震慑!
“而你们做的善事呢?李慧娘,贾四,曹老八的死还只是一个开头!随后,他们遗留下的所有钱财物产,都会被衙门充公。
名义上是充公,内里却还是入了那帮官吏的私囊。这就是你们费尽心力,不惜搭上性命,也要换来的真相,也要换来的善吗?”
说着,他再度停了步子,望着云南云西,单手指着自己的胸口,深邃的眼中迸出晶亮的火星,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所以后来,我索性不走官府程序。都是这一片地界上的人。什么隐情真相,我查查就都出来了,恶人我就使劲的勒索,勒索的财物,都给无辜受害的一方。
而且有了一次把柄,恶人年年会向我进供,好人也会视我为守护者。治了恶人,保护好人,谁能够说我做的不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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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牵马执辔
随着殷三雨的疑问,三人陷入了一片沉默。
一时间,云西只觉得自己的心似被人猛地攥住,紧紧的透不过气来。
她已经对他彻底改观。
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视线缓缓的扫过着四围热闹繁华的街景,轻启唇瓣,细细的话语,像是对他说,更像是对自己说。
“三雨兄的话,云西能理解。
每一个人都希望坚持最简单的善,最简单的正直,秉公办事,只做好自己职权之内的事,不与这个污糟的世界妥协。但现今的环境,上至天听,下到小吏,没有一个人在认真做事,无官不贪,更无理可讲。没有坚实的背景,深厚的实力,只凭一己之力,连职位都保不住,又何谈坚守本职?不如就先放下满嘴公义的大道理,先做一些最基本的实在事。”
殷三雨不觉回望着云西,眸中忍不住的流露出一抹欣慰。
云西报之浅浅一笑。
他知道,她是真的理解他。
她亦知,他听懂了她的话。
然而,二人间默契的氛围还未完全蕴成,就被云南生硬的一句话骤然打断。
“三雨兄的作为,云南也很敬佩,但是,云南有一事不明,还要请教三雨兄。”云南跨前一步,插进两人之间,面朝向殷三雨,表情平静,没有半点波澜。
云西被吓了一跳,离殷三雨那么近?云南这是要疯啊!
她赶紧走到一旁,暗暗抓了他的衣袖,使之与殷三雨的距离略略远了些。
“典吏请讲!”殷三雨微微颔首,轻笑着回道。
“三雨兄做了很多,的确照顾了一时的善,但是那些根本的始作俑者们,三雨兄可治得分毫?不是还由得那些违法贪墨者,鱼肉百姓者,尸位素餐者们继续肆意横行,嚣张妄为吗?一旦有三雨兄控制不了的局面,再次诉诸于官府,那些弱者无辜者不是仍然一样被践踏,被欺凌吗?”
云南的语气越说越严厉,表情也越来越愤慨,“就如同这次的李贾曹三人,根本等不到公正的裁决,最后只能不清不白的死在最阴暗的监牢里!” 殷三雨的脸色瞬间变得灰白。
云南话语才落,他便抬起手,指着街角一家餐馆,目光越发深邃,“这家馆子的掌柜刘麻子,颠得一手好铁勺。他做的饭菜十里飘香,但就是这个店铺,去年被一个恶少盯上,非要强买强卖,争执中,恶少雇佣的流氓不慎将他妻子打死了,案子捅到我这里,我敲了竹杠,又威胁恶少及时收手,这家铺子才留了下来,刘家与刘妻娘家也得到了不少赔偿。
这样的案子你知道有多少吗?还有兄弟因遗产互相打成重伤的;
也有妻子偷情丈夫打死奸夫的;
更有自己女儿做婢女被主家苛刻至死,父母要状告富户的。
争遗产的,要是进了衙门 别说遗产,就是自己的家底都保不住,我略施小惩,兄弟两个便和好如初了;
杀死奸夫的,要是进了衙门,通奸的媳妇不剐也要浸猪笼,奸夫家里和那对夫妻家里最后都会被压榨的毛干爪净。我略施小计,死者家里就得到了可观的赔偿,原配夫妇也各自平安。
女儿做仆被主家虐死的,那个主家不仅交了一大笔赔偿,打死婢女的那个混蛋少爷还让我吓唬到了外地,结果遇到流氓,被打得终身不举。”
说到这里,殷三雨转过头,看了看云西,又看了看云南,薄薄的唇因激动而有些微微的颤抖:“你们是知县大人特意请来的断案高手,想让你们不破案,我知道很难,但是为了一己的功名,不顾百姓死活,你们又真的能做到吗?”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云西听了,心也不由得跟着一高一低起来。
明明他二人说得都对,但是此刻,她就是更体谅殷三雨多一些。
云南毕竟是个世家公子,别说那一身断案的本领,就是云家的声望人脉,都远非殷三雨一个孤儿出身的混混捕头可比。
别的不说,云南一个寻常叔父,都是当朝副首辅。
云家断案办事,别人自然会忌惮三分,而殷三雨又算什么?
他能够不同流合污,寻找自己能够做到的善就已经很难得了?
他们两人为什么不能多一点互相体谅,他们所追求的,不都只是一个善字吗?
云南静了片刻,忽然发出一声轻笑,“人与人不同,善与善也不同。三雨兄能做的善,是一时的善,我们想做的是长久的善!总有人要拼了性命的却解决根本的善!三雨兄的为人,云某敬佩,但是只要云南与舍妹所及的地方,就必要解决一方的刑案,务必尽忠职守!”
云西眸光微动,转向了殷三雨。
她期待着,他究竟会如何作答。
未想他忽然大笑了起来,抬手一揖,笑着说道:“小善也好,大善也罢,三雨力所能及,也只是小善,便就做小善吧。但只要典吏书吏真有那做大善的能耐,三雨愿唯二位马首是瞻,牵马执辔自不在话下!”
云西揖手还礼,浅笑回道:“如此,云西就等着看三雨兄执鞭的样子了!”
看着云西义正言辞的厚脸皮模样,殷三雨微微一愣,随即轻笑出声,“在这之前,云书吏还是先看一看衙门里的事怎么解决吧!”说着他一扬手,指向前方。
云西抬头一看,果然朱门红漆的县衙大门正在面前。
殷三雨再度叼起了红薯干,身上也恢复了全套的流氓痞气姿态,大步拾阶而上。
云西云南跟在后面,淡定从容的走进县衙大门。
小六早已侯在了照壁前,等着他们三人。
一眼望见他们,赶紧上前,小声的提醒道:“方才杨典史假模假式的惩罚了狱卒,说是狱卒看守不利,让昨晚从临县调来的山贼犯人钻了空子。打死了吕德才一案的三名凶手,挟着李元逃了出去。但谁都看得出,那几个山贼都是假扮的,肯定是杨典史做了手脚。知县大人为这个竟然跟典史吵起来!刚才又没寻着殷头,知县大人当场就火了,叫您立刻过去呢!”来不及多想,一行四人疾步来到了二堂门前。
进了屋,却见青石砖的地面上到处都是泼洒的茶水与粉粹的瓷片。
一脸怒气的典史杨洲正站在屋中央的地方,死死盯着前方的符生良,目露凶光。
而符生良则坐在上首的椅子上,双手死死的攥着椅子扶手,指节毕露。
桃花般美丽的眼眸寒光凛凛,就像方出鞘的利刃,而那张平日里温润如玉的俊美面庞,冷得像是覆了一层霜。
一旁还有不知所措,正在左右开解的县丞胡珂。
胡珂一见云西三人进来,刚要开口说话,就见符生良猛地站起身来。
“捕班班头殷三雨!”他厉声道,“限你一刻之内,召集所有捕快与兵房所有兵丁,围剿山贼,即刻出发!”
闻言,所有的人都惊讶的抬起了头!
云西忽然看到,站在最中心的典史杨洲脸上突然惨白一片,额上瞬间就冒出一层汗来!
第九十三章 美人迟暮
“属下领命!”
殷三雨躬身应道,扶着腰间佩刀,转身带着小六,一同大步而去。
杨洲看着殷三雨的背影,脸色越发苍白。
云西轻蔑的瞥了杨洲一眼。
心中有说不出的愤恨。
一出手就是三条人命!
无权无势的人,在他们眼里就只是卑贱的草芥,卑贱的蝼蚁吗?
卑贱得可以让他们抬脚就轻易碾死,连眉毛都不会动一下?!
慧娘哀婉的目光,在眼前一晃而过。
绝望的慧娘,
美丽的慧娘,
昨夜还在求助似的看着自己,今日竟然就惨遭毒手,无声的陨落了?!
她的家里,还有一位失明的老母亲,傻傻等待女儿归来。
一想到这里,云西的心就剧烈的绞痛起来。
痛得她嗓子腥甜一片,似有一口淤血憋闷在喉中,不得倾吐。
而昨夜才收监的李元,今天就被杨洲变相放跑。
甚至连周到一些的计划都不肯做,就用如此仓促、低劣的方法给放跑了!
何等的嚣张,何等的跋扈!
就在这时,符生良低沉的声音忽然传来。
“杨大人,您是滕县典史,掌管一县的匪盗缉捕、刑罚囚狱!囚狱如今,被人给越了,这匪盗,不会再让人给跑了吧?”
他带着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踱到杨洲面前,目光如剑似芒,仿佛要将杨洲一下刺穿!
云西心中不由得一惊。
一下就是三条人命,符生良的气愤自是理所当然。但如此明激暗讽,就是意指杨洲有私通匪盗的嫌疑。
可是依据昨夜的表现,杨洲不像是跟山贼有通气的样子啊?
忽然她双眼陡地一亮!
是了!
李元是金魂寨的人。他们如此匆忙的放掉李元,绝对有金魂寨的关系逼迫。
背后,甚至可能是兖州第一青楼,菱藕香在运作操控!
金魂寨本就是黑道组织,难道?
她双眼略略一转。难道金魂寨跟山贼之间,有着某种微妙的联系,才使得与金魂寨密切相关的杨家,在听到符生良提前剿匪的新命令下,如此惊惧?一直脸色铁青的杨洲,听到符生良的讥讽,忽然仰头发出了一声冷笑。
随后他沉了视线,恶狠狠的盯住符生良,面色阴冷的笑道:“知县大人如果信不过下官,大可亲自指挥捕班和兵房缉拿山贼,下官倒是乐得一个逍遥自在!”
符生良瞪着杨洲,目光越发的冷峻,唇角却扬起一抹浅笑,微微仰着头,俯视般的回敬道:“本官若是兼着典史的官职,大包大揽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如今,这典史的官服还是穿在杨大人的身上呢!”
杨洲被噎得一怔,顿了一会,才咬着牙,阴恻恻的笑道:“怎么?大人是想扒了下官这身官服吗?”
“哎呀呀,杨大人,你怎能这般揣度大人的话?大人不过是是在出兵前,关心一下布置安排嘛!”一直旁观在侧的胡珂终于看不下去了,赶紧上前拉劝着,想要缓和些气氛。
但他的表情,落在云西眼中,却只觉得很做作。
胡珂面上虽是一副和事佬的神态,心中对于知县与杨氏的角力,应是十分幸灾乐祸的。
杨洲拿眼夹了了胡珂一下,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怎么?胡大人也想趁此机会,踩上一脚?只怕您老腿脚不便,最后反倒是闪了自己的腰。”
“你···你这是什么话?!”胡珂气得那一缕山羊胡子都颤了两颤,“我们怎么也是你的上级,你竟敢如此出言不逊!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云西听得越发的心惊,余光扫了一眼云南,他亦是低头颔首,表情冷峻。
滕县最大的三名官吏当着一众属下公然开撕,可见情势已是到了万分紧张的时刻。就在此时,殷三雨高亢有力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
“捕班班头殷三雨,回禀大人!围剿山贼所有人马均已到齐,请大人示下!”
云西循声望去,只见殷三雨手扶佩刀,单膝跪地,正在请命。
符生良缓缓转身,走向大门,经过杨洲时,森寒的眸光微侧,沉声说道:“即便明日官服被扒,今天穿着一日,就要行一天的职责!”
说完,他大步走到门前,俯视着殷三雨,清冷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此次行动,着捕班、兵房、刑房,三部联和,由殷三雨统一调度,即刻出发!”
云西云南闻声皆是躬身揖手,与门外的殷三雨同时答道:“属下领命!”
“典史大人!有劳了!”符生良虽是对杨洲说着,却连头都没回,目不斜视的侧面一揖手,声音异常的冰冷。
杨洲冷笑一声,用力一拂袖子,单手背在腰后,大步走出了屋子。
云西云南赶紧快步跟上,经过符生良时,她看到,在他那双美丽的桃花眼中,有一股汹涌的杀气正在沸腾!
随着杨洲、殷三雨来到点校场,云西看到,二三百号兵丁捕快都已经整齐排列,站成了一个偌大的方队,只等候指挥官一到,立即就要出发。
捕班的制服,她已认识,只有七八十号人的样子。
剩下的都是她常在电视剧里看到那种明朝士兵的服装。
兵房典吏奚岱伦身披铠甲,尖尖的头盔上,一缕红缨异常鲜艳,在烈烈的冷风中肆意飘扬。
而那上百众兵士则清一色的穿着锁字甲,在腰部以下,还配有铁网裙和网裤,足穿铁网靴。各个挺胸抬头,气势昂扬。
她没有想到,早已消极怠工,不务正业的殷三雨与看似只是个无脑莽夫的奚岱伦,手下衙役兵丁竟然被调教得如此精炼有素!
直至此时,云西才真切的感觉到了一点大明朝廷昔日的光辉与荣耀。
是了,虽然大明王朝已到了强弩之末,但她也曾荣极一时。
明朝,她不仅有结束乱世一统天下的不世功勋,还有三大征的彪炳战绩!
不仅有南定越南,北平边疆,万邦来朝的盛况,还有万人海舰七下西洋的旷世伟绩!
不仅有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高贵气节,更有流传千古的永乐大典!
云西不觉湿了眼眶。
明朝,纵然如今你早已美人迟暮,但你仍是我心目中,永远不朽的伟大时代。
有人为他二人牵了马来,随着殷三雨一声令下,整支队伍骤然一吼,齐整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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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现在每天裸更,正常都是两三千字,不是九尾懒啊o(╥﹏╥)o
其实九尾手速不慢,只是每次写了5000字都要删去两三千字,往往一条线索,要写出两三种发展,才能找到一条最合理严谨的,既然要写推理和官场权谋文,九尾就想写得对得起读者亲亲,对得起自己,O(∩_∩)O哈哈~
有大神说过,喜爱推理的读者们都是爱思考,有品味的优秀读者,九尾一定要坚持质量,要对得起这只有十之一二的绝好读者亲亲们(づ ̄3 ̄)づ
九尾又看到亲亲们一大波的鲜花和票票,再次谢谢亲亲们的鲜花和票票!!爱你们(* ̄3)(ε ̄*)
第九十四章 不能挣脱
整支队伍,殷三雨骑着马在最前面,云西云南紧随其后,其次是兵房典吏奚岱伦。
最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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