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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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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转过头,一往无前的冲进宽阔的银白色河面。
云西张着嘴,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被云南一把拉起,再度加入了百米冲刺速度,万米长跑路程的可怕程序中。身后一众捕快也快步跟上。
整个世界都随着她的脚步,颠簸晃动,恍恍惚惚的,她望着殷三雨的背影,只觉得他健步如飞,身姿矫健,心里真是说不出的艳羡敬佩!
她忽然产生了一个奇妙的想法。
如果日后她成为了名震全国的女狄仁杰,女包公,那眼前的这位哥们,绝对就是她麾下再世元芳,转生展昭!
大概是乐极必然会生悲。
她一边嘚瑟的想着,一边差点没乐得笑出声来,脚下却忽然一滑,竟然差点没栽倒!
好在有云南死命的拉拽着她,才没令她与冰面亲密接触。
收敛了心神,云西强咬牙关,继续拼命急奔!
眼见就要穿过大河,从前方的密林里突然蹿出一个男人高瘦的身影,沿着河道,向左侧拼命狂奔!
“快!抓住他!抓住那个外乡人!”
在那个男人身后,还追着一群身高体壮的彪形大汉!
各个都手执着棍棒,一脸怒容!
殷三雨、云西、云南,连带着身后的一众捕快,都不禁停了步子。
只因那个突然蹿出来的高瘦男人,身形与之前的蒙面人别无二致!
甚至连那一身漆黑的劲服,绣蓝边的腰带,滚蓝边的皮毛短靴都一模一样!
云西不禁一脸懵比。
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难道那个贼人跑到前面又冲撞了一群本地刁民,反被追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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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的身份,大家都猜到了吗?嘿嘿,那么问题来啦!
1,这个蒙面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此时的山寨里呢?
2被彪形大汉们追回来的情况又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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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快快招供!
情况如此急转直下,真是令人不能不起疑!
云西眯细了眼睛,顺着他们一路追击而来的脚印放出视线。
那脚印千真万确的指向那人突然拐出的地方。
殷三雨也蹙起了眉头,抬手指着拐点的方向,厉声道:老王!你带着一小旗兄弟沿着脚印继续向前追!看脚印是否与此人重叠?其余兄弟跟我走!”
随着身后一声干脆的“得令!”整支队伍再度快速行进瞬间分流。
殷三雨、云西、云南则带着另一队人急急奔那群壮汉而去。
壮汉们再怎么彪悍,比起训练有素的职业捕快,仍是逊色不少。
没多久就被他们追上,殷三雨啪的一下甩了个手势,身后捕快迅速包围了那群壮汉。
“刑房稍后!”他低喊了一句,单枪匹马的径直追向跑在最前端的陌生男子。
云西立刻停了步子,拽着衣领弯下腰大口的呼吸。
“追不上了。”一旁的云南气息丝毫不乱的傲然而立,他侧着头,遥遥的望着殷三雨远去的背影,脸色愈发阴沉。
云西疲累的抬起头,只见殷三雨已经追到了那人身后,甩手一个擒拿,轻松利落的就将他制服。
显然,云南说的不是这个人。
而另一边,那群彪形大汉张牙舞爪的正追得热闹,忽见一群身着官服的捕快,提着刀凶神恶煞的将他们团团围住,立刻泄了底气,束手无措的紧紧站成一团,脸上皆是惊恐一片。
捕快们二话没说,摘下腰间绳子七手八脚的就将壮汉们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云西咬牙说道:“好一个金蝉脱壳!”
“那人身手之高,心思之缜密,远超你我想象。”
“不过殷三雨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做出兵分两路的决策,也算有些本事了。”云西直起腰身,无奈了拍了拍身上的残雪,“只可惜,这次遇到了高手,王捕快他们不可能追得上。”
“这次的惨案,你怎么看?”云南回过头,白皙的面容沉静冷峻。
云西又想起山顶炼狱一般的惨状,不由得沉了声音,“一团乱麻,找不出一点头绪。不过,那个蒙面人我总觉蹊跷,你觉得他像不像殷三雨说过的那个尧光白?”
云南点点头,“从始至终,没有滥杀一人,即便被围在了山寨绝地里,暗器也没瞄准要害。
轻功一流,还能在山下提前准备一个替身。
其心智其品性,无一处似山贼,七成是那盗九天了。”
“那他为何会出现在山寨?又为何会赶在山寨被屠这个当口?”
云西气息已经平复许多,望着那些如皮球般瞬间泄气的壮汉,眸光冷凝似冰,“如果是他屠的山寨,之后就不可能没有一点戾气,会小心的避开了每一个人的要害···”
说话间,远处的殷三雨已经押着那个男人走了回来。
云西赶忙定睛细望,果见被押的人裸露的脸孔,并未配带面具。
只见他肤色略深,面容瘦削却很清秀,眉粗且黑,一双欧式双眼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
而他身后的殷三雨则脸色铁青,目光愤恨得就差喷出火来!
看来不用问,殷三雨也已肯定,所抓之人并不是蒙面人。
“敢问这位差官,在下又没犯法,为何要擒拿在下啊?!”那人被殷三雨反押着双手,兀自不服气挣扎的身子。
云西眸光微凛。
这个幌子还是个斯文的文化人。
殷三雨狠狠踢了那人一脚,恶狠狠的道:“就为你干扰公务!”
那人被踢了一个趔趄,却没有半点的畏怯,仍大声申辩着,“徐某人一路行来,最是奉公守法,尊差官一定是认错人了!”
殷三雨猛地薅住那人脖领,向后狠狠一拽,“就是认错人,才干扰的公务!说!在哪换的衣服?!”
那人被钳制得后仰着身子,脸上忽然现出一抹恍然的神色,连忙缓了语气,解释道:“差官问的是这件衣服?这件衣服在下出了淮安府就穿上了,可是其中有隐情,差官容我解释!”殷三雨冷笑一声,“你肯承认这是贼人的衣服就好!”
“这衣服是贼人的没错,但是也一个捕快交给在下的,在下的包袱被人偷了,无奈才穿上此件贼衣啊!”
云西云南对视一眼,表情复杂。
如此巧合的安排,这人与蒙面人是一伙的可能性非常高。
同伙的话,肯定会假称不知道衣服的事,要么是捡的,要么是送的,绝不会轻易主动和贼人沾边。
但他却一口就招出贼人,显然,其中有变数的几率非常大。
殷三雨也是脸色一沉,手上又是一推,恶狠狠的反驳道:“这词是不是你们都串好了的?真是漏洞百出!就这点鬼伎俩,想糊弄谁啊?”
“差官容禀,在下说的都是实话,在下虽没考得功名,但家中世代都是读书人,绝不敢欺瞒官府!”
“真话假话,都进衙门再说!”殷三雨摘下腰间盘绳,三下五下就将那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捆完之后,他向着前方的捕快摆摆手,自有两个捕快跑上前,低声说了几句,就在这时,先前分头行动的王捕快也折返回来,跟殷三雨汇报了几句。
最后,殷三雨摆了摆手,两股人变做一处,押着假贼人与看管着壮汉们的衙役汇到一处,先行离开了。
殷三雨则面黑似铁的掉头跑向了这边。
经过云西云南身边时,也没有停顿,只甩下一句“先回山!”
云西无奈的看了云南一眼,云南没有任何迟疑的就拽住了她的手,三人再度开始了又一程的狂奔!
“王捕快那边没几步就捡到了一身衣服,后又跟着脚印到了一个村口,村里泥泞一片,往来行人众多,根本无从分辨。”殷三雨在前,一边跑一边说着。
“看来是早有准备的。”云西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一条粗大的树枝突然横在了殷三雨面前,他二话没说,挥刀狠狠一劈,壮硕的树枝连并着无数的残雪冰晶,瞬间扑面而来!
他咬牙切齿的说:“他不是一般的高手!”
云西连忙抬手遮护住了眼睛,大声回道:“一会我们就不上山了,有事要先回衙门向大人禀告,那茅屋里如有人,无论生死,都请三雨兄记好每一处细节!”
他们的确有急事要先走。
拖延至今,怀里的那封信,必须尽早的要交给符生良!
殷三雨匆匆应了一声,速度没有半点减缓。
经这一番折腾,天眼见就要黑了,他必须亲自查验小六对山寨的勘验。
一旦入了夜,孤山荒野,就极容易让别人钻了空子。
终于跑回了山脚下,累得半死的云西刚要急急找人要马,却一看就看到了马队之前忽然多了一顶轿子,而在轿子旁边,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
他正背着手,抬头望向林木密布,银装素裹的遥遥山尖。
------题外话------
我是小注脚O(∩_∩)O哈哈~】
今天要讲的明朝军队的建制。
需要说明的是,殷三雨小同学的捕班并不是军队,但由于三雨同学对军队管理的极度热爱,私下管教手下时用的都是军队式管理。
“什伍”之制是中国古代军队最初、最基本的编制。即所谓十人为一什,十个什为一行,由一个百夫长管理,十行为一大行,由一个千夫长管理。
演化到了明朝,采用的是十人为一旗,五个小旗为一总旗。两个总旗组成1个百户,10个百户组成千户,5个千户设1指挥。
第九十八章 三雨是敌
殷三雨云南也是一怔。
“大人?”云西失声唤道。
那人蓦地转身,袍袖轻挥,湖蓝色的衣纹水般漾开。
高山苍莽,雪林莹白,独这一抹蓝,于其间轻盈蹁跹,恍若神祗。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这句诗,是云南教她古文时,讲给她听的。
但,直到此时她才算真正懂得这句诗真正的语境。
这要是在前世,她一定会想办法把眼前尤物一把拿下!
但是如今,她只能干咽咽口水,有云南这个封建**大家长,根本没有她心中小九九发挥的余地。
其实云南的模样也不差,只不过那万年冰山一般冷峻的气质,不如符生良这般令人心驰荡漾。
云南殷三雨立刻躬身揖手,一起行礼道:“卑职见过知县大人!”
云西这才回过神,慌忙弯了腰,跟着一起行礼。
换了便装劲服的符生良,水晶般的眸光凝视着三人,愈发深邃不可测。
“进展如何?”他声音很轻,教人听不出喜怒。
殷三雨率先答复:“卑职赶到时,山寨已被血洗,只有一个活口,”说着,他忽然停顿了一下,像是有些不甘,又似觉得耻辱,低哑着声音说道:“卑职不才,未能抓获。”
云西注意到山下已不见了典史杨洲的身影,不禁疑窦丛生。
符生良眉头微皱,抬头看了看微暗的天色,表情有些复杂。
就在此时,山上一路林木忽动,连片的琼枝颤动,积雪纷纷震落。
众人闻声望去,那是一小队人正在疾步下山。
“殷头!”
率先冲下山坡的小六,挥着手臂高声呼喊着,却一眼看到符生良,立刻噤声,单膝跪地举手行礼道:“属下拜见知县大人!”
符生良点了点头,“山上情况如何?”
“回禀大人,山上里里外外都查过了,没有活口,后来找到一个满是稻草的地窖,干草中间有很多被打开的空箱子,对了,”说着,小六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上前呈给符生良。
“这是在草堆旮旯里捡到的。”
云西抬头一看,那块银子硕大光洁,竟是百两一锭的大号官银!“山寨何时被劫,推算得出来么?”符生良望着那錠银子,沉声问道。
“依据死者的体状与伤口的情况来看,案发的时间就在昨夜。”殷三雨干脆答道。
符生良接过银锭,如玉的脸庞愈发苍白。
毫无疑问,他们这次与官银几乎近在咫尺,却又堪堪擦肩而过!
“殷捕头!”符生良声音清冷,缓缓抬起头,盯着殷三雨,目光凛冽。
殷三雨挑了一下眉,却还是揖手应道:“卑职在!”
“派出一队人,即刻走访东山附近村镇,看近日内有无可疑人等出没。其余人手跟我上山!”
殷三雨应了一声,利落站起身,对小六招了招手。
小六立刻上前,就听殷三雨吩咐道:“带着兄弟们,分散到山四围所有村镇,循着通入山林的道路挨家打听,记得,态度要好,跟百姓面前要多笑。”
云西心中了然。
古代的百姓大都十分畏惧官府,这样大面积铺排访查,一旦凶神恶煞的,很可能被吓坏。“得令!”小六应了一声,转身招呼了兄弟们,就要行动。
云西忽然站起身,一把拉住小六的袖子,急切问道:“小六,茅屋里情况如何?”
符生良与殷三雨也是一怔,纷纷转过视线,疑惑的望向她。
小六怔了一下,一脸茫然的挠着头问:“书吏问的是哪一间茅屋?”
“就是贼人劫住我的那间。”
小六立刻恍然,答道:“哦!那里是有一个死人。”
“现场你们动了吗?”云西追问道。
“没···没有,书吏放心,我们只是四下搜查了一番,死尸一具都没动。”
云西这才舒了一口气,拍了拍小六的肩膀,放他前行。
“云书吏曾被人劫持?”符生良转头看向殷三雨,冰冷的声音里含着几分责怪。
云南赶忙揖手行礼,为殷三雨辩解道:“实属意外,也是云西自己孟浪大胆了,全赖殷捕头临机应变,才能护得她周全。”
殷三雨望着云西,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却什么话也没说。
符生良略略点头,“天就快黑了,山上寒冷,云书吏是女子,还是先回衙吧。”
殷三雨忽然凑上前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大人身子金贵,山路湿滑陡峭不说,上面还尽是残肢断臂,夜里吓人得很,查勘现场的事就交给我们捕班吧。这次咱们带的人手也够,可以驻扎下人来保护现场,大人明日再上山也耽误不了什么。”
明明是献媚拍马的话,经过殷三雨的口,说出来就带了几分嘲讽。
符生良瞥了殷三雨一眼,冷冷笑道:“殷捕头是把本官当做文弱书生了?”
殷三雨恭敬低头,嘿嘿笑道:“不敢,卑职只是为大人着想,大人既觉无妨,卑职也就不瞎操心了。”说着,神色一寒,语气也变得正经起来,“且容卑职召回所有埋伏在山下的人手,护卫大人上山!”
“你自去召集,本官带着云典吏先行上山!”说完,符生良袍袖一甩,转身大步而行。
云西傲然站在原地,朗声说道:“大人,卑职既然进了刑房,就没想躲在屋中绣花织布。典吏能做的事,卑职也做得!”
符生良闻声止了步,缓缓转过头,怔怔的盯着云西的脸,眸光幽深。
许久,他唇角弯出一抹浅笑,“是本官小瞧了书吏,书吏也跟来吧。”
云西眉目之间漾出一抹清浅笑意,迈出步子,大步跟上。
三人带着几个仆役,先行上了山。
殷三雨则暂时在后召集另外三方人手。
他单手扶着佩刀,遥望着着那一小队人渐渐远去的背影,脸色晦暗不明。
有了经验,这一次的攀爬顺利很多。
走到一段平缓些的地段时,云西望了云南一眼,见他点头,立刻加快步伐,走至符生良近前,低声道:“大人,卑职还有一事。”
符生良脚步未停,只轻轻颔首,“书吏请讲。”
云西取出袖中书信,递到符生良的面前,“追捕李元时,意外得到一封信。”
符生良不禁停了步子,接过信封,抽出书信,展纸细看。
信纸上只有两行字:
盗九天尧光白近日入鲁。
知会各支桂竹紧守门户。
“盗九天?”符生良皱了眉,喃喃的声音自语般轻微,忽而抬起头,望着云西疑惑道:“方才书吏言及茅屋,可是看出了可疑之处?”
云西不觉浅笑,符生良的确可称得上目光如炬了,一下就问到了关键。
“不错,卑职怀疑,从山寨跑出去的就是尧光白。
但他为什么会出现还是个迷,。不过他当时藏身的茅屋中,有很多新鲜的血迹,我近距离观察过,那人并未受伤。山贼大都死于昨日夜晚,所以血迹很可能是被那人拖进屋子里的另一个人。或许,那就是勘破那人身份的关键!”
符生良又看了看那封信,沉声道:“烦请书吏讲讲这封信的来源,与你被挟持的事。”
云西舒了一口气,摆手向前,做了个请的手势,“天色将暗,山路崎岖,容卑职边走边说。”
符生良依言而行。
云西便将那一路如何追踪,如何进了金魂寨,如何从地牢中带出李慧娘,殷三雨又是如何蒙混贼人险险逃脱,与进入东山之前杨洲殷三雨各自表现,上山后又遭遇险情,一路追捕,最后逮捕了疑似同伙,草草说了一遍。
符生良一直静静听着,脸色却几沉几浮,目光时而闪亮时而晦暗,待到云西讲完时,他停步止行,手扶在前方一只落满积雪的枯枝上,凝视前方,眼底若有风云变幻。
“之前还怕滕县这潭黑水,会令二位却步,如今看来,是生良多虑了。”
云南徐步上前,握住那根枯枝,喀嚓一下,骤然折断,为符生良清出道路,目视前方,淡淡的说:“云南不怕水深,也不怕水浑,怕的只是大人不舍得塞井,更不舍得焚舍,如今看来,是南多虑了。”
云西不禁挑眉轻笑。
他们一个自称生良,一个自称南,已然进入了自己人吐露真心话的阶段。遂也轻声问道:“符兄可是有了自己的谋划?”
符生良依旧一贯的沉静,缓声说道:“杨家势大,现在还动不得。我与他公然翻脸,因的是他公事做的太过分。你们涉及的却是金魂寨,为防备他们公然加害于你们,生良想明日点完卯,就把这封信公开。但不会说出来源。既然杨家在试探你们,就证明他们还有忌惮。”
说着,他忽然转过了脸,望着云西,“虽然殷三雨几番搭救,但必须与他拉开距离,最好撕破脸,断绝一切私下往来!不然,杨家会认为你们已被胡派打通关系,势必会进一步威逼。”
云西忽然怔住,后背不由得阴寒一片。
难道符生良知道他们之间的每一次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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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注脚O(∩_∩)O哈哈~
今天要说的是云南与美人知县对话中的 “塞井焚舍”
塞井焚舍,成语,填井烧屋,表示决心死战。出自《宋书》。
云南说,“怕的只是大人不舍得塞井,更不舍得焚舍”,意思是说,怕大人没有跟黑势力死战的决心!
第九十九章 超级名人!
“二位不同于别人,既是恩师的子侄,更是生良请来的世家救兵,如论如何,生良都不愿二位有任何闪失。”符生良十分诚恳的说着。
云南眸光微敛,感触甚深的道:“符兄心意,南与小妹都明白,自会与殷捕头划清界限。”
只有云西没有说话,默默的跟在二人后面,步伐莫名有些沉重。
显然,自己与云南的言谈举止都在别人监视之中。
除了符生良,胡杨两家必然也在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但此时令她忧郁难受的,却不是这些。
符生良说的没错,如今的情势下,与殷三雨划清界限是必然的选择。
之前,她也因为忌惮他胡派的身份,而对他有所隐瞒。
走到这一步,其实早在她的预料之中。
只是一想起要与殷三雨彻底断绝往来,她的心情就没来由的烦乱一片。
她只觉胸口闷闷的,隐隐的有些揪痛。
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要被她丢弃,整个人都陷在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之中。
她不觉有些厌恶自己。
前世,她最是杀伐决断的一个冷血的人。
早就习惯了被背叛与背叛别人。无论怎样被别人利用,又如何利用别人,就算手上沾染无辜的鲜血,她都不曾有过半点迟疑犹豫。
现在不过是划清界限,小小的背叛一下友谊,怎么变就得这么悲春伤秋了?
勉强打起精神,跟在他们后面,脚下却几次打滑,悬悬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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