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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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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7章 云家仇人?

    “所以,属下建议,对待尧光白先要按兵不动,重新布局老大人的安全防卫。”

    面对着盛怒之下的杨拓,云西容色却是一片清明,她平静说道:“之后,还要当着唐七星的面,公布一个假的防卫计划,并怀疑杨领队就是尧光白,或者是尧光白最大的帮手。”

    杨拓怒气渐敛,与李儒听得都很是认真。

    “这样,之前泄露的所有内幕消息,都先归罪到杨领队,这样就可让唐七星放松警惕。以为咱们眼里只有杨领队,不会再怀疑别人。所以必须严厉审讯杨领队的,但讯问的工作最好由大人您亲自担当不能走漏半点真实消息。”

    杨拓望着侃侃而谈的云西,目光越加幽暗,“云书吏,三日后就是九天最后一次考验,你究竟有几成胜算?”

    云西抬起头,迎向杨拓幽深莫测的目光,“大人,与其和您说有几分胜算,不如和您谈谈失败的成数。”她目光瞬间锋锐如刀,“不依此计,老大人性命必不可保!此计是唯一有胜算的选择。”

    像是被她的目光所摄,四围的空气瞬间凝滞。

    杨拓也被压迫得不觉屏住了呼吸,顿了好一会,他才动了动喉结,谨慎说道:“那接下来,咱们应该怎么做?”

    云西目光一缓,瞬间展露笑颜,“一会出去,大人就马上提审杨领队,并作出大动肝火的样子。指斥他不是尧光白就是与尧光白相勾连。第二日召集属下们与唐七星一同议事,佯作对我们兄妹二人也失望至极的样子,与唐七星再商量出一个护卫大人的计划。”

    说着,云西又转向李儒,“到时,李工房装作对我们和唐七星都不再信任的样子,对唐七星的建议也要稍作反对,最后大人选择一个折中的方案,并吩咐手下迅速执行。”

    “可是金魂寨虽然不会对付杨家,但保不住有哪个和杨拓交好的个人,暗中泄露消息。”李儒补充着说道。

    “不怕,”云西淡淡一笑,“届时执行假任务的都会是金魂寨,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咱们真正的计划在暗处,大人只要挑拣一些杨府绝对信得过的强壮心腹就足够了。”

    杨拓思量着说道:“还好之前几次行动,杨府护卫全部都是金魂寨高手,唐七星应该起不了什么疑心。”

    “然后呢?然后该怎么做?”李儒迫不及待的问向云西。

    “然后?”云西双手一摊,俏皮笑道:“然后没有啦!”

    此时身后的云南嘴角不觉一抽。

    他强忍住扶额的**,撤步侧了头,不忍看杨拓与李儒的反应。

    李儒下巴险些就要被惊掉,“就这么简单?云书吏,你和云刑房呢?你们就不需要做点什么吗?”

    “大人和李工房明面上要做的就是这些,暗下中的真计划,我会写在信上,明天朝饭时递给李工房。至于我和家兄。”云西笑着解释道。

    说到这里,云西与云南相视一笑,转而朝向杨拓,自信说道:“我们回去排查杨砺与尧光白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果是进入杨府后,临时被策反的。我们就要查清尧光白究竟如何办到的,还有没有可能会有其他被策反挑动的人存在。”

    杨拓这才释然的点点头,“那就辛苦二位了。”

    “对了,还有两件事,属下始终耿耿于怀。”云西恍然间抬头又打了一个响指。

    “什么事?”杨拓奇道。

    “唐七星之所以能够顺利进入县衙与杨府,就是因为他有锦衣卫的令牌与绣春刀。”云西皱眉说道:“这些东西就那么容易被仿冒吗?咱们衙门怎么说也是一地官府,这样的假冒令牌官刀难道就分辨不出来吗?”

    杨拓目光倏然一沉,他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云西还以为自己问错了什么话,刚要开口,就听杨拓一字一句,惊疑说道:“书吏这一说,我才想起一件事,唐七星的令牌官刀,都不是仿冒品,而是一等一的真品,绝对没有假。”

    “啊?”云西也有些意外,“不是仿冒的?难道是尧光白杀了唐七星,抢了他一身装备,或者是偷来的,才会这么有胆量来冒充的?”

    身后的云南也有些意外,一双剑眉紧紧蹙起。

    李儒面上全是惧色,他迟疑的说道:“以尧光白的诡计和手腕,杀掉个把落单的锦衣卫,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吧?”

    “对了!”

    杨拓忽然抬起头,兴奋的说道:“兖州府衙门里,正好有一位办事的锦衣卫,他也在南镇抚司,还是一个首领,外放追贼的各个缇骑都归他管。这次从京里下来传令官,下穿家父的调任文书,刚好就与他通路。如果这个唐七星是假冒的,他必然识得破!”

    云西沉默的点点头。

    虽然杨拓说得很委婉,但是云西敏锐的触角已经感知到其中不能为外人道的内幕。

    既然能请得动那位锦衣卫大官,还碰巧与传令官一路,就说明,那位锦衣卫与杨家关系匪浅。

    搞不好那个锦衣卫与杨家买通的上面势力有着摆不脱的关系。

    云西佯作思考的,再度打量了杨拓一眼。

    看来杨家那个右丞相还是左丞相的祖先果然没白有。

    即便是被定了个国之罪人的名号,满门抄斩,后世子孙也依旧不屈不挠的往上走,野心和能力那都是大大滴有!

    要知道,他们云家被灭门,是被邪恶势力偷偷给办的,并没有被真正定罪,名义上还是士人家族,名门大家。但她和云南从头爬起都已经这么难了。

    而他们杨家最早的罪名可是国家皇帝亲自给定的,杨家子孙罪臣之后的名头绝对没少顶,再往上爬,其难度便可想而知了。

    “我今晚就放出人手,前去兖州府接人,等到第三天时,正好可以在抓住唐七星的同时,定了他所有的罪,然后就地正法!”杨拓越说语气越狠,仿佛唐七星现在已经被抓住捆的严严实实的跪在了他的眼前。

    “好!如此更是万无一失了!”云西笑着说道。

    “那第二件事是什么?”李儒补充问道。

    云西目光微寒,“看杨领队的样子,他对杨家应该是有很深的仇恨,所以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辅助尧光白,拖杨家下水。这其中的内情,大人和李工房可以对属下明言吗?”

    杨拓目光迟疑了一下,犹豫着说道:“这很重要么?”

    “至关重要。”

    杨拓回眸又看了看李儒,两人脸色都很复杂。

    片刻之后,杨拓才叹了一口气,他缓缓背过身,走到漆黑的铜墙面前,伸手抚着冰凉的墙面,目光幽幽说道:“杨砺是我大伯父家的独子,杨家的当家族长位置本该是大伯父的。”

    云西心中了然,看来又是一场有关家族利益的纷争。

    “可是我大伯父英年早逝,杨砺便被养在了我们这一支里,他少时善武,十三岁时,被高人看中,便随着高人师傅在外游学。这两年习武有成,便跟着一群朋友在兖州做事。这一次回来也是得知杨家有难,特意来帮忙的,只是不成想···”

    讲到这里,杨拓不觉垂下了眼眸,目光疲惫又暗淡。

    “可是杨领队为什会对杨家有如此敌意?”云西越发不解。

    “也许是听信了什么谣言吧。”见杨拓顿住,李儒上前解释道,“之前有些小人居心不良,说是杨家大伯与杨老大人有仇怨,堂少爷肯定是误信了小人谗言。”

    云西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显然,这两个人没有完全说实话,不过没关系,知道杨砺是因为父辈关系,才仇恨杨家这一点,就已足够。

    该问的都已问清楚,四人又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各依前面计划,依次走出密室。

    杨拓李儒连夜提审杨领队,闹得整个杨府人心惶惶。

    这注定了是一个无眠的夜晚。白练珠被盗,与即将到来的第九天,杨洲究竟能不能保得平安的忧惧,像是一团黑沉沉的阴云,沉甸甸的压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金魂寨的人感情更是复杂,他们不怕死,却怕这样不明不白的死,还是被自己一直坚信不疑的兄弟亲手杀害,任谁也想不通,也放不下。

    云西云南走出密室后,先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关房门,云西刚要兴奋的向云南邀功,云南抬手就是一个爆栗子,云西假装惨嚎了一声,手却及时的攥住了云南的手指。

    她抬起头,望着云南嘿嘿一笑,“我知道你气我什么。”

    云南面色黑如锅底,“知道你还犯,世家之女就该有个世家之女的样子,行止如此粗鲁,小心日后你嫁不出去。”

    “每个人都不一样啊,如果平时我太在意大家闺秀的形象,而拘着装着,万一哪天一暴露本性,肯定会把人吓个半死。”

    云西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这样在工作时,时不时露出点小习惯,大家不知不觉间也就接受了我的脾气。我这样很明智的。”

    云南冷眼看她片刻,许久才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转过身,“不过比起你的礼仪,现在还有一个更棘手的问题。”

    云西不禁有些意外,“什么更棘手的问题?”

    云南望着桌上烛火,目光幽冥不定,“你忘了是谁把我们逼下悬崖,又是谁灭了整个云家吗?”

    云西浑身骤然僵住,她望着他的背影,只觉自己后背有森森寒意缓缓升起。

    “郑贵妃派遣的锦衣卫?!”

    云南缓缓转过身,侧眸望住她,锐利的凤眸中一片迫人冰寒,“无论唐七星是真是假,他不过一个小小校尉,又是专门缉拿盗匪的,所以不知道屠灭云家的密令,是很正常的事。但是这一次是南镇抚司的首领,就很有可能知道灭云家的密令,自然也不会愿意见到活着的云西云南。”

    云南的话就如一声平地惊雷,骤然炸响在云西脑海中,震得她脑仁生疼!

    “那···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云西迟疑着问道,“咱们先借故逃离杨府吗?管他什么官府名声威信,你我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吧?在这里翻船太不划算了。”

    云西越想越害怕,这次面临的危险,很可能是穿越以来最大的一次,比误进金魂寨黑店还要凶险!

    “半途而逃?”云南不屑的扫了一眼云西。

    “嗯,”云西重重点头,“性命攸关,你现在是特殊情况,我也没什么武力值,危险面前,保命要紧,这一旦也不丢人。”

    听到云西脱口而出的“特殊情况”,云南瞳仁猛地一缩,待到云西讲完,他眸中冰寒已然消退殆尽。他缓缓回过身,目光幽幽的望着云西,沉默良久。

    云西抬着头,望着云南的目光却很坚定。

    她知道他的骄傲,知道他的坚持,但是这不是一般的问题,这涉及两人性命,她希望他能够做出不被声名所累的明智选择。

    时间在两人的目光对峙中,缓缓流淌,终于,云南垂下眸,涩然一笑,“云西,我知道你的想法,我理解你。”

    此话一出,云西便预感到后面还会有个但是的转折,她立刻伸出双手,握住他的手,急急开口,“我也理解你,咱们就这样愉快的决定吧,不要又但是···”

    云南的手却迅速从她手心挣脱,云西刚要再争辩,手却瞬间被云南的手覆住,他直直的望住她,目光殷切,“但是,有些时候,能撤,有些时候不能撤。你我接手此案,并是为了什么声名,也不是为了赏金,是为了能够在官场走出第一步,是为了我们的信仰。既然已经承诺全力保住杨洲性命,就不可半途而废。如果半途而逃,对不起你我这里。”

    云南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定定望着云西,目光恳切,一字一句的道:“况且,以你我现在的身份,能够接触到国家的权利中枢,一一找出那些隐在皇权里的幕后黑手,为云家报仇,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这一次能够接触到其中可能相关的重要人物,也许是上天给我们的一次机会,所以不要退缩,好么?”

 第158章 幕后女人

    云西凝视着云南目光殷切的眸子,想要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几动,却终没有说出。

    腹有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声无奈的叹息,她望着云南轻轻摇了摇头,勉强笑道,“就知道说服不了你,反而会被你说服。”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双手从他手心挣出,然后从外面包裹住他的,“好吧,就听你的,也许那个锦衣卫也不知道追杀我们的事。”

    云西故作轻松的耸耸肩,“也许我们可以借着欺骗尧光白的借口,让杨拓做出故意远离我们的姿态,不再在别人面前提起我们,尤其是在那位锦衣卫的面前。总之,既然决定留下做事,咱们就要有方法保护自己!”

    说完,她重重的攥了一下他的手,俏皮的眨了眨眼,“那么现在,就让咱们回到案子里吧,第一件要做的事是什么?”

    云南微怔,旋即垂眸,望着她会心一笑,挑眉说道:“寻找杨砺叛变的原因。”

    “那时间有限,咱们说走就走吧。”云西动力满满的,拉着云南的手就要向大门走去。

    “云西!”看着云西积极行动的背影,一声呼唤,蓦地从云南口中脱出。

    “嗯?”云西应声回头,俏丽的脸上还挂着斗志昂扬的自信微笑。

    “虽然已经决定了,但半途而逃也没有错,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改变主意,”云南的视线一寸寸在她的脸上缓缓,语声也柔和到了极致,“我希望你保持你自己。”

    他眉梢眼角有抑不住的温柔,缓缓波动,竟令云西一时间恍惚起来。

    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此时的他,面对的不是妹妹,只是面对自己,深情如许。

    她弯起的唇慢慢恢复,浅淡笑意尽数敛去。

    “云南,我改变主意,不是因为你,或是因为我对你的感情。”她望住他,眸光清澈,闪烁晶辉,“只是因为,你说的是对的。坚持到底,为的是信仰;半途而逃,躲的是危险。危险与信仰,我选择信仰。”

    也许是云西眸子里的坚定感染了云南。

    他没有再说话,只在唇边绽开一抹欣然笑容。

    如春风拂过经冬的林木,漾开了满目向阳的浅绿,沁人心脾。

    夜如此深沉,人却无心睡眠。

    那一边,杨拓与李儒的审问正进展得如火如荼,杨府里已经传开,杨家的堂少爷杨砺,竟然就是尧光白最重要的帮手,帮凶。

    当然对于杨砺就是尧光白这一点,云西与杨拓商议后还是觉得不能令人信服,所以现在的审问方向就是要杨砺交代与尧光白密谋的所有,以及尧光白的去向。

    但是,无奈杨砺的舌头虽然及时保住了,但他的嘴就像缝上了一半,撬都撬不开。

    这一边,云西云南确定了方向,便开始的真正的访查。

    经过几番查问,通过照顾金魂寨起居的仆役,云西得知在没有行动的时候,杨砺几乎都是和一个大胡子领队在一起。

    云西云南相视一眼。

    金魂寨的高手们不仅衣着整齐,武器统一,而且外貌体型也都很相似,几乎一水的清瘦青年男子。

    拥有一脸大胡子的,就只有一个人。

    他们眼前同时出现了一个画面。

    之前站在在密室悬梯入口前,率领一众金魂寨高手,厉声呵止杨砺,并与梯阶之下的杨拓僵持对立的,那个满面虬髯的壮汉!

    云西朝云南点了点头,确认了他们的第一个目标。

    最终他们由仆役引领着,来到了前面一进院里的一间客房前。

    “咚、咚、咚!”

    仆人抬手敲了几下门,木门吱扭一声,被人从里打开。

    仆人容色本来很平静,不想门一打开,屋中不同寻常的场景立刻呈现在眼前,惊得仆人手执的灯笼骤然一晃,仆人自己也不禁倒退了几步。

    好在站在他身后的是云西,云南离门最远,倒没有被仆人惊到。只是屋中场景的确有些吓人,看得云西也不禁皱了眉头。

    那屋子规格比之云西他们的不知低了多少,也就八、九平米左右的大小,屋子最里面只有一张简单的木床,屋中央摆放了一张方桌,四把椅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摆设。

    但就是这样一间小小的屋子,竟然簇簇拥拥着挤站着不下二十来号人!全都是清一色的黑色锦衣劲服,此时听到敲门声,纷纷回过脸,向着云西投来了充满敌意的目光。

    那屋子灯烛本来就不多,一大群黑衣人密集站立,又加上那一双双凶神恶煞,恨不得将来人生吞活剥了的狠戾眼神,隐在阴影中影影绰绰的脸,那个小厮生生被吓得倒退两步,也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了。“刑房的?”有人认出了云西云南,疑问脱口而出。

    云西微微一滞,立刻反应过来,朝着屋内抬手一揖,礼貌一笑,朗声自报家门,“不错,在下与家兄都是滕县刑房吏,因受典史大人之命,特来拜会诸位侠客!”

    听闻此言,屋中人纷纷回过头,询问的目光一起转向站在最中央位置的那名虬髯大汉。

    虬髯大汉盯着云西,冷冷将她打量了一番,充满敌意的问道:“拜会?这深更半夜的,拜的哪门子会?”

    “就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旁边有人瞪着发红的双眼,大声呵斥。

    “我们的兄弟不明不白就被你们逼疯了,一死一伤,今儿个不说明白,就他娘的没完!”

    紧接着,屋中就有更多的人跟着起哄,一个个义愤填庸,似有滔天的怒火无处发泄。

    “别以为你们杨府有几个臭钱,就可以在我们兄弟面前摆架子!金魂寨对你们杨家客气,你们不仗义,我们兄弟可不认识这个‘杨’字怎么写!”

    “够了!”虬髯大汉猛地一拍桌子,骤然打断众人。

    一众打手立刻依言噤了声,只是怒视着云西云南的目光依旧火光烈烈。

    云西心中一动。

    知道言多必失,及时控制局势,看来这个大胡子确是所有人的头领无疑了。

    云西轻咳了一声,摆手示意领路的小厮先行退下。

    那仆役没有任何犹豫迟疑,一得到允许,立刻转过身,一路小跑着,就颠儿没影了。

    “这位兄台,”云西向着大胡子拱了拱手,肃然说道:“事发仓促,密室里的事,还没来得及跟您与诸位英雄,细细说明。”她眼神陡然一凛,忽然加重了语气,“难道您就不想知道杨领队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云西知道,这一句必然会打到大胡子的要害。

    果然,虬髯大汉望着云西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屁话!谁不想知道,这不都在这,就等你们来交代呢吗?”有人不耐烦的吼道。

    对于小喽啰跟班的聒噪,云西充耳不闻,她一双星眸熠熠生光,直直盯住虬髯大汉,一霎不霎。

    终于,一直也在直视着云西虬髯大汉缓缓抬起手,冲着众人做了个回避的手势。

    众人虽心有不甘,但是迫于虬髯大汉沉肃威赫的压力,却还是一个一个不情愿的走出了房间。

    由于云西云南正站在大门中间,所以人群走到他们身前时,自然分为两股,旁落而出,有几个还狠狠的瞪了云西几眼。

    待到屋中只剩下了虬髯大汉一个人,云西云南才抬步迈过门槛,走进屋里。随在身后的云南顺手还带上了门。

    因着之前屋子里实在是挤了太多人,又因屋子供暖充足,房门一关,残余的各种武人身上特殊气味,便随着干热的暖气,从四下悠悠飘来,云西眉梢微动,却忍住了没揉鼻子。

    她只是担心云南,屋中阳气这么浓,他该会很难受。但是这毕竟是取证审问,审问对象的心理封闭环境,还是要刻意营造的。

    接下来只能速战速决了。

    她先在桌前站定,抬手又是一揖,礼敬道:“敢问英雄贵姓,台甫?”

    那大汉目光在云西身上打量一番,又逡巡着移到了云南身上,从鼻中发出冷冷一声嗤笑,“浑的台甫?就叫我边老大!”

    云西淡淡一笑,道:“在下刑房书吏,云西。后面的是家兄,刑房典吏,云修竹。”

    边老大望着在门口摇摇揖手致礼的云南,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冷笑着说道:“门口那个小白脸,你待在门口干什么?是怕我那群兄弟再回来,吃了你们俩吗?”

    “家兄虽是刑房典吏,但是身体羸弱,太热的屋子就止不住咳嗽,那样就办不了事了。边兄莫怪,平日里都是我带家兄说话的,衙门里都知道。”

    边老大怀疑的目光看了看云南,脸上充满不屑之色,似乎对云南小白脸定位已经深信不疑。

    他又转向云西,扬着下巴,语气轻蔑,“行了,旁的废话都免了,就直说,我家杨兄弟到底怎么了?”

    “杨领队盗了白练珠。”云西镇定自若。

    “放屁!”

    一听云西的话,边老大登时大愤,指节分明的粗糙大手在粗重重击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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