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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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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为云西云南抱不平起来。
本来唐七星也想跟着一起为云西这次计划失败,开脱开脱,但是没想到奚岱伦攻击着李儒,竟然捎带脚也把唐七星给讽刺了一顿。唐七星立刻转移战场,站到了李儒的一边。
从此处开始,云西云南便不再说话,他们默默坐在位置上,佯作愧疚无言的注视着一场精彩表演,见证着心目中最佳的戏精的诞生!
还是杨拓直接将跑了题的会议再度拉回正道,安抚了各方,又将话题引回到如何在第九日,保护好杨老大人。
没了云西云南的建议会,几乎成了唐七星的发挥主场。
他直言,盗九天剩下的目的,就只是要暗害老大人一条。不妨将计就计,就对外声称老大人急火攻心,旧病复发,今日就去世了,然后正正经经的摆一出丧葬出殡活动,而将老大人就藏在棺材里,留好出气口。
并且将所有的兵力,都派到灵堂派把守,不留半点缝隙,这样,任他盗九天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也不会有下手的机会了。
甚至运气好的话,在听到老大人的死讯时,盗九天就会收拾他已经掠得的那些宝贝,悄无声息的离开山东。
云西心里不禁暗叫了一声好。
这个唐七星也真是有本领,总能想得出这种在杨家人听来,绝对万无一失的完美计划,但实际上,非常有利于他自己下手的阴招损招。
重兵重重把守,看样子似乎无懈可击,可是只要他唐七星能够接近,或是他暗地中给专门为杨洲准备的餐食中下上丁点毒药,就能分分钟要了杨洲的命!
将杨洲保护在棺材里,说得好听是重兵无缝隙严密保护;说不好听的,就是把杨洲牢牢困在一个狭小空间里,不能躲不能逃,只能任凭他随意宰割!
这招瞒天过海,真是玩得够阴毒,够漂亮。
接下来就是李儒的发挥时间。
对于唐七星,他也大加反驳。尽管他没有云西看得透彻,分析的到位,但是胡搅蛮缠得,就是反对,就是不行,也将唐七星的气势打压下去不少。
会议形势瞬间陷入僵局。各领队眼看着李儒和唐七星辨来辨去,都讲不太明白。
没办法,此时表面有理的唐七星也实在抵不过胡搅蛮缠的李儒。
最终还是杨拓出面,选择了唐七星的计划,并吸收了李儒一两点的意见作为补充。
之后的会议便开始迅速分工,金魂寨的全部人手,都被杨拓以伸手高强,是防守主力的借口,派到了灵堂外守卫。
会议终于要结束了,云西云南一起走向前,递上了一封请辞书。并推说自己才能平平,除了给杨家添乱什么也做不了,不如回到衙门,或是前去帮助殷三雨。
杨拓虽然收了二人书信,却是拒绝了他们的请辞,并好言安慰一番。
奚岱伦与唐七星也一起帮忙劝慰着,也是在杨拓的坚持下,云西云南勉强答应留在杨府帮忙,以备不时之需。
会议结束后,云西云南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
不同于忙忙碌碌的一干武夫领队,云西云南人前的任务基本都完成了。
那封辞职里写的其实是真正防备唐七星的计划。
顺利教给杨拓后,他们的任务就算达成了。
剩下的,杨拓自然会派人秘密去办。
其实真实的杨洲并不会躺进棺材里,他真正会待得地方是女眷们集中的三进院其中一个机关房。
之后的事情进展的异常顺利,时间也过得飞快。
很快,时间就行进到了第九天。
天还未亮时,云西就早早起床,洗漱完毕之后,就来到了杨府侧门前。
不同于之前的红漆大门,这扇门虽然也很宽大,但却没有设置门槛,是专供车马进入的一个偏院门。
通过打开的木门,云西看到一队队擎着火把,全副武装巡逻兵丁。
云西不觉轻呼了一口气。
显然从外面看,杨家的防卫一点都没有变,依旧严实得密不透风。
但是内里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仅设置了全套灵堂,所有的金魂寨高手们都被调配进了灵堂四围,守株待兔,只等着传说中的尧光白真正现身,来探探虚实。云西抬步,走出大门,一抬眼就看到了提着灯笼的奚岱伦,他身后还带着一队人,正来回的巡着逻。
“云书吏!”奚岱伦也看到了她,抬手一抱拳,颤着脸上两条横肉,笑着打着招呼,“今儿个云刑房怎么没和你一起?”云西知道,奚岱伦平素对他们兄妹并不亲近,也不礼貌。
但是近两天,却频频示好,还替他们说了不少话,这背后必然有殷三雨或明或暗的在起作用。想必在殷三雨离开之前,就已经和奚岱伦打好了招呼,叫他多关照她与云南了。
“奚兵房,”云西微笑着揖手回礼,“家兄今日身子有些不爽,起得就晚了些。”
其实云南没来,是她强力推阻的。
此处兵丁众多,阳气正盛不说,之后还会有大批车马人员汇入。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撞了云南一下,那可就麻烦了。
“可不是,这大冷的天,别说身子弱的云刑房,就是我们这些皮糙肉厚的兄弟们,都给冻得够呛啊!”奚岱伦一边埋怨着,一边将灯笼随手交给身后兵丁,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正常巡逻。
云西,一双熠熠星眸,笑意盈盈,又道“近来几日都要在院外巡查当值,奚兵房确实是辛苦了。”
“不过,好在今天就是他娘的第九天,一哆嗦,忍忍过去了啦!”奚岱伦转过头,粗大的双手不断搓动着取着暖,“对了,云书吏,你站在这儿,不会是在等我们家殷头呢吧?”说到这里,他还嘿嘿的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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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敲你竹杠!
身材壮硕的奚岱伦往云西面前一站,就像一堵小山似的遮了她满目视线。
视觉的压迫感倒没给云西带来什么压力,她反而觉得这样的身形,再配上那一张对殷三雨如同小迷妹一般充满崇拜的横肉脸,莫名觉得既亲切又有喜感。
眼前不禁又晃过小六那张真正的小迷妹脸,云西心中不觉一暖。
“嗯,是在等你家殷头,”云西坦然一笑,又环视了一下四围巡防兵丁,“殷捕头那边的事进展的怎么样了?我看捕班和兵房的兄弟们,殷头他没带走多少啊?那么多的财宝金银,还要一一追缴,那么少的人怕是不够用吧?”
“我家殷头从不打没把握的仗,云书吏你就踏实把心撂倒肚子里吧!”奚岱伦插着腰大笑了两声,满不在乎的说道,“更何况这次要对付的都是小老百姓,殷头他这么都能对付得过来。”
云西笑着反问道:“对殷捕头,奚兵房您就这么自信?”
“那当然!”奚岱伦一脸得色,“之前我也要多给他派些人的,书吏你猜他怎么说?”他故意神神秘秘反问,未及云西回答,又自顾自得意道:“我家殷头一摆手就说用不了,他说又不是上战场要去拼命,他自有一套既省事又省人力的办法。”
云西不觉挑了挑了眉。
她并不相信,殷三雨会体贴到主动给杨家或是给衙门省事省人力。
省事省人力,最大的受益方其实是百姓,兵力出动得少,就会避免很多无畏的扰民行为,甚至还代表着官府与百姓发生冲突的可能性也被极大的降低了。
说到底,这一切其实还是因为殷三雨本身存着一颗柔软的爱民之心。
因为给他的时间其实非常短,又不容有失,兵丁捕快自然是越多越省力。但他仍坚持只出动最少的兵力,可见在他心中,是极不想为难百姓的。
只凭借自己的智慧与手段,平稳不起冲突的去追回那些财宝。所谓铁血柔肠,所谓仰不愧天,俯不愧人,内不愧心,说的就该是殷三雨这样的人吧。
“你家殷头还真的是很能干。”云西诚恳的夸赞道。
奚岱伦一手叉腰,一手扶着腰间佩刀,挺着胸膛,十分自豪的笑着,“那是,滕县第一能人的名头,我家殷头自是当人不让的!”
正说话间,一阵马蹄声,夹杂着车轮辚辚滚动的响动,忽然自右方传来。
云西与奚岱伦一起抬头望去,只见一身捕头官服,手扬皮鞭的殷三雨正驽马而来!
在他身后,是由七八辆双头马车组成的浩荡车队。每一辆马车上都载着两个大木箱,从车轮晃动的幅度就可看出那些木箱的沉重。
“殷头!”奚岱伦一眼看到殷三雨,扶着佩刀几步跑向前方,赶去迎接。
云西则站在门前原地没有动,她知道,满载而归的殷三雨已经圆满的完成了任务。
尽管此时天色仍暗,尽管殷三雨形色匆匆,尽管还有些距离,可是自车马队伍从路的尽头遥遥出现,云西就觉得自己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殷三雨那张蜜色脸庞上,轻佻而又熟悉的招牌笑容。
门口附近巡逻的兵丁们望到殷三雨的队伍,也都朝着来人的方向,热情的招起了手。
马蹄声蠹蠹,由远及近,震荡得越来越清晰。
很快,一马当先的殷三雨便来到了杨府门前,旁边还跟着一路小跑,一脸兴奋相随的奚岱伦。
端坐马上的殷三雨猛地一拉缰绳,老白嘶鸣一声扬蹄而止。
“云书吏!”殷三雨朝着云西一抱拳,映着火光的眼睛明亮非常,“珠宝古玩尽数追回,除却兑赏给百姓的一成,金银财帛也都全数缴清。
云西笑着揖手回礼,垂眸称赞,“仅用两天,就能做到如此地步,三雨兄滕县第一能人的名号,果然不是虚言!”
“还是云刑房的计划周到,不然再能干,也不会办得这么麻利。”殷三雨微笑着,回手将缰绳递给奚岱伦。
“那还要三雨兄灵活掌控,不然再好的计划也是一纸空文嘛。”云西由衷的说道,又转回身,朝门里挥了挥手。
随即就从院里走出一队早已等候多时的仆役,那一队人分类两排,最前面的两个人走到门口时,倏然而止,分别两排人,站在云西身后两边,不再向外走出一步。站在门框中央位置的云西略略侧身,站到门扇一旁,让出了中间的道路。
这时从队伍中间走出一个人,身形削瘦,面目清矍,穿着一件纯白长衫,臂上还箍了孝圈。
殷三雨不觉眯细了眼睛,来人正是杨拓心腹,滕县工房吏,李儒。
“殷捕头,辛苦了。”说着,脸色惨白的李儒,表情严肃的朝着殷三雨拱了下手。
看到李儒身上孝服,殷三雨眉头瞬间皱起,他利落的拱手回了礼,低声问道:“李工房,不过两日未见,家里就出了什么大事么?”
李儒脸色沉沉,木然回望了云西一眼。
云西赶忙上前,向着殷三雨垂眸低声道:“老大人驾鹤西去了。”
殷三雨惊诧的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道,“叫尧···尧光白得逞了?!”
云西一把攥住殷三雨的手臂,压低声音道:“不干尧光白的事,殷捕头先进府,容云西府内再向您细说。”
殷三雨犹疑的望着云西,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李儒的耐心却显然已经用尽,他抬步走到门前站定,清了清嗓子,冲着街上人马,凛声喊道:“护卫的骑兵们都闪出一条路,让后面的马车先行。”
殷三雨很有默契的站到了云西,脸上却有些疑色,挑眉问道:“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今天是最关键的一天,杨府中人,已不准再出入,”云西小声解释道,“除了三雨兄与另一位,人物,也不准再入一个人。”
殷三雨扫了一眼院内严肃列队的家丁仆役,眸光越发幽深,“看来在我出去的这两天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啊,”他忽然侧了头,眸中划过一抹诡异的光,“难道是?”
云西知道,大约他已经猜到杨洲很可能是诈死。
毕竟他与杨洲共事多年,杨洲又是他的直属上司,对于杨洲本人与杨家习惯,殷三雨最是了解。
又听一旁李儒继续高声喊道:“马夫将马车牵到门口,即可回家休息。”
此话一出,街上人马面面相觑,似乎都有些不明就里。
眼看说出的话不顶用,李儒脸色瞬间黑沉,他刚想要再喊些什么,却被因撒于伸出的一只手及时打断。
殷三雨一脸正经的走向前,很是忧心的宽慰道:“李工房别急,兄弟们累了两天,本还想着府上供点热水吃食什么的,您这边红口白牙一嗓子,未免寒了兄弟们的心。”
云西暗中轻笑。
跟着殷三雨外出追缴金银的都是捕班和兵房的人,无一例外都印着殷三雨的自属军标记。
不仅别人支使不动,还一个比一个深得殷三雨油滑机变的真传,给敌对阵营干事,不得甜头绝不肯轻易回家。
尽管这个所谓的敌对阵营其实才是他们脑袋上最大的头,掌管一县刑事的典史。
李儒盯住殷三雨的眼睛,错了错眼珠,冷哼了一声,“规矩定了,就不能变,殷捕头这边可有办法?”殷三雨忍不住扑哧一笑,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红薯干,轻佻的叼在嘴里,“办法那还不是现成的?只是殷某这一开口,李工房可要多配合呢。”
李儒冷冷笑道:“那就有劳殷捕头了。”朝着人们挥了挥了,“这两天大家都辛苦了!快快交完差,早交完,早回去休息,明天回衙门,杨大人都有赏,每人赏银五两!”
此话一出,众人皆兴奋起来,两眼都直勾勾的盯着李儒。
云西觉得,要不是碍于李儒身上那一身扎眼孝服,这帮哥们绝对欢呼着庆祝起来了。
但虽然有所压抑,但是这一边人人兴奋的模样,还是看得一旁巡逻的兵丁们羡慕得都红了眼。
殷三雨见状立刻叉起了腰身,压着嗓子,冲着另一群兄弟肃然说道:“如今典史府遭贼人挑衅,正是要考验兄弟们本领的时候,之前无论如何,只要今天保得杨府阖家平安,巡逻的兄弟们,杨小大人也都有赏,不论职位高低,全部每人五两!”
所有执勤的兵丁脸上登时绽出笑来,虽然都压着声不敢放肆,但是裂开的嘴,明显都合不上了。
早就知道内情的奚岱伦心里更没有什么负担,看着手底下的兄弟们也跟着有肉吃了,脸上横肉都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所以一个个的都给我提起精神来!办砸了差事,我可没脸给你们请赏!”殷三雨佯作严肃的拍了拍手。
闻言,街上巡逻队立刻精神百倍的再度行进起来。
之后殷三雨又依据李儒的命令,简单吩咐了几句,所有人的应该做的事情立刻以一根名。
他那边话音刚落,押送宝物的马队便立刻麻利的动作了起来。
最先是前面骑兵唰地一下分列两旁,随后马夫也牵着马车,快速走到门前,将车子交给到了李儒面前。
云西唇边也有忍不住的笑意泛起。
殷三雨这样说,他手底下的兵们便不会记杨家打赏的情,只会念为他们请赏的殷三雨的好了。
杨家真是结结实实的做了一回出力不讨好的冤大头。
一脸疲色的李儒狠狠剜瞪了殷三雨一眼,紧咬的嘴唇却始终没有吐出半个字。
云西真是使劲掐着自己手掌心,脸上才忍住没露半丝笑容。
要知道杨府这次行动,即便没有动用全部兵丁捕快,也是来了绝大部分,糙糙一算,总有二百来号人。
每人五两,总共就要一千多两!
但事已至此,正值杨家危急之时,人心安稳最重要,况且殷三雨言明,保了杨家无事,才有赏银,可谓是有理有据,正反两边都没给李儒留下半点回寰余地。
李儒已经骑虎难下,只能咬碎银牙往肚里咽了。
只见李儒顿了半秒,之后回身猛地一挥手,从牙关中挤出两个字,“验车!”
身后就有家丁上前接手马车缰绳,又仔细检查了车上车下,李儒又黑着脸色,亲自开箱查验,确认除了车马银钱,绝对没有半点藏人的可能,家丁才牵了马车进入杨府。
云西一切进展顺利,便引着殷三雨走进大门。
可是才经过门扇,就有仆人端了一盆水,恭恭敬敬的奉在了殷三雨面前。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殷三雨不解的望向云西。
第165章 一屋戏精
第165章
“验明正身,怕你这个殷捕头是别人易容假冒的呗。”云西摊开双手,俏皮一笑。
殷三雨指着自己的脸,苦笑不得的说道,“怀疑我是假的?”旋即,他又拉扯着自己的脸皮,横眉怒目,表情十分夸张,“我在外面累死累活,给杨家追回了大笔财产,刚登门就怀疑我殷三雨是假冒的?是他们脑子被驴踢了,还是我脑子进水了?”
“我们都洗过好几圈了,三雨兄就入乡随俗吧,”云西微笑着安抚着他,星眸弯弯。
殷三雨没好气的冷哼一声,“真是活久了,什么都看得见!刚过河就拆桥,才卸磨就杀驴!刚在外面把交代的所有差事都办妥了,回来就是搜身泼凉水。”他一面碎碎念着,一面将叼着的红薯干全部吞到嘴里,狠狠嚼了几下,才撸起袖子,捧水洗起脸来。
他这怨妇式的埋怨,听在别人耳中并未有什么出奇,落进云西耳里,却叫她悠哉的心情陡然一紧。
殷三雨在对她讲暗语!
殷三雨做的差事,都是云南交代的。
而那“所有的”差事不仅包含了要替杨家追回银钱,更包含了趁机轻点杨家家财珍宝,从而找出杨家贪污受贿铁证。
但是这周围都是杨家耳目,殷三雨又能不确定这条信息,对于云西云南现在的计划有何作用,急不急着用,所以才在第一时间以暗语向她发出讯号。
云西心里莫名就升起了一种感动,还有些许兴奋混杂其间。
“殷捕头不要多想,您说的话,云西都理解的。这就是一个例行程序,今天就是第九天,所有人的检验都是一样严格。别说是咱们,就是杨典史,也是当众洗脸呢。”云西拿过搭在小厮臂上的毛巾,笑盈盈的递到满脸是水的殷三雨面前。
她也在用暗语回复他。
“理解就行,”殷三雨接过毛巾,湿漉漉的眼睛轻快的对云西眨了眨,展齿一笑,一语双关,“只要有人理解,咱们兄弟就不白干!”
“嗯,”云西点头甜甜一笑,“三雨兄,咱们快走吧,今天的好戏才就要鸣锣开场了。”
望着云西笑靥玉兰一般绽放在黎明之前幽暗的天色中,殷三雨不觉心魂一颤。
他亦展颜而笑,唇瓣微启,轻语附和,“好,咱们走。”
云西领着殷三雨走向设置在二进院的灵堂。
一路上,云西压低了声音,给他简单的说了一遍杨洲装死的计划,却没有谈及她与杨拓更深一层的背后计划。
只告诉他杨洲已经躺进棺材里,刚迈进二进院大门,就见到了早已等候在门口的云南。
三人目光瞬间交汇,云西率先给云南使了个眼色,又点了点头,云南立刻会意,也没有多说,引领着他们径直走进布满白幡白布的灵堂。
比之一进院的守卫,这里的人手布控,显然要重得多。
先是院子里就站了一圈的捕快兵丁,都是几经挑选,优中选优的各种老手。灵堂屋前又是密密麻麻的站了两排人,清一色的黑色劲服,清一色的环腰软剑。
就是四围墙头,与灵堂房顶上,都布下不少人力。
“真真是铜墙铁壁,连只鸟都飞不进来啊。”四处张望的殷三雨不由得发出了一声由衷的感慨,随后才跟着云西,抬步走进了灵堂。偌大的厅事中央赫然驾放着一具崭新的棺材,两旁跪哭着一众披麻戴孝的妻妾子侄。
殷三雨装模作样的行了丧礼,之后便跟着云西来到灵堂后间的聚事厅。
“唐缇骑,你的计划可谓是万无一失,只是有一点,本官始终有些不忍。”
一挑开门帘,云西三人就听到了杨拓郁郁的声音。
屋中就只有唐七星与杨拓两个人,杨拓坐在屋中主位,唐七星坐在左下首,看样子两人正在商量着什么。
看到三人依次走进,杨拓立时收了口,一改脸上戚色,肃然望着三人。唐七星也转脸看着他们三人。
云西三人先行了礼,而后殷三雨向前一步,躬身颔首道:“回禀大人,七车珠宝,除却兑付给百姓的一成金银,其余尽数追回,已经带回府上,正由李工房一一验收。”
杨拓眉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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