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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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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西又摸了摸怀中硬邦邦的小纸棍,不觉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么这个纸卷便是问题关键所在?”她又问道:“那现在就打开吗?”
云南一口否定,“回屋再看。”
云西一想也对,遂上前帮着云南牵了一匹马,又问道:“你之前给韩千户的信,又是怎么会是?”
云南拽着缰绳的手不觉一滞,板着脸回道:“秘密。”
云西好悬没喷出一口老血。
她问的书信,指的就是押出尧光白后,韩千户的事。
当时押出了唐七星后,韩千户向各位官员揖了手,又转向云南云西,白净饱满的脸上忽的现出一抹诡秘的微笑:“不想在这里遇到了两位,看来我们之间的缘分还真是不浅。”
云西的心猝然一紧,韩千户这句话指的就该是锦衣卫追杀他们兄妹的事情。
但是他在明面上却没有任何表示,难道是因为郑贵妃下的是密令,而不是公文,才不得不隐忍下来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韩千户离开众人的视线后,很有可能继续派人来暗杀他们兄妹,用以弥补之前任务的疏漏。
事情终于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云西一面随着云南向韩千户躬身颔首的回礼,一面在在心里演练着应对的招式。
不想云南回礼之后,却抬起了头,犀利的目光迎上韩千户的视线,绽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不想韩大人竟还记得我们兄妹,云南甚是惶恐。”
韩千户刚要笑着回答,却听云南继续说道:“上次匆匆一别,家父生前要云南给大人捎的一句话,云南都忘了讲,事后每每思及,云南都深觉遗憾,总算今天得偿所愿。”
“云推官要捎给本官的话?”韩千户皱了眉,一时间很是不解。
云南从袖中摸出一封书信,缓步走向前,双手托捧着,恭敬的呈到韩千户的面前。
云西却是一惊。
如果韩千户接过信的手向前半分,与云南哪怕发生了一丝一毫的接触,都会给他带来严重的创伤。
再顾不得许多,云西一把抢过云南的信,转而就递到了还没来及伸出手的韩千户面前,微笑着说道:“上次承蒙大人照顾了。”
这封信更在云西医疗之外,看来对于追杀过他们的锦衣卫,云南早就想好了应对方法。
不知尧光白会留后手,沉着冷静的云南更是会留着一招杀手锏备用。
“今日一番精彩推论,更是再度见识昔日云推官的风采。”韩千户别有深意的看了云西云南,便转而拜别了众人,大步走出房门。
第184章 他的身子(一更)
回想完韩千户与云南交锋的整个过程,云西不觉眯细了眼睛,撇撇嘴,又装作很不以为然的样子,耸耸肩,“算了,你不说我也能猜出个大概。既然你那个高官叔父能将咱们指到滕县这个地界来,想必对于锦衣后续的追杀,就会有防备。而且显然大官叔父也跟咱们的符知县打了招呼,里里外外必然有安排了。”
云南唇角微扬,将一匹马的缰绳放到云西手中,轻笑着说道:“看来你也提前备了一手,即便我没有准备,你也能对付最坏的情况了。”
云西骄傲的扬起了头,“那当然,事事都留后手,事事都做好最坏的打算,这是不用你教,我也有的本事!”说完她单手搭住马背鞍辔,抬脚登上脚蹬,一个翻身便上了马,俯视着云南笑意昂然,“而且我用的方法,会比你还高明,”她眨了眨眼睛,十分得意,“拉大旗作虎皮,一样会让那个韩千户无从下口。”
云南十分怀疑的挑挑眉,无奈的撇撇嘴,也拽住鞍辔上了马,“走吧,一会就要点卯了。”说完,他打马扬鞭,蹄声蠹蠹的向着县衙方向奔去了。
望着云南先行的背影,没好气的冷哼一声,“一点不懂得鼓励教育,半句夸奖都没有,哼!小气鬼!”可是埋怨完,她却又紧紧的追了上去。
进入衙门之后,二人先去马房还了马。与往日不同的是,正捧着一侧文书轻点马匹的马房典吏,远远望见他们,立时收起了文册,眯着笑眼儿,极其热情的就迎了上来。
他不仅亲自接了缰绳,还异常礼貌的请他们到值班房喝口热水。
云西望了一眼灯火明亮的值班房,只见马房一众人等都好奇的堵在窗前门口,争相的望看着她,摆摆手,尴尬的笑了笑,谢绝了马房典吏的好意。转身便与云南走向负责点卯的广场。
走在回折幽深的甬路上,云西发觉,情况果真如殷三雨说的那边,起了明显的变化。
经过他们兄妹的每一个人,都向他们投来了好奇而热切的目光。更可怕的是,之前对他们兄妹熟视无睹的同僚们,今天只要和他们打了照面,就必然会开口与他们打招呼。
“早啊,云刑房,云书吏!”
“云刑房,云书吏好。”
“云刑房,云书吏辛苦了啊!”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们兄妹的称呼。云西云南却只能说出几个人的称谓。
到最后他们二人只能尴尬的笑着称呼“您好您好”,“您早您早”,“您辛苦了,您辛苦了!”这一类敷衍的客套话。
待到他们终于走到广场的时候,一直咧开的嘴角已经僵硬的缓不回来了。
就在云西刚想松一口气的时候,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刑房的来了!”
密集站在面前广场乌泱泱一大片人,瞬时齐刷刷的向他们转过头来。
云西脸上刚松下来的笑容立马又在脸上浮现。
有人向他们小幅度的挥着手,还有人朝她们认同的点点头,更多的是好奇的将他们两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遍。仿佛要在他们身上找出能够擒住盗九天尧光白的道理与原因来。
好在毕竟点卯的老吏很有威慑力,拿着笔,一直肃声点着人们的名字。人们不好太过喧哗,只能强压好奇与激动的心情,尽量不出声的看着云西云南。
此时终于适应了万众瞩目感觉的云西已经找到了节奏,她一面引着云南走向自己的位置,一面微笑的向着那些相熟些的人回应挥手,回应点头。
她也注意到,除了已经升迁到兖州府的杨洲不在此处。
一连九天都没有怎么休息的杨拓李儒,也在此点卯。
符生良与胡珂、殷三雨、奚岱伦、胡知权等人更是站得一个比一个直。
待到点卯终于完毕,云西发现,除了符生良与胡珂在与杨拓打完了招呼后,先行离开了。而平日里那些玩快闪,瞬移的高手们此时却还整整齐齐的站在广场里,纹丝未动。
饶是云西自我感觉再良好,此时都看出了一些端倪来。
果然,只听人群里突然响起一声高喊,众人齐齐转头望过去,就见奚岱伦蹬踩一把椅子,站在高处,满面红光的兴奋喊着话。
他一手按住腰间佩刀,一只手高高的扬起,高声道:“诸位同仁,诸位大人,咱们的前任典史,杨老大人如今已经高升到州府衙门去大展宏图啦!
而咱们的杨教谕,也要正式调职典史一位。又适逢我们滕县在知县大人的指挥下,在杨典史的调度下,一举抓住了尧光白,丢失的那些财宝嘛都追回来了,还有宝贝珠子也没丢,什么双喜临门,三喜临门都不够说了,结结实实的多喜临门!真是不枉兄弟们辛苦一场。怎么说,杨大人也要坐回东吧?”
他话音一落,周围立时响起一片叫好声。
云西注意到,此时的殷三雨,正环抱双臂,似笑非笑的站在奚岱伦身旁。
云西不觉抿唇一笑,看来这捧场的主意,殷三雨也是有份出了。
众人视线又都齐刷刷扫向了人群之中的杨拓。
云西看到,此时的杨拓正浅笑吟吟的环视着众人。而后他转向李儒,略略点了点头。就见李儒默契一笑,一步走上前,挥着双臂,示意大家安静。
他笑着向大家说道:“能够一举擒获江洋大盗,尧光白,这绝对是大功一件!之前只要为抓贼出过力的,都有奖赏!就是没有直接参与抓贼的,这几日镇守衙门,也是辛苦。这两天大家都好好歇歇乏,后日晚上的聚丰楼,已经全被大人包下来了,到时候大家好生吃喝一顿!”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一片欢呼!有向杨拓揖手道贺的,有三五围在一群兴奋议论的。
站在角落里的云西云南,看到众人渐渐开始散了,才转身想要离开。
谁知他们刚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云刑房,云书吏!”
云西转身回头,就看到了满面笑容的李儒正站在他们身后。旁边还立着微笑着的杨拓。
云西眉梢不觉一跳。
杨拓今日披了一件白色狐裘大氅,里面是一身焕然如新的典史官袍,头上更偏向武官风格的典史官帽比起之前的教谕乌纱帽不知要利落帅气出多少。
他面向云西负手而立,脸上皮肤白净润泽,再不见半点之前的疲惫郁色。
云西在心里低低嚎了一声。
我勒个去!
她与杨拓,不是刚刚分别吗?
总共间隔也没多一会啊,可他却不仅换了全套的衣服,还洗面净发,敷了个淡妆?
一想到那些劳神费力,又枯燥无比的装扮过程,云西简直要抱头仰天疾呼,都已经这么累了,不抓空休息喝水,还要费精力装扮,哦!有钱人的世界,我真的不懂!
“说归到底,这次的事,二位才是大功臣。”李儒笑着开口说道,“后天的宴席,二位可是绝对的主角,届时还请务必赏光。”
云西敛了心神,望了云南一眼,轻咳一声,走向前去,朝着杨拓二人拱了拱手,礼貌而不失优雅的微微一笑,道:“承蒙李工房、杨大人好意。只是家兄素来身体虚弱,这一次一连九天,几乎无眠无休,身子实在是扛不住了——”
不等她说完,杨拓就摆了一下手,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冰冷生硬,“云书吏,这是不赏杨某人的脸吗?”
云西心中不觉一紧。
她与云南不过是个刑房小吏,以杨拓的身份,与他们说话,从来都是自称本官的,如今怎么自称起杨某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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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暗打主意
云西心中不觉一紧。
她与云南不过是个刑房小吏,以杨拓的身份,与他们说话,从来都是自称本官的,如今怎么自称起杨某人来了?
这分明是一个平辈的自我谦称。
杨拓这是怎么了?就说一次有功,以杨拓之前的性格推算,也不至于会如此平易近人吧?
云西一面疑惑着,一面抬头,露出一个粲然的笑容,耐心解释道:“大人哪里的话。实在是家兄他生下就患体寒怪症,人一多或是跟别人走得太近,就会鼻血横流,头晕目眩。但凡能受住饭局的场合,肯定就去了。另一面,云西虽然身在衙门,但毕竟是女儿身,也不好跟同僚们走得太近。所以真的不是不领情,实在有难言之困,还望大人,李工房宽容则个。”
说完,她长手揖身,态度十分诚恳。身旁云南也从容的拱了拱手,向他们致了歉意。
一时间,低下头了的云西与云南都不再说话,而对面也是死寂一片,没有任何动静。
气氛骤然尴尬起来。
云西耸了耸眉毛,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数。
果然,数到了第三声,对面忽的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云刑房,云书吏,本官只是玩笑话,”杨拓向前半步,做出想要搀扶云南的动作,可是手伸到了一半,又似想起了什么一般,收回了手,笑道:“二位的特殊情况,本官都已知晓。但是二位刑房屡立奇功,酒宴自然少不了。只等忙完这段时间,本官再单独宴请你们二位罢。”
云西抬起头,礼貌笑道:“多谢大人,届时,属下与兄长定然参加。”
杨拓望着云西满意的点点头,又由李儒说了几句体己话,二人才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云西这才舒了一口气,再抬头,方才人头攒动的偌大广场上已经人去楼空。
“我总觉杨拓有点奇怪。”她压低声音的说着,转过身,朝着吏舍的方向迈开了步子。
云南走在她身旁,淡淡回道:“这样的改变,不是什么好事。如今情况非常,要加强防备。”
“嗯。”云西点点头。
待到云西走进自己的吏舍房时,却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原先的吏舍虽然也被打扫得很干净,但是被褥都是之前书吏用过的,多年使用过的痕迹加上本就很深的深蓝颜色,使得那些被褥显得又脏又旧,实在让人心情难以愉快。
除了被褥,炕桌,书桌也都是漆面斑驳,破旧不堪。
总之一进屋,就让人感觉好似进了窑洞一般的暗无天日。
但是如今一打开们,在手提灯笼的照射下,满目触及的都是洁净的白,与温馨的淡粉色。
云西不禁惊呼了一声,忙上前走到书桌前,燃起油灯一一查看。
原先破旧的土炕上面铺了一层白棉布缝制的崭新炕被,摸上去又蓬松又柔软,还带着一股晒足了阳光的清新味道。
炕上一角,整齐的叠放着一摞新棉被,粉色的缎面做被面,柔软的棉布做衬里,极滑极顺,做工精细,花色柔美,简直堪比后世的公主风。
就是之前脏污不堪的小炕桌,都被罩上了一张青花白底的干净桌布。桌面上的茶具也都换上了全新的白瓷。看着就让人身心舒爽。
土炕外围上方还搭出了一个由细竹竿方形架子,两端穿了淡粉色的床帏。
在云西眼里,之前的堪比小黑窑洞的吏舍,此时真是无一处不闪着璀璨的星光。
就在她沉浸在满心的欢喜与震惊中时,身后的房门忽然被人咚咚的敲响了。
云西赶紧收拾了心神,转身去开门。
她没有问是谁,就一把拉开了门扇。
而门外之人,便就真如她预料的那般,正是云南。
云南抬步迈过门槛,环视着她屋中布置,平素处变不惊的脸上,此时也显出些许惊讶,“我房里就很干净了,没想到你这里根本就换了一间房。”云西关上门扇,笑着转身说道:“那当然,我不仅是小六的正牌儿师傅,更是潆儿姐的小妹妹,潆儿姐肯定多照顾我一些。”
云南走到书桌前俯身坐下,捏起桌上白瓷茶杯,饶有兴致的说道:“就这么肯定是潆儿姐?”
云西一把抢过他手中杯子,鼻孔朝天,十分得意,“那是!我现在怎么也是个推理小神探了。你看这些布料虽然不是最金贵的,但显然都经过细心筛选,精心设计。这般粉红色的被褥,非女人不能体会,如果是符知县,他送的应该是大气一些的。如果是杨拓或是其他想要拉拢我们的人,必然不会装扮得如此素净,定会是极尽奢华的。所以只能是我那擅操持家务,又蕙质兰心的潆儿姐啦。”
云南点点头,又道,“好了,推理小神探,现在该猜一猜尧光白给你的书信,会写些什么了?”
云西坐在云南对面,从怀中掏出那个细细的小纸卷,毫不犹豫的打开一看,“我还是留点脑细胞吧,信都到手了还要猜,实在是有些难受。”
接着昏黄的油灯,云西开始细细看了起来。
可是还未看到一半,云西的脸色就变得雪白一片。“写了什么?”看出云西的反常之后,云南不觉出声疑问。
第186章 神秘书信(一更)
云西恍然抬起头,脸色苍白的望向云南,目光闪烁,犹疑不定。
看着她满腹狐疑的样子,云南却只浅浅一笑,动作轻巧而优雅的执起茶壶,抬手翻出一个杯子,倾斜壶身,注了大半杯水,端到云西面前,“尧光白威胁你我了?”
“你就不能惊讶一回吗?啥都提前能猜出来,简直是个老妖精。”眼见恶作剧没有得逞,云西撇了撇嘴,将纸条往云南面前桌上一放,兀自接过杯子,仿着云南优雅的姿态,小啜了一口。
云南展纸一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小字。
信上没有开头,没有落款,开门见山直奔主题的写着:
“君之身世,吾早有耳闻。甚至云家一案幕后主使,亲手戕杀云推官夫妇之人,吾亦明了。
人人皆知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如君仍不忘人伦,余愿助君一臂之力。
君为吾弟一案平反之日,便是余双手奉上君之世仇名录之时。
另,东山东北角有有一个熊洞,熊洞里外有君所需之物,但假若君不用于罪证一途,夜深无人夜,就君头自落。”
“之前我还一直庆幸他是个假锦衣卫,不知道咱们的事呢,如今看来,唐七星早就知道咱们被追杀的事,我倒像个傻子似的被他玩得团团转。”云西放下杯子,沉声说着,“从这封信中,就可看出他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云南看完纸条,随手一折,在桌上油灯上方随意一晃,纸条倏忽而燃。
跃动的火光在他白皙的面庞上,映出了一圈暖色的光,更衬得他眸子漆黑,目光幽深。
“将最后的希望押在对手的身上,看来他已经走投无路,再无他途。”
云西忍不住好奇,向前探了探身子,压低了声音问道:“虽然这上面用了威胁的口气,但若我们根本就是贪财爱利的宵小之辈,他说的这些个条件,就根本威胁不了我们吧?难道说,他也窃听过我们的谈话?料定咱们都是君子。”
纸条很快燃尽,云南反手将纸灰捻入另一只空杯里,修长的手指将纸灰捻了个粉碎,望着指尖黑灰色的痕迹,他冷冷一笑,“家传数代,云家子嗣最重教养,近百年来,从没有出过宵小之辈。况父亲和我,与锦衣卫也打过几次交道,云家风骨,也算有名。”
云西知道自己碰到了这个骄傲男的雷区,从袖中掏出手帕,递到云南手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好啦好啦,知道你们云家的人品是最好的,是最不容挑衅质疑的。”
云南看了一眼手帕,却没有接,而是挑起眼皮,望住云西,目光陡然一凛,凌锐如寒芒,“不是我们云家,是咱们云家!”
他一字一句,咬音极重。
云西知道自己无意间又把云南哥哥的身份给忽略了。可是面对他的不满,却还是忍不住的嗤然一笑,将手帕塞入他手心,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明白!是咱们云家,不是你们云家。”云南这才拿起手帕,若无其事的擦起手来,语调极为寻常平淡,“不过,尧光白窃听监视过我们的言行,也是有的。”
云西一口水没喝干净,听到这句,噗地一下猛喷了云南一脸。
她呛了一口,呛到眼睛都流出泪来,掩着唇没好气的瞥向云南埋怨道:“绕了半天,我一开始说的推断这不也没错嘛!还板脸训我,搞得我好像——”
可是她吐槽才吐到一半,就一眼看到云南被尚还滴着水的脸,都快黑成糊锅底了。
“千万别生气,我真不是故意的,”她一边吐着舌头,一边陪着笑的欠起身,拽起袖子快速的给他擦着脸上的水。
云南抬手轻轻一拂,十分嫌弃的扫掉她的手,然后动作十分优雅的,用自己的袖子擦掉水渍,冷冷说道:“你且猜猜,熊洞里外,是什么?”
见他转移了话题,云西果断见好就收,一屁股坐回自己椅子,略略思忖,眉眼忽的舒展,随即用手蘸了蘸杯中水,用手指做笔,在桌面上写了两个字。
云南挑眉一扫,只见桌上湿漉漉的现出“官银”两个字,抿唇轻笑一声,没有多言。
云西知道,对于这座珠穆朗玛大冰峰来说,绝对是赞赏的表现了。
她不觉得意的晃了晃脑袋,但是下一秒,却又忽然顿住,眉头也蹙了起来,“可是,咱们身在山东,听唐七星的话,他的家乡远在明朝与金兵交锋的战地,咱们身份又那么低,怎么跨省去查案啊?难道是叫咱们辞职离开滕县,到那边去任职刑房小吏?”
说到这里,她又否定的摇摇头道:“那也不对啊,他一个正牌锦衣卫的身份,到了那个地方,都抗不过人家泼天的权势。咱们两个小书吏即便查到真相,也只能被人暗中搞死,根本翻不了案啊。”
已经将脸擦干净的云南,抬手将桌上水渍一擦,“所以,唐七星并不是要我们此时去破案。他看中的是我们的背景。”
“我们的背景?”云西翠深如黛的剑眉微微一动,“说起背景,也就是只是那个给咱们写了推荐信的大官叔父了。可是那个李叔父一抬手,就只给了个刑房小吏这个打杂的差事,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是在敷衍咱们。咱们背景真有那么硬吗?”
云南将叠好的手帕,放到云西手旁,浅浅一笑,说道:“大明的官场,你还不够熟悉。刚才你也说是被顶级权贵追杀,刑房吏虽小,却还是官府势力范围之内。咱们有没有改名换姓,云家的招牌更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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