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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肥羊遇狼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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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并不似五十多岁的老太太。
“哟,小九儿也来啦。”余海花看见白九眼睛一亮,满脸笑容,招手道:“过来,过来,让伯母好好瞧瞧。”
白九自然没动。
余海花也不生气,笑着:“小七,来娘旁边坐。”余家英乐呵呵地跑过去挨着余海花坐了。
杜宇东将她面前的西瓜移开,狠狠剜了她一眼,坐在榻上的另一侧。明明大夫叮嘱过不得进食寒凉之物,还贪凉吃西瓜,昨天是谁蹲在马桶上直哼哼的,也不想想自己的年岁!
余海花仍是笑嘻嘻的:“坐吧、坐吧,都站着做什么。”
杨绵绵想了想跟着白九坐了下来,他们都算客人吧。
“老五,你这次出门时间可不短啊。”
“伯母,都是我的错,”王凯忙道:“要不是我,也不会连累五哥……”
余海花挥挥手:“他帮你是应该的,都是一家人嘛。老五,这次回来就在家里好好呆着吧,别再乱跑了……”
“娘,我知道了。”余乐英笑道:“这位是我朋友,这次出门认识的,叫杨绵绵。”
“伯母好。”杨绵绵忙站起来紧张地道:“伯母叫我绵绵就好了。”心里再一次为自己没有准备见面礼而后悔不已。
余海花上下打量了杨绵绵几遍,视线在她头发上停留了一会,笑道:“好,好。杨绵绵,嘿嘿,这名字真有意思,杨绵绵,绵绵羊,不就是绵羊吗?我看你长得也挺像的,白白胖胖……”
余家英也跟着他娘一同笑了起来。
…… ……
“娘!”余乐英喊道。
杜宇东咳了一声。
“绵绵啊,”余海花正色道:“伯母我是真喜欢你才和你开个玩笑的,哈哈,你可别往心里去。”
“不会的。”杨绵绵弱弱地回答。
“对了,绵绵啊,你一个姑娘家,怎的一个人就出门了,你家里人也放心啊?”余海花问。
吓!杨绵绵正在头疼该如何回答,白九说话了:“绵绵也是医者,她正在四处游历增长见识。”
“原来绵绵也是医者,难得难得!”余海花笑着:“小九儿,莫不是和你师出同门啊?”
白九对余海花的昵称似乎没有听见,答道:“绵绵并非我同门,不过她医术不错,这一路上我们时常切磋,白某也自觉获益良多。”
……白九这是在夸自己,夸自己吧!杨绵绵睁大眼,不过也是在骗人吧?他们一路上切磋的可不是医术,是棋艺,而且自己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啊!不过白九的回答总算解了围,杨绵绵感激地冲白九一笑。
白九目不斜视。
余海花是个话多的,看来几个子女都遗传了她的这点,都很热情开朗。
“是了,昨天洪夫人不是送了的螃蟹来吗,正好让厨房做了给大家吃。”余海花道。
晚饭时果然有螃蟹。
“螃蟹性寒,你可不能吃。”杜宇东挡住余海花伸向螃蟹的筷子。。
“吃一只总没事吧,我可以多喝点菊花酒啊!”余海花眼巴巴地看着红彤彤大螃蟹垂涎道。
“不行!”杜宇东板着脸。
“厨房里还养着呢。昨天洪夫人送来了两大筐,她家女儿大着肚子不能吃,看着他们吃又馋得慌,洪夫人知道你爱吃就全送过来了。你若是忌了两天口,身子好了,有得你吃。”说这话的是余海花的侧夫秦析,他也是威武镖局的账房总管,一身青衫,一派文人打扮。
“是啊,妻主你就辛苦两天吧。”余家英的亲爹余添福也劝道。
余海花一脸的不高兴。
余家兄妹视若无睹,王凯、白九也是镇静自若地吃饭。
余海花喜欢热闹,吃饭也常常是一大家子人围了一大桌,白九与杨绵绵来了,不过是多加两副碗筷的事。
杨绵绵一面吃饭视线一面不由自主看向余海花他们。严格意义上来讲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到一妻多夫家庭的日常生活。以前在凤凰山上任二娘就有六个男人,但杨绵绵并未见到他们同桌吃饭这样的场景,便是他们一同出现也少,并不觉得什么异常。这会儿见到余海花身边的三位男士或严厉或温柔的,相处亲密,提醒着她这是一家人——有些怪异,但也觉得不坏。
杨绵绵不了解的是其实余海花还有两位侧夫,一位已经病故,另一位出去走镖了,她房里没排得上名号的大有人在,这也是常有的事。
一顿饭热热闹闹地吃完,大家喝喝茶再聊聊天,时候不早了,自然有人领了白九、杨绵绵下去休息。
秦析将账本拿了过来:“这是镖局本月的收支情况,琼英,你过来看看。”
余琼英日后是要掌管威武镖局的,就算她不精于计算,对于镖局的经营状况也要了解一二,她一一过目后然后递给余海花。余海花看了,点了点头:“这个月比上个月还好了一些,老二,做得不错。”
秦析笑了笑:“乐英也回来了,有他在,镖局的生意会更好一些。”
余海花点了点头,对杜宇东道:“老五毕竟快要嫁人了,别让他走长镖,免得有事赶不回来。”
杜宇东点了点头。
余琼英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杜宇东见了,问道:“可是有话要说?”
“娘,”余琼英蹭到余海花身边:“你真要让五哥嫁给那个姓卫的?”
“没大没小!”余海花拍了她一下:“什么姓卫的,她可是你五嫂!”
“我可不要她做我五嫂!”余琼英气呼呼地道。
“说哪门子的胡话!”杜宇东怒道:“这亲事早就定下来了,有你说话的地儿吗?”
“我就是不喜欢她!”余琼英也火了:“她那人假惺惺的,根本就瞧不上咱们家,也看不起五哥,五哥要真嫁了过去,才没有好日子过!”
“人家是读书人,能和你一样吗?”
“读书人了不起了?那个姓卫的就仗着自己是读书人,眼睛都望到天上去了!他们家的下人哪次送节礼给咱们好脸色看过,做下人的都嚣张成这样……”余琼英冷笑:“也好意思每年伸手从咱们家拿那么多银两?”
“闭嘴!”杜宇东拍着桌子喝道。
余琼英扭腰坐下,小脸板得紧紧的。
秦析咳了一声,示意余海花打打圆场。
“老六啊,”余海花说话了:“老五的这么亲事是他还在我肚子里就订下的,早说好的事,就算你不喜欢……咱们可是走江湖的,最讲究江湖义气,若是这事都反悔,别人会怎么看咱们威武镖局?咱们镖局还拿什么脸面接活?大伙还要不要吃饭了?卫家瞧不起咱不也正常么,咱们是大老粗,人家是读书人,家里还出过状元的,这亲事,本就是咱高攀了,咱还有什么好说的?”
“人无信不立。”秦析也道:“这婚事好端端的,若不是三年前亲家母病去了,乐英已经嫁人了,如今算着孝期已满,只怕马上就来求期了。再说,你五哥也不小了,今年都二十多了,如今反悔,到哪里去找这样一户好人家去?人家听说悔婚的,定会以为是闹出什么事来,到时对乐英的名声反而不利。”
“怎么没有好人家?”余琼英道:“杨绵绵不就很好么?听王凯说哥哥在凤凰山上护她护得紧呢。”
“胡说八道!”杜宇东更怒了:“那杨绵绵是什么人你就这样清楚了?有什么好的?你少打你那点小算盘,别以为你今天做的事没人知道!你哥都是订了亲的人,你还嚷着他送杨绵绵并蒂莲玉簪是什么意思?这话要是传到卫家的耳朵里……”
“传就传了,我还巴不得传过去!”余琼英不屑地道:“那卫如兰是什么好人?守孝的日子里房里还添了两个人呢!”
“你……”杜宇东气得举起巴掌。
“打啊打啊!”余琼英扬起脸:“死要面子,五哥真嫁过去过得不好我看你怎么办!”
秦析忙拉开余琼英,劝道:“琼英,你就少说两句,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好不容易把余琼英劝退,秦析不由得叹了口气,见杜宇东仍是恼怒得很,少不得又劝了半天,才回房歇着去了。
余海花低声道:“我也不喜欢那卫如兰。”
“你……”杜宇东不由得吹胡子瞪眼。
“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站在你这一边吗?哎,亲家母人倒是挺好的,怎的生了个这样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末章评论有了十个,啊啊。。。。。。,终于不是个位数了,我爱你们。。。。。。
顺便再多来点收藏、评论吧,嘿嘿
☆、第二十五章 当年
余海花说与卫家结亲是高攀了,并非虚言。余家的其他几个儿子嫁的也都是江湖人家,余琼英定亲的王凯家里也是开镖局的,与余家称得上是门当户对,而卫家并非如此。
卫家是数百年的书香门第,每一代都有人中举做官,甚至有人做到过一品大员,当朝阁老。虽然近些年卫家没有出过成大气候的人物,但百年的积淀毕竟在那里,谁家提到卫家不都是挺尊敬钦佩的?像这样的人家结亲自然也会寻读书人家官宦之家,怎的就和江湖大佬余家结亲了呢?
余家与卫家当年结亲是有故事的。
余海花当年与杜宇东外出游玩时遇到了因大意露财而被拦路打劫的卫如兰父母,杜宇东轻松地二人救下,四人便结伴游玩,相谈甚欢,也成为莫逆好友。当时余海花与卫如兰母亲都怀有身孕,于是指腹为婚,约好若是一男一女便结为夫妻。几人回家后一直有书信来往,后来余海花生下余乐英,卫母则生下卫如兰,两家便订了亲。
余家在奉城,卫家在宁水,相隔并不远,若是骑马一天便到了。定亲后两家也经常带着孩子互相来往,不过自卫如兰八岁后她便未来过余家了。
卫家向来注重读书,卫如兰生而聪慧,比她两个个哥哥强了许多,卫家对她也是寄予厚望,希望她能于科举拿个好名次。余家的孩子虽然也读书,不过就是粗粗的识得几个字,不至于做睁眼瞎子,哪里能和卫家相提并论?
卫如兰性子有些高傲,原本就不太能和余乐英他们玩到一块去,启蒙后不就便说怕耽误学业不再去余家了。后来余乐英外出学艺,卫家与余家的走动也就少了一些。卫家除了送四时节礼外,其余多半是余家常去卫家走动了。若是威武镖局接了镖要经过宁水的,多半会派人去卫家送上礼物。
卫如兰也是个有出息的,她十二岁时中了秀才,十五岁时在州试里拿个好名次成了举人,少年成名。原本十八岁那年打算进京赶考好光宗耀祖,谁知母亲病逝。本朝规矩,为生母守孝需三年,实际上是二十七个月,若是父亲,则守孝一年,实际上是九个月。
余乐英与卫如兰同岁,十八岁那年余家就派人私底下问了卫家的意思,什么时候娶亲合适。卫家当时答复是待卫如兰赶考回来便选了好日子成亲,后来卫母病逝,这亲自然也成不了,需等卫如兰守孝期满。如今卫如兰守孝期已满,对于婚事还是没有说法,余海花想再让人去问,又担心自己显得太急了跌了余乐英的份,又想明年的春闱只怕卫如兰是要参加的,是不是还想等赶考回来才成亲?只是这样也要派人来通个气啊!不过自从卫母去了后,卫如兰的父亲身体也是一年不如一年,家里没个老成持重的人管这些事难免会如此。这样一想余海花也就不那么担心了。
不过余琼英对卫如兰,则是怎么都喜欢不起来。
她还记得小时候几个哥哥还没有出嫁,带着他们一块练武玩耍,卫如兰则是一脸嫌弃地站在一旁看着,有个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还都得让着她,这也罢了,让余琼英下定决心不让余乐英嫁去卫家是在她十三岁卫如兰母亲病逝时发生的事情。
余海花杜宇东收到卫母病逝的消息,十分惊讶,因为卫母比他们要年轻多了,不到四十岁,虽然身体一直不好,但这样突然去了,也太急了。余海花与杜宇东一同去吊丧,同时也带上了余琼英,她将来是威武镖局当家,也要多经历一些事。
卫父因为妻主离去十分悲痛病倒在床,几名侧夫多是不通庶务,下面的人各有盘算并不齐心协力只想着自己捞点好处,将个丧礼办得乱七八糟,连吊丧的宾客都不能一一接待,热茶也喝不上一口,卫如兰带着三个弟弟跪在灵堂,只是痛哭。
卫海花与杜宇东见此场景,当下拿了银钱出来请人将诸多庶务一一办好,夫妻俩都是热心的,为了卫家这丧事忙得昏天黑地,杜宇东还时不时去照看生病的卫父。等丧事终于办完,夫妻俩也累得够呛,决定休息几日再走,卫家当时已经够乱了,夫妻俩干脆就带着余琼英去客栈住下。
余琼英在客栈里憋的慌,就一个人四处闲逛,中午逛得累了,便去了宁水城最好的酒楼水云天吃饭。
水云天临水而建,在楼上能看到湖水、白云、长天近乎一色,“水云天共色”,因而得名。
余琼英十分大方,要了水云天最好的位置靠窗而坐一面赏景一面用餐。她是练武之人,耳聪目明,旁边一桌人说的话就这样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看来如兰师妹不能和我们一同进京赶考了,真是可惜!”一个男声道。
余琼英不由得回过头看了那一桌人,两男两女,看穿着打扮应是和卫如兰一样是那个什么白鹿书院的人。说话的应是那个年纪稍大的男子。
“有什么可惜的,子清今年不过十八岁,好好准备三年,到时独占鳌头也未可知。”说这话是那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余琼英见他生得不错,不由得多瞟了他几眼。子清是卫如兰的字,只有关系亲密的人才会这样称呼,看来这个人和卫如兰关系不错,余琼英心想。
“师弟说的是。”先前说话的男子笑着。
“独占鳌头也就罢了,只是这样一来,子清也不能娶亲了。”当中一位女子笑道。
少年皱了皱眉头。
“是了,”另一女子也笑了起来:“子清那未婚夫倒是好人才,和她也配得上,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年纪大的男子问道。
“可惜是个跑江湖的,如何配得上卫家百年声誉。”少年怒道。
余琼英不由得握紧了拳。
“跑江湖的?”年纪大的男子惊讶起来:“如兰师妹的未婚夫竟是跑江湖的?我只是听说她早早定了亲,还以为定是世家子弟,怎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关师兄你是后来到我们书院读书的,不知道子清的苦啊!”女子叹道。
于是女子绘声绘色地将当年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是两家情投意合定亲变成了余家自恃救命之恩要求定亲,言辞中又多将余家贬低。
余琼英气得火冒三丈,就想上去揍人,又听见那男的道:“的确是委屈如兰师妹了,以师妹的文才,将来定是入阁拜相的,夫家若只是跑江湖的,对如兰师妹可是没半分助力。”
“此言甚是。”另一女子道:“我听子清说她想将这门亲事给退了,只是她父母定要报这救命之恩,不同意退亲啊。”
姓关的男子感叹道:“言而有信,不愧是卫家。”
“伯父伯母就是糊涂了,”少年道:“当初若要道谢许个侧夫之位便是,如今教那人占了正夫的位置……子清日后也只怕找不到好夫婿了。”
姓关的男子闻言点了点头。正君是如此出身,你若是寻个家世好的男子做侧夫就难了,谁愿意打自己的脸去屈居人下?
一女子感叹道:“如今卫伯母去了,子清素来孝顺,将来定会迎娶那人,只怕这辈子就要和那粗人绑在一起了,真正是可怜!”
少年咬着嘴唇不语。
几人又说起别的事来,余琼英听到他们说那少年父亲是学政,另几位都是有了功名的,挣扎了半天还是打消了将几人痛揍一顿的念头。民不与官斗,他们开镖局为了与官府搞好关系常要上下打点就是为了攀个交情,气愤归气愤,余琼英平时便被教导要以镖局为重,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气昏了头为镖局惹上麻烦。
不过余琼英一回到客栈立即将自己听到的话一五一十地说给了父母听。
余海花与杜宇东虽然脸色不太好,但到底不像余琼英那样气恼,只是第二日便启程回去了。后来余家考虑到余乐英要嫁进卫家,特意在宁水城设了镖局分号,好让余乐英日后有个营生。这也是因为这次在卫家见到了卫家经济拮据之故。
卫家的几位主子都是有功名的读书人,每月朝廷也有一些俸禄,只是没有出仕的油水少了许多,但家里还有两个店铺,生意尚可,若是能省俭一些,日子也能过得不错。只是卫家的名望在这里,家里的规矩还是原来的老规矩,吃穿用度比着从前,祖宅又大,要打理都需不少人手,主子们还时不时有些文人雅士的毛病,看见喜欢的字画古玩往往不加考虑就买下了,还有每月的亲戚朋友往来开销就是一大笔……卫家账面上渐渐入不敷出了。
余家原本送礼一向大方,后来常常借给探望卫父之际名义补上一些银两,让他好生地用药调理身体,自卫母去后卫父就常年卧病在床。
余琼英则多留了个心眼,让留在宁水镖局的人多多关注卫如兰的动静,时时回报。每每有卫如兰的消息传来,余琼英就更讨厌她一分,越发觉得她配不上自己五哥,五哥若是嫁了过去……哼!一定不能让五哥嫁过去。
杨绵绵在余琼英、王凯的陪同下将奉城逛了遍,很好地体会了一回大女人的感觉,日子过得十分舒坦,杨绵绵觉得在这里做女人挺好的!这里没有什么男女大妨,民风自由开放,因为女人尊贵男人又要在外打拼,虽然对男人清白有所要求但也不可能设立那种“男女不能同席”之类的规矩。男人努力赚钱或者博个功名,为自己身价加码,这样找妻主时便可以找个更合心意的。女子也不是能一味当米虫,你若想找到好男人也要有吸引男人的资本才行。当然任何时代都不乏“拼爹拼娘”的人,有个好背景也许你大字不识一个照样可以娶了满腹文采的男人。
杨绵绵唯一介意的就是余乐英他爹杜宇东,因为她感觉对方并不太喜欢她。杨绵绵有时候直觉还是很灵的,便如她在凤凰山上直觉余乐英是可以依靠的,后来果然如此!有时杨绵绵感觉杜老镖头在看她,等她看过去人家没事一般,早就看向别处了,但那种严厉的、传递出隔阂的视线杨绵绵还是有几分感觉的。这样几次之后,于是杨绵绵忍不住问了余琼英。
余琼英吃了一惊:“绵绵姐你怎么这样说?我爹、我爹怎会不喜欢你,哈哈……定是你多心了。”
“因为有时候感觉他在一旁瞪着我。”杨绵绵有几分忧愁地道:“是不是因为我在你们家白吃白住了?”
“绵绵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你眼里我们余家是这样小气的人吗?”余琼英有些生气。
“不是不是,我们来的第一天,白九就送了见面礼,我什么都没送,第一次见面……我觉得这样很失礼,哪怕是买点水果也好过空着手吧。嗯,琼英,今天我们就去买礼物好了,几位长辈喜欢什么啊?”
“你的意思是要给我娘他们买礼物?”余琼英瞪大眼。
“是呀!”杨绵绵点点头,笑着:“我手上还是有一点钱的,恩,还有几件首饰我也用不上,换成钱也可以,你喜欢送你好了。”
余琼英笑嘻嘻地道:“首饰当然是自己留着啦,咱们女人首饰是越多越好。走,现在就去买礼物,放心,给我爹娘他们送礼花不了多少钱的。”
余琼英一向是个说到做到的,当下便带着杨绵绵给家里的几位长辈去买礼物,顺道叫上王凯帮忙拿东西。
给余海花买了几盒闻香楼的点心;给杜宇东买了一双黑色软底靴,一坛十年的烧刀子;给秦析买了一块徽墨,两支狼豪笔;给余添福的是一身新衣裳;还有一个未回来的侧夫只是一把折扇……加起来竟不到五两银子。
“这是不是太不讲究了?”杨绵绵当心自己的礼物会被扫地出门。
“放心啦,有我这个军师你还担心什么,他们一定喜欢得不得了。”余琼英拍着胸脯打包票。
路上经过茶叶店,杨绵绵想了想让店家称了五两碧螺春。
“买茶叶做什么?我家里人都不爱喝茶的。”余琼英奇怪。
“白老师喜欢和碧螺春。”杨绵绵解释道。
“是给白九哥买的啊,你既然给白九哥买了礼物,那给我五哥也买礼物呗。”
说的也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真是多亏了余乐英的照顾,不然现在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自生自灭了。杨绵绵当下点头:“你五哥喜欢什么?”
“五哥啊……”余琼英笑着:“绵绵姐送的他一定都喜欢,是了,五哥的剑上还没有剑穗,你送个剑穗吧。”
“那也太便宜了。”
“没关系,没关系,心意啊,心意最重要。”剑穗虽然不贵重,但却是随身带着的,可谓礼轻情意重啊!余琼英觉得自己真是聪明不过了。
余琼英这个军师果然靠谱!
余海花拿到点心双眼射出精光:“哎呀,闻香楼又出了新品种了。来、来,绵绵,咱们一块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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