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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肥羊遇狼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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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父苦苦哀求,余乐英只得应了下来。
没有春节晚会的新年杨绵绵也觉得不错,就是守岁太过辛苦了,杨绵绵上下眼皮直打架,好几次差点睡了过去。
初二韩八带着韩玉婷来白家拜年,邀请杨绵绵去韩府作客,抵挡不住小萝莉韩玉婷的请求,杨绵绵去了,也随着韩八一道去了大悲寺给韩父拜年。韩父见到他们三人,高兴得不得了,还每人给了一个红包。
正月十五闹元宵,宁水富裕,花灯比别处更加别致,处处是观花灯游玩的人潮。白九不喜人多的地方,韩八因为韩玉婷还小怕出事干脆包下了街道上最高的临窗位置,邀大家一道观赏花灯。白家人与韩家人相处得很是和谐。
正月十八,宜出行。
宁水最大的港口人山人海,今日是韩家船队出海,这次韩家的船队出海比以往船只更多更大,甚至还有一些长相稀奇的西洋人,许多宁水人都来看热闹。
卫如兰因为诸事不顺在家里生闷气,祝明月与何溪来看她,也是来约她一同进京赴考。
卫如兰长叹一声:“家父病体缠绵,也不知……”若是生身父亲去世,是要守孝一年的,这赶考也要作罢。
何溪道:“如今伯父精神尚可,不如我们明日便启程,出了门若是有变故只推作不知就是了。”
卫如兰苦笑着摇头:“李大人现在对我心怀成见,他也知道我父亲卧病在床,若是我赴考期间父亲真的……他定会揪住不放,不得善终了。”卫如兰不是傻子,虽然对自己不能顺利赴考心怀怨怼,但明显被人抓着把柄的事却没必要去做。她只是一届考生,李成仁在京中颇有背景,到时“不孝”的大帽子扣了下来,她就难得翻身了。
“难道你就不去了?子清,上次你便耽搁了三年,这次……伯父也未必就……你若是因此不去赴考,可又要等上三年啊。”祝明月忍不住道。
“我也知道,就是现在不知如何是好。”卫如兰私心里自然希望父亲能熬得更久一点,等她春闱试毕再咽气不迟,可替她父亲医治的大夫却不那么乐观。到底去不去应考,卫如兰纠结不已。
“子清,明月,今日韩家又船队要出海,听说还有一些金毛人,我们不如去散散心再说。”何溪提议道。
于是三人坐了马车赶往港口。
正午时分,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韩八带着船员祭拜海龙王,还备下了整猪整羊等祭品。
杨绵绵带着韩玉婷也坐在彩棚里看热闹,人太多,韩八怕她们有什么意外让她们就呆在那里喝茶吃点心。白九不喜人多这种场合自然不会来了,而余乐英还在赶往宁水的路上。
韩八上香祭拜,然后念起祭词,希翼海龙王保佑一切顺利。祭词不短,杨绵绵听得无聊,茶水喝多了有些内急,便对韩玉婷说了一声自己去找方便的地方了。
不多时,鼓炮齐鸣,大船缓缓开动,众人齐声欢呼。在这些嘈杂的声音中杨绵绵的一声痛呼很快便被掩盖下去。
目送着船队渐渐远去,韩八满腹豪情,若是这次出航顺利,韩家的库房只怕要重新砌过了。
“八爷,小姐请你过去。”有人过来说道。
韩八转头见韩玉婷正急急地看向自己这边,心下微怔,快步走了过去。
“姨不见了。”韩玉婷急得快哭了。
韩八脑袋里“嗡”了一下,手脚有些发软,他定了定神,搂住韩玉婷,说道:“别急,慢慢说,是怎么回事?”
“姨说要去如厕,过了半天也没回来,我让人去找,四处也找不到……”
“没事、没事,叔叔让人去找,玉婷你先回去,说不定绵绵已经回去了,你先回去看看。”韩八安慰着,手心已冒出了冷汗。杨绵绵不是会乱跑的人,那她是出了什么意外?
寻找的一拨拨地回报没有找到人,韩八的心越发沉了下去,之前的豪情壮志早就消散殆尽,只余下浑身的冰冷。他呆呆地坐在彩棚里,回想着自己与杨绵绵相遇的点点滴滴,难道这几个月只是自己做了一个美梦吗?梦里自己终于不再孤独,终于有了可以信赖的女子,以后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天色暗了下来,韩八疲惫地挥了挥手,说道:“留下人继续找,海上也要找,还有,去白家请白九公子过来。”
韩家因海而发达,但亲人也因海而离去,韩八望着因为夜色而显得有些狰狞恐怖的海面,不敢去想那个事实——难道我心爱的女人也要被大海夺去吗?若这是韩家人的报应,为何不报应在我身上?
卫如兰在房间里呆坐良久,终于吩咐道:“替我收拾行李,明日我启程进京。”
第五十九章 失忆
厉锋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蜷缩在船底昏迷不醒的女子,不禁皱眉。他那时心里气闷划了小艇出来闲逛消气;现在天黑了方向辨别不清;想要回营地只怕难了,但这女子浑身湿透气息奄奄;若不早点救治只怕就要冻死了。他在小艇上立起身来举目四望;见不远处有个黑影;估摸着应是一处小岛,便驾了小艇向那个方向划去。
到了小岛后运气不错;竟然找到了一处避风的山洞,厉锋将小艇拖上岸来防涨潮将艇冲走,抱起那女子向山洞走去。
他快速地在岛上找来一些枯枝点起火来,手指试了试那女子的鼻息,又摸了摸她手心,厉锋犹豫了一下,蹲□来扶起那女子,让她半靠着自己,开始动手脱去了女子因为沾了海水裹在身上的衣衫。
厉锋有意加快动作,但因为对方是女子,自己一个大男人总是要避讳一点不敢正视,便侧了头替那女子脱□上的湿衫。手指突然触到一片滑腻柔软的所在,手感非常好,厉锋忍不住捏了几下,突然意识到什么,他猛地推开了那女子,气息急促,看着自己手指发愣。
女子轻轻呻吟了一声。
厉锋回过神来,只见那女子匍匐于地,上衣已褪至臂膀,露出浑圆白皙的肩膀与光滑的背部,他脱下自己的大氅,将那女子盖住,嘴里说道:“反正你是女人,又不吃亏!老子活了三十年,还没伺候过女人呢,你算是占足了便宜,该偷笑了。”
厉锋屏住气息伸手至大氅内将那女子剥了个精光,用大氅将那女子裹紧,在火堆旁坐下。他静静坐了一会,心跳渐渐平稳,忍不住低头看了看怀中的那女子,伸手拂开遮住她颜面的头发。
火光下厉锋看了一会,记起一人来。
“原来是她。”厉锋喃喃道。这不是上次谢老头那里那个叫绵绵的女子吗?厉锋还记得她胆子小得厉害,躲在马车里不敢出来……常年征战厉锋一身煞气,这煞气常常为柔弱的女子所不喜,而他也厌烦这些娇滴滴的女人,因此对于这个绵绵他并无多少好印象。不过她既然和谢老有关联,这次自己又救了她,一定要让她报救命之恩然后把谢老头给请过来才是。
这样一想厉锋不由得高兴起来,他拿起腰侧的水囊喝了两口水,又看了怀里的女子一眼,见她脸蛋绯红眉头皱起很是痛苦的样子,厉锋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发烧了。也不知她在海水里泡了多久,又是大冬天的,不发烧才怪。但怎么也得熬过今晚,明天将她带回军营医治,他还等着用她换回那脾气古怪的谢老头呢!
厉锋将水囊送到她唇边想让她喝点水,水却沿着她的下巴留了下来,滑落至脖颈……厉锋不敢细看,胡乱地替她擦了擦。想到发烧时定要多喝水才行,厉锋犹豫了一下,含了一口水送到女子唇边舌尖抵开她的牙齿将水喂了下去,女子慢慢地吞咽着,厉锋见这方法可行,又含了一口水喂了下去,忽然间浑身一僵,原来那女子竟吸允住了他的舌尖。厉锋感觉到女子的舌尖在他口腔里探索着,这陌生感觉的感觉从未有过,却不讨厌,甚至有些吸引人。这种奇异的感觉瞬间蹿遍了全身,他心口麻痒难耐,全身甚至指尖都有些发麻,他莫名地想要更多。
昏迷中的女子饮了水满足地放开了厉锋的唇。
厉锋左手抱着她,右手抚上了自己嘴唇,呆了许久,忽然发狠一般地饮了一大口水,印上了女子的唇。来不及吞咽的水流了下来,厉锋用力地亲吻着女子,攻城略地般寸土也不放过。他在女子唇上辗转流连,直到她发出细碎的呻吟声才放开。厉锋气息粗重,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老子这三十年都是守身如玉,怎么能被你占了便宜去,自然要亲回来亲个够本!”厉锋为自己辩白道。
怀里的女子双唇红艳艳的,十分诱人。厉锋看了她一会,伸出舌尖将她下巴的水渍添净,心里奇怪为什么这女子嘴里的味道是甜的。
火光忽明忽暗,厉锋知道自己应该出去拾些枯枝回来,不然这火不久就要熄灭了,可他抱着这女子这样坐着觉得十分安心根本不想动弹,他想这是不是就是别人所说的“软玉在怀”。这样一想,他突然想到刚才替那女子脱衣服时看到的半副雪白侗体,登时心口狂跳起来,下、身某处又涨得厉害了。
厉锋握了握拳头,将女子放在地上,拿了宝剑大踏步走了出去。大氅给了那个绵绵,海风吹来厉锋仍然觉得燥热不已,他深吸了几口气,苦笑着想自己果然是按捺不住了,难道一定要如了那女人的意去嫁人吗?
想到以前的种种,厉锋心里烦闷起来,他拿剑胡乱地斩了一些树枝回到山洞。
女子依然在昏睡。
厉锋在树枝架了起来,将女子的衣物挂起来在火边烘烤着,添了些枯枝在火里,他坐得离女子有些远,就怕自己会一个把持不住失了清白,到时……
女子微微一动,厉锋定了定神,走过去探了探她的额头,仍是烫得厉害。想了一下厉锋拿起水囊送到女子唇边,这次女子慢慢地咽了下去,厉锋心里说不出是庆幸还是遗憾。水囊里的水几乎都喂了下去,女子气息渐渐平稳了些,厉锋也松了一口气。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厉锋直起身来,对面着新娘喜服的女子冲他一笑。厉锋一愣,这不是只有一面之缘的那个绵绵吗?怎么我会嫁给她,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还不及细想,他已被人拥入了洞房。
繁琐的新娘喜服一件件褪去,女子衣衫半褪,将他按倒在床,他凝视着女子领口里的无限春光口干舌燥,正要鸳鸯交颈之际,突然房门被人捶得“砰砰”作响。
有人闯了进来!
是女人!
好几个女人!
都是着了新娘喜服的女人!
“厉锋早就和我说亲了,自然是嫁给我!”
“胡说!圣上明明属意我,当然是嫁给我了!”
“厉老将军说了让我娶他儿子的……”
…… ……
“嫁给我!”
“嫁给我!”
这些人扑上去来争夺着厉锋,你拉胳膊我拉腿的,厉锋大怒,拿起剑来一通砍杀,将这些女人都赶了出去,等静下来一看发现绵绵也不见了。厉锋大惊,四处寻找。
“绵绵,绵绵。”
“啊!”厉锋低呼着清醒过来,他看向那处见女子仍然安静地躺着登时放松下来,伸手一抹额头上竟然全是冷汗。
还好是梦!厉锋轻轻吐出一口气,竟然做了这样荒唐的梦。他向火堆里扔了几根柴火,又探了探绵绵的额头,虽然还在发热,但总算没那么烫了。厉锋将挂着的衣服翻了个面,继续在火上烤着,就坐着发呆了。
万籁俱寂,厉锋手里的树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火堆,听着四处的声响。远远地传来海浪拍打着岩石的声音,还有风吹着树木沙沙的声音,冬夜里还偶尔传来一两声短促的诡异声音……
厉锋心潮起伏,怎么也静不下来。
现在已经是正月十九了,想到昨日收到的那封信他忍不住摇头。
父亲在信中大骂自己,说大过年的竟然不回家,以前是忙如战事,于今国内安宁事事顺心,自己却还跑来宁水操练什么水军,这样大不孝心中可还有父亲在?信中更是严令他正月十五必须回家!不过厉锋收到信已是十八了,自然没有回家,便是早早收到信,他也不会回家。回家做什么?还不又是和一堆女人相看?自己的恶名早就传遍京城了,那些人与自己相看还不是冲着厉家的声望?想借着厉家的势力为自己或家族谋一个前程。那些人,又有几个敢正眼看看自己?
想到这些厉锋不由得冷笑起来。
以前只是那女人催促自己成亲倒还可应付得过去,毕竟那女人不能随时盯着自己,但自己满了二十五岁后父亲也时时逼着自己成亲,厉锋越发烦躁,也就不愿回家了。有战事时他正大光明地上战场,没战事时也呆在军营,只是后来被催促得急他被迫无奈干脆离了京城带着自己的一千亲兵到了宁水。
可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难道自己一辈子不回家了吗?父亲年纪老迈,就自己一个独子,家里也没别的亲人在……
厉锋神色黯然,外间天色渐亮,他将枯枝加入火堆里,快步走了出去。
海面上仍是一片漆黑,远远地有一线亮光,厉锋定定地看着那处,只见那一线亮光渐渐变粗,很快铺成了一片。随后那片光亮越发亮了起来,隐隐透出明艳之色,红霞染了上来,娇艳动人。这颜色更加艳丽,让人不敢逼视。一线金光在其中跳跃着,将这片明艳撕裂开来,一轮红日终于喷薄而出,海面上波光粼粼!
厉锋瞧得兴起,豪情顿生,阴霾心情一扫而空。他张开双臂迎着海风纵声呼啸起来,惊起不少海鸟呼啦啦拍打着翅膀惊慌飞过。
厉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嫁人什么的,滚蛋吧!
他脚步轻快地回了山洞,刚踏入洞口,便与一道迷蒙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厉锋的脚步顿了顿,莫名地有几分心虚,他道:“你醒了。”便走过去收拾那女子的衣服。
“醒了就自己把衣服穿好,事先申明,我可不是有意脱你衣服,你当时浑身湿透了,天气又冷,你要想得病就尽管穿着湿衣服好了。你现在这身还是我的呢!”厉锋不太像平常的自己絮絮叨叨地说着。
女子眼珠随着厉锋的动作一并转动,看着厉锋出神。
厉锋将衣服整理好放在女子身边,说道:“你穿衣服,我在外面守着。”
女子仍是怔怔地看着他。
厉锋低头看了她一眼,走了出去。
厉锋站在外面,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来是那女子正在穿衣服,心跳莫名地有几分加快了。
等了一阵,背后也没有听到动静,厉锋问道:“好了吗?”
身后没有回答。
厉锋又问了一遍:“好了吗?”
还是没有回答。
难道又昏过去了?厉锋立即转身,却见那女子将大氅裹住胸口,露出一双雪白的臂膀看着衣服发愣。
“你怎么还不穿衣服?”厉锋恼怒地道,又转过身去。
这女子自然就是韩八苦寻不着,白九、余乐英正为她焦头烂额的杨绵绵。
杨绵绵看着衣服发呆。
衣服是这样的吗?为什么我记忆中的衣服不是这样呢?记忆中的衣服又是什么样子呢?杨绵绵眉头皱得厉害,模糊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一道闪电似乎划过了脑海,尖锐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又怎么了?”厉锋不耐烦地问道。
杨绵绵头埋在膝盖上,闷闷地道:“头痛。”
“头痛?”厉锋走了过来,见到她脑后有个大大的突起,摸了过去:“是这里吗?”
“痛、痛!”杨绵绵打掉了他的手,抬起头来双目含泪。
“这么点小伤就喊痛,像什么话?”军队里那些缺胳膊断腿的谁掉眼泪了?厉锋直觉地喝道:“忍着!”
杨绵绵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咬着唇不说话了。
“快穿衣服,穿好衣服我们回去。”厉锋再次走出洞口。
杨绵绵疑惑地看着手里的衣服,虽然觉得衣服很奇怪但自己竟然会穿,一定是自己太聪明了!杨绵绵这样想着。她烧了一晚上,这会儿全身无力,穿个衣服竟也累得气喘吁吁,出了一身汗来。
她总算是穿好衣服,擦了擦汗,拿起大氅走到厉锋的旁边,说道:“谢谢你的衣服。”
厉锋看了她一眼,“唔”了一声,将大氅接过抖了两抖,穿了上身。
“走吧。”
“那个,我们去哪里啊?”杨绵绵怯生生地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
“可是,你是谁啊?”
厉锋脚步一顿,说道:“你只见过我一次,不认识也正常,我叫厉锋,记住了。”
杨绵绵点了点头,忽然问道:“那我叫什么啊?”
厉锋身子一晃,问道:“你说什么?”
“我好像记不住自己叫什么了?”杨绵绵苦恼地皱着眉头:“一想事情就头痛得厉害。我头上不是有个血肿吗,不管是外力所致还是自己不小心撞到了,我想大概是伤到了大脑,然后失忆了。”
“失忆?”厉锋张了张嘴,奇怪地看向杨绵绵。
“我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做什么,是哪里人,有什么兴趣爱好,有什么亲戚朋友……”杨绵绵扳着手指头道:“这种情况应该叫失忆吧?”
厉锋问道:“你怎么知道这种情况是失忆?”
“难道这不是常识吗?”杨绵绵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问:“我们只见过一面,那你和我是什么关系啊,是朋友吗?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啊?”
厉锋觉得这女人失忆后胆大了一些,话也多了起来。
“你叫绵绵。”厉锋简短回答。
“绵绵,绵绵,这个名字挺好听的。”杨绵绵说着傻笑起来,咳了两声。
“走吧,你泡了一阵海水,早些让军医看看吃几服药,别拖成大病了。”
“泡海水,我怎么会去泡海水?”杨绵绵体弱哪里跟得上厉锋的步伐,厉锋停住等她,不耐烦地道:“我怎么知道,你自己的事你还问我!”
“我不是失忆了吗?”杨绵绵诺诺地道。
失忆么?厉锋唇角微微勾起,失忆最好,这样自己说什么就听什么,过几日让她去把谢老头逛来就是!这样一想厉锋对这个失忆的杨绵绵也和颜悦色起来,等她上了船在她惊异的眼神中快速地驾了小艇离去。
第六十章 休养
厉锋扶着杨绵绵下了小艇;迎上来的曲应华看见他扶着一个女子脸上表情呈痴呆状。
“你这是什么鬼样子?”厉锋走过抛下一句话。
曲应华跟了上去,一面走一面偷偷打量杨绵绵;这女子是何方神圣;竟然得厉阎王这样小心照料?他正想着,厉锋已松开手;说道:“送她去军医处。”
“啊?”
“她病了!事情办好后来找我。”
曲应华忙应了下来;领着杨绵绵去军医处。
“这位小姐不知如何称呼?”
杨绵绵在船上吹了半天海风;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这时听得曲应华和自己说话;勉强笑了笑,说道:“我叫绵绵。”她声音原本是柔柔的,这时应为受凉带了几分沙哑,却多了一些诱人的味道。因为发热视线有些模糊,她眯了眼看向曲应华,让不知情的曲应华以为杨绵绵是在挑逗自己,当下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说道:“绵绵姑娘,随我来。”
杨绵绵脚步虚浮地跟在曲应华身后。
“曲参军,这位是……”很快有几位军士围了过来,好奇地看向杨绵绵。需知他们这里可是军营,全是大老爷们,这时突然冒出一个女子来,大伙自然惊讶了。华国对于军人很是优待,只要你曾有入伍经历,以后嫁人了无论是否受宠,女子都必须为他生育子女,若不然可是能上告官府的;若在军队里当差,成亲了的每年会有年假供他回家与妻主团聚。因此华国每年都有不少壮年男子都踊跃参军。
“操练完了吗?”曲应华板着脸道:“这是将军带回来的人,别想些有的没的。”
听说是将军带回来的人,众人齐齐“啊”了一声,随后又“哦”了一声,散了开来。但仍低声议论道:“她刚才对我笑了。”
“胡说,明明是看着我笑了,她那眼神我一看就知道对我有意思。”这人得意地道。
“你敢和将军抢女人?”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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