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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要买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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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从那位妙手回春的话来看,这唯一的一位亲人恐也没有多少日子会陪着她了。
  想到这些,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掏空了。
  这时,闭着的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了。李诗语插着细腰,神情冷漠地看着屋中的两人。
  “喂,你们还打算说多久的悄悄话啊!”李诗语面色潮红,怒气冲天地对着室中的莫璃大将军道,“大将军,照你这样说话,只怕太阳都要落下去了。”
  莫璃大将军轻声一笑:“不会吧,会有这么严重?”他温暖的大手覆盖上李诗语的脑袋,“傻丫头,哪里说了这么久,你有些言过其实了?”
  李诗语执拗地摇头:“我说有就有!”
  “那就有吧?”莫璃大将军平和地笑着,“好啦,过几日带你出去玩儿,再郑重地向你赔罪如何?”
  “真的么?”李诗语怒目移向莫璃大将军,“敢说谎话骗我,你就死定了。”
  莫璃大将军一副求饶的姿态:“真的,我若骗你,随你处置。”
  “那好吧,今天就放过你了。”李诗语说完,还有些怀疑地走到身后,围绕着口袋先生走了一圈儿,上下打量了数眼,“哪,福叔,看你神神叨叨的样子,一定也是有事情瞒着我的。”
  “二小姐,福叔可不敢做什么欺骗你的事情啊。”口袋先生也学莫璃大将军违心求饶。
  “真没有?”
  “没有!”口袋先生为了让自己的伪装更加真诚,他还用力地挺直了胸膛,以此表明自己心无旁鹜。
  “哎,算了。你们两个要是真想瞒着我,肯定早就串通好了。我就算多么地想要看穿你们,那也得有根据不是?”李诗语无趣地摆摆手,“有些事儿呢,你们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喜欢强求人。哦,对了,刚刚我在一楼的时候,遇到一个凶神恶煞的人。”
  “凶神恶煞的人?”口袋先生怔了怔,忽而急问,“二小姐,你所说的,怕是江湖中人吧。其实,这也并不奇怪。福叔平日讲的都是一些江湖故事,是以那些江湖中人便特别地喜欢听。因此这里多出几个凶神恶煞的人,也不足为奇。”
  “是么?我可不这么认为。”李诗语摸摸鼻翼,“那明明就是一个非常奇怪,非常神秘的一个人。”
  “既然想说服我和福叔,不如你就说个明白,那个凶神恶煞的人,哪里古怪了?”莫璃大将军笑问,“你要说不出个所以然,那我和福叔也没办法替你分析,是与不是?”
  “他……他跟我说过一句话!”李诗语竖起食指,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哪,什么叫命背在刀上。”她自行解释,“这呢,就是说,那个人常常拿自己的刀杀人,所以人命背在刀上。”
  莫璃大将军蹙眉:“羽儿,你这解释……”
  “怎么了?”李诗语拿眼扫他,“我这分析说不准儿也对呢。”
  “说完了?”莫璃大将军不再搭理。
  “完了!”李诗语点头。
  “说完了就回去吧!”莫璃大将军督促,“你一天都在外面,侯爷只怕担心死了。”
  “爷爷不会担心的。”李诗语突然把脸靠上去,用力地拽着莫璃大将军的胳膊,“爷爷知道你会一直陪着我做事儿,他才不会担心呢。若真这样,那不是多此一举么?”
  “你啊你!”莫璃大将军宠溺地嗔怪了一句,向口袋先生辞别后,便从天下第一馆出去。
  “哪,现在白天,你想去哪儿?”莫璃大将军看着络绎不绝的人群,“是回天下第一酥,还是回候府?”
  “嗯。”李诗语耍赖,“我两边都不想回。”
  “那你……”
  “要不你就带我去那个山坡吧,上一次说好要一起爬到凉亭的。”李诗语闷闷地垂首说,“结果没有做到。这一次可不能再放弃了。”
  莫璃大将军凝眉:“嗯?”
  “反正你也没什么事情,就带我去去嘛。”李诗语摇着他的胳膊撒娇。
  莫璃大将军听着她的话,骨头都酥了:“再撒娇也没用,今日不行!”
  “为什么?”
  “以后再说。”莫璃大将军冷道。
  “但是现在时间还早,就这么让我回去,一定会很无聊的。”李诗语烦躁地说。
  “若真的无聊,不如跟我回昀月山庄小歇片刻?”莫璃大将军提议。
  “得了吧。我才不去那么远呢。”李诗语果断地否定道,“肯定又要坐很久的马车。大将军,你可不知道,坐马车累死人了。”
  “既然这样,那便算了。”莫璃大将军背手独自走上前去。李诗语一急,也慌张地跟了上去。
  “你生我气了?”
  “没有。”
  莫璃大将军回答。
  “既然没有,那你怎么不理我?”李诗语又道。
  “我只是在想一件事儿!”莫璃大将军低声道。
  “什么事儿?”
  提这一问的时候,莫璃大将军的脚步便停了。他冷厉的目光往前方看去,那是一顶秀气华丽的抬轿。
  而里面坐着的人,他可能永远也忘不掉。
  “怎么不走了?”李诗语看着发神的莫璃大将军,一时困惑地把目光移向了前方那顶装饰华丽的抬轿。
  透过那烟雨蒙蒙的淡黄色的帘子,可以清晰地看着里间一个女人正悠闲自得地靠在软塌上小憩。
  她的小指上戴着一个金黄色的手指。
  “那个女人,你认识?”李诗语随手点了点前方,啊地一声叫起来,“那该不会是你的旧情人吧?大将军,你该带我去瞧瞧,我也好去看看是怎样的绝世佳人,竟然让你如此失魂落魄?”李诗语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分明带着浓浓的醋意。
  但是莫璃大将军却冷了眼,低沉地说:“她是我的嫡母。”
  “啊,嫡母。”李诗语捂住嘴巴,“那……那你……”
  “羽儿,我们走另外一条路罢!”莫璃大将军说罢就握着李诗语的手快速地往另一条巷子里窜。
  哪知事情并不凑巧,轿子里的便突如起来地醒了。
  他二人刚走几步,就被那女人贴身保护的侍卫拦下。
  “公子,夫人有事儿想同您说?”
  “他很忙,没空!”李诗语替他否决。
  侍卫又恭敬地行礼:“公子,夫人说了。这关系到老夫人,您必须回去一趟!”
  祖母?
  莫璃大将军心中一动,面色由红转白,他本想忽视不理,可不知为何,双腿还是难耐地顿住了。
  他除了退回去问个清楚,别无他法。
  “羽儿,你在这里等我!”莫璃大将军送开李诗语的手,转身朝着那顶抬轿而去。
  李诗语及时拉住他:“有事儿好好说,别着急!”
  莫璃大将军轻轻点头。
  李诗语定在身后,看着那稍显凄凉的背影一步一步地行到那顶抬轿的面前。他没有所谓的行礼,只是面有难色地对着那轿中的人说了一句:“到底是什么事?”
  “老夫人对你两个兄弟万分想念,盼着你们赶紧归家!”那抬轿中的老妇人慵懒地扔下一句话,就命人走了。
  莫璃大将军定在那里,至始至终都没有对其唤上一句。甚至于一个寻常的称呼。
  李诗语小跑上去,眼不离轿地看穿他道:“那个嫡母,你很恨她?”
  莫璃大将军不答,只是说:“走吧!”
  “你若恨她,我可以帮你!”李诗语拍拍胸脯,“我最喜欢整人了,这点儿你知道的。”
  心伤的莫璃大将军原本已经非常难过了,但听到李诗语这样安慰的话时,心中还是忍不住一暖。
  “我知道羽儿的本事!”莫璃大将军顿了顿,“不过,有句话我一直想要告诉。”他近到跟前,右手用力地把李诗语往身前一圈,“你不用为了我故作温婉善良。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李诗语顺着那话挑逗地一笑:“那我要是胸有城府,喜欢害人呢?”
  “不是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胸有城府,不过是为了在险境中更好地保护自己罢了。但是能够靠自己的力量保护好自己,这样的人,不是很优秀么?”莫璃大将军薄唇勾出一个魅笑,“对于同样胸有城府的我,能够得到一个胸有城府的羽儿,不也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么?至于你说害人……呵呵,羽儿,若是没有人来招惹你,你又何必去害别人,谁会有那些闲心,图个害人玩儿?”
  “呵呵,这理由可真别致。”李诗语幸福地往莫璃大将军宽阔的胸膛靠靠,“大将军,你这么会说情话,以后把你娶回去了,耳朵怎么受得了。”
  “哦。受不了?”莫璃大将军俯视着李诗语的眼睛,“要不你我换换,情话你说,夫君我担。”
  “啊,这个……算了吧。还是你说情话吧。”李诗语别扭地垂下头去,“我词穷,想不到你这么恶心的情话。”
  “什么恶心?”
  “你说的情话。”
  “那如果是你呢?”莫璃大将军打趣,“你也说一句不大恶心的情话给我听听?”
  李诗语捏了捏喉咙,正经道:“想让本姑娘教你!”
  莫璃大将军点头:“是!”
  李诗语尴尬地笑笑:“大将军,我爱你!”
  睿智的大将军立刻学以致用:“羽儿,我也爱你!”
  还附带了额头上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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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5 波涛起伏

  李诗语摸了摸那温热气息残存的脸颊,禁不住傻笑起来。
  能看见她隐约携带的娇羞。她轻推了他一下,撒娇道:“拜托,这大街上你就开始学!”
  “只觉得夫人说得有礼!”莫璃大将军揉了揉李诗语的额头,带着一贯宠溺轻佻的笑容。
  “皇上不是让你出城安抚灾民么,你跟我在这里耗着,会不会扣你工钱啊?”李诗语心道这莫璃大将军没好好干活,想必也是会适当的做些惩处吧。心中一想,整个人就有些哀伤。
  钱呢,白花花的银子呢?
  莫璃大将军露出无语的神情,问地却是:“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李诗语立刻跳起来:“嘻嘻,因为我爱钱!”
  “那你爱我还是爱钱?”莫璃大将军眼里竟然容不得钱财跟他的爱比较低下。
  这吃的醋也真是绝了?
  李诗语挠挠头,吐了几字:“嘿嘿,这个问题么?”
  “快说?”莫璃大将军急道。
  “我果断还是都爱吧!”李诗语笑地一脸得意。
  莫璃大将军懊恼地拍上了额头:“……”
  耳边疾风呼呼地刮?
  为何他的心也被刮地凉了半截?
  自己看上的女人竟然是一个财迷?
  呵,谁让自己爱她呢?
  ……
  钟二伯奔了几个山头,才回到了那个地方。远处翠山跌宕,山峦连绵起伏。他不禁抚着一棵百年古树,喘了口气。
  脚下黑靴沾满了林间碎屑儿,行来一路摩梭有声。但是让人心烦意乱地是,他一个大男人,累得不行却还是想要歇一歇。
  不想累却耐不住自己的身体和双腿。
  真是一件让人麻烦的事儿。
  头顶鸟雀翻飞,时不时哀鸣阵阵。
  走出林子,便到了平坦的路道。但因为山中杂草丛生。即便是有路的地方,也会错觉自己身在茫茫从林之中。
  他的腰又开始疼了。
  于是钟二伯只能停下来,继续歇了歇。
  但手中的药瓶却又握地生出了汗,带着无法言喻的心酸。
  这还是好的,至少他循着那个地方,快要到了。
  只要他到了,那就说明他的爱得到了初步的胜利。
  过高耸的山岗,守城的属下纷纷放下吊桥,自小路将他迎入院中。
  他冷静平和地坐下来,接过了中年男人始竹奉上的一杯茶。
  猛地往嘴巴里灌了几口,他才急切地把脸转过去:“大小姐呢?”
  始竹正要回答,便见得满脸笑意的卿湄从房中出来。
  “二伯,你回来了?”
  “是。”钟二伯很没有底气。
  此刻,他的脑海中还回荡着竹林争吵的一幕。但卿湄却还是故作淡然地忘了。
  “天下第一酥那里做的还好么?”卿湄不好意思地关心道。
  “一切都挺好的。”钟二伯的脸上努力许久都没有露出一丝心满意足的笑容。许久,卿湄发觉自己无话可说,放在身前的手指用力地搅着衣袖。
  有些隐忍。
  这个动作被细心观察的钟二伯发现了。
  他很明白,但凡这卿湄大小姐做出这么一个动作,那一定是因为不知道聊什么,所以心生彷徨,不知所措了。
  于是又得他重新寻找话题。
  但是他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关切地问:“大小姐还好么?”
  卿湄回答:“我……挺好的。”放眼望了一周,“虽然山中寂静,不如外面热闹有趣。但这样活着也许也不错吧?我……在胡说什么,二伯,你不要介意。”
  钟二伯忽略了她自嘲的话,摊手将握地带汗的药瓶伸了出去。
  “这个……记得用!”
  他明显有些语无伦次了。
  “这……这个?”卿湄心伤,却内疚地低下了头去,“你又向传太夫要了?”她又强装地若无其事,“二伯我真的没关系,下次不用大题小做。”下意识地感觉到了什么,她连忙换口,“哦。不是。我是说……我很好,不用替我担心。”
  “我明白。”钟二伯朝卿湄笑笑。
  这种笑不是失落绝望,只是一种看清了的理解。
  他不强求。
  但是他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善待自己的心。
  “二伯这次回来,就是想把这药拿给你。”钟二伯立起来,侧手一抬,“大小姐,二伯告辞了。”
  “等等。”卿湄叫住他,温和地笑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用完膳再走吧?”
  钟二伯回身,看着她脸上突然的挽留,他没法否决,便只能应承地点了点头:“好!”
  卿湄已经很久没有为一个男人下过厨了,她贤淑的做饭手艺恐怕也有些拿不上台面了。但是回想当初嫁给剑平的时候,她自认为自己称得上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
  这次做菜,她很认真。
  可是这种认真骨子里是不包含任何爱意的。或许在她的眼里,挽留钟二伯吃饭。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心安的理由。
  这么一看,这卿湄就显得心善。
  对于一个不喜欢的男人,还如此在意着他的感受,怎能否定她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人?
  厨房内,炊烟袅袅。卿湄穿着天蓝色坠花的围裙匆匆地忙着。
  门口不远的梧桐树下,钟二伯正远观着厨房里繁忙的女人。
  她越忙越慌,他心里就更平静。那仿佛是告诉他,这个大小姐的心里是在意他的。其实,他哪里了解,这不过是礼尚往来?
  情意上的礼尚往来?
  他可以真心地为了卿湄上山,来送一个小小药瓶,卿湄又怎么能如此心安理得收下这样贵重的真心?所以她才会留下他,给予那虚渺的,无法言喻的回报之意。
  但她所能做的?
  除了以自己亲手做的饭菜回报,还能做什么呢?
  给心么?
  不,不能。爱情这一样东西,已经在当年见到剑平的时候固定了。何况还曾经做过他妻?
  那一处柔软的地方,即使遍体鳞伤,也还是笑着伪装。这是卿湄的原则。
  等到薄暮黄昏,那一盘盘出色的佳肴才摆到钟二伯的跟前。几位属下放下碗筷,就匆匆忙忙地出去。懂钟二伯心思的始竹走到门口还不忘好意地合上了房门。
  “在想什么?”卿湄擦了擦手,就温柔笑着坐了过来。
  他盯着她,误以为这样的她有些特别。
  “不要这么盯着我,饭菜都凉了。”卿湄催促提醒了一声,接着又指着炒糊的土豆片道,“好久都没做过了,要是炒得没你好,二伯可不要笑话。”
  “不,不会。”钟二伯顿地很仓皇无措,但随后他又极其欣慰地伸筷去夹那土豆片,“样子虽不好看,但味道兴许不错。”
  卿湄看着那筷子朝着面前的土豆片袭来,一时情急,拨手将盘子拎了起来:“算了,这么难吃,还是不吃吧。”
  “没关系,我是厨子,可以分清楚味道的好坏。”钟二伯躬起身去夹那土豆片,但不知为何卿湄心慌地避开。
  他继续夹。
  她依旧躲。
  而后,一个晃荡。
  洁白的盘子顺手而下,哐当一声。倾在地上。
  如果是旁的人,看见这一幕一定会欣喜若狂。你想,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十分担心自己吃到难吃的食物。不就是在意喜欢么?可这只能如此揣度其他的女人。
  而卿湄,却恰好不是这种女人。
  所以钟二伯在看到那沾满油渍,颜色不大好看的饭菜时,心中陡然一凉。他的碗筷放到了碗沿上。
  “大小姐,你不想做的事情,二伯是不会勉强你的。”他深沉的目光里布满了笑意。可这笑分明是不易觉察的绝望。
  甚至可以说。
  失望透顶。
  他想,一开始就不应该被表象所迷惑,如果那爱突然之间就得到了,那又何至于他十几年的等待。如果不是无悔,亦不会如此执着了。
  “二伯,我的手艺并不如你。”卿湄自卑的神色里写满了难堪,“下次还是你来吧。”说了这些,她的眼泪簌簌地留下来,润在了自己裹着黑纱的手臂之上。
  紧接着又一阵闹心的奇痒。
  她狠狠地抓,狠狠地挠。
  对面坐着的钟二伯见到她这个样子,心中怅然。连忙上前几步将她的手拖到自己的跟前:“大小姐,你手臂怎么了?”
  卿湄摇头,却还是止不住的哭。
  痒地面容都有些扭曲。
  不过她裹紧的脸,除了那双发红的眼睛,并不能看到其他恐怖的表情。
  钟二伯一急,意欲用力撕开那手臂上套着的黑纱,但卿湄快速地起身,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没事!”卿湄咬咬牙说。
  “你都难受成这样了,还说没事!”钟二伯急眼,“大小姐,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听我的一劝?”他伸出手,态度有些许缓和,“手臂拿过来,我看看。”
  “没什么事儿!”卿湄把手放在身后,弹簧般地立了起来。
  钟二伯动怒:“拿来我看!”
  “真的没事!”
  卿湄吓地后退了几步。
  钟二伯急眼:“大小姐,就算你不让我看,那你赶紧擦上药!”
  卿湄慌张拿出药瓶,握在掌心:“一会儿便去!”
  钟二伯想不明白,看不明白。此刻,他和卿湄大小姐的对话仿佛是一个闹剧。
  停了瞬儿,钟二伯烧灼的气焰突然暗淡下去:“大小姐,也许今日我不该回来。”说着他便坐下,慢慢地拾掇起了碗。然后,努力地嚼着,不发一言。
  卿湄忽而也坐下。
  同样不发一言。
  用过膳后,天色渐晚。
  在外练剑的始竹终于还是体谅地挽留他:“现在天已经黑了,二伯,明日一早再走吧!”
  钟二伯对着身后的大厅苦笑一眼,然后用力地拍了拍始竹的肩:“不了,说到底我今日不该回来。始竹,请你好好照顾她。”
  话音刚落,院里便站着一个同样负着包裹的女人。
  乍一看,不是旁人。正是卿湄。
  始竹讶然一嚷:“大小姐。”
  钟二伯却是愣住。
  卿湄低垂的眼睛突然抬起来,那种坚定不移的目色便望到了钟二伯的心里。
  钟二伯疑问:“大小姐,你要做什么?”
  “我要下山。”卿湄道,“我不想在这里龟缩不前了,二伯,我们一起下山吧。”
  钟二伯立刻否决:“不,除了这里,您哪儿都不能去。”
  “二伯,我想回去了。”卿湄仰起脸,对上钟二伯,笑容欣喜,“我想做回卿湄,想做回我自己。另外,你知道的,我从未放弃过要去寻找一个人!”
  这个人,便是剑平。
  她还是记挂着他。
  钟二伯听后虽然吃醋,却半点儿阻止的法子也没有。但是,当他听到那句她想做回卿湄的话时,显然是有些诧异的。
  想要做回当年的卿湄么?
  真的想要做回自己么?
  “二伯,你必须帮我!”卿湄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理由。也许这些年以来,在她的心里,唯有这样一个如同情人的存在。他或许没有住在自己的心里,但却像藤子缠住大树一样,不劳而获地汲取所有的营养。这个钟二伯,她其实心里面知道,无论如何,都是没有办法离开的了。即便是要做什么大事儿,也希望能有他陪在她身边。
  她一度觉得这个男人比情人还要给她希望和安全感。
  但人生很好笑。
  越是对她好的,她越觉察不出爱情。而那些一度伤害她,给她痛苦的,偏偏留在了她的心上。
  钟二伯苦恼地别过头:“大小姐,你别指望了,二伯不会帮你。”
  对于守护她的安全,他从来都是这么无情。
  卿湄摇摇头:“可是,如果你不帮我,那就没人帮我了。”她直视着他,“二伯,我记得你说过,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是会帮我的。”
  钟二伯威慑的气势想要压倒她:“大小姐,是,我说过。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但是我如此地帮你,你却从未给过真正的信任。”
  卿湄知道他口中的意思:“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我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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