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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医妃倾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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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竟然在这儿大放厥词说什么皇后不皇后的!

    若不是碍于定州太守的面子,上官玉成恨不得上前抽她几个耳刮子,仗着自己出身高贵,就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了?

    古若雅一听这话,心里也咯噔了一下。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拎不清轻重,在这种场合也能胡言乱语的?

    不过她发觉上官玉成隐隐的怒意,忙在桌子底下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就算是再生气,他堂堂王爷和一个内宅妇人也不值得说嘴。这个头还是得自己出啊。

    于是她朝那位笑得欢实的太守夫人笑道:“夫人觉得这很好笑吗?先不说当前的皇后乃是丞相之女,地位尊贵,单说以后,谁也不知道这皇后是不是杏林国医啊?就算是杏林国医,也没什么好笑的,身为医者,救死扶伤,一颗仁心行遍天下,这有什么不好的?何况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夫人不要告诉我,人家大夫来给您完病,您还得把人当奴才使唤?”

    说完,双眸紧紧地盯着太守夫人,看得太守夫人终于笑不下去,满脸红晕地低下头。

    上官玉成赞赏地看了古若雅一眼,呷了一口茶,低下头又吃了几大口菜,古若雅能感受得到他隐隐的笑意。

    定州太守似乎听不出来古若雅的话一样,含糊其辞地劝着大家:“多吃菜啊,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众人都不吭声,低了头吃菜。

    明珠兴头头地看着太守夫人被自己给挑起来,本以为能看古若雅一场笑话的,谁知道最后太守夫人竟落了下风,她虽然心有不甘,可也不敢再明显地表露出来了。

    一席丰盛的午宴,吃得寡淡无味,匆匆地就散了。

    回到太守衙门后院里,上官玉成一路拉着古若雅的手进了正房。

    明珠倒是识趣,知道上官玉成不待见她,也没有敢跟上去,行了礼径自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上官玉成拉了古若雅挑了上房的帘子进去了,兀自一脸的怒气,甫一坐定,就气哼哼地道:“那太守夫人也太放肆了,竟敢当着我的面挑衅你!这还了得?”

    古若雅坐在他对面,从黑漆嵌蚌的琉璃八仙桌上拿起一把圆肚小头的茶壶来,给他倒了一杯茶递过去,方才笑道:“你一个大男人家,何必跟这种妇人置气?没的坏了你的心情!这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不值得我们生气!”

    上官玉成感慨良久,半天才道:“这妇人不懂事倒罢了,怎么这太守也跟着搅混水?我怕这样的人,到时候会是个软耳朵,坏了大事可就不好了。”

    古若雅也没想到他从这么点儿小事儿上就能虑到这么长远,忙宽慰着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既然奔了他来,自然不能露出来。”

    “那是自然。”上官玉成一哂道:“且看他日后怎么样吧。”

    说完,忽然想起一事,身子往前一探,问古若雅:“对了,那明珠怎么出来了?还跟着我们一起赴宴?”

    他看得出来,太守夫人似乎很喜欢这个明珠,反倒对古若雅这个正主儿不怎么理睬。

    若真的明珠趁此机会起了坏心,可是大大不利于古若雅的。眼下大战将即,这个当口儿上,他得确保后顾无忧才行!

    “是我让她跟着的。”古若雅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有些不安地望着上官玉成:“今儿一早出门,她趴在窗口大喊大叫的,我这边也缺人手,索性就带她出去了。怎么?有何不妥吗?”

    上官玉成听完,撮着唇沉吟片刻,才道:“这个女人心思叵测,你还该离着她远一些才是。虽然在丛林里,她也没使什么坏心眼儿,还帮着你打掩护,骗过了月朗。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也许在这儿,她心里又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了。”

    古若雅默默地听着,半天才道:“你说的是,你自小儿在宫里长大,这些勾心斗角的事儿见得多了,不似我,家里人口简单,从未经过这些事儿。以后我会注意的。”

    夫妻两个又细细地说了一会儿话,见古若雅脸上带了疲倦之色,上官玉成就笑道:“我一大早晨就在外头跑了一圈,早就累得要命。咱们去歇息一会儿吧。”

    揽过古若雅相拥着就进了内室的卧房。

    东跨院里,太守夫人正数落着定州太守:“你看看你相与的都是什么人?人家都骂到你老婆脸上了,你还在那儿稳坐钓鱼台?也不学学人家是怎么护着老婆的?”

    “哎呀我的娘哎,你可给我小点儿声吧。”定州太守吓得忙捂着他妻子的嘴,眼睛四处溜了溜,才小声道:“人家可是当今王爷,出了名的‘战神’,咱们有什么话还是悄没声儿的吧?”

    “呸,没出息样儿。”太守夫人一口啐上他的脸,“他算哪门子王爷?他已经和朝廷撕破了脸,不过是拿你当跳脚板,你还蒙在鼓里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呢。先不说他本人如何,就看他那王妃吧,什么出身,什么人,也敢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别忘了,这可是在咱们的地盘上。”

    太守夫人就像是一头母老虎一样,发起怒来满面通红,咬牙切齿地恨不得把人撕下一块肉来才好。

    “瞧瞧他们一来,我们夫妻俩就被挤到这个小破院子里,凭什么啊?他是王爷不假,可他想凭着五万大军和皇上对抗,还不是以卵击石,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呢。你还在这儿给他卖命,到时候连一家老小都给填还进去了。”

    说着就呜呜地哭起来,哭得太守也是手足无措,在屋子里不停地踱步。

    这太守极是惧内,早年他只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儿,凭着恩科考中了进士,又长了一副好相貌,就被出身名门的太守夫人给看上了。

    当时他家中已经娶妻生子,为了能够攀附上这样的豪门贵族,他悄悄地给家里送了一封休书,就把任劳任怨替他在家里拉扯孩子孝敬老人的糟糠之妻给休了,又娶了如今这位夫人。从此,果然是一路平步青云,不到四十岁,就官居正四品,坐了这大秦要地定州的太守!

    要不是上官玉成奔了他这儿,他这个官儿还是做得稳稳地,如今跟着上官玉成从事,那就是和朝廷是死对头,将来若是战胜了还好,若是败了,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先前他还兴兴头头地想跟着上官玉成博一个封妻荫子的功劳,让世人也知道知道,他也不是靠着吃软饭才做了官儿的。

    如今听他夫人一说,他越来越觉得这事儿严重起来,心里七上八下地在屋子里踱着,不安地很。

    太守夫人哭了一通,见自家夫君还在那儿踱着步子,气得一把就往后扯了他几下,恨声道:“拉磨呢?别转了,转得我晕头转向的。”

    太守忙陪笑了几句,就和他夫人商量起来今后的去路了。

    太守夫人自诩出身名门,是个有见识的,就给太守出主意:“那个王妃是烂泥扶不上墙的,那样的出身,那样的行事,就算是泰王将来做了皇帝,也不会封这么一个女人为后的。咱们姑且就应付着她吧。倒是那个平妃娘娘,气度高华,雍容大度,又是南诏国的公主,将来还能为泰王借力,我们且靠着她就是了。再不济,到时候泰王兵败,我们跟着平妃娘娘逃到南诏国好歹也能留条性命!”

    太守是个软耳朵,听了这话,只觉得很有道理,当即就把自己夫人好一顿夸赞,夫妻二人又咬着耳朵叽叽咕咕了好一阵子才消停。

    过了几天,京中来人,在定州城门外大声吆喝着圣旨来了。

    定州太守忙使人报于上官玉成。

    上官玉成立即穿上银色锁子甲,戴上银色头盔,手里提着一柄精光闪闪的长剑,骑着追风来到了城门口。

    来传圣旨的人还是上次的黑衣人,只不过这次他见上官玉成这副样子,不敢再说狂话,只命人用箭把所谓的“圣旨”射到了城头上。

    自有亲兵捡起来递给上官玉成,他打开一目十行地看了,无非又是太子诓骗他进京的伎俩,就不屑地扔在了地上,朝下面的黑衣人喊话:“太子还没有权力给本王封地。只有父皇才能。要是太子真的这么真诚,本王直接到封地就可以了,何必再进京一趟?”

    黑衣人看这架势,知道上官玉成是铁了心要反了,他不敢再颐指气使,现在只想着如何留一条性命逃回京里好复命去,听了上官玉成在城门头问话,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泰王殿下,皇上真的是诚心诚意想见殿下一面的,说是兄弟俩好久不见,若是去了封地更是难以再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和殿下聊聊……”

    话还没说完,就被上官玉成给打断了,他有多少大事儿要做,哪里有空儿跟这厮咬牙磨屁股的?

    于是他没好气地大声道:“既然太子诚心诚意,就把定州封给本王吧,本王在这儿住的很好,从此不会再进京打扰他了。”

    这话其实只不过是一个试探,若太子真的不想动他,索性就让他留在这儿,一辈子兄弟不相见也罢了。

    无奈太子此举就是想把他骗到京里,再找个由头把他杀了,想不费一兵一将就除了他。

    这等好事儿,上官玉成怎么会如了太子的意?见那黑衣人兀自站在城门下用三寸不烂之舌喋喋不休地说着,他气得立即就拉过身上背着的弓箭,朝那黑衣人的坐骑放了一箭。

    一箭射中马头,那匹马喷了一个响鼻就倒地而亡,黑衣人也跟着趴在了地上。

    一惊之下,黑衣人立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于是在随从的拥护下,着急忙慌地上了一匹随从的马,急吼吼地跑了。

    上官玉成望着那一队绝尘的人马,收了弓箭,下了城门,骑着追风回去了。

    一直到晚上,他都没有再进后院正房,古若雅知道,太子那边定是又有动静了,就找来跟上官玉成的亲兵打听,上官玉成有什么事儿从来都不瞒着古若雅,她自然就打听得一清二楚的。

    这是要打仗了,他自然有好多的事儿要安排。

    古若雅抚着自己的刚刚隆起来的小腹,默默地想着,这一战,还不知道是输是赢,到时候,这腹中的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呢?

    正是母爱泛滥的时候,古若雅格外容易伤感,想着想着不觉就泪盈于眶,默默地哭起来。

    身边只有晚晴一个丫头伺候着,见状忙劝慰着她,好半天,古若雅才停了哭,起身来到了外头。

    院子里,靠墙角种着几棵月季花,此时正当时令,开得正旺。馥郁的花香传来,沁人心脾,让古若雅的精神好了许多。

    她也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可笑,这还没有开战呢,自己就尽往不好的方面想,这可怎么是好?

    上官玉成现在定是忙得连吃饭的功夫都没有了,自己要再不好好的,岂不是拖了他的后腿?

    在外头转了一圈子,再加上她也想开了,古若雅回屋里坐在榻上,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许多。只是这一惊一乍的,未免劳神费心,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倦怠地一点儿都不想动,索性就歪在榻上睡着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夜里,醒来之后,才发现屋里里空空如也,上官玉成还是没有回来。

    她起身下床,晚晴连忙上来伺候,又把温热的粥端来服侍她吃了,打来水洗漱了,古若雅又重新躺下。

    将近子时,门外才有脚步声传来,古若雅竖起耳朵听着,不多时,外间的门帘就被人挑起来,上官玉成带着一身的凉气进来了。

    晚晴连忙上前接过他接下来的黑薄绸披风挂在架子上,古若雅也从床上起来,趿拉着鞋迎到了门口。

    上官玉成一见她,就失惊打怪地叫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古若雅笑着解释:“白日里睡多了,这会子反而睡不着了。”

    上官玉成拉过她一双白嫩的小手握在掌心里,虎口处薄薄的茧子摩挲着古若雅的手,让她的心里无比地踏实。

    夫妻二人来到了里间,坐在了床沿上,古若雅才问:“用过饭了没有?灶上还温着饭菜呢。”

    “用过了,今儿事儿太多,回来得晚了些。”上官玉成摘下脸上的面具,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疲惫之色,叹息了一口气,伸手就去摸古若雅隆起的小腹:“今儿闹你了没有?乖不乖?”

    古若雅被他摸得有些发痒,咯咯地笑道:“还早着呢,现在他可知道个什么?”

    又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偏头问他:“你说这孩子该起个什么名儿呢?”

    上官玉成沉吟了一会,才笑道:“若是儿子,就叫边生吧。若是女儿,就叫如烟。”

    古若雅想了想,虽然没觉出有多好,可也还凑合,何况这也只是个乳名儿,到时候还得起大名儿呢。

    见上官玉成把头靠在她小腹上,她轻笑着往外推他:“现在还听不到什么呢,总得五六个月了才有动静。哎,你倒是说说,你想要儿子还是想要女儿?”

    上官玉成抬起头来,伸手捧着古若雅娇俏的脸,先狠狠地亲了一口,才道:“儿子女儿我都喜欢,只要是你生的。”

    夫妇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见天色不早了,两个人就宽衣上床睡下了。

    一夜好眠。

    第二日醒来时,已是红日高照。

    用过早饭,上官玉成就去了兵营。

    后院里,古若雅扶着晚晴的胳膊遛弯,也没有出大门,如今上官玉成事物繁忙,古若雅又有了身子,不想给他添麻烦。

    看着时辰到了,古若雅就带了两个老大夫和晚晴,想到城中免费给人看病诊治。

    刚出了院门,就听身后一个女子声气喊道:“姐姐,怎的今天不带我了?”古若雅回头看时,却是明珠。

    自那天明珠在午宴上架桥拨火,上官玉成就暗暗防备她了,私底下安排了两个亲兵亲自看着明珠,但碍于在太后衙门,并没有把她关在屋子里,而是给了她一个小院子。

    古若雅心里不似以前那样信任她,就淡淡地说道:“你也不懂什么医术,去了做什么?况且行医治病不是高贵的人能干的,你身份地位如此高,何必去丢那个人呢?”

    说完冷冷地转身要走。

    明珠在后大喊:“姐姐,你这是还在生我的气了?这话也不是我说的,姐姐可不能赖在我的头上啊?”

    古若雅连头都没有回,径自走了。这样的人,要不是她挑唆着,太守夫人也断不会这么不知进退,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明珠在后头恨恨地望着古若雅远去的背影,拳头攥得紧紧地,眼睛里快要冒出火来:看你还能蹦跶多久,哼哼,都说女人生孩子就是一脚跨进了鬼门关,到时候泰王出征在外,总不能带着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吧。

    自己那时候该有所作为了?

    明媚的阳光下,明珠的一张脸近乎透明,透明里却带着一丝狰狞!古若雅坐在马车里,总觉得心神不宁,想想也许是因了明珠的那番话,勉强压下心头的不快,来到了定州太守让人搭起的棚子里。

    这里依然围满了人,见过昨天他们真的免费看病还送药,一传十十传百,来的人更多了。

    古若雅还是按照昨日的法子,先让晚晴发了号牌,然后一个个地喊进来。

    将近午时,也没有几个严重的病号,古若雅就起身,想要回去吃午饭去。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街角那儿忽然传来一声吆喝:“快让让,快让让……”

    几个彪悍的大汉抬着一扇门板,呼拉拉地闯进了人群,见到古若雅就扔了门板给她跪下磕头:“神医娘娘,快救救我们兄弟吧,他快不行了了啊。”

    古若雅先是对这称呼感到好笑,又是神医又是娘娘的,简直是不伦不类!

    不过她也没有往心里去,毕竟她现在只是个大夫,治病救人的,王妃的架子她本来就没有,也无所谓摆谱不摆谱了。

    见那门板上的人一动不动,两个老大夫就走过去蹲身细心查看。

    过了一阵子,才面色不好地抬起头来,古若雅知道让这两个人也犯了难,那就是不妥,忙问道:“如何?”

    上官玉成军中的那个老大夫先摇头,捋着三缕山羊胡道:“不大好,这人的脉息竟然全无,怕是救不活了。”

    月环国的那个老大夫听他这样说,也跟着点点头。

    既然这两个人都这样说了,古若雅心里就有数了,这人,怕是真的没救了。

    她和颜悦色地走过去,对先前跪着的那个大汉道:“这位汉子到底怎么得的病?你们送来的有些晚了,恐怕救不过来了。”

    一语刚落,人群里就挤出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妇人来,头上裹着一块银白色的帕子,看那眉眼,倒也精致,算是有几分姿色。

    她一闯进来就跪在那扇门板前嚎啕大哭起来:“我苦命的夫君啊,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啊?嗬嗬,留下我和孩子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

    哭了几声,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抬头睁着一双泪雨纷纷的明眸,指着古若雅就劈头盖脸地骂下去:“什么狗屁大夫啊?还说什么神医娘娘,我看叫送命娘娘还差不多吧?”

    古若雅倒是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无赖混账女人,一时怔在那儿愣住了。

    晚晴连忙护在古若雅身前,一手指了那女人的鼻子喝道:“你这妇人,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胡乱骂人呢?我们王妃也是你能骂得?好不好,打你一顿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那妇人不听这话还好,一听晚晴说完,就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跳三尺高地和她对骂:“小娼妇,别以为高门大户地就可以欺负我们穷苦人了。我男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大夫一看了就不行了?明明是你们草菅人命,狗屁不通,来这儿行骗好邀人心才是,还说我们不分青红皂白?”

    那妇人端的伶牙俐齿的,一同劈头盖脸的喝骂,让晚晴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古若雅听了一会儿,听出点儿眉头来了。

    这个妇人怎么会一张口就说出“邀买人心”的话来?

    寻常女子在夫君快不行了的当口儿,还有这等缜密心思?

 一百三十章 恶言恶语

    古若雅眯缝着眼盯着那妇人看了一阵子,见她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穷苦百姓,但是脸上却是粉嘟嘟的,三十多岁的人了,除了眼角有丝鱼尾纹,脸皮当真嫩得快要滴出水来。

    这样的妇人,怎么可能出身于穷苦人家?

    再看她放在那昏过去的汉子身上的手,柔白细腻,压根儿不像是操劳过甚的人!

    若真的要是农家妇人,这手怎么着也不会又白又嫩的。

    古若雅心中有数,就拉开晚晴,自己上前一步站在那妇人跟前,笑咪咪地问道:“大嫂家里使唤几个丫头啊?”

    那妇人正骂骂咧咧地哭着,猛听古若雅问出这样的话来,顿时勃然大怒,指着古若雅大声叫道:“你这小娘子好生不懂事,我口口声声说是家里穷苦,怎么会使得起丫头呢?”

    古若雅就往后退了两步,笑了笑,没有接着问下去。

    见那担架上的男人躺着一动不动,她又有些费力地蹲下身子,细细地查看着担架上的男人。

    那妇人故意把身子挡在那男人面前,不让古若雅查看。

    古若雅疑窦忽起,就朝晚晴使了个眼色,晚晴会意,上前拉开那妇人,不理会她杀猪般的嚎哭。

    古若雅伸手摸了摸那男人的脉息,虽然几乎弱不可见,但是还没有绝脉,她沉吟了一会儿,就扶着腰站起来,朝那妇人说道:“大嫂,你男人还没有死透,你要是想救的话,我们也能试试,不过,……”

    剩下的话就不用她说了,至于救不救得活,她也不敢保证,反正不救只能等死。

    若是一般的人听了这话,估计拼死也得救治才是。

    可是这妇人听了只是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圈,并没有像死了男人的女人一样,磕了头也得求大夫医治!

    古若雅越发狐疑,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这男人的老婆啊?

    如果这躺在门板上的男人是她家上关玉成,她怎么着也得死马当活马医啊。当然了,这也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她就觉得这女人和这男人不像是真正的夫妻关系。

    那女人众目睽睽之下,眼神闪烁地在古若雅面上踅摸了几下,才迟疑地问道:“若是治不好呢?”

    这个也正是古若雅想问的,若是治不好,可不能赖在他们头上。

    虽然大夫医者仁心,但是也不能保证所有的病人都能看好啊,那就不是大夫,干脆叫活神仙算了。

    她抿了抿嘴儿,淡淡地笑道:“我只能保证尽力,至于能不能治好,还得靠运气了。”

    “这么说,你们也没有把握能治好?”这妇人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虽然飞快地一闪而逝,可是也没有逃过古若雅的眼睛。

    都这个时候,这妇人竟然还得意?不应该守在自家夫君面前哀哀欲绝甚或是在她面前磕头如捣蒜,求着自己给她家男人治病吗?

    不正常,简直是太不正常了。

    古若雅暗暗思忖,这妇人的态度实在是让她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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