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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原配嫡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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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怎的不跟我直说?竟是没把我当兄弟看了!”孟世子愤愤然。
他要知道落水的是孟世子,怎的也会下水救一救,不然怎的对得起这么多年的酒肉交情。
“本世子后来直接出了宫,是真不知道落水的是他!”孟世子苦着脸道。
要知道是他,就算是自己没救人,后来也该去看一看的。
那些天戚钺呆在府中没出门,孟世子还当他是因为跟薛九订亲之事被关在了府中呢。两人本就是狐朋狗友,对彼此的了解也不算浅,孟世子是知晓戚钺是喜欢那种女子的。
就说是他,要不是名声太臭,实在找不到一门好媳妇,他也不会去打薛九的主意。他不喜欢薛九,但喜欢薛九的家世。在自己实在是与别家温柔贤淑的小娘子结亲无望之后,倒也愿意勉强自己跟薛九凑合凑合的。
戚钺落水的事,虽当时在皇宫赴宴之人都知道,不过因戚薛两家的婚事,倒也没多少人再谈落水之事。
便是有说到此事,因地点是在宫中,大多也十分忌讳,不是遮遮掩掩便是欲言又止神色交流。
孟世子因早出了皇宫,不知道倒也合理,但也有不合理之处。
姓孟的连张家与郑家的生意往来都打听得这般清楚,又怎的不知道戚钺落水之事?
他嫡亲的姐姐好歹也是太子妃,便为了太子,她也该将此事告之孟世子。两人本就是‘好兄弟’,代太子或者国公府前去探病也是应当的。
不过怀疑归怀疑,温宥娘也不好直接问出来,便道:“玉佛之事,说来也巧了一些。听说世子是前一日到的直隶,为何今日一早才去郑家铺子上看货?那玉佛为何偏偏就在世子看货前坏了?”
孟世子一听温宥娘这话,心里也觉得好像说得也挺有道理的,但有些地方似乎也不怎么合理,就解释道:“昨日自然要在客栈之中休息。今日闲得无事才去看了看,又并非要当时带走。”
温宥娘立马添了一句,“可看货之事,不是钱货两清之时才有?”
大宗生意,自来便是钱货两清,只在交易之时才会看货。像孟世子这样知道货物已到,背着商户当家人要看货物的是少之又少,其中避免的便是出事时在其中牵扯不清。与买主及卖主都不妥。
孟世子此刻其实也是后悔了的,“早知道是坏的,我也不会去看!”
简直浪费了他的一番心情,此时还要下江南自己去另外寻礼物。
温宥娘又道:“若玉佛之事,是有人冲着世子来的呢?”
“比如说有人希望世子离京城远一点,从直隶至江南,要发生点什么……”温宥娘欲言又止,不再说下去。
孟世子在听了这话之后,果真吓着了,忙道:“你是说,是有人故意弄坏的玉佛?”
温宥娘回道:“这个我不知,然而玉佛之事要是郑家内部相争才发生的,郑家西府又何须报官,且有求于京中的严如霜?”
孟世子算是彻底被温宥娘给唬住了,大骂出声,“定是卫家那群……”
骂到一半,孟世子收了嘴,到底也不好说自己前未婚妻府上的坏话。他想来想去,自己似乎也只得罪了卫府一家,其他还不至于要了他的命才是。
不过他对卫家再有意见,孟世子也没傻到在温宥娘面前把人给骂了,毕竟孟世子心中也是理亏的,当初好好一个新娘子,却是死在了新房里,人家怨恨他也不足为怪。
温宥娘一声叹息,又问:“那两百护卫可是当初国公爷留给世子的?”
当初孟世子的爹早早就当上了国公爷,孟世子的祖父卸任成了老国公,孟世子自然而然便被请封为了世子。
只是当年孟世子的爹去世之时,孟世子尚且年幼,恐担不得国公之职,因此孟府的老国公又出来顶着了事儿,而孟世子的国公位自然而然就一直搁浅了。
孟世子眯着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轻轻摇头,“是祖父给的。”
温宥娘一看孟世子这神色,也不再多说此事。
孟府的烂账,孟世子再蠢也要比外人清楚,便说因二房的嫡子比孟世子的名声好了十万八千里,便有好事者上奏当今,要求将世子之位让给孟家二房。
说是虽律法言嫡长继承,然而孟世子虽生在长房,与孟家而言却不是嫡长子,且又德行不修,不堪担国公位,以表天下。
当然上奏此事的人,当初便被文官武官们一起修理了一顿,然而却也让人看出孟家也并非什么铁块。
自古天下担忧主弱臣强,强臣造反;一家子里也担忧长弱幼强,兄弟相争,家族不稳的。
温宥娘也只稍微提了提,孟世子便自己给怀疑到自己二叔家了,忙道:“这与张府要将家丁分散下去又何关系?”
温宥娘一脸仁慈道:“便是担心有人对世子不利,这才多此一举罢了。”
旁边一直在听着的小厮这时却插嘴道:“温家娘子可别吓唬咱们主子!这两百护卫,都是国公爷给主子的,要其中有人坏了心肝儿,也要逃得过咱们国公爷的利眼!”
站在温宥娘身后的冬梅立即便不依了,只道:“你要当了坏人,会在脸上写个坏字儿让人发现?我们家娘子亦不过是小心为上,别不识好人心!”
孟世子只摆了摆手道:“主子说话,莫要多言。”
随即又对着温宥娘道:“不知张府的家丁是个如何分配法?不如将我带的两百护卫也分开了来?”
温宥娘道:“护卫与家丁不同,世子要分派,却也要先告知护卫领头之人才对。毕竟他们对自己的人多为了解,分配起来亦不容易出大差错。”
孟世子道:“说实话,我与他们也不熟,也是今次第一回带这么多人。我要先跟他们商量,他们也未必会听。”
倒不如拿出法子了,再直接拿身份做事分派下去。
温宥娘却是摇头,“此举不妥。张府所带家丁不过三十,身上并无武艺,不过只用长途之时使唤,怎么分派都一样。护卫却是个个有武艺之人,且各有所长,要被分开了来,反倒不好了。”
孟世子平利日也很少用到护卫的地方,无非是在京中称王称霸时带上那么七八个撑场面。对于护卫中各自的司职,还真不怎么在意,更不怎么清楚。
“那张府的意思是?”孟世子问道。
温宥娘说:“那三十家丁不若当成探子插入两百护卫之中,要有个什么,也好防备。当然,也是因张府与世子之间并无私仇,不然张府亦不会多管闲事。”
张府跟孟家当然没仇,说来张家还须得巴结着孟家。
不过说到私仇,孟世子道:“我跟温家娘子那算不算私仇?”
说到底他也没真把温宥娘怎么样,就只是嘴上不饶人了点,以温宥娘的胸怀,应该没放在心上罢?
温宥娘听得孟世子这一句,嘴角顿时抽了一下,随后道:“孟世子那时也不过闹着玩,莫不是就想我记在心上,一辈子不忘?”
这是再说那事,温宥娘就要记仇一辈子的事情了。
女人记仇起来有多吓人,孟世子倒是了解一二,忙道:“哪里哪里。确实只是闹着玩儿,温家娘子可千万别生气。”
温宥娘哪会跟孟世子生气,本就是差点忘了的事,横竖她也没吃什么亏。
两人商议后,孟世子不知是如何说的,反正张府的三十家丁是顺利的分散进了那两百多护卫当中。
而孟世子似乎是找到了人生的新方向,每日无事便跟那群护卫们一起混,除了晚上休息,绝不上三楼。
倒像是把温宥娘一行给忘记了一般。
温宥娘一行自然是巴不得孟世子把他们给忘了,好等到了江南,大道一条,各走一边。
因此从直隶至江南的四日,温宥娘一行与孟世子之间甚少有交流,也只每日在码头停靠顺带购买吃食之时有短暂聚头。
孟世子大概终于发现护卫对于他有多重要,到快到江南之时,竟跟其中几个性格开朗玩得开的护卫称兄道弟起来。
“几位不如与我一道住在朝阳楼?”下码头之后,孟世子问道。
朝阳楼乃是江南一带有名的客栈,集酒楼客栈功能于一体。临江而建,共有五楼高。亦是江南最高楼之一。其宽广占地五亩,呈八面。大多路过的官宦人家及大商户都选择此处作为歇息之地。
张家四爷婉言拒绝,“多谢世子美意。只是我等还有要事在身,恐要宿在别处。”
本之前温宥娘邀孟世子一道下江南之时,打的便是孟世子那两百护卫的主意,只可惜后来玉佛事出郑家报官请了严如霜让温宥娘想得更多了一些,反倒让张府四爷觉得还是分开走了来好。
虽这一路水路中,并未发生什么事故,但孟世子本身就是个大麻烦,能甩掉还是尽快甩掉的好。
别为了点便宜,反让他们自身陷入麻烦当中,倒是不美。
何况因孟世子的缘故,让他们能乘坐客船早几日到达江南,因此便因庄子之事,在江南多待几日处置,倒也用不着寻孟世子借势。
见张家拒绝,孟世子也不勉强,只道:“既然如此,若你们得空,可到朝阳楼来寻我便是。”
张家四爷自然是应声答应,有没有空,还不是一句话之事。
孟世子见此,就带着两百护卫租了几辆马车前往朝阳楼。
剩下张府一行尚站在原地,此时郑洵也正得空,便上前来道:“几位可是尚未找到下榻之处?”
张家四爷摇头,道:“不过是不曾找到马车罢了。”
因从直隶下江南一直是水路,因此从京城里所乘坐的那几辆马车都为租用,待上了船便将车费结清着车行的马夫自回。
因此在下了船之后,张家一行便遇到了麻烦。
江南不比其他地方,来往客商比直隶还多,因此码头便的车行生意十分火爆,先前孟世子一行租用那四辆马车便是最后几辆了。
要等有马车,恐得再等一番才行。
郑洵一听,便道:“此事不若交给洵便可,只消两三刻钟,必然能寻到几辆马车。”
张家四爷听这话,忙抱拳道:“劳烦郑家兄弟了。只用三辆马车与三四匹马便足够。”
郑洵抱拳离去,在一边寻了自己的人,耳语几句,那人便急急离开。
他们一行所乘的虽是客船,然而因是郑家临时安排出来的,却也有带上一些直达江南的货物。
因此在交待完下属之后,郑洵也并未来得及继续跟张家几人说话,又继续盯着短工们扛着东西从船上而下。
生怕对方一个不小心便将货物掉进了水中,或者是不小心便摔到了地上。
果真过了两刻,便有人赶着三辆马车与四匹健壮的马到了眼前。
在一旁指挥货物的郑洵也看见了,便令身边的小厮盯着货,自己又走上前来道:“这家是赵家的车行,只是店小车不多,大多时候只做江南城里的生意,少有到码头上来。”
不过因开的店离码头近,实际上也沾了码头不少便宜,从码头到城中的生意也是做的。
“这是三辆马车与四匹马,不知几位可是够了?”一方个胡子花白的老者上前来作揖道。
三辆马车,每一辆前面便套了一匹马,加上单独的四匹,总共是七匹。
张家四爷看了看,点头道:“足以。从码头至城中需几金?”
老者笑着道:“全凭客人随意,三四两银子亦足以。”
因马也并非是什么好马,马车也只能算是下品,因此从码头到城中,三四两银子也不算是便宜。
不过张府也不在意这几两银子,因此张家四爷示意身边的小厮从兜里掏出五两银子给老者,道:“这是五两,送到鼓楼即可。”
老者拿起银子掂了掂,随后又一一咬了一口,这才笑眯了眼,道:“行。请问几位行李在何处?咱们装好了就走。”
三辆马车,一辆是让温宥娘与冬梅坐的,另外两辆便用于装三十家丁的衣物。
几位主子的,先堆在温宥娘所乘的马车里亦可。
温宥娘看了看,便道:“不若我也骑马,那马车用来放置各物,倒是正好。”
江南与京城不同,江南的大家多为读书人家,亦有世家,然而小娘子当街骑马的却是不多。
这便是甚少来江南的张家四爷也是知道的,因此皱眉,但看到几辆马车确实只能装下货物,也只能同意。
然到底不好让温宥娘骑在马上,就道:“码头离城中亦是不远,咱们徒步走去也行。你与冬梅便坐在马车前就好。”
旁边车行的老者听到此言,就道:“诸位,码头离城中并不远,不过因来往客船较多,走与骑马也没甚差别。”
江南的人口,是京城完全无法比拟的,就是码头之上,每日来往流动者不是上万便有数千,加上各自担着的行李,装货租用的马车……
从码头到城中道上白日里基本上是摩肩接踵,不论是马车还是骑马,速度都与步行无异。
老者这一番解释,温宥娘便决定干脆用走了。
郑洵见双方谈妥,亦将所带行李装上了马车,便上前来道别。
“诸位回来之时,直接来码头寻郑家便是。郑家在江南码头亦有别院,与直隶一样,只朝着这个方向五百尺便到。”郑洵指着自家别院的方向道。
“又或者直接在城中寻郑家的店铺也可。”郑洵又添上了一句。
张家四爷颔首,抱拳,“多谢。”
出了码头,果真与老者说的一样。
码头至城中的道路,因各地商贾所用得多,在修建上颇为用心,在几家大户的集资下,修建的大道可共行三辆马车,下面铺有平整的石砖,豪华不低于京城的那八条主道。
马车行走在石砖之后,十分平稳,亦不用担心车上若装有贵重物品被抖坏。
道被自动分为了两边,一边来一边去,就是没有特殊的标识,来往的人群也能自动排序,不多超半尺。
因此虽人多,却也不至于无故堵塞,只是朝前走得过于缓慢。
这是温宥娘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穿着各色衣物,虽大多都是麻布,然而各地风俗不同,着装不同,发髻也不同。一眼望去,十分眼花缭乱。
因此也算得上是大开眼界,一饱了眼福。
旁边的老者见温宥娘那惊讶的神色,心中也不禁自豪,说道:“待进了城中,才算是到了天堂。”
此天堂非彼天堂,这里说的是天人住的地方。
老者的话明显有着夸耀的成份,然而等慢慢走到城门前,拿出了路引,进入江南城,再一看,却知老者并非虚言。
温宥娘已穿越十余年,上一辈子的高楼大厦,红绿霓虹早已经被埋在了心底,整个审美与大隆日下的白姓并无差别。
因此在进入江南城后,乍一看见江南城中的繁华,不由得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一般咋舌。
江南的繁华与京城不同。
京城中因着皇宫的巍峨,整个京中的建筑都蔓延着一种威严庄重之感。除皇宫内的天星楼外,不许任何建筑高过皇宫外城,免得有窥视帝居之嫌。
而江南城中却是不同,一入江南城,温宥娘抬头望见的便是名满大江南北的朝阳楼。一层一层的琉璃瓦闪着耀眼的光芒,屋檐上吊着的铜铃,在微风之下轻轻摇摆,发出悦耳的撞击之声,隐隐的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独立于喧嚣的人马声,直入耳厅。
与朝阳楼相对的是另一头的登高楼,有七楼之高,居于江南城府衙之中,顶楼有四人驻守,以观全城。若有事发,便一眼便知。
剩下的建筑,于大道两边,亦有两楼、三楼、四楼不等,布庄、银楼、瓷行、绣楼扽等等,各有特色,楼外几色长幡飘荡,绝无雷同。
有孩童或少女、少妇、小厮、壮丁,执扇、手绢、长幡等立于门前吆喝,此起彼伏,声声不息。
至直道转角处,亦摆有小摊,馄饨、烙饼、包子、馒头、小面等,蒸笼一开,锅盖一掀,顿时香味远飘入众人鼻中。
引得行人侧目,肚鸣声起,为旁人所听,便红着脸上前买上一二。
“这家的羊肉包尤其好吃,小郎君若是饿了,可以买一两个尝个鲜。”走在前面带路的长者介绍道。
这一路倒也真有些饿了,温宥娘本就是爱做美食之人,闻见路过之人咬开的羊肉包,早被那香味勾得心欠欠的,见老者这么一说,便问张家四爷,“舅舅可是饿了?”
明明是自己贪嘴,还得问别人一句,张谨笑着跟身边的小厮道:“便去买上四五十个。咱们一人一个吃吃味儿,看与京中有何不同。”
主子身边的贴身小厮,向来也包管着主子的钱袋。
张谨一发话,小厮便哎了一声,前去排上了队。
☆、第075章 田契终收回
江南的羊肉包子与京城果真有些不一样,京城的羊肉包子里的肉更加劲道一些,而江南城中的羊肉包里的肉却十分软绵,倒像是两种不同品种的羊身上出的。
温宥娘吃了一个,稍微填饱了肚子,称赞道:“果真与京城的不同。”
京城的建筑是威严沉闷的,而江南城是鲜活惹眼的;京城的羊肉包子馅大皮薄肉软劲道,而江南城的羊肉包子皮馅相等肉绵细滑多汁。
旁边的老者又道:“羊肉包子虽不错,然而却不宜多吃。”羊肉味重,不易克化,且此时天气转热,多食上火。
这一点温宥娘亦是知晓,忙道:“多谢。”
老者摇头,问道:“几位郎君都是从京城里来的?”
温宥娘一行的衣着与口音,都与京中人士一致,因此倒也十分好猜。
张家四爷道:“老伯高见。”
老者笑着道:“什么高见?不过是多活了几年罢了。几位要前往鼓楼,便只有在春满楼住下了。也不知此时还有无客房。”
张家四爷道:“有劳挂心。先前已令下人前去订房,此时尚未回来,当是有空房。”
老者闻言也就放心了下来,接着道:“鼓楼不远便是江南城的县衙,几位是来府衙办事?”
张家四爷颔首,“家妹有几个庄子在江南城,只曾被歹人所骗,如今才收回,因此特来将土地凭证换回。不知江南县衙管田契这一块儿的文吏习性如何?”
虽古代公务员体系不能与现代相比,什么都归一个衙门里管,然县官下面亦也有分管诸事的主事。
老者道:“裴主事掌田土地契,性情倒也温和,只是嗜酒。”
张家四爷闻言心中便有了主意,抱拳道:“多谢。”
马车走过鼓楼,在春满楼大门前停下。
张家四爷先前派去订房的小厮正在门前守着,见着人道了,赶紧上前来道:“老爷,房间已经定好了。就通铺少了些,咱们挤一挤便行。”
三十家丁,都只能住通铺。
江南城中的客栈家家都这般拥挤,此时也只能挤一挤了。
张谨点头,令家丁将马车上的东西搬了下来,再让小厮与其他家丁带路,将东西放置回房间当中。
老者在一边与张家四爷道别:“以后若是有需要,直接派人前去找小老儿便可。小老儿的车行便在码头外不远,随叫随到。”
张家四爷抱拳道:“定然。老人家可慢走。”
老者点着头带着几个赶马人与几辆马车和马,转身离去。
张谨回头对温宥娘道:“你们兄弟几人便先进楼去,梳洗后再下楼来吃饭。”
温宥娘几个便跟着旁边已然知路的另外一个小厮进了酒楼外厅,随即在客栈小厮的带领下,绕过大堂,从走廊寻到后院休憩之处,一一寻到了自己的房间。
温宥娘与冬梅皆为女子,且是主仆关系,需近身伺候,因此两人在一间房。
温余卿与张昀良自幼一块儿长大,也干脆住在了一间。就在温宥娘房间的对面。
也就张家四爷独自住了一间,在温余卿表兄弟房间的旁边。
分别是天字间三号、四号、五号房。
待温宥娘一行梳理完毕后下楼,张家四爷已将饭菜点好。
家丁们只有八人坐了一张桌子上,其余人等都在后院之中吃饭。
张家四爷见温宥娘一行下了楼,便招手道:“这里!”
温宥娘等人上前就坐,便有小二上前斟茶,掌柜的在一边致歉道:“不好意思,诸位郎君。因店中包间已满,委屈各位了。”
张家四爷摆手,“无碍。”
先前便说了一回,这回再说也无必要。
江南城中家家都是如此,也只怪他们到得太晚。
掌柜的见张家四爷摆手,便退了回去,一边叫着小二抓紧上菜,回到柜台前,又开始算账。
张谨跟温宥娘几人道:“待等会儿吃完,我要出门一趟,你们兄弟几人千万别乱跑。”
江南城比不得京城治安安全,且又不熟,人口拐卖之事时有发生,说到底担心的还是温宥娘。
女子向来比男子弱势,拐带人口的人贩子挑选的对象不是孩童便是女子。
温宥娘点头,也知道自己舅舅待会儿出去恐是要去拜访那位管田土地契的裴主事,今日先把事情说清楚,明日再去办理之时便要便宜得多。
张家四爷吃完饭便走,留下温宥娘一行呆在房中颇为无趣。
其中数张昀良最坐不住,在房中呆了片刻就跟温宥娘道:“咱们就在附近转一转总行罢?”
温宥娘往窗外看了看,正好能见到道上的人来人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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