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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原配嫡女-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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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与太子私下里有了勾兑,那么太子与他那些子嗣的死,该被算在谁头上?
不管算在谁头上,都不能算在当今与四皇子及其他几个皇子头上的。
温家老爷不得不道:“大皇子既然选择了谋逆,与太子之间的协议又如何当得真?”
这话的意思却是说太子太过天真,竟信了大皇子的话了。大皇子既然要谋反,自然不会在意以前的盟约。能杀干净自然便会杀干净。
温宥娘这时却插嘴道:“温尚书这话该对着小公爷去说。”
这是打算死不认账,反正大皇子与太子都是皇帝的儿子,不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父要子亡不得不亡。连太子妃也是孟氏嫁出去的女儿,孟氏也管不着这闲事。
既然如此温宥娘也不客气了,太子妃与几个皇孙之死,孟氏没有发言权。然而跟着大皇子的盛国公一家,他们总推脱不掉的,人总是他们杀的罢。
她倒看这事儿,对方怎么推脱法。
温家老爷此行来,盛国公余孽自也是目的之一,他对着胡二爷:“大皇子狼子野心,盛国公府也助纣为虐,本就该死。难道胡公愿意看着逆贼祸害苍生?”
这是要他们去对付小公爷那五万大军了,温宥娘本想讥讽一番,然而也忍了下来,只等着胡二爷与温家老爷撕扯了半日,收了降书将人送回京城。
孟世子寻的空问温宥娘,“我瞧你之前还挺想说话的,怎的后来没说了?”
温宥娘只对着孟世子笑,随后也不说话。心想就算是他们不对付小公爷,那也得先进了京城再说。
也得看看最后,到底谁无耻过谁了。
第二日便是昏君宣旨退位,国不可一日无君,朝臣三请公子珣继位。
也一直到第三次,公子珣才从昏睡中醒过来,只坐在帝王才有的御驾中在朝臣的护送中进了京城。
这是公子珣在时隔二十多年后再一次进入大隆的皇宫,而此时他身边早已没有了父亲与母亲,以及曾经的兄弟姐妹。
那种滋味,公子珣竟是难以形容,只觉得自己这一刻竟渐渐变得孤零零起来,从骨子渗出一份孤寂之感。最后只好抓紧了阿蔓的手,道:“阿蔓,我们回家了。”
此时公子珣真正想说的是,父亲,我们回家了。
帝王禅让并没继位那般讲究,即便是公子珣的龙袍来不及制,却也要先坐上皇位的。
帝王的椅子高且大,公子珣坐了上去,却是觉得也不过那般,不觉得有什么滋味,只把阿蔓也叫来坐到了身边。
“阿蔓为我独子,朕欲立他为太子。”公子珣说道。
随后立在一侧的太监,就将公子珣的话传唱了下去。
下面立着的朝臣们许不愿意阿蔓被封太子,在他们看来,公子珣还年轻,不过三十许,还能封后封妃,那又将是一轮政治投资,对他们而言远远要比立一个无母无外家的小子为太子要划算。
只公子珣只坐上皇位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太子,就昏君留下的旧臣们想反对,也得事先下意识的看向孟氏、胡氏。
孟氏与胡氏深知公子珣的身体并不行了,对公子珣将会有的后宫没半点打算,只胡二爷最先拜道:“太子千岁。”
先胡丞相虽死了,胡丞相一脉因太子之死而沉默下去,又被皇帝提拔了忠于自己的臣子打压,然而胡氏二房出来一站,却是还有影响力在。
只不过半刻,跟着胡二爷站出来的臣子就已经达了大半。也不怪昏君千方百计想要除去太子与胡丞相一脉,就胡丞相这号召力,也得让昏君吓得夜不能寐,特别是自个儿的皇位来得也不是多正道的时候。
朝堂上大半官员同意立太子,公子珣也满意了,随后又指了胡丞相二子为新的丞相,统领百官。
至于其他的,公子珣只道日子还长,以后再说。
就朝臣们觉得公子珣这才第一日坐在皇位上的时间还不足一个时辰多有意见,然而想着京中京外的兵马,在几劝不成之后也就罢手,只得让公子珣去休息,然后将新的胡丞相给拦了下来。
公子珣看似不耐烦朝政,胡氏一系还在,自然要留下新的丞相商议之后的事情。
一来是新帝登基的年号,二来是新帝正式登基的时日跟祖宗拜祭之事,三来是后宫选秀之事,四是朝廷清理之事,五是还未死的昏君与昏君名下子嗣如何安置之事,六是盛国公余孽五万铁骑如何解决之事。
胡二爷才当上丞相第一日,就面临着这一摊子烂事儿,顿时有些头大如斗,也不得不留下来与众臣商议。
温宥娘此时却是在皇帝的后宫之中想着如何清理后宫里,昏君在这八年里,也生了好几个孩子,男女都有,倒是好养活,一个都没折掉。
还有那些七七八八的妃子与小贵人甚的,要念叨也有好几十个人、
然而温宥娘最想知道的,却还是被关进冷宫里的贵妃如何了。
在得知贵妃在听到消息说自家在南面反了之后,就在冷宫中自尽的消息,温宥娘只嘴角微微翘了翘,道:“自求多福。”
要贵妃还活着,许是能说动小公爷别那么激进,许是昏君的子嗣还能保留下来,可如今连贵妃都死了,全家只剩下他自己一个的小公爷谁来劝得住?
公子珣与他们,可都不会愿意为了昏君及昏君的子嗣跟小公爷对立起来的。
公子珣身体不好,阿蔓也还年幼,后宫自然是住不得人。
在得知贵妃已经死了后,温宥娘也没客气,只把昏君的妃子与子嗣全赶进了冷宫里,让人看守着,只不让欺辱了便罢。
总归这几日,外朝里就会拿出解决的法子来,不论如何后宫里这些人都是不会留的。
一直到阿蔓来后宫里寻温宥娘,温宥娘才问到他该怎么处置这些人。
阿蔓想了想,道:“让她们出去嫁人吧。”
温宥娘挑眉,没想到阿蔓会这么说,就问道:“这想法哪来的?”
阿蔓跟温宥娘叹气,“我们以前住的村子里,好多哥哥都娶不上媳妇,结果当皇帝就一个人占了三千呀。真是浪费得很。”
温宥娘本想说不是这么个说法,谁家皇帝也没真三千女人,三千最多不过说的宫女,不是陪皇帝睡觉的女人,不过想想也算了。
毕竟她也有放宫女出宫婚配的打算,好让阿蔓未来十年都清静一些。也想着这里面还不知有多少人的探子,只全部放出去了也好,总比自己一个一个去查底细的强。
新帝的年号在第二日就被决定下来,毕竟新丞相还在军中时就已经开始在想这个问题。也不过是等着朝臣们提起,他方说出来而已。
然后是钦天监看了期程,选定新帝拜祭祖先的时日。定在了九月的十三那一日。
这两个问题解决之后,其他问题都被排在了后面,盛国公余孽的问题被摆在了面前。
小公爷自昏君禅位后就停止了对京城的攻击,然而两万大军立在那,又是战斗力极强的骑兵,朝臣们不可能不怕。
公子珣倒没什么好跟朝臣们争的,只说了一句:“两万骑兵,后面是三州百姓。到底以和为贵。”
小公爷带着五万骑兵造反,打一州占一州,最后到京城的时候只有两万兵马,这也是仇伯爷当时能将他拖住的原因。
如今小公爷带兵守在京城北面,其实就算是他们再跟小公爷打起来,最终就算打赢了受苦的还只会是那三州的百姓。
所以,就算朝中有人反对,最终还是决定派人与小公爷和谈。
至于何谈人选,最终却是选中了孟世子。准确的来说,是孟世子自荐。
温宥娘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就问他,“你这脑子是糊涂了?”
两边完全没有交情,他们对小公爷的了解也不够,就算孟氏与小公爷有赠粮之恩,温宥娘觉得小公爷也未必会认那个人情。
孟世子只拉着温宥娘的手,安抚道:“不过十三岁小毛孩,我还不信说不过他了。再过不久我就是国公爷了,好歹也得立些让那些文臣闭嘴的功才能立足与朝廷。”
这种靠嘴皮子的事情,孟世子愿去,温宥娘也自不拦着,还干脆陪着他一道去了。
小公爷比温宥娘想象中的看起来要显老得多,不过也是十三四岁看着像十五六岁的模样,一身杀戮尽显,看着就不像是好相与的。
不过让温宥娘没想到的是,竟也是个讲理的人,只长在边关,说话较为直。
“当初那些粮草,也得多谢夫人。”小公爷一口公鸭嗓道。
温宥娘笑着道:“我家六郎在小公爷治下,几番得以提拔。要说谢,也是我们夫妻谢小公爷。”
六郎在军中虽是被昏君几番提拔的,然而能在造反时与小公爷一道,就足以证明陈敬暗中与盛国公一系的关系十分好。其中能顺利提拔,必然少不了盛国公在其中的支持。
温宥娘说他们要谢小公爷,也并未说错。
小公爷摆手,“陈大哥乃有先陈之风,能有今日也理所当然。”
到底也是陈氏的血脉在,先陈乃是陈敬母族,善用兵,只是后来子嗣多战死沙场,才渐落寞。
随后温宥娘才说道贵妃之死,贵妃在得知小公爷造反之后选择了死亡,摆明了是不想让小公爷受到半点拖累。
此次前来,温宥娘也将贵妃的遗骸带了来。
“贵妃在宫中时于一小宫女有恩,在冷宫逝去之后,那宫女便请人将贵妃娘娘的遗体火化,装进了花瓶中藏着,方得以保存至今。”温宥娘让冬梅将封了口的花瓶端了上来。
至于盛国公府当初被抄斩的男丁遗骸,却是也有一二故人前往收尸,掩埋与他处。
“还在世的女眷,如今几日能寻到的,今日我等也悉数带来。”温宥娘又道。
男丁抄斩,年幼女子大多被罚为官奴与官女支,然而盛国公府的女眷们哪能容忍这般欺辱,大多选择了将年幼的孩子掐死或喂毒毒杀,最终留下来的,竟只有那么二三。
只有这么二三也足够小公爷领温宥娘的情,之后再说到退兵之事,就容易了许多。
小公爷说要没当皇帝的心,那也是假话,只当初在反之时,那股子念头最为重,只到越后来越就嫌麻烦。
到底是马背上杀敌的人,又年幼且无经验,要坐下来说处理政事只三州州务都让人头疼。又哪还有当皇帝的野心,只一门心思的想要报仇。
等一番促膝之谈下来,小公爷也便将自己的条件提了出来。
继续守着边关这是毋庸置疑的,就算不用请示公子珣,温宥娘也觉得让如今家世已经淡薄的盛国公一系守着也比别的世家或者积世勋贵家的接手要强。
剩下的条件之一便是,当初罗织盛国公府罪名的那些人,必然得要收拾。那等人,莫说小公爷不想让他们好过,就公子珣也是容不下他们的。
再有条件是昏君及四皇子,小公爷想要捏在手中。
前面两条并不为难,只最后昏君与四皇子一事,孟世子并不好说定,只道先回去请示了陛下。
温宥娘在一边道:“当初先三皇子为昏君所害,陛下深恨不已,又焉能让昏君好过?只因是禅位,不好责为庶民,只困在一处。若说是过清静日子,那也是妄想。只可恨昏君如今昏迷不醒,不知这江山已换了人,好让他怄气一回。”
至于四皇子,孟世子与小公爷保证道:“因他我姐姐与三个侄儿纷纷殒命,就是放过谁,也不会放过他去。只被责为庶民后,怕京中百姓一个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了他。”
这是昏君之事不好说,然而四皇子随小公爷处置的意思了。
如此,孟世子也算是功德圆满,小公爷愿在一切安稳后退兵回边关继续镇守。
☆、番外·圆房是个问题
走了许久的马车停了下来,温宥娘因先前骑了很长时间的马,一时也不想再继续,就让孟世子叫商队停了,先休息一日再说。
因之前在宿州开店之事有些疲累,孟世子也觉得在这个小镇停一夜也好。
小镇上只一家客栈,平日往来客商并不算多,孟世子直接将客栈包了下来。
只住的地方能讲究,孟世子却不想在吃的上面委屈了,只缠着温宥娘要吃烤鸭。
温宥娘听得嘴角直抽,很想抽孟世子一顿。她对做烤鸭其实并不擅长,从手艺上来讲还比不上宿州里一般人家做的招牌烤鸭。
孟世子只顾着耍赖,“我说带几只不不肯,这会儿想吃没得吃了。”
温宥娘听得被气笑了,只拿扇骨指着孟世子的额头道:“这般热的天,你带烤鸭?自己都差点热成烤鸭了!你自己算算,咱们出了宿州多久了?有四日了罢?就是带着烤鸭,也馊了!你可吃了不怕死!”
就算用冰镇着,这么热的天,也最多不过几个时辰都化了。也亏得孟世子想得出来。
“在宿州也没见你少吃呀!”温宥娘嫌弃道。
一天一只,她只吃两天就腻了,也亏得孟世子连吃了一旬。关键是这天气这般热,他到底怎的吃得下去肉的?
孟世子只苦着一张脸,“可这家厨子不会做。”
最后温宥娘还是认命的寻人借了厨房。
小镇本就不是甚重要的地段,哪来厨艺好的厨子。能做出几席不错的菜,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温宥娘少不得又得给孟世子多做几样菜,至于不擅长的烤鸭,只不烤糊就谢天谢地了。
倒是做熬汤的时候,因跟着的人多,干脆让厨房准备了十来只鸡,顺带着弄了一大锅鸡汤给分了下去。
吃饱喝足已是晚间,温宥娘为做吃的累了好几个时辰,只洗漱后倒头就睡。
因之前赶路,累且不说,晚间休息时还不敢睡得太深。如今住进了客栈,安全有了保障,温宥娘只当自己定是会睡到明日日上三竿的。
可惜,温宥娘在半夜的时候把自己给热醒了。
其实也不算得是热醒,是一直精神比较紧绷的她,感觉到了身下的一股冷意,被活活给吓醒的。
温宥娘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去摸那团湿,而是猛拍了一下孟世子肩膀。
只听得孟世子被打醒的迷糊叫声,温宥娘才松下心来,然后再去摸那一手的粘稠,第一反应是。
莫不是把人给憋狠了,所以半夜梦中那什么什么了?
只不管是不是,温宥娘也先叫醒了孟世子,“去点灯。”
男子是睡在床外面一侧,温宥娘把人吵醒了,也只得下床去点上蜡烛。
温宥娘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对孟世子道:“把蜡烛拿过来。”
只是等蜡烛照到了床面上,温宥娘嘴角一抽,顿时无言了。
倒是拿着蜡烛的孟世子见到上面那一团红,只惊讶得哟了一声,然后看向温宥娘的目光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温宥娘一抬头看见孟世子那眼神,怒道:“看什么看,还不把冬梅叫进来!”
温宥娘当然知道是自己来月事了,只是不曾想会是在今日。
准确的来说,是没想到她会来月事!早就在这两年月事迟迟不来之后,她对这事儿都已经绝望了的。
温宥娘傻在那了,然而孟世子却是反应快得很,只将蜡烛端回桌上,便敲了敲墙板。
没过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冬梅只粗粗挽着发就进了屋子里来,等关上了门,才与温宥娘与孟世子道:“夫人跟姑爷可是饿了?”
鉴于孟世子经常住店爱半夜叫吃的,因此冬梅第一反应是孟世子饿了,也压根儿没往温宥娘来月事的那方向想。
孟世子直接道:“夫人来月事了。”
冬梅听孟世子这么一说,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拿着蜡烛凑上前一看,发现是真的,就对一直没说话的温宥娘道:“姑娘别怕,奴婢马上就回来。”
说完,冬梅就急匆匆的走了。
温宥娘回过神来,暗想我还真没怕,只是一直在自我感应,没发现有肚子疼。就她上辈子学到的生理常识,来月事必然是要疼的,端只看小疼还是大疼。
就上辈子第一次来月事时,她都疼得够呛。只是没想到这辈子,竟是来得这般不知不觉,跟鬼子进村似地。
孟世子倒是知晓得多,在一边问道:“可是要喝点补汤?我让店家去做?”
温宥娘摇头,觉得她现在要面对的问题不是喝补汤,也不是肚子痛不痛,而是没有卫生棉,她该怎么办?
此时大隆并没有入厕用的纸,上厕所都许多用的是竹篾。卫生棉这种东西,自然更没有。
就温宥娘知晓的,冬梅一向用的是用布缝一袋子树木灰!
一想到这,温宥娘觉得人生都灰暗了。
只是事发紧急,这也是没办法的选择,冬梅将自己准备给自己用的崭新袋子拿来的时候,还在上面又加了几层。
温宥娘这才勉强用上了,只让冬梅叫醒了夏荷,两人一道换了被子。
古代女人的月事,大多被视为不详。所以女人来月事之时,男子大多不会回屋休息,只睡在别处。
此时来了月事,温宥娘自然要将孟世子撵出去,只是不知为何,孟世子正在那傻乐,竟是直言,“房间本就不够,只几个时辰天就亮了,我坐一坐就好。”
温宥娘暗想你要坐在那,我还怎么睡?
只不过以为归以为,温宥娘最终还是睡了过去,等第二天醒过来,就听得孟世子说要在镇子上停留半个月。
说是温宥娘第一次来了月事,怕在途中将养不好,最后对身子不好。
因选的宅子打扫得十分干净,温宥娘与孟世子一行也算得上是提包入住。
等全部收拾齐整了,温宥娘才知,竟是孟世子半夜就着人去租院子了,还打着灯笼让人把屋子收拾了个干净。
因屋子不算大,倒是收拾起来也不算多慢。只是这一份心意,到底是难得。
冬梅还在一边对温宥娘说孟世子的好话,“姑爷是把姑娘放在心里的,一有事都准备好了的。”
只可惜那个有心的姑爷,在几日后就露出了本来面目。
“夫人月事也来了,有件事为夫想了好几日,觉得也该提上日程了。”孟世子有些讨好的对温宥娘道。
就孟世子这神情,温宥娘就觉得自己能猜到是什么了,“圆房?”
孟世子脸一红,轻轻一点,那模样竟是比她还要羞涩。
这人虽然这两年风吹日晒黑了些,但那黑里透红的模样,还是让温宥娘嘴角抽了抽,差点没拿起手边的软枕砸向他,让他别装怪。
孟世子见温宥娘没甚表情,不得不把自己说得可怜一点,道:“我这都已经二十二三了,人家的孩子,可都会叫伯伯了!”
温宥娘一听,嘴角抽得更明显了,却是觉得两人已经成婚,如今月事也来了,不圆房似乎也不像个样。
毕竟她也没打算跟孟世子干完这一票就和离,孟世子能力虽然不太让人满意,但性子上又让她觉得还不错了。
到底像孟世子说的,没得为大房劳累一辈子,死了东西还便宜别人不是。再怎么样,也得便宜自己孩子才对。
何况就像孟世子说的那样,别的人孩子都会叫爹娘出门给在街坊给自个儿爹打酒了。他二十二三的古代中年,连个儿子都还没,确实看起来是可怜了些。
温宥娘同意了,孟世子便去拿皇历来看期。
其实一般读书人,除非大事,看期这种事一般都能自己看皇历。上面都写着呢,今日宜什么不宜什么。
精心挑选了个靠近又靠近,其实就是没甚避讳的好日子。
在当天杀猪宰羊,除了温宥娘身边的人跟孟世子身边的人,余下的全不知今日为何主家这般大方。只大家自个儿吃得傻乐。
等到了晚上,红烛高亮,卧室里一换而新。
温宥娘与孟世子便一人床头一人床尾的坐着了,搞得跟两方对谈似地。
最先开口的是坐在床尾的孟世子,只一边往前挪,一边道:“夫人,夜深了。”
坐在床头的温宥娘内心简直是崩溃的,说好的四大霸王呢?别是连个洞房都得矜持半个时辰,还搞毛啊?
温宥娘上辈子虽交往得有男朋友,但鉴于男朋友的观念比较保守,坚决不婚外那甚。因此要说实战,她是半点没有,还等着孟世子主动呢。
谁知道孟世子看起来、似乎、也许、可能也是个没实战经验的?
这洞房到底还圆不圆了?温宥娘暗戳戳的想着。她也最多只看过那什么什么,还打着那什么研究什么的旗号来着。
这说动手能力,她也没。
其实温宥娘冤枉他孟世子了。孟世子好歹是京城四大霸王不是,哪会没半点经验,要没经验,都够他在京城纨绔圈子里当笑料了。
他没敢动的缘由,只因为温宥娘这两年在他面前表现得太过于厉害了一些,所以让人心里有些没底,就跟打仗似地,没底就不敢妄动。
只等着这会摸到人小手了,揽住肩了,其实胆子也挺大的,直接把嘴往人家脸上凑了。
其实温宥娘很想一巴掌把人给拍开,再骂一句凑不要脸的,只脑子又想着要这样了,今晚还洞不洞房了?
想着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温宥娘顿时觉得自己伟岸了起来。这心理一放松,就什么都能顺其自然了,包括有些红得不像样的脸。
好在孟世子也不莽撞,只两人难得的一致温温和和的,半点没像往日的吵闹那般,就把事儿给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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