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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快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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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茶杯被推下炕桌,“当啷”一声在金砖地上碎裂成瓣。皇后吓得浑身一抖。
皇帝抬手指了她厉声道:“你还以为朕是来诈你的话?朕来单独问你,不过是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多给你留一份体面,莫非你真想等到如寻常人犯一般,被押去大堂上用刑再招认?你若真想,朕这便成全你!”
皇后的见识与气势远远不能与他相比,羞耻与恐惧的双重强压之下,理智很快就全盘崩溃,她哭倒在地道:“皇上恕罪,臣妾只是……只是一时糊涂!”
皇帝神色复杂地瞪视了她片刻,沉声问:“为什么?只因为你看不得她出身低微?”皇后的动机,他已经从华嬷嬷的证词中知道了,只是有些不可置信,竟然那么出于那么荒诞的心理,就能让她做出这么离奇的决定。
皇后哭道:“臣妾看不过她不守本分,她不过是个出身卑贱的小丫头,竟妄想一步登天做上王妃,臣妾才有心惩戒,好……以儆效尤。皇上,您也说句公道话,以她的出身想做王妃确实不合规矩,臣妾也是为了天家脸面。”
“出身卑贱,不守本分?”皇帝干笑着缓缓点头,“朕来问你,你出身卑贱么?你守了本分么?你是不是已经忘了,短短几年之前,你也不过是个小门小户里的小丫头?”
皇后哑口无言,出身什么的好像已是上辈子的事,她确实已经忘了。
第22章 诚王府(尾声)/烂梗江湖(一)
“你若还有心为自己、为父兄多留几分体面,去到宗人府后,就老实招认,别再心存侥幸。”皇帝对皇后说完,就迈步离去。
离开坤宁宫,回到乾清宫,见到正殿门口还跪着个人,是徐显炀。
皇帝叹了口气,上前淡淡道:“来请罪了?”
徐显炀面无表情,只应了声“是”。
见他如此坦然,皇帝有些不知从何说起的无奈。
这次的事最终可以真相大白,几乎都是徐显炀一人的功劳。那夜宫女所大火,宦官们都慌乱不堪,诚王更是关心则乱方寸全无,只有徐显炀一人保持着清醒冷静,是他及时喝止住了宦官们的慌乱走动,指派好他们谁去灭火,谁去照管诚王。
当时救火救人都已经来不及了,见到自己在场也做不成什么,徐显炀就果断将诚王交给胡元他们一众宦官照看,自己打马扬鞭冲去了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报案,让当值校尉即刻召集人手,封锁全城去搜查当晚宵禁之后走动的可疑之人。
他报案的理由不是宫女所失火,而是诚王遇刺,于是案子一下子成了大案,锦衣卫火速行动了起来。很快放火的人就被抓了,不等他们供认雇主,徐显炀已经叫锦衣卫去抓了华嬷嬷那个最大的嫌疑人,事关亲王遇刺,锦衣卫二话不说就抓来华嬷嬷审讯。
正是因为徐显炀如此果断利落的处置,案犯来不及逃离,更来不及销毁证据,案情才很快真相大白,没有成为悬案。可也正因为他如此毫无顾忌地追查,案子内情就随之被宣扬了出去。诚王为选妃造假的事,以及当朝皇后犯下的荒唐案子最终都捂不住了。
像现在这样,连一朝皇后都要下狱论罪,成了惊动天下的一大丑闻。依照皇帝心中理想的情况,当然是私下查清最好,不论查不查的清,他都不会情愿为了给一个小丫鬟伸冤,给兄弟出气,就闹到叫全天下看皇家热闹的地步。事情沦落到这一步,可以说都是被徐显炀一人逼的。
如此一来,徐显炀在有功的同时,自然也算是有罪的。他现在没什么官职,只不过是个皇帝心腹宦官的干儿子,皇帝若想对他追究罪责可谓轻而易举,毫无顾忌。而徐显炀,却看起来怡然不惧。
皇帝问他:“依你看,如今这样就是对淇瑛好?”
徐显炀依旧只吐出一个字:“是。”
皇帝又问:“倘若为追查此事真丢了性命,你也无悔?”
徐显炀微微抬起头,神色坚定,眸正神清:“回皇上,小人自认是行了当行之事,是为苓儿,为王爷,也是为小人自己的良心。无论结果如何,小人都无怨无悔。”
良心,平平常常的一个词,却是好多年不曾听人宣之于口了。如今怕是都已没什么人记得,凭良心做事,比权衡利弊更重要,更应该。
皇帝心中残存的一点恚怒也消弭无形,复又叹了口气:“罢了,你起来吧。”
徐显炀站起身,因膝盖酸麻动作稍显僵硬,但没有一点歪斜失态,脸上也没什么痛苦之色。皇帝看在眼里,想到他小小年纪已然武艺超群,这一次还显露出过人的查案才能,只在王府做个侍卫未免屈才,若调去锦衣卫当差,将来说不定大有作为。这种非黑即白的正邪之念,用来对付那些奸诈朝臣也是正好。
皇帝脸色又缓和了些:“回头与朕一同去探望淇瑛吧。”
诚王那夜亲自冲入火场,身上受的烧烫伤倒不重,只是吸多了浓烟伤了肺,再加上情绪上受的打击过重,事后一直昏迷了七天之久,再醒来后,他就有点呆呆怔怔的,仿若丢了魂,别人问些什么他也像是听不懂。
也是因为看到他那时的状态,皇帝心里大为窝火,也很想严惩凶嫌为弟弟出气,才对徐显炀张扬其事、追究到底的作风没有太多怨气。
到了近几天,诚王的状况已经大有改观,除了偶尔咳嗽之外,似乎一切都已恢复如常,只有一点——与苓儿相识相处的那段经历,他竟然完全想不起了。几个月的经历,成了他脑中的一段空白。
这天皇帝领了徐显炀亲自来到王府探望时,诚王对兄长道:“说来奇怪,如今回想起来,倒好像那段日子我是睡了长长一觉,其间的事都是另一个人穿了我的皮囊去做的,那阵子的经历我并非是忘了,而是从来就没知道过。”
皇帝听了苦笑:“那个穿你皮囊的人可厉害了,竟连我都看不出是假的。”
诚王略略露了一丝笑意:“皇兄也不必再叫别人瞒着我了,我又何尝是那好瞒过的傻子?这几日只凭察言观色,推敲诸般细节,我也能对出过的事猜个八。九不离十。”
他记忆缺失,皇帝有所担忧,但忘了就不会伤心了,所以皇帝更不希望他会想起来,就下令周围所有人都不许向他提及任何与苓儿相关的事,也消除了他身边所有苓儿曾存在过的痕迹。
听他这么说,皇帝不禁忧虑:“你知道了的话,不难过么?”
诚王目光旁落,有些失神:“怪就怪在这里,我竟然……不难过。”
他已经知道在缺失的那段记忆力,自己爱上了一个姑娘,决定与她终生厮守,然后又失去了她。如今他就像从没见过她那个人一样,连她的模样都记不起来,更不必提与她一同经历过的事,一同说过的话。
照理说,得知自己竟连深爱过的女孩都忘了个干净,总该有些怅然失落的,可他没有。在如今的诚王感觉,好像那个姑娘死了,自己身上爱着她的那分魂魄就追着她去了,所以说,那两个相爱的“人”仍然在一块儿,没有分开,自己也就没有必要伤感和惆怅。
一切好像又都恢复了平静,后来的每天天黑时分,诚王都会在窗前点上一炷香,既为祭奠那个被他忘却的姑娘,也为祭奠那个失去的自己。
这天也不例外。床前的香头闪着红热的微光,诚王默然站立,一旁的碧莹与珍秀有心提醒他夜风寒凉,不宜在窗口久站,却都迟疑着不敢出声。
华嬷嬷交给了有司衙门,判罚肯定轻不了,但已不归诚王处置,前些天诚王突然下令,将府内剩余那些曾经忠心追随华嬷嬷的下人都抓了起来,也不打也不罚,连宦官带婢女带侍卫都锁到一间大屋子里,不给吃喝。
数日下来,里头的人全都活活渴死。临死前的求饶嚎哭声响彻整个诚王府,当时燕萃堂里的大丫鬟们也都清楚听得见那恐怖的声音,诚王就在屋里坐着,若无其事地看他的书,练他的字,宛若未闻。
另外还听说,王爷专门派了人出去,将包括锁儿在内的华嬷嬷全家人都收拾了,具体怎么收拾的就不知道了,经手的人也不敢说。总之那一家人都已消失不见。
碧莹她们感觉得出,王爷似乎是忘了对苓儿的爱,却没有忘记对失去她的恨,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和气的王爷了,华嬷嬷给他上的这一课,让他彻底变了个人。诚王府里的气氛,再也不同往日。
*****
程青昊睁开双眼时,首先看清的是被树木枝叶分隔开的铅灰色天空。
耳边是风吹过林木的瑟瑟声响,手指所触尽是枯枝败叶,身下软绵绵的,就像躺在好几层床褥之上,那是山谷林子底下积年累月的厚厚落叶。
记忆随着头脑清醒迅速返回脑中。程青昊深深叹了口气。
一向对自己的行事稳健有着自信,先前听见师门中的叔叔伯伯们说他阅历不足,劝他谨慎行事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听进去过,才导致这一次吃了大亏。
被人暗算击落山崖后,他仗着过人的轻功,在山崖上突出的石头与树木之间几次借力,才没有在跌落谷底时受什么重伤,只是因为最后被对手戳在身上一记玄阴指,导致筋脉受阻,在坠崖借力大耗内力之后,他这会儿就浑身僵硬,头脑虽清醒着,身体却一动都动不了,究竟何时才能动,他也说不清。
动弹不得倒也没什么,只是手臂上一处在尖石上划破的伤口一直在持续淌血,已将身旁的枯叶浸透了一片,程青昊已感到身体因失血而虚弱,再这样下去,说不定等不到身体恢复行动,他便要因失血过多而死。
仇人依旧逍遥法外,师门中人都还不知他的下落,程青昊又是焦急又是沮丧,一次次尝试调息筋脉好恢复行动,都未能成功。
正在这时,他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来了。
这样昏黑幽暗的深谷之中倘若住着人,恐怕不是隐居的绝世高手,就是逃避仇家的凶恶之徒。不管是什么人,程青昊动弹不得,只能听天由命。
周遭光线昏暗,也不知是清晨还是薄暮,那人走到跟前,程青昊只能依着轮廓看出,那是个身形窈窕的女子。
她蹲身下来看了看他,伸出手来摸他的腕脉。大概也是因为看不清,她伸着手在他身侧与手臂上摸索了几下,才摸到他的手腕在哪里,而后以三根温热的手指按上了他的腕脉。
程青昊生母早丧,除了师娘与师妹之外,几乎从没碰触过其他什么女人,被这个看不清脸的女子摸到身上,他就有种奇异的感觉,被她触到的地方,即使是隔着衣衫,也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女子为他号脉片刻,从身侧摘了一柄短剑在手里,程青昊顿时悬起了心,却见她拿短剑尾端的鎏金剑镡在他膻中、中脘两处穴道各击打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程青昊感到气息一畅,身上酥麻僵硬的感觉轻了许多。
原来人家是要为他打通受阻的筋脉,程青昊喘息了两下,道了声:“多谢。”
只听“嚓”地一声,不知那女子拿什么引着了火,奇异的是,她手上的那团火光竟是青蓝色的。彼时名门正派的人都唯恐被人视作邪魔外道,不屑沾染邪术,见到这团不寻常的蓝火,程青昊便意识到,这女子恐怕不是个正派中人。
蓝光映照之下,他终于看清了她的面貌。但见弯眉杏眼,樱唇桃腮,竟是一副极出挑的姣好容颜。
程青昊猛然想起江湖中的一则传闻——两年之前,一位江湖前辈也是在这座山上与人比武,也被击落山崖,后被一绝色女子相救,听着像是一段令人艳羡的遭遇,不成想那个绝色女子却是个避世于此的女淫贼,那位前辈被其缠上,无可摆脱,最终身败名裂,下落不明。
那个女淫贼曾经在江湖中兴风作浪好几年,所擅长的是制毒使毒和医术,见到面前这女子妍丽过人,医术也高明,地点也与传说相合,有了这些巧合,程青昊自然而然猜想到:莫非我是遇见了女淫贼的徒弟或是女儿——总之是小女淫贼,我是步了那位前辈的后尘?
他生来相貌出众,人们给江湖中的美男子排名什么四公子、五郎君的,都必定有他一号,程青昊能想象得出自己若被女淫贼盯上会是个何样结果,此刻虽已通了筋脉,也才刚能动动手指,想要恢复行动自如还需继续调息,倘若对方真来对他动手动脚,他依然没有反抗之力。
想到这里,他就冒了冷汗。若要他选,自是宁可被凶徒杀了,也不想被个女淫贼亵玩。
一闪一闪的蓝光之中,那美貌姑娘望着他蹙起了眉心,看上去不像是对他的俊美相貌有所欣赏,倒更像是……有了怒意。
程青昊正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只见她右手一挥,“啪”地一声,竟然扇了他一个耳光!
程青昊懵了个结结实实:为何她要打我?
或许自认相貌出众,会被人家垂涎,是他自作多情了,可是……程青昊很想不通:难不成我这张脸在人家看来,竟会是欠抽的?
这心理落差也忒大了!
第23章 烂梗江湖(二)
系统几近抓狂地朝沈苓大叫:“你为什么要打他啊?!”
沈苓深一脚浅一脚地踏着厚厚的枯叶前行,就像在蹚着水,一脸漠然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一看清他那张脸,我就觉得他很欠揍!”
程青昊长了一张与诚王相同的脸,虽然看上去比诚王大了好几岁,脸色微微黑了一点,多了几分风霜之色,气质神态也完全不同,但那副五官确实与诚王别无二致。
看见他,就好像看见“扮演”诚王的演员在长大了几年之后又扮演了另一个角色,因为演技好,两个角色气质迥异,完全不像同一个人,但那张脸,真的是一模一样的,连生在左边眉棱上的一颗小小的黑痣都还在。
系统显然也是刚发现这个设定,在随着沈苓看清程青昊的那一刻,它发出了一声欢呼。
沈苓已经来到这个世界近一个月了,最初那阵她的情绪一度极为低落,最近虽然好一点了,也仅限于大体恢复如常,对继续做任务还是兴致缺缺,尤其是,她说什么也不愿再跟下一个男二谈恋爱了,真要去完成任务,也要走促成男二与其他人爱情圆满的路线。
而系统认为那样难度极大,成功率极低,所以还是极力想要说服沈苓亲自去攻略男二。毕竟上个任务里沈苓的表现很令它满意。
当忧虑重重的系统看清了程青昊的相貌,顿时喜出望外:“哎呀宿主你看,他跟你家诚王男神长得一样哎,这下你就能继续跟他谈恋爱啦!”
然后,它就目睹了沈苓掌掴男神。
与系统完全不同,看清程青昊的脸后,沈苓想的却是:“就凭你也配跟我男人长着一样的脸?”
于是,“啪!”
“到底为什么他会跟我家王爷长得一样?”
“亲,你想一想,你喜欢的那些男二本来就有着一定的共性,所以我认为,恐怕你这一系列任务里的男二都是同一个人!”
“什么叫‘你认为’?这么重要的设定究竟有还是没有,你也说不清?”
“呃……”
系统从来都是一问三不知,又不是头一次发现它不靠谱,沈苓也见怪不怪了,有时她甚至怀疑,系统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会不会刻意对她隐瞒着什么事。
到底为什么程青昊也长着这样一张脸,她推想不出原因,只觉得万分诡异。难道是系统的上司为了让她更好地完成任务,就根据她的审美,给她的每一个攻略目标都设计了相同的包装?
这种超出了世界观的东东真是无从琢磨!
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沈苓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能把程青昊和诚王看做同一个人。怎么能证明他们是同一个人?他们除了长相一样,性格气质都不一样,连看人的神态都不一样,尤其是,对她的记忆不一样!只凭长相相同,就能算是同一个人?
见到程青昊,沈苓只觉得他是个假冒伪劣品,是装扮成她男人的样子来骗她的,总之是个欠揍的货。
“宿主,我检测过了,程青昊与诚王连DNA都是一样的,他就是你男人啊!”
“你还有这功能?”
“呃嗯……其实是推测,你看他眉毛旁边那颗痣都和诚王一模一样,当然应该是DNA相同的关系啦。”
“哼,同卵双胞胎还DNA一样呢,我能因为爱过弟弟,就把哥哥也当做同一个人吗?”
“这……难道不能吗?”系统都快要哭了,“你可以把他当做诚王的转世啊,对,说不定他们真是前世今生的关系呢,你前世错过了他,今生不是正好弥补缺憾吗?”
“转世?即使真是转世,没有前世记忆也全都白搭,更何况这一回他还心有所属。别说了,这回我一定要促成他跟女主的爱情,绝不自己跟他谈恋爱,没得商量!”
系统没辙了,它很想不通:听说现在见一个爱一个的颜控宿主很多的啊,为啥偏我这个宿主专一得这么固执?任务当前,你稍微渣一点点,又怕什么的?QAQ
第二个世界来自一篇武侠言情文,是一篇十多年前的老文,其中有着很多今天来看早已经烂大街的老梗,诸如跌落山崖一定不会死啊,女主洗澡一定会被男主看见啊,男主被下了淫毒不得已要跟女主OOXX啊……
以现在的眼光来看,这篇文写得不怎么样,有些桥段简直荒唐得就像笑话,沈苓之所以会对这样一篇文念念不忘,都是因为对男二程青昊的命运抱了太多遗憾。
程青昊是巫山派的少掌门,单恋着小师妹许瑛瑛,也就是本文的女主,但许瑛瑛爱上的是男主阳春晖,程青昊一路无怨无悔地守护与成全,最终还为保护男女主牺牲了性命。这个凄惨的结局给十多年前的少女沈苓留下了一块心病。
这一回沈苓的角色是个原文中已有的人物,名叫褚江凝,确实像程青昊揣测的那样,她是个女淫贼……的徒弟。
她师父名叫陶红玉,曾经是个疯狂一时的女淫贼,多年前带着沈苓(也就是褚江凝),隐居到了这座山谷。两年之前,陶红玉偶然救了一位跌落山崖的侠士,嫁了那人为妻,随之离开山谷隐退江湖,结果漏了些风声出去,就被江湖中人传说成了程青昊所听说的那个版本——那位侠士前辈被女淫贼纠缠身败名裂。
褚江凝独自留在山谷中,直至相似的境遇降临,程青昊跌落山崖,被她所救,褚江凝才跟着他离开山谷。
正文里褚江凝正式出场就已经是出谷以后了,有关她的出身以及她相救程青昊的经过都只是一笔带过,所以沈苓之前无从知道某些真相——师父陶红玉和她所隐居的这座山谷竟然没有可以步行出谷的道路,而她们师徒两个只擅长医术和使毒,轻功都很稀松,想要出去,只能依靠轻功高强的武林中人带她们“飞”出谷去。
当年陶红玉带着幼小的褚江凝跳下这座山崖好像原本是想自杀的,(沈苓:QAQ为啥自杀还要带着我?!)自杀未遂才住了下来,等救活了那位坠崖的侠士,师父就由他带着飞了出去。(沈苓:QAQ为啥要扔下我?叫那位蜀黍再跳下来一回不行吗?)
褚江凝想要出谷,只能等着程青昊掉下来后,带她飞。这些细节原文里都没提过。(沈苓:QAQ原文里没写的桥段就可以这么不走心吗?!)
于是沈苓穿成了褚江凝之后,就只能呆在这座山谷里,等啊等啊等啊……
天知道在这没有网络、没有电子器械、还每天只有三小时日照的鬼地方空呆一个月是什么感受!都还不如蹲监狱,人家蹲监狱的还有狱友和狱警可交流,还不用自己打猎做饭。
原主褚江凝是个刁钻恶毒的小丫头,行事古怪像个神经病,当年的少女沈苓还很厌恶她,狠狠骂过她,如今才明白是冤枉人家了。她才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就快疯了,褚江凝住了十八年……
这怎么能不一出去就疯狂报复社会?!
一个月来她已经无数次吐槽:究竟最早是谁TM想出武林中人隐居山谷这种梗的啊!你自己来隐居山谷一个月试试!!
她觉得今天之所以一看清程青昊的脸就想扇他,都是这股积压一个月的恶劣情绪惹的祸。换做平常时候,她再看不惯谁,也不至于上来就扇人家耳光啊!
褚江凝这个人物,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个炮灰渣女配,性情乖张手段狠辣,一路给主角们制造了很多麻烦,又因为这一回救了程青昊的命,让程青昊不得不对她有所容忍和维护,褚江凝便对程青昊百般纠缠,她就是程青昊与女主许瑛瑛没能修成正果的一大阻力。
据系统说,沈苓穿进来时成为什么角色是根据性格的近似性来决定的,如果原文中有着和她性格相似的人物,她就可以成为那个人物,如果没有,她就会像上个世界一样,穿成一个原文里没有的路人甲。
最初沈苓坚决不认为自己和褚江凝这个山寨版的阿紫有什么相似度,等品尝过了在谷底蹲监狱的滋味,才觉得,或许她俩本性是真的差不多,都是因为后天环境的关系,褚江凝才成了神经病。
她接手时,褚江凝还未崭露头角,以后会遇见的人物都不认得她,所以不管褚江凝原先的性格表象如何,她都不用担心occ的问题,可以自由掌控这个人物的性格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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